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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攻略:将军请小心-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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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怕把马儿放在外面会被人瞧见端倪,沈谦直接骑进了大营,才折转身走了出来,见天色已黑,那巷子里并没有什么人,沈谦取出黑巾蒙了面,按着靖风报的地址,摸到了那任婆子的门首,几步助跑在墙上一蹬,直接翻进了院子。
  见任婆子这院子的格局果然是那种养暗娼的人家常用的,外面一层厢房院落,里面一进独院,沈谦心里更是硌应,这秦云昭累教不改,想着法子勾了华灵来,着实可恶,看在她哥哥的面上,今天且给她最后一次通牒,让她即刻搬回乡下去,华灵在兴州一天,一天就不许她进兴州城!
  独院的门还没有锁,沈谦轻轻闪身进去,见房间里正亮着灯火,门却从里面闩着。沈谦不想弄出声响被左邻右舍听到,直接轻托窗户,鞣身跳了进去,脚刚落地还没站起来,身后一阵轻风,脖子已经被冰凉的一物紧紧抵住。
  “说,你是什么人!”秦云昭的两把匕首,一把给了容渊,一把被沈谦缴了去,这两天一时也没来得及去买一柄新的,刚刚听到声响,紧急就抓了自己的一支木簪在手里制敌。
  沈谦跟秦云昭打了这几回交道,估计她应该是会那么一点功夫的,却没想到她身手居然还算了得,自己甫一进来,就被她借机制住了。
  头只微微动了动,抵在脖子上的那凶器就危险地更贴紧了几分,一处已传来了一丝刺痛感,沈谦不禁又是气又是羞恼。他自来兴州从军也有十年了,就是在战场上也不曾被敌人这么制住过要害,没想到今天居然阴沟里翻了船,一进这房间就被秦云昭给擒了。
  堂堂兴州都指挥使,圣上因战功而亲封的定北大将军,居然会被一个小姑娘给伸手挟住,这事要传出去,绝对就是一个天大的笑柄!沈谦气恼羞惭之间,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秦云昭见来人并不出声,手中木簪微微一动,就挑下了来人蒙面的黑巾,不想触手竟然是一部刺痒痒的胡子,秦云昭不由一怔,已经认出了来人。
  这胡子摸到自己这里来做什么?秦云昭本来以为可能会是追杀容渊的人找到了自己这里,一见不是,心情放松,转而又纳闷起来。
  这大胡子虽然对自己恶声恶气,又被自己摆了几回差点没气得跳脚,可秦云昭并不认为他会是这么一个心胸狭隘到要夜里摸来教训自己的人。
  劫色?那就更不可能了,要他被自己这张脸所惑,那还不赶着凑到自己面前说好听的?这人昨天还训了自己好大一通呢,神转变也没这么快的。
  沈谦历经沙场生死,秦云昭心里这一松劲,他立时感觉了出来,出手将她手腕极快地一拗一拧,已将她反剪了双手紧紧锢在了自己身前。
  秦云昭一个疏忽被他反袭,心中一惊,要是前世绝对能一个顶撞趁这胡子咬舌受伤时脱身,可现在她身量还未长足,堪堪只到这胡子的胸口,根本用头撞不到他下巴,秦云昭不由郁闷了。
  沈谦看了一眼落在地上的那支木簪,心里也郁闷的紧,刚想开口,听得外面一阵声响,独院的门被推开,紧接着任婆子的话传了进来:“秦姑娘,你可睡下了?”
  房间里的两人一怔,对视了一眼已起了默契,都不想被这任婆子知道什么端倪,秦云昭稳了稳神,张口就应了一声:“任婶子,我已经上床了,你可是有什么事?”
  任婆子见房门闩着,索性就立在了门边说话:“那你别起来,小心夜里风寒露重的着了凉就不好了,你小姑娘家家的身子弱……”
  沈谦的眼角轻轻抽搐了一下,秦云昭这样子算身子弱,那兴州城里就没有身子强的人了。可恨今天他才知道这丫头有身手,不然刚才也不会出那么大的糗了。
  任婆子听里面不出声,连忙扯了几句就把话题引到了重心上来:“秦姑娘,老婆子多嘴说句话,老婆子原来也是养过几个好女儿的,没一个及得上姑娘你一根小手指头儿,姑娘你这样貌,真真是万里挑一,可就是到底年纪嫩了些,做事还欠了些妥当。”
  先把她家里的女儿跟自己比,捧了自己一把,然后说自己做事不妥当,这是什么意思?自己也不过才见过这任婆子几面,难道这房东是个天生热心的人,这么喜欢交浅言深?
