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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帮男主渡个劫[快穿]-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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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曾一次又一次地经历过一般。
  ·
  苏小淮醒来的时候,耳中充斥着的是夜虫的阵阵鸣叫。
  她望着床帘,迷蒙片刻,突地坐起身来:“江柏庚!”
  刚喊完,便觉眼前压下一道影子。下一瞬,她便被他紧紧抱住。
  他喑哑道:“我在。”
  她一怔,紧绷的身子缓缓放松。她的右掌压在他的胸口,剧烈的鼓动自掌心传来,连带着她自己的心,也怦怦地急促地跳动了起来。
  “我……睡了很久?”苏小淮稍稍推开他,一抬眼,却被他含怒的目光给攫住了。
  “我不是叫你不要跟来么?”他的声音很严厉。
  苏小淮呆了一下,移开目光道:“我——”
  “你不是说你灵力稀薄撑不住匿型么?你又跟来救我作甚?”
  苏小淮突地来了气,她不救他她救谁?!
  她恼道:“我当然——”
  话未说尽,她再一次被他死死抱住。她一愣,只觉他吐息时的热气氤氲在她的耳廓,烫红了她的耳根。
  “你若是出了什么事,”他大叹,声音里是说不尽的怖畏与后怕,“我又该拿什么救你……”
  苏小淮心口一暖,说不出话来。
  她动了动脑袋,下巴搁上他的左肩,抬手将他环住,轻声道:“江柏庚,我没事。”
  他没有动作,苏小淮任他抱着,只觉方才的恼怒皆化成了点点温柔。他身上的骑装未及换下,人看起来有些许疲倦。只怕是匆匆将她带回来之后,便一直守在这里吧……
  片刻,他推开她,认真打量她面色,问道:“你那时做了什么?又为何会晕过去?”
  苏小淮笑了笑,答道:“只是施法将那疯马拍开罢了,许是太耗灵力了些,遂一时没有撑住吧……我无事了。”
  作法拍开那马不假,耗费了灵力也不假,只是她之所以会晕过去,是因为她施法太过放肆,遂被天道略施惩戒罢了。只是这事儿,她自然不能说与他知。
  他听罢,见她依旧是一副虚弱的模样,但觉将信将疑。他蹙眉严肃道:“当真无事了?”
  苏小淮笑开,刚想答话,却突然想到了些什么。她眼睛一转,软绵绵地趴到他身前,拧了眉头,“虚弱”地道:“我……我……头晕……”
  苏小淮说着,还难受地轻哼了两声,生怕他不信。
  被柔软的身子这么一倚,江柏庚心神一荡,却又觉着眼下不是想那些事情的时候。
  见她如此,他自是担心不已,遂扶住她的肩膀问道:“怎么回事?”
  “灵力损耗委实太大了些,若是没能及时不及,只怕……”苏小淮说着,偷偷睨他。
  平日里她主动偷袭他的时候不少,而见他似有不豫之时,她便将妖精以人的精气为食的套话给搬了出来,只道他若是不能好心赠她点儿灵气,她便只好外出采食了……听罢这话,他脸色好像更是难看了,也不知是为何。
  但不管怎样,听罢她解释之后,他于她口对口吸取灵气一事便少了许多抗拒之意,更有时被她吸着吸着,他竟也迷糊了起来,回应起她的动作,亦或……更盛……
  苏小淮看着江柏庚皱眉的模样,心里暗暗期待,只道她眼下再将这说辞放出来,也不知他会作何反应。
  会乐意被她亲嘛?
