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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攻略:将军请小心-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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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晨峰连忙站起来躬身行礼:“下官不敢,是阿昭……”见沈谦一双俊目已经飞了冰刀子过来,顿了顿,还是改了口,“是侯夫人先前就对下官有大恩,她来青县,下官还谈不上照应一二,夫人却是为下官探出了温泉,想出了拍卖的好主意,侯爷说起‘关照’二字,实在是让下官惭愧,夫人关照了下官倒是真的。”
他以前在兴州的时候就知自己于秦云昭无望,这一回在青县偶遇阿昭,又得知她因为失忆以及一些不知道的原因,并不想回到原来那些人前,所以才一时心生了奢念。
但是沈谦这回找来,他是看得出来沈谦对阿昭是绝不放手的,两人本就是定了亲的,虽然不知道是何时成的亲,但是沈谦一口一个“内子”,秦云昭肚子里又还怀的有沈谦的骨肉,这点是没有错的。
加上自己母亲那一闹,更让他再也无脸心存那一点私欲,因此向晨峰很快就清醒了过来。
沈谦见他拎得清,想起阿昭撇清他不过是个外人的事,心里先前还有的一点不舒服也就散了,却转向张氏肃了一张脸:“不过事情一码归一码,张安人,你无故污蔑内子之事,你说本侯要怎么跟你算?”
沈谦先前自称“本侯”,儿子也称呼他“侯爷”的时候,张氏就惊得呆住了,儿子并没有跟她说过事情的原委,打死她也想不到,秦云昭这样一个父亡母失、行猎出身又成了商户的女子,居然真凭着那一张脸攀上了这侯爷,成了侯夫人!
向晨峰见张氏还呆呆坐着,满脸的不可置信,心内暗叹一声,温声先给自己母亲解释了:“母亲,这位正是以前咱们兴州的都指挥使,如今的平南侯兼中军都督沈侯爷。”
“沈侯爷?”张氏机械地重复了一句,这才想起了什么似的,醒过神来,赶紧给沈谦行礼,“不知是侯爷大驾……”
沈谦却一口打断了她的话:“不知,所以就敢恣意污辱本侯的夫人吗?本侯的请封折子已经进上,内子很快就是二品侯夫人,不知张安人可知道以下辱上朝廷命妇,该受何罚?!”
张氏那一个蹲身的福礼没有行完,就腿脚一软,扑通跪在了地上:“侯爷……是老妇晕了头,才……请侯爷恕罪……”向晨峰连忙陪着张氏一起跪了下来。
“若是一句晕了头,就能抵脱过去,那还要我大夏律何用?!”敢辱骂阿昭,沈谦才不管对方只是一个老妇,该出的气他一样要出。
向晨峰双手叠起垫在地上,将头深深地抵在上面,整个身子都低伏下来请罪:“侯爷,此事固然是我母亲之错,可她年岁已大,受不得侯爷雷霆之怒。自古父母债,儿女偿,下官愿为我母亲代罪,请侯爷责罚。”
张氏大惊失色,连忙紧紧抱住了伏地磕头的儿子:“峰哥儿,不可!”
见儿子伏在地上不肯抬头,张氏满面惊惶地冲沈谦磕起头来:“侯爷,此事是老妇行事昏聩所致,与我儿无关,侯爷要罚,就罚在老妇身上!”
☆、391。第391章 蓝颜与红颜知己
好一派母慈子孝,要换个文官来,指不定就此感动,放过了张氏也不一定。
可惜沈谦却是从战场死人堆里爬出身的,对这一幕半点不为所动,面上却装作不忍地叹息了一声:“虽然向县令事母纯孝,但本侯不追及无辜,只认事主。”
向晨峰如今对阿昭来说,有那么一点蓝颜知己的意味,他应了阿昭不会动向晨峰,就不想惹得阿昭再生气,不过他可没说不能动那向张氏!
向晨峰抬起头又惊又惧地叫了一声:“侯爷!”
他素来只是听闻沈谦铁血凶狠之名,在兴州与沈谦见过的那几面,都是在阿昭家里,沈谦在他印象中是个虽然有些不苟言笑,却肃然知礼的男子。
如今他才知道,要是触了这男人的逆鳞,沈谦怕是根本不会心恤什么体弱老幼的。
向晨峰直视着沈谦冷戾的眼,声音慢慢平静了下来:“侯爷,阿昭独身一人来到青县,是晨峰生了不该有的贪奢之念,才致老母误会。
阿昭对我有救命之恩,却因为我之私念导致被我母亲辱骂,发生今日之事,晨峰已羞愧欲死,晨峰实为不信不义之人。然我母亲失寡多年,辛苦抚恤晨峰长大,晨峰实在不能再做不孝之人,求侯爷饶过我母亲,晨峰愿意以命想抵。”
张氏在一旁已经泣不成声。沈谦却只勾唇冷冷一笑:“我要你的命有何用!”