  秦云昭眨眨眼,没听明白这任婆子的话,一头雾水地问了出来:“任婶子,是不是我有什么事没做好?你只管说出来就是。”房东与租客有矛盾,最好是当面直说,免得矛盾积累激化,到后面反而不好收拾了。
  “今天你带了那公子回来,出来时他可是扶墙走出来的!”
  “是啊,他不过是一时贪吃,吃得有些多了,所以……”
  “咳,秦姑娘,你这样的容貌,哪个少年不爱?这贪着新鲜可不就是一直放不了口?”任婆子见秦云昭半点不知羞地直接就认了是那公子贪吃,心里不由又惊了一下,现在的姐儿可真的是辣啊,这些话就大刺刺地说出了口,于是相劝的话也说得露骨起来。

☆、92。第92章 胖揍

  “可是秦姑娘你才入这一行不知道,这小公子虽然有钱,可是正值年少,在家是要受长辈约束的,你要一下子尽着他弄了个痛快,他回到家里现出疲态,少不得被家中找出端倪,到时一定会拘了他不放他出门。
  他要被家中绊住来不了,秦姑娘你这金主可就断了线了。秦姑娘你不要听他一时拿一注大银子哄得你做个尽兴,须知细水长流才是道理,这日子慢慢过了来才……”
  任婆子就是想着细水长流,秦云昭要把今天这金主侍候好了,她忙前忙后地端茶倒水送点果子,那公子一准儿又会给她扔赏钱的,那可不比原来那些寒酸的主儿,这个金主一扔就是一锭银子呢。
  为了今后银子源源不断,任婆子今天想了又想,决定来给这秦姑娘好生教导一番,给她树立更长远的“事业规划”。她这一说露骨,秦云昭终于懂了,这贪吃是那贪吃吗?
  秦云昭脸都气红了,拼命挣了几下,没挣脱沈谦那紧紧扣着自己手腕的手,想着自己才在这里落脚,不好就闹出事来,只得含着怒气提高了声音:“任婶子慎言!我不过是见你家这院子方便才租下来住一阵而已,今天不过请个朋友吃饭,你想歪到哪儿去了!
  我是清白人家的女孩子,可不是你以为的那些轻浮女子!我今天才租了你这院子住,也只会在这里住上半个月就走,并不想多惹事,也不想费劲儿折腾。任婶子要把你那些闲话给我好好收住,今天这事我就当没发生过!要是让我听到你还有什么说三道四的,小心我脾气上来将你这院子砸个稀巴烂!”
  任婆子本来一心想着是自己好意,没想到这小姑娘莫名其妙地突然就翻了脸,虽然没骂出什么难听,口气却是冲得很,碰了老大一鼻子灰,想骂回来吧,又怕明天那金主来了,这秦姑娘撒娇告上一状,自己再也落不着赏钱,只得暗啐了一口,咕哝了一句:“老婆子是好心劝你,你这小姑娘脾气也太冲了,不听就算了,还说什么要砸了我的院子,难不成你做着这事还想着立牌坊不成?等明天那公子来了,你还不是会亲亲热热把他接进房里去……”
  她一边自己低声咕哝着一边往外就走了,可秦云昭和沈谦两个练武之人,都是耳力极好的,早听见她嘴里念叨的那些话了。秦云昭直气得七窍生烟想去找她理论,狠狠瞪着沈谦低声喝道:“你放手!”
  “白天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沈谦并不松手,反而借机训了她几句,“她家来本来就是养女儿的,你借了她家来住,还拉了华灵过来,由不得人家心里不生疑!”看秦云昭这火冒三丈的样子,应该是她和华灵还没发展到有什么,沈谦心里大大松了一口气。
  “谁家里不都养过女儿,凭什么我借了她家住就要遭她这么往歪处想!”秦云昭咬着唇气呼呼地看向沈谦,实在无法理解这些人的思维,“还有,你怎么认识华灵的?”
  “我是华灵的师叔,你说我怎么认识他的!”沈谦没好气地回了一句话,见她眼神不似作伪,有些迟疑地问了出来,“你不知道养女儿是什么意思?”
