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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娇宠:丑媳山里汉-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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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离开了。

    陈蓉跪在地上,脸色一沉,眸底闪过浓浓的恨意,这个该死的高县令竟然走了?

    她气闷不已,主簿却笑着示意她继续!

    他能帮她做主吗!

    陈蓉怒火难平,但还是忍着,继续控诉陈三妹道:“我是真的把她当亲姐姐一样对待啊!自从她娘死后,是我娘把她拉扯大到现在,她当年睡得屋子我和哥哥还帮她搭建了呢,我们一起生活那么多年,难道就没有一点感情吗?她盖的房子我们一天没住过!她现在有钱了,却瞒着我们六亲不认?她怎么可以这么狠心?竟要致我们于死地!”

    人们早就无心看陈大光几人受罚了,全都围了过来,低声的询问着身边的人。

    “怎么回事啊?”

    “你没听明公的话嘛,她们本来就不是亲姊妹啊,三妹亲娘死了呀——”

    “啧,怪不得。”

    “不对不对,她是状告这个叫陈三妹的没有告诉她爹自己在鹤翔庄酒楼做工呐!”

    “你没听明公说吗,她都被赶出家门来了,凭什么要告诉她们?现在看三妹有钱了,又舔着脸想来分杯羹呀!以前是谁问她要房钱?拿不出来就让她滚的?……”

    有几个年纪大的长辈,一本正经道:“不管她爹对他怎么样那也是她爹!她瞒着他爹挣钱就是不孝!她现在还没出嫁呢,挣得钱就该给她爹!”

    ……

    陈蓉看着陈三妹那张平静的脸,心里更憋气了,想了想,故意可怜兮兮的道:“姐姐,你救救我吧,我不想被流放到外地,姐姐求求你救救我!你那么有钱,一定可以把我赎回来!”

    果然陈三妹的眸子缩了缩。

    陈蓉赶紧跪着朝向大家,不停的叩首:“求求大家帮我说服姐姐,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是真得真得知道错了!”她不停的叩首,引得周围围观的百姓有些心软了。

    “哎,这也是个孩子啊!”

    “我觉得陈三妹既然有钱就应该帮她交上赎金……”

    “姐姐,救救我——”

    一旁的狱吏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看向主簿,主簿却摇头。

    陈三妹终于忍无可忍,这个陈蓉成功的恶心到了自己。黑白分明的水眸看着假装柔弱无辜的陈蓉。

    王峰和洛云也看着她们。

    一家人怎么相差这么大,也难怪,没血缘嘛。

    不说别的,但看眼神,陈三妹明亮清澈的眼神便占据了上风。

    这个陈蓉么,总觉得眉眼怪怪的。

    反正他们几个身为男人,是不太愿意盯着她的眼睛看。

    陈三妹道:“犯了错误按照国家法律惩罚,就是要至你于死地了?你若不服,那就该直接去问安侍郎!而且,我跟你非亲非故,为什么要救你?”

    “你——”陈蓉脸色一白。

    洛云几人就笑了,三妹真是太坦白了。

    陈蓉咬牙道:“我好歹喊你一声——”

    “姐姐??呵,你不是咬定我跟掌柜有私情吗?不是咬定我唆使你们买有毒树鸡吗?不是说我偷了鹤翔庄酒楼的菜方吗?”

    “你……”

    陈蓉再次噎住,脸色黑了下来,胸口剧烈起伏着。简直油盐不进,她承认自己被气到了!

    一旁的小六早就不耐烦,最烦这种表面上柔柔弱弱,事实上心比蛇蝎都狠的女人。

    “你什么你?你敢说你没说过?”

    葛赢都忍不住了,跟众人嚷嚷起来:“咳,我说各位父老乡亲啊!麻烦你们擦亮眼睛,走点心行不行?就这姑娘啊,可是诬赖三妹跟咱们鹤翔庄掌柜有私情啊!今儿要不是当堂审问了个清清楚楚,怕是掌柜和三妹的名声的就要毁了!”

    “我说姑娘,害人的时候怎么就不想着手下留情呢?现在又想着让三妹掏钱救你?你把我们当傻子耍是不是?”

    葛赢的音量越来越高:“今儿这事,谁都能掏钱,唯独三妹不能掏!——”

    陈蓉被骇得杏仁眼一红,咬着唇呜的哭出声来。

    “呜呜,姐姐,你知道的,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本来不是、这个意思,……”

    三妹平静的制止葛赢,他个大男人跟一个女孩子吵起来不太好。

    好像自己多仗势欺人一样。

    陈蓉不就是惯会来这一招吗?看看,她这红的跟兔子似的眼睛,这泪水在眼睛里蓄了半天了吧!