  苏小淮想着,慢慢凑上前去……
  不待苏小淮能舔到他嘴角,她便见他突地欺身压下。
  她一愣,心鼓大作,一时间只觉得他的眸色深湛惑人,似乎要将她溺毙在他的意绪中……
  江柏庚望着她,微眯了眸眼。伸指,他抬起她的下巴,俯身吻了下去。
  他的体肤较她的热上几许,她心尖一颤。
  不过才堪堪被他触到了唇沿,海潮一般的痒意便在霎时间层层涌开,她气息一滞,轻吟了一声,脚趾稍稍蜷缩起来。
  他微微侧首,本是扶在她下巴的手顺着她的脸颊抚了过去,继而掌在了她的脑后。她突地只觉腰身一紧,他侵入时的力道更是重了几分。
  她身子一颤,贴了上去,教二人之间再无空隙。
  碾磨浅啄,吮咬入深。
  他略显粗重的鼻息洒在她的颊边,沉沉喑哑的低叹似是在她心上划出了数道火花,星星点点,肆意迸溅,落在她亟待润泽的身体上,刹那间燃起滔天烈火。
  也不知是不是今日对灵力的渴求太过迫切的缘故,苏小淮但觉被那大火烧得口干舌燥、心痒难耐。本来她就只是想吸些灵气而已,应当点到即止,可被他这样紧抱着,她丝毫不愿推开,反而想将他缠得更紧。
  她遂攀上了他的肩膀,用力一带,她便被他压在了床榻上。
  他顿了一下,稍稍撑起身。
  二人四目相对。


第107章 第六劫(19)
  火烛趻踔; 满室流光。
  江柏庚撑在她的身侧; 粗粗低喘着。当他的目光触上她眉眼的那一刹; 他心念大动。
  身下的她似是早已被勾出了欲念,星眼迷蒙潋滟含光; 小巧的鼻尖上渗了一层薄汗,方才被他衔在口中的唇泛着盈盈水光,娇艳欲滴……
  只见她浑不自知地抿了一下唇瓣; 他眼眸陡转幽深。
  他想留住她、占有她; 将她的一切; 从头到尾、里里外外; 都变成他的……
  谁也不能将她夺走。
  纵是她自己; 也不行。
  往日他压抑着自己,告诉自己她不过只是一只缠着人报恩的妖精,待她得偿所愿便会径自离开。他与她生非同族; 注定不会有什么结果; 相遇相识一场,到头来也只不过是一个意外。
  她既是会走; 那他便不留。
  可偏偏在今日被她吓得心绪大起大落之后,他才恍然——
  原来他对她; 竟早已有那样的心思……
  “江柏庚?”她糯糯软软地唤他,细如蚊蚋的声音; 在此时却如情药一般催人。
  他喉头上下一动; 心火大作。
  既是知此; 他便不会再忍。
  他眯眸; 俯身下去,蛊惑道:“可还要?”
  他的嗓音沙哑得不像话,可天知道,她对他这样的声音毫无招架之力。她心脏骤然急跳,耳尖红得似是滴出血来,四肢百骸无一处不痒、无一处不颤。
  她盘了上来,邀约之意不言自明,他见此勾了嘴角。不待她答话,他又覆了上去,自她的额头细细密密而落,眼睑、鼻尖、面颊、唇沿……越是啄吻,他便越觉爱怜。
  “江……”她忍不住唤他,再一次被他堵住了后面的话。
  起落高低的嘤咛,疾徐沉浅的喘息,悉数被彼此吞入了口中。
  这一次,他没有收手,而她,也忘了停下。
  ·
  次日天明,在江柏庚怀里醒来之后,苏小淮只觉浑身舒坦。
  眼前的他还在睡,面容安然,呼吸均匀绵长,气息轻轻洒落在她的锁骨上,让她觉得有些微痒。她凑近了脑袋,眉眼弯弯,目光在他脸上逡巡一周,她笑开,只觉他真是怎么看怎么好看。
  许是被他抱久了的缘故,她只觉有些不适,遂动了动身子,却不想他蹙眉,下意识收拢了手臂,将她抱得更紧。
  苏小淮一怔,只觉他贴了上来,带着晨起时的热度……她脸上一烧,心脏又大力地急跳了起来。从身到心的餍足感,教她抑不住嘴角的笑意。
  她伸手回抱住他,凑上前,舔了他一口。
  唔……苏小淮舔了舔嘴角。
  不够。
  然后再添了一口,一口,又一口……直到他睁眼。
  江柏庚:“……”
  苏小淮玩性大起,按着他肩膀趴了上去,一顿乱摸,笑盈盈地唤他道:“主人~”
  江柏庚顿觉浑身一紧,脊背一酥,只觉拿眼前的她没了办法。他捉住她放肆的手,兀自缓了缓,挑唇道:“怎么这么精神?分明昨晚——”
  “江柏庚!”她登时羞恼。
  他沉沉低笑。
  见他如此,她倒也没了气,跟着笑了开来。
  “身子可好多了?”江柏庚问,抬手将她的碎发挽到耳后去,指腹摩挲她细腻的脸颊。
  苏小淮眨了眨眼,笑眯眯问道:“若是我说还没好,你可乐意与我再来一回?”
  江柏庚心念一动,笑道:“你说呢?”
  苏小淮撅嘴,不满他把球踢回来,她遂蹭了他一下,便听他鼻息粗重了些许。她得意道:“看来主人很乐意嘛。”
  江柏庚深深吸了一口气,无奈只笑,捏了她脸颊一把。
  “好哇,你竟然敢捏我——”
  “嗯?”他动作了一下。
  苏小淮脸一烫,忙压住他的手,只见他眼里满是笑意。她见此,心里一阵发暖。
  她望了一眼窗外天色,突地想到了些什么,对江柏庚笑道:“主人今日还练马吗?”
