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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帮男主渡个劫[快穿]-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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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右她也没想过要告诉那个大恩人。苏小淮暗暗想。
  可这裕王密谋造反的消息。常久久委实是等得太久了,眼下见苏小淮竟是要被人带走,她一下子就慌张了起来,生怕自己掉了链子,教她的大恩人吃亏遭罪。
  她愈想愈是心急,竟是魂体一灰,仗着自己悟到了几许术法,遂竟是往回飘去,一边飘一边大胆地作起法来。
  苏小淮见此眉头狠蹙,急忙传音入密道:“你这是要做什么!”
  常久久坚定地道:“奴家要去把消息传给大恩人!”
  毕竟是活了千年,苏小淮通悟的术法不少,一看常久久的架势她便知,这常久久竟然是想着去驱尸!
  常久久遂是阳寿已尽,但她的身子还不曾入土,苏小淮先前分了一缕魂魄养着那身子,只作掩人耳目之用,由常久久一直照看着。今日苏小淮过来了,遂将那身子暂且藏在了屋中。现下看常久久所去的方向,正是她自己的房间。
  只道一般的魂体想要驱尸并不容易,但有了苏小淮强大的魂魄扶持,纵是像常久久这样的新鬼,也多多少少能驱得动那身子。
  苏小淮扭头去看,想要去追,却是没动两下就被那侍者给按住了。那侍者恶狠狠道:“老实点儿!”
  苏小淮心里来气,可偏偏她此时遭了反噬,无力挣脱这人的束缚。
  糟糕。
  若是让常久久把裕王的计划泄露给宋即温的话,那她连最后为他渡劫的机会都怕是要没了!
  那侍者一路将苏小淮压到了角门,把她按进了马车中。帘子落下,苏小淮目光一凛,当即寻到了自己分出去的那缕魂魄,猛地凝神一灌——
  刹那间,只见那常久久屋中灵光炸裂,刚刚飞到屋里的常久久被那亮光一罩,突地发出了惊叫声。她只觉自己的魂体似被什么枷锁给生生束缚住,一头栽倒在地,动弹不得。
  片刻,常久久睁开眼来,只见自己的身体跌落在地上,没了魂魄的滋养,身体渐渐呈现出死相。常久久不知所以,兀自一探,觉着自己好似是没有什么大碍。想着,她欲要出门去追苏小淮一探究竟,却惊觉,她竟是被那亮光生生地罩在了屋子里,哪里也去不得了……
  苏小淮催法罢,登时喉中一腥,她匆忙抬手捂住了嘴,将口中的血给咽了回去。
  那侍者见了,笑嗤一声道:“这车还没动呢,你就先晕上了。”
  苏小淮疼得说不出话来,头痛欲裂,面色惨白。她没有搭理,别过脑袋,静静地靠在了车壁上。
  当时分魂操纵常久久身体的时候,苏小淮还想着能把那缕魂魄给收回来,却是不想今日情急之下,她竟是除了自爆神魂之外,一时没有想到别的办法。
  虽说灵力没了可以再吸,修为没了可以再练,可若是魂魄受损,那便好比是九尾狐妖自断一尾,若想再生,远非动嘴皮子说说那般简单。
  值得吗?
  仿佛有一个声音在脑袋里问她。
  苏小淮愣了一下。
  她其实根本没有想到自己方才竟会这般鲁莽行事,却是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这么做了……
  苏小淮闭了闭眼睛,神思混乱,渐入昏迷。
  不值得。
  ——她对自己说。
  若是让她再选一次,她一定不会这么做……
  ·
  教人把那妓艺带下去之后,裴景诚越是想,便越是觉着不对劲。
  太像了。
  纵使从逻辑上说不过去,可那刻入骨子深处的人影却无时无刻不在说,那就是她。
  裴景诚告诉自己,这不可能。她定然还在府中等他回去用饭,她许是在赏花,又许是在读话本,但无论如何,她都绝无可能出现在这探花楼里。
  脑中的疑虑挥之不去,事关及她,若是不能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他只觉七上八下的,根本没有心思考虑别的事情。他遂让人先一步将那妓艺关押到郊外的一处小院里,自己则是回到了府中。
  天时未晚,不到他往常归府的时候。府门守着的小厮见了,一脸诧异,边请安边问道:“驸马爷,您今日怎得这般早就回来了?”
  裴景诚向里走着,只道:“殿下在何处?”
  小厮道:“当是在屋里。”
  裴景诚停顿了一下,犹豫着再问:“她……可曾出府?”