    我见犹怜啊!

    不少人都开始用一种怪异的的眼睛打量自己了!

    陈三妹自问也不在乎这些外人的看法。但是实在不见不得她颠倒是非做了女表子又想立牌坊的嘴脸。

    “你不用一口一个姐姐、姐姐的喊我,在场的人都能看出来,我的年龄并不比你大!”

    咳咳,大家回神,看了看,好像还真是哈?

    陈蓉两眼发昏,羞愤欲死,眼泪更是扑簌扑簌的掉个不停:“三妹……我……”

    “你也不必哭,从你来我们家,被欺负的那个永远是我才对吧?”三妹用一种平缓的语气说道。

    “丑女是我。不详的人是我。废物是我。挨骂挨打的人是我。干活最多的人是我。起的最早的吃的最少的还是我!

    连我自己的爹都厌恶我——遇见这么多糟心的事我都没哭吶!

    是,你们给我盖了房子,那只是搭了一个草棚而已!你那么体贴怎么不自己去住呢?

    冬天漏风,夏漏雨,陈蓉——你晚上被雨水淋醒过吗?你知道那种浑身衣衫湿透无处可躲的滋味吗?”

    陈蓉咬着唇不说话,眼泪却还是掉个不停,仿佛她才是被欺负的那个,糯糯的哭着:“三妹,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陈三妹微微笑着,平静道:“你错了?错了就改,哭什么?我不明白你有什么好哭的?还是说,会哭的孩子有奶吃?”

正文 第164章,驸马爷来了

    “这是我的家事,我本不欲在大家面前揭开,我陈三妹命薄福浅,自小便很少哭不敢哭。我也不管你们怎么看,她就是哭瞎了我也不会插手。”

    众人被陈三妹的话震住。

    是啊,这么浅显的道理她们差点就忘了。

    犯错的人自始至终都是陈蓉啊!难道就因为她犯了错哭一哭、求一求,被伤害的那个人就应该毫无疑问的原谅她吗?

    这根本就是不公平的道理啊。

    众人明白了这个道理,便用一种稀奇古怪的眼光去看陈蓉,主簿更不愿再给她机会,而是挥挥手让狱吏直接牵着枷锁向外走去。

    沉重的枷锁再次戴在陈蓉身上时,她才反应过来,自己真得输了。

    耳旁响起叮叮当当的铁链声。

    洛云一偏头,蹙眉,低声对陈三妹道:“你们到底有什么仇啊?瞧她的眼神,恨不得把你吃了……”

    她自以为自己的神情掩饰的很好,却不知她的神情早已经暴露了出来。那种扭曲的表情真是让人多看一眼就会做噩梦。

    哎,现在的小姑娘心思都这么阴沉吗?

    搞得他都不想娶妻了。

    三妹神色疲惫:“我也不晓得有什么仇。呵呵,前世就有仇吧!都已经把我这个丑八怪赶出家门来了,还不肯放过我呢。”

    陈蓉回头看着陈三妹跟身旁的人说话,她的笑容尽管很淡,可是仍旧无比刺眼。

    她微微勾起的嘴角,仿佛在嘲讽自己的狼狈和无能。

    陈蓉的确狼狈不已,她恨不得亲手去掐死那个贱人。为什么她可以轻易的将自己才在脚底……可是怎么办,没有一个人愿意帮自己…

    又想到崔昌对自己的绝情,她的心口更像是插了刀子般难过。

    不,不能就这样放弃。

    陈蓉猛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自己会刺绣啊,很快就要参加行会了,事到如今却……

    她的双眼在人群中快速的搜索着,期望能找到一个拯救自己的人。

    可是她失望了。

    很快,院子里人群开始散去。

    不久后,院子外忽然传来一阵骏马嘶鸣声。

    “吁!”

    然后传来一声响亮的唱名:“房御史到!快去通传”

    护卫们下了马,涌进来,看热闹没散去的老百姓顿时惊奇的瞪大了眼睛。

    不少人都兴奋的点着脚尖往外瞧。

    外面两列兵士手执仪刀开路,老百姓们纷纷让出了位置。

    “最近咱们若水镇真热闹啊!”

