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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娇宠:丑媳山里汉-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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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敦的眉毛蓦地皱起,拉住她:“姚芳,你心里究竟有没有我?”
正文 第205章,爱在口是心非里
姚芳挂在嘴角的笑容有一丝僵硬,脆声道:“……有啊,大哥问这个做什么?”
听到她几乎不带丝毫犹豫的回答,姚敦眼底微闪,松开她,温润道:“刚才,我和范梅儿圆房了,因为太……激烈,床榻了,你会生气吗?”
……
姚芳扯出一丝尴尬的笑意色。
被姚敦盯得头皮发麻,只好保证道:“大哥千万不多想,我怎么会生气,梅儿和我一样都是大哥明媒正娶的妻子,我知道,我懂……我也会对范梅儿好。”
就算有丁点的嫉妒她也不敢说出口。
况且这种略微的吃味,她自己也没有意识道。
她只想力所能及的保护自己。至于姚敦真得同范梅儿圆房,她又有什么办法呢?
姚芳也很无奈。
她干脆的笑容刺痛了姚敦,她心里果真没有自己。
姚敦浑身散发出怒意,空付一腔热血却得不到她的任何回应。
虚情假意……他需要吗?
姚敦暴怒,一拳砸在了姚芳身侧的墙壁上。
姚芳吓得战战兢兢的贴着墙壁蹲下,颤抖抱紧自己的身体,仿佛眼前的姚敦又变成了那个折磨她的魔鬼。
“好,很好。”
姚敦捏着拳颤抖着,死死的盯着她,他就要上战场了,他冒着雨夜回来为的是什么?
听她虚与委蛇?
他不愿再看她,转身向外走,讥讽的说道:“梅儿刚破了身子虚弱的很,以后我不在,你不准让她做粗活。至于你腹中的孩子,哼,你稀罕就留着,不稀罕就打掉!”
……
门被咣当一声带上。
姚芳呆住。
心里某个地方狠狠一痛。
大哥刚才说什么?
他说梅儿刚破了身子受不得劳累?
他说这孩子如果不愿意要就打掉?
……
姚敦黑着脸进来后对还跪在地上的范梅儿道:“起来。”
范梅儿一哆嗦:“姚大哥。”
两人一前一后的进入范梅儿的房间。范梅儿在塌了的床板子上战战兢兢的跪着。
难道真如姚敦所说,他要修好床,然后跟她圆房?范梅儿惊悚了抽搐了一下嘴角。
姚敦看出她心中的惧意,也不点破,沉默半晌拿出一份和离书,并着卖身契一并递给她:“收好,以后你就是自由身,但还是可以住在姚家。我不在的这些日子……请你……好生看照她。”
范梅儿猛地抬起头看向姚敦。
“至于报酬,遇到不错的男子,我会试着介绍给你。你很聪明,知道在我想从你姚姐姐那里得到什么,我希望你多、开导开导她,如果她真得怀了孩子,不管男孩女孩,我都会很喜欢……这是五两银子,等我回来后再凑给你五两银子,你就可以离开姚家了。”
一切出路他都想好了。
连她是完璧之身都在和离书里写的一清二白。他今日是有备而来。
范梅儿呆呆的看他半晌,终于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五两银子递到范梅儿面前。
范梅儿恍若梦中。
她是自由身了,这是和离书不是休书。姚大哥给她钱,允许她住在姚家,还做出承诺帮她寻找中意的男子……
剩下的,便是要找到弟弟,守着弟弟长大,给他娶一房媳妇。范梅儿忽然觉得前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一切都明亮有序起来。
范梅儿闪神的功夫就见姚敦的表情渐渐的变淡变冷。怕他误会,范梅儿连忙叩首道:“谢谢姚大哥。范梅儿知道该怎么做了。”
姚敦嗯了一声不再说话,让她起身,把她身下的床腿捡起来组好铆钉敲敲打打一阵才修好。
弄好这一切,姚敦告辞了父母穿上蓑衣穿进了雨幕中。
而姚芳在屋里浑浑噩噩的躺了一晚,彻底失眠了,临近清晨才沉沉睡去。
雾蒙蒙的清晨,鸟群叽叽喳喳的飞过。
村子东头。
陈三妹伸了个懒腰,在灶房里生火烧热水。简单的洗漱过后,便到后院里去练桩了。
哎!
