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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釵盟-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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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觉徐元平掌心之中,热流如泉,不停的涌入“玄机”要穴,畅行百脉,流通四肢。
    丁玲初时只不过觉着那攻入穴道热流,畅行百脉,十分舒服;但当那热流攻入内腑时,却突然觉着一阵刺心的剧疼,不禁一皱眉头,本能的向后一仰身躯,让开了徐元平的手掌。
    睁眼望去,只见徐元平顶门之上,满是汗水,显然他已集了全身功力……
    丁玲歉疚的微微一笑,道:“我很疼……”,从怀中摸出一块雪白的手帕,接道:“看你累成什么样了……”,挥动绢帕,擦去他头上的汗水。徐元平轻轻叹息一声,道:“你如能忍受一些痛苦也许我能打通体因伤硬化的经脉。”
    丁玲凄凉一笑道:“别怨我,我受不住那种痛苦,还是让我死了吧!”缓缓把娇躯偎了过来,伏在徐元平肩头之上。
    徐元平看她一副楚楚可怜的神态,不禁生出怜悯之心,轻轻在她背上拍了两下,笑道:
    “不要紧,等一下我点了你两点晕穴,再用真气打通体受伤经脉,那你就不会感觉苦疼难耐了。”
    丁玲忽然拍起头来,一脸缠绵悲凄之倩,望着徐元平缓缓说道:“你当其认为我是忍受不了那打通硬化经脉的疼苦吗?”
    徐元平怔了一怔,道:“这是你自己说的啊!我怎么会知道呢?”
    丁玲幽幽叹一口气,默默不言,瞪着一双大眼睛,凝注在徐元平脸上,似乎要从他神情间,找回她失去的什么。
    四目相对,望了一阵,徐元平忽觉她目光之中,蕴藏着无限的情意,默默传了过来,不觉心头一震,慌忙别过头去,低声说道:“你别这样瞧着我。”
    丁玲还未来得及开口说话,忽听一个宏亮的声音,传了过来。
    “紫玉钗当真能和那玉蝉功用相同?”
    丁玲轻轻一扯徐元平的衣领,附在他耳边悄声说道:“我没骗你嘛,真的有人来了。”
    徐元平怕惊动来人,不敢答话,回头一笑,轻轻移动身躯,借草丛空隙向外望去,但见青累累累,遮去了视线,哪里还能看见来人?
    只听另一个清冷的口音,说道:“紫玉钗的功用,岂只和玉蝉相同,实在有过之而无不及,除此之外,还有一家大大的好处!”
    那宏亮的声音,重又响起,道:“不知有什么好处?”
    那清冷的口直接道:“不知吾兄是否喜爱南海门下奇书?”
    只听一阵纵声大笑道:“南海奇书,人见人爱,兄弟自是不能免俗。”
    徐元平低声对丁玲说道:“有一个好像是易天行的口音。”
    丁玲怔了一征,道:“你见过易天行吗?”
    徐元平道:“见过两三次了,这口音听来很像,但不知他和何人走在一起。”
    丁玲举手摇了两摇,附在他耳边说道:“易无行盛誉满天下,武功也不在天玄道长之下,咱们再要说话,非要被他察觉不可。”
    徐元平点点头,不再言语。
    丁玲看他忽然变的十分听话,心中大感高兴,微微一笑,轻轻把粉颈偎在他肩膀之上,凝神听去。
    那声音清冷之人说道:“……信得过兄弟的话,除了那紫玉钗,和南海奇书可以到手之外,还可得到一位客色绝世,美艳无匹的妻……”那声音愈来愈小,渐渐不闻,显然两人忽然又改变了行向,折转他去。
    徐元平侧耳再听,已难听到任何声音,松了一口紧张之气,忽觉耳根后热气轻拂,幽香扑鼻。
    侧目望去,只见丁玲正伏在他肩头之上,樱口轻启,在他耳根后面呵气,幽幽香气,也从她身上散发出来。
    徐元平皱皱眉头,说道:“他们走了,咱们也出去吧!”
    丁玲笑道:“不用慌,他们马上就要回来。”
    徐元平已对她料事之能佩服得五体投地,果然十分相信,依有坐着不动。
    丁玲微微一笑,拉着他站了起来,道:“骗你的,你真的这样相信我的话吗?”除元平被她闹的瞪目结舌,不知如何回答。。
    丁玲牵着徐元平一只手,当先跃出草丛,徐元平却仍然站着不动,丁玲用力一拉,道:
    “出来呀!”
    只听一个朗朗大笑之声,接道:“两位挺热呀!”