    “房御史是个什么人物?”

    “哎!这个都不知道啊?大长公主的驸马爷啊!”

    “赐勋上柱国的驸马爷啊!”

    房御史啊,房襄冥,好像很耳熟……对!就是那位当年显赫一时的驸马爷!

    “今年朝廷不是准备开边吗?这位驸马爷死活不同意啊!竟然让家人做了口棺材抬到了常朝殿上——要死谏圣上呢!”

    人群惊呼:“厉害了——”

    “后来呢?”

    这时候安侍郎和高士崇在门口等着了。

    陈三妹等人退到院子外,也竖起耳朵听着众人的议论。

    “后来我怎么知道啊,不过你们也看到了,该开边的还是开边。房襄冥也好好的活着……”

    “哎,不过自从小公子上巳节走失后,大长公主就病倒了……房御史一个人也怪可怜的。”

    很快陈三妹等人就看见衙门前停下一匹青骓,一位身着绫罗绯袍,腰间挂着银鱼袋的官员从马身上跳下来。

    这位驸马爷保养的不错,虽近中年,却仍俊美倜傥,不过面目却颇为严肃,自然散发出一股不怒自威的威仪。

    陈三妹听了他的死谏圣上的事迹后,却觉得他的威严下实在是有一颗赤子之心。

    这位驸马爷三步并做两步进了大堂。

    安侍郎早就听见外面随从的呈报了,眼皮子一跳,莫不是出了什么事吧?

    现在的御史台不设大夫,也就这位驸马爷执掌大局,虽然比自己官阶底一级,但是想想,他堂堂驸马爷,连皇帝都敢死谏吶!自己这个四品官在他眼里还算什么?

    还好,他只是当众杀了一条狗。安侍郎琢磨了琢磨,表明功夫自然要到位,俊脸上布满笑意迎了出来。

    “房御史赶得这么着急,难道是案情有了重大进展?”

    当着人的面子自然不能称驸马爷,更何况大长公主仙逝多年了。

    说着叫众人将门外的百姓遣散,上了热茶。

    马鞭递给随从,房襄冥风尘仆仆进了堂内。

    皱着眉看了看那漂着姜片的热茶,实在下不了口:“我还是喝热水吧!今日来不是为了案件,而是听下人说我失踪多年的独子有了下落。特地向圣上告了假,亲自来寻人。”

    房襄文看了看高士崇,李结义,安侍郎介绍道:“这位是若水县令,这为是李校书。”

    难怪看得眼熟,几人抬手施礼,安侍郎叹道:“大长公主仙逝多年都不曾得到令郎的消息,现在总算泉下有知了……不过,御史得到消息是他确实在若水镇吗?”

    “嗯,事不宜迟。这位就是当年接生孩子的老嬷嬷,她跟随大长公主身边多年,一眼就看出那孩子仪表不凡。”说着指了指身侧一个妇人。

    安侍郎笑着看了看:“如此说来是真得了!来,你们几个先为房御史接风洗尘。我派人去鹤翔庄酒楼订雅间,妥当后,再去将令郎接回来如何……”

    夕阳一点点落下。

    陈三妹这厢正坐着牛车慢悠悠的往回赶,忽然就被几个人高马大的随从拦住了。

    “你可是鹤翔庄名厨陈三妹?如是请跟我们走一趟。”

    “……我是。”陈三妹打眼看着几人,这四人中还有一人她认识,竟然是洛云。

    原来是鹤翔庄宴请安侍郎和那位驸马爷啊。

    临近夜晚的若水镇少了白日的喧闹,但由于行会的临近,夜市竟也渐渐盛行起来。

    陈三妹坐着马车向外张望,远远望见南风馆竟也像酒楼一样门庭若市。

正文 第165章,认亲

    星星点点的灯笼将若水镇的十字陌渲染成天边遥远的星河。

    南风馆当属最明亮的星辰之一。

    馆中焚着上好的迦南香,纤尘不染的绛色织金地毯一路铺陈到堂内楼梯上。

    三层楼在空阔的厅内环绕,琴瑟和鸣,彩灯摇曳。

    方御史的嘴角忍无可忍的抽搐了一下。身旁的作陪的安侍郎嘴角也勾起一丝几不可见的弧度。

    这个驸马爷向来注重名声和面子,陈嬷嬷竟然将他往南风馆引,难不成是……长公主遗失多年的孩子就在这馆中?

