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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娇宠:丑媳山里汉-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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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走后,徐位山火急火燎的赶到了牢房里。
“陈公子、陈公子,你果然神机妙算啊——来了!使君夫人来了!”
顿了顿,看着靠着墙壁一动不动的闭目养神的小陈公子,犹豫道:“小陈公子你还撑得住吗?要不要叫大夫瞧瞧?”
陈姝猛地睁开眼:“不必……”将上半身靠在冰凉的墙壁上,握拳,粗喘了一口气作出一副镇定的模样:“徐大人放心,草民能撑住。只有使君夫人一个人来?孟使君没来吗?”
徐位山面带愁容的点点头。
“他们做事倒是很小心。也不枉我这一身伤了——徐大人,您一定要记住草民的话。成败在此一举。”陈姝道。
也许过了今日,自己就能见到圣上了……
徐位山点头,手下人来报使君夫人已经在堂上等候了。
陈姝在牢中等了好一会儿,使君夫人才姗姗来迟。徐位山不提谋逆一事,只当着使君夫人的面逼他赶紧招供画押。
夏凝看着这一切都照着自己的计划进行,心中高兴,嘴上却缓缓说:“说起来本夫人跟这位小陈公子还算有些渊源。徐大人,不如让我来劝劝他。”
“使君夫人请。”
其实按理说,京兆府伊的地位比孟使君略高。他不必这么客气。
但是洪州是富庶之地,供给朝廷一年之税都快要赶上他这京兆府了,且孟使君升官神速,又加之有夏府的商铺收入囊中如虎添翼。徐位山还真不得不高看他一眼。
……
“小陈公子,这牢房里的滋味不好受吧?看你这副样子,能不能撑得住是个问题啊?我想想看,你想要活命,本夫人到有法子可以成全你。只要你的回答令本夫人满意——”
“冰块,是如何来的?”
夏凝居高临下,缓缓的问着,语气不善。
那跟陈姝记忆中的娘亲的模样完全重合。
但是记忆中的娘亲,从来没有都没有用这神情看过自己。
哪怕面对陈大光,娘亲也从未有过。
冰凉刺骨的寒意透过墙壁丝丝的钻入陈姝体内。
她看着夏凝身上的滚毛边红袍,上面落着点点白雪。
“呵呵,使君夫人怕是要失望了。”
夏凝脸上的笑容敛去。“你还有力气拒绝我?陈姝——你可想清楚了!”
陈姝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讥讽的笑意:“你们就算有证据证明房景修谋逆,可是没证据证明我也谋逆。没证据的事,我为什么要承认?我大不了在这里耗一辈子。”
夏凝面上一噎。
怒道:“没证据?”她怒极反笑:“你以为我真的没证据?我只是在给你机会罢了!冰块是怎么来的你真得不打算说吗?”
“我以为使君夫人有自知之明。我跟房大哥、陈三妹关系不凡。夫人诬告我们谋反,我岂能为了活命,与夫人共事?!夫人想跟我陈姝作对,我有什么办法?”
陈姝张狂一笑,脸上的血迹也跟着扬起:“不若夫人表表诚意,主动去圣上面前领罪,说一切都是你捕风捉影诬告房大哥其实是你自己心怀不轨,如何?”
夏凝的目光猛地看向陈姝:“你到底想干什么?”
“什么都不想干。”陈姝对答。
凝视片刻,夏凝铁青着脸快步向外走去,对狱卒道:“来人——把他看好了!”
徐位山一直在外面等候,见使君夫人怒气冲冲的走了出来。
末了夏凝又稳定心神道:“谋逆案不是一件小事。徐大人,明日早朝不若与我夫君一起联名上奏,请圣上来定夺此事,如何?”
徐位山眸光微闪,故作沉吟了一下,笑道:“这个自然是……求之不得!”
