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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握瑾怀瑜-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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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只旗子罢了,等你事成,你以为他们会留你这么一个怪物挡着他们的路?”皇甫瑜毫不掩饰的揭开事情的真相。
“那又如何?彼此互惠互利罢了,总好过你一直被蒙在鼓里,做一只一无所知,以为兄弟情深的棋子!”怀王此时也知道自己气数已尽,皇甫瑜不会放过他,不过落入皇甫瑜手里也总比落入老二手里强。
“你这是何意?”皇甫瑜一愣。
“你不是精通人心吗?难道看不出来老二的心思?也对,他对你早有防范,怎么会让你察觉到他的心思。”怀王大笑。
“五弟啊,五弟,你可真是一只可怜虫!那皇甫一族的传说你也知道了,你道我是如何得知的?是父皇夢逝的时候亲口和老二说的,我偷听来的。对了,当时老二还问父皇,你是不是就是那个纯净血脉之人,父皇没有回答就去了,可是啊,这怀疑的种子一旦生根,就很难拔除了……”
见皇甫瑜无动于衷,怀王决定再下一城,“怪就怪你太优秀了,就连我也怀疑你,不,自从吸血蛊进入你身体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你,就是那个血脉纯净之人,拥有那样逆天的能力,本该一统天下,却只能屈居人下,你不觉得太可惜了吗?这次的事情之后,老二知道了这换血之法,你说,他会如何待你?不若,你我一道,把这天下拿来?要知道,这本该就是你的天下!”
皇甫瑜挑眉,“说够了吗?你知道你如今像什么吗?跳、梁、小、丑!你以为你说的我会信?我也没有你所谓的纯血和逆天的能力,也无意于这天下,怀王兄,恐怕你的算盘要落空了。”
“哈哈,人人都知道老二他防着你、忌惮你,你却还不相信?我今日是败了,可我很乐意化为鬼,好好看看你是如何被老二玩弄于鼓掌之中……”说着抱头痛苦的从半空中掉落,嘭的一声响,只见地上的怀王蜷缩着身体痛苦的□□,血在他的身下蔓延,他痛苦的叫喊着,“血,血,给我血……”
皇甫瑜无动于衷的看着他,先有吸血蛊的事,从而害了幽幽如今还未醒来,后有挑拨离间的话,这些都足以让他冷了心,本来不过想要把对方抓起来折磨一番,最后押回京城等候皇上发落的,如今却不想让他活着了。
一刻钟不到,怀王的身体下便流下了一大滩血来,他的眼睛空洞渗人的看向皇甫瑜,而后嘴巴一张,一条血红色的如蚯蚓一般的虫子从里头钻出来,带着恶心的粘液,蠕动着朝皇甫瑜的方向爬去,皇甫瑜可没心思观看吸血蛊表演,一剑下去,将之砍成两段,见其真的如同蚯蚓一般成了两截仍旧蠕动着,只好高声唤来付玉清让他处理。
他看向怀王的手下人马,举起剑来,“降者不杀!”
☆、回京
怀王死了,他的将士也就没了主心骨,更何况里头真正信服怀王的没几个,在皇甫瑜的“降者不杀”中多数都选择了放下兵器投降,不配合的,那么只有一个下场,杀或者俘!怀王军队的收编,皇甫瑜交给了武淮等人去处理,怀王的尸首则留给付玉清去办。
等事情处理完毕后,已经日头有些西斜了,皇甫瑜回到将军府时,先去看了一眼楚幽幽,见她仍旧毫无动静,只好叹了口气,继续去商议西蜀国陈兵压境一事。
西蜀国的兵力有五万,与他们相若,可皇甫瑜实则是不想大动干戈的,但也不能就这么放过西蜀国,起码那被他们派来作乱的阿依跋不能得让他们交出来,杀之以儆效尤!