    徐元平在丁玲一技之下,不自主的跃了出来,面红耳赤地记造:“查兄不要取笑了。”
    丁玲忽觉一阵羞意泛上心头,急急松了徐元平右手,转过身子。
    抬头望去,只见查玉背负着双手,站在八九尺外,满脸微笑地接道:“徐兄艳福不浅啊!”
    徐元平被他取笑的无言可答,咕咕吧吧的说道:“这个,这个查兄……”
    丁玲突然一杨柳眉说道:“怎么?你有点看不顺眼吗?”
    查玉笑道:“哪里,哪里,兄弟为两位恭贺还来不及呢!”
    丁玲突然横跨了两步,紧依徐元平身侧而立,说道:“你要想看你就多看两眼吧!”伸出纤纤玉手,抓住了徐元平的右腕。
    徐元平证了一怔,接道:“丁姑娘别闹玩笑。”急急向后退了两步,让避开去。
    查玉微微一笑道:“徐兄这等拒人于千里之外,也未免有些太过……”
    忽觉一阵疾风直罩下来,查玉顾不得再接下去,纵身向一侧跃开五尺。
    回头看去,见完涛站在他让开的位置上,冷冷地说道:“易天行和一位中年大汉,还有一个书生装扮的人物,由此向东南方而去,这一阵工夫,老叫化发现了十几起江湖人物赶往那个方向,此事看来甚不寻常……”
    徐元平道:“刚才晚辈隐身在草丛中,曾听得易天行和人谈什么紫玉钗,只怕和此事有关,咱们要不要赶去瞧瞧?”
    宗涛略一沉吟,道:“瞧瞧去吧!”
    当先转身,直向东南方向奔去。
    查玉道:“既然甚多武林人物赶去,说不定家父也在那里。”
    振换而起,紧追家涛身后行去。
    徐元平左顾右盼,不见金老二现身出来,心中甚感奇怪,正要出言呼叫,忽听一株古柏之后,传过来金老二的声音道:“平儿,过来,我有事要对你说。”
    徐元平依言走了过去,只见金老二依在树身之上,抱拳一揖道:“不知叔叔有何教示。”
    金老二道:“平儿,以后再遇上少林寺中和尚时,不要再和他们动手。”
    徐元平征了一怔,道:“叔叔教言,平儿自当紧记在心中。”
    金老二道:“你们去吧!我在这附近等你,事情如完,早些回来。”
    徐元平奇道:“叔叔为何不和我等同行?”
    金老二沉吟了一阵,道:“一则此地藏宝已然轰传江湖,武林中人知道的,已为数甚多,我要守在此地,暗中瞧瞧,都是些什么人物,要动此墓中藏宝的脑筋;一则易无行在那边,一旦遇上,极不方便。”
    徐元平本想劝他同去,但心念一转:“他已为易天行积威所慑,强他同去,他心中也不快活,不如就留他守在此他吧!如若事机赶巧,能把易天行杀了,也好消去他的心病。”也不点破,躬身一礼,道:“叔叔守在此地,不要离开,免得我们回来找你不到。”
    金老二笑道:“这个不用你费心,我借这机会,在此养息尚未全复的伤势,你们来时,我自会现身招呼你们。”
    徐元平一挥到地说道:“叔叔保重了……”。
    回头望了丁玲一眼,道:“丁姑娘,咱们走吧!”
    丁玲摇摇头,笑道:“你一个人去吧,恕我不奉陪了。”
    徐元平怔了一怔,道:“为什么?”
    丁玲道:“我伤势快要发作了,你何苦要我报去在路上受罪?”
    徐元平道:“你一人留在此地,如何能叫人放心?”
    丁玲道:“不用多费心了,咱们没有相识之前,我不是一样活了这么大吗?”