  “还有别的意思?”秦云昭疑惑地摇了摇头,一头垂在腰后的青丝也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拂过了沈谦反剪了她手腕的那只手。
  沈谦只觉得一阵微微的****从手上传来,这才注意到秦云昭应是刚刚沐浴过的,头发还带着湿润的水气,一身崭新的家常衣服因为先前的打斗,前襟略有些松开,右边露出了一小片精致的锁骨,他居高临下看去,隐约还能看到里面一点嫩绿的抹胸,更衬得衣裳下露出的那小片肌肤如玉雪一般。
  少女浴后的清香,混着自然的体香似乎在这一瞬间突然强烈起来,沈谦觉得自己有些呼吸不畅,不过还记得自己来的目的:“自然不是什么好的……你不必管那么多,只管记着,你以后不许与华灵来往,明天你就搬回乡……”
  话没说完,脚背上一阵刺痛,沈谦下意识地低头去看,秦云昭已松开脚趾甩掉了那支木簪,狠狠一记提膝上顶。沈谦闷哼了一声,一脸痛苦地松开了自己剪着秦云昭的手,弯腰捂住了下处,紧接着脸上又挨了两拳,正正捣在两边眼眶上。
  秦云昭不是甘心受制于人的人,她先前为了不出声响本来就是赤足,刚才见沈谦说话时有些分神,觑准时机偷偷把掉在地上那支木簪夹在脚趾间,狠狠刺向沈谦的脚背,再趁机直击男人最脆弱的部位,瞬间脱出了禁锢,立即就报复了回来,先送沈谦一双熊猫眼,然后拳头直接往他脸上招呼了好几下:
  “臭胡子,你以为你是谁!今天训我一顿明天骂我一餐的,你逼得我跳到河里,不准我进军医署守我哥,还抢了我的匕首!你是华灵的师叔又怎么样,很了不起吗!现在还要把我赶回乡下去,我呸,你凭什么!姐我想走就走,想留就留!你不准我跟华灵来往,我就偏要跟他来往,我就要气死你……”
  沈谦猝不及防下,被她先攻了要害,然后脸上身上都吃了好几下,拳拳打到他肉痛,心里大怒:“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罚酒?好啊,我今天就让你看看罚酒怎么吃,给你讲清这个理!”为了哥哥平安治伤,秦云昭这些时日可谓是对沈谦忍让到了极限,现在就连自己离开了军营他都还要伸手来管,还想强硬地限制自己这样那样的,这一下子顿时如火山乍然爆发,直接就全武行开打。
  沈谦功夫虽好,却不像秦云昭这样是专攻过近身搏斗的,不过几招,就被她一个侧身过肩摔,给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刚刚弹身起来,又被一脚踹中小腹,踉跄后退撞到了窗户边的墙上。
  秦云昭不等他招架,就揪了他胸前的衣襟又打算来个侧身过肩摔,院门处却被人突然拍得砰砰响,任婆子含着怒气扯着嗓子叫了起来:“秦姑娘,你要有什么气就冲我老婆子发,你真砸了我的院子,坏一样你就给我赔一样!你把我老婆子逼急了,我明天就扯了你去找街正评评理,看看是谁丢脸多些!”
  原来两人在里面打斗都不留手,砰砰磅磅直撞得房间里响个不停,任婆子在外院都听见了,只以为是秦云昭在砸家具出气,心里气不过,就赶出来拍着独院的门嚷了起来。
  秦云昭一怔,下意识地就松开沈谦的衣襟转而一手紧紧捂住了他的口,一手扼住了他的喉骨,偏着头提高声音回了话:“我不过是不小心失手把盆摔到了地上,横竖任婶子看我不过眼,我明天自会搬走!任婶子明天只管来看,要损着什么家具,我不会少赔你半个铜板!”任婆子这才骂骂咧咧地走了。
  听着外面总算寂静无声了,秦云昭轻吁了一口气,被任婆子这一打断,她正想着是继续揍这胡子一顿呢,还是就此收手讽刺他几句算了,不提防被沈谦猛地把她一把推开,一个猫身就揭开窗户钻了出去,只得外面轻轻几声响,片刻之后一切又恢复了安静。
  这臭胡子,竟然是……逃了?秦云昭一时哑然,等回过神又忍不住冷哼了一声,算他识时务,再不跑,指不定自己心里气不顺,会再给他一顿胖揍,非叫他脸上颜色更加好看不可!
