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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娇宠:丑媳山里汉-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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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真是……不行么?为什么?自己哪里比那个人差了?

    以娘亲雷厉风行的手段从不曾输过,为什么偏偏这次就不行!?是不是自己的决心表露的还不够坚决?“娘,我不走!我不要死心!他是最适合我的,我喜欢他,女儿此生非他不可!”

    夏凝听得心里怒火直往上窜。搭上了几十个刺客,还搭上了无数银子,再搭上一个女儿?就算他房景修同意,自己也不会同意了!

    杀了他都不够解恨,嫁他女儿?做梦!

    “你的夫君由不得你来选!”夏凝年轻的容颜显上露出强势的威严。

    孟香侨被有身手的丫鬟推回轿子。转弯的马车将她颠簸的头昏脑胀。

    夏凝坐在最前面的一辆马车里,徐徐的驶出了村子。

    “夫人不要难过,小姐只是一时想不开,淡忘了就好了。”这是一个极为动听的男声,纤长的守在夏凝的腿上轻轻敲打,谨慎的观察着她紧蹙的眉头。

正文 第258章,姬苌生

    “但愿。”

    这辆外表看起来普通内里装饰却不凡的马车里放置着炭炉,窗户用厚厚的褥子遮挡。温暖的炉光照耀其中。

    “我这个同胞姐姐真是‘好命’,居然抱养了公主之子,似乎连老天都站在她那一边。”

    年轻俊美的男子思考道:“再好命又如何,还不是化作了黄土一抔。只是……夫人不好奇吗那位房公子是如何到了你姐姐手中?”

    提到这个,夏凝一顿,哼道:“我当时只以为是她跟那人苟且生下的孩子,谁知道却不是……关于这一点我已经打探过了,他身上有长公主留下的玉坠,而且长相与仙逝的公主颇为相似。”

    房景修的身份这件事应该可以确定无疑。

    至于当年房景修是如何辗转到夏珠手中……这怕要从她同那人私奔之事说起。

    说起这件事,她心里很不痛快。就像喉头卡了一根鱼刺般难过。

    那人叫姬苌生,据说是激流勇退归隐山林的高人,他身上也的确有种说不出的超脱世俗的神韵。

    他去了夏家,当时母亲亲自派人叫她和夏珠同他见面。

    她以为这又是同以前一样,来得不是穷酸书生就是财大气粗的财主之子。纵使有饱读诗书之人,身上也总带了让人不喜的傲气,不过是读了几本书,哪来那么多自命不凡?

    所以,姬苌生是她见过的最让人刻骨铭心的男子。

    那天,他的神情淡淡的望过来,清亮的眸仿佛一下子就能看透人的心事,然后嘴角微微勾起,却不点破。

    他转头对夏夫人道:“我与您这位穿黄衣服的小女儿怕是有些天付良缘。”

    只一句话,十三岁的夏珠便羞的低下了头。

    而当时的自己,怔怔的看着他却如五雷轰顶。

    母亲那时还年轻,笑着道:“蒙姬贤士抬爱,珠儿,来叩恩。”

    她曾偷偷溜进夏珠的跨院,见到那个素白的身影在花架下与夏珠拥吻。

    她看的红了眼,后来,看着他抱着夏珠进房。

    她有太多理由去告发姐姐,但是她怕,怕被母亲知道的结果仍会是姬贤士娶姐姐。

    有很长一段时间,她站在阴暗的角落里,偷窥者他和姐姐神仙眷侣般的甜蜜生活。

    她一直想不明白,同样优秀的双生女,为什么他就喜欢姐姐,不喜欢自己?

    她甚至剥光了身子,站在他面前。她们是一样的,他的温柔长情为什么不能分给自己?三妻四妾,不正是男人的专长吗?

    可是,他不仅拒绝,还带着姐姐失踪了!

    这是沉积在夏凝心里的永远也解不开的疙瘩。

    好在,夏珠死了。不管姬苌生是否还活着,此生他都不可能再见到夏珠了。

    换句话说就算见到又如何?她们永远也不可能在一起了。

    没有哪个男人会愿意忍受自己心爱的女人跟一个乡村野夫生活在一起多年,还生出了陈三妹这样的丑八怪!

    更何况是他,看似清贵洒脱,实则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

    “夫人在想什么?”

