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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娇宠:丑媳山里汉-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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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抵死不从,但是房景修却道:“三妹乖,你我已经做过夫妻,我了解你的身体甚于自己……”说着话,脸色也是醉酒般红艳。

    直到他擦完,三妹便钻进被窝中,恨不得晕死过去。

    许是她真的累了,便阖闭着睫羽,闻着淡淡的迦南香沉沉睡去。

    睡梦中一双轻柔的手抚触着她的脸颊,痒痒的。

    ————

    南风馆楼下一阵喧闹。

    你们房掌柜怎么还不出来?这都多久了?

    裴世期、何衡阳、姜伯约趴在账房先生的柜台上,不远处的一处雅间开着门,里面放着几乎未动的饭菜。

    “不行,我们还是上去!”

    账房先生和一位看起来像是管事的俊美男子忙上前拦住:“几位公子稍安勿躁,公子经常一人在四楼上,想必是有什么要紧事处理,再等等吧,天色晚了他自然会出来。”

    等到天黑那怎么行啊!

    我们几个亲自上去找他。

    管事正待要说,四楼的门吱呀一声轻响。

    他下了楼,裴世期围上去:“哎呀,房兄终于出来啦,快进来,我们等许久了……你今天有没有遇到什么新鲜事?”

    房景修眸中有些许情绪闪烁,淡淡启唇道:“没有。我明日回书院,不过……乡试我要回京考了。”

    众人原本轻松的氛围一窒。

    怪不得一大早夫子就说房御史为房公子转了籍案,他今年不去洪州乡考了。

    还是姜伯约打破这份沉静:“子尹是长公主之后,回京也是应当的。”

    裴世期口中冷哼了一声,拉起何衡阳就走:“衡阳我们走!”

    姜伯约忙拦住:“世期你这是做什么?”

    少年眸子微冷,转身拂袖,冷笑一声道:“我做什么?我还能做什么?人家是高高在上的长公主之子,甚么时候把我们当朋友过?我们屁颠颠跟在他身后他何曾顾及我们?不过是吃一顿饭,却要我们等到午后!”

    裴世期看了看姜伯约,转身问趴在桌子上烂醉如泥的何衡阳:“衡阳你走不走?”

    何衡阳没吃饭,酒却喝了不少,继续摸出酒壶,咕噜噜下去一大半儿,脸上映出一朵潮红的花:“呵呵,走!走——”

    说着醉醺醺脚步有些微凌乱,指着房景修道:“景修兄,我、我送你一首诗……哈……南湖秋水……夜……无烟,耐可乘流……直……上天,且就洞庭赊、赊月色,将船买酒……白云边。”

    房景修蹙眉,不至于吧?

    姜伯约脸上凄然:“衡阳兄你醉了。”

    他一醉便作诗,或者说,心情不好便会作诗,明日把这首诗抄录下来送往学院,少不得一番轰动。

    门外聚集了些闲来无事的俊美男妓,纷纷喝彩:“衡阳公子好诗好酒量!”

    “房掌柜何不买酒白云边啊?”

    房景修在店员们的怂恿下失笑,这几个少年是他的挚友。

    他修长的手从衡阳手中接过酒壶,仰头一饮而尽,英挺的喉结快速滑动一番,随后把玩着酒壶,磁性的声音吟道:“刬却君山好,平铺湘水流。巴陵无限酒,醉杀洞庭秋……”

    围观的伙计们呆愣,好诗、好诗,想不到房掌柜……也是出口成章么?

    “好……唔,好,我们醉杀洞庭……可是子尹啊,你就要走了……”

    少年说着,开始垂着桌子撒酒疯:“你们都走了……”

    姜伯约赶紧拉裴世期。

    “衡阳你别说胡话,这不是没走——”裴世期嚅嗫了一声,不再说话。

    房景修迈着修长的腿坐下,哼了一声:“都坐下吧,一个大男人动不动就朝我哭鼻子,你讨不到老婆还是怎么着?你们也都闲着没事?”他看向门外,门外的伙计们脸色一凛,顿时做鸟兽散。

    “哎呀走走走……”

    “咱们掌柜深藏不露啊,可怜衡阳兄是为公子而哭么”

    “快闭嘴吧”

    房景修让人换了一桌热菜:“我回京乡考,考完后还要回来。”

    裴世期脸上一滞,转而喜道:“我还以为你从此不回来了,你怎么不早说啊?”