    安侍郎打量着四周,哈,驸马爷生性高洁,要是知道自己儿子在这种环境中长大……怕是会气的从此一蹶不振吧!

    见房御史停住脚步,神色颇为复杂,陈嬷嬷谨小慎微的低声道:“公子就在这家南风馆……做掌柜。”

    房御史听罢一愣……久久才回神,保养不错的面容上露出一丝无奈和仿徨。

    沉默着抬脚,在众人的带领下进入了南风馆最顶层的房间。

    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背对众人跪坐在地的紫色身影。房御史停住。

    安侍郎轻声道:“房御史?”

    房御史失神了。想当年,长公主也经常这样焚香端坐,他常常看她的背影,挺直优雅。

    十几年过去了,如今再次见到这样熟悉的一幕,让他猝不及防的回想到过去。

    长公主痛失爱子,抑郁成疾,病入膏肓后再也不能像这般端坐,她只能躺在榻上,回想过去那三年的欢愉。

    “咳咳——”

    房御史的眼睛微润,面前端坐得少年已经不知何时起身了,静静的躬身朝着两人施礼。

    陈嬷嬷道:“房御史,小公子幼时左肩甲处有两颗痣……”

    哪里还用看痣,他几乎一眼就能看出长公主的神韵……

    鹤翔庄内灯火通明。

    门外留门的小厮一路带风跑进了内堂,兴奋的喊道:“来了来了,大家准备上菜!”

    依照往例,流水般的饭菜送到三楼的天字号。

    陈三妹正端着鱼盘向里走,只听见里面的人一开始在低声交谈,后来似乎是那位房御史怒了,气冲冲拍桌道:“既然认了我那就得回京!刚才在廊上没见那群使君都憋着笑嚒!!你想让全京城的人都知道——长公主流落在外的孩子是在南风馆被养大还成了南风馆的掌柜?”

    “为父已经十几年没有管教你,才叫你沦落至此,回京去念书,念出功名来再去沙场锤炼!”

    少年纹丝不动。垂着的眼眸却涌现出一股难得的温柔之意。

    回京念书要去国子监,比自己原先设想的要便捷许多,沙场自然要去,只是现在就离开么?他舍不得啊。

    房御史发起脾气来,那是连皇上都怕的。

    可是面前这个正襟危坐的少年脸色却一点怯意都没有。

    “再等两年吧,父亲大人,您连我是南风馆的掌柜都无法接受,那如果我其实是个奴隶呢?”

    他端坐着,在南风馆无人时也不曾懈怠,在雅间内被骂的狗血喷头亦是不曾松动。

    “什么……奴隶?”房御史哆嗦着嘴皮子:“你是不是想气死我?你是甚么奴隶哪门子奴隶?”

    桌子被拍的震天响。

    门外的陈三妹眼皮子都猛地跳了跳,心中莫名的不安,仿佛自己也被殃及了一般。

    这个陈掌柜还真是……独特啊。

    南风馆的奴隶么,还真是让人感到暧昧啊。

    安侍郎忍俊不禁,寻常人要是得了机会得马不停蹄的回京罢?他竟然还要求等两年?两年后呀黄花菜都凉了。

    还说自己是奴隶……真是有意思。

    将真倔啊,将来还是去沙场的好——

    有什么别扭尽管拿着敌军撒气,可千万不要学他爹,不把朝堂搅得天翻地覆不罢休。

    房御史深吸了一口气,看着那张与长公主极其相似的俊颜,耐着性子问道:“你到底回不回?”

    “儿子放不下南风馆。”

    门外众人使劲低着头。

    紧接着传来一声气贯长虹的怒骂:“你给了老子开了南风妓官你还有脸说放不下?”

    房间内少年恭敬道:“父亲大人此话说错了,南风馆不是给您开的。”

    “……”房御史脸色一黑,竟无语凝噎。

    安侍郎忍不住笑出了眼泪:“房御史爱子复得,心绪激动乃人之常情,不过还是先用膳吧,比起回京,似乎我还没问令郎的尊称——”

    陈端这才抬起头,看着这位怒火攻心的父亲大人,为了回京真是为难他了。

    房御史忍着怒火坐下来,忽然有些哀伤道:“他不记得了,大概除了我,也就只有族谱记得。”

    席间顿时一片沉默。

    房御史视线看着陈端,却又似乎在看另一个人般,叹口气:“我儿名景修,字子尹。”

    陈端垂着的眸子有几分波动,面向房御史跪拜:“子尹拜见父亲大人。”

    “你这个逆子,还知道叫我父亲大人!南风馆——可以再寻个掌柜,但爹只有你一个。”房御史强硬了十多年的语气,也终于软了下来。

    “……”

    “你若不同意也好,我明日就叫人把馆子拆了!”

