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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攻略:将军请小心-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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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采金矿,获利甚巨。
  经随行工部郎中探查,若猪笼岛金矿全部开采,可抵大夏五年国库收入。而钦差更是审出,这指使之人,线索隐然指向的,竟然是大皇子虞泽元!
  这一步棋下得既干净利落,又手段迅速,直如雷霆一击,教人反应不过来。直到钦差带了一干人犯,还有向晨峰、王二牛、余三郎等证人回京时,途中才屡次遇上刺杀;却也已经晚了。
  因为钦差临时点了芜城指挥同知靖风将军随行保护,众人终于九死逃得一生。
  等钦差好不容易回京陈报案情当日,皇上将他喜欢把玩的一套黑胎青瓷茶具摔了个粉碎,拒不见前来求情的独孤皇后,令人将她“请”回了坤宁宫,无上谕不得出宫。

☆、345。第345章 正妃侧妃

  “听说我那好大哥每天在他府里酗酒求醉,下人一语出错,轻则责打,重则杖毙。真是顺风顺水惯了的人啊……”
  四皇子虞泽弘用勺子舀着一只冰碗,慢慢品着美味,语气说不出的轻松惬意:“你家的阿昭,可真是个……嗯,神人!”
  虞泽弘思忖了片刻,也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秦云昭才好,最后竟用上了“神人”这样的字眼。
  细算也确实如此,自他在吴太傅府上的梅园初遇秦云昭,秦云昭就把给莱国公府穿的小鞋子递到他手里,之后还有开元寺的相救,上林苑春宴的报复,就连合股出海,都还给她折腾出了这么一桩将大皇子虞泽元打翻下地,失了圣心的事。
  实在是,不用“神人”这一词,实在不足以表达他此刻的心情。
  沈谦却不感冒,盯着眼前漂亮的冰碗并没有动,半晌才开了声:“也不知道阿昭现在在哪儿了。”
  船上别说冰了,就是用水都要省着来,他们在这里有冰盆乘凉,吃冰碗解暑,阿昭那里,怕是只有顶着太阳,吹着海风吧?
  “怎么,心疼了?”虞泽弘嘴角忍不住一抽,因为想努力憋住笑意,所以显得有些抽搐,“这不是马上就要到秋天了吗,你媳妇儿回来就可以进门了。”
  “殿下已经美人在怀了,还能抽空关心臣下的婚期,臣真是感激涕零啊。”沈谦嘴里说着“感激涕零”,眼神却刀子似的扎过来。
  虞泽弘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罢了罢了,阿昭这回不是带了几个厉害的管事过去了吗,下回我可不敢让她再出海了,就只让那几个管事出海总行了吧。”
  秦云昭这一趟出海,除了她有意培养的袁姣娘、夏雨几个女子,还带了慕璃留下的人手;这一趟又跑得远,就是以后秦云昭嫁了人不出这个头了,只要针房的心腹不出事,航海图掌握在自己手里,下面的人跟着跑通了这条商路,以后就顺当多了。
  沈谦除了心疼阿昭,心里还挂念着另外一件事。当初他以为自己立的功劳足以封侯,封了侯自然有府邸赏赐下来,就能够开府另住了。
  所以跟阿昭那里应诺会带她出来住,不让她在府里站在尚夫人跟前立规矩。可事情被包括沈瑞在内的好几只手一搅合,最终他只得升了一阶品级,任了个中军都督而已。
  如今在京军任职,一时也没有什么立功的机会,封侯之想只能搁置下来。等到秋日婚期,他还是得在武侯府中迎娶阿昭了;若要让他往后推迟,他却是再忍不得的。
  虞泽弘瞧着他眉头紧蹙,转念也猜到他的心思:“你也不必太过纠结了,两人先成亲了在一处总是好的。以阿昭的本事,你那嫡母也为难不了她的,再不然,我让锦云隔三岔五就把阿昭叫到我府上来玩也行。”
  沈谦笑着摇了摇头谢了:“不用,何必落人眼实。”
  他与虞泽弘以前就有交往,互有惺惺相惜的意思,但是真正交道深起来,却是在回京之后。虞泽弘虽然一样会耍手段,可心中谨守国家大义,从不愿为一己之私而受侮于外族,两人气味相投,更是相交契阔起来。
  但是为了行事方便,沈谦明面上还是不偏不倚的样子,与虞泽弘的交往全是私下秘密进行。
  要是因为怕阿昭不惯内宅那些啰嗦,而让姚锦云频频邀了她出来,哪怕两人再是闺中密友,可嫁人后就是各随其夫,也怕被人翻找出痕迹来,平白让虞泽弘要多担风险;反而容易坏事。
  “多谢殿下美意了。”沈谦这回是真心实意地谢过了,“等阿昭回来,我会跟她好好解释的。只求殿下以后多给我一些立功机会,让我早日另行开府就行!”
