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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神王爷,冷情妃-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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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不要再伤害自己了!”在他耳边叫喊着,纤细的手指在他身后挽在了一起,使着自己的全力控制着发了疯的男人。
她这般抱着他,都难以忍受他那时而烫的吓人,时而冷的吓人的身子,可想而知,他本人该有多难受,“拓跋寒,我知道你很难受,没事,我陪着你。”那忽冷忽热的身子还好忍受,那强大的武力流去撞的她嘴角都溢出了血,再疼,她也不会放手的。
拥着他不知过了多久,那怀里的身子爆发出来的武力流才慢慢减弱,最后归于平淡。怀里的人也渐渐没了力气软了下去,下巴落在她的肩头,大手也垂在了两侧。
“拓跋寒,拓跋寒。”连喊了两声,却没见他回应。
顾不得自己已经被震出了内伤,急着把施乐拉了过来,“你快看看他,他为何突然昏了过去。”
施乐揉着屁股和腰板,上前再次探上拓跋寒的手腕,“脉象平稳没什么问题,身子也很正常,估计是刚刚那一闹他的身子承受不住才昏过去的。”
指挥着风行和风潇道,“你们两人把他抬进马车,我喂他一颗增强体力的药丸就行。”
独孤傲见识了这女人是如何为那男人不顾性命的冲上前的,知道自己没什么戏了,苦笑着上前,却发现慕琉璃脚步发虚,急着上前几步,才接住那瘫软下去的小身子。
“三弟,快出来,她也晕倒了。”拦腰把人抱起安置在一块干净的大石上。
施乐这边刚喂拓跋寒一颗药丸,又被独孤傲那喊声叫了出去,看着大石上气息虚弱的慕琉璃,叹息道,“这女人真是不要命了,刚刚那武力流我只是接近了一下就被弹开了,可她却能抱着他坚持这么久。”探上她的细腕,“好在她底子厚实,否则此时估计连命都没了。”
从怀里的瓷瓶里掏出两颗药丸,叙叙叨叨道,“好在是遇见了我,有这特制的护心脉,凝气息的药丸,否则你这小命遇见个庸医也只有挂了的命。”
小家伙估计是感觉到了自己亲爹亲娘的处境,趴在碧月肩头撇嘴却没哭出声,圆溜溜的眼睛一会盯着马车方向一会盯着大石上的慕琉璃。
夜有虫鸣烦扰,显得更加烦躁了,马车内的拓跋寒一直昏迷不醒,马车外的慕琉璃也紧闭着眸子没见睁开。所有人都一夜无眠,除了碧月怀里的拓跋闹闹,小家伙先是没什么动静,后来大哭了一场,哭着哭着就睡着了。
第二日的虫鸣鸟叫把慕琉璃给吵醒了,眉头抖了抖才睁开眸子,入眼的是一大片的绿色树叶。动了动身子,觉得胸口微微的发痛,才记起拓跋寒喝了那药发疯的事。
本来粉嫩的嘴唇由于内伤而变得有些苍白,废力的支撑起身子,身边一直守着的独孤傲马上发现了她的动静,“你伤的不轻,不能乱动。”
“我没事!拓跋寒呢?他怎么样。”脑海里的片段只停留在他昏倒的那一刻。
独孤傲见她一清醒就想着拓跋寒,免不了心头泛酸,“他在马车里,还没醒过来。”难道她不知道一直守着她彻夜未眠的他有多么担心她吗?
“还没醒来?”慕琉璃扶着手边的树干站了起来,虽每走一步胸口都伴着钻心的疼痛,可她却毫不在意的朝着马车走过去,她想亲眼确定他现在的状况。
见车内的拓跋寒脸色红润,呼吸匀称那揪着的心才稍稍放了下来,瞥了眼跟上来的施乐,“他没事,对不对?”
