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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皇帝都是我哒-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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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寿限已到,不得已才早走一步,但她必然福寿无边,怎么能这么早死呢?
他在奈何桥边等了一年又一年,久到他自己都不知道有多久了,还是没有看到云兮的身影。
许许多多的鬼魂从他身边经过,他们都是白色的,阴差是黑色的,只有他是金色的,他不知道这颜色代表了什么,也没人告诉他。
也有魂魄不甘心,像他一样驻留在奈何桥边,但都很快被阴差驱逐了,只有他站在这里很久也没有人驱赶他,阴差都对他视而不见,他想不通,也没有去细想,只要等到云兮,他们一起共赴黄泉,这里的一切又与他有什么干系?
这些年他最熟的人是孟婆,每个踏过奈何桥的人都要在她那里喝一碗孟婆汤,她那锅甚是奇怪,从没见她往里面添东西,但她舀出来那么多后,锅里的东西竟没有见少!果然,这里的东西都不能以常理度之,也许这里的时间与阳间的不同,不是说天上一日地上一年吗?也许这里也是如此吧!
他每日站在那里,也不知站了多久,脚下都被他站出了深深的坑,那些阳间的记忆也在渐渐模糊,他唯一记着的便是要等云兮,和她一起共赴黄泉。孟婆偶尔望向他的眼神都带着惋惜,叹气说一句,“痴儿。”
很久很久以后,久到他已经记不住自己的名字了,还是没有等到云兮,他问孟婆,“为何我的妻子还没有来?”
孟婆可怜他的痴情,叹着气说,“赶紧走吧,你等不到她的。”
“为何?我们约好的。”
“你们不是一路人,有些人不入天堂不堕地狱,永世轮回去求那一线生机,说不定就陨落在哪一世了,你在这是等不到她的。”
“那去哪里可以等到她?”
“回到你该回的地方,她若有心自会去找你。”孟婆说着便挥挥手,让他离开
。
朱祐樘虽然不知道他该回哪儿,但孟婆有句话他听明白了,云兮会来找他的。
这样就好,也许云兮只是与他走岔路了,他们早晚会相遇的。
“我该回哪儿?”他在孟婆身后喊道。
“过了桥你就知道了。”
朱祐樘闻言踌躇了一下,他和云兮约好奈何桥一起走,他现在失约了,云兮会不会怪他?
呐,若她生气,他就任她打骂好了,反正云兮也舍不得。朱祐樘心中偷笑,脚步轻快的踏上了奈何桥。
☆、第24章 杨广(一)
“云兮,快走!”
云兮刚恢复意识,便听到一个男人着急的喊着,她愣了一下,还有些晕乎,有人从背后推了她一把,力道之大让她踉跄一下摔倒在地上。
“云兮,快,快走啊!”
这次说话的是一个女人,声音急切而又悲伤,云兮下意识地觉得她亲切,应该是这具身体的亲人吧。
云兮回头,快速打量了一下自己现在所处的环境,不大的房间里堆积着一些杂物,一个中年男人守在门边,紧紧的盯着她,仿佛有千言万语要与她说。离她一米远的地方跌坐着一个年轻妇人,看着她的目光哀切又带着不舍。看两人穿着,应该是富贵人家。
云兮脚下是一个黑黝黝的洞口,有梯子延伸到底下,大概是个地下室之类的吧。
年轻妇人看到云兮跌倒,急忙过来扶她,“云兮,娘舍不得你,你一定要好好的,一定要逃出去,找你大哥。”
果然是她至亲之人,虽然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但不妨碍她迅速入戏,泪眼婆娑的望着二人,“娘,我也舍不得你,我们一起走好不好?”
妇人摇着头,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云兮看着心里泛酸,也跟着哭起来,妇人边给她擦眼泪边说,“不行啊,没有我跟你爹爹打掩护,连你也逃不掉,不要管我们了,你快走吧,他们要找的人是你,你走了,他们不会拿我们怎么样的!”
云兮听着这话,明白过来,这祸事还是因原身而起。
“云兮,听话,赶紧走,等过段时间爹爹跟你娘会去找你的!”中年男人也发话了,云兮不知真相,但此时唯有听话才是最好的选择。
“爹爹,娘亲,你们保重!”云兮跪下朝他们磕了个头,拎起手边的包袱,转身下了楼梯。
她娘哑着嗓子在上面喊,“顺着地道一直走,出口在城外,出去后往山上走!去长安找你大哥!云兮,你一定要好好的活着!”