    话说到这里,气氛又要僵执起来。安侍郎道:“咳,菜怎么还不来啊!?”

    叩门声适才响起,陈三妹几人推门进去。

    就见南风馆掌柜高挑的身影端跪着,双手规规矩矩的放在膝头。

    背脊挺直,样貌大约随了长公主多些,属于俊美一类的男子,让同样身为男儿的洛云几人都为之一愣。

正文 第166章,房御史晕倒了

    少年察觉几人的到来,抬头看向陈三妹,视线在触及到陈三妹时,手指不经意的微微攥紧,背脊瞬间僵直。

    刚刚的话,三妹听见了?他几乎是立刻抬头去看陈三妹的反应。

    就见陈三妹平静的掠过自己,细幼的手指将鱼盘轻轻搁置下来。

    她的手指很漂亮,根根透亮莹洁,第一世时,他就深深的迷恋她的这双手,亦如她那时深深迷恋自己深邃的眼眸。

    咳咳,少年的脸忽然微红。

    陈三妹平静后退,心里却是惊骇不已——想不到拿下面具后的这位陈掌柜真真是年轻啊,比自己竟然大不了几岁的样子!

    还有他那双深邃璀璨,仿佛会说话般,实在是……

    唔,有点似曾相识。

    她不清楚为何有种似曾相识的错觉,只好快速的低下头,准备退出去。

    少年见女子小巧的绣鞋微动,就要退出去,急了,说出的话更加惊人,温润的声音急促道:“父亲大人,先前儿子所说奴隶身份并未造假,这位陈姑娘可以作证,她就是我在若水镇唯一的亲人!陈姑娘说是不是?”

    这位陈掌柜说话真奇怪。

    陈三妹微微蹙眉。

    心里有种声音提醒自己,快走吧。可她忍不住再次看了一眼,这双深邃的眼睛是真得熟悉啊。

    不不,好像不止是眼睛,他只不过是看起来像是年轻了许多的……陈……

    陈三妹心中骇了一跳,连忙摇头:“不、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房御史见陈三妹身穿布衣,就是一个普通的农家女子,可是这长相么……房御史的嘴角不可控制的狠狠抽搐了一下,接下来便黑着脸道:“房景修你是要给老子造反?”

    房景修摇摇头道:“要造也是您造,谁不知道大人扛着棺材死谏圣上的事?”

    他这样对自己的父亲说话吗?陈三妹都替他捏一把汗。

    “你!——我那也是为了国家社稷,你毛头小子知道甚么?一场战事下来要死多少人你知不知道?”房御史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果然是父子心性相似。

    房景修道:“可是事情结果还是没有改变,大人说话做事总是这么强硬吗?”

    甚么意思!

    房御史鼓着腮帮子,这个臭小子明明是在说他,这么扯到了自己身上?

    凝眉一想,不过他说的好像有些道理。

    哎!

    可是忠言明明就是逆耳不是嘛!难道一把年纪了还要学习某些老谋深算的狐狸?

    不想了,这件事其实他也很在意。这臭小子竟然敢看不起自己老爹,回头找个合适的机会就把他扔军营磨练去!

    房御史恨恨的磨着牙,心里又酸又感叹,这孩子也没长歪嘛。

    可是这个女孩子是怎么回事?

    他眼睛不瞎,自然看出来一些苗头,于是转过头来看向陈三妹:“你跟我儿认识?”

    陈三妹骇得一跳,也敏锐的察觉到一丝异样,快速的保证道:“我不认识他!”

    跪着的少年听见她这话一愣,简直难以置信,指着自己的脸,沉声道:“陈端你怎么就不认识了?你叫陈三妹,平时就喊我陈端大哥,我是奴隶时,只有你一人经常去看我,连我穿的衣服也是你亲手缝制的……”

    其他人一头雾水。

    唯独陈三妹被一道晴天霹雳定住了般,眼珠呆滞的看向房景修指着的脸庞,他瞎说什么,他是陈端?

    想起刚才自己发觉的熟悉之感,这么一看还真是……有些像啊?

    房景修微笑,放低声音,眨着眼唤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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