向晨峰不避不躲地昂然挺身直跪:“如今京都局势诡谲,若下官没有猜错,侯爷与阿昭只是暗中完婚,怕的就是有人会从明面上对付阿昭。
我虽然不知道阿昭失忆是何人所为,但是这一回侯爷找回阿昭,也泰半是不打算让她跟着你回京都去,而是会选择让她继续隐居青县。
晨峰愿在此立誓,若是万一有那一天,只要阿昭在青县一天,我向晨峰就愿意用命护她一天,别人若想要她的命,除非从我尸体上踩过去,否则我向晨峰宁无后嗣!”
张氏猛然停止了哭泣,大张着嘴看着儿子说不出话来,宁无后嗣这话,岂能轻易立誓?!
沈谦乌黑如墨的眼睛微微眯了眯。向晨峰是青县的县令,又是个善于治理事务的,县衙里除了皂班和捕快,兵房还有五十名马步兵,若有急事,得县令的命令,巡检还可以急召丁壮。
一个小县令,居然也有如此眼光和智慧,等局势复杂之时,若有什么风吹草动,哪怕他这里万一有个赶不及,向晨峰确实还可以保底发挥一些作用的。
要是阿昭还是从前之时,沈谦自是不会担心的,可如今阿昭再过几个月就要生产了,正是大腹便便不能乱动的时候……
或许他根本用不上向晨峰,可只要想着能给阿昭多一道心安的守护,沈谦心里就沉吟起来。
一人坐于上首,脚下两人皆跪着,整个前厅里却是诡异地安静起来。半晌,沈谦才慢慢开了口:“看在你儿子发下这毒誓的份上,向张氏,你自行掌嘴二十,今日之事就算揭过!”
向晨峰虽然脸皮臊红,却也知道他再无可求。
阿昭对他本就有救命之恩,今后阿昭若真有事,他必是要回报过去的,天理本该如此;可他还是借着这今后莫须有的回报,腆颜向沈谦求情。
朝廷命妇以下辱上,且是那般难听的话,是可以报与官府,当众杖责四十的!掌嘴二十,与当众杖责四十相比,确实算不得什么了。
张氏此时心中痛悔不迭,因为她一时怒气,害得儿子立下毒誓以命相护秦云昭,什么朝廷局势的她不管也不知道,她知道的是,她儿子这是把命卖给人家了!
早知道峰哥儿会如此,她宁可受罚至死,也不能让儿子去卖这个命啊!张氏木然抬起手掌,猛地往自己脸上扇去,清脆响亮地巴掌声立时回荡在安静的前厅里……
沈谦看着张氏足足自劈了二十个耳光,这才站起身来:“行了。今天的事,本侯不希望传出去。本侯和内子在青县的事,我也不希望别人听到什么风声!”
向晨峰一边扶着张氏起来,一边低头应了“是”,目送着沈谦开门大步走了出去,看着自己的母亲低声交待了:“娘,关于平南侯的事,你切记不要告诉任何人;包括孙府那边也是。”
张氏木木地点了头。向晨峰亲自打了盆温水来,给张氏净了手脸,又用帕子浸了冷水给她敷脸,瞧着那脸颊不那么红肿了,才轻轻又说了一句:“娘,儿子不想跟孙府结亲。”
张氏猛然睁大了眼:“峰哥儿,你……”
向晨峰嘴角扯出了一丝苦笑:“儿子现在,还不想成亲,等再过几年吧,等我有了中意的姑娘,我再来请娘帮我参详参详。”
他被自己亲娘没跟他通气,就自作主张要去孙家下小定的事给伤了心,何况他还欠着阿昭一条命呢,总得等她平安顺遂以后,他才有心思再想自己的事。
张氏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慢慢抿紧了嘴唇。算了,儿子为了给她求情,都立下了那等毒誓,还是由着他以后自己选一个吧,也免得成了怨偶……
沈谦只留下王延在身边,遣了剩下的亲卫回京都给武侯府送了信,称自己师门有事,让他过去一趟,过年也赶不回来;第二天则私下里把刚从皇宫里回药谷的华灵给接了过来。
华灵瞧见秦云昭不认识自己了,反复看了又看,又仔细号了脉,才得了结论:“应该是脑中有淤血,要行针才行。可是现在她身怀有孕,不能行针。”
沈谦微微安了心:“不急这一时,等阿昭把孩子生下来以后再治也是一样的。”
华灵的脸色却有些古怪,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看向沈谦:“不过阿昭生产可能会很辛苦。”
沈谦顿时紧张起来;秦云昭也有些不安心了,她是听说古代女人就是过鬼门关的,虽然她一向自诩身体康健,可生孩子这事,谁能说得准呢?万一来个血崩什么的怎么办?