大概有原主情绪的影响,云兮心里堵的难受,眼泪仿佛流不尽一般。地道里没有灯,漆黑一片,云兮跌跌撞撞的摸索着前进。
也不知过了多久,云兮终于看到前方有一丝光亮。云兮谨慎的听了一会,外面静悄悄地,没什么异常,这才蹑手蹑脚的爬出去。
地道的出口在一处山洞里,云兮顾不上整理满身狼狈,把出口恢复原状,抹去自己留下的痕迹,打量了一番没什么遗漏,这才走出去。
外面天色还没大亮,周围影影绰绰瞧不真切,分不清哪是山哪是树。云兮犹豫了一下,打开地图导航,方圆1000米内没有人,看来追兵一时半会儿也追不上来。
她记着她娘的话,出了山洞便一直往山里走。天亮的时候才选了一处险峻的地势,找了一棵茂盛又不显眼的大树爬上去。她爬的比较高,这棵树又枝繁叶茂,从下面看绝对发现不了她!
暂时安全了,云兮才放下心来查看原主的记忆。
原身纪云兮,是濮阳一户富贵人家的女儿,父亲就是她刚来时看到的那个中年男人,叫纪远,那个年轻妇人是她母亲,李氏。
纪家祖上也曾是大富大贵的人家,以诗书传家,读书人大多不善经营,传到纪远这一代已是没落了。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纪家虽没落但也还算殷实。
纪远一脉单传,娶妻李氏之后生下一儿一女,日子过得也甚是和美。只是天有不测风云,纪云兮生得冰肌玉色,貌若天仙,两夫妻娇娇的宠着长大,眼见越长越出色,正准备为其择一佳婿,谁知一次意外被人瞧见了她的花容月貌,顿时招来那人觊觎。
那人惯是个欺男霸女,嚣张跋扈的主,纪远夫妇自然不愿把女儿送进火坑。奈何那人有一身居高位的父亲,位高权重,在濮阳更是一手遮天,纪远四处求人,却没人敢伸出援手,昔日的友人也都避而不见,都道那人得罪不起。纪远走投无路,却也不能看着女儿进火坑。
昨天是那人给的最后期限,纪远才铤而走险想把女儿送走,至于那人会不会怪罪拿他们夫妻泄愤,却是管不了那么许多了。
云兮想到此处,不禁哀叹,纪家夫妇恐怕已经凶多吉少了!
从他们昨天的表现来看恐怕也已经想到这点了,但还是坚持让她走,可见他们对子女的拳拳爱护之心!
那人虽说强娶但也是爱重云兮美貌,打算明媒正娶回去做正房,纪家不是官身只一介平民能结上这门亲事也算是高攀了,但疼爱女儿的纪父纪母怎么会看不到这光鲜背后的龌龊?那*害了多少好人家的女儿,云兮若嫁给他指不定被怎么磋磨!他们说什么也不愿卖女求荣,所以才不惜身死也要为云兮求一条生路!
云兮为他们的爱护感到愧疚,也许他们还不知道他们拼死保下的女儿已经先他们一步去了,所以才被云兮占了身子。
既然云兮现在成了他们的女儿,绝不会对他们的枉死袖手旁观。
云兮打开包袱,清点了一下财产,总共有金叶子五片,白银五十两,还有一些零散的碎银子,另外还有一套男装,一些干粮。
云兮知道这是纪母给她收拾的,纪母考虑的非常周到,既有金叶子方便携带,又有碎银方便花用,更是想到她一个花容月貌的小姑娘赶路不方便,给她准备了男装,云兮心里感激,但更多的是难受,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纪家夫妇是被她连累了。
云兮将东西都收进背包,又拿出洗髓丹进行洗筋伐髓,配合《魂经》,很快就完成了。清理了一下身上排出的污垢,换上纪母准备的男装,束起长发,又把雌雄莫变这个道具用上,好一个翩翩少年郎!