    房景修蹙眉道:“我也是才知道,我爹的性子……你们又不是没有耳闻!衡阳这是耍什么酒疯?”

正文 第185章,日子还长

    他们玩的比较好的几人,衡阳、伯约、阮林、景修,其中景修的文采最为斐然,衡阳为二。

    裴世期喃喃道:“你考完赶紧往回赶,如果中了乡试,我们次年可以一起赶赴会试和殿试。”

    “衡阳啊……可惜了……衡阳怕是无法乡试了。”

    房景修蹙眉:“怎么了?”

    “他母亲病重了。起因是他父亲以善妒为名把她赶回了娘家,呵呵,他父亲找了个小妾,年纪比衡阳都小。”

    “真是禽兽不如啊!”裴世期恨得几乎磨牙,手握拳在桌子上狠狠一砸:“我爹若是如此,我第一个跟他断绝关系!还有那个小贱人!”

    姜伯约尴尬道:“裴兄,好歹是是衡阳的父亲啊!”

    裴世期眼睛一瞪:“你这呆子,不知衡阳这几日白日上学堂,晚上都在我这里睡的啊?无家可归还认他做甚!”

    姜伯约无奈的叹气:“……”

    “那婊子趁着衡阳午睡的空隙上了他的床,自己把自己给扒了个精光……衡阳醒后给了那贱人一巴掌,正好被他爹撞见。”

    “……他爹还以为衡阳想把那小贱人怎么着了,硬是当着所有人的面差点把衡阳给打死。”

    “伯约,你说,这样的爹要来有什么用?”

    裴世期说着又是一阵沉默。

    何衡阳醉醺醺中还在默念他的诗。

    裴世期继续道:“白日还好些,一喝酒就开始撒疯,所以他才吵着你们都要走了,出了这么大的事,差点毁了他。他也是……哎!”

    “你不知道,最近县学新来了一个学生方阮林,据说从岭南来的,也不知道在搞什么鬼,一个两个全都神出鬼没不见了。”

    房景修神色如常,有些事他们暂时不知道的好,只道:“考试不是小事,怎么能说不去就不去?他的仕途让一个小小女子毁掉将来他也肯甘心?”

    裴世期撇嘴:“真要甘心,还能如此烂醉。”

    房景修道:“我这几日就回县学,衡阳的事要好好劝解。你们现在以读书为任,一切都会过去的。”

    两人听罢心里安慰许多,衡阳的事自然要好好劝解。

    几人说罢话,姜伯约起身告辞,裴世期干脆陪着何衡阳在南风馆住下了。

    金黄色的余辉洒在街道上,房景修牵马出来。

    出了若水镇,马蹄徐徐奔腾起来,耳边的风声呼呼吹过。

    远处大片的麦浪随风翻滚。

    看她的视线放在麦浪上,道:“这几日你不能劳作,脸上的疤痕会掉,不能见水,不能见风,等它掉后不逾两日皮肤就会光滑如初。”

    “我知道了。”三妹在他怀中有些担忧的说着。

    “麦子你不用担心。”

    三妹一怔。

    房景修一面驾马,一面俯首在三妹发间落下温柔一吻:“往后的日子还长,我们慢慢相爱。”

    “……”三妹耳边一阵战栗,升起红晕。

    熟悉的院落在面前展露,房景修把三妹抱下来,将马牵到了后院。

    想了想,他忽道:“姚敦,他在第一世成了赫赫有名的姚将军,但是……夫人却一根白绫悬于梁上。”房景修给三妹搬来板凳。

    三妹把灶点燃,心里咯噔一下,眼前浮现出姚芳眼部红肿的样子。

    “姚将军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房景修叹道。

    他这样一说,陈三妹忽然想起来一件事,但这一路上基本上都是房景修在说,三妹由于害羞,说的话仅限于只言片语。

    此刻也不得不硬着头皮,直视着他道:“大哥……我想起来一件事,自从、姚芳姐受伤后大哥还没有去看望过人家。”

    房景修听后笑了,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梁:“她的伤早就好了,再说没有她我一样可以躲过。对于其它女人我就是这种没心没肺。这种事你出面就好,还是说你就这么急切的想要把我往外推?”

    以身相许?

