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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上萧纱-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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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不必多虑。”平明开口道,“如此昏聩确实不值得留恋。说来也得谢谢你,让我看透了一个人。本来就算没有你,我也会让他遣散后宫的,战争本来就不可避免。至于那人要的东西,本来是想让你给我的,但我到时候可能不在首城,你便放心给了他,他会交给我的。”
长信一愣,随即了然昨天主人许是将陌九离的计划同平明商议过,毕竟之前陌九离和平明就曾经联手废掉了攸王和长信的婚约。
“郡主,陛下有请。”追来的侍卫禀告道。
洛纱向平明点头告退,平明是北域如假包换的公主,她对国家的命运该是负起责任的,更何况既然是陌九离的安排,洛纱毫不怀疑他会照顾周全。
“陛下这是想清楚了?”洛纱见到萧伟一改早上的冷脸,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萧伟脱口而出的话突然百转千回,说不出来,兀自在那里天人交战。
洛纱从楚舒辞那欲言又止的表情中大概猜想他是不想废景耀,便接话道:“陛下,其实得了长信的人也得不了长信的心,陛下又何苦强求?有了淑佳王妃和平明公主,难道还不够么?这样娶了长信,北域的老臣们又会怎样想呢?”
“朕并没有想要遣散后宫,”萧伟见洛纱早上所言果然只是激将并非真心,当下十分不满,“朕只是想要提醒你,萧伟还在我手上。”
“你不是把他放了么?”洛纱被萧伟的无底线激怒。
“那个是假冒的,不过是我让他背了几句话而已。”萧伟冷笑道,“真的萧伟我会一直好生地养着。”
“作为利用我同情心绑架我就范的工具?”洛纱冷笑道,“不过长信多谢陛下告知。我想把让我亲自把他送走也作为我嫁给陛下的条件之一。陛下若想拿杀死他作为威胁我的条件,陛下大可以试试,反正对我来说嫁给你也是生不如死,不如早点超脱。”
话已至此,洛纱已经完全摆脱了之前的内疚之心,这活脱脱的人渣,下三滥的手段。北域恐怕就算不败在她手上,也会在别人的女人手上亡国,倒还不如借个机会让江山易主,哪怕是最后又落回北域人的手上,反正现在落在南陵人的手上,南陵和白城都没有得到一点好处。
萧伟站在那里脸上紫一阵白一阵,自己千算万算没有想到竟然耗尽了洛纱对自己的最后一点信任,这一次她一定会要和真萧伟见面,如果不确认自己放走的是真萧伟,她便是鱼死网破。那么废景耀的事?
“陛下还是先废了后宫吧!”洛纱虽然嘴硬,但也在心里担心萧伟的安危,与其让楚舒辞打萧伟的主意,不如先□□废了他,到时候他恐怕也无暇顾及萧伟的死活,“长信建议这诏书还是让平明公主来写,这琴瑟相和,夫唱妇随,情意绵绵不知该要怎样收回?哈哈哈哈哈。。。。。。”
洛纱说完便再次退下,她一腔怒火无处发泄,还有什么可说的?
☆、黄雀在后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阿史那氏淑佳王妃兰质蕙心,温良贤淑曾深得朕心,然至今一无所出。断嗣实乃亡国之祸,淑佳有负社稷之所托,朕之所望,故废于别宫,望尽知朕之苦心。”
这“无出”的戏码自然是在平明宫和景耀清梦殿点麝香的平明的手笔,虽然是老梗,但用起来却颇为有效,当日在白城城头,阿史那皓宇已视废景耀为奇耻大辱,今日攸王昭告天下,他又怎会忍下?于是在陌九离大开白城城门的辅助之下,阿史那皓宇两日内集结西疆北域边境两万大军,整装往首城挺进。
与此同时,将军府内,平明穿着正装来见萧伟。她的妆画得精致而美丽,却没能遮住那因为心碎而哭得红肿的眼睛。绛紫色的长裙镶着金边,袖口和裙摆上都用金丝绣着一簇簇凌霄花,这是平明十二岁生日的时候,楚舒辞送她的礼物,凌霄花,凌霄剑,这心意谁不懂?
“平明自请陪昭和王太后一起看守王陵。”平明非常冷静自制。
“我废景耀与你何干?”萧伟大惊失色。
“你心中已无我,废与不废,冷不冷宫又有什么关系?”平明回答道。
“不,我不能让你去。”楚舒辞心痛地说。
“我不去在这里看着你们夜夜帝后恩爱、莺歌燕舞么?”平明抬眼,两眼血红。
“小小!”