定下了对待西蜀国的方针后,皇甫瑜穿了快报回去京城,让圣上来决断,他则等候消息。
又过了一日,楚幽幽终于醒来了,问了皇甫瑜和战事的情况后,吃了些东西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皇甫瑜闻言赶来时只来得及看到她的睡颜,有些失落却又不忍打扰她,只好坐在她床前等着她。
半夜里,楚幽幽又醒来了一次,睁开眼看到床前闭目养神的皇甫瑜,没有说话,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似乎察觉到了视线落在自个身上,皇甫瑜睁开了眼,转头对上了楚幽幽安宁的眼睛。
他向前拥住她,“幽幽,你醒了!”小心翼翼的不敢用力。
“嗯,醒了。”楚幽幽点头。
“等你好了,咱们就成亲可好?”皇甫瑜看着她温柔的开口。
楚幽幽看着他期待的眼睛,坐起身来,摇了摇头,“你让我好好想一想。”
闻言,皇甫瑜有些无措,幽幽这是怎么了?他抓着她的手徒然收紧,弄疼了楚幽幽,可她一声不吭的低着头,等皇甫瑜发现的时候,她那柔嫩的手已经红了一片,他着急的松手,“幽幽,我,你,对不起。”
看他着急无措的样子,楚幽幽叹了一口气,“没事,不打紧的,我只是累了。”
这累了二字皇甫瑜却没有理解为乏了,这是心累?看着似乎不想多说的楚幽幽,皇甫瑜却不得不逼她开口,他有预感,他们之间有问题,这个问题存在于楚幽幽的心里,且比以往那些尊重、信任等问题要来得重要,若是不能解决了,他们之间恐怕不能走到一起。幽幽,这是他所决计不能放手的!
他克制着烦躁着急的内心,忍住恨不能钻进楚幽幽心里去看她内心想法的冲动,柔声问道,“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惹你不高兴了,你说,我都改,向以前那样,说出来可好?”
楚幽幽张了张嘴,以往那些毕竟不同,而且她如今所顾虑的似乎是自己自私了,于是她摇了摇头,“是我有些东西没想通,等我相通了,我会给你一个答案的。”
皇甫瑜忍不住了,上前紧紧抱住她,“不,我现在就要一个答案!有什么没想通的我们一起想,你之前不也说了,我们凡事要有商有量吗?还是你这次也要像放血救我一样,自作主张?”楚幽幽越是不肯说,皇甫瑜就越着急紧张,往常的她不是这样的,这让他对那件她需要好好想一想的事很是介怀。
楚幽幽感觉到他的害怕,伸手回抱了他,然后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原是我有些自私了,不想让你为难,所以不说,你若真的要听,我说便是了。”
皇甫瑜这才放开她,殷切的看她,楚幽幽伸手捋了捋他乱了的鬓发,笑,“我好像与你说过,我与那些闺阁女子不同,做不来一无所知默默守在后院等着夫君归来的妇人,可我当时没有说的是,我更愿意得一心人,他可以没有很高的地位和成就,只要爱我懂我惜我就好。曾经我也想过你我二人逍遥天下,等累了或者有了孩子就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安居下来,悠然南山下……可经此一事,我才明白,你有你的责任,终究是我强求了,你是那样的好,我不该要求更多的。一直以来都是你在为我改变,妥协,这次我想为你退一步,可这一步退得有些难,你让我想想可好?我需要些时间。”
皇甫瑜并不笨,虽楚幽幽没有言明,可很快便想到了事情的缘由,“是因为那日我选择了家国大义,为了责任而选择负你的缘故吗?”
楚幽幽没有否认,“若是可能,我甚至希望我的家人能从战场上退下来,因为我会害怕、会担忧,也会失落,当他们因为家国大义义无反顾地上战场的时候……抱歉,说来也是我自私了,可说到底我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子,没有太大的能耐,那种失落和无奈我实在不想再经历一次,这次刚好我的血能够用得上,可下次呢?我不能要求你放弃心中的家国大义,因为我明白那很难,也不怨,因为那是你身为皇甫一族所需背负的责任,我不想让你为难……所以,你给我些时间好吗?”
皇甫瑜的心一揪,紧紧的握住她的手,“你,不会放弃我,离开我的对吗?”
楚幽幽摇头,“不会,我只是需要时间。”
皇甫瑜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些什么,说他可以抛下一切和她远走高飞,逍遥天下?若是以前,说不定可以,皇上也在话里提过这话,可如今,出了这血脉一事,不知圣上是何心思,他不能因此拖累了她,可让他放手,他亦舍不得,所以只好无言以对。
“你好好歇一歇吧,别想太多,事情总会解决的。”无奈,皇甫瑜只好说了这么一句来。
楚幽幽也明白古人的忠君思想有多根深蒂固,这里头的难处她懂,可归根到底,自个并非如想象中的那么阔达,更是有些自私了,并非不愿做他后院里的一只小鸟,而是不愿眼睁睁的看他为了家国大义卖命而自己无能为力。不知道,母亲祖母她们是如何想的,唉,如此想着竟有些怀念母亲的怀抱了。
皇甫瑜看楚幽幽呼吸平稳的睡着了,才出来关上了门,在房间前头想了想,看着头顶的弯月,竟是无限怅惘,拿上一壶好酒寻上了付玉清。
付玉清对皇甫瑜的到来不明就里,可看他说了一句“陪我饮酒”之后便一个人默默埋头喝酒后,明白过来,师弟这是有烦恼了?“师弟怎么了?是不是有烦心事?说与师兄听听,说不得师兄可以为你拿个主意。”
皇甫瑜看付玉清一眼,仰头又干了一杯,不语。
“是不是和楚十有关?”付玉清试探着问,今儿个楚十醒过来了,这会他却不在楚十那守着,这里头看来是发生了一些事。
皇甫瑜苦笑,“那一日,我对幽幽说了,我有我的责任,让她忘了我,再找一个人好好过下去,你说,我这样到底对不对?”