    陈三妹脑海中闪过这几个大字,便由衷的脸红了,噘嘴道:“才不是,我只是觉着你、你欠人家人情不好……”

    三妹转身,身后的房景修会心的笑了。

    再次回来,她白皙的手指将茶叶放进沸水中,然后轻轻的为房景修斟茶。

    等她忙完,房景修便将她轻轻揽入自己怀中,让她攀着自己脖颈,宠溺道:“三妹这张小嘴越来越甜,不过,你要记住,你我之间不分你我。赏你——”

    说着修长的指尖抬起她的下巴,附上一个柔软的吻。

    原来吻还能赏赐,三妹被撩的脸颊微红,偏偏自己的腰枝被他禁锢住……

    快要断气时,房景修松开她,宠溺的道:“第一世接吻你也是如此,你这小妖精就不知道用鼻子喘气么?”

    三妹红着脸不服气的吸了吸鼻子,忽然见房景修的视线怔怔的看着院落,面上露出一些凄然。

    “三妹……”

    “我在,景修……你不要难过,这一世什么都不会发生……那些都过去了。”陈三妹只能按照自己的猜想来安慰他。

    房景修回过神来,拥紧她,面容温柔缱绻道:“女孩子不要多想,只管开开心心做你想做的事情。其他的有我……”

    三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柔将自己包围,可是她还是能清楚的感觉到房景修内心的伤痕。

    房景修已经笑着道:“你不问我姚将军的夫人是谁?为什么要悬梁自尽吗?”

    三妹离开他的怀抱,在自己的石凳上坐下来,太阳晒了一天,石凳上暖暖的。

    她好奇道:“是谁啊?难道是姚芳姐?”

    “嗯。”

正文 第186章,掌掴

    原来……真的是姚芳姐啊。

    房景修不满她擅自离开自己的怀抱,但是看她做的端直的身体,以及严肃的表情……最终忍住了想要将她抱回腿上的冲动。

    隔着一定的距离抬手摸摸她柔嫩的脸蛋道:“你也不必吃惊,或许这一世会不同。你不会是要去解救他们吧?感情这种事情很难说……我们最好还是不要插手。”

    三妹垂眸口中哦了一声,叹口气道:“我至少可以劝解一下姚芳,跟谁过不去也不能跟自己的性命过不去啊。”

    房景修眯起眼睛道:“小妖精的操心的事情还真不少。”

    想了想姚芳那种刚烈的性子,觉得三妹还是少接触的好……他忽然下定决心,第一世的事情还是少说为妙。

    “你不是说想着做那什么……内衣吗?先做出一个穿来给我看看。至于你说的钢圈,我让矿上的人帮你打造,你只管给我图。”

    陈三妹正在想姚芳的事情,见他主动提起这个,脸上一红。

    他黑眸中分明闪耀着些什么。

    她连忙低头躲过他的视线,只觉得浑身像被人扒光了盯着瞧一般。

    房景修忍不住再次抬手想将她捞入自己怀中。却被陈三妹躲过了,他眸中不时闪过的光亮,让她心底敲起了警钟。

    那是一种最明显不过呢侵略气息。

    ……这样下去好吗?

    她忽然生出不安,自己还那么小。日子如此长,世间有什么沧海桑田永不变?

    想起在南风馆,他展露那样旖旎的风光,心里忽然升起一股复杂的感情。

    她第一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子?很爱他吗?

    可是当热情退却,自己此时此刻提起“爱”这个字,居然前所未有的冷静。

    对着一个闭着眼就能说出自己身体某处怎样怎样的男子,还是自己曾为之生儿育女过的完美男子,她真得又无法控制自己不心动。

    “怎么了?在想什么?”

    三妹温婉道:“不是说了我自己弄嘛,你就只管说我是你朋友,图样和银子我自己来。”

    “也好。”看着三妹若有所思的样子,房景修点头。

    到最后,他居然候着脸皮留在了陈三妹的房中。

    三妹现在还小,于爱情似乎还未完全开窍,所以他打算慢慢引导她,重新爱上自己,不,比之前更早的爱上自己。

    人生不过几十春秋,而他已经用掉了将近二十载。这点时间怎么够?