  记得自己第一回遇到这人,看他一身煞气的,还想着不知跟这人交手胜负如何,原来这人虽然有股子蛮力,可招式用在战场上好,对付自己这近身搏斗的招数,这人却是有些手忙脚乱的,看来也不是自己敌手啊。
  知道他打不过自己就好!秦云昭安了心,提盆打水把脚洗了,痛痛快快上了床,明天要继续找地方搬家,那也是明天的事,今天先舒服睡上一觉再说。
  秦云昭伸了一个懒腰,却猛然想起一个问题:坏了,这胡子说是华灵的师叔啊!他不会被自己胖揍一顿后恼羞成怒,不让华灵给哥哥医治了吧?一想到这一点,秦云昭心都提了起来,一晚上辗转反侧睡不好了。
  沈谦是蒙着脸跑回府的,连自己那匹马都扔在大营里不去取了,也不打自己那将军府的正门里进去,直接从围墙跳了进去。
  靖风带了人正在巡夜,听到声响才要出手,沈谦开口说了一声“是我”,然后一头就扎进了书房里,只隔着窗户叫了靖风打水来放着,吩咐靖风出去了,自己才去洗净了脸,从架子上取了药敷上。
  想起第一回在那泉水潭边遇上那丫头,那丫头还装得娇娇弱弱、可怜兮兮地对那个浪荡公子说着什么“公子,不要”,这臭丫头,明明就是在扮猪吃老虎!
  只不过当时自己出了手,没让那人吃亏,反而让这臭丫头把自己这老虎给成功吃了,真是奇耻大辱啊!沈谦看着镜子中自己那张青青紫紫的脸,一拳重重地砸在桌上。
  “秦云昭,臭丫头!你给我等着,我非得把你……”沈谦恨恨地低声自语,说到一半却又哑了声。非得把她怎么样?自己能把她怎么样?
  沈谦想起先前秦云昭扑到他身上捂住他嘴时,自己瞥到的景象:松散的衣襟差点滑落肩头,那精致美丽的锁骨下面,露出了小半嫩绿的抹胸,因为松了,不能完全包裹住那两团隆起,在他眼下现出了一点点山丘的弧形,紧紧挤在自己的胸前。
  嫩绿与雪白两种色调明明都是冷色,却刺得他扎眼,她的体香更像一个引信一样,轰地点燃了他心里的火!明明是正在对打的两个人,他却完全不受控制地就起反应了,所以才仓皇推开秦云昭跑了出来。
  自己一定是禁欲久了,所以才会那样的!沈谦的脸烧了起来,这可恶的丫头!她当时只顾着说话,应该没有发觉吧……

☆、93。第93章 讲理

  秦云昭担心的事并没有发生,第二天中午华灵像昨天一样,在大营门口等着她送饭,并没有提起什么。秦云昭告诉他自己又搬到另外一家稍远的客栈了,那家有个小厨房愿意租给自己,华灵听说还能蹭饭,欣然就向秦云昭定了晚餐。
  等到晚间,秦云昭迎了华灵出营,拐转抹角地问起了他:“我都忘记问你了,你说你来这里玩的,现在在兴州住在哪儿啊?每天跑军医署进进出出的,不如也搬到这客栈来住,路程也近一些。”
  “那可不行,我现在住在我师叔那儿好好的,外面客栈这条件可抵不上我师叔自己家里啊。”华灵一口就否决了,要不是因为师叔先前就对秦云昭表现得极其反感,他没准儿还想请秦云昭也住进去呢,这样一日三餐都不愁好吃好喝了。
  原来确实有个师叔在这儿啊。秦云昭继续不动声色地试探:“那你现在在我这儿吃晚饭,你师叔没说你什么吧?”
  “没有啊,跟你做的饭菜一比,他家里那饭菜就跟猪食似的,他要说我,我一准儿好好臊一臊他,亏他这些年怎么就吃得下去!”华灵理直气壮地回答,又觉得沈谦有些可怜,“不过可能是他向来在军营里吃惯了,舌头太粗,吃不出什么好丑来。要是他吃过你做的菜,说不准就会想到家里应该换厨子了……”
  还是让他继续吃猪食吧,她做的饭菜宁愿给猪吃也不给那大胡子吃!秦云昭见华灵并没有什么异样,估计大胡子昨天被她揍得五颜六色,没好意思出来见人,心情一片大好,不过还是小心询问了华灵一句:“你师叔要是知道你天天跑我这里吃饭,不会生气吧?他要一生气,会不会不准你医治我哥了?”
  “这哪儿可能?我师叔向来一是一、二是二的,就算生你的气,也不可能迁怒到你哥那里啊!再说了,要不是他说起你哥受伤的事,让我去治,我还不知道你们哪。”华灵含混地避开了沈谦会不会生气的事,只回答了秦云昭后面那个问题。
  不会迁怒断了我哥哥的治疗就好,不然自己可就是百死莫赎了!秦云昭听了华灵的话,心情立时好了起来,问了哥哥今天的情况,得知容渊在里面照顾还很尽心,转而想起了另外一件事:“小华子,你在兴州要呆多久?”