施乐无奈的点着头,“他当然没事,不过你却有事,你看看你那张脸白的吓人,你此时那心脉已经被他的武力流震伤了,必须好好休养。”
“他没事就好。”慕琉璃会心一笑,没在意施乐后面叮嘱自己的话,而是全身心都放在了拓跋寒的身上。
没想只是淡淡的一笑都扯的那心口疼的厉害,眉头凝起,用深呼吸缓解心口的疼痛。
小家伙醒了,让碧月把他抱了过来,倚在马车里一面给小家伙喂着奶一面盯着拓跋寒那俊美的脸庞,这男人是俊美的,她一直是知道的,续出的胡茬子一点不影响他的俊美,反倒是让他更加有男人味了。想到昨日里那张薄唇曾经与自己厮磨过,心跳突然乱了节拍。
外面马匹的嘈杂声打断了她的思绪,还没等她掀开帘子去问何事,风行已经在外面喊话了,“夫人,突然来了几百个骑兵把我们给围了起来。”
这些人来的太快,快到他们刚上马车连马鞭都还没来得及去挥下,一看就知道是专业训练过了的。
这时独孤傲那傲慢的声音响了起来,“不知各位官爷有何事?为何把我们给围了起来?我不觉得我们在这焰山行路犯了突濛的国法了。”以他一贯强势的口吻,连问了几句。
那对面的人道,“王上有令,凡是这焰山上咱们夺王的人都要请回去。”
“夺王爷的人?你们哪只眼瞧出我们是夺王的人了,我们与他不认识。”看来这是南宫夺与突濛王上间的事,他们只是凑巧在这被牵扯上了。
那人道,“世人都知这焰山是夺王的地盘,各位现在撇清关系不觉得可笑吗?实话告诉你好了,王上接到密报,说是夺王预谋谋反,这才派我们来请各位前去协助调查调查,请各位别让在下难做。”一挥手,身后的人向前了几步。
独孤傲顿时怒气丛生,这人可真会乱扯,他是南宫夺的人?简直是笑话,他们修罗殿从来都是独来独往的,从未承受过是哪个国家或者哪个势力的人。
“让你难做?我好声好气的,你这是逼我动手!”他独孤傲岂会被这几个小兵给威胁住。
车内的慕琉璃却不能让他开打,这突濛境内不易与他们撕破了脸,就算杀光了他们,也难逃那突濛王的追捕,他独孤傲一人自然是好脱身,可她却不得不顾及怀里的小家伙好昏睡不醒的拓跋寒。
掀开车帘,尽量掩盖自己的虚弱,高声道,“别动手!”独孤傲看了她一眼,收回自己就快挥出的长剑。
慕琉璃轻笑着扫了圈那铁骑军,领头的是个三十几岁的黝黑壮汉,许是长期受着烈日的曝晒,那张脸除了那口牙还白点,此时正咧嘴朝她猥琐的笑着。
“呦,还有个漂亮的小妞。”
慕琉璃双手紧握却没发脾气,轻笑道,“突濛可有律法规定,平常百姓不准来这焰山上?”
“没有,不过这焰山是夺王的地盘那是众所周知的,平常人也不敢来这焰山,除非是夺王的人。”那人反驳了句。
“大人这句众所周知说的有些过了吧,我们这群外乡来的人便不知突濛还有这规矩,照着大人这意思,这山上的兔子鸟雀也都该抓起来,以防他们是夺王养来送信的。”那南宫夺怎么比那拓跋寒在煜日的地位还要惨,果然是大陆上齐名的两人,“杀神”和“鬼王”同样的受当权者的嫉妒与排挤。
048 为他出头
那人没想她这么伶牙俐齿的,面对这么多的壮硕官兵没半点惧意,句句条理清楚的,还有些讽刺他的意味。
“你们无缘无故的来这热死人的焰山上,怎么可能没事?外乡人?外乡人就对了,有人举报夺王勾结煜日的寒王欲夺突濛的王位。”那人邪恶一笑,满脸的黝黑肌肉抖了一下,继续道,“你们和那煜日的寒王是什么关系?”
