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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帮男主渡个劫[快穿]-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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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命:“……”
  宁徽妍望着圆阵里的女娃娃,阵法一动,只听那娃娃突地惊叫了一声:“臭妖精!你竟敢抹我一身油——”然后连人带阵一齐消失了。
  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笑声在空荡荡的寝殿里飘了一阵,很快便停了。
  ·
  待先前八世的记忆与这一世原主的记忆整合完毕了之后,他睁开了眼睛。
  因着未曾通过黄泉的缘故,他不必再经历生老病死,而是直接来到了原主的这一个时间点——开隆帝崩前夕。
  这一世,他名唤萧庭燎,是年廿三,乃大邺当朝首相,开隆帝最为信任的心腹之一。是岁秋,开隆帝突发急症,至今缠绵病榻已有数月时间,因皇太女乐安年幼,开隆帝遂命他摄政,代理政事。
  是夜开隆帝病危,遂将他唤道床榻之前,交代传位等诸事。眼下事宜交代完了,他便被请到了寝殿一旁的偏殿里候着。
  至于候着什么,殿中祗候的众人心里,都再清楚不过。
  萧庭燎过了一遍自己的记忆,便挥退了侍者,独自坐在殿中。他稍稍试着施法,而后叹息了一声,只道果然如此。
  这个异界乃没有术法的异界,天道遂封住了他施法的能力,看来他这一世只能做一个普通的凡人了。
  等了片刻,便见一道银色的阵法在他的眼前展开。
  阵中冒出了一个扎着两个小揪揪的女娃娃,只见她一边给自己拍着净身诀,一边骂骂咧咧地道:“臭妖精!蠢妖精!笨妖精!气死本仙了哼!”
  萧庭燎:“……”
  他突然想知道她对司命做了什么事。
  “啊!神君大人,您醒啦!”司命看见萧庭燎,便十分狗腿地跑了过来,满面堆笑。
  “嗯。”他颔首轻应,问道,“她眼下身份为何?人在何处?”
  “妖精她此次的身份乃大邺的乐安公主,皇太女宁徽妍,眼下人正在东宫里。”
  听了这话,萧庭燎眉眼一缓,似是松了一口气。
  “那个大人,关于您此界的劫数——”
  司命说着,大大地一呼吸,生怕自己一口气说不完一般,她飞速道:“此界之劫乃情劫,按原来命簿所书您因摄政而与乐安女帝朝夕相处,心生爱慕之意,却奈何女帝心有所属,您遂心中嫉恨,终是谋逆成功,将女帝禁锢了起来,女帝恨您亡其大邺,遂有一日趁您不备而与您同归于尽了!对!同归于尽了!”
  司命说完,自己愣住了,继而喜笑颜开:“小仙居然说出来了!娘耶!万幸!小仙还以为这是天机,所以不能对大人您说呢!”
  萧庭燎无奈地看着司命闹腾,兀自将她所言给消化了一番,若有所思。
  爱慕女帝,却心生嫉恨,遂亡国囚之?
  他蓦地轻笑了一声,沉了眸眼。
  这还真像是他可能会去做的事……
  他缓缓道:“所以——”
  司命突然正经:“是!您请说!”
  “我该如何做,才能渡过这一劫?”
  “回大人话,要渡此劫,您须得要好好辅佐乐安女帝,稳固女帝的政权,让大邺千秋万代。啊,还有……”司命睨了一眼萧庭燎,小声地说,“帮女帝找一个如意郎君,最好还能广开后宫——额……”
  萧庭燎的脸色难看至极,他冷道:“为何?”
  “为为……为了传宗接代……”
  他叹了一口气:“我去找她谈谈。”
  “且慢大人!您不能和妖精谈这事儿。”司命匆忙阻止,“小仙让您不经黄泉就直接到下一个异界,这已算是违例了,幸得天道未能发觉。但倘若您再透露天机的话,只怕、只怕……”
  “我不怕。”他淡道。
  “妖精会出事……”
  萧庭燎:“……”
  这句话成功地止住了他的念头。
  “此外……唔,还有一个不幸的消息,大人您冷静地听小仙说。”
  他皱眉:“你说。”
  “这一次妖精转世的时候好像出了一点小问题……”司命搓搓手,吞吐道,“她、她什么都不记得了。”
  萧庭燎:“……”
  正此时,殿外传来太监尖锐的通报声:“皇太女殿下到!”