  他欠阿昭的承诺,将来定会加倍偿还她;再忍忍,再过两个多月,阿昭就会回航等着做他的新娘子了……
  沈谦这一番心意表的好。等他走了,虞泽弘想着那句多给立功机会,让他早日另行开府的话,心里也觉得很是受用,瞧着外面花木繁盛的,信步就往景色最秀美的锦绣苑而来。
  姚锦云自嫁入四皇子府,很是收敛了不少性子,在四皇子妃张敏面前规矩不错,倒也没有吃什么苦头,日子过得算是平和。
  现在苦夏,她想起冬天时秦云昭教过她的一个法子,说了出来让下人做了蛋奶冰淇淋上来,正坐在抱厦吃得惬意,见虞泽弘过来,连忙起身相迎:“殿下。”
  虞泽弘心情正好,笑吟吟地扶了她的手:“你倒会享受,这处抱厦打了帘子上去,四面凉风交汇,最好消暑不过。”
  姚锦云侯着虞泽弘坐下了,才侧身陪坐:“那是殿下心疼臣妾,才指了这么好的一处院子给臣妾住呢。”
  姚锦云再收敛性子,天性那种舒朗大方的性格还是掩不住,说话行事并不显得矫情。
  虞泽弘也喜欢她这性子,哈哈一笑,眼睛已经看到了桌面上水晶碗里半融的一样冷品,竟是以前没瞧过的,一时好奇问了出来:“这是什么,锦云竟知道背着我偷偷吃好东西了?”
  “是年前秦姑娘教我的一种消暑冷饮,叫蛋奶冰淇淋。”姚锦云连忙让人给虞泽弘上了一份,“殿下不如尝一尝,风味很是独特。”
  虞泽弘听到是秦云昭教的,颇有兴趣的取匙尝了一口,大为赞叹:“果然味道绝佳。”让人取来新得的两只冰玉镯子,赏给姚锦云,当晚又在锦绣苑留宿了。
  晚间张敏听得下人偷偷来报,忍不住将刚卸下来的一支祖母绿玉簪砸在地上断成了几截。
  虞泽弘不好女色,府中只一正妃一侧妃两侍妾而已,原来倒也没有什么,可自从姚锦云进府以后,细算下来,殿下歇在锦绣苑的日子却比她这栖梧院还要多,要是让那边先生下儿子,怕是殿下的心更会偏到那边去了吧。
  上回殿下陪着自己归宁,自己对父亲说了几句嘴,反而遭来了父亲的一番训斥:“殿下本不是好色之人,胸中自有沟壑,你务必守好本分,帮殿下打理好后宅之事,不要让他忧心才是正理。
  怎么能学那等无知妇人,为些许小事争风吃醋,徒惹笑柄,反增家宅不宁。你当前最重要的,就是调理好身子,尽早为殿下诞下子嗣才是……”
  什么是为些许小事争风吃醋,要是殿下往她这边来得少,那种子就下得稀,她怎么能保证这有数的几回就能怀上子嗣呢?