  “回爷话,不曾。”
  闻言,裴景诚稍有些安心,暗自笑怪道自己莫不是这阵子忙疯了,怎得连那种不着边际的事情都想得出来……
  饶是如此,他还是往她屋中行去,只道是看她一眼就好。
  却不想,当他走到屋前的时候,屋门正闭合着。他脸色一沉,这分明不是她小睡的时候!莫不是她身子又有不适?
  他叩门而入,见是嬷嬷应了门。嬷嬷惊讶道:“驸马爷怎得过来了?”
  “殿下呢?”他声音低了几分。
  嬷嬷道:“殿下说是累了,在屋里歇着呢。”
  “我进去看看。”说着,他抬步入内。嬷嬷阻挡不及,只道今日殿下歇下的时候,还特意吩咐了不要进去扰她呢。
  里间,因苏小淮魂魄受损的缘故,床榻上留下的障眼法早已散去。裴景诚入内一看,目光触及那空无一人的床榻时,他瞳眸猛缩,如遭惊雷。
  他大步上前,掀开了被褥。
  没有……
  没有!
  他脸色沉得可怖。
  “哎哟!殿下怎得不见了?!”嬷嬷大惊,“老奴可没见着殿下出门呀!”
  裴景诚当即转身,大步朝外行去。
  堪堪走到府门外,又见一亲信的侍者匆匆忙忙赶上前来道:“公子,怪事儿!那常久久死在屋里了……”
  他听罢翻身上马,狠狠甩鞭即去。
  他不知她到底是如何与人调换了身份,也不知她如此行事到底瞒了他多久。
  他只知,常久久是那人的棋子;他只知,她心悦那人。
  他曾问她,见那人可是比她自己的身子更要紧?
  而她说、她竟是说:那人与她的性命一致。
  他攥着缰绳的手青筋尽显,指骨森然,面目阴鸷至极。
  不惜屈尊纡贵入探花楼周旋,不顾自身性命也要为那人做事!
  原来,这就是她能给出的爱意……
  这就是他苦求不得、遍寻不至的爱意!
  这一瞬,他嫉妒成疯。


第83章 第五劫(19)
  许是神魂受创的缘故; 苏小淮迷迷糊糊中失了意识; 再醒过来的时候; 她的人已经在一个小屋子里了。
  脑中的胀痛感已经好了许多,她睁眼一看; 发觉自己正躺在地上,地面有些寒凉,屋中除了一套木桌椅之外; 倒没了别的东西。
  她抬眼打量了一下四周; 只见小屋四面的窗户都用木板封死了; 唯一的出口就是那扇门。她仔细看了一下; 门外守着两个人。
  苏小淮揉了揉脑袋; 起身坐到椅子上去。只道,看眼下这个情况,她若是不能早日恢复灵力的话; 怕是出不去的。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暗道果然,她的灵力早已支撑不住自己的易容了。
  苏小淮顿觉自己好像陷入了一个很糟糕的境地; 逃又逃不出去,易容也撑不住了; 要是这时候裴景诚过来了,那她……
  突地只听门外一声马鸣; 有一人翻身下马; 大步向屋中来。
  苏小淮腾地一下站起身来; 脊背热出了汗。
  这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正想着该用怎样的说辞蒙混过关; 却是见房门猛地一敞,裴景诚迈步入屋,他袖摆猎猎而飞,脸色阴沉,一如暴风雨来袭前夕的压抑。
  屋外的侍者帮着关了门。苏小淮打量他的神色,只觉他的怒意铺天盖地而来,她见了有些错愕。
  当他看到她面貌的时候,竟是没有半点惊诧,似乎早就知道了些什么……
  裴景诚看着眼前这张再熟悉不过的脸,妒火中烧。
  不待苏小淮能反应过来,他便欺身压到了她的身前,一把扣住了她的下巴,向上一抬,迫使她望进他的眼里。
  那眼眸极浓极幽,带着血丝,眼底深处似是有熊熊的火焰在烧。
  她惊了一下,想着开口说话——
  “裴——唔……”
  一个字还不待她能说出口,剩下的一切就全被他吞进了口中。
  他一手掌住了她的后脑,又长又柴的手指穿插过她的长发,一手箍住了她的腰身,将她狠狠地揉到自己的身体里,而后便是疯了一般的放肆……
  他惦记了太久,渴求了太久,奢望了太久。在攫住她的这一刻,他只觉周身血液都沸腾了起来,使人疯魔。
  他本以为,她既是已经嫁了他,纵使她的心暂且还在别人那里,但他也不必心急、不必怖虑。只要他慢慢蚕食,用一辈子的真心去换,那么总有一日,她的眼里,会有他的身影……
  却是直到今日,他才知——
  原来,她深爱着那人,甚至不惜性命;原来,她的一颗真心,坚如磐石片寸不移。
  她的慕恋,他无论做什么都得不到……
  他的希冀,永远永远,都只会是一团泡影!