第164章 第九劫(3)
  “殿下!殿下!皇太女殿下!请殿下速到福宸殿; 圣上……病危……”
  随着管事太监的尖声通传,平日里伺候着自己起居的侍女姐姐们鱼贯而入; 也不曾过问她的想法; 便将她匆匆洗漱打扮了一番; 送去了皇帝的寝宫福宸殿。
  冬夜的雪; 寂静地下个不停。柳絮一般的白; 一朵一朵落去了雪面上; 再也找不出来了。
  宁徽妍吱嘎吱嘎地踩着雪; 自己的手任一旁的大侍女牵着; 比不出谁的手更冰凉。
  她想起了刚刚的小仙女; 小仙女的身上很暖和; 和侍女姐姐们不一样——小仙女送她的烤鸡很好吃; 她还是挺喜欢的。虽然吧,那小仙女挺没用的,人也蠢蠢的,但她还算是不讨厌她……所以,如果那个小仙女想要留下来; 她也是会大发慈悲地给她腾个地方住的嗯!
  但是呢……宁徽妍敛了敛眸子。
  她还是走了。
  宁徽妍踏入了福宸殿的殿门。堪堪走进去; 太监尖细如针一般的通报声刺痛了她的耳朵。侍者们见了她纷纷下跪; 偏偏要她说一句“免礼”,他们才能起身。
  也不知是怎得; 她突然感觉有些厌烦。
  被太监带进了里间; 门一敞; 扑鼻而来的满是浓郁的药气; 一闻着,她便觉着喉中满是苦味,心头闷得慌。
  走到了床榻前,太医伯伯们给她让出了位置。她的父皇正躺在床上,满额头的汗,蜡黄枯涸的脸,干裂惨白的嘴唇,他的目光浊浊的,望了过来,似是看到了她,又好似没有,涣散得教人无法辨识。
  “父皇。”她轻轻喊了一声,听到了那人浓浓沉沉的回应。
  她的父皇快要死了。
  她是知道的。
  毕竟这样的场景,这样的濒死之人,她也不是第一次见到了。
  第一次见,是她的母后。这一次,轮到她的父皇了。
  “乐安——”开隆帝唤了她一声,枯槁的手颤抖着,轻轻放在了她的脑袋上。
  她闻到了他身上浓重的药味,其中混杂着什么难闻的气息。
  她觉得有些不舒服,却又不得不忍住,静静地待在床榻边,听着父皇口齿不清的叮嘱。
  传位、朕的江山、大邺、将你托付给萧卿、你要听萧卿的话……
  父皇说了很多,她一知半解,只知道自己要在话与话的间隙中,这样回答:“儿臣明白了,父皇。”
  许久,开隆帝猛地顿了一下,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陛下!”“陛下!陛下您怎么了……”
  宁徽妍被涌上来的内侍与太医给挤开了,忙乱之中,好像还有谁不小心地推了她一把。
  幸好她立住了,否则她若是摔跤了,身边的侍女姐姐,可能又要换人了吧?
  许是嫌她在此处碍事了,她遂被人领到了外间去候着。
  到了外间,宁徽妍抬眸望去,只见后宫里的那些妃嫔们一个个都穿戴齐整地坐在屋里,时不时哽咽一两声,用帕子贴一贴自己的眼角,兀自沉浸着,不知是在担心着开隆帝的安危,还是在担心着自己的去留。
  她倒是不怎么喜欢这些妃嫔的,因为她的母后不喜欢她们。母后总是对她说,她身为皇女,想来婚嫁之事身不由己,但不论如何,倘若她以后嫁了人,定要懂得用上自己的身份,万不可叫那人纳妾才是。
  宁徽妍眸色一暗,也没有给那些妃嫔们请安,只是兀自在一旁,找了一个位置落座,看着内间的门开开合合,里头的人端着水盆子出来,外头的人端着汤药进去……
  她只觉有些茫然。
  她或许该着急,又或许该害怕,可她却觉得自己的心里空落落的。
  什么都没有了似的。
  突地,大太监的声音传遍了整个宫殿——皇上驾崩!
