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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帮男主渡个劫[快穿]-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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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什么怪事儿都有!
  吕不才生怕惹事上身,遂想着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却不想他刚转了一个身,就听身后那块地传来了更加剧烈的沙沙声。
  他一缩脖子,回头一看,“啊”地大叫一声,跌坐在了地上。他急忙用手捂住嘴,生怕招惹来了巡逻的侍卫。
  那丽妃的尸骨竟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腐化,不一会儿便成了一抔土,夜风一吹就散尽了。
  吕不才见得这般荒唐事儿,好半晌没能缓过劲儿来。他在那呆呆地坐了一阵子,连滚带爬地走近了几步,只见那块地上什么都没了,干净得很。
  天!莫不是那顾衍清所说属实,当真有妖怪?!
  哎哟哎哟!那妖怪莫不是方才在这里吞了那丽妃娘娘?!
  亲娘耶!
  吕不才越想越怕,瘦弱的身子随着满林的枝叶一齐抖个不止。
  不行不行,他可得赶紧走!可万莫被那妖怪抓去当下酒菜了!
  吕不才骇得屁滚尿流地跑了,直直待跑回了他自己的屋子才歇下一口气来。他灌了一壶水下肚,好不容易冷静下来。
  这可如何是好?去找顾衍清?
  一想到那尸骨的事儿,他便怯了胆儿。放眼整个大靖,也只有那顾衍清会捉鬼捉妖了不是?可是……若是那厮从他这儿得了信,自己去抓了妖,却忘恩负义把他给撇在一边儿……这可又该如何是好?
  这般想想,吕不才且先将事情吞进了肚子里,想着观望些时候再作打算。
  直到第二日,当吕不才看到那活灵活气的丽妃娘娘的时候,他心中咯噔一响,继而狂跳。
  哎哟!他吕不才转运的时机,可算被他给盼来了!
  见罢那丽妃,他遂身子一转,脚底板抹了油儿似的,直直朝那大太监高德征所在之处去了。
  ·
  皇宫之外,于那成王下榻的驿站之内,顾衍清颔首而立,其眼前坐着的,正是那雄心勃勃欲吞天下的成王。
  一室之内尚聚集了数人,都是成王悉心培养了多年的亲信。眼下距他们议定的逼宫之日已是时候不多了,众人围坐一团,细听那日的安排。
  那日便是十五,正是那昏君欲召众臣于大祀殿、齐观鉴妖的日子。这是一个难得能将那些个小人一网打尽的机会,是以在场的各位皆是磨拳搽掌,欲要干一番大事业。
  待众人商议罢,成王挥退旁人,只叫顾衍清留下。
  “不知王爷有何事吩咐?”顾衍清作揖道。
  成王将他好生打量,知其身怀通灵之力,实是这天底下不可多得的人才。更知此人对他忠心耿耿,委实难得。待得来日他登极之时,想必这顾衍清定还会有大作用,所以他此时必得好生拉拢拉拢才是。
  “子清啊。”成王唤他道,“不知本王待你如何?”
  顾衍清心中通透,一听他唤自己表字,便知他内里所想。成王此人虽是可将天下之人,却免不得有少许疑神疑鬼的,想来他这是要向自己讨个心安罢。
  顾衍清遂一拱手道:“王爷救臣于生死之际,力挽羲和派于危难之间,于臣恩同再造。”
  “嗯。”成王听罢颔首,明其心意,遂道,“眼下逼宫之日在即,你在宫中可有何需要帮衬之处?”
  “并无,谢王爷关心。”
  “这甚好。”成王抿了一口茶再道,“那昏君命你鉴妖,也不知这事儿你要如何处之?可寻着妖物不曾?”
  顾衍清敛了眸光,淡道:“不曾。”
  “唉,找着也好,不曾也罢。左右你万莫要死,这打下来的江山可是还有你的一份呐。”那成王这般说着,目光凌厉了几分。
  听得出他话中的深意,顾衍清低头只道:“王爷言重了,这是王爷的江山,臣之所求,不过归隐山田而已矣。”
  “喔?”成王听到这话倒觉新鲜,笑道,“往日倒是不曾听你说过有这心思,有趣!莫不是……有了记挂之人?”
  顾衍清一顿,嘴角噙起几分笑意,只拱手道:“还望王爷成全。”
  成王思量片刻,挥手道:“罢了罢了,你若要走,我倒是留不住你。却不知那女子是何人?能将你这大国师生生勾动了凡心?”
  这话,倒有几分难答。顾衍清沉默片刻只问道:“不知王爷会如何处置那后宫之人?”