付玉清皱眉,想起楚十知道了吸血蛊的事后给师弟下药之前的对话,“我记得,她当时好像说了,‘为了你的大义,我懂,可是我不能接受’?她介意你把她放在家国大义之后?”
皇甫瑜摇头,“不,她,她只是忧心,怕我有个万一而她又无能为力,是我给不了她想要的。”
付玉清是不甚明白他的顾虑的,因为战场上皇甫瑜和怀王的对话他没有听到,但并不妨碍他给出些意见来,“你有你的责任,可是,你想过没有,你对楚十的责任呢?也许,有些人会认为她这是妇人之见,可说到底,她的心在你这,要不然也不会毫不犹豫的为你留掉一半的血,你的顾虑我不懂,毕竟我不在你的位置上,但,楚十是个好女子,值得珍惜。”
皇甫瑜默默无语,继续喝着闷酒,他的心也在幽幽身上,如同曾经发过的誓言,他会疼她爱她惜她护她……
后面几日,皇甫瑜照常去看望照料楚幽幽,幽幽也一天天的好起来,这一日,京城的快报到来,皇上也有了决断,无论如何,武力也好协商也好,也要拿下阿依跋,将他押解回京。
看到皇上的这个决定,皇甫瑜不得不怀疑他是否知道了换血的事情,而他又是否要对自己做些什么,想起怀王的那些话,想起楚幽幽,他不得不好好的谋划一二。
唤来了付玉清,他将皇上可能要对他不利之事道来,他有法子解决,可是却不得不考虑幽幽的安危,希望师兄能帮忙护送楚幽幽回京,送到师傅了空大师那里,求师傅庇佑一二,等他这边事情一了,他再回京去接她。
付玉清看他似乎有些事隐瞒着,但若是按他所说的护好楚十,能够让他少一些顾虑,他会答应的。
又和楚怀宇说了西南这边可能会有战事,为了幽幽的安全,让他和付玉清一道先行送幽幽回京,楚怀宇忧心妹妹,应了。楚幽幽却不语,她担心无奈的情况再一次出现,这次她依然是无能为力的被送走,她抓着被子的手慢慢收紧。
“子玉,答应我,不要去做危险的事,留着命回来。”她不知道此事有何风险,可将她送走,就说明了这事不是打仗这么简单,等被送回京去了了空大师那里之后,她便更肯定自个的想法,愈发惴惴不安了。
“嗯,我答应你,等我回来,一切都会好的。”皇甫瑜笑着抚着她的头顶,给出了她的承诺。
一切都会好的,这是何意,楚幽幽还欲再问,皇甫瑜却没有给他机会,一直张罗着其他事情,让楚幽幽明白,他这是不会再开口了,那么任她再如何问,他也不会说的。唉,罢了……
于是楚幽幽被付玉清和楚怀宇送回了京城,没有进城,而是直接进了城郊外的镇国寺,开始了她的等待。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完结!!!欢迎支持新文哦,么么啾!明天完结大长章以及番外,记得看哟,如果没有被锁的话,应该会有惊喜哦!锁了就没有办法了,唉!