“我心意已决,我不可能嫁给别人,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娶别人,我只想图个清静!”平明不愿意再和楚舒辞掰扯。
“朕不同意!”攸王生气了。
“你现在是不同意,那是你还没有得到那个妒妇,”平明冷笑道,“她又不是不知你我之事,他日她与你日久生情,她必不能容我于前,只怕到那时我会被人糟蹋得尸骨无存,连死后入王陵的机会都没有!”
“长信并非如此之人。”萧伟急着为洛纱辩驳。
“我与她便是有我无她,有她无我的水火关系,我为江山社稷着想,从未想过让你废景耀,她却妖言祸国,令西疆大兵压境,如今慕千燕全族已被你诛杀,慕将军又生死不明,谁能抵抗那如狼似虎的西疆蛮夷?你且让我去同我的父母兄弟一起守着北域王族最后的尊严,莫要让我看到你这南陵王爷坏我江山之惨况!你若今日不让我走,我便向天下揭发你这鸠占鹊巢的冒牌货!”平明怒不可遏,口不择言,一通乱骂扯上家仇国恨,如飞瀑直下,铿锵有声。
然而萧伟这个超级糊涂蛋居然从未没有深究过平明和七王爷的政治关系,在失掉平明对他的爱情之后,他就是她杀父弑兄的仇人,这样的女子他敢养在身边么?
萧伟骇然,若将来北域王室和南陵王室真发生争斗,平明所谓的会“尸骨无存”看来还真的是有可能。想到这里,他顿觉为了自己和平明将来不要兵刃相见,也许送她去了王陵才是上策,便长吁了一口气,回答道,“好。”
平明所说虽然满口威胁,但是楚舒辞与她的家仇是她在选择委身于他时就想清楚的事情,她怎么会出卖她最心爱的竖子呢?然而当那“好”字从他嘴里吐出来的时候,她终像是那口口声声闹分手,只是为印证对方心意的女子般,伤心欲绝,肝肠寸断,这一个字是他对她那么多年守候的否定,对她莫大的怀疑,而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生根发芽只是时间问题。
平明在想明白这一点后,便心痛到了麻木,哀莫大于心死。她骄傲地扬起小脸,“平明还有一个请求,望陛下答应。”
“好。”萧伟虽然嘴上说了好,心里却如刀绞,脑子里全是楚舒辞偷看平明在他假“坟头”前哭泣的场面,内疚加上羞愧使他回答得不假思索。
“平明恳请陛下能送我去王陵。”平明跪下。
平明从来没有给楚舒辞跪过,这一跪自是志在必得。
“可是大军压境……”向来是给平明跪下的楚舒辞,如今也想给平明跪了。
“首城有赵将军在,陛下在与不在又有何关系?再说长信郡主亦是女中豪杰,陛下将虎符交于她保管,想来她是最希望南陵王爷成为北域王的人,且若将来她是你王后,也断然不希望你亡国。”平明建议道,“你若失了北域对她怕是最为不利!”
这话萧伟是听进去的。洛纱就算对自己再不满,北域若是亡了国,不可能是陌九离称王,那么无论谁来做这个北域王,都不会有人似萧伟这般对她言听计从,掏心掏肺,而她的处境只会更为糟糕,是以以洛纱的精明,断然不会做有损于自己利益之事,“好。”萧伟点头。
“多谢陛下成全!”平明磕头,抹去眼底那最深的恨意。
萧伟将兵符交给洛纱,并向她表明自己遣散后宫的决心后,便带着平明、秦毅和十名禁卫军前往王陵。
沿途铺开是一望无际寸草不生的沙漠,虽然大家都做了防护,风沙卷起的干燥空气还是如钝刀般割着一行人□□在外的皮肤,悄无声息地带走生机。
萧伟并无话和平明说,一如平明也没有,要说他没有愧疚那是假话,可如今的洛纱已经如魔咒一般占据着他的大脑,他为她付出的越多,他想要得到她的念头就越强烈。这就跟一个赌徒输了的时候是绝对不会罢手,反而会投入更大的赌注以求获得迅速翻本机会是一个道理。
平明的马车突然似脱缰般撒腿飞奔起来的时候,萧伟还在愣神,他不可置信地看着那马发足狂奔了两秒,突然反应过来,打马欲追,却听到了背后宝剑出鞘的声音。
萧伟急忙矮下头躲过背后劈来的剑气,不自觉地回头,看到禁卫军的十人连同秦毅都已拔出了剑。萧伟大吃一惊,这是要弑君么?