隽逸出尘,眉目如画,眼神流转间似有一丝魅惑,细看又觉得眼清目明,纯瑕无垢!身材纤瘦,不似寻常男子的粗狂,反而带了一些弱不禁风的美感!但又不会让人觉得女气,优雅从容,气质超群,令人见之忘俗。
云兮从容不迫的下山往城里走去,路上见有官兵拦路检查也毫不在意,不说她用了雌雄莫变现在外表是个男子,单是她的容貌洗髓后也比原主变了不止一点半点。所以她毫不担心会被人认出来。
果然官兵看了她一番便让她过去了,只是瞧他气质卓然便多看了两眼。
云兮进了一家茶肆,找了个偏僻角落坐下,点了一壶茶水一边品着一边听着周围人谈论。
“你们听说了吗?昨夜东城纪家一门十三口全被人杀了!”
云兮听此,心头一沉,虽然知道他们可能凶多吉少,但还是抱着一线希望,现在连这一丝希望也破灭了。云兮握紧手中的茶杯,指尖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色。
此仇不报她枉为人子!
“嘘!小点声,难道你不知他们得罪了谁?若给那人知道咱们在背后议论,说不得连我们也……”
“危言耸听,便是天皇老子也不能这样明目张胆的害人性命吧,这还有没有王法了?”虽是这么说着,那人还是压低了声音,“得罪谁了?”
那人不敢明说,伸手比划了一下,对面之人便吃惊的问,“是那一家?!”
“除了他们家还有谁敢……”
两人说着说着声音更低了,云兮也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不过她也没在意,她早已知道仇人是谁,此刻回城,不过是打探纪家夫妇的消息,现在知道他们已经遇害,也不再耽搁,顺着地图避开人群,潜进了纪府。
纪家得罪了人,满门被灭,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周围邻居,怕惹祸上身,避之不及,正好给了云兮方便。有着原身记忆,她在宅子里也不至于迷路。找到纪远夫妇,云兮又忍不住难过。
对方大概是找不到纪云兮为了泄愤,将夫妇二人乱刀砍死,两人均是血肉模糊,看不清模样,若不是云兮认出他们的衣服,还发现不了那是他们。
云兮将二人收进背包里,准备带出去安葬。
其余十一人,也是纪家忠仆,云兮不忍他们曝尸荒野,买了几副薄棺葬到了义庄。
云兮有心带着纪家夫妇的尸首让纪家长子纪云霄也就是她的大哥见上最后一面,但他们的尸体太过凄惨,不如不见,况且古人讲究入土为安,她一时半会儿也找不见她大哥,只好买了棺材将他们葬入纪家祖坟。
城中一处豪宅,一个面色俊秀,眼神阴鸷约十六七岁的少年站在窗边,听到背后有脚步声传来,头也不回的问道,“还没找到?”
来人跪在地上,听到他阴冷的声音,不由瑟缩了一下,强自镇定道,“属下办事不利,请主子责罚!”
“废物!连个女人都找不到,要你们何用!”少年转过身来,一脚揣在那侍卫肩上,那人承受不住摔倒在地,又很快爬起跪在原地,身体愈发恭敬。
“属下该死!但有下属传来消息纪府的尸体都不见了,城外纪家祖坟处多了一座新坟,是纪氏夫妇的,立墓人写着纪家小姐的名字。”
☆、第25章 杨广(二)
“有线索了?”少年的声音更加阴冷,俯身直视那人的眼睛说,“觉得有线索我就会放过你?纪府没留人吗?干什么吃的?让一个弱女子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尸体运走,你还觉得挺有功是不是?”
“属下不敢!”侍卫的身体更加颤抖,虽然他努力挺直脊背不让自己看起来太害怕,但并没有什么效果。
“不敢?你除了这句还会说什么?还不给我滚出去找人!”少年踹了他两脚,犹不泄愤,一把扫掉桌上的茶具,骂道,“蠢货!找不到她人提头来见我!”
侍卫诺诺应着,快步退了出去。
云兮处理完纪氏夫妇的事情,才离开濮阳,仇人位高权重她现在奈何不了他们,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她攻略了皇帝再秋后算账!
她这次的目标是隋炀帝杨广。
没错!就是那个荒淫无度,残暴不仁,弑父/淫/母,导致隋朝灭亡的隋炀帝杨广。
历史上对杨广的评价毁誉参半:
虚伪,为了当上太子,故意讨好
隋文帝夫妇;
淫/乱,奸/淫父亲的妃子宣华夫人;
弑/父,为了当皇帝杀了隋文帝;
暴/政:在位期间奢华无度,压迫百姓征调民夫,大兴土木。
……
传说
开裆裤都是他首先发明的,目的还挺污,为了随时随地临幸宫女。
满宫宫女穿着开裆裤……这画面太美想想都醉了!
