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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娇宠:丑媳山里汉-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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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屋子人的心猛地提起,难道是夏公子回来了?
可是不知为何,陈三妹的心隐隐的沉了下去。
派去搜寻夏公子的人不止有孟使君,还有他们。她并不怎么信任孟使君。
在洪州发大水一事上,他除了开仓放一点官粮外并没给百姓带来更多好处。
反倒是全心全意寻找夏凝的下落。但是夏凝真得失踪了吗?他是不知还是装模作样?
陈三妹很清楚,一个女子就算有再大的野心,也不如一个男子的野心来的可怕。夏凝的最终目的如何,还是要取决于她身边的男子。
孟使君的神情激动,两眼有神的看向仆从:“你说谁有下落了?”
仆从跑的几乎快断了气,喘息着道:“是夫人和孟小姐!就、就在门外!”
陈三妹和房景修对视一眼。房景修起身道:“既然是孟使君家人团聚,那我们便先告辞了。”
素锦只得起身相送,房景修和陈三妹过了跨院,穿过一片竹林,便隐约看见了两人的身影在仆从的带领下向着这边走来。
陈三妹和房景修下意识的走到林子里面的小路上,身后出来相送的仆从虽然不解但也保持了沉默。
“母亲,您走慢一点啊,您别急,一定不是祖母,说不定是夏哥哥!”搀扶着夏凝的是个年轻女孩,比三妹略高,身上穿着素色袄裙,头戴一支简单的珍珠步摇。
她扶着的女子大约就是夏凝了,身形单薄,比陈三妹之前见时要瘦了许多,也不知是不是穿的少的原因,但不管怎么说,她这幅样子还真像是刚刚死里逃生出来的。
陈三妹冷笑。
为了这一天,她没少做准备吧,居然连老祖宗归天丧葬都不曾露面,还真是心狠呐!
一想到她派刺客杀人、放火烧粮、哄抬粮价、逼死老祖、生死不明的夏辞玉以及自己的亲娘……她做了那么多丧尽天良的事,现在却装作弱不禁风的模样来蒙骗众人,陈三妹就恨不得将她抓起来亲自拷问!
这个带着面具的女人真是可恨!
陈三妹努力克制住与她对视的冲动。自己现在的身份是陈姝,不是夏家的外孙女陈三妹。
陈姝这个身份还有大用处,所以不能暴露,再恨也只能忍着。
好在自己脸上画了男子的妆容。冬日里穿的衣衫足够厚,身形又发育的晚,几根青须足以给人一种少年的既视感。
只是,夏凝什么时候出现不好,偏偏是在他们即将启程时出现,这时间掐的是不是太过‘巧合’了?
说起来,大家也不是第一次碰面了。
这是不是也说明,夏凝对于他们的行踪也了如指掌?
显然,房景修也有此想法。
“咦,你在这里做什么?”孟香侨奇怪的看了一眼路边的随从,四下打量,看到了不远处树林一侧立着的房景修。
一席白衣,黑发束起插着白玉簪,如画般俊美夺目的容颜,配着清隽幽冷的视线随意一瞥。
这个人……
孟香侨的心跳慢了半拍,那不是前几日她在若水镇打听过的房景修?他居然来了夏府……
看着自己女儿眼珠子恨不得站在对方身上的模样,夏凝脸色一阵阴冷:“快走!……”
孟香侨没有去看夏凝眼底的冰冷。
夏凝看一眼房景修,目中露出一丝不屑。撕破脸也不怕,不管怎么说,她如今是最大的赢家。手上握着夏家大半的铺子。而他,没有任何证据。
两人匆匆走过。
陈三妹和房景修停留了一会儿,果然,院里面传来慌乱的叫嚷声,夏凝一听说是夏家老祖没了心伤过度晕死过去。
身旁的小厮也跟着着急,房景修道:“你回去帮忙吧,我们自己知道出路。”小厮便焦急的回去了。
随后传来孟香侨哭泣的声音:“母亲!母亲您快醒醒啊!?”
素锦面色复杂的看着那个倒地不起的妹妹,不动声色的叫仆人掐了夏凝的人中。
夏凝身上的衣衫旧了许多,发丝散乱,往日里保养的水润的皮肤此刻也变得干瘪起来。
终于,夏凝幽幽的睁开眼,打量了一下周围人,视线在孟使君身上停留片刻,便落在了素锦头上的白花上。
脸上露出悲恸、泪水止不住长流:“阿锦,母亲真得去了?”