  成王明悟,遂道:“原是宫中之人。也难怪,毕竟你终日居于宫中……那好,你且让你那相好的安分一些,待我取了那昏君性命后,你且去将她领回家就是了。”
  顾衍清听罢,苦笑道:他可不知该如何叫那只妖精安分一些。
  然成王所言正是顾衍清想要的,他遂作揖谢礼道:“谢王爷。”
  二人再相商数事,顾衍清便回了宫。
  回到自己的居处未久,天色尚不曾黑透,就听得有人敲门。
  想来不会是那妖精,她向来是破窗而入的。
  这般想着,顾衍清去开了门,只见是一身灰衣的吕不才。
  吕不才见人先笑,道:“顾道友,许久不见,可好?”
  顾衍清颔首不答,心道那见面不是昨日的事儿么?
  他将吕不才往屋里让,淡道:“不知吕道长寻我有何事?”
  吕不才的额头上生出了些许湿意,他看了一眼闭合的门窗,斟酌片刻,搓搓手小声道:“道友啊,你看那十五也快到了,我这不正愁着那事儿呢么。虽说那日你才是重头戏,可我也不能啥都不做不是?”
  心知那日怕是祭奠不成的顾衍清只点头,想着该如何劝这吕不才莫要忧虑过多。
  “所以呐,那个道友……我可否向你要张道符?”
  所谓道符,便是将灵力注入笔墨中,涂画在黄色的符纸上。随着那符号的不同,道符的功用自然也有不同。虽道符比不得咒术有用,但驱鬼锁怪什么的倒还是行得通的。吕不才要道符并不是什么难事,他提笔画画便是,只是……
  顾衍清抬眼望他,问道:“不知道长要什么道符?又作何用?”
  吕不才想了想,额头上的汗愈渗愈多,他目光躲闪,生怕顾衍清知道什么似的。只听他道:“那种锁鬼锁妖的道符便好了。”
  顾衍清微微蹙眉,却不知这吕不才要那锁鬼怪的道符何用。
  他送出去的道符不在少数,多是驱鬼辟邪一类的道符,常人向来对鬼怪敬而远之,倒是不见吕不才这样想着锁鬼的。
  顾衍清不甚在意,便提笔画了一张。只道这吕不才既是看不见鬼怪,应当也不是什么大事,就画了一张对人无害的与他。
  吕不才接过,连声道谢。他仔仔细细将那道符折叠收好在袖中,看着顾衍清,神色有些为难。
  “可是还有事?”顾衍清见状问道。
  吕不才哽了哽。他想问这道符对那妖怪是否顶用,可又转念一想,这顾衍清可不就是要捉妖呢么?吕不才怕问出来这话打草惊蛇,遂换了个说法:“道友啊,这符对什么东西顶用啊?”
  顾衍清宽慰道:“此道符不锁人,别的,想来都是可以。”
  得他这话,吕不才遂安了心,再三道谢后离去了。
  ·
  转眼便是十四日那夜。
  久采顾衍清不得,今夜对苏小淮来说便是最后一次机会。
  若是要总结一下她成人入世以来第一次采小哥哥的经历,那么就是她不走运地遇到了像顾衍清这样的人,于是她的战果便可谓是惨不忍睹了。
  可是,她偏生就是很想采他呀。旁的人,她见着了便忍不住挑三拣四的,总归是不合胃口。
  而至于那因果,苏小淮却又说不出个一二来。
  许是……许是因为顾衍清他皮相生得好吧。
  是夜,苏小淮轻车熟路地钻去了顾衍清的屋子,刚一入窗,就见他立在一旁。
  只见他一袭如雪的白袍,宽袖轻曳,一如她第一次见他时的那样。他的神色很淡,淡如一潭宁静无波的湖水。可他望过来的眸色却极浓,浓得似那化不开的幽夜。
  顾衍清看见她,眉眼一柔,唇角勾起一丝清浅的笑意。
  果然,他着实生得极好看。
  苏小淮如是想。
  这许是她最后一夜见他国师的模样,可惜她却迟迟未能扒了他的衣服将他一尝。这般想着,她免不得有些郁气。
  她乖巧地爬过去,抬腿扒上了他的下摆,他稍稍弯了身子,将她抱入怀里。
  见得他今夜这般自觉,苏小淮心情遂转好了几分。
  今夜,除了要采他,她还须得与他说说明日鉴妖之事。
  她本是打算将他打晕了带出宫去的,可现在凭她的灵力,怕是绑不了他的。要是能,她早将他强采了……
  而且,想来他也是不意被带走的,毕竟他本性正直,不屑做这般逃避的事儿。这样一来,若要帮他渡了那死劫,她便只能助他一臂之力。
  苏小淮遂抬眸,抬爪扯他头发,他低头看她。
  她扑闪了眼睛,道:“顾衍清,明日鉴妖我会去,你且把我拘了,放那铜鼎里炼便好。”
  他闻言瞳仁一缩,凉声道:“你休想。”


第13章 第一劫(13)
  听顾衍清语气冷硬,苏小淮倒是愣了一下。她眨眼无辜道:“顾衍清,你生气作甚?你既是与那狗皇帝立了誓,你便得要将妖给炼出来——你莫不是忘了你要以死谢罪了?”