    徐元平被她言语顶撞得膛目无词以对,楞了半晌,道:“这个,这个在下……”
    丁玲道:“别这个那个了,快些上路啦!我和金老前辈守在此地等你们。三两天内大概我还死不了,也许还有相见之日。”
    说完凄凉一笑,转过身子,缓步而去。
    徐元平急急叫道:“丁姑娘,快请回来……”
    他一连叫了数声,丁玲头也不回,一直向前走去,隐入一个突起的青坟之后不见。
    徐元平无可奈何地叹息一声,道:“叔叔请费神照顾了姑娘,平儿去看过那边清形,便尽快回来。”
    金老二笑道:“你放心去,丁姑娘不用人照顾,她足智多谋,机灵无比,说不定她留在这里,还会帮我的忙。”
    徐元平站着想了半晌,想不出该再说些什么,回身一跃,人已到三丈开外,施展开轻身提纵之术,去如电掣风驰。
    金老二望着他去如离箭流矢的背影,嘴角间泛起来一丝安慰的笑意,一月不见,徐元平的武功,又似长进了许多。
    徐元平心中似是积存无比的忧闷,他对款款多情的丁玲心事,似是半知半解,但却不知如何才能相慰她一颗芳心,这困扰使他觉着心灵上似是压下来一块千斤重铅,使他有着一种喘不过气的感觉。
    他似是把一腔忧闷之气,发泄在赶路之上,用尽了全力,拼命急奔,只觉两旁的树木、景物,闪电般向后倒去。
    这一口气也不知跑出了多少里路,也不知跑了多少时间,只待听到有人呼唤他时,才停了脚步。
    转脸望去,只见宗涛和查玉一前一后,急急奔了过来。
    原来他心中烦恼,只顾低着头拼命奔跑,已然超过了宗涛、查五。查玉拂拭一下头上的汗水笑道:“徐兄好快的身法!”
    徐元平这一阵不要命的疾奔,顶门之上,也隐见汗水,长长吁一口气道:“兄弟急于追上两位,故而放腿狂奔。”
    宗涛笑道:“十里之内作已经赶上了我们,为什么还是急奔不停?”
    徐元平道:“我只顾赶路,没有留心道旁行人。”
    查玉道:“如果兄弟不叫你一声,你要跑到那里才停?”
    徐元平证了一怔,道:“这个,就很难说了,我跑不动时,总要停下来吧?”
    宗涛皱皱眉头,道:“大鬼女没有来吗?”
    徐元平摇摇头道:“没有,她留在哪里养息伤势。”
    查玉回头望了望道:“金老前辈也没有来?”
    徐元平点点头,没有回答。
    宗涛道:“唉!你应该把大鬼女带来才对,咱们说不定还有需她之处。”
    查玉笑道:“丁玲姑娘智谋过人,一代才女,徐兄天生神勇,武功无匹,即才女貌,珠联壁合,这个大媒,宗老前辈非作不可……”
    宗涛笑道:“老叫化对你们二谷三堡中人,素无好感;但最为厌恶的还是千毒、鬼王二谷中人,想不到这数日相处,竟然对那以阴毒驰名江湖的大鬼女,生了甚多好感,看来老叫化这个媒人,大有希望。”
    查玉朗朗一笑道:“可惜丁玲姑娘没有这个福份,得了不治之症。”
    宗涛怔了一怔,怒道:“好啊!你胆子不小,连老叫化也敢捉弄!”
    查玉道:“晚辈话还未完,老前辈就接了过去,如何能责怪晚辈。”
    徐元平望了查玉一眼,正容道:“此等玩笑,查兄以后少开为妙,和人名节有关,岂是儿戏之事。”
    查玉道:“武林儿女,大都不太计较小节,徐兄岂可以世俗之见,量度兄弟。”徐元平仰脸望天,默然不语。
    宗涛看他双眉深锁,心事重重,突然纵声大笑一阵道:“老叫化最是见不得愁眉苦脸,走!咱们快些赶路了。”
    徐元平心头一凛,回顾了两眼,说道:“宗老前辈……”
    宗涛笑道:“你可是想问小叫化吗?”
    徐元平道:“是啊!不知哪里去了。”
    宗涛道:“老叫化、小叫化素来是各行其是,我们谁也不用管谁。”振抉而起,向前奔去。
    查玉伸手拉住徐元平右腕说道:“走吧!”联抉而行,行约十余里路,到了一处山坡前面,只见宗涛院在岭上一棵大树后面,举手相招。
    徐元平心知宗涛不是发现了最厉害的强敌,就是遇上生平未见的奇事,否则以他的身份,决不会这股隐身不现。
    微一用力,挣脱了查玉握住的右脱,低声说道:“查兄,宗老前辈定然遇上了强敌,咱们别惊动了他们。”放缓行速,轻步而上。
    查玉似是也觉得事态严重,随在徐元平身后,悄无声息的向上爬去。
    两人走到宗涛停身之处,探头向下一望,同时觉着心头一震。
    只见一座新堆坟墓前面,供奉着鲜花水果,一个全身紫衣,面上垂着重重黑纱的少女,盘膝坐在那新起孤墓前面的草地上,不停的烧着纸钱。
    她身后站着白发苍苍的梅娘,左面站着一个红衣缺腿的大汉,右面站着驼、矮二叟,那身着锦衣,身体伟岸的王冠中却站在那紫衣少女的身后七八尺处,满脸忧戚之容。
    在王冠中的身后,并站着数人,这些都是雄主一方,名重汇湖的一时高手。
    这些人中包括神州一君易无行,查家堡主查子清,金陵杨家堡堡主杨文尧,鬼王谷的索魂羽士丁炎山,千毒谷的冷公霄等,除了这些名满武林的高手以外,还有一群肥瘦不等,高矮不同人物,其中最惹人注目的,有一个身穿白缓,手摇坠玉折扇的少年,和一个四旬左右身着黄袍的大汉。
    这些人身后丈余处,站着一十二个全身黑衣,背插宝剑的位汉。
    这是一幕庄严的葬礼,但却不知那新坟中埋葬的什么人。
    神丐宗涛轻轻叹息一声道:“不知什么人,死的这等威风。”
    徐元平忽然心中一动,欲言又止。
    查玉目睹爹爹也在那观看葬礼的行列之中,几乎忍不住失声大叫。徐元平强行按擦了激动的心情,打量了一下四周的景物。
    这是四面丘的抱环的一块盆地,大约有十亩方圆大小,盆地中生满着青草。
    宗涛愈看愈觉奇怪,忍不住好奇之心,说道:“走!咱们下去瞧瞧吧!”徐元平道:
    “瞧什么呢?”