    “呵,没什么,在想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而已。”

    夏凝抬眸看着面前的男人,收起心绪。

    继续说房景修的事。

    “皇帝若真看好房景修,就不会让他娶陈三妹。他现在不过是颗被皇帝遗弃的‘棋子’还不自知,我等他哭着求我的一天。”

    “先去镇上落脚,查查他在若水镇除了南风馆还有什么产业。新到的县令下来了吧?去打听打听是哪路人。”

    “好,属下这就去办。还有方才房公子说洪州赈灾拨款一事,要真的从咱们自己库中拨吗?”

    夏凝蹙眉:“写信给使君,做做样子应付一下。”

    洪州的使君得到消息后,按照夏凝所说,将两个受了潮的米仓、一个完好的米仓都打开来,派人分出一部分运送到共城。

    现在洪水虽然下去了,但是庄稼却毁了。

    纵使有陈三妹的挖野菜和捕捞鱼蟹之法,也只能勉强充饥,吊着命而已。

    破庙里围着饥肠辘辘的百姓,每天讨论最多的就是接下来该吃什么。

    “这领回来的大米发霉了呀!”“会不会吃死人呐?”“哎一次两次吃不死吧?听说孟使君府中上下也吃这种米粮,咱们这种百姓啊就别讲究了。”

    “入冬了也有入冬的好处,若是夏天,洪水一过怕是要发瘟疫。现在却入冬没有瘟疫了好啊,咱们大家只是挨饿而已啊……”

    “嗳你们还记得那位房公子吗?我有一位商贩远亲,他前几日才回来,路经若水,听说了他的大名,都说是位大善人啊!”“房公子的确是个大善人,还有多亏一位陈公子,咱们才熬了下来。哎,眼下要过冬,要是那两位公子在就好咯。”

    灵溪村这个冬天实在是太安逸了。家家户户手里有钱饿不到也冻不着。至于房景修,村民们真是恨不得将他供奉起来。

    赵里正倒是像模像样的在家里供奉了一个牌位,上面刻着:“尊君房景修之生位”。每天早晚两炷香,瓜果供应不断。

    李婶笑他:“从未听说供奉活人的,你要拿他当神仙养啊?”

    赵里正呸呸两声:“妇道人家懂什么,我这是对房公子示好,将来他若再飞黄腾达,可不要忘了咱们灵溪村啊,不是有句话说么,叫什么……哦,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说的到挺顺溜。

    李婶胖胖的手挠头:“好像有些道理。”

    “你不用管了,总之以后见到他们恭恭敬敬的就好。”

    陈三妹每日早上仍旧起来练功,房景修嫌她使的铁链太粗糙,叫山后矿上的奴隶给她重新打造了一副坚固更小巧的链子,细细的,好像是那些有钱人家小姐头上的金步摇垂下来的链儿。

正文 第259章,公平竞争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头饰呢。”陈三妹来回把玩,很是喜欢。细细小小,攥放在掌心中,散发出月光般的清冷色泽。

    “那就当头饰。”房景修说着抬手,接过银链轻轻的绕在她散开的发上的。

    陈三妹晨起练完功后必洗浴,沐浴后的乌黑秀发仙女般散在身侧,发上点缀着链上的细碎光芒,配上明眸皓齿,仿佛误落尘间仙子。很好看。

    房景修虚托着下巴,略一失神道:“我记忆中两世,都没有见过比你更好的女人。”

    被夸奖的感觉真好。

    不过还是有些害羞,眼神都不知该看向何处,只好乌溜溜的眼睛垂下。

    “大哥不是去见了新来的县太爷吗?怎么样?”说着就要拿下链子。

    房景修收回视线,有些遗憾,下次正经给她买套头饰。

    “新来的县令,贾以道,说起来这个人还跟你的鹤翔庄酒楼有些牵连。还记不记得重楼酒家的掌柜孙坚?孙坚的母亲就是贾以道的亲妹妹。他原先是陈仓县令,现在调到若水来了。最近我看他跟使君夫人走的比较近。”

    贾以道这个人她有印象,当初对峙公堂时,孙坚曾说起过这位舅舅要升任太守,结果碍于贾县令的颜面,高大人都不好同他闹得太僵。

    结果他却还是个县令,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刻意用他们之间的过节来隔应她,怎么偏偏就是他呢。

    “我去鹤翔庄酒楼,账房说明日冬至要在县太爷府上大摆宴席,帖子已经送到我那里,想不到贾县令居然邀请我,大哥肯定也会被邀请吧?”