  可脚长在殿下身上,他喜欢往哪里去,她怎么控制得了,何况她是正妃,又怎么能学那些侍妾的狐媚子手段拉了殿下过来?
  张敏抬手打发了战战兢兢帮她通头发的贴身侍女:“含烟,去把田嬷嬷叫来。”
  田嬷嬷马上就过来了。张敏摒退了下人,拉着她的手低声交待了话:“奶娘,你明天回家一趟,就说我病了,把我娘请过来。”
  田嬷嬷立即应了好,瞧着她情绪不好,一边取了梳子继续帮她通头发,一边慢慢劝她:“姑娘,你是正妃,位置摆在这里呢,那边不过是新鲜些,这才得了几分脸,过些时日自然就不同了。”
  张敏默不出声地听着,想着姚锦云不过二八年华,正是枝头最鲜嫩的时候,自己却是老了,过些时日又会有什么不同,难不成自己还能年轻回去,跟姚锦云倒个个儿么?
  等到第二天早上,侧妃和侍妾们来请安,张敏瞧着姚锦云一身玫红染岫云的冰蓝缎夏裙,衬得人肤色白里透红,因着昨夜又得了滋润,眉眼间娇媚含春,柔嫩的脸上几乎能掐得出水来,偶尔露出的手腕上,戴着一对原来没见她戴过的镯子,想来正是昨天殿下赏赐给她的冰玉镯子。
  张敏的心里顿时像被蝎子蜇了一下似的,灼灼地痛了起来,随口遣了这三个人下去,自己转身就躺到了床上。不到巳时,她的母亲魏夫人就赶了过来:“敏儿你这是怎么了?可请了太医?”一迭声地问个不停。
  听着母亲关切的问话,张敏的眼圈顿时红了,半遮半掩地把自己的心事说了,魏夫人不由笑了起来:“我的儿,这才算多大的事?男人哪个不贪着点新鲜的,她到底也只是一个侧妃,你也不过比她只大上几岁而已,哪里就要担心那些了?何况殿下也不是个好色的,又素来敬重你是正妻……”
  张敏听着魏夫人快跟父亲的口吻差不多了,急忙唤了一声:“母亲!可女儿膝下现在还没有嫡子呢,要是被那头抢了先,殿下岂不是看重姚家那边去了?”
  张开源在妻子面前只隐约提过一两句,可魏夫人心里是明白自己那位女婿是个有心气的。侍妾名份太低,如果四殿下能够走到那一步,潜邸里跟出的老人就是正妃和侧妃了,换而言之,这国戚就是张、姚两家了。
  现在虽然有个正侧之分,可今后却是谁家的女儿先生下子嗣,才更占有优势啊。魏夫人连忙问起女儿的身体情况,听说有些宫寒,还在喝着药,忍不住有些动了心思:
  “敏儿,娘这边帮你访着有什么妇科的杏林圣手,你先按着太医的方子按时吃药,还有姚氏那边,你现在就得防着了……”
  到底是娘才懂女儿的心,张敏听着魏夫人面授机宜,连连点头,眼睛慢慢亮了起来。

☆、346。第346章 哥哥房里的事

  秋风刚起的时候,秦云昭领着船队顺利归来,停泊进了白城海军卫的军用码头。
  秦思源得了讯,带了人飞跑上码头接人,仔细打量了妹妹一阵后,瞧着不仅没被海风吹黑,人还长高了一点,这才掩不住脸上的兴奋报了喜:“你回来的正好!你嫂子昨天刚生了!”