素锦凝眉,她记得那日房公子在甲板上说的话,此时此刻对夏凝也起了疑惑。
对上夏凝那双过度忧伤的眸子,素锦不知道这双忧伤的眸子后面会是什么样的真是神情。
这可是她疼爱的妹妹啊!
一想到那个可能,素锦的后背就冒出丝丝凉意。
阿玉失踪了,下一个是不是就该轮到自己?
素锦握紧手中的方帕,扯出一丝勉强的笑容,强忍住心惊肉跳:“是啊,阿凝,这些日子你去哪里了?你运的粮食呢?洪水早就退了,母亲的棺木也入土了,为什么你现在才来?”注视着夏凝,企图从她脸上看出一丝可疑痕迹。
正文 第248章,倒打一耙
可是夏凝的双眼自始至终都毫无畏惧的都注视着素锦,没有因为责问惊慌失措。
反而悲恸的将自己的经历从头到尾一一解释:“大姐,我们押着粮食从江州路过,谁知江州的粮食也涨到了五百文一石!我凑了一万两银子,押运着粮食回城的路上,遇见劫匪劫船烧粮!那么多粮食啊我当时想死的心都有了!我没脸就这么回到洪州啊!”
说着夏凝捂着脸呜呜哭诉起来。
现在进入十一月了,夏凝身上还穿着单薄的衣裙,素锦看的于心不忍。自从双胎中的夏珠失踪后,全家人都将疼爱凝聚于夏凝的身上。
上到老母亲下到她这个大姐,还有以前的大哥、二哥、三哥,全都将她捧在手掌心上宠爱。
甚至她出嫁后,依然让她掌管夏家部分商铺。
素锦一直以为,夏家是一个不一样的大家族,没有旁的家族那些勾心斗角的龌龊事。可是近年来接二连三发生的怪事越来越多,直到现在,老祖宗的去世,让她不得不怀疑起来。
但这份怀疑是令人沉重心碎的。
夏凝的肩膀剧烈抽搐,她痛苦不已:“大姐,我好恨啊,钱没了,粮食也没了。我跳入江水逃命,等我醒来时已经被冲到了不知名的山脚下……大姐你知道吗,我差点就回不来了!我当时在山上躲了很久,害怕那些刺客再来追杀我!”
素锦听到这里,心复杂的揪起。怪不得夏凝看起来狼狈许多,在山上的日子不好过啊!
她说的应该是真得吧?
夏凝双眼红肿:“还有,我这批粮食是从房景修手中买来的!房景修,大姐您听过这个人吗?我也是第一次听到,他在江州只手遮天,姐姐您不知,在江州……也有他的粮铺!派人劫船烧粮就是他做的!”
素锦睁大眼仔仔细细的看着夏凝,难以置信的道:“你说什么?!你是说房公子?这怎么可能?”
房公子……
的确,他手上也有粮食。
素锦揉揉眉心,照她这么说,这个突然冒出来帮助他们夏家渡过劫难的‘房公子’也是个可疑的人物……可是她不觉得夏家跟这位素未谋面的房公子结仇过。
好乱。
她虽然不擅拿主意,但是也不喜胡乱下定论。凡事都要讲究个证据。
素锦摆手:“房公子还没有走远……来人,将房公子请回来当面对质!”
夏凝神色不变,被孟使君搀扶着起身,斟酌道:“大姐不可!房公子不是寻常人,更何况……我来的路上听百姓说起房公子是个大善人……咱们手中什么证据都没有,就算有也不能打草惊蛇啊!”