华灵似乎明白秦云昭心里的想法,嘿嘿笑了两声:“血崩什么的,到时有我在,我再提前把药都备好,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就是……”
“就是怎么样?!”沈谦焦灼得心里像一团火在烧,一把拽住了华灵的胳膊。
“师叔,疼疼疼!”华灵“诶哟”叫了一声,不敢再卖关子,一口气说了出来,“就是阿昭肚子里怀的是两个!是双生子!”
沈谦只觉得脑子中嗡地一声响,松开华灵,眼睛直勾勾地看向秦云昭的肚子:“是两个?是双生子?”
难怪听邬嬷嬷说自己这肚子看着像六七个月的,原来里面是两个小家伙!秦云昭瞧着沈谦呵呵傻笑,伸手想抚上来又不敢抚的样子,忍不住白了他一眼,转向华灵细问:“就是生产时辛苦些吗?我现在要注意些什么,有什么要忌讳的吗?”
沈谦这才被惊醒一般,连忙追问起来:“有没有什么药可以让阿昭不那么辛苦,生得顺当些?她现在这样,胎儿会不会太大?我听人说……”
华灵一阵头痛,忍不住敲了敲自己的额角:“师叔,你好婆妈啰嗦!阿昭身体一向很好,她初次生产,生两个自然比别人生一个要费力些,不过到时只要有我在,也不会让她出什么意外的。”
沈谦这才放手罢休,却搓着手自己都不敢靠秦云昭太近,惟恐磕着她哪里,又不敢离得太远,担心她要是有什么自己护不到边。
秦云昭哭笑不得,懒得再理会他,推说自己想吃几样点心和干果,赶了他出去买了;自己则拉着华灵说话:“华灵,明儿就年三十了,你既然来了这一趟,就在我家里一起过年吧。”
虽然不知道两人原来的交情到底如何,可秦云昭没来由的对华灵很有好感,也很信任,因此殷殷相邀。
华灵欣然点头应了:“行啊,你现在不能亲自下厨,就指点你那两个下人做点好吃的上来吧。对了,别忘记让她们做你那个拿手的酱汁烤肉。”
秦云昭不由一滞,这身体的原身,会做的拿手菜竟是跟自己一样?
华灵却已经另外说起了话题:“对了,还有你那个手帕交的闺中蜜友,姚锦云,如今又有了身孕,正住在五云山上的净慈庵里,来时四殿下叮嘱我,我还要去给她号个脉,你一起去吗?”
闺蜜姚锦云?秦云昭正在发愣,华灵瞅着反正沈谦不在,连忙一五一十就把姚锦云借着腹中病胎行险,嫁祸安妩,阻了她请皇帝陛下给她和沈谦赐婚的事说了。
秦云昭不由握紧了拳,心中一片酸酸涩涩,细细问了姚锦云的事,虽然还是记不起来原来自己跟这红颜知己相交的事,却是定了主意:“你什么时候上山去?我跟你一起去。”
等沈谦回来,华灵已经让邬嬷嬷叫来了马车,伪作去进香,正要扶秦云昭上车。
沈谦怒瞪了华灵一眼,认定就是这小子撺掇的,又不敢阻挠秦云昭的行动,只得从屋里头又抱了一床厚厚的被子出来,铺在马车坐榻上;然后扔给车夫一锭银子,让他就在这里等着就是,自己则亲自持鞭当了马车夫。
阿昭马车坠崖那一回,实在是把沈谦弄怕了,虽然五云山净慈庵只在小半山腰,一路道路不险且平,沈谦也是万不能放心的,还是自己陪同才安心。
华灵扶了秦云昭上山坐好,自己坐到她对面,跟她偷偷咬耳朵:“这种被陌生人照顾得无微不至的感觉如何?”