  秦云昭哇地欢呼了一声:“我多了个小侄子了?”她瞧着哥哥这兴奋劲儿,估摸着八成是个儿子。
  秦思源果然大力点着头:“那胖小子,足足有七斤四两呢,可把你嫂子给折腾坏了!”幸好有华铃铛提前送的灵药,大人小孩尽皆平安。
  秦云昭差点乐得找不着北,按捺住性子吩咐袁姣娘、夏雨几人看着人分门别类地下好货,自己先走一步回了哥哥家。
  铁心兰正坐在床上由几个嬷嬷丫环服侍着喝鸡汤,一见小姑子到家了,连忙吩咐管事的大丫环牧草张罗着把秦云昭先安顿好。
  秦云昭这一身风尘仆仆的,只敢在外面撩了帘子露了个脸看了一眼:“嫂子,我先下去好好洗漱了,换身衣服了再来看你和侄儿。”
  她的云海院是早准备好了的,每天都有人打理的干净,越近归期,秦思源和铁心兰就越叮嘱人要上心。
  牧草忙指挥着婆子们把秦云昭的箱笼先放进院子的耳房里,让人担了热水来,见这会儿只秦云昭一个进府,也不知道她随身丫环为什么不来,又恭声向秦云昭禀报:“碧螺姐姐嫁人了,如今正帮府里打理着一处铺子;奴婢先服侍姑娘梳洗吧。”
  秦云昭点头应了,不过不喜人近身,只让她在外面候着。海上淡水紧张,回了家才得痛痛快快狠泡了个澡,期间还换了两回水,秦云昭这才觉得浑身都清爽舒畅了。
  牧草候在外面,瞧着秦家这姑娘才出浴时容光摄人,低了头不敢多看,忙帮她拿帕子绞干头发。
  秦云昭带了丝慵懒坐在椅子上任她帮收拾着,瞧着牧草眼生,问了才知道嫂子原来的两个丫头都到了年纪请主子配人了,现在做了管事媳妇,牧草这几个丫环是后面才买进来的。
  秦家家业才兴,并不是那些养着底子厚到养出家生子的人家,牧草这一批丫环,是在秦云昭走后,因为主家犯事,连着奴仆一起发卖了出来,刚被秦家买进来的;牧草因为行事大方有矩,就被铁心兰提为了贴身的大丫环。
  秦云昭瞧着她训练有素,态度沉稳的样子,心里暗自点头,等她帮自己挽好了发髻,随手从取出来的妆匣里拿了一串红珊瑚手链出来赏给了她。
  那串红珊瑚手链颗颗艳如血,有小手指头一般大小,打磨得光滑莹润,牧草不敢接,秦云昭随手将链子抛到她怀里:“戴着吧,记着好生服侍我嫂嫂就是。”
  牧草这才谢了赏,因为姑娘说了句戴着吧,犹豫了一下,就把那串手链戴上了手腕,艳红配着一截雪腕,瞧着果然好看;暗忖听在秦家服侍的老人儿说,姑娘和她嫂嫂感情不一般,原来果真如此,倒也实在难得。
  秦云昭见浑身收拾好了,让牧草拿了一只匣子,就往铁心兰院子里去。才出院门,秦云昭瞧着外面一丛竹子那边,皱着眉头喝了一声:“什么人鬼鬼祟祟的,滚出来!”
  她气势一凝,杀气扑面而来,躲在竹子边往这边看的一个才留头的小丫头顿时被唬得脚软,通地一声跪了出来,却吓得抖着嘴唇一时说不出话。
  牧草板着脸上前斥了几句,让那小丫头自去管事媳妇那里领罚,回转身低眉顺眼地跟秦云昭禀报:“是服侍琴心姑娘的一个小丫头。”
  家里什么时候又来了个琴心姑娘了?秦云昭脸色微沉,牧草已经乖觉地答了:“是大爷的上峰贺喜大爷过来任职,又得知太太有孕,所以送来的。”
  “我嫂子是怎么说的?”