    三妹不知道自己该坚持什么。

    隔着中衣,依然能闻见他身上男子独有的香气。

    他的下巴搁在她头顶,寂静的夜里能听闻他微微急促的呼吸声。

    两人只是静静的相拥,听着窗外的虫鸣,很快闭上眼眸。

    她不记得第一世跟房景修在一起的情景。

    但是却记得第二世跟崔昌在一起的痛楚。

    跟崔昌甚至连手指都没有牵过。

    所谓夫妻间仅有的牵绊,便是他粗暴的贯穿她身体那一刻,在一阵几乎要撕裂五内的剧痛中,她怀了一个孩子。

    房景修蹙眉看着紧紧抓着胸前衣襟的女子。

    双腿摩挲,她口中呜咽,咬着牙,五官扭出痛苦的褶皱。

    “三妹?”

    身旁有人轻轻的摇晃她的身子,感觉到有温润的触感划过脸颊,三妹剧烈的喘息着,缓缓睁开眼。

    看见房景修一脸关切的看着自己:“三妹,你做梦了?是不好的梦吗?”

    三妹躺在床上,几乎要分不清现实,分不清自己究竟所处在那一世。她迷茫的躺在床上努力回想……

    可是刚刚身下的疼痛还是那么的清晰!

    三妹脸色顿时大变,她不顾一切的从床上挣扎着坐起,难道是……难道是他对自己……

    他披着衣衫,胸前却是未着寸缕,露出一大片令人血脉愤张的肌肤,他精壮的腰身绝对完美到无可挑剔。

    面前的少年俯身,面露关切。

    可是陈三妹却完全没了心动。

    “刚刚你对我做了什么?是不是你?”

    那被贯穿的刺痛麻木了她的大脑,麻木了一切。

    她惊恐又愤怒,还带着梦中无法言说的悲怆之情。

    几乎是想也不想的抬手,“啪!”一个响亮的巴掌甩在了他的脸上。

    力道之大,让她自己出手后都为之一愣。

    这狭小的房间里顿时安静的可怕。

    房景修的眸子危险的眯起,他完美的俊颜上立刻出现一丝冰冻的裂痕。

    以他敏锐的洞察力,抬手紧紧抓住她的手腕:“为什么?我哪里做错了?你要这么对我?”

    “……”

    对,这是景修啊,不是崔昌。

    那刚才……

    她伸手下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下腹部,似乎并无异样。

    对付,原来是一场梦。

    三妹撑着床,额头露出细密的汗珠。

    多久了,她怎么会忽然梦见那一次,那是她最不愿触碰记忆。

    而她下意识的动作却刺痛了房景修的双眸,那比她掌掴一掌还要令人心神俱焚。

    陈三妹下意识的看向他脸上那个红红的巴掌印,内疚的开口:“景修,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还能怎么说呢,三妹咬咬牙,忍住了接下来的话。

    “……你好好休息。”他眸子暗淡,张了张口,却说不出对她发脾气的话。

    他发誓,无论何时何地,他都会守护她。

    将地上的木盆取走,再次回来时,三妹向里瑟缩了一下,他沉默了半晌便道:“我……先去另一间房。”

    三妹起床,房间里没了房景修的踪影,灶台上放着两枚山鸡蛋。

正文 第187章,姚芳的狼狈

    三妹脸上痒痒的,但是瘢痕还没有开始掉。

    范梅儿很懂事的转身对李大娘道:“娘,雨后的野菜新鲜,我们去看看吗?”

    李大娘叹口气,转头看向姚敦。

    姚敦神情犀利的扫了扫来人。

    “陈三妹……姚芳身子不舒服,不适合见人”。李大娘还没开口说话,姚敦就开口拒绝了。

    果真发生了什么事?

    “三妹救我——三妹救我!”姚芳疯狂的敲打着门板。狭小的庭院中发出咚咚的声音。

    “姚敦你这个疯子,放我出去,快点放我出去!我恨你!啊!!”绝望凄厉的呐喊声惊心动魄的从院子后面传来。

    三妹面色一凛,走近堂屋:“这是怎么了……你们为什么要把她锁起来?”

    姚敦沉着脸,显然是不喜欢陈三妹的多管闲事,用一种冷淡的声音道:“这是我们的家事,请你回去吧——”

    三妹犹豫了一瞬,抬脚后退准备转身。

    此时的姚芳趴在门后,她耳朵努力的贴在门板上,听见没了三妹的声音后,干裂的嘴唇绝望的开口,几乎用一种低声下气的语气哀求道:“三妹!求求你不要走!救救我吧救救我吧~~三妹啊!……”

    “开门!开门!”