  一切都在刹那间沉寂,又在下一瞬爆发了出来。
  妃嫔们纷纷起身,行到了内殿外,冲着龙榻而跪,失声痛哭。
  她被人带着走到了前头,也跪了下去,可这一次,她却没有哭。
  身边的一切,和她的母后去的那一天很像。
  不同的是,那一天她哭了。
  因为她无论怎么叫唤,她的母后都没有醒过来。
  母后说,她去天上住了。但其实她知道,母后死了,再也不会回来。连小仙女也没有办法帮她。
  现在,她的父皇也死了。
  她有些难过,却又说不上太难过。
  她见父皇的时间,其实并不多。见面大多是在那种吵闹的宫宴上,又或者是在和哥哥姐姐们一起念书的书斋里。
  大家都说,她的父皇是一位明君,什么都知道,什么都会,全知全能,是至高无上的帝王。她想反驳,却是一反驳,大家都会露出一副惊恐的表情,磕着头求她不要再说,久而久之,她便不说了。
  她只好心里默默地想,她的父皇其实有很多不知道的事情。比如,父皇他不知道母后会在父皇去了别的女人那里的时候难过生气,不知道大皇姐、二皇姐并不愿意嫁给她们的驸马……
  她的父皇什么都不知道,但所有的人都告诉她,她以后会像父皇一样,做一位好皇帝。
  可她,其实并没有想做一个皇帝。
  因为大家都说,皇帝,是孤家寡人。
  她不想变成一个人……
  胡思乱想间,一个人走到了她的身前,玄色的长靴,深紫色的衣摆。
  她听到了那人清冽动听的低音:“皇太女乐安,接旨。”
  她下意识地回答:“乐安听旨。”
  那人稍作停顿,展诏而诵,道是传位云云。待话音落毕,她恍了神。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阖宫上下,拜谒声骤起。
  排山倒海的声音撼得她心头一颤,浑身上下阵阵发麻。
  “陛下。”他唤她,弯下身将她扶起。
  她顺着力道起身,抬头望去,只见是一张清俊深邃的面庞。她心头一紧,蓦地流下了泪来。
  咦,奇怪了……她怎么会哭呢?
  她明明没有那么难受的……
  眼前的这个人,她好像在宫宴上见过,却又好像从未见过。
  她说不出来,只觉得心底深处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安心感,熨贴得甚至教她有些赧然。
  他蹲下身来,剑眉稍稍宽和,注视着她的目光是说不出的温柔与认真。她哽了一下,好像自母后去后,再也没有人拿这样的目光望过她。
  她抹了一把眼泪,脆生生地问他:“叔叔,你是谁?”
  他闻言,表情突地有些僵硬,却还是答道:“回陛下话,臣萧庭燎,受先帝之命摄政,辅佐陛下,直至陛下成人。”
  宁徽妍望着眼前的叔叔,她不知道“摄政”是个什么东西,但却知道,这天底下,只有皇帝才能被称为“陛下”。
  他叫她陛下,所以,她是皇帝了,是么?
  母后走了,父皇走了,小仙女也不愿意留下来陪她。
  她变成皇帝了,变成孤家寡人了。
  到头来,这里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萧庭燎看着身前情绪低落的女娃娃,心中滋味莫名。
  她当真什么都不记得了。
  之前的一切,哪怕一点点,都不曾在她的身上留下什么痕迹。
  他许是有了怒意,但却明白自己并没有发怒的资格。
  毕竟过去的每一次转生,他都像现在的她一样,一无所知。
  他一把将她抱了起来,让她坐在了自己的手臂上。
  “哇啊!”她弱弱地惊呼了一声,瞪着大眼睛问他道,“叔叔,你这是做什么?”
  看着这个小小的人儿,这张与成人的她有几分相似的面孔,他眉眼宽和,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罢了,他护着她便是。
  这一次,就由他来护她一世无虞。
  “臣先送陛下回去休息。”他说着抬起手,抹去了她眼角挂着的泪滴。
  一旁众人跪着,见萧庭燎僭越的举止,纷纷低头,不敢说半句不是。现下谁都知道,先帝已去,女帝年幼,朝中真正掌着实权的人,是这位摄政王。
  他,才是大邺如今真正的皇帝。
  萧庭燎抱着宁徽妍抬步往殿外走,边走边沉稳地吩咐道:“传令下去,全城戒严。关押所有太医、侍人,未得命令,不得随意放出。此外,将诸位娘娘请回各宫,严加看管。”
  “是!”诸亲卫将士领命而去,行动有条不紊。
  萧庭燎看着怀里的女娃娃,只见她望着殿中的动乱,神色迷茫、眸眼飘渺,似是在惧怕些什么,又似是什么都不明白。
  他心口温疼,安慰她道:“莫怕。”
  她顿了一下,转过脑袋与他对望,圆溜溜的眸中满是懵懂与不安。
  他将她抱紧了些,认真地道:“莫怕,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她似是颤抖了一下,搂住了他的脖子,将脸埋去了他颈窝,闷闷地问他:“当真?”