    房景修眸光微闪:“不好说,我猜……这个贾以道不会邀请我。”

    “怎么会?若水镇还有谁的身份会比大哥尊贵?听说若水有头有脸的财主都会去,还有新晋的举人老爷。他不给你下帖这不是诚心想让大哥难看吗?大哥不去,我也不去了!”

    房景修笑道:“我是猜测。你不去不行,毕竟帖子已经送到了。”

    “嗯。”也好。

    正说话间,院子门忽然被敲响了。

    “房公子,房公子现在方便吗?”

    房景修略微停顿,这个崔昌第一世时官至宰相,若论出谋划策他还是有些斤两,可惜跟错了人。

    自己原想饶他一命,可惜他只求一死,说一臣不事二主成则公侯败则贼。

    那时世事还没有现在繁琐,自己身为帝王,只好命人将他的尸身好好安葬。

    今世……若是他对三妹死了这条心,一切都还可以另当别论。

    “房公子。”崔昌抬手恭敬的鞠身,“贾县令下了请帖,所以我来问问房公子,明日可否一同前往?”

    书读的多了,又是重生,人身上的气势果然会变。现在的崔昌真是不可同日语,只在门前一站,就让人心知不凡。这无关人身上穿的是玲珑绸缎还是衣着寒酸,是灵魂真得变得不一样了。

    他微微颔首,举止恭敬。

    房景修面上不显道:“你怎么知道贾县令会请我?”

    崔昌坦荡荡抬眸答道:“房公子身份尊贵,自然会在邀请之列。”

    房景修第一世见到太多趋炎附势的人,多到他已经对于所有的恭维都麻木了。他在位四十年,凭着这一点时刻保持清醒。

    所以,崔昌不着痕迹的恭维他并没有感觉。

    崔昌见他不答话,心里暗道,第二世的陈端不过是个奴隶,临死还是个奴隶,怎么今世变了身份去了一趟京城而已,身上的气势竟然突然变了?

    他不可能同自己一样是重生,就算是重生,魂魄也还是奴隶……是哪里不对了呢?

    本着小心谨慎,崔昌客气的寒暄了道:“崔某年少,做事冲动不计后果,之前做了令陈姑娘不喜的事,还望公子看在同乡人的份上,不计前嫌。”

    “以前的事就过去了。只要你现在不再肖想你不应得的。”

    崔昌的笑容有些僵硬:“公子的吩咐崔某不敢不从,只是……崔某想问一句话。”

    房景修的眼眸微转,看向他:“你要问什么?”

    崔昌的视线直直的看向他身后,陈三妹的脸上仍旧有那块瘢痕:“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崔某想问,房公子可否给个公平竞争的机会?如果公子不是以自己是皇亲贵胄的身份强求她,若不是皇帝默许,她还会选择公子吗?”

    前一世,三妹爱的死去活来的人是他崔昌啊!

    房景修气的笑了,指了指自己:“所以,你觉得,我脱去身份,还是不如你?”

    “……的确有些疑惑。”崔昌回答的气定神闲:“我是京城乡试的亚元,公子是京城会试的解元。请恕崔某不解,公子曾经是奴隶,日夜劳作,怎么可能有闲情读书习字?崔某虽不才,可也是寒窗苦读十载……”

    房景修双拳环抱,若有所思的看他:“你不服?”

    “崔某是有些……不服。女人,才气,功名,公子是靠什么取得呢?”

    呵呵,“邀请我一起参加冬至宴席,是假。实则是来挑衅?”他声音放低,似笑非笑的问,夹杂着一丝嘲弄。

    崔昌面不改色,等着他回答。

    ……好。

    “若是明日,贾以道没有邀请我参加宴席,你就负责把我请过去——然后,斗酒还是斗诗还是骑射,你说了算。我这个提议不错吧?”

    崔昌的眼神微闪,依旧沉着道:“那赌注……是婚约吗?”

    “我不会用她做赌注,就算用,你也没有机会。哦,还有个误会我不得不说。”房景修说罢,抬手招呼陈三妹:“崔举人总觉得本公子强抢民女似得,三妹,你来说说,究竟是不是?”