    宗涛道:“这些人天南地北,各极狂做,甚难聚会一起,碰上头必有惊心动魄的大事发生,老叫化要是不赶这场热闹,那可是终生一大憾事。”
    查玉接口说道:“此地距谷地不下三十余丈,难见细微,兄弟也主张下去瞧瞧那墓中埋葬的是何人物,死的这般叫人羡慕。”
    徐元平摇摇头道:“我不去了,你们两个去吧!”
    宗涛奇道:“为什么?”
    徐元平道:“我见着易天行,决难忍受得住胸中一股愤怒之气,势非动手不可。人家正在举行葬礼,个个心中沉痛,动起手来,只怕不大方便。”
    宗涛道:“好吧!老叫化一向不愿强人所难,你既不愿去,就在这峰上等我们吧!”当先举步。奔向岭下而去。
    徐元平想回头而去,又想看个究竟,他虽预感到那新坟之中,可能埋的被人误认作他的那具尸体,但又不能肯定,那容包绝世,目中无人的紫衣少女,会对他一个凡俗之人,那等钟情。
    他犹豫了一阵,终是抵不住好奇之念,纵身一跃,飞上大树,找一处枝叶密茂之处,隐住了身子。
    只见宗涛、查玉一前一后,直向谷底走去。
第二十五回玉钗之盟
    也许那庄严肃穆的葬礼,使那些在场的人都有些黯然神伤,耳目失去了灵敏,两人将要走近谷底,仍然无人回头望他们一眼。
    宗涛重重的咳了一声,直向那新坟走了过去。
    查玉却奔入群豪行列,站在爹爹身边。
    查子清回顾了儿子一眼,低声说道:“你来这里干什么?快走!”查玉征了征道:“要我到哪里去?”
    查子清道:“最好回咱们查家堡去。”
    杨文尧挨查子清身旁而立,微微一笑,接道:“查兄不用费心,令郎机智绝伦,当知自重保身。这等场面,不要他见识一下,岂不可惜?”
    查子清突然侧过脸,低声对查玉道:“玉儿,等一下有了什么冲突时,切不可擅自出手,尽快躲到那岭脊上去。”
    查玉低声应道:“孩儿记下了。”
    这时,宗涛已缓步走近那坟墓前面,相距紫衣少女不过四五尺远。
    易天行忽然回头对身边那一身白绫的少年说道:“常兄,那衣着破烂之人,就是驰名我们中原武林道的神丐宗涛。”
    那白衣少年淡淡一笑,道:“等一下本公子要领教领教他的武功。”
    冷公霄听得谈话之声,回头望了那白衣少年一眼。
    那白衣少年身侧的黄袍大汉冷笑一声,骂道:“瞧什么?混蛋忘八羔子。”他大概是刚刚学会这几句骂人之言,咬字发音,口齿不清。
    王冠中突然回头接道:“诸位有什么过不去,等一会再吵不迟!”
    那黄相大汉脸色一变,正待反唇相讥,那一身自绫的少年突然倒脸说道:“不许再多接口!”
    那黄袍大汉看去威威武武,但对那白绫少年,却似十分敬畏,果然不敢再言。
    冷公霄是何等人物,如何能忍得下那黄袍大汉相骂之气,一面暗中运气,一面低声对杨文尧和丁炎山说道:“那身着黄衣的大汉,从哪里来的,不知两位是否认识?”