  他看见她睁着的眼,那双澄净的眼里映出了他的模样,如此疯狂、如此肮脏……他被她的目光刺得浑身发痛,索性一扯衣带,将她的眼睛给藏了起来。
  他不在乎她怎么看他……她恼他也好,恨他也罢!
  他只想要她……
  只想要她!
  他强硬地禁锢着她,扣着她的后脑探得更深,他掠遍她的上颚齿龈,卷饮她口中细碎撩人的轻吟。纠缠,往复,动作深重得有几分粗鲁。他似是想把这些年欠下的份,全都讨回来。
  眼前一黑,苏小淮又惊又喜,原本早就放弃了在这个异界里采他阳元的念头,可不想他竟会如此大胆恣肆的行事……
  这真是——
  太对她胃口了!
  她软绵绵地挣扎,刻意去推他腰腹,力气近乎没有,挣扎变得反倒如撩拨一般煽情。她的口中像是含了一团火焰,顺着她喉咙烧了开来,星火燎原。酥麻感侵占了她的全身,紧缩舒缓,一阵复又一阵。
  她被吻得七荤八素,舒服得连北都找不着了……
  欲念越发膨大,她的嘤咛起起落落,听得他浑身无一处不硬。
  他的吻蔓延开来,手中动作愈发胆大无忌。
  苏小淮哆嗦了一下,迷迷糊糊中,她听见他如入瘾成疯一般在她的耳畔呢喃——
  “殿下,为何是宋即温……”
  “为何是他?!您为何甘愿为了他,连自己的性命都可以不顾?!”
  苏小淮脑中早已是一团糨糊,听他这般一说,她想了好久,才堪堪回过味儿来——
  常久久是宋即温的人,而她化成常久久的样子被他发现了……
  他莫不是……莫不是以为她是为了宋即温遂才如此?!
  苏小淮醍醐灌顶,终是明白了症结所在。又见他这副嫉妒得发了疯的模样,她蓦地只觉心中又暖又痒,只想狠狠地亲回去,好教他能好受上几许。
  却不想他根本不给她辩解的机会。她欲要挣脱,却被他抱得动弹不得,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又是被他霸道地堵住。灵气入体,汩汩潺潺,方才魂魄分割的疼痛,被他抚慰了个七七八八,教她忍不住想多要一些。
  被吻得晕晕乎乎间,苏小淮想道:左右她已打定主意投靠裕王这边来帮他渡劫,那么这和离一事自然就无需再提,她自然也就不必再端着那公主的架子。
  他吃味的模样她甚是欢喜,可他情动的模样她更是喜欢。要不干脆与他说,她早已不爱宋即温了,然后二人你情我愿的,把这好事给办了……嗯,甚好!
  这般想着,苏小淮便去推他,抓着一个交缠的间隙,含糊道:“裴唔……你听我说……”
  裴景诚难得停了一下。苏小淮见此一喜,忙要张口把事情解释解释,却突地脸色一白。
  那些话她竟是说不出来!
  他复又吻落,怒气未消。她三番几次推他,却不想尝试了好几次,任何与原主昭阳心思不符的话全都哽在喉咙里,就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她的脖子。无论她再怎么尝试,都只会感受到灵体被撕扯的疼痛感。
  苏小淮大惊。
  莫不是这个异界的天道盯上她了,强行制止她篡改命数?
  被她这般推搡,他更为气恼,侵到了她的身上去。
  苏小淮晕晕沉沉,再也说不出半句话。
  司命也不在,她无法证实自己的想法,但从眼下情形来看,她不得不就着原主的性子。可若是按原主的性子,遇到裴景诚这样对她,定是羞愤交加,说不定还会咬舌自尽,以示清白……
  啧,她才不干这傻事呢!
  又道裴景诚向来克己复礼小心翼翼,纵是上回在书房里最荒唐的那一次,他也是强忍着没碰她。可他眼下动了情,此时不采,更待何时?她若是能趁着他的怒意,顺势而为之,岂不美哉?