……
夏凝回到府中,将事情原原本本告诉孟使君。
在两人的商议下,写了洋洋洒洒一大篇奏折。
“他既然嘴硬,便交由圣上定夺……相信此时的徐大人也已经在写奏折了。”夏凝勾起唇角,得意的笑笑。
孟使君一手拦着夏凝,一手看着手下这张纸,上面只字未提谋反之事,却只抄录了鹤翔庄酒楼这些日子以来的冰块消耗。
“多亏我夫人出谋划策,当真是无量天师一句话所言不虚,得夏家千金得‘天下’……”
当初前朝摇摇欲坠,夏家财力雄厚,此言也并不是没有道理。
当初夏家的这一双娇女可是才貌双绝声名远播名噪大梁。
“怎么,夫君说的不对?连当今圣上都差点娶了你那一母同胞姐妹……”
多少年的事了,又恰逢战乱,自然鲜有人记得了。
“讨厌夫君真会取笑人家”夏凝双腿盘上孟使君的腰腹,用力绞着,丝毫没有三十岁女人的模样,倒如二十岁女子般,娇笑:“那夫君还会对夏珠念念不忘吗?”
孟使君眸光一闪快速不见邪邪一笑:“夫人哪里的话,她哪里有你好!”说着朝她的唇低头啄去。
正文 第324章,朕不信
孟使君的眼神躲闪她怎么会不懂?
想享齐人之福?在男人眼里果然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夏凝眼底闪过一丝嫉妒,她其实并不心悦于姓孟的,只是自己夫君心里总挂着另一个让她心底很不爽。
……
第二日上朝陈三妹自然是不知道的。但也大致可以想象出朝堂上的热闹模样。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更何况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朝堂呢?
不知大哥之前有没有对选太子的事情站队,也不知今日有没有人肯为大哥维护公道……
崔昌从朝堂上回来,都来不及回到自己在翰林院的住处,而是直奔务本坊,这才知道十一他们已经出了客栈。
崔母见崔昌回来了,连忙将崔昌拉到屋里,关上门神神秘秘叮嘱道:“那个陈公子也不是什么好人!你以后离他远一点,千万不要被连累了!”
崔母目光短浅万事只能从自己儿子的立场考虑,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她也不认为自己这样做有什么不对。
“你可千万别学他,不管是房景修的事还是他的,你都别掺和,听娘的!”
崔昌心事重重,连步伐都很匆忙,拂开崔母的手,开门往外走:“娘,这事您别管!”
“不行,你不能出门!”
崔昌严肃着脸低声道:“娘你快让开,今日儿子是奉了皇命来带人的!”
……
今日早朝乱成了一锅粥,皇上心情很不好,差一点就拿他来开刀了!
事情是这么回事,徐位山先呈上折子,指名要查陈姝公子冰块的来源,又有意无意的提到了坊间的传闻房景修谋逆,以及未婚妻逃跑的事。
皇上本来正为损失的两万兵马心伤不已,更何况这个才见几面性格狂放不羁却颇有才干的子尹少年身陨,让他一夜间也添了忧伤的白发。
于是,听见徐大人的话当时就指着他的鼻子骂“放肆”!
徐大人抖了抖身子,很自然的给孟使君递眼神。
孟使君也上折子,指名此案已经被徐位山审查了多日未果,孟使君先是肯定了徐位山私查谋逆之事,又假意分析道:
“皇上您先别生气,既然房景修没有结党营私、企图谋逆,那为什么一出事他未过门的妻子就先出逃了呢?”
“根据臣下所知,房公子在灵溪村时早就和陈三妹来往密切关系匪浅了,而且当地县令在不少村民宅子里搜出生牌位……其实这也算不得什么,可问题是若他们真得清白,陈三妹为什么要逃呢?”
“既然她下意识逃走,那肯定是心虚啊皇上,她一定是知道房景修在谋划什么!”
这话听起来很有道理。皇帝竟然无语凝噎。
孟使君又问了一句——“徐大人,你也查案子,你觉得下官分析的对吗?”
意思是该说的本官已经说了,接下来就看你徐大人的了。
其实孟使君也是有私心的。
当年他还是一个小小的举人,也曾上门求亲过,那只夏珠根本看不上他。
这么清高的女人,居然肯跟陈大光这个泥腿子生下了陈三妹这个贱种。
呵,她难道不知道有句话叫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男人的资本可不是皮相那么肤浅。
……
众人便拿眼神望向徐大人。
哪料徐大人在关键时刻脑子突然清醒——“皇上,臣下觉得孟使君此言差矣!”