秦云昭想了想才答:“心虚,总觉得自己像一头养肥待宰的猪。”
华灵不由大笑。
☆、392。第392章 怎么办
五云山不算什么名山,净慈庵就更称不上什么名寺了,山脚边儿的五云寺香火还算可以,净慈庵却是静悄悄隐在小半山腰里,冷清得门可罗雀。
四皇子虞泽弘把姚锦云悄悄儿地“发配”到这里来,自是有用意的。此处人烟不盛,庵主又是他母妃元贵妃的奶嬷嬷,把姚锦云放在这里,比放在别处更让他安心。
虽然清苦寂寥了些,但是衣食是绝对不缺的。姚锦云带着几个信得过的奴婢住在净慈庵后面的院落里,进了净慈庵,要从庵堂后院一处偏僻的角门里进去,才到得了她那院子,很不引人注意。
明天就是年三十了,洗翠和浣纱两个大丫头指挥着几个内侍、婆子和小丫头把各种贴了大红窗花,挂了几盏红灯笼,布置得尽量喜气一些。
侧妃一个人独居于此,虽然知道殿下心里是很重她的,但是到底还是孤伶寂寞了些。侧妃虽然脸上淡淡儿的不说什么,可下人们却是识趣的,所以直往热闹里去布置。
姚锦云斜倚在窗边梨花榻的大迎枕上,听着外面几人欢喜的声音,放下手中的史书将窗户推得开了些,看着两个婆子拿着大木叉子,抖抖索索地努力想把两只大红灯笼挂在院墙的门檐下,忍不住微微笑了笑,想起当初自己和阿昭在抱福岩挂铃铛的情形来。
院门却恰被拍响,婆子开了门,与外面来通报的一个比丘尼说了几句,连忙转身报给了大丫环洗翠。洗翠脸上一喜,小步急走进屋里来:“主子,殿下请了华神医过来给你诊平安脉了。”
这种时刻,四殿下虞泽弘是不可能离京过来的,洗翠还一直担心主子会伤怀,但是殿下能请了华神医过来诊平安脉,就是表明心里头一直记挂着主子呢。
姚锦云眉眼也舒展了几分:“快快请他进来!”唤了浣纱进来赶紧帮自己收拾装束。
浣纱才给姚锦云抿紧了鬓发,戴了一朵珍珠攒花压鬓,洗翠却火烧尾巴似的撩了帘子小跑进来:“主子!秦姑娘也来了!”
秦姑娘?姚锦云猛地站了起来:“你说什么?阿昭来了?!”洗翠和浣纱慌得连忙要扶住她,姚锦云却顾不得那么多了,提步就往正厅急走。
正厅里对坐了三个人,姚锦云一进来,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沈谦下首的秦云昭,上身玫红绣银线折枝梅的袄子,衬得她脸色粉润,下身一条重粉的八幅百蝶裙,腹部处却高高隆起。
姚锦云不由又惊又喜:“阿昭!你什么时候怀了身子的,这么久了也不知道给我报封信来!”
她一进来,秦云昭就站起身迎了上来,伸手握住了她的手,细细往她脸上看着,又上下打量了她好几回,微笑着唤了一声:“锦云!”这一声唤出,不知为何心绪骤然翻滚,眼睛已经是突然一润。
姚锦云的眼睛也立时湿润起来,又怨又喜:“你这家伙,去哪里去了这么久,先前还知道来几封书信,后来竟是信也不来了,你何时成的亲我都不知道,添妆礼都没送呢,难不成平南侯还把你偷偷藏起来了么!”
沈谦无故中枪,尴尬地撇开头去。
她倒不是被藏起来了,而是自个儿跑了。秦云昭脸上微赧,连忙解释:“不是的,是发生了些事,你先坐下来,让华灵给你诊诊脉,我们再慢慢说话。”
姚锦云这才跟沈谦和华灵两人见了礼,伸了手出来,请华灵诊脉。她现在有三个多月的身子,小腹微突,不过冬装厚重,不注意看也看不出来。
秦云昭是已经从华灵嘴里知道姚锦云又怀了身子的,仔细听着华灵诊完脉后说的话,知道一切平安,心里这才放松下来。
华灵见她紧张,笑了起来:“阿昭,你说奇怪不奇怪,姚侧妃这脉像我瞧着也有点像怀了双生子呢。”
“真的?”秦云昭不由睁大了眼。
姚锦云却听出了那个“也”字,开心问了出来:“阿昭,你怀的是双生子?!”
秦云昭连忙点头:“是啊,今天华灵才给我诊的。”又转向华灵确认,“你昨天是不是赶路累了?今天没诊滑手吧,真的我和锦云怀的都是双生子?”
华灵听她质疑,鼻孔差点没喷出粗气:“你的我绝对没诊错,姚侧妃这里虽然月份还小,我也有八、九成把握才会这么说的!”
还不等秦云昭说话,沈谦已经皱了眉头:“你冲阿昭那么粗声大气作什么,吓着了她怎么办?”