  苏小淮暗暗一想,遂有了主意。
  她忍住笑意,作势挣扎抗拒。果不其然,只要她一动,他便将她抱得更紧。
  “裴景诚!你放肆!”她好不容易找到喘气的空隙,连声怒斥。
  “是,臣放肆。”他低声答,嗓子沙哑得不像话。她最喜听他这般情动的声音不过,一时间耳根更热。
  “你……你放开我!”她再挣扎起来。
  “放开?”他嗓音沉了下去,阴冷慑人,“殿下要去哪里?难道臣还不够好吗?殿下不愿待在臣的身边吗?”
  “裴景诚!你快放开我!”
  觉她排斥之意剧烈,他心头更是火起,冷峻道:“放开你?放你去宋即温那吗?!”
  “本宫去哪,又与你何干!本宫就算去找宋即温,又与你——”
  “你休想!”他勃然大怒,一把将她抱起,放在了桌上。他抵住了她的身子,只手锁住了她的双腕,拉过了头顶。
  苏小淮双目不可视物,鼻间他的气息愈发浓烈,酥了她的骨头。她忍不住偷偷凑上前去。
  只觉身上一凉,二人遮蔽尽去,苏小淮咬唇,莫名觉着心脏要跳出身体来。
  他缓她许久,终是沉身而入。
  起落交缠,浮沉辗转。
  他抚过她的眉眼,欲念与隐忍相互撕扯。
  他只想告诉她,不要再想着旁人,她已经是他的了……
  她早已是他的了。


第84章 第五劫(20)
  也不知是折腾了多久; 屋外传来阵阵虫鸣; 许是早已入夜。
  衣带遮蔽了苏小淮的视线; 她看不见屋外的天色,只觉四肢轻颤; 力气尽泄。她瘫在木桌上,一动也不想动。
  身前的他还在低低地喘息,一如堪堪捕完猎的兽; 正伏在它的猎物上; 稍作休息。
  他的感触还滞留在她的体肤上; 暖的; 温柔的。饶是方才他被她的话语刺激得再气; 那动作中透出来的怜爱之意也没有变动半分。
  她咬咬下唇,暗道他若是再用力一点儿也是可以的嘛……
  虽说他早已解了她手腕上的桎梏,可她却依旧懒得抬手去扯眼前的衣带。她闭着眼; 只觉裴景诚起身了; 取过大衣细细地覆住了她的身子,而后便是一阵悉悉索索的穿衣声。
  吸够了灵气; 苏小淮周身和暖,经络似是被彻底打通; 她好像泡在了热腾腾的温泉中,只觉再舒服不过。她轻轻喟叹了一声; 侧了个身; 将自己蜷缩在了桌上的衣堆里; 渐入梦境。
  门口那边传来了清浅的吩咐声; 奈何困意袭来,她听不太清明。不多时,她呼吸一缓,她便安然地睡了过去,迷糊中只想着:左右他还在,万事不必她担心……
  裴景诚吩咐罢,合门点了灯,回身一望,却是怔在了原处。
  半丈见方的红木桌上一片狼藉,二人的贴身衣物纠缠在一处,蔓延开颓靡撩人的气息,暧昧至极。她的身体蜷缩着,小小的,团在那里,散乱的青丝逶迤到地面上,在昏暗的烛火下反映着柔光。
  那双极美的眸子藏在深色的衣带下,身子裹在玄色的大衣之中,如此却是愈发衬了她盈白如玉的细颈与面颊。
  他的眼眸幽下去,似是借了一捧屋外的夜色。
  他走近前,取下了衣带,见她早已入睡。他抬手,指节轻轻抚过她的脸颊,落在她的唇上。
  喉头微动,他俯身含了上去。
  分明得到了她,可他心中的空虚与恐惧却没有减少半分,反倒是愈演愈烈。
  害怕她的离开,害怕她的抗拒,害怕她的憎恶……明明本不该去奢望,可他还是克制不住去幻想。
  得到了一点,就会想要更多……
  裴景诚撑住了她的两侧,俯得更深,却是睁着眼,将她紧紧盯住。
  想要更多……
  她的人、她的心、她的全部。
  尽管他知道,这毫无可能。
  木门被轻轻叩响,他起身,指腹擦过她唇上的水光。他倾身,将她严严实实地裹好在大衣里,打横一抱,走出门去。
  ·
  经此人事,苏小淮很是餍足,连带着那觉也睡熟了几分。半睡半醒间,只觉得他似是为她清洗了一番,而后连夜带她去了什么地方。左右神识尚未恢复,眼下硬要去探也是无用的,是以,她索性懒得去管,先休息好了再说。
  在他的怀里,她没有半点不适。
  醒来时,苏小淮已经在一件摆设完备的小屋中了。她身上穿着舒适的寝衣,正蜷在被窝里。她摸了一下,只觉床榻空出的半边还有些许余温,想来裴景诚刚走不久。
  苏小淮坐起身来,刚穿了鞋,便听有人进来探看。那是一个约摸十岁的小姑娘,衣着简朴,看上去倒是平凡人家的孩子。那小姑娘许是听到了她起床的声响,遂是探了脑袋来看,一见苏小淮竟是起了身,她便着紧地小跑着上前来,生疏地行礼,道:“夫人起啦。”
  夫人?