素锦沉默半晌。
往日里这些事都是由阿玉来判,阿玉人虽然身子骨不好,但是处理起这些事来却精明能干。
况且祖母在时,府上没有这么多的纷扰。眼下她没了主意,不知该相信哪一方,要是阿玉在,一定会给出答案。
她细细思索,按理说房公子没有陷害夏家的必要,而夏凝,她也不愿意相信柔弱的妹妹可以心狠手辣至此。
一个是恩人,一个是至亲,这两个人她都不愿意怀疑。
素锦头痛,操办母亲的丧事已经让她疲乏万千,略露疲态:“这些事交给孟使君来查吧,托人去江州官府问问。还有,眼下更重要的是要找回辞玉。”
有了辞玉,夏家才有重新振作的希望。
夏凝神情同素锦一样倦怠,眼底有着浓浓的悲戚。
孟使君一家在夏府留宿几日,便启程回到了孟府。
回到府中后,孟使君并没有忙着重新修整府邸。但是卧房却肃整一新,暖暖的地龙早早的烧了起来,暖洋洋一片。
氤氲的水汽从浴桶中传来,孟使君粗粝的大手顺着浴桶内纤细玉腿而下:“这次多亏了宝贝儿,说,要我怎么犒劳你……”
夏凝早已不复脸上的疲态,那不过是贴了张人皮面具,此刻水汽将她的皮肤氤氲的如同剥了壳的鸡蛋,三十岁年纪,却仿佛十六七岁,声音娇娇软软:“我想要什么,夫君还不知道嘛?”
孟使君阴柔的眼底闪过一丝奸笑,拍拍手,屏风后便出现了几个面容俊美、身材高大的男子。
“夫君讨厌……这次人家只要你。”房间里传来靡靡之声。
事毕,夏凝靠在他怀中:“房景修你打算怎么处置?他背后的势力也不小,任其发展只会对我们在江南的势力不利。”
孟信甫捏着她的下巴道:“不急,就让他慢慢发展,他发展的越大,只怕到最后有人会比我们更急。江州那边我先去查,看他手底下都有什么产业。”
——
陈三妹和房景修乘坐一辆马车。然后是修一十一阿九,裴世期和何衡阳、姜伯约、方阮林、陈游也坐了两辆马车。
到了潭州境内,大家稍作停留。在有名的酒楼里叫了满满一桌子饭菜。自然,修一阿九十一在另一厢房,史荣阿莲和陈游在一厢房。
刚刚经历了大水一事,感慨生命无常的同时早就期待着大快朵颐。
桌上摆着香喷喷的五香仔鸽、糖醋荷藕、姜汁鱼片、红烧兔子肉、葱爆牛柳、罗汉大虾……
热酒一上,几个人就捧着杯子不肯撒手了。
房景修和陈三妹倒是面如常色,若说两人重生后有什么特别异于常人的地方,那便是不怕疼、不怕冷、不怕热,外带着伤口恢复特备快。
为了装作和大家一样,陈三妹自然的捧起酒杯暖手。
“多吃点。”房景修全程为陈三妹布菜,不过夹的都是素菜。体贴的程度看的裴世期几人忍无可忍。
正文 第249章,她怀了身孕?
“喂喂喂,景修,为什么只给他夹菜啊,我也要我也要!”裴世期第一个蹦出来捣乱。
何衡阳看了看陈姝面前那碗小山堆,撇嘴:“我也要!”
房景修无视他们的请求:“自己夹!”
姜伯约看了看陈姝面前的碗,诧异道:“陈公子只吃素吗?”
房景修淡定的剥了一只虾放在陈三妹的碗上。
好吧,姜伯约闭了嘴。
考虑到她刚刚失去了祖母,房景修一路上都很体贴。这让陈三妹心里暖暖的。
“哼哼,陈公子今日心情真不错呀。”裴世期忍不住嫉妒的磨牙。
对,就是嫉妒。
陈三妹笑。她的心情是真的不错,因为路上时房景修告诉自己,他在京城乡试的结果早就下来了,但是碍于那段时间她心情不好,便没有说出来。
现在她知道了,他是京城解元,可喜可贺!
陈三妹淡笑,回应道:“自然,到了潭州就离若水近了。心情当然好。”
说起这个裴世期几人也深有感慨。
姜伯约道:“就是夏家今年不太太平。你们说,那位夏公子会是谁下的手?”
裴世期瘪瘪嘴,呵呵一笑:“这个不好说。要是有办法查到那些铺子最后到了谁的手中就好办了。这个要去官府查看案底,不过不一定能查到,如果对方转手将铺子出让,那么官府也没办法了。总之,铺子背后的东家未必是当时的东家。”
桌上一时间陷入沉默。
姜伯约打破沉静道:“只走商不入仕是护不住家族,就算护也护不长久。像是若水镇上的李治就是个很好的例子,他们代代传承了三百多年了……咱们几个先约好了,不管以后大家是从商还是入仕,一定要相互庇佑啊!”