  小小的气息挠得他有些痒。
  他拍了拍她的背,定声道:“当真。”
  宁徽妍鼻子一酸,小声地哭了出来。
  她以为,再也不会有人陪着她……
  他的怀抱是暖的,暖得她走神。
  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帅叔叔,她分明是第一次见,分明该感到害怕。可她却莫名觉着,只要被他抱着,她就一点儿也不怕了。
  宁徽妍如此想着,便将他的脖子抱得更紧了些。
  萧庭燎感觉到了她的依赖,心里舒坦了几分,他方才还在担心,自己一个陌生人,会不会不讨她的欢喜……
  他抱着她走出福宸殿,想着先带她回东宫休息,他再来料理老皇帝的身后事。她小小的身子缩在他的怀里,异常乖巧,倒是省了他不少心。
  走着走着,他突地听她瓮瓮地问:“叔叔,你几岁了……”
  萧庭燎愣了一下,不知她问这个做什么,只得如实回答道:“二十又三。”
  她停顿了一下,似是在计算着什么,恍然道:“啊,那你比父皇小……唔……小好多岁呢!也比母后小好多岁……所以,你不会死,对吗?”
  他一怔,轻轻拍了拍她,柔声道:“嗯,我不会死。”
  “不过……”她又道,听起来有点失落,“跟我比起来,你好像还是有点老呢。”
  萧庭燎:“……”
  他突然有点想把怀里的人给扔下去怎么办?


第165章 第九劫(4)
  开隆二十六年冬; 帝崩,乐安女帝即位; 大赦; 改元。首相萧庭燎受先帝遗命; 为摄政王。
  景平元年; 摄政王大举改革、多用新法; 不过短短数月时间; 就使得原来正在走下坡路的大邺朝焕发出新的生机。
  有人称道; 女帝年幼; 朝势易乱; 居心叵测者虎视眈眈; 却不想摄政王雷霆手段; 竟是生生教不满者都闭上了嘴巴,真真是好一个帝王之才;亦有人道,有如此能人,却不知其居心如何,来日会否谋权夺位亦不可知; 实是不得不妨……
  萧庭燎倒并不是很在乎那些人是怎么说他的; 褒也好、贬也罢; 毕竟这皇帝他也不是头一回当了,要论朝堂上的明争暗斗; 他见得比谁都多。
  所以; 这最让他头疼的; 不是别的; 正是小女帝的教育问题。
  他与司命仔细询问过几番,只道要渡此劫,就必得守住大邺基业,使得宁家人坐稳皇位。虽说千秋万代倒不至于,但至少他在这个异界的这段时间里,大邺朝绝不能覆。
  也就是说,他不但不能谋权篡位,而且在女帝长大成人之后要将大权归还,归还之后还得要辅佐她巩固朝政,直至他寿终正寝为止。
  考虑到将来她终究是要当政的,所以眼下的帝王教育必不可少。此外他还须得注意自己的气焰不能过大,更不能架空了她的权势,而是要提前为她铺好路子,让她有能力培养出自己的心腹与可用之人……
  萧庭燎叹息,这倒是比当皇帝难多了。
  为了提供良好的教育,萧庭燎遂在宫中开办学堂,并命朝臣子女们悉数入宫伴读。这一来可以让她学到东西,二来可以让她早日了解这些人的脾性,以便她来日培养自己的权势。
  按旧制,入宫伴读的大都是与皇子或幼帝年龄相近的子弟,然萧庭燎看到一群小男孩围着他家小女帝的场面只觉万分不快,遂以幼帝为女子为由,召众位贵女入宫伴读。
  大邺朝有过女帝当政的先例,更开了女子进士科,虽然身居要位的女子只有零星几人,但朝中的女官倒还是不少的,是以王公贵族们也都乐意送他们的女儿入宫侍读,争取早日与小女帝打好关系,壮大家族势力。
  这一来,便是两年时间。
  ·
  景平二年秋,八岁的宁徽妍正在校场上,与诸位子弟贵女们一起学射御。
  是日天高云淡,百步开外的箭靶清晰可见。
  不过嘛,这看得见归看得见了,宁徽妍并不能射得那么远。
  她穿着一身玄色骑装,立在四五个十岁左右的贵女身边,和她们一齐围观那边的子弟们列队射箭。出于姑娘们的天性,她们一边看,一边不免对那边的子弟们品头论足起来。
  “哎哎,你看那李公子,可俊了!”