  苏小淮勾了勾嘴角,也不知裴景诚对这里的人说了什么……看来这小姑娘并不知她身份。
  那小姑娘伺候着苏小淮穿衣洗漱,苏小淮一边收拾着一边向这小姑娘打听出来了一些东西。
  只道此处是裴景诚名下的小庄子,是近些日子才堪堪置办的。
  这庄子在远郊,僻静得很,纵使是坐马车进城,也须得费去大半日的功夫。那小姑娘还说,大人吩咐了,不能让夫人出庄子。
  苏小淮听罢暗笑,裴景诚这是要把她软禁在这里的节奏啊。
  而后又问了裴景诚所在,小姑娘只道大人刚刚入城去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来。闻此,苏小淮说不上是松了一口气,还是怎得,左右只觉有些莫名的别扭。
  这大概是……吃完了就跑?
  再问那小姑娘别的话,小姑娘便只会摇头道不知了。心知再问不出什么东西来了,苏小淮遂稍稍吃了点儿东西,回床上窝着。
  想起了先前说不出的话的事儿,苏小淮但觉狐疑。对着天花板,她又尝试了好几次,拿笔写也动不了手。原来,这违背的原主心思的话是真的说不出口,就算裴景诚不在也一样。
  这真是,想说给旁人听都不行。
  苏小淮泄了气,也不知是天道在作弄她,还是原主执念委实太深了……
  既是如此,那么她只得绕开裴景诚,赶紧把渡劫的事情给办了。
  眼下她神魂受损,灵力回转得慢些,加之她从五年前回来之后,这身体就不怎么顶用,她若是想要用术法逃离这里,恐怕还需要养上一些日子。
  这庄子里有吃有喝的,要是想安养也没什么不好的,只是那渡劫的事情迫在眉睫,苏小淮一直安不下心来。
  那日探听到裕王的计谋之后,她便想知那谋反之事到底进展得如何,只是被裴景诚关在这里,她什么也探不到,只能一边看话本打发时间,一边每天掰着指头数日子,等着看裴景诚的神色。
  许是这庄子离城太远的缘故,裴景诚不能天天过来看她,但他回城绝不会超过三日,纵是忙得头不沾枕,也会抽出半日的功夫快马加鞭而至,看了看她,再翻身上马回城,似是生怕他一眨眼,她就不见了。
  知那夺位之事也快到了紧要的关头,他的精神一日不如一日,苏小淮看得心疼,却又不能跟他明说。偶尔好心劝他要休息,不用太着紧她,可换来的却是他更紧凑的探看,就好似是魔怔了一般。
  如此,苏小淮也没了办法。
  二人的关系不复以往在府中那般平和,他总是在害怕她的离开,谨慎得就算她随意说说一字半句,都能把他的疑心给点燃。是以最开始的时候,二人相见总免不得针锋相对。
  苏小淮欲要探听那朝中的事宜,但无论如何拐弯抹角地问,裴景诚总能听出她的询问之意,而且每每听罢,都会自顾自地以为她是在打探宋即温安好与否,于是心火一烧,抱着她就往床上带,一折腾就是一整夜功夫……
  对于这个惩治方法,苏小淮还是很满意的,有时见他不够放肆大胆,还忍不住故意用这法子刺激他一下。
  只是这满意之余,苏小淮又有些担心他身体状态,遂私下里用少许灵力将他养着。
  一来二去,苏小淮的灵力便慢慢地涨了回来……
  ·
  是夜已深,院落的静谧被马蹄声碾碎,庄中小厮打着呵欠推门一看,只见是裴景诚纵身下马,立在了门前。
  小厮掌着灯,望那头一照,有几许惊讶道:“爷怎得这么晚过来了?”
  只道自从夫人到了这庄子里之后,他家老爷虽说是常常过来,但总是在白日里,最晚也不过是日落时候。眼下早已不知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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