☆、结局
渝城,皇甫瑜对于西蜀国不愿交出阿依跋一事觉得有些蹊跷,便着人去探了一探,得来的消息让他颇为惊讶,这阿依跋居然是西蜀国的十四王子,西蜀国王儿子众多,为了让国主注意到自个,阿依跋这个王子居然亲自出马,扮演一个巫师来企图挑起大月的内战。
这次阿依跋的计划虽然没有彻底成功,回国之后也遭到了其他王子的嘲讽挤兑,可毕竟是国主的儿子,不可能因此而抛弃他,因而当大月要求交出阿依跋时也断然拒绝了。
皇甫瑜本也不愿阿依跋去往京城,据说这个阿依跋的巫医之术可是真材实料的,怕就怕那吸血蛊之事被圣上获知后,对自己不利。不过,他虽不愿,可也不能明目张胆的表现出来,而且留着阿依跋在这个世上终究是个祸端,他这王子的身份说不得可以利用一二。
招来暗一,让其假扮自个在渝城这边主持大局,继续给西蜀国施压,但也不要太狠了,给他争取些时间,他要亲自去西蜀一趟。
有矛盾的地方自然有可以利用的空间,皇甫瑜利用大月想要阿依跋来平息怒火而西蜀国主不愿之事,在了解过各王子的脾性之后,在西蜀各王子之间挑拨一二,终于脾性最为暴躁的二王子阿依鲁动了手,皇甫瑜趁机下黑手,最终阿依跋没有死在大月,而是死在了西蜀国内其他王子之手的事不胫而走。
皇甫瑜假意派人去确认了一番阿依跋的死亡是否属实,得到确切消息后,快马加鞭将消息传回了京里,等候皇上的旨意。至于皇上原本是否有什么意图,而这个意图如今能否实现,都与皇甫瑜无关。
皇上得知这个消息之后望着西南的方向久久不语,问,“楚家小姐仍旧在镇国寺?难不成她家五哥的亲事也不出席了?”
刘安不语,自有底下黑骑卫的队长刘鑫回话,“据消息,当日楚小姐会归家,不过付家公子会随行。”
“对上付玉清,你们可有神算?”
“若只是付玉清,凭五人之力可,但加上楚家一门,怕是……属下无能。”刘鑫跪着不卑不亢的回话。
皇上叹气,“罢了。朕要的药,你们可研制出来了?”
“禀圣上,已经研制成功并试验过了,无声无息,保证付家公子也察觉不了。”
“嗯,很好,你且下去吧。”
皇甫瑜得到圣上议和的旨意后也没有太大的意外,毕竟仗没打起来,大月的损失也不重,只是略微施点压,让西蜀国老实点便是。
一切妥当之后,皇甫瑜方才收整五千精兵,西南军依然交由武淮治理,他和魏峰则一道领着精兵回京。
半路上收到暗卫传来的,圣上召见黑骑卫队长许久的消息,略略皱了皱眉头,也不知皇兄是否要有什么动作。
到达京城之日,刚好是楚五迎娶俞柳言的前一天,皇甫瑜将精兵留在城外,和魏峰一道进城述职。奇怪的是,皇上并未多言血统传说和怀王以及吸血蛊之事,只是大肆称赞了皇甫瑜的功劳。
皇甫瑜有些弄不明白皇上的意思,他到底知道不知道吸血蛊的事,还是知道却装糊涂?可惜,皇上不似他人,他是轻易不能随意接近的,即便他是他的皇弟也一样,于是只好谢了皇上的赏赐。
私下里,皇上谈及太后对齐甚是想念一事,让其去瞧过太后方才出宫,皇甫瑜都应了。在太后那,皇甫瑜陪着太后说了些话,将西南之事大略提了一提便了了,至于幽幽亦是同行一事却没有道出来。太后其实也有些不满,这些日子她不知道楚幽幽去了西南,只道她也不来看自个,陪她聊聊天,便有些气恼,可看着儿子因着自个说了这么一句楚幽幽的话便沉了脸色,有些讪讪,又赏了些东西给楚幽幽还有她家即将过门的五嫂。
皇甫瑜替楚幽幽谢了,虽然她并不需要这些,却不知太后给楚幽幽和俞柳言赏的东西被悄悄动了手脚。回到府中,派人将赏赐给幽幽和俞柳言的礼送到了楚家,皇上得知以后只略点了点头。
楚怀宇的亲事,楚俞两家都很是重视,应有的排场都办了,加之两家在朝中的势力,还有晋王这个未来的楚家女婿加成,于是其他朝中官员都来道贺,楚家一众子辈只要在京的都帮着笑呵呵的招待客人,而楚幽幽则在新娘房里陪着俞柳言。
毕竟是人生中的第一次,也应该是唯一一次,俞柳言有些个紧张,楚幽幽一直开些小玩笑逗她开心,这才松快一些,也难为她了,才十七便成亲,与楚幽幽不同,人家可是从身到心都是嫩的,会紧张害怕也是情有可原。
母亲唐氏特地派丫头将昨儿个太后赏赐的东西拿来给她们看一看好打发打发时间,其中还有两盒子点心,给俞柳言的是一盒子糖莲子,给楚幽幽的则是一盒子核桃酥。
两人将盒子打开来,见着这精致的点心均是眼前一亮,俞柳言看着楚幽幽的核桃酥便是咽了咽口水,今儿个她就早上出门的时候用了一点东西,而后整日下来累脱了不说还没得进食,如今也是饿极了。
楚幽幽见了,便把核桃酥往她跟前一推,“俞姐姐怕也是饿了,不若先用一些来垫垫肚子?糖莲子意头虽好,却不顶饱。”
俞柳言自然是意动,不过最终忍住了,只捻了颗糖莲子含在嘴里,“不了,我可不想吃得肚子圆鼓鼓的,没得惹人笑话。”
楚幽幽调侃,“哟,是谁敢笑话你啊,说来听听,我替姐姐教训他。”
俞柳言自知失言,她方才的话不就是说到那档子事去了吗?如今是又羞又恼,伸手戳了戳楚幽幽的脸,“让你笑话你嫂子,讨打!”