他急忙一个打马窜了出去,然而前面平明的马车却突然转弯,横过来,拦住了他的去路,后面追上来的侍卫又截断了他的后路,萧伟急忙拉住缰绳,在他们形成的包围圈中徘徊。
马车的门打开了,里面走下来一个萧伟熟悉的身影,那个每次他看到都格外扎眼的男子。那男子回身,从马车里扶平明下来,平明站定,抬头看着面前的形势,面无表情。
“你,你让他们叛变了?”萧伟在马背上吼道。
“他们本就效忠北域王室,谈何叛变?”平明冷笑道。
“所以在你揭下我面具的时候,就已经想好要杀了我?”萧伟顿时觉得自己掉以轻心,居然让平明利用了楚舒辞对她的感情,而平明早就做好了要为自己兄弟报仇的准备。
“呵呵,”平明心中一痛,她是怀着什么样的想法去的白城,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而如今看来她所经历的痛苦和挣扎他压根从来就没有想过,更不谈不上会给她什么慰藉。一边是自己的爱人,一边是自己的亲人,当她决定放下仇恨和他一起生活的时候,得到的却是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背叛。“我早在你写下那十个字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你是楚舒辞,那面具不过是父王让别人不要对你身份怀疑的遮掩,揭不揭下于我都不重要。”
“所以景耀的熏香是你不愿意让景耀留下我的子嗣?”萧伟痛心疾首地问。
“于北域于私情,我都不愿意。”平明自嘲道。
“呵呵,”萧伟冷笑,“我真是错看了你!”
“彼此彼此!”平明眼眶微微发红,扭头看向身边的男子。
那男子伸手抱住平明的肩,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平明顺势将头靠在他胸前,“婉儿,你决定了么?”
婉儿,萧伟倒吸一口冷气,这称呼,这语气似是听过上千遍,这男人,他是谁?
平明抬起头,侧脸对着萧伟,眼泪从眼角渗了出来,神态楚楚动人:“婉儿无知,为情所困,险些为歹人留下孽种,铸成大错。。。。。。”
“你?我们的孩子?”萧伟五味杂陈,不知是该暴跳如雷,还是该惭愧内疚……
远处突然有马蹄声吸引了众人的目光,大家纷纷回头望去,一队人马正疾驰而来,为首的那人白衣飘飘,长发飞扬。
萧伟拔剑的同时,他听见那男人嘴里轻轻吐出来充满恨意的一个字——“杀!”
☆、三披嫁衣
洛纱蒙圈似的被人“请”着启程的时候,心里暗暗觉得事情许是出了差错。楚舒辞再也没有回来,陌九离没有来接她,主人亦杳无音信。洛纱如一只小白鼠被人打包扔进了清宵殿,除了每日见到的婢女和偶尔过来的大太监小德子以外,被切断了对外一切的联系。
“南陵长信郡主听旨。”洛纱回到北域半个月后,总算等到了陌生人,然而这陌生人却是宣旨意的太监,“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南陵楚七王子楚舒辞勾结昭和王后谋权篡位,被先帝与熙太子识破。先帝为局势所逼,不得不假意扶南陵质子楚舒辞登上王位,并赐面具,以混淆身份。太子殿下于幕后集结力量,以求一举歼灭楚舒辞余党。楚舒辞在王位上能力不济,偏听偏信,滥杀无辜,祸国殃民,企图达到覆灭北域的目的,然太子仍因顾忌南陵与北域的关系,仅将楚舒辞驱逐出境,不得再入北域。现太子登基,自封为熙王,以期重整朝纲,重建北域。长信郡主护驾有功,并念及长信郡主对朕情深意切,特封为淑仁王妃,两日后举行婚礼钦此!”
北域易主了?长达一个月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可洛纱却宁可它不要落下:陌九离失败了,主人失败了,他们没能胁迫楚舒辞将她放出来,是因为那个真正的萧靖熙黄雀在后,在洛纱陌九离楚舒辞三个人斗得酣畅淋漓的时候,一举攻破了他们的联盟,而他才是背后终极的大Boss。
洛纱虽然在内心深恨楚舒辞,除开他拆散自己和陌九离,给平明凭添无端痛苦,更是看不上他的糊涂和昏庸,没有半分帝王气度,朝政整理首尾不济,北域被他弄得民不聊生,可如今看来他却是故意折腾北域而不是真的没有能力?