但你要说他是一个昏君,也不尽然。
北破突厥,正式确认东亚霸主地位;
南平陈朝,完成了统一大业;
开创科举,笼络人才,奠定隋的统治。
开凿大运河,使南北经济交融,便利交通。
……
历史都是由胜利者书写的,不管是李氏王朝在抹黑他,还是他本来就是暴君,云兮不会只相信史书的片面记载,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她会自己去看。
现在是开皇元年,杨广十二岁,二月二十五被封为晋王,二十七日又被授予并州总管。
二月二十七……
也是纪家夫妇的祭日。
现在这个时间,杨广应该已经在去往并州的路上了,那么,她就去并州守株待兔吧。
……
从长安到并州,已经连续赶了二十多天的路,一路舟车劳顿又枯燥乏味,杨广已经很不耐烦了,若不是顾及王韶是父皇派来的,他早就破口大骂了。
“还有多久才能到?”十二岁的少年正处在变声期,声音嘶哑,但又带着明显的烦躁。
“回殿下,还有不到一日的路程便到并州了。”随侍在马车外的护卫听到主子问,如此回答道。
杨广听了,心里总算好受了一些,再忍一日就好了。
“吁!”前面出现一阵骚动,为杨广驾车的马夫勒紧了缰绳让马停下来。
“怎么回事?”
杨广挑开车帘问道。
“殿下,前面有一个人晕倒了,挡了咱们的路,属下这就去把人挪开。”
侍卫说完便打马上前,准备把那个不知死活的人挪开。
“等等。”杨广叫住他,“我跟你一起去看看。”
坐了这么久的马车实在是憋死他了,下去走动走动也好。
护卫应诺,下了马紧跟其后。
看到杨广下车,外面的侍卫赶紧行礼,杨广摆了下手,让他们免礼,走近了看那个晕倒之人。
那人衣衫褴褛也不知道赶了多久的路,嘴唇都干裂出血了。看模样年纪还小,也就和他差不多大吧,虽然紧闭双眼,满脸污垢,但也能看出是个眉清目秀的俊俏少年。
“随行的大夫呢?”杨广隐隐有些恻隐之心,便张口问道。
“……属下这就去叫。”杨广的贴身侍卫甲一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主子是打算救这个人?这可不像主子的风格,若按平常的习惯,把人扔到路边自生自灭才是正常的。
甲一心里想着,脚下却不停,把随行的李大夫从后面拉过来。他动作有些粗鲁,走的又快,李大夫跟不上他的速度,差点被他拽倒。
看到有病人,李大夫也没有在意甲一的鲁莽,整了整衣衫便蹲下去为那人把脉。
“回殿下,这人是饥饿许久气血两虚,又劳累过度所致。”李大夫说的很明白,在场的人没有听不懂的。
“饿的?”杨广有些惊讶,但看到到这人穿着又觉得再正常不过,“把他弄醒,喂点东西,然后扔……”
杨广说着又停顿一下,“把人带上吧。”
“……是!”甲一觉得主子今天像换了一个人似的,不仅大发慈悲救了这人,还准备救人救到底带上这个累赘。
“不可。”不知什么时候过来的王韶制止道,“殿下,此人来历不明,留在身边太过冒险,为安全起见还是给他留些食物让他离去,也算全了殿下的救人之心。”
王韶一心为杨广着想,杨广却不领情,这一路上他听的最多的就是“不可”,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以为是父皇派来的就能趁机辖制他?别做梦了!
杨广心下不悦,但也不想此时与他撕破脸,“王公多率了。”
王韶虽被杨坚任命为行台右仆射,但他本身也是项城郡公,杨广此时称他为王公也算是敬称。
“此人手无缚鸡之力,能做什么事?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难得我发善心愿意救他,也算他命不该绝。”
说完又回头对甲一吩咐,“把人送到我车上。”
本来他嫌弃那人满身脏污,心里不喜,这会儿为了跟王韶置气也不在乎那么许多了。
见杨广执意,王韶也不再劝,只叹了一口气。晋王年少,经验不足,虽被授予并州总管一职,但皇上怕他撑不起来,便派自己来引导辅助晋王,可晋王脾气暴躁不听人言,该如何是好?