“呵呵,好嫂子,饶命啊!”
又笑闹了一会,见俞柳言当真不吃了,楚幽幽便坏心的拿起一块核桃酥来在空中扬了扬,递到俞柳言的眼前,“来,闻闻,又香又脆的核桃酥哦!”
俞柳言瞪她,楚幽幽拿回来在自个鼻子底下用力一嗅,这下闻出点不对劲来,她不动声色的和俞柳言笑闹了一会,用衣袖挡着假装吃下一块核桃酥,实则只是装个相,那些掐下来的饼子都落入袖子里头。
又检查了一遍那糖莲子,发现并无不妥之后,方才挽着袖和俞柳言道别,令春芽带着丫头拿上那盒子核桃酥还有其余赏赐的东西离开,只留下一盒子糖莲子给俞柳言。
回到了双竹苑,楚幽幽趁着更衣期间把袖子里的那些核桃酥碎块用帕子包了起来收好,不动声色的继续参加哥哥的婚宴,只是饮食等等更加注意了,还真给她嗅着了两次与那核桃酥同样的气味,很轻很淡,有些像藏红花的味道,近似于无,若是嗅觉差一些的恐怕就是传说中的无色无味了。这两回,一次是她的酒里有,别人的她瞧过,同一壶酒里出来的酒却没有同样的气味,那么便是下在她的杯子里了,另一次则是下在饭后茶点上头,给她那一盘依旧与众不同。这些都被她假装着喝下吃下,实则一丁点都没有碰,酒杯被她藏下来换了一个,点心也是自个藏了一个。
待五哥的亲事一了,楚幽幽却没有继续留在楚家,而是回了镇国寺,和付玉清研究这屡次三番要给她下的药是什么!
起初付玉清并未察觉出异样来,但也知道楚十不会无中生有或者小题大作,且楚十的医术也不下于自己,她说有不妥,那便是有不对劲的了。于是认真的分析研究起来,大半日过后,付玉清皱眉,“这是何人如此歹毒,竟是给你下绝育之药,这是要让你和师弟断子绝孙啊!”
楚幽幽先是一愣,急问,“这东西,需要用多少才起效,闻着气味可是有影响?”
付玉清也明白她的担忧,毕竟女子能否孕育子嗣,这关系到一生的幸福,于是摇了摇头,“放心,这药须得服下才能起作用,闻着不会有效的,只不过一点就能让人肚子略略一疼,而后毫无所觉的便丧失孕育子嗣的能力,选在昨儿个下手,即便是腹痛,通常也只以为是吃坏或者吃撑罢了,没人能注意到。”
说着有些惭愧,“要不是你这次察觉出来了,这后果可是严重了……是我不好,能力不够发现不了。”
楚幽幽没理会付玉清的自责愧疚,她脸色有点白,想到俞姐姐差点就吃了那核桃酥,从而可能害了她,害了五哥,她就不可抑止的感到后怕,又思及自个,气的浑身发颤,恨得牙痒痒,“到底是谁!我自问没有得罪过谁,也没碍着谁的路!”说到底也只得罪过一个嫉妒的刘玉燕,可这事不可能是她,她还没那个能耐把东西下到太后赏赐的东西里,也没那个能耐把人安插到他们楚家。想到方才付玉清说的,想要她和皇甫瑜断子绝孙,这害的可不是她,而是针对的皇甫瑜!任谁都看得出皇甫瑜待她如何,此生或许只有她一人了,那么……
越想越恐惧,楚幽幽颤抖着对付玉清道,“付玉清,替我叫子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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