皇上本来强忍着一口怒气,他其实很赞赏房景修的。见徐位山如此说,脸上的表情才松了松:“那你来说说,你都查到了什么?”
徐位山道:“关于房公子谋逆并没有确凿的证据。”
孟使君断言道:“那生牌位不就在你府上吗?”
徐位山轻轻看他一眼呵呵笑道:“生牌位而已,又不是私自屯兵养马,难不成孟使君认为房公子准备端着几块破木头造反不成?!”
“徐大人你!——”孟使君震惊于他的态度逆转,便拿眼神仔细的瞧着他,总感觉徐位山不对劲。
皇帝凉凉的看了一眼孟使君,示意徐大人说下去。
孟使君心里一凉,再也不敢随意开口惹怒皇上。心里暗道,不对……计划的明明不是这样!
徐位山道:“至于那位陈三妹,臣下也没有人赃并获,也不敢妄下定论。倒是臣下这里有一个关键人物,或许能证实房公子谋反也未可——”
“这个人就是陈姝。”
“皇上请看,这是陈公子今年夏季消耗的冰块数量。”说着徐位山递上一张纸。
孟使君神色一闪,想不到他也查得这么清楚。
一个两个都不让他省心。
皇帝黑着脸:“朕已经看过了,别说朕不信,你先叫他们都看看!”
一说起这冰块数目,他就气得想笑,其实之前孟使君上的折子里面已经写的清清楚楚。
但皇帝觉得,这就是一场笑话。
那冰块数目他自个儿看得都触目惊心!
怎么可能呢?!
他身为一国之君一天之内都没有消耗数量如此巨大的冰块!
等这子虚乌有的事闹过去,他一定要找个机会贬几个大臣,整日里吃饱了没事干就知道以讹传讹!
其实本没有把这几张破纸当回事。但是他们扯什么不好,偏偏扯出谋逆案来!就因为这些完全不可能存在的冰块?
下面安静了下来,朝臣们都在拿着这张纸传过来传过去,每个人看到后都吃惊不已。
“这这这怎么可能?”
“宫中也不可能有这么大的消耗!”
“这个陈姝公子是什么人?”
“难不成是……谋逆案的幕后主使人……李大人你看看这事有没有可能?”
……
徐位山表面上淡定,心里面却也有些着急了。
难不成真是假得?
也不知陈姝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眼下也只能尽量的按照计划把陈姝公子引到皇帝面前。
他得赶紧把这烫手山芋甩出去啊!
正文 第325章,年纪好小啊
不管怎么说,想到皇上现在关注的重点从‘房景修结党营私、意图谋逆’已经转变为——‘可能与谋逆有关的来历不明的数量巨大的冰块……’,徐大人心里就感到一阵轻松。
朝上还在七嘴八舌的议论着,围绕嫡庶正统的争论,当今朝局可以分为三派。
以拥护二皇子傅靖和其母为首的一派。拥护这一派的人都是官位刚刚爬到中等,急需摆脱当朝元老控制,想要再进一步高升的中年官员。这一派呼声最大。
其次是以拥护四皇子傅荣的一派官员。
最后是表面中立,实际上坚决主张找回嫡长子的元老级官员,不一定全是官职最高,但绝对德高望重。
三派人唇枪舌剑。
争论的是无非是这纸张上记录的内容到底是真是假。
如果是假也就罢了,但如果是真,那这个谋反案‘陈姝公子’到底是谁派来的人?他的冰块是从何运来?
可就得好好查查了……
徐位山和孟使君无意中对视了一眼,发现对方也正看着自己,随后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笑意。
就在众人看罢,准备将这个陈姝和房景修的关系再次深刻剖析一遍时,房御史发出惊天动地的哭声。
看着那数量巨大的足以让人抄家、诛杀九族的离谱记录,房景修老泪纵横,抱着寸土必争视死如归的心情,声音洪亮:
“冤枉啊!皇上!”
“臣下有一话不得不说!——我们子尹就算想谋逆,他也得问问我这个爹有没有胆子做那个位置是不是?”