慕琉璃不知是哪位猪脑子干着这蠢事,而那同样是猪脑子突濛的王上居然也信了,稍微打听下就知道拓跋寒此时没半点兵权不说,他妈的这突濛与煜日相距这么远,中间还隔着个占极,她倒是很想知道,拓跋寒怎么与南宫夺勾结来夺他那位置。
没本事坐那位置就别坐,整天疑神疑鬼的,有本事就根本不怕被人夺了王位。除非他心底本身就有鬼。
“不管我们与寒王是否有关系,你们都打算抓我们回去不是吗?那何必又问的这么清楚!”此时拓跋寒还昏迷不醒呢,她不能承认她们就是他要找的寒王一行人,否则难保他们直接当她们是谋反的人对待,“没想到堂堂突濛却不问青红皂白就给人扣顶谋反的帽子,我们便随着你去好了,我倒是想看看你们王上是否也如你一般不讲道理。”
她给他压力,希望他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放她们过去,奈何这货是个蠢货,半点没听懂她话里的意思,还真挥手让人过来要绑了她们。
“夫人?这?”风行和风潇等四人举着剑围在了马车四周,早已做好了拼杀出去的准备,却没想慕琉璃突然应允跟着他们回去了。
有别与其他人的紧张兮兮,慕琉璃一脸轻松,反正要下山的,有着群人护在也不错,至于到了山下,她跟不跟他们那就是她的事了,她要趁着这段时间好好调理气息,早日恢复自己的武力,即使打了起来也会更加有胜算。
“军爷不必麻烦,我们自己赶着马车走就好了,也省了军爷们的力气,身正不怕影子歪,军爷只需派人在我们马车外跟着就行。”
那人见她没有反抗的打算,口气也算委婉,点头挥手调出一百来人道,“你们带着王上的旨意去请夺王,我在这等着你们。”
南宫夺觉得自己像个傻子似的被人耍了,那个女人她居然一直从未失忆,一切,她对他的笑,对他的情都是假的!他居然还相信她会一直陪在自己身边。
他已经挣扎了整整一晚,浑身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他知道那是服了散功草的缘故,好不容易身上的穴道才自动解开,开口唤出了风狸。
“你可知道这散功草的毒如何解?”他不能一辈子都变成一个毫无武力的人。
风狸摇着脑袋,“我只知道这草长在哪里,却不知道怎么解这毒,不过那女人的毒既然解了,说明那九尾火狐可以解这毒。”看着狼狈不堪的主人,风狸急的小尾巴都翘了起来,悔恨自己没有一直待在主人身边。
南宫夺嗯了声,转而道,“那九尾火狐是她的圣兽,只怕她不会愿意为我解毒。”
“没事,风狸这就去把那九尾火狐带来为主人解毒。”为了主人,它会用尽全力去斗那九尾火狐,这也是两大圣兽间的强弱之争。
风狸常年在这焰山顶上修行,一直在那血池里奔跑,练就了一身快如闪电的本领,它的速度已经快到在那池子上奔跑而不沉下去,而那九尾,它瞧着就是个好吃懒做倚在女人身边的小狐狸,没半点圣兽的模样,它若是对阵了它,绝对胜算满满。这小东西以为自己要对付的只是“坎肩”一个,倒是忘了慕琉璃她们了。
南宫夺刚起身准备出房门,就听见一阵马蹄声响,扶着门框缓解腿部的麻疼感,坐的久了,血液都要凝固起来似的。
抬着极漂亮的紫眸向院内看去,那一身青衣铠甲是直属突濛王他大哥的青衣铁骑军,可真是稀客!他这焰山顶上这几日可真是热闹啊。
稳住身子,极力隐藏着自己失去武力的事实,“有事?”
“王上请夺王前去宫里一聚,还请夺王移步。”领兵的副将下马行礼,客气的递上圣旨。
南宫夺眼一冷,对于这些人他一向不会给他们什么好脸色,长臂接过圣旨抬着眸子扫了一眼,他那疑心病极重的大哥又发难来了,一会说他手里的兵权太重,他卸下了,他又说他不问朝事,实则在密谋别的事。
他知道这宅子里有他派来的人,他也就任由他留这,好证明他南宫夺根本没心夺他那王位。
“王上可有说是什么事?”
“下官只负责请人,其他不知,王上说了,前太傅的墓上杂草丛生,希望夺王前去看看是否需要重建陵墓。”
南宫夺神情冷峻,恨的咬牙哼了声,在别人看来那突濛王南宫逸是好心为那前太傅修坟,只有他南宫夺知道,他那是拿着前太傅的尸身来威胁他,若是他不乖巧的过去,那南宫逸马上会让人挖坟曝尸,让他唯一在乎的人死了也不安宁。
“本王这就去!”他不会忘记是那慈爱的老人教会他在皇宫之中活下去的办法,也是他不嫌弃他的紫眸自愿当起了他的恩师,与授他武艺的恩师一样,都是他南宫夺生命里的大恩人。
南宫夺没想会在林子遇到慕琉璃她们,一双紫眸凝视着那眼前的女子,涩涩道,“你还没有离开吗?”
他这一问,把慕琉璃先前竭力解释的话全都打破了,那领头的人笑道,“姑娘不是说只是个外乡的过路人吗?在下可真想知道过路人怎么认识咱们夺王的。”
“你们抓她干嘛?”眉头紧锁,心里虽记着慕琉璃对自己的欺骗,可却还是担心她为何也会被抓。
“他们说我们与你串通谋反,你要夺那突濛王的位置!我说你这王爷当成这样也真是悲哀,见个人吧也被说成谋反。”慕琉璃见他不知是他拖累了她们,还一副不知所以的模样,奚落了他一句。
那带头的军官见这姑娘竟敢对鬼王这种口气,不免又朝着慕琉璃看了一眼,长的算是绝色,可这般没大没小的不怕惹怒了鬼王掉了那脑袋不成?