身穿蓑衣,隐在茂密树叶里的身影轻轻的挑开树叶,看着练桩的少女。
公子浑身上下都是好的,这个叫陈三妹的连公子的一根头发丝都配不上,可是公子偏偏就对她如痴如迷,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说实话,这女子长得是可以,身材却平平,至于身手……啧——打桩的速度可以用龟速来形容,简直是折磨啊!
哎哟喂,让人不忍直视。
……
陈三妹抬头。
从地上捡起一颗石子,手腕运力,照着发出声音的地上弹去。
每次她练桩十一都会唉声叹气。
“……”
枝桠间传来一阵微响。
十一神色惊愕,这个陈三妹打桩不行,手劲倒是又狠又准,幸亏他反应快伸手握住了,否则今日就闹笑话了。
哼!
石子原路返回,力道被刻意控制了一些。
天天被人盯梢,天天被人暗地里嘲笑。
三妹红着脸身影快速移动,脚尖发力,凌空跃起一脚狠狠的将石子踢了回去——
“……”
猝不及防的某人眼睁睁的看着石子疾速飞来。
“……”
啊!
十一以极不外雅观的姿势倒立在树上。
这是两人第一次过招。
十一愤懑,但还是隐忍着没有说话。
不知好歹,恩将仇报……这仇他记下了。
要不是他出手,那些暗中盯着她的人能善罢甘休吗?最近好几股势力在灵溪村徘徊,一股是洪州孟府的,这些人好打发。不好打发的是另外几批人。
十一腹诽,板着脸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
正文 第206章,杀人
不一会儿,三妹包好了制作的新内衣,撑着油纸伞出门了。
身穿蓑衣的十一架着马车等在村口。
一路上雨水迷蒙,模糊了天地。
风雨声和马的嘶鸣声混杂在一起。
“陈姑娘,等下车子会有些颠簸。”十一的声音透过风雨传来。
“其实我不赶时间的——”三妹话还没说完,便听见十一低喝:“有人买凶杀人!”
紧接着,马车飞快的疾驰。
这很快来到了处于灵溪村与若水镇的交界地。天地茫茫,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若是死一个两个人还真是很难发觉。
陈三妹心中惊恐,买凶杀人?好好的谁要杀她?
被包围了。
十一平静的抬眼看向那明显是某个杀手组织的人。
一眼就能确定不是宫里派来的人。
对峙一瞬,空气凝结。
中间的人缓缓的抽出冰凉的钢条儿,目光阴沉:“车子里的人是不是陈三妹?”
陈三妹心中一沉,娇颜中闪现一丝慌乱。
“别出来。”十一丢下一句,身形陡然移动,刹那间便是杀入了十人中。
怎么办?
那些人开口就问她是不气陈三妹……
身穿蓑衣的身影与蒙面人战斗到白热化,马车后面却突然出来一阵急速的声响。
“嘶!——”
十一猛然转头。
陈三妹所在的马车忽然被惊住了,受惊的马直接冲过缠斗的人群,向前狂奔而去。
“……”
“拦住他!”
“刺啦”、“乒!”,千钧一刻十一原地一滚,整个人变成了泥浆,一道猩红的血液在他后背蜿蜒。
“快跑!”
陈三妹在马车里被晃得七荤八素,柔美的娇颜上闪过一丝狠厉。
究竟是谁要杀她?
十一舍命相救。身后的黑衣蒙面却狂追不舍。
很快,道路两旁又冒出来十个蒙面黑衣人。
一前一后斩断了两人企图汇合的来路。
雨下的更大了。
急速的脚步比雨声要更迅捷。
“陈姑娘当心!”
大敌当前自然要当心……
“轰!咣当!——”
噼里啪啦的凉意砸在她身上。逃过一命的陈三妹趴在车地板上回头看向马车,便见马车四周已经被围拢,十把大刀对着马车便是霹雳咣当一阵猛砍!
二十个黑衣蒙面人:“……”
对视一眼再次鬼魅般袭来。
木板扔出,瞬间被砍成碎末。
陈三妹狼狈,就地一滚,临死关头,直接抽出腰间的草藤在泥水中一沾然后手腕狠辣一甩……
“嗖!——”遒劲的草藤鬼魅般遁走。
“噗!”