“天上炸雷都不会吓着她,我说句话会吓着她?!”华灵佯装气哼哼站起身来,“得,师叔你就知道欺压我,我去外面走走,不在这里碍你眼了!”
华灵一赶过来,就被沈谦拉着给秦云昭诊脉,并没有机会跟沈谦单独说话。他这么一走,沈谦也知道几分意思,清咳了一声,看向秦云昭和姚锦云两个:“你们两个聊,我去看看那小子别惹事。”
怎么办,他总是待她这么好……秦云昭心绪摇摇,目送沈谦的背影消失在门帘处,才收回了视线。姚锦云已经笑着打趣了:“不过这么一小会儿,阿昭你就舍不得了?”
秦云昭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锦云,其实我失忆了……”
“原来上回拼给我一篮子红橘的秦娘子就是你啊!”姚锦云静静听完秦云昭简单说的这一段经历,呵呵一笑,“这就叫有缘天定!
阿昭,你也不用担心以后怎么办,你说你刚才一见我就打心底里亲近,说明你以后极有可能会恢复回来的。而且我瞧着平南侯是只会把你捧到掌心里去的,等生了孩子,你再请华神医来医治也不迟。”
秦云昭应了,又和姚锦云聊了一大阵,两个人都身子不便,不好互相来往,而且也怕招了人眼,秦云昭就定了到时会让二丫时常来净慈庵上香,借着这名义互相通信递物;看着天色不早了,姚锦云这才肯放了秦云昭走。
沈谦已经套好了车等在外面,却没放脚凳,见秦云昭出来,直接伸手抱了她上车,华灵嘀咕了一句“当着我的面秀恩爱啊”,也跟着钻进了马车。沈谦瞧着里面都坐稳当了,这才一扬鞭子驾车下山。
马车内,秦云昭安静地坐着,回想着刚才姚锦云跟她谈起的两人以前的交往,竟模模糊糊觉得似乎有一点点印象,可是,按说原身跟沈谦相处的时间更多,为什么除了偶尔想起的某个场景,其余就基本没什么印象了呢?
看了眼坐在对面的华灵,秦云昭决定试着问一问:“华灵,你听说过失魂吗?”
华灵只当她是因为失忆,所以和姚锦云聊起来的一些怪谈,忍住翻白眼的冲动随口答了:“知道。”
秦云昭眼睛不由一亮:“你知道?失魂症是怎么样的?”
“好好的人,一下子变傻了,那就是失了魂了,还有小孩子受了惊吓,也是要喊魂回来。就是这样。”华灵先还说得百无聊赖,见秦云昭边听着这话脸色边不好起来,忍不住来了精神。
“阿昭,你不会是觉得你失了魂吧?来来来,跟我说说你到底是个什么感觉?就是记不到原来的事,还是有别的感觉?万一我治不好,还可以考虑是不是请个高僧来给你招招魂啊。”
见他伸长脖子看过来,一脸兴致勃勃的样子,秦云昭却没了心思,只瞪了他一眼:“想把我当实验品?你倒想得美,小心我揍得你脑袋变猪头!”
“都失忆了还是这么凶性不改啊。”华灵讪讪地缩回身子,哼叽了两声,“你绝对就是个天性暴戾的,啥都记不到了,还记得到‘小心我揍得你脑袋变猪头’这句话,还说得半个字不差!”
秦云昭不想把自己芯子里换了魂的事透出来,她不能冒这个风险,听到华灵嘀咕的话,一下子却又痴愣住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就算原身在她这身体里留了些残意识,让她会有些记忆片断,或者是对自己亲人朋友发自心底的亲近之情,可是,这句揍成猪头的话却实实在在是自己还是特种兵时,喜欢对队员说的口头禅。
原身,怎么也会说这句话呢?还真的跟华灵说的一样,一字不差!难道她一直就是她,不过是前世今生而已?所以她和她会做的拿手菜也是一样的,会说的口头禅也是一样?!秦云昭有些糊涂了,只觉得脑袋里一团乱麻似的理不清头绪。
等到回了家,沈谦敏锐地感觉出她情绪不对劲,端了一盆温水过来给她净脸后,守着她就问了出来:“阿昭,你今天怎么了?我瞧着你从净慈庵回来后就有很重的心思。”
这种她到底是不是她的心思,怎么能说给别人听?秦云昭一口就否认了:“没有。”
沈谦对这身体太好了,而她纠结来纠结去,就是过不了自己道德心那道坎,她无法安享这份好!
她不肯说,沈谦也没办法逼问出来,只得叹了一口气:“阿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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