  “我本来就是想买点好皮毛,所以过来兴州的。有了你送我那张虎皮,我给你哥哥治完伤了就走!我出来得这么久,我师父……嗯,肯定会想我的。”要是原来,师父肯定是想着等他回来给他好看,可现在自己得了这么大一张虎皮,回去给师娘奉上,一准儿哄得师娘开心,师娘一开心,师父就不会再罚自己了。
  秦云昭见华灵脸上带了笑容,心里踌躇,想了想还是试探着问了出来:“要不等我哥能回家了,你也一起来,我带你去老山林子里打猎玩几天?”
  “你有这么好心?”华灵一脸狐疑地看着秦云昭,别看她现在殷勤做菜请自己吃饭,华灵心里也清楚,那是为了她哥哥!“说吧,你说带我去打猎是还要我做什么事?”
  “小华子真是越来越聪明了啊……”秦云昭讪笑了两声,这死小子,对敌经验丰富了啊。
  “我这叫吃一堑,长一智!”华灵瞥了秦云昭一眼,又摆出了那副曾被她揍得不敢露出来的傲娇表情,“你想求我帮你什么忙啊?”
  “我带你去靠山屯那里的老山林子打猎,还把我独门下套的秘法教给你,你帮我给我两个伯伯诊诊脉,成不?”秦云昭把交换条件抛了出来。她想请华灵去帮宗南山诊脉,但是秦永德那里抛下了也说不过去。
  “独门下套的秘法?”华灵摸了摸下巴,开始考虑。
  “套野鸡、野兔那是一套一个准,而且我下的套有窍门儿,不会把猎物给勒死,保证你去收猎物的时候,只只都是活蹦乱跳的!怎么样?”秦云昭循循善诱,为了宗伯伯,华灵这块小鲜肉她是志在必诱拐。
  华灵少年心性,到底忍不住心痒,终于点头答应了:“好,不过我得先求了我师叔答应才行。”
  “你那师叔……要是不答应,我帮你去找他讲‘道理’!”秦云昭差点把“不服来战”这句话给摞出口,幸好改了过来。那大胡子敢不答应?哼,她一定好好跟他讲讲“道理”,谈谈“人生”!
  昨晚刚被约谈过“人生”的沈谦正烦躁地宅在书房里,再是神药,脸上被揍的痕迹也没那么快就能消,特别是两只乌青的眼圈,每在镜子中看一眼,就忍不住让沈谦咒一声秦云昭这心狠手毒的臭丫头。
  打人别打脸,打脸别打眼,这臭丫头专捡着他的脸打了不说,还把他眼眶打成这样,绝对是故意的!怄了一夜气,沈谦一晚上也是没睡好,一忽儿梦到自己在跟那臭丫头对打,偏偏又落了下风,一忽儿又梦到了那一抹嫩绿和隆起的雪白,最后一次他竟然梦到那丫头居然把自己按到了地上,骑着自己照脸上打来。
  本来是他最最恼怒的被打脸,偏偏在梦中他却没有去挡秦云昭的手,反而捉住了她裸露在外的两只修长匀停的小腿,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下面。
  那臭丫头居然并不着恼,伸手勾了他的脖子,调皮地偏着头斜睨了他一眼,柔美的樱唇微微撅着对他轻嗔:“我美吗?”那一眼水色盈盈,明明青涩稚真,却蕴着说不出的韵味,暗中嘎然撩动人的心弦。
  沈谦明明想喝斥她无耻的,不知道为什么却捉着她的小腿紧紧扣在了自己腰间,然后……他霍然醒来,惊出一身汗水,不敢叫人,自己打水擦洗了身子,再躺上床时,怎么也睡不着了。
  沈谦烦躁地在书房里走来走去,提笔想写好昨天的那篇军务纪要,却怎么也静不下心来。看着被自己涂成一团的墨渍,沈谦又忍不住生起自己的气来,明知道那丫头贯来就是会装的,说不定她就是用那样儿故意勾引人的,自己昨天怎么就又着了她的道儿了呢?
  他明明对美色并不会上心的,为什么昨夜里居然会做那样的梦?难不成是因为秦云昭那臭丫头把自己揍了一顿,所以心生不忿,就是在梦中也想把自己身为男人的威风给找回来?会吗?
  想起那条被自己团成一团塞在床角的底裤,沈谦心里滋味难明,既羞惭,又气恼,还带了一丝说不出的感觉,细细辨来,似乎竟是隐隐约约的快意……沈谦不敢再深想下去。
  靖风不知道将军昨晚出去一趟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事,今天一天都闷在书房里,就连用饭,都是叫人放在门口等他自己来取,并不许人进去。
  一定是什么军务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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