  江柏庚挑眉,不知她为何有此问。
  苏小淮狡黠一笑,趴下回头道:“若是主人要练,我自然奉陪。”
  江柏庚喉中一紧,扶额,只觉脑仁疼。
  “主人?”
  江柏庚:“……”
  遂,骑。
  ·
  骑御诸事,那自然是一回生二回熟。江柏庚本就是一位驰骋沙场多年的老骑师,尽管遇到了新的难题,但在其勤加练习之下,熟能生巧,不久就变得攻无不克。
  于此,苏小淮有了一个深刻的体悟——
  那个人的领悟力和执行力是无穷巨大的。
  自那以后,苏小淮补充灵力的方法,便成功地在以亲吻渡气的基础上,做了一次系统而全面的升级,由内而外,无微不至。
  于是,妈妈再也不用担心她的灵力了。
  而至于上回雪山赛一事,因着赛中闹出了赵骏明那般大事,连累了二位魁首不说,给比赛的公平性也造成了极大的损害。是以,在御府诸位官员的再三商讨之后,他们决定取消本次比赛的成绩,并且择日再举行一次雪山赛。
  然等了数日后,只见那用作赛场的雪山连日雨雪,气候极差,委实不能再赛,遂得皇帝批允后,第三站的比赛直接取消,各位骑师以第二站结束时的积分排名,直接进入最后一站。
  而赵骏明则被取消了所有的成绩,在赵家擅制禁药案水落石出之前,权且作禁赛处置。
  闻此,苏小淮松了一口气。
  没有了赵骏明从中作梗,想来江柏庚要拿下最后一站是没有太大问题的……吧?
  一想到时知扬,苏小淮便难能安下心来。只道从开幕战以来,江柏庚便从未与时知扬完完整整地比完一场比赛,胜负难辨。加之江柏庚右臂未能好全,他与那黑骏的磨合时间短,默契程度自然也比不上时知扬与他的坐骑。
  要不……她再去给时知扬下个泻药试试?
  当她开玩笑地把这句话说给江柏庚听之后,她被他狠狠地“惩治”了一顿。
  此后,她大概两天没下来床。
  然而,就在她卧床休息的时候,她——亦或说蹑云,突然成名了。
  只道那时知扬一纸战书遍贴京中各大公示牌,只道他与第二站魁首江柏庚业已作赌,倘若他赢了,江柏庚须得将他手中一匹骓马拱手相让云云。
  如此好戏在京中掀起一阵风浪,恰巧这御战也到了最后关头,时知扬这一下便为御战造出了一个噱头,观礼者剧增,御府官员赚得盆满钵满,自然便帮着时知扬一齐宣扬起这“巅峰一战”来,便连皇帝都惊动了。
  江柏庚:“……”
  他大概宰羊的心思都有了。
  苏小淮也不知江柏庚是何时应下了这赌局,但见他脸色微妙,想必是一时不甚,教那时知扬给套了进去。
  他遂屡屡问她:若是那马身不在,她会如何;若是她报完恩,又要去何处……
  问她,哪里都别去,好么?
  苏小淮每每听此,心中都颇不是滋味,可却又不得不含混而过。只道那江柏庚绝不是个老实人,日日变着花样儿套她的话,譬如拿烤鸡哄诱,又譬如在情到浓时戛然而止——
  啧,一想到这个她就气!
  简直要憋死她了有没有!
  不过,倒也亏得天道桎梏,否则凭江柏庚那手段,她非得被折腾地全盘托出不可……
  ·
  在听雨阁与御府众官员的不断造势之下,最后一站逐步逼近。
  是日午后,江柏庚练完马,堪堪洗浴罢,便听阿析传话道楼主唐吉找他。苏小淮闻言但觉狐疑,便匿了身形,随江柏庚一道去了唐吉书房里。
  日头未及全然落下,游廊中盛满了橙色的余晖。
  江柏庚到了书房外,见门开着,轻叩了门框,便听里头传来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进来。”
  苏小淮跟在江柏庚身后进了屋子,左右一打量,只觉这屋子的陈设当真是省钱。屋里名画瓷器统统没有,有的只是挂了满墙的各色锦标,与摆满桌台的银瓯银卮。
  这唐吉……赢得还真不少。
  只见唐吉坐在书案后,见江柏庚来了,便忙忙站起,那张满是褶子的脸上多了几分讨好的笑意。二人寒暄起来。
  苏小淮看了那唐吉一眼,撇撇嘴,正要看看别处,却是一顿。她目光落去屏风后,那里立着一个人。
  她抬鼻一嗅。这气味……是唐衔珠。
  苏小淮蹙眉,她在这儿偷听做什么?