……
一个人的脸被劈出来深深的两道血印。中间的原本该是鼻子的地方直接被草藤削掉了!
血水瞬间喷涌,染红了半边天,那人直挺挺的倒下,死相竟比用刀砍还要惊悚!
陈三妹一愣。
她刚才真得没想别的,只想活下去。所以用了全部力量,直取敌人要害,恨不得一鞭子下去扫荡一片!
……
杀手们也怔住,神色扭曲,森森合拢,原来高手在这里?
爆喝,“一齐上!”
陈三妹的手稳稳的握住草藤:她要活下去。
……
……
比之前更激烈的刀风霍霍闪过。
陈三妹狼狈,一颗心死死的吊在嗓子口。泥浆中翻滚,奔跑,出其不意的回身、袭击。
娇小的身影即便成了一个泥人,也隐藏着无穷无尽的爆发力。
湿透的草藤在她手中迅猛的翻转、腾跃,收割!
“噗!”
“见、鬼——”
十一呆愣在原地。
他见过人玩鞭子,但是玩草藤玩的这么溜的还真是只有陈三妹这一人。
陈三妹深吸气,用力甩鞭,绣眉蹙着一声娇喝:“还愣什么?”
……
哀叫声连连,如果有地狱,那这里便是了。
不知是雨水还是杀红了眼的泪水,陈三妹就像是处在龙卷风的正中心,将这些人的生命搅得灰飞烟灭。
……
若水镇的下雨天也是极美。空气微润又清新,淅淅沥沥的雨水顺着廊檐哗哗落下,又顺着街道两旁的排水沟渠冲向远方。
街道上撑着油纸伞的行人三三两两,巡街的差役们靠在屋檐下低声交谈,脚下的砖缝里爬满鲜艳的青苔。
没有人看见陈三妹扶着重伤的十一进入南风馆。
像这样受伤似乎是常态。
南风馆的十位冷面‘美人’无声的止血拿药煎药。
但两人到来还是让馆里的人吃惊不小,“陈公子有受伤之处吗?”为首的阿九连忙关切的询问,并吩咐人备下热水。
南风馆里一时间变得忙碌起来。
“我没事。”
听见三妹的回答,馆里瞬时安静下来,定定的看向她。
少女身上沾着泥泞以及还未被雨水彻底冲刷干劲的猩红血痕,手上的草藤……滴滴答答的淌着猩红刺鼻的液体。
另一只手上则是提着一个看起来干干净净,但是略微湿润的包裹。
少女苦笑,尽管一路淋雨,这些痕迹依然没有冲散。
或许有些东西永远都无法冲散了。
若是再来一次……陈三妹只想说,她依然不后悔。
不过总是被人盯着直看,也让人尴尬不已,陈三妹只觉得喉咙处阵阵发紧,干涩的说不出话来。
满打满算,她在这世间也几十年了。想不到手无寸铁连桩都打不好的自己……杀人了。
阿九笑着温和道:“陈公子受惊了。还是去换洗一下衣物,你在我这里怕是只能穿男装了。”
众人回神,十一都受伤了,眼前这个柔弱的小少女居然安然无恙?
可她身上有着浓重的血气,不得不信。
不得不赞叹,公子的眼光是如此的独到。
……
正文 第207章,青楼行
雷声轰隆隆而过……不远处的客栈里人声鼎沸,美酒佳肴的香气随着风雨飘来——躲雨的商人们全都滞留在那里了。
自然,人们还有更好的去处。
三妹脚步轻快的向前走去,最后在一家名为“满春院”的青楼前停下。
刚才走过去的那一家,三开门,门匾气势磅礴,里面欢声笑语不断的便是若水镇生意最红火的“婉君阁”。
三妹特意瞄过一眼,里面的姑娘们正在陪客人捉迷藏。
而眼前这一家“满春院”门店的规模同“婉君阁”差不多。但是生意却稍微冷清一些,自然,姑娘们的打扮也是不差的。
莺莺燕燕们看见陈三妹往门口一站,纷纷迎接了出来,挥舞着五彩缤纷的小手绢:“这位小少爷,进来喝杯酒暖暖身子呀”
姑娘们站在廊下欢声笑语配合着叮咚的雨声格外悦耳。
……
咳,陈三妹望着女孩子们挥舞的小手娟尴尬了。
接下来她该怎么说?