马车刚行驶片刻,云兮就幽幽转醒,听着耳边传来的车轱辘声,顿时惊醒,抬头扫视一圈最后目光落在车内唯一的人身上,充满警惕看着他,“你是谁?”
说话的声音沙哑难听,跟破锣发出的噪音似的。
杨广皱了皱眉,本来那人刚睁开眼时,迷茫无助的眼神,很是惹人怜惜。偏眼神又纯洁无暇,带着蛊惑人心的风情,让人忍不住沉浸其中。
但当他眼睛里透出警惕的意味时,杨广暗暗可惜刚刚的风情不在,等他一开口更觉得这破锣嗓音配不上那么美丽的眼睛。
“你就这么对待自己的救命恩人?嗯?”
尾音上挑,带着审问的意味。杨广虽然才十二岁,但身上那种皇家贵族的摄人气魄一点也不少,换做一般人只怕已经跪地臣服了。
云兮是一般人吗?
云兮抿唇打量着他,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多谢这位公子的救命之恩,他日定当报答贵人。”
杨广闻言冷笑,“呵,你这人真是不知好歹,嘴上说要报答却连个名字都不肯说!怎么,我还不配知道你的名字?”
云兮咬唇不语,倔强的盯着他,嘴唇渗出血丝也毫不自知。
杨广看他这样,心里划过一丝异样的感觉,有些不耐烦,“哼,要说便说,不说拉倒!摆这副样子给谁看?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你!”
杨广转过身去,不在看他,偌大的车厢里一时有些寂静。过了好一会才听到背后沙哑的声音响起,
“在下……名唤十三。”
杨广气乐了,回头看她,“一个名字而已,不说就算了,我还能自降身份跟你一个叫花子计较?拿个数字敷衍我,莫非你觉得救了你,我就是个大善人了?”
顿了一下,杨广又说,“你越这样我还越是想要知道你叫什么?家住哪里?年岁几何?不说,我就把你扔出去乱刀砍死!”
杨广的倔脾气也上来了,有些不管不顾。少年瞳孔一缩,不知哪句话吓到他了,本就毫无血色的脸更加苍白,杨广看到他这样心里一紧,有些无趣,也没了逗他的心思。正准备吩咐甲一把他带下去,却听到他说话了。
“在下……家破人亡,无父无母,十三这个数字对我来说意义非凡……所以我名唤十三……”纪家上下十三条人命,她不敢忘记。
“天下之大四海为家……”
纪家被灭,她居无定所,可不就得四海为家。
“天和四年十月二十三生人……你还有什么要问的?”
云兮断断续续的说完,目光清冷的看着他。
杨广听到她说家破人亡的时候就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但最后听到她说生辰的时候又激动起来,“你刚刚说你什么时候生的?!”
云兮心里奇怪,为何对她的生辰反应这么大,她报的是原主的生辰,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云兮面色不变依旧清冷的说,“天和四年十月二十三。”
“时辰呢?”杨广更加激动了,也不嫌弃云兮衣服脏了,抓着她的肩膀问,云兮被她摇的有些头晕,她为了演的逼真,确实饿了三天,杨广不知轻重,摇的她快晕了。
“酉、时……快、放开我……”
杨广听了竟有些失落,“哦,我是卯时生的。”
什么意思?云兮有些错愕,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不过虽然时辰不同,但我们还是同年同月同日生,今日遇见也算是缘分!”杨广满脸兴奋的说,再成熟也不过一个十二岁的小少年,这会知道有一个和自己时辰相同之人,还是觉得挺奇妙的。
☆、第26章 杨广(三)
云兮垂眸,掩藏住翻涌的情绪。还真是她想的那样。历史上没有杨广出生日期的记载,只有年份,她也没有在意过这个,没想到还有这么一桩巧合,这样的话……对她的攻略更有好处。
“是挺有缘分的。”不同于杨广的激动,云兮的声音依旧毫无波澜,好像在说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杨广看他这样淡定,又觉得刚刚的自己那样兴奋好像很丢份,落了下风。
以拳抵唇,干咳了一下,杨广鄙视的斜她一眼,“你脏的跟个叫花子似的,当谁乐意跟你有缘分啊?还不洗洗去!”
好像这样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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