  秦云昭脚下不停,步伐却加快了几分,牧草小跑了几步才跟了上来,略微有些喘了气:“太太说,既是上峰送的,就先放那儿,郭姐姐就把琴心姑娘先安排在落秋院里住着。”
  她口里的郭姐姐,就是先前服侍铁心兰的一个大丫头,如今嫁了人,做了秦府的管事娘子,因为还是年轻媳妇子,大家觉得叫“嬷嬷”叫不出口,就叫了郭姐姐。
  秦云昭轻轻点了下头。嫂子怀了身子,最重要的自然是肚子里的孩子,怕是懒得理会这事,不过她也听说,官宦人家正妻有孕了,也是要给丈夫安排通房什么的服侍着。
  一想到这个,秦云昭心头不由一缩:“我哥他……可曾往落秋院去过?”
  她说得虽然有些含糊,牧草却是知道这里面指的意思,低了头答道:“应该是没有吧,奴婢一直服侍着太太,也不是很清楚那边的事。”
  那就是说,明面上还没有去过那里了,私底下……秦云昭觉得哥哥应该是不会去的,可哥哥毕竟是这时代的人,妻子怀孕,给丈夫安排通房,又似乎是官宦人家的通例。秦云昭心里一时又不敢确定了。
  通房,一个让男人暂时纾解的玩意儿而已,哪里能跟正妻相提并论呢?很多人并不以为意,可秦云昭心里却硌应着。凭什么女人千辛万苦怀孕生子,男人连那几个月都忍不了要去吃腥呢?
  等秦云昭到了铁心兰房里,乳母正从侧间抱了孩子过来,秦思源也坐在铁心兰身边,夫妻两个一起笑眯眯地看着儿子。
  虽然才出生一天,小宝宝的皮肤已经不像刚生下来时那么皱巴巴的了,明显长开了不少,看着很显得白胖可爱,鼻头上的小白点子一粒粒的,瞧着怪有趣的。
  婴儿打了个蜡烛包,秦云昭摸不到他的小手小脚,只敢极轻地摸了摸他的小耳朵,见哥哥伸手要去摸他的脸,连忙低声阻止了:“不许摸脸,会流口水的。”
  秦思源赶紧停了手;乳母在一边凑趣笑着:“姑娘果真是个见识广的。”
  铁心兰见儿子秀秀气气打了个哈欠,哼了两声,知道是喝过奶又要睡了,忙唤了乳母来把他抱下去:“竖着把奶嗝拍出来了再让少爷睡。”
  做人乳母的,怎么不知道这些事情,可铁心兰还是不厌其烦地一样样细细吩咐着。秦云昭瞧着她脸上不仅比原来圆润了许多,还格外地渲出一种母性光华,心里忍不住一片温暖柔软,再看向哥哥,却是眼神凝了凝:“哥,我有话要跟你说。”
  她突然气势一变,秦思源和铁心兰两个都吃了一惊,只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异口同声地就问了出来:“怎么了,阿昭?”
  这两口子!秦云昭瞧着哥嫂都一脸关心地看过来,到嘴边要说的话不由缓了语气,也不避着嫂子,索性当面就问了出来:“哥,那个什么琴心姑娘,你留在家里是什么意思?”
  虽然兄妹两个这几年都是相依为命,可秦云昭冒冒然开口问了哥哥的房里事,秦思源脸上顿时有些尴尬起来。
  秦云昭可不管哥哥尴尬不尴尬,先一骨脑儿把自己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你和心兰姐是两情相悦才在一起,心兰姐怀孕生子,都全是为了你,为了这个家,你要是这么点儿忍耐力都没有,非要在两个人中间再插进个人,哪怕只是个玩意儿,我也是不许的!”
  秦思源臊了个大红脸,先不满地皱了眉:“你一个姑娘家,也好意思说什么许不许的……”
  秦云昭柳眉顿时立了起来:“就是不许!我们家不许有这些玩意儿!你要真贪着那些,你就走,我不认你这个哥了,我跟嫂子和小侄子过!”
  秦思源又气又笑:“看看,看看你这才回来的就说些什么话!”
  铁心兰却笑得窝心:“阿昭,你放心,你哥不会的。”又横睨了秦思源一眼,“他要敢起这个心,我就照你说的,带了你侄子跟你过,再不理他了!”