    杨文尧转脸例望了那黄袍大汉一眼,摇摇头道:“易天行请来的帮手。”
    冷公霄道:“此人出言不逊,兄弟想暗中出手教训他一次。”
    杨文尧淡淡一笑,道:“冷兄先请忍耐一下,咱们犯不着先和南海,门中的人动手。”
    这番话弦外之意,无疑是说此刻出手,南海门中人定然要出手干涉,先挡锐锋,大不利我,劝冷公霄忍下算了。
    丁炎山接道:“杨兄说的不错,今日之高十分微妙,南海门自成一派,易无行亦他是有备而来,与会之人虽多,但严格的划分起来,不过三足鼎立之势,咱们虽不弱于他们,但如先挡南海门的锐势,实力大耗,势将留给易天行以可乘之机。”
    杨文尧突然移动身躯,向前走了两步,挡在冷公霄的身旁。
    他素知冷公霄十分孤傲,两句劝慰之言,未必能按得下他心头怒火,怕他突然出手,暗中向那黄袍大汉施袭,故意把他挡住。
    这时宗涛已到了那紫衣少女身后三尺处,忽觉一股暗劲,袭了过来,身形一震,赶忙向后跃避开去。
    只见梅娘白发颤动,满面怒意,望了宗涛一眼,但却没有出言喝问。
    转目四顾,只见那缺腿大叹,驼、矮二叟,一个个向他怒目相视,奇怪的是没有一个人出言喝问。
    宗涛望了那紫衣少女背影一眼,心中一动,恍然大悟这些人何以怒目相视,却不肯出言喝问。
    原来那紫衣少女正在低声嗞泣,只是她声音低微不用心很难听到。
    梅娘和那红在缺腿大汉,他都在侧耳用心静听,似是怕喝问之声,打断了那紫衣少女的哭声,所以不肯喝止。
    宗涛一看之下,觉着想的不错,但再仔细一想,心中又生疑问,暗道;如若那紫衣少女是在哭泣,他们纵不敢出言解劝,也正好借故喝止我的机会,使她停下哭泣才对,何以不肯出声。
    凝神听去,只觉那紫衣少女哭声如诉,似是在低声诉说自己的心事。
    声音低弱凄凉,叫人一听之下,立时引起共鸣,以宗涛等豪放的性格,听了一阵之后,也不禁为之黯然神伤,泫然欲泣。
    只听她说道:“……君已死,留下我身准与共,空负羞花貌,为谁容,多少相思对谁诉,伤心对青坟……”
    这声音低微的隐隐可辨,但字字句句,都有着强烈无比的感人之力。
    宗涛听到了伤心之处,竟不觉滚下来几滴老泪,暗暗的叹道:不知她对什么人竟然这等钟情。
    正自感叹当儿,突听身后响起了步履之声。
    回头望去,只见一个全身白绫的少年,手摇着坠玉折扇,一步一摇走了过来。
    他似是有意使自己步履声,惊动别人,故意落足甚重。
    梅娘也似为那步履之声惊动,转过脸去,狠狠的瞪了白衣少年一眼。
    但那白衣少年恍如未见一般,仍然大摇大摆的向那紫衣少女身后走未。
    梅娘欲待出手拦阻,但又想听那紫衣少女诉说之言,一时之间,竟然拿不定主意。
    那白衣少年突然加快了脚步,行云流水一般,由宗涛身侧而过。
    神丐宗涛一瞥之间,已看出那白衣少年满脸浮滑之气,探手一把,抓了过去。
    出手一抓之下,已施大擒拿手中一招绝学,心想那白衣少年纵然特武功,但在骤不及防之下,也难躲开。
    哪知事情大出了他意料之外,别说抓人,连那白衣少年的衣角,竟然也未碰着,不禁心头大吃一惊,暗道:“这名不见经传的小子,竟然能轻松无比的让开者叫化这一抓,看来又遇上高手了。”
    就这心念一转之间,那白衣少年已到紫衣少女的身后。
    这时,只要他一举手间,立时可以揭去那紫衣少女头上垂渡的黑纱。
    宗涛突然对那紫衣少女生出了怜悯、惜爱之心,只觉她这等至键性的人,才是天地间最为可敬的人,眼看那身着白绫的少年即将侵犯到她,心中大为愤怒,厉声喝道:“快给我站住,动一动手,老叫化剥你的皮!”纵身而起,直向那白衣少年扑了过去。
    就在宗涛纵身而起的当儿,那站在紫衣少女身后的白衣少年,突然向一侧横跨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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