  顾衍清眸色一暗,淡道:“没忘。”
  “那你若是不将我给捉了哪能行呀?那阴阳怪气的死太监,日日都在想着该如何弄死你、弄死成王,你怎能让他得逞?又怎能不让我去?”苏小淮委屈道。
  顾衍清不语。
  苏小淮好言相劝,却见他不搭理,霎时来了气。
  可别开玩笑了!国师大人。
  她被那司命送来这异界,为得可不就是帮他渡劫么?眼下这人绑也绑不走,劝也劝不得,这该如何是好?她可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去送死。
  见她竟是有几分着急,顾衍清的目光微微发亮。他心念蓦地一动,问道:“你可是……不愿见我死?”
  “那是自然呀。”苏小淮不多想便答了这话。他怎能死呢?他顾衍清可是目标人物呀!他若是死了,她便离不开这异界,可是要被那天道生生磨死在这里的!
  顾衍清见她答得干脆,便有了笑意。他在一旁的矮榻上坐下,将那妖精搁在腿上,轻轻地替她顺起毛来。
  “……你可别想这样就能讨好我。”苏小淮嘴上哼唧,身体却极是舒坦,她只能软绵绵地瞪他。
  顾衍清笑意更浓,他遂将她揽好在怀,施法将更多的灵气传了出来。
  被他暖烘烘的灵力这般一围,苏小淮登时舒服得说不出话来,情难自已地轻哼了几声。
  就在她被顺毛顺得连自己姓甚名谁都要忘了的时候,只听顾衍清低声道:“我不会死。”
  这句话似是一个承诺,在她心上用力地敲了一记。
  苏小淮抬眼睨他,一时没能说话。
  “所以,你便安分地在宫里等我便是。”他笑道。
  苏小淮闻言身子僵了一下。
  她挣扎了一番,从他怀里跳了出来,这才清醒了几分。
  要她安分?不如等下辈子吧。
  她不能让他去送死。他虽是一副看起来成竹在胸的模样,但谁知道那高德征会不会作什么幺蛾子。
  他是天道中人,她才是那异界之妖,是以,若是她不出手,他又怎能渡得过这天道既定的死劫?
  所以呀,这明日,她是去定了。
  苏小淮的如意算盘打得啪啪响,她可得想办法让他同意才行。
  她遂在他身侧绕了一下,伸了尾巴去磨蹭他的身子。
  顾衍清身子一紧,忙道:“别闹。”
  苏小淮眨了眨眼,心知他对她的人形没辙。她遂钻入他怀中,二话不说便把人形化了出来。顾衍清只觉眼前一闪,他便暗叫糟糕。果不其然,只见人形时的她跨坐在他身前,笑盈盈地将他望着。
  “国师大人~奴家对你一片真心,又怎能眼睁睁地见你出事呢?”苏小淮软声道,两只覆着雪白绒毛的耳朵耷拉下来,“国师大人,不过是陪奴家演场戏罢了呀!你看奴家好歹是只妖啊,只要奴家想,火是烧不死的。呐!你便让奴家去吧!”
  苏小淮将这话说完,只见顾衍清闭眼不看她,面上浑一副君子作派,不过,他红得要渗血的耳朵尖可将他出卖了个一干二净。
  只听他固执道:“不行。”
  苏小淮瘪瘪嘴,转念想道:这人间所谓的枕边风是最有用的。她眼睛一亮,当下便有了主意。
  看来她应当先把他给采了,再给他吹这风!