贸然拿出内衣会不会被人暴打一顿拖出去喂狗?
“呀!”
“是个女子哎!”
三妹收伞,微笑着踏上石阶,笑着回应:“是女子不假。”清泉般的声音让一众人安静了下来,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她。
“嘶”
“哎哟喂!”长得真……吓人!
不只是谁突然爆出一声公鸭嗓。
一阵更刺耳的尖叫声响起。
“小红你又要把我的客人吓跑是不是!”
从楼梯上快步飞奔来的郑妈妈照着一个身材壮硕的女孩子敲了一棍,转眼笑道:“哟哟我的小官人啊快快请进——”
郑妈妈年约五十,用力的挤着脸上的菊花,连拖带拽的将陈三妹捞了进来。
……
这算是第一次正经谈生意,也不知道能不能成。
三妹其实很紧张,不过经历过上午的事情后她可以这样安慰自己:人都杀过了还害怕这几个小姑娘不成?
站在铺着大红织锦毯子的“满春院”内。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陈三妹脸上也扬起‘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你们这里不如婉君阁的生意好啊?”
看清陈三妹脸上的大瘢痕,郑妈妈狠狠的后退一步。
听到陈三妹的话,
郑妈妈脸上的菊花彻底无影无踪,松开陈三妹。掏出一枚小镜子一面照着一面阴阳怪气道:“这位姑娘您是来砸场子的还是来卖身葬父啊?卖身葬父的话恐怕您得倒给钱了~”
呵呵。
陈三妹忍住掀桌的冲动,继续无害的笑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温和甜美:“郑妈妈猜错了哦我是来拯救你们的生意,让你们超越对面那家‘婉君楼’”顺便拍了拍自己身后的包裹:“郑妈妈可以借一步说话吗?”
谈生意,不是杀人,笑容一定要甜美!她虽说在世上混了几十年了,但年龄才十三岁,可千万不能摆着一张丧气脸,吓跑了客人。
继续笑,眨眼。
能给钱的都是大爷。
“不可能!”姑娘们和老妈妈异口同声。
这就难办了,陈三妹的大脑飞速的转了转,满春院可是她心仪已久的合作对象,口碑要靠这些姑娘们宣传出去——如果搞砸了,就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了!
婉君阁好是好,但是锦上添花比不得雪中送炭。
剩下的一家翠柳阁?喔,三四五十岁的女人?算了,她已经放弃拯救那些老姑娘。
陈三妹除了是个泥腿子,现在满打满算也是个小商人了,小商人得精打细算,没好处得事情不干。
“郑妈妈呀,我是认真的,我制作了一种特殊的……胸衣,姑娘们穿上后一定会为您招揽更多的客人。价钱也很公道哦,一件只卖五百钱!”
郑妈妈听得晕头转向。
三妹笑,不是她狠,这上好的绸缎层层缝合起来,光本钱就要二百文!再加上这算是……额“新品首发”,贵自然有贵的道理。
难不成做梦指望一件内衣吃一辈子?大梁朝的百姓们又不是傻的,有样学样信手拈来。
……
沉默半晌,郑妈妈涂得像是猴子屁股似得脸上满是不耐烦,很不买账:“走开走开,别想给我耍花样我们可不招待叫花子。你这模样,让你烧火我都不敢啊!知道为什么吗?砸招牌!”
郑妈妈扭着屁股转身:“关门送客!”姑娘们也摇着头准备散场。
“等等!大家等一等!”三妹窘迫,半张俏脸飞红,深吸气,保持笑容:“郑妈妈,我不是叫花子,不是来乞讨,不是来砸场子。我叫三妹是灵溪村人士,之前在鹤翔庄酒楼当过一段时间的厨子,现在李掌柜返京了,我才干点别的事业……郑妈妈通融一下给我机会也是给自己机会不是?若不赏顿便饭,吃酒慢慢谈?如何?”
哼,吃你个头……等等,陈、陈三妹?
郑妈妈眼珠儿一转大脑灵光一闪,转身的脚步变缓,心思活跃起来。
前段时间名厨陈三妹的名头可是响遍了整个若水镇!
和房御史之子房景修并称若水镇的两大奇闻!