    “姚敦!你开门!!”

    她因为着急和绝望,到最后居然发不出声音了,只狠狠的捶打着门板。

    三妹的脚步顿住。

    这是一条鲜活的生命啊……真得不管吗?

    “开门,我看看她。”

    “这不关你的事。”姚敦的脸上的神情冰冷麻木。

    陈三妹冷冷一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听见姚芳凄惨的求救声就气愤不已。

    但是她更担心的是,姚芳的身体能不能吃得消,从刚才的声音来看,她的情形不容乐观。

    她无法想象,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导致这样和善的一家人,如今居然把姚芳死死的关在门内。

    三妹看了一眼从头到尾都只在一旁抹眼泪的李大娘:“李大娘,我知道姚芳是你们姚家的童养媳,就算她不愿意做你们姚家的媳妇,但是十六年的养育恩情并不是说抹掉就能抹掉的,你们把她关在这里,除了让她更惊恐更心寒之外还能有什么用?”

    李大娘的眼泪的掉的更厉害了,看向姚敦:“敦子开门吧……娘求求你……”

    姚敦掠过李大娘,冷冷的看向陈三妹:“陈三妹,你以为你大哥是房御史的儿子,就能管着我的家事了?我的事不用你们插手。”

    这是陈三妹头一次听见姚敦用这种语气对自己说话,不,确切的说来是第一次说这么多的话。

    姚敦在村子里从来都是话不多的人,所有人包括陈三妹都以为他应该是木讷甚至是愚钝的男人。

    但是如此听来,他似乎并不木讷。

    “呵呵,你说错了。我大哥并不赞同我来。”三妹淡淡道:“他说,感情的事很难说,叫我少插手为妙。”

    “不过我想了想,决定还是要在走之前说些什么。……你既然想爱一个人,那么最起码不要伤害她。”

    “如果换作我被如此对待,我想,从身份揭开那一天起。对亲情的惶恐和无助,直到今日为止,这份并无血脉的亲情也似乎要彻底结束了。当然,李大娘对姚芳姐有抚育的恩情,以芳姐的为人自然要知恩图报。”

    李大娘听到这里哭的声音更大了,双肩颤抖不已。

    三妹顿了顿,看向自始至终沉着脸的姚敦,道:“那么姚大哥你同芳姐之间有什么感情可以消磨呢?呵呵……就那点兄妹之情,怕是真得要到此结束了。”

    姚敦身子一震,面色很快归于平静:“我不在乎。我们本来就不是兄妹。”

    他居然这么说……

    “所以,哪怕逼迫成仇人都在所不惜?”

    还真是……不讲人情。

    “所以……”陈三妹想了想,慎重道:“你以为自己有情,其实最无情。”

    “若是可以真想让姚芳姐把你也关在屋子里试试……说实话,跟关一个牲口有什么两样呢?我猜你是想娶妻,不是调教牲口。”

    “女人嘛,是用来哄的,而不是当牲口一样。”

    难怪芳姐会死,他跟崔昌那样的畜生有什么两样?

    三妹冷冷一笑,看似无情的道:“也是!一个牲口嘛,你们都不关心她生死,我自然不必过问。哼,别忘了还钱即可。”

    说罢,陈三妹沉着脸,干脆利落的往外走。

    哼……

    姚敦脸上的肌肉已经忍不住抽搐。照她这么说自己是把姚芳当牲口来拴?

    怎么可能!?

    然而念头一闪而过,姚敦的面色就一沉。

    三妹还没有走出院子,他就打开了门。看到了门后一脸泪痕的姚芳……心狠狠的抽搐了一下。

    姚芳冷不防再次看见那张无情的脸,惊恐的后缩着……一直到缩到墙角,脸紧紧的朝向墙角,恨不得一头扎进去。

    姚敦忽然意识道她真得像是一条被人虐待了的牲口一样,狼狈的趴在角落里喘息。

    这个认知让他瞬间从头凉到脚。

    “我……叫她进来。”姚敦垂眸。

    人陆陆续续出去,院子再次安静下来。

    三妹抬眼,在角落里看到了姚芳。

    两手腕被破布条禁锢着,不知什么原因从门后爬到了角落里,身上沾满泥土。

    姚芳虽说不上沉鱼落雁,但到底是个耐看的女孩子,此时却被生生折磨的失去了光彩。

    两眼珠竟像是老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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