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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追夫十八式-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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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到底会不会身心合一的爱上一个人,最开始取决于视觉,听觉、触觉、感觉。
而当跨越过那道精神的界限,你的身体会不会和你的精神一同爱上那个人,靠的却是味觉和嗅觉。
卢淼埋在四哥哥的勃颈上,嗅到的气味根本无法用言语去形容,那是一种从皮肉的深处散发出来的吸引,让她恨不得将自己融入进去的气味。
这注定是一个不眠夜。
卢淼索性不睡了,将蜡烛点着,端着来到窗边,拿起刚刚四哥哥放在这里的小纸条,展开来看。
眼睛都要瞪瞎了,结果愣是没看懂。
窦璎可能是为了装逼,一手狂草飞的可谓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卢淼看着这样张和她互不相认的小纸条,心中无声的狂奔过数万只茁壮的草泥马。
随手扔在桌案上,想着明天上街找个能看懂的给她读一读算了。
卢淼再次爬回床上对着窗幔顶发呆。
就这样一会“嘿嘿嘿”一会“呵呵呵”一会“哈哈哈”的熬到了天亮,卢淼半夜没睡,仍旧神清气爽,吸足了精神食粮,整个人像是打过了鸡血一样。
头天晚上故意放水,早已得知窦璎派人来的宰相夫妇,虽然不满窦璎的“鸡鸣狗盗”小招数。
但是早上见到精神焕发的大女儿,又是欢喜又是忧。
喜的是大女儿终于不闷闷不乐了,忧的是这窦璎实在不堪当良人啊!
没注意到一家子时而蹙眉时而欣慰变来变去的表情,吃过饭卢淼带着丫鬟侍卫拿着小纸条乐颠颠的去街上找人。
她猜窦璎了是约了她,本来不想顶风作案,但是窦璎主动约她就另当别论了。
皇帝老子少不了在这些个儿子的身边安插点眼线,昨晚窦璎那的消息,肯定早就被皇帝得知。
既然是你儿子先主动,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你就那么欠操?!
我就欠你操……
四哥哥折反,将人抵在窗边一把扯开小肚兜……
抬起卢淼淼的一只大长腿……
窗扇不停的吱呀吱呀的开了合合了开,纸糊的窗户被抠的稀烂,月光羞涩的爬过窗台紧紧扣着窗沿的小嫩手……
嘘!嘘!嘘!_(:зゝ∠)_
☆、顿觉妈卖批
卢淼有点心急,一路上不停的催促赶车的车夫,她实在是急着见四哥哥,昨晚上她那一下子,不知道恢复的怎么样了,万一真的伤者蛋了,可怎么好啊!
由于宰相府和正街算不上远,所以很快就到了,卢淼“嗖”的越过脚踏跳下车,进了一家卖笔墨的店铺。
卢淼为了好说话,挑选了一些质地稍厚的画纸,这才掏出了小纸条,装作羞答答的递给老板,请人帮她辨认字迹。
老板是一个衣衫整肃文学气息颇重的老者,有那么点现代老教授的韵味。
漫不经心的接过卢淼手中的纸条一看,也愣了。
磕磕巴巴了半天也没能顺畅的读出来,俩人连懵带猜的,终于搞清楚了窦璎的意思,除了一大堆的屁话之外,约她的地方是一个叫天一楼的地方,老板拍手称巧了,这天一楼是家颇为出名的饭馆,正开他家斜对面。
卢淼按照老板的指示走进了那家名为天一楼的饭管,不得不说虽然没有现代大饭店看起来那么富丽堂皇,但是实木打造古色古香,也有现代效仿不出来的风雅。
卢淼和老板研究出了纸条上的时间,也就是这一个时辰左右,卢淼实在是无心再去别处逛,太想第一时间见到四哥哥,于是决定先随便在大厅找个桌子上两碟小菜打发时间,也好四哥哥和窦璎一进门,她就能看见。
但是还没等她找一张桌子坐下,就被一个小二哥叫住了。
“姑娘,随我来,楼上有公子等你半天了。”
卢淼闻言忍不住诧异的一挑眉,仰着头朝楼上看了一眼,心道没想到窦璎比她还急,离约定时间这还一个将近一个时辰呢,就这等着了?