谋反?南宫夺不免又冷哼一声,这谋反的罪名一年能给他按上好几次,这一次又是因为何故呢?不过每次那南宫逸也最多是消弱他的势力,或者减少他的俸禄罢了,却不敢直接治他个死罪,因为他还没傻到要杀了他这个唯一能守住突濛不被其他国侵入的人。
上前几步盯着怒气冲冲的慕琉璃道,“你暂且跟我去趟皇宫,我会去向王上解释清楚,到时候他自然不会为难你。”
他其实完全可以让风狸下毒弄晕所有人,可他知道那南宫逸若是在规定时间内见不到他的人,很可能会撅了太傅的坟,所以他不能走这一步。
上路了,有了南宫夺在,那群铁骑军倒是不敢拿慕琉璃她们怎么样,一路只是恭敬的护在左右。
路过慕琉璃那次洗澡的小溪时,南宫夺回忆起那日在这里他见到的她,他的仙儿。那日的她仿佛步入凡尘的仙子,那么的美丽,那么的动人。
突濛的皇城就在焰山脚下,行了大半日的光景就到了,南宫夺骑在风狸身上,那双紫眸又引来了过往行人的议论和指指点点,慕琉璃可以清楚的听见,那些百姓们暗地里对南宫夺的评论。
“看,是鬼王!我听我爹说鬼王有双紫色的眼睛,只要被那双眼睛看到了,都会被夺了魂魄。”路上甲的嗓子很大,明明是偷偷讲的,却弄得大家都听的清清楚楚了。
“听说他靠吸人血为生,夜晚还会长出两颗獠牙,就跟蝙蝠差不多。”路人乙也点头道。
“是啊!听说他只喜欢吸处子之血,前段时间这皇城里不是有几家黄花大闺女不见了吗?估计就是被他抓了去的。”路人丙也凑过来,讲着不知从哪里听来的事。
慕琉璃突然明白为什么南宫夺会一个人住在山上,不与人交流了,因为这些愚蠢的百姓们根本就没拿他当人看,这般走在路上都这么指指点点了,那背后还不知被讲了多少坏话了。
难怪他那眼神里总是带着淡淡的孤寂与忧伤,他从小到大该是经历了多少的冷眼冷语,才变成现在这个纵使被人说了也无所谓的南宫夺呢。
掀开车帘,示意风行停下车,把拓跋闹闹交给风行先抱着,自己则是直接蹦下了车,指着路人道,“你们爹娘既然告诉你南宫夺是鬼非人的事,难道忘了教你们背后不能讲人坏话的道理吗?”
那些人被她说的连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声,慕琉璃依旧不打算饶了他们,“那南宫夺是吸了你们谁的血了?要遭到你们这样的诋毁?你的?你的?还是你的?”一一指过那几个人,冷眸好似要凝固这空气,“黄花闺女不见了也赖在他身上,你们哪只眼看见他去抓黄花闺女了?那些女人说不定跟情郎私奔了,或者被采花大盗抓了去,这些都赖在他身上,你们不觉得可耻吗?”
无来由的,她生气了,而且很不爽,南宫夺越是这般无所谓的态度,她越为他感到悲哀,这便是哀怨莫大于心死吧。
路人早就在她说出第一句时,就不敢多言了,一来是被她那寒冷的气质骇住了,二来,她竟然跟鬼王一道儿,说不定也不是什么善类。
南宫夺没想她会帮自己出头教训那些个长舌的百姓一顿,心底有些暖意泛了上来,“仙儿,我没事,他们说他们的好了。”
慕琉璃媚眼一厉,射向南宫夺,“你给我闭嘴,再喊我仙儿试试看,我教训完了他们,自然会教训你。”他就像是以前的她,在兵团里没有朋友,只有靠自己的逐渐强大来抹去心里的孤寂。她只是为他抱不平罢了,就当是她拿了他龙心石的报酬好了。
清亮的眸子再次扫向街边的路人,素手轻扬,“你们都给我听清楚了,若是再让我听见谁在背后嚼舌根,说南宫夺是妖的话,别怪我扯断你们的舌头,既然自己管不住自己的嘴巴,那好,我帮你们管!”