  “瞎不瞎?叶扬才俊呢,射箭又射得好……”
  宁徽妍只顾听着,目光却直往一个少年的身上瞟,瞟得她两眼放光、面红耳赤。
  那是一个穿着青色骑装的十岁少年,身量未足,却生得是面如冠玉、唇红齿白,加上那骨子里透出来的温润儒雅,教人一看便觉得魂都要被勾去了。
  那少年名唤傅延书,乃当朝右相之子,是她眼下喜欢的小哥哥。
  要问她为什么喜欢他,那自然是因为他生得好看呀!
  正此时,将门何老将军的孙女、八岁的何学莲一把揽住了宁徽妍,笑嘻嘻地问:“陛下,您说,您觉得谁俊?”
  宁徽妍被何学莲一揽,也高兴了起来。她平日里跟她们野惯了,也不觉得此问冒犯,只握拳认真道:“傅延书好看。”
  “是吧!”何学莲眼前一亮,“我也觉着傅延书好看,方才如雪也这么说来着。”
  听到自己被点了名,工部侍郎长女、十岁的冯如雪脸上一红,忙看了一眼宁徽妍的脸色,摆了摆手,柔柔弱弱地开脱道:“阿莲你莫要乱说,人家、人家……”
  她一边说着,一边看着宁徽妍,脸上似是有些惶恐。
  宁徽妍倒觉她这脸色奇怪,她歪了歪脑袋,不甚理解。
  不就是说傅延书好看么?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傅延书好看就是好看,这根本用不着否认嘛。
  想着,她又往傅延书那里瞟了一眼,只见那傅家小哥哥正在和一旁的子弟交谈,而后浅浅地笑了一下。
  宁徽妍顿时觉得自己心口中了一箭。
  对对对,就是这样笑!
  天啊!她好喜欢啊!
  见冯如雪着急了,何学莲遂无奈道:“得得得,不说你就是,一说你就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说着,她用胳膊肘撞了一下一旁的李湘玲,一脸坏笑道,“不知湘玲姐姐作如何想?”
  李湘玲是年十四,倒是伴读的贵女中间年纪最大的一位,她身姿亭立,早已显出了少女身段,玲珑有致,看上去比她们一群小丫头要成熟上不少。听得何学莲问,她抿嘴一笑,摇头只道:“他们还小,我倒瞧不出哪里俊的。”
  “喔?年纪小的还看不上。那这么说湘玲姐姐心里头莫不是有人了?——啊,这反应!真是有人了吧?!快说快说!是谁?!”何学莲激动不已,余下的贵女们更是兴奋地围了过来,生怕自己听漏了什么。
  宁徽妍平日里倒很是喜欢这湘玲小姐姐,一听得这问,她登时也来了劲儿,跟着起哄道:“湘玲姐姐快说,是谁?是谁?”
  “你看你看!陛下都发问了,姐姐你倒是快说!”
  被这般逼问,李湘玲没了办法,羞红了脸嗫嚅道:“人家只是更喜欢成熟稳重些的男子,譬如……譬如……萧大人那样的……”话一出口,她就羞得捂住了脸。
  萧大人?
  宁徽妍笑容一敛。
  何学莲兴奋地尖叫一声:“萧大人——莫不是摄政王?这敢情好呀,左右他眼下尚未娶妻,湘玲姐姐你来年开春便能及笄了,不如就让陛下做个主,把你赐嫁给他如何?”
  “阿莲你别瞎说,人家……”李湘玲害羞着半推半拒,又略带期待地望向了宁徽妍。
  听到何学莲的说法,宁徽妍只觉心里头有些闷闷的,又说不出个所以然,只道:“不行,姐姐你可不能嫁他,萧庭燎他太老了。”
  李湘玲笑开,颔首忸怩道:“其实……萧大人也不过廿五而已,不老的,陛下。”
  “不行的,他不能嫁,那个、那个——”宁徽妍听了更觉不舒坦,急匆匆地找着理由,突地她脑经一转道,“他不举!”
  众贵女:“……”
  宁徽妍煞有介事地说:“外头都传着呢,说他不举,所以才一直没娶妻,姐姐可不能嫁呀!”
  懂事的贵女们羞得满面通红,只剩下何学莲眨巴眨巴眼睛问道:“陛下,‘不举’是什么?”
  宁徽妍哽了一下,也眨了眨眼睛,无辜道:“不知道,我听来的。”
  众贵女:“……”
  “咳咳,好了好了,我们不说这个了。”李湘玲忙出来圆场,温柔劝道,“该练习了,再不练习,师父就要说我们了,你们看,师父要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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