    陈三妹一步一步走过来。

    看看房景修,他言笑晏晏,但是似乎真的蕴含了一股怒气。

    “不是,是我……”

    自愿的?这话听起来像是她倒贴一样,陈三妹犹豫了一瞬,有些娇羞的看了一眼房景修,声音很小:“……是他对我好。”

    嗯,就是这样。

正文 第260章,再生波折

    崔昌目光诧异,陈三妹那娇羞的一瞥让他心生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因为在前一世,这种娇羞的眼神他太熟悉了。那是在只有看自己才有的眼神啊!现在,陈三妹却看着房景修做出来……

    不过,房景修很显然对这个答案不满意,靠在门框,双手环抱,微微抬下巴:“就这样吗?三妹啊话必须说清楚,不然让人家以为我利用权势威逼利诱可就不好了。”

    今天的大哥有些奇怪,往日里他看见崔昌都是一副冷冷清清的模样。今日怎么为这种小事计较起来?

    其实她是真的喜欢大哥,喜欢身为奴隶的陈端,喜欢身为长公主之子的陈端。

    真实的陈端为人很和善,对他好的人他从来都不会亏待。处事勇猛果决,头脑又聪颖,身上有股让人得以信赖的男子气概。容貌、身份、才气更是人中龙凤。

    最关键的是,不管他是陈端还是房景修,他对自己都始终如初,让她很安心。

    很多自己没有想到的事,他都会悄悄的为自己做好。似乎天生,他就该是她心里缺的那一角,没有轰轰烈烈,但是却恰如十指交握般妥当熨帖。真得就像他说的那样,她和他在第一世已经做过夫妻。他也果真像是丈夫那样包容她、宠溺她。

    但是,憋在嗓子里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对于这种当众表述情愫的事情陈三妹无能为力。

    房景修摸了摸鼻子,用力咳了一下:“三妹,不要总是用这种眼神看我,把你的心里话说出来,崔举人可等着呢。”

    崔举人果然怔怔的看着自己。

    今世他如愿以偿直上青云,但他的荣宠盛衰早已跟她无关。人的缘分真是奇怪。

    陈三妹对崔昌笑的疏离,转头嗔道:“大哥就不要取笑我了……我们的亲事已经订下,还要怎么作证啊?”

    这句话音落下,房景修的脸一黑,抿着唇看向陈三妹。

    陈三妹尴尬的垂下头,让她在别人面前说出心悦他的话,不知为何,总感觉自己从心里面就降低了一等。

    房景修忍住甩门离去的冲动,双手死死的把住门框,咬牙道:“陈、三、妹?”

    “嗯?”

    陈三妹低垂着脑袋,眼底划过一丝忧虑。

    她不想再让自己变成前世追在男人屁股后面的懦弱陈三妹。

    前一世全灵溪村的人都知道她喜欢崔昌,喜欢到挣了一个铜板都要巴巴的送过去……倒贴的恨不得将自己扒层皮。

    这一世不会了。

    纵使自己真得喜欢大哥,也不要在人前展露,决不。

    房景修怒笑道:“你就不怕我一个不高兴,输掉你?”

    他不高兴就会输掉自己?

    陈三妹怔愣一瞬,心底迅速涌起一股委屈。他居然会有输掉自己的心思?

    那自己在他眼里算什么?

    像是可买可卖的奴隶?陈三妹眼前阵阵发黑,耳中嗡嗡乱想。

    难道这一切都是假的。

    来不及看崔昌嘴角看好戏的笑容,她有些头重脚轻,失魂落魄的道:“如果我能被输掉,那就输掉好了……”

    心里却暗道,谁都可以输掉我。但我不能输掉自己。

    多亏她还没有说出那些话。

    花有情,流水无意,凭白让人笑话去。

    眼睛微微湿润,再多余的话,她不想说了。

    房景修睁大眼看着她愤愤转身,连忙上前揽住她:“好三妹,我不是这个意思,是我说错话了……”

    崔昌震惊的看着房景修。

    不说他的身份,纵使是自己,也绝不会放下身段去哄一个女人。

    何况是陈三妹……崔昌眼底浮现出自己前世同陈三妹相处的情景。

    衣衫褴褛,气喘吁吁,似乎刚从山上跑下来。

    “昌大哥,这是我今日在山里挖的野菜,挖了很多,这一筐子全是给你的。你考取功名,营养不能落下……”

    来见他时永远是一副脏兮兮的模样,永远都只知道傻乎乎的笑,手上的泥巴还未来得及洗掉,在脸上一抹,就是一道泥巴印。

    凭这一点就让他很厌恶。

    没想到这一世的陈三妹却有个男子肯放下身段去求她、哄她。

    莫不是他眼睛看花了?