面上寒光一闪,没有半点笑意,那路人们都连忙点着头,“是是是,小民知道了。”很快整个突濛的都城就传遍了她的故事,一个漂亮的跟个仙子一样的女子却说出那么凶狠的话,传言,连鬼王南宫夺都被她一句话喝的不敢吱声,王上的青衣铁骑随行护驾。她的眸子虽是黑色的,但看向你时,却比鬼王的紫眸还有骇人,让人忍不住两腿发软。
突濛的皇宫近在眼前,拓跋寒也奇迹般的悠悠转醒了,用施乐那话就是,他终于睡够了知道肚子饿了。
俊逸的脸庞红光满面,如黑曜石般的眸子对上的第一眼就是慕琉璃那急切关心的眼神,“琉璃。”周边布满青色胡茬子的嘴角动了动,温柔的一笑。
慕琉璃的心都被那一笑给牵动了,有些太过惊喜了而小手紧握不知所以,“拓跋寒,你醒了。”本是冷清极了的人,此时却有清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怀里的小家伙显然也瞧见了睁开眼的亲爹,挥着小手啊啊的叫着,小胳膊还朝着拓跋寒伸了过去。
“我睡了很久?”拓跋寒坐起身子,很自然的揽过慕琉璃送过来的小家伙,问了句。
“没有,只是一个晚上而已。”就只是这一个晚上,若不是她也昏倒了,那这个晚上对她来说将是一种漫长的煎熬。
“你怎么了?”拓跋寒很快发现她的脸白的有些吓人,没有任何血色,只是一片惨白,说话声也有些气息不足。
“我没事。”别过脸,扯开话题,“你的身子可有哪里不舒服没?我让施乐进来帮你瞧瞧。”他前一夜的那个疯癫状态真的把她吓到了。他现在虽然醒了,可她还是担心他再出什么差错,扬起车帘喊停,把施乐给招了过来。
施乐眯着眼睛打量着脸色红润的拓跋寒,替他搭了下脉,“他好的很,你与其担心他不如注意自己的身子。”瞥了眼气色很差的慕琉璃,这女人真的很厉害,伤成这样了,还能冷眼瞪着他。
“我没事!”
“她怎么了?”
两人同时开了口,若是眼神能杀人的话,慕琉璃早就把那快嘴的施乐给杀了。
“说,她到底怎么了?她的身子是不是受伤了?谁伤的她?”拓跋寒着急的一连问了几句。
施乐一退几步,才道,“你喝下那药后,整个人气息乱窜,浑身迸发出强大的武力流,我刚一靠近就被弹开了,而她却死死的抱着你,怕你忍受不住去拿头撞击地面。”
“是我伤的她?”这个回答让拓跋寒有些意外,他一直想不通如此厉害的她会是谁伤了的,却没想是自己下的手。
慕琉璃朝施乐狠狠的瞪了过去,扯下帘子,看向满脸愧疚的拓跋寒道,“你别听他胡说,我这身子养上几日就差不多好了,再说了,又不是你伤的我,是我自己硬是凑上去的。”不容他多想,把小家伙又递给了他,“与其烦恼我的身子,倒不如想想怎么对付那突濛的王上,他派人把我们抓来说是你与那南宫夺串谋想要夺取他的皇位。”
果然是流言蜚语,小人难防!那南宫夺和拓跋寒剑拔弩张都要动打了的模样居然能被人形容成是一起密谋夺取他突濛江上的。
两人说话间,车子已经在宫外面稳当当的停下了,南宫夺跃下风狸一脸笑意的等着从马车里出来的慕琉璃,却没想看见得是拓跋寒拥着慕琉璃,而慕琉璃抱着小闹闹,一家三口超级温馨的场面。顿时整张脸垮了下来,心中满不是滋味的,想昨日她还是倚着自己的怀抱的。
此时不开心的,却不是他一人,独孤傲也是一脸的吃味,昨夜他一直守在她身边,她呢喃间叫唤的都是拓跋寒三个字。
拓跋寒自从知道了慕琉璃的身子有伤后,就一直阻止着她做过于激烈的动作,连下马车他都在一边用长臂护着她,让慕琉璃以为自己成了一个娇滴滴的大小姐。
“我真的没事。”拓跋寒太过小心翼翼的了,连走路也揽着她的腰,还自觉的把小闹闹也抢了过去抱在怀里,此时的慕琉璃连走路的步伐也被他限制的死死的了。
对于她的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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