还有如果楚舒辞会因顾及自己南陵王爷的身份对洛纱和陌九离网开一面,那么萧靖熙作为陌九离和自己真正的仇人,对他俩却不会有半分仁慈,恨不得将他们碎尸万断凌迟处死而后快。可是封后又是什么鬼?
洛纱感觉一阵寒意从背脊爬上来。一个男人娶一个女人的意图是什么?如果这个女人是仇人之后他娶她将她捧在众人争抢的位子上又是什么打算?脑子里要证明自己智商高的念头像要抢功似的迫不急待地奔进来,把洛纱惊得瘫坐在地上。
“王后娘娘还不接旨么?!”那太监轻声地提醒道。
洛纱睁着惊恐的双眼抬头看着那公公,他脸上的谄媚变成了狰狞,他的提醒变成了质问,他的声音化作实质挑开了这蒙在一切之上的面纱。
萧靖熙要的是陌九离眼睁睁看着自己捧在心尖上的女人嫁给自己,看她被他□□虐待,在后宫中争宠沉沦,还要为他生下子嗣,这十年的复仇是欧阳家的,还是北域王室的?
不不不,洛纱浑身僵直,连眼泪都落不下来,这是洛纱穿越过来最大的灾难,之前陌九离一手遮天,宠溺呵护,她从没有见识过真正的风浪,而如今这一切才是她要独自面对的真枪实剑!
“王后娘娘怕是喜极了,请让奴才为娘娘接旨吧!”小德子适时地出现。
……………………………………
萧靖熙一身红衣走进新房。十年处心积虑地陪伴,总算等到她嫁他的今天。
复仇?娶她也算一部分。
洛纱端坐床前,内心一片平静,无悲无喜。穿越过来已经是第三次穿嫁衣了,三次嫁了三个男人。
复仇?真是久等了!
盖头下面露出他的喜袍,她双唇微抿,不禁屏住了呼吸。眼前渐渐亮起,她缓缓抬头,那是一张从未见过的俊颜,然而她没有丝毫犹豫,挥掌向他面门劈去。他的脸一沉,侧身避开,她一击不中,从床上跃起,拔下头上凤钗就往他颈项刺去,他伸手扣住她右手,将她圈入自己怀里,抱得死死的,不容她有半分挣扎,“沙沙!”
她一愣,这声音便是她化作灰也不会忘记,眼中的凌厉顿时柔和了下来:“你?”
他放松了对她的禁锢,眼中尽是化不开的柔情,终是情不自禁地托起她的下巴,低下头去,用温软的舌尖,撬开她的唇齿,霸道地占有着她的一切。
而她在他怀里轻颤着,生涩地回应着他,舌尖舔过牙齿上粘着的粉末。。。。。。
“噗!”他一把推开她,把口中之物吐个干净,抬头看她,“你要杀我?为了他?”
而她已失去知觉,背靠着墙面,缓缓倒下。
“欧阳流沙!朕不许你死!”
…………………………………………………………………………
长信宫,榕树下。
“沙沙,我要你自请赐嫁北域攸王!替我报仇!也替你九离哥哥报仇!”
“主人!”长信心里有些害怕,但是想到陌九离的身影,又觉得自己必须做些什么。
“怎么,这仇你不报了?你放心,我会在暗中保护你的!”主人安抚地把手搭在她的肩上。
“沙沙明白,沙沙遵命!”
…………………………………………………………………………
傻白甜!洛纱睁开双眼,仰面躺在床上。长信就这样被别人卖了,还在给人数钱!
熙王萧靖熙竟然是主人!自己的智商也和长信差不多啊,洛纱真心看不起自己,那兵符是自己偷来交给他的吧?这分明是自己夺了楚舒辞的兵权,然后交到了仇人的手里!
那人悄声地进来了,洛纱大骇想逃,长信却不敢也不舍得闭眼,那人是谁?长信可有小动作逃过他的眼睛?
“沙沙,御医来看过,你并无大碍!”那人开口。
没错,因为我事先吃了解药了。洛纱沉默,长信睁着呆萌的大眼睛看着他。
“之前那个是攸王是南陵七王子楚舒辞,他一直假冒朕,企图扰乱朝纲,谋杀篡位!而如今一切都已经过去了,你是事先准备好要毒死萧靖熙的?”
洛纱和长信一起点头,能对主人撒谎么?
“那你现在想杀我么?”
长信立刻把头摇得像个拨浪鼓;想,洛纱在心里说。然而……她敢当面忤逆他么?