  秦思源不由黑了脸,瞪了妻子一眼:“心兰你也跟她瞎搅和,你明知道我才不是那样的人!”那个琴心,明明就是碍不过上峰的面子,打算先白放在那儿养上一段再打发出去的。
  秦云昭这才放了心,倚在铁心兰身边笑了起来。秦思源瞧着这两姑嫂亲热一心的样子,想说几句又舍不得,想着如今已经立秋了,阿昭过些日子就要嫁到沈家去了,一时又有些伤感起来:
  “阿昭你还在这儿给我白着急呢,要进了沈家,将军要有了通房怎么办?”想起正月里给沈瑞送行,他去南城上任,正妻没跟着却是跟着个姨娘,一时更为阿昭操心起来。
  等她进了沈家,上面可是有个嫡母婆婆呢,本就不是亲的,还会看着庶子媳妇好过?怕不隔三岔五地赏了人下来膈应阿昭和将军?
  秦云昭毫不在意地笑了起来:“她敢赏我就敢打发,你瞧着你妹妹是个会吃亏的人么?”
  铁心兰忍不住逗她:“那要是沈将军要呢?”
  “他要别的女人,我就不要他!”想着沈谦对自己的承诺,秦云昭一时脱口而出,瞧着铁心兰有些忍俊不禁,哥哥鼓着眼睛瞪着自己,脸上虽然有些发热,还是轻哼了一声,“凭什么男人要求女人从一而终,自己就要妻妾和乐的,想得美!”

☆、347。第347章 八月

  秦思源虽然是不乐意看到妹夫还有别的女人,可是见阿昭这模样,还是轻斥了一声:“眼瞧着就要嫁人了,性子也不知道软和一点。以后要过日子,男人还是喜欢女人柔顺一点的,老是这硬脾气,你小心……”
  铁心兰狠拐了他一下,打断了秦思源的话:“你少说两句吧,阿昭这才回来,你就一大通训的,过不了一两个月,阿昭又要出阁了的,你想念都没得人念了。”
  秦思源想着妹妹在家里呆不了多久了,在别人家哪有自己家过得舒坦?连忙咽了声音,出去督着人安排好饭食,好给阿昭这一行人接风洗尘。
  袁姣娘和夏雨来报,货物已经先卸进仓库了,秦云昭请秦思源包了白城最好的酒家,把船队的管事,带着那四艘战船的军官都请了过来,中午大家吃喝了个够兴,这才各自散了回家。
  晚上则是设了家宴,因着秦家人口少,刚生下来的小宝儿不算,铁心兰又在坐月子,正经能坐席吃喝的主子才两个,秦思源就做主,在正厅里设了一桌,兄妹两个宴了夏雨、银沙几个跟着出海的下人,碧螺也来坐了席。
  出海已经半年,经的风浪什么的自不必说,如今安全顺利地归来,着实让人心里踏实。一桌人正热闹着,厅外突然起了几声不和谐的争执声。
  被铁心兰打发过来先侍候秦云昭的牧草脸色微微一变,急步走了出去,再走进来的时候脸色就有些微妙起来:“大爷,姑娘,是琴心姑娘在外面说要给姑娘来请安。”
  哪来的什么劳么子琴心姑娘?夏雨和银沙几个才回来的对视了一眼,都停了吃喝;厅里面顿时安静下来。
  这就急着要请什么安了?秦思源脸上一沉,刚要发话让人回了她,秦云昭已经看向牧草吩咐了:“带她进来。”
  牧草连忙出去,片刻后就引了个一身鹅黄挑金线绣花衣裙的女子进来,一进了门,先袅袅福了下去:“琴心请大爷安,请姑娘安。”
  鹅黄色嫩,这女子年纪也不过十五、六,穿了这一身颜色,倒是衬得人一派天真,偏又有一股风流媚色的体态,两者一鞣合,正是最易吸引男人的目光;何况声音也是娇滴滴的。
  秦云昭眼角余光瞟见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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