虽说房御史以御史本职兼任平章知事,是个正儿八经的宰相了,但平日里还是在御史台任职,因此大家依旧称他为房御史。
“房御史,您胆子也太大了,您这是在明目张胆的威胁圣上?”工部尚书的陈晦仁阴阳怪气的道。
皇上蹙眉。但是心知房御史说的有道理。
这样的诘问又不是第一次面对。
房御史干脆把衣袍散开,披头散发道:“错,本官胆子很小!小到如果皇上不信,本官就只好以死明志——”
中立的老旧派官员连忙上前拉架:“哎唷房御史,你也是朝中的老人了,何必为了争这一口气寻死腻活呢”
“真得假不了,假的真不了!皇上一定会明察秋毫的!”
……
第二派官员却道:“房御史!平日里您拿唾沫星子淹我们时,我们也没动不动以死谢罪……”
“身为同平章事居然动不动脱衣裳撒泼,简直是有辱斯文跟市井无赖有什么区别!”说这话的是礼部侍郎潘文惊,当初听闻陈姝的大名也上门送了帖子,但一听风声不对头,立刻叫人把帖子要回来了。
“房御史心虚不成?”
“当初你家公子在圣上跟前求个亲事自由做主,房御史也帮着说话了,该不会早就谋算好的?”
朝堂上唾沫星子横飞,比菜市场还要热闹,唯独平日里两个惯会斗嘴的皇子一副震惊的模样安静的站在一边……但这并不代表他们真得没有参与其中。
房御史被气得脸色发白,咬了咬牙,直接朝着柱子撞去——
皇帝只觉得心口一抽一抽的疼——指了指席公公:“快拦住!你们还不闭嘴!”
……
皇上坐在龙位上,神情威严的看着下面:“房御史有辱斯文的事你们也不是第一天知道了,再看看你们自己,要不要朕也给你们封个御史官当当?”
这分明是拉偏架啊!
但谁让人家是皇上呢。
众人忙低了头,低眉顺眼道:“臣等不敢!”
于是接下来,皇帝想来想去,就把同房景修一起高中的崔昌拎了过来……
问他房景修在灵溪村有什么异常举动。
皇帝问话问得意味深长。
崔昌察言观色早已到了出神入化的境地,自然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启禀皇上,臣下没有觉得房公子有什么异常之举”
看似是受了皇帝的威压般,他就这么‘不偏不倚’的站了队!崔昌都暗叹神奇。
皇帝很满意,多看了崔昌两眼,又问:“那冰块一事你可知道?她的冰块从哪里来的?那个陈姝的是个什么人?”
崔昌答不出。
皇帝便道:“朕叫人跟你一起去徐大人府上将犯人提出来,朕要亲自审问!”
这不,两人一路上琢磨着皇帝的意思,打算将陈姝和他身边的下人带到宫里问话。
哪知才转眼的功夫,这跟着陈姝的下人竟然被客栈撵跑了。
眼下只能单提陈姝了。
崔昌看着陈姝一身宽大的囚服从狱中走出来,才几日不见,人更瘦了。显得他斜入鬓角的浓眉更加张狂,明明年纪小,但是却让人不敢轻视他身上的气魄。略淡的唇紧紧的抿着,一双摄人心神的眼眸平淡的注视着前方。
他手上脚上都戴着镣铐,上了囚车,才看了看崔昌。
崔昌心生怜悯,但也不能多言。
到了朝堂上,在一堆身穿花花绿绿朝服的官员中,陈姝的腿说不软是假的。
这朝堂跟她在电视里见到的差不多。
但是看和亲身感受不一样,那种威严神秘的感觉,让她步子都不敢迈的太快。
尤其是门口的传话太监高喊一声吼,所有人的视线都看向她的那一瞬间,心都跟着提到了嗓子眼。
只好默念“不必紧张”“我是来劝皇上出兵救援大哥的。”“人命关天——三妹,一定要成功啊……”
偷偷抬头,一打眼便看见了一旁衣冠不整红着眼的房御史,正瞪着眼睛恨恨的看着自己。
陈姝嘴角一抽搐,视线平静移到自己脚跟处,跪下:“草民陈姝参见圣上,圣上万岁!”