  不待她能想清楚,便听那唐吉呵呵笑道:“柏庚啊,这回儿御战你可得好好跑,天下人都看着呢——啊,也不知你比完这一场后是如何打算的?”
  江柏庚道:“弟子尚未有打算。”
  苏小淮看着江柏庚,用目光揶揄道:骗人,分明要自立门户了。
  她的匿型对他不作效,江柏庚见她如此,忙压抑起上扬的嘴角。
  便听唐吉道:“哎!这正好!柏庚啊,你瞧,我这一把年纪了,膝下也只有珠儿而已,实是无人能继承家业。你孑然一身,想必也没个去处……你看,你与珠儿交情不浅,对这清秋楼又有这般大的贡献,你不如把这儿当家便是——我遂想问你,你可愿做我唐家的女婿?”
  屏风后的人屏住了呼吸,江柏庚顿住了,没有回答。
  苏小淮一听这话,顿觉心里一堵,不甚痛快。
  哈!是呢!这多好。有那么大的家业上赶着送来,若是他娶唐衔珠,那么待唐吉百年之后,这清秋楼便能改姓江了。
  这么好的条件,他有什么理由不答应呢?
  反正她只是来帮他渡劫的,帮他赢完御战就走了,又不能陪他一辈子……
  他若是应下了此事,那还真是天大的福分呢!
  如此想着,苏小淮连江柏庚的神情都不愿再去看,当即抬步而去。
  江柏庚本想以目光示意,却不料见苏小淮竟径直走掉了。
  看着她的背影,他心中大慌。
  她要走?
  去哪?!
  刹那间,他只觉有莫大的恐惧和痛苦袭上心头。
  见江柏庚脸色大变,唐吉问:“柏庚?”
  “楼主,恕我不能应。”
  话落,江柏庚转身便追了上去。


第108章 第六劫(20)
  江柏庚一路追了出去; 却怎想苏小淮跑得极快; 不过转眼功夫就不见了人影。
  他心中又慌又乱; 又惊又惧,生怕她连一个招呼都不打; 就消失在他的眼前。
  他先一步回了自己的屋中,找了一圈没看到人,遂急匆匆往门外走。此时; 正巧阿析端了吃食过来; 见他便咧嘴笑开; 招呼道:“西兄; 晚饭……”
  “阿析你可有看到——”话至此; 江柏庚僵了一下,只道自己当真是病急乱投医。那分明是一只妖精,阿析又怎么可能看得到?
  见江柏庚脸色铁青; 阿析担忧道:“……西兄?”
  “无事了。”说着; 江柏庚迈门而出。
  “哎!西兄你去哪里啊?!晚饭呢?!”
  “不用了!我去去就回,不必来寻。”话落; 江柏庚便离了院子,只剩下阿析一个人端着饭呆站着; 手足无措。
  江柏庚寻去马舍,无视了弟子们的问安; 径直走到蹑云身前。他看了一眼那骓马的眼睛; 只觉远不似她的那般灵动; 抬手又去抚了一下骓马的脖子; 见它的反应平常,他心里又沉了一分。
  不在屋里,不在这里,她又能去哪?
  她莫不是……已经走了?
  江柏庚心中满是暴戾,他攥紧了拳头,青筋尽显。他不再多想,当即将那黑骏从马舍里拉了出来,装上鞍鞯。
  马舍里的弟子见了一惊,上前忙问:“江师兄,这日头眼见着要落了,您这是——”
  他不答,翻身上马,狠狠一抽鞭,黑骏嘶鸣一声,绝尘而去。
  弟子被那冷冽慑人的气势吓了一跳,懵了半晌,抖了抖身子兀自想道:真不愧是首席……
  江柏庚骑着黑骏一路寻去,几乎将所有的驯马场跑了个遍,汗湿里衫,捏着缰绳的手指骨泛白。
  他不住在想——
  若是她已经离开了分楼该如何是好?
  若是她再也不会回来,他又该如何是好?