  吃了他太多次亏,她可晓得,采他非得“快、准、狠”不可。为了防他施法捻术,她遂伸了尾巴,将他的两只手牢牢地束住了。
  顾衍清顿觉不对,睁眼不及看,便听“嘶啦”一声,他身前一凉,紧接着她张口便咬了上来。顾衍清被她撩拨得身子发硬,却又动弹不得,心里无奈笑道:这妖精倒是极长记性的。
  不过他既是忍了那么久,便是不愿随意要了她。她许是不过想采他而已,许是采完便会头也不回的离开,可他却不这么想……
  他想留她。
  留她在他的身旁。
  若是明日他能得平安归来,他定要将她留下。
  留她一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
  生生世世。
  他知她寿命极长,那他便修仙陪她;他知她灵力常缺,那他便将世间的灵气都取来送她。他想他或许是魔怔,又或是中了她的妖法。可此时,他蓦地并不是那么在乎……
  他只是,很喜欢她。
  苏小淮吻了他许久,只觉他全身都硬了,却独独不见他有何反应。
  她停了一瞬,然只是在这极小的空隙之间,顾衍清一挣束缚,伸手一揽,翻身而上。
  霎时只觉天翻地覆,她回过神时,已被他紧紧地压在了榻上。
  望着他专注笃然的双眼,她微怔,心跳快了几分。
  难得见她这般晃神,他浅笑,在她额上落下一吻。
  那吻极轻。
  落在心里,却又极重。
  “我送你回去,在宫里等我。”他低声道。
  听得他这话,苏小淮幡然回神,挣扎了两下才知,他竟是趁她不备又将她给定住了。
  “……臭道士。”她啐他。
  “嗯。”他轻答。
  顾衍清为她套了一件外袍,再将她拦腰抱起,捻了一个诀,把她送回了寝殿。
  他将她轻手轻脚地放在床上,一边淡笑着任凭她骂,一边为她拉好了被褥。
  “顾衍清,放开我……”苏小淮喊了一路,快被他磨没了脾气。
  顾衍清未言,只是将她好好看了一看,在这床榻上加了一记困妖法,遂解了她的定身术。
  苏小淮见身子能动,便想扑过去,却不料被一堵无形的墙一挡,她落回到了床上。
  她惊了一下,便听顾衍清浅淡的声音道:“这术法只能撑一日,若是我……明日未能来,你自行离去便是。”
  苏小淮本是气急,听罢这话倒是冷静了下来。
  她兀自斟酌片刻,点头道:“我知道了。”
  见她难得乖巧,顾衍清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但该说的话已说尽,不必久留。他行了两步,却忍不住回头道:“我走了。”
  苏小淮睨了他一眼,暗笑,点头道:“你走吧。”
  顾衍清:“……”
  苏小淮挑眉:“怎得?国师大人莫不是后悔了,想留下来与我共度春宵?”
  顾衍清蓦地笑了,只道:“等我。”
  说罢,抬步而去。
  见他走了,苏小淮平静下来。她伸手叩了叩那堵墙,勾唇笑道:顾衍清,太小看我,你可是要后悔的!
  ·
  次日天明,大祀殿中的众人早早地便忙碌开了。
  只见那殿门大敞,殿中摆了一鼎巨大的铜炉,仆役纷忙搬着柴薪。一旁侍卫早已齐列,刀口磨得锋利,日头一照,银光渗人。
  受皇帝召,朝中重臣自偏门分列而入,一个个兀自埋首赶路,偌大宫闱只闻得见衣料摩挲之声,所有人皆是屏着一口气,半句话也不敢说。
  顾衍清一袭白衣,长身立于殿中。遵成王之命,他早已在私下里安顿好了人手,遂在此等候那昏君升殿。按商议的计划行事,成王应在攻城的路上。
  顾衍清隐在宽袖下的手握起了拳。
  他须得在成王围宫之前,将这里的人留住。
  不多时,便听尖锐之声传来:“皇上驾到——”
  闻此声,殿中之人哗啦啦跪倒,高声齐拜,余音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久久不息。
  “起罢。”那昏君道。
  顾衍清起身,只听那座上不过再二三言语,便见那大太监高德征一挥拂尘,捏着嗓子喊道:“皇上有令——鉴妖——”
  喊罢,高德征便对顾衍清阴恻恻一笑道:“国师大人,请吧。”
  顾衍清闻言,眉心一皱。


第14章 第一劫(14)
  待到天明时分,只听得屋门“咯吱”轻响,苏小淮便知是她的贴身侍女入屋来唤她起身了。昨夜,她被顾衍清困在这床榻上,索性哪也没去,只化回了狐形,在床上美滋滋地睡上了一觉。
  见侍女进来了,苏小淮遂将自己变成了丽妃的模样。她盖好被子躺在那,静静地等了一阵,只觉那侍女先是走到了香炉处,点燃了香料。苏小淮蹙了蹙眉,她厌恶这香气,但熏香是丽妃的喜好,她遂也只能忍着。
  少顷,那侍女走近前来道:“……娘、娘娘,您醒了吗?”