“这个是自然!”裴世期点头,戳了戳房景修:“景修说是不是?现在你可是最大的,你说你将来要不要护着我们?”
房景修抬眸,扫视了一圈,露出温润的笑容:“护!”然后继续给陈三妹夹菜。
嗷,裴世期戳戳何衡阳,怪叫了一声:“我心里平衡了。就算他不肯给我夹菜,衡阳你呢?”
“滚!”
大家又乐呵呵叫了酒,同几人畅饮。
陈三妹想着夏家的事,情绪又低落下来。
不知夏公子在哪里也不知自己的娘在哪里,又想到房景修刚才承诺大家的一个字‘护’,他将来在灵溪村长住吗?还是回京城?
“你们在若水呆不长吧?二月要去京城参加会试?房公子也会去吗?”陈三妹意有所指。
房景修垂目看她。
裴世期瞬间来了精神道:“景修肯定会去!景修,到时候请我们去你府上玩啊!正好,我们几个不用租客栈了,住在国公府!哈哈,嗳,日后若是有幸留在京城,是不是还可以长住?”
这么一说,何衡阳和姜伯约的眼前一亮:“对对对!这是个好主意!”
房景修默默一笑,淡定道:“会试自然请大家去住。只怕你们住不长。”
几人收了笑容,何衡阳喝罢酒脸色微微发红,幽怨的问道:“为什么?我还指望以后你收留我呢!刚刚不还说护我们几个?”
房景修沉默一瞬,语出惊人:“因为我定亲了。”
桌上的少年们险些掀桌:“……你定亲了?是谁?快点告诉我们?”
“我猜一定是哪家高门小姐!景修以你的才情,是不是京城的大家闺秀都抢着同你结亲啊?”
不知为何,听到这里陈三妹的太阳穴突突的猛跳。
“景修,你快说啊!”
“陈姝你怎么不说话,你是不是知道什么行情?”
陈三妹眼神紧张的在众人脸上扫过,磕磕巴巴道:“我、也不知道!”
咦,一众人好奇的不行,房景修终于开口:“她是灵溪村的陈三妹,我养母的女儿。现在订亲的事情应该已经办妥了。”
接下来空气诡异的沉静,几人不约而同的大眼瞪小眼,灵溪村?陈三妹?
是不是听错了?
难道不应该是什么什么中书的小姐?什么什么侍郎的爱女?
为什么是村?还取了个这么土的名字陈三妹?
大家震惊的说不话来。
一桌子人只有方阮林,默默的吃饭不多说也不多问,规矩的像个小太监。
何衡阳凝眉在想这个‘陈三妹’究竟是什么人物,显然,他想不出来,奥,他想起来了,是景修他的妹妹……?
姜伯约默默的打破平静,拍手:“就是那个……在鹤翔庄酒楼做过厨子的陈、陈三妹?”他记忆力还不错。
剩下的两人脑海中不约而同的回忆起行会上的事。房景修举着冰糖葫芦同那个干巴巴的女孩子一起吃的场景……
当初他们爬在大树上清晰的看见那个女孩子脸上有一大块令人绝望的丑陋的‘红瘢’!
“砰!”
桌子被猛地砸向。
坐在一旁的陈三妹被吓了一跳,震惊的看着裴世期,心蹦蹦乱跳,这些人不会是准备将‘陈三妹’拖出来揍一顿吧?发什么疯啊?
裴世期神情严肃:“景修你是不是中邪了?你怎么可能跟她定亲?先不说身世,光她的样貌也配不上你啊!你为什么这么做?”
何衡阳猛灌了一大口酒,阴测测的猜想:“呵,说不定是威逼利诱。”
此话一出,裴世期和姜伯约不约而同的看向何衡阳,想起衡阳家里那一摊子烂事儿,他爹那个小妾不就是色诱衡阳嘛!
裴世期神色严肃的拷问:“景修,到底是不是衡阳说的这样?你是不是让她捏住了什么把柄!她怀了身孕?以此要挟!?”
正文 第250章,只在乎你
真是不能忍!
陈三妹咬牙,克制了许久才没有将面前的饭碗扣在裴世期头上。
她深吸一口气,视线努力保持平静的放在面前的碗上,然后填了满满一大口饭,凶残的咀嚼。
呵,把柄?
笑话!她捏他什么把柄?还怀有身孕威逼利诱?