  惊惧集聚作深渊,怖畏涌汇作泥淖,他一下子坠了进去,眼前一片漆然。
  四周景色向身后急速退着,随着日光的消逝,一点点湮灭而去。他看不见,脑子里满是她的身影……
  再寻下去,他已变得浑浑噩噩,周身麻木。
  黑骏攀上一个小坡,他听到了流水声。他蓦地似有所觉,纵着马缰寻了过去。
  ·
  苏小淮立在溪水边,一直想着方才的事,说不出自己是个什么滋味。
  正呆着,便听有马蹄声行了过来。她愣了一下,刚犹豫着要不要回头,便被江柏庚从后紧紧地抱住了。
  只听他重重地呼吸着,贴在她背后的胸膛正急促地起伏。
  被他这般一抱,她眉头一缓,忽然就舒坦了几分。
  她见他如此心急,有些愧疚,想来自己刚刚二话不说就跑走了,委实是她不对……就在她纠结着该如何跟他道歉的时候,她猛地一颤。
  他咬住了她的耳朵。
  齿沿自耳珠一点点吮咬上去,到耳骨,再到耳后。
  温热湿濡的感触,粗重低沉的喘息。
  她腿一软,几要站不住。
  “要走?”他的低音在她耳边荡开,带着灼热的气息。
  她心颤,道:“我没……”
  他眯眼道:“不准走。”
  话落,他收紧了手臂,将脑袋埋到了她的颈窝,闷闷地低喃道:“不准走。”
  他的声音很强硬,却又莫名教人觉着有几分哀求的意味藏匿在其中。
  苏小淮扶上了他的手臂,敛眸应道:“嗯。”
  她不会走——直到帮他渡完劫的那天,她都会在他身边。
  听她这般答应,江柏庚只觉好受了一些,可却仍是怕。那种惧怕,好似早已融进了他的魂魄里,像永远不会结痂的伤口,一碰就疼。
  他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怕。
  分明早已经历过至亲的生离死别,却直到这样抱着她的时候,他才发现,原来他远远比想像中的自己要脆弱。
  他让她转过身来,摸上她的脸颊。入了夜,模糊的光影中他辨不清她的神情,只知道她那双灵动的眼,依旧流转着光华。
  这样就好了。
  让她就这样一直看着他……
  就好了。
  江柏庚倾身,轻轻吻她,微触而止,二人相视。
  他再落,吮住,彼此的鼻息先一步缱绻到了一处,她抬手缠了上去。
  起初是浅尝,而后便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暮光匿尽,月影朦胧。
  许久,他喘着气停下,将怀里早已脱力的她扶起来。
  “站不住了?”他挑眉,眼睛里有了笑意。
  苏小淮面上潮红,气喘吁吁。听他这般问,她羞恼,捶了他一记,没答上话。
  他低低地笑,笑得她更是没了力气,只觉腹上一紧一紧的。
  “方才,为何突然走了?”他凑近问。
  她一想起刚才的事儿,就觉得来气。她撅嘴道:“自然是想走就走咯。”
  江柏庚心里微痒,他贴上她的额头,笑问:“莫不是醋了?”
  苏小淮一愣。
  她醋了?
  “我没有应。”江柏庚笑了,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眸色暗道,“你安心。”
  苏小淮敛眸,心中五味杂陈,便连他方才说的话,都无暇去细听。
  她醋了么?那是吃味么?
  分明……分明要动情了才会吃味啊,可她……
  她想起了司命对她说过的话,万不可对他动情。
  她想起了千百年前,信誓旦旦地说“不要再喜欢皮相好看的小哥哥”的自己。
  苏小淮抬眼,撞入他如渊的眸中,心跳骤然凌乱。
  那一瞬,她只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大一样了。
  见苏小淮埋着脑袋,江柏庚眉眼柔和。他上望了一眼,只道天色已晚,还是尽快回屋为好。
  他牵过黑骏,蹬身上马,稍稍行了两步停在她身侧,伸手与她道:“来。”
  苏小淮扬眸看他,只见月光如笔夜色如墨,一望间,寥寥数划,勾勒出他深邃慑人的眸眼。她心念一动,眉眼弯弯。
  见她伸手,江柏庚遂托住她的手臂,却不想还没用力带她,便见她一个腾身上了马背来。
  他抬眸,一惊。
  只见她正面对他坐着,四肢缠绕,似是整个人都挂在了他的身上。
  她笑盈盈地望他,眸里满是月光。


第109章 第六劫(21)
  苏小淮望着江柏庚; 只觉他委实好看得过分。剑眉斜飞; 星目含光; 惑人甚深的薄唇微微扬起,教她怎么看却觉看不够; 只一眼,便再也移不开去。
  她抬手攀住他的肩膀,心里发痒。
  想看他笑; 想听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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