郑妈妈冷硬下来的脸迅速挤出一个诡异的弧度,很干脆的笑了。
“哎哟喂你就是陈姑娘?你真得是陈姑娘!?”
“奴家真是瞎了居然有眼不识泰山还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来来,快快里面请——”
最后一声吼中气十足:“姑娘们赶紧最好的酒菜招呼,我们家厨子手艺可不咋地,等下还请陈姑娘指教一番吶”
陈三妹被郑妈妈一连串恭维搞得脸颊微红,飘飘乎不知所以,唯有下意识抱紧自己的包裹。
“……”郑妈妈抽风了!
正文 第208章,烂醉
姑娘们大眼瞪小眼,郑妈妈是打算聘厨子吗?
气死人哟,郑妈妈眉眼一横,愣什么还不快去!要造反哪!
……
一阵手忙脚乱,忙把人请到最好的雅间,酒菜上齐。
在陈三妹还没有回过神来时——
一位绯衣姑娘捧来论语玉烛,银酒筹器。
真……吃酒啊?
三妹呆呆的望着姑娘们磨拳擦掌的样子,该怎么说,方才讨酒只是客套话?
行头都拿上来,三妹这才知道,姑娘们要行酒令。
两圈下来,三妹也知道是怎么个玩法了。
抽筹之前,自喝一杯“令酒”。
那位绯衣姑娘念道:“乘肥马,衣轻裘——衣服鲜好,处十分。”
众人轰堂大笑看了一圈儿指出一位光鲜亮丽的紫衣姑娘,罚她整杯。
“后生可畏——年少处五分!快报年纪,最少的吃半杯!”
……
众人齐笑敲桌道:“是陈姑娘啊!——快喝快喝!”
微辣入口,三妹脸上快速升起一朵红晕。
见众人望着自己,便抬手随意抽筹,抑扬顿挫的念道:
“君子欲讷于言而敏于行——恭默处七分!多亏我抽到了上一支签子,谁进门以来还没说过话?快罚酒!”
说罢签筹掷回器内。
……
欢声笑语一片,酒过三巡,几个姑娘已经可以和陈三妹“特推心置腹”了。
红纱轻舞飞扬,香气四溢扑鼻,三妹只感觉自己被众星环绕。一左一右的姑娘正在同陈三妹勾肩搭背。
“唔……陈三妹,我跟你说,我家就住在槐树巷子口,嘿嘿,第三个门就是我家!”
酒真是一个神奇的东西。
三妹呵呵一笑也回道:“我家就在灵溪村,全若水镇都知道!到时候姑娘们都可以去我家玩!”
“奴家求之不得,能跟若水镇的大名人交好是奴家们三生修来的福气。奴家到时一定携礼拜访~~”
话毕,周围渐渐安静下来。
郑妈妈看着陈三妹面带桃花,笑吟吟道:“不知陈姑娘还清醒否?不然明日再约,只要能为咱们满春院增砖添瓦,咱们随时恭候陈姑娘大驾光临”
“今日事今日毕。”
陈三妹揉了揉太阳穴,眼睛看人有些花了,郑妈妈一个头变俩:“郑妈妈,你是不是东家啊?请东家出来,我跟东家谈,不要以为我醉了,我嗝,千杯不醉!还是……叫你们东家出来做主~”
好一个今日事今日毕,郑妈妈脸上笑容更加灿烂:“既然陈姑娘坚持,奴家却之不恭了。”
自然而然的转头看了屏风后面气度雍容的男子,映在屏风上的颀长身影正在无声的品茗。
对于陈三妹提出的要求,保持沉默。
“陈姑娘,东家不在,我便是东家,您刚才说的您制作了一种什么……什么胸衣?姑娘们穿上后能让满春院的生意爆红?!不知是真是假?可否让奴家观看一下?”
陈三妹没动,一旁的姑娘悄悄的伸手过去,在上面好奇的左捏捏,右捏捏:“三妹就让奴家看一下如何?”
包裹轻轻摆动。
“要看啊?不行~这个得穿上才好看~”
陈三妹揉着脑袋,笑呵呵颤巍巍的站起来,摇摇晃晃把自己的包裹中拿过来。
一桌人失望不已。
不过,很快,大家震惊的瞪大了眼睛。
只见三妹抽出其中一件奶白色绸缎做的小胸衣。
几条柔滑的绸带在空中晃了晃,半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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