房景修目光瞥到陈三妹,见她嘴巴塞得鼓鼓的,看她明明是很生气的模样,但是他却不忍住噗嗤一声笑了。
眸中碎开些许温柔,灿如春阳。
裴世期呆住:“你怎么笑了?被我猜对了?”
房景修笑着摆手:“没有,绝对不是你说的那个样子,我们是自愿的,不存在威逼利诱!”
何衡阳目光幽幽,心里却道:说什么自愿,还不是被诱惑了!
裴世期开解道:“景修你就是被诱惑了,这种事上男人经不起诱惑……还有她再怎么说也是你名义上的妹妹,她怎么有脸做出这种事?你一表人才,她日久生情是在情理之中,让她做个妾或者通房就罢了,肖想正妻之位就太不应该!”
房景修面色一凛刚要发作,陈三妹猛地被噎住,只好连忙倒水给她:“你慢一点吃。”
又对裴世期道:“这是我的私事。”
裴世期看出他不高兴,压低声音道:“我们也是关心你,你这样一闹在京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吧?闹完了你倒是潇洒,一拍屁股回来了,你让房御史在京城怎么活?”
方阮林握着杯子的手紧了紧,但仍旧沉默。
房景修深邃的目光扫过众人,深沉道:“各花入各眼,房御史也理解我。至于其他人怎么看我无所谓。”
一番话说的众人无语,“其他人”还能指谁,什么皇上王公大臣怎么看他都无所谓了!名声扫地也不管了!
房景修声音放柔和,余光瞥向三妹:“何况,三妹人很好。在我过去当奴隶的那段日子,只有她对我好。你们可以去问问京城权贵,有谁愿意把女儿许配给一个奴隶?”
众人神色各异。
裴世期缓缓叹道:“景修,那些都过去了。你能文能武英俊潇洒为人也好,在京城怎么可能没有小姐愿意许配给你?!”
陈三妹默默的坐着不知该说什么。而她发现自己心里居然也认同了裴世期的话,有些打抱不平,照裴世期的语气来说我们景修哪里差劲了?那些京城贵女凭什么看不起他?!
哎,说来还是怪她是不是?
姜伯约也郑重开口:“景修,你若是退亲还来得及,京城贵女一旦听闻你娶了一个村女,日后你再想娶别的贵妻恐怕难了,没人愿意跟村女在同一屋檐下生活,你可想清楚了?”
……
说实话,妻妾这件事,不愿娶跟不能娶可是有很大差别的。这就跟生孩子一样,可以不生或者晚生,但是绝对不能不生,这关乎脸面和尊严!
陈三妹被打击了个彻底。
当日众人在客栈休息一日。
自从午膳后,陈三妹就懒懒的不愿同房景修说话了。
夜半时分,房景修翻过窗去了陈三妹的房间。
陈三妹睡的迷迷糊糊,耳旁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坐起来,虽不至于气到发火,但也口气不佳,疲惫道:“你来做什么?快回去睡吧,被人看到不好!”
房景修抿唇,在她身边坐下,柔声道:“你心情不好?”
“没有。”
“那下午怎么不跟我说话?”
“我累了。”
房景修叹口气,伸手将她揽入自己怀中,让她的头轻轻靠在自己胸膛上:“那我抱着你睡觉。”
她娇娇小小一只,身体也很轻,抱在怀中柔软的爱不释手。
陈三妹心里别扭,伸手推拒他,他越对她好,她就越难过。
不想他看见自己矫情懦弱的样子,软语道:“不用,你快回去睡吧。我真的没有不高兴……就算不高兴,也是因为刚刚失去了祖母,毕竟她真的对我很好。”
其实心里很酸楚。
她就是小心眼,就是在乎裴世期他们说的话,可又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来。
她也越发觉得,自己身世不好,连累了房景修,甚至是毁了房景修的大好前程。
他就像明亮炽热的朝阳,而她就像微弱星辉,只有在晚上才能散出微弱的光芒。一个活在白日,一个活在黑夜,天差地别究竟该如何相爱?
她自认穷极一生都无法蜕变成赤阳,难道要勉强他隐去一身光辉化作星辰与她一同生活在夜空下?
“在想什么?”房景修加大力度将她拥入怀中,压着她的头顶,缓缓摩挲。
陈三妹乌黑的秀发散落在身后,他抬起修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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