“我就知道!”那年轻俊朗的面容笑得如微风拂面。
人还是真俊,洛纱狠狠道,就是心思太毒。
“那你就好好做我的王后吧!”他把唇凑到她耳边,那温热的空气流动吹得洛纱瞬间浑身僵直。
“王后?”洛纱开口冷声道,“沙沙恐怕不能胜任!”说出这句话是需要很大勇气的,洛纱说完就感觉到了心疼。长信不是尚存在洛纱身上的灵魂,长信是那一抹残留的记忆和对人的感觉,当她的言语化作利刃刺向曾经悉心照顾自己,又长年爱慕的主人时,哪一刀又不是向着她自己的?
“你不已经是了?”那男人好看地笑笑,温柔地说:“沙沙可真的都是忘了,那天在长信宫……”他的唇已经贴上来。
洛纱脑子里如□□爆炸,光影交叠中出现那一幕幕,身体里撕裂的疼痛,长信害怕又自知不是对手,羞愧难当,却又曲意迎合。
“你早晚都是我的,早一点也没什么关系吧?”那男人品尝着她香软的唇邪邪地笑着。
“你!”洛纱出离一切情绪了,萧靖熙利用长信一个孤女无依无靠,欺她,辱她;他早早地将“生米煮成熟饭”,让长信终是没有脸面再面对陌九离,而如今后宫庭院深深,自己武功不济,又怎能翻出这高墙?
她浑身都颤抖起来,她想咬舌自尽,了了这悲苦的一生,可又担心陌九离承受不了她离去;她想杀了眼前这男人,为自己父母和陌九离父母报仇,可又不是对手;
然而洛纱是长信,洛纱又不是长信,“你知我对陌九离的感情,你得了我的身又如何?”洛纱冷笑。
“你对我没有感情么?”那男人得意而自信地看着洛纱,“恐怕我在你心里比陌九离还要重些吧!”
那人说得不错,洛纱醒来时完全不认识陌九离,还和他斗得欢,可是对主人却毫不怀疑,至死不忘。
洛纱要抓狂了,每一步都在那男人的算计之中,长信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欧阳清兰的愿望终是没有办法实现!
洛纱脸上的表情变换莫定,那人看在眼里,“沙沙既然忘了,我便帮你想起,如何?”
不可以,洛纱大惊失色,“沙沙身体不适……”
可是他已经开始行动了,他需要她的意见么?
靠!洛纱本能地反抗了,她是受过教育的现代女子,不是心理防线崩溃可以被人任意侵犯还能爱上的斯德哥尔摩症患者,就算是夫妻也不行!
然而,她都没有碰到他,她就不能动弹了。武力上无法对抗,他尽兴,她随意……
“真是乖孩子呀,身体的反应和我之前□□得一样,我就知道沙沙会为我守身如玉的!”那男人抚摸着她如同抚摸一只光洁的瓷器。
洛纱睁着愤怒的双眼瞪着眼前这个对她施暴还沾沾自喜,企图用言语侮辱她,将她的自尊踩在地上的男人。
“我不是欧阳流沙!”洛纱咆哮道,“欧阳流沙早就死了,我是洛纱!你不要碰我!”
他没有忽略她的态度,他轻笑,“沙沙恐怕不知道,一个女人在床上抗拒一个男人,只会让他更想得到她 。”是啊,洛纱在心里长叹一声,强忍着肌肤每一寸被点燃的欢愉,欣喜,还有理智尚存的震惊,羞辱以及随之而来的痛苦和一星半点愤怒。
“你会喜欢的,你只是忘了,你自始至终都只是我一人的!”那人邪媚地在她耳边说道,顺便咬住了她的耳垂。
电流传过洛纱的四肢百骸,让她的身体兴奋起来。
你特妈的是□□么?那个男人强了你!她的灵魂在挣扎和尖叫,让洛纱痛苦到麻木打算放弃的理智一阵刺痛,仿佛麻醉药突然失了效般地在疼痛中醒来。
主人的力道加重,他不喜欢反复说服,如果说服不了,他不介意用暴力。
何必那么痛苦呢?不过是催产素的作用,就一晚,放弃吧,如果生活强了你,就换种姿势吧……
洛纱闭上了倔犟的眼,无泪!
☆、册封典礼
第二天醒来,洛纱浑身酸痛,昨晚怎么收场的她用脚趾头想想就知道,可她都不屑想。
小德子给洛纱送来一碗汤,洛纱不理。
“哎哟,我的小主子!老奴可是赌着自己项上人头给你弄来的汤药,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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