    陈三妹被房景修哄了哄,心情还是很不好的进屋了。

    崔昌的眼神在房景修和陈三妹之间转了转,心里有些不确定。

    他很清楚,那些在陈三妹个房景修之间流转的情愫是什么。

    那种像是……男女之间才会有的……你情我愿。

    崔昌心中莫名的复杂,心里惊诧、失落,看着步步逼近的房景修脚下缓缓倒退了一步。忖度着,还有几分把握将她抢回来。

    房景修眼中露出骇人寒意:“就算是用强又如何?崔举人……你是什么人?凭什么阻拦我?”

    崔昌张了张嘴,无从说起。

    前一世也好,这一世也罢,他从未真心喜欢过陈三妹。

    他对陈三妹转变的原因,也仅仅是他想要那个孩子,仅此而已。

    房景修瞥他一眼:“不是说决斗你想让我硬闯晚宴?还不去问贾县令要请帖?今日就送来!”

    崔昌下意识的握了握发白的手指关节:“……是。”

    门砰的一声关上。房景修面色铁青的转身,来到陈三妹门前转了转。

    “三妹、开门。”

    还以为要等许久,结果门哗啦一声就拉开了。站着的陈三妹眼睛红的像兔子,神情有些漠然。

    这一眼就让房景修看的心里凉了半截。

    她居然哭了,是为崔昌?

    他心里遏制不住怒火,袖笼下的手都止不住颤抖起来,是不是他迟到了一世,她心里就住进了那个人再不可能抹去?

正文 第261章,怒火攻心,坦白身份

    陈三妹看着房景修,收起身上的棱角,若论脾气,谁的脾气还能比他硬。硬碰硬,只会让自己受伤罢了。

    “大哥,心里想把我输掉吗?”

    房景修恹恹的看了一眼门框,抬脚站在门框里,有些垂头丧气的道:“不会!”

    以他的才情他怎么可能输掉她?还是说她想让自己输掉?!

    这样一想又有些烦躁。房景修干脆大抬脚进门来,反手把门关上。

    他的回答似乎很烦躁。

    那这个‘不是’的答案究竟有几分真心?

    这样不耐烦的神情已经不是那个事事顺从自己的大哥了。

    陈三妹斟茶倒水,目中一片苍凉,身上忽然有种被明码标价,等待被主人随时卖出的恐慌感。

    一紧张,手中的茶水都溢了出来。

    看的房景修脑中一热,怒气更甚,她哆嗦什么?害怕什么!难道这份感情,真得是自己勉强来的?

    两人面对面。

    房景修修长的手指握住茶碗,指尖用力,低眸看着泛白的手指关节。

    俊颜一片冰冷。

    其实他曾经觉得自己配不上她了。

    毕竟她去世后,他登上皇位,在位四十年间,遵循祖训,立下大大小小妃子无数。

    唯一能做的便是在床笫之欢速战速决,只为留下皇子而已。那么多日日夜夜,对于别的女人,多余的吻和抚摸从未有过。

    尽管如此,他也觉得自己脏极了。

    因为这段经历,今世他心里格外有洁癖。自己的身子不许别的女人碰,自己的女人更不许别的男子肖想!

    那她呢?

    “陈三妹,我跟你说件事。”房景修转动手中的茶碗,目光中有三妹看不懂的疏离。

    陈三妹努力保持声音平稳:“大哥有什么话,尽管说。”

    房景修话音一转:“说之前,我问你,你心里有我吗?”

    陈三妹的指尖微微麻木,张了张嘴,苦笑,有。肯定有啊。她很想这么回答。

    她和他有了肌肤之亲,只不过没有到最后一步,他为什么还要怀疑自己?难道只要崔昌活着,他们之间的问题就永远存在?

    那大哥刚才的答案是真心的吗?说不会输掉时为什么会不耐烦?四目相对,她也很想这么问。

    但是看他眉宇间的凌厉,不复温柔的眸子,她心底就升起阵阵颤栗。曾经崔昌也用这种冰冷无情的眸子看她。

    尽管她觉得这两者应该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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