  侍女的声音在微微发颤,似是有些畏惧,苏小淮闻声挑眉。
  数月来,这侍女一直是在她旁侧贴身伺候着的,苏小淮倒是从不曾见她这副慌慌张张的模样。
  苏小淮想了想,遂抬手摸了一把自己的脑袋,见耳朵已经收好了,心道她这不化形化得好好的么?也不知这姑娘在怕个什么。
  “嗯,醒了。”苏小淮回道,只不过这法术她还没解开,怕是一时间起不来床的,她遂道,“你先退下吧,我昨夜没能睡好,再休息片刻,你瞅着时候叫我。”
  “是、是,娘娘。”侍女应下,急忙拧身往外走,倒有几分如释重负的味道。
  苏小淮此时无意分心于这点儿小事,见那门一合,她遂一脚蹬了被子,祭出了原型。
  她靠到床边,用吻部碰了碰那堵墙,便见那透明的墙面上泛起了微光。
  那个臭道士,昨夜竟敢真的将她锁在这里,当真以为她好欺负不是?尽管她身上所余的灵力不多了,但破除这个术法还是足够的。
  左右她打定了主意,今日是一定要去救他的,既然他不愿意,那她便只好偷着来了。
  苏小淮望了那术法一眼,凝了灵力在掌上,一把拍了过去。
  只听“喀嚓”一声,那墙裂开了一道缝。
  这样硬的嘛?苏小淮撇撇嘴,再用力一推,才把这桎梏给破了。
  她跃出床榻,活动活动了筋骨,暗道这顾衍清在这法术上可谓是下了血本,她方才差点儿将自己剩余的灵力全都耗在这上面……生气,她可还要留点灵力救人呢!
  苏小淮想不明白了,那顾衍清怎得就这么不愿让她帮他呢?这分明是保命的好事。
  她想了片刻,还是想不明白,遂干脆不想了。
  看这天色,鉴妖许是已经开始了,她救人要紧。
  苏小淮行至门边,正想推门出去,却不想这似是有千斤重,她是死活打不开。她顿觉有异,凝神一探,愣住了。
  顾衍清竟是在这殿门上也加了法术?!
  臭道士!这是想憋死她嘛?!
  万一她有个三急的可如何是好……算了,她毕竟不是人。
  苏小淮静下来再探,却探出了些别的东西。
  锁着她的不是顾衍清的灵力,而是一张他画的道符。这便很是教她好奇了,他作甚要舍弃那术法不用,反而用这弱一些的道符来锁她?这不像是他会做的事情。
  正这般想着,鼻子里钻进了一股浓烈香料的味道,她愣了一下,头脑竟是有些发晕。再一竖耳,便听到外头有人道:“点香了吗?那妖怪可还在里面?”
  这声音有点耳熟,细辨了一下,竟是那吕不才。
  “点、点了,奴婢方才去看的时候还是在的,国师大人。”方才那侍女道。
  “甚好,点火烧了吧!高公公有言,可不能叫那妖怪逃了!”
  苏小淮这下终于回过了味来。这原来是那高德征和吕不才搞的鬼!
  她虽不知他们是从何处得知她的身份的,但她的直觉告诉她,决不会是顾衍清。她思忖片刻,只道他们许是有了别的方法,又寻顾衍清要了道符……他们挑这个节骨眼儿将她锁在这里,为的可不就是让顾衍清无妖可鉴、被那昏君下令处死嘛!
  这般想着,苏小淮心里便急了起来,那死太监有意针对顾衍清,也不知他现在到底怎么样了。她必须赶紧过去。
  苏小淮聚了灵力,欲要破门而出,却不想那香料的味道更浓,熏得她头昏眼花。她所剩了灵力不多了,要不只能捻个术让自己清醒,要不只能破了这道符……
  她回头,一口咬在自己的尾巴上,鲜血顿涌,染红了她的毛发。她疼得直打颤,脑子却是清醒了不少,她遂聚气将那殿门狠狠地一炸,一掌拍晕了侍女与吕不才,向大祀殿赶去。
  ·
  大祀殿中,铜鼎烧得正旺。
  顾衍清立在香案之前,捻术施法,挥剑划出了几道光,只见那光芒在空中一聚,金光大灿,继而钻入那铜鼎之中。
  在场之人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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