皇上点点头,从皇位上站起来,由远及近仔仔细细的打量着陈姝。
少年垂首跪着,皮肤白皙,脸颊上挂了两道伤口更衬得他肌肤胜雪,浓眉大眼,不骄不躁,快速一瞥间,又看他双眸灵动清澈,皇帝心中一叹,生的倒真是一副好皮囊啊!
只是这年纪……
这这这……还是是个孩子啊?!
皇帝眼中闪现一抹诧异,抬头问徐大人和崔昌:“……你们确定没有抓错人?”
正文 第326章,江湖骗子?
徐大人愣了一瞬:“臣下亲自从牢里提出来的……”他脑袋转的慢半拍,心想难不成陈姝另有其人?不对呀,帮自己出谋划策的就是眼前这个人。
徐大人有些不明所以,干脆将视线看向崔昌。
崔昌则是握紧了手掌心:“回禀圣上,应该是他没错。”
……
这就有意思了。
皇帝清了清嗓子,示意席公公道:“把那张记录了冰块数量的纸拿给他看看。”
席公公连忙颔首,快步从李大人手中接过那张纸,递到陈姝手里。
席公公声音不紧不慢:“陈公子,这张纸你可要看仔细了,想明白了,稍后皇上问话时,可不允许胡言乱语。”
“谢公公提醒。”陈姝心里一沉,接过纸张。席公公便多打量了他一眼,然后退到一旁。
这纸上写的东西陈三妹再清楚不过。席公公的意思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她内心从战战兢兢,到疑惑,疑惑地是皇上居然没有雷霆大怒,反而和风细雨的同自己讲话,这跟她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那么多冰块,皇上都不问一下来历吗?
在此期间,众臣私下里议论纷纷。
陈姝这个人对大家来说,说陌生也不陌生。
毕竟有不少人私下送贴上门。不过都是派下人送去的,还不曾有人见过这位“能运冰块”“制作冰糕”“传授菜谱”的陈姝。
于是一个个都好奇的张望着,心想着也不知这事是真还是假。但是江南行会上的传闻总不会作假吧?
事实到底是什么?
少年跪在殿上,手中举着纸张,上身笔直。
随着众人心里各种疑问越来越大,众臣状似研究道:
“如果这些都是真得……那这个陈公子是怎么做到的?”
“……我认为大家都被传言蒙骗了双眼。仔细想想,这是人力可以做到的吗?”支持四皇子的礼部侍郎潘文惊,观察了一下皇上的神情,老神在在的道。
向来看他不顺眼的工部陈晦仁叹道:“这话不对啊,他做不到的不代表别人做不到,本官认为还是彻查一番,看看背后是何人指使,散布消息的人其心可诛啊……”
陈姝悄悄转动视线,就见众朝臣各个唇枪舌剑。
就连朝上看起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二皇子和四皇子都蹙着眉,孤傲的视线撇过来。
“四弟,瞧着这陈姝的年龄好小,你说他会跟谋反案有关吗?”
四皇子的意见跟潘文惊如出一辙:“二哥多虑了,这么小的屁孩知道什么?什么南极冰虾、冰糕,八成是胡诌出来骗人的!”
陈姝脸色不大好看,也想过,自己的计划不会那么顺利的进行。
但完全没想到,事情会是这么个结果!居然——没有人相信她?
转眼去看孟使君,就见孟使君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仿佛在嘲笑她的痴心妄想。
就如现在。
皇上威严的坐在龙椅上,徐徐开口道:“陈姝,朕问你,你可知罪?”
知罪?
什么罪?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可是这皇帝的心思比女人的都要难猜。
“草民……知罪——”
硬着头皮应答,不管怎么说,还是先顺着皇帝的意思。
心思快速的转着,打算顺势推一把。
“还请圣上看在草民知错就改的份上,给草民一次机会,让草民将功赎罪——”说着,生怕其他朝臣反对,陈姝连忙在地上磕了个响头。
也知道这可能于事无补。
活了这么久,除了在坟前给自己娘亲叩头外,还没有拜过谁呢。
但这丝毫不影响他的诚意。谁让这位置上坐着的,就是大梁朝最有权势的房景修的这位不知情的亲爹呢?眼下不求他还能求谁?
皇帝对陈姝的表现很满意,略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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