等到卢淼跟着小二哥一进门,见迎面一个面色潮红姿容俏丽的小丫鬟跑出来,就明白了窦璎为啥早早就等这了。
这他妈是调戏小姑娘,顺便等她!
要不是屋子里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气味,卢淼绝对一巴掌糊死这种马。
卢淼阴着脸进屋,四外环视了一圈,没见到四哥哥的身影,“咵哒”一下子脸差点撂到脚面。
窦璎看到卢淼不开心,还以为是看到了他调戏自己的婢女,细微的挑了挑眉,心道果然如此。
这宰相嫡女再是花样百出,也还不是会因为他调戏婢女而醋了他,到底还是天下女子都一样。
窦璎没有去理会卢淼阴着脸,自顾自叫了小二上菜,他太懂这些贵女们矫情的德行,就是哄不得的,越哄越是上脸,还不如绑起来操一顿来的好用。
卢淼因为心情爽,在家里吃的都已经顶脖子了,吃着眼前的山珍海味如同嚼蜡,唉声叹气的偷偷拿眼睛去夹对面的窦璎。
妈的怎么开口问呢?
这副气鼓鼓又小骄矜的样子,看在窦璎的眼里,就是等着他去哄,窦璎暗叹一声,心道罢了,反正以后这个搞不好是他的正妻,是他后半生荣华富贵泡小妞的保障,还是得将人哄的心甘情愿才好。
“怎么了淼儿?”窦璎自认风流倜傥的冲着卢淼笑了一下。
说实话,窦璎确实生的是天然的唇红齿白,而且眉宇间似有疏淡一切的□□,仿佛是一片抓不住的云,确实是很占便宜的相貌。
这样的相貌,加上故作潇洒痞气,确实会有很大一批受众群体,种马能红颜无数,也不是没有道理,就凭着皮相,也会有女子前赴后继,何况对方还是皇子,在现代,就是典型的豪二代,资本是很足的。
但是卢淼终究还是忍不住对着窦璎一身嫩粉色衣袍皱起了眉。
妈的上次是紫色,这次是粉色,打扮的比个大小姐还娇俏精细。
卢淼真的很想跟窦璎说一句:少年,你造吗?你这样会被日的。
窦璎没得到卢淼的回答,暗自翻了个白眼,心道这大小姐脾气还不小,拿上了。
“淼……”就在窦璎再要出口解释一下刚才小丫头的事,先宽一宽卢淼的心的时候,卢淼当机立断抬手制止了窦璎。
再叫两声,卢淼说不定就一个控制不住,把手里的筷子戳上去了。
淼你奶奶的总。
她听四哥哥叫一声她名字,幻肢都要硬了,听窦璎叫一声她名字,妈的大肠杆菌都特么集体死亡了。
卢淼抬着手,制止了窦璎的话头之后,在窦璎挑眉等待的兴味眼神中,硬挤出了一个僵笑,也不在拐弯抹角,直怼道:“你今天怎么自己一个人出来的?”
窦璎没成想卢淼问的不是小丫鬟,而是这么一句,当场眨巴了几下眼睛,有点蒙。
卢淼也觉得问的可能太生硬,于是又补了一句:“多,咳,多不安全啊……”
理由虽然有点牵强,但是窦璎已经被自己的魅力糊瞎了眼睛,了然又傲娇到:“我带了侍卫,就在隔壁,正好碰见他们的同队执行任务,就许他一起去聚一聚。”
卢淼被窦璎欠操的语气气的牙根痒痒,妈的还“许他!”许你个饼饼!
不过得知了四哥哥就在隔壁,卢淼暂且原谅了窦璎装的这个逼。并在心里诅咒他早晚被日。
卢淼食不知味神不附体的塞了两口不知道什么菜,就嗖的站起来,随着“哐当”一下椅子的倒地声,卢淼甩下一句,我去尿个尿,就跑出了包房。
可怜窦璎正在喝酒“噗!”的一声喷出去一半,被卢淼直白的一句“尿个尿”给吓的又呛气管里一半,辣的登时眼泪就出来了。
卢淼暗搓搓的跑到隔壁房门口,贴着门想偷听下四哥哥和平时和同队的队友,是什么样的,是不是也会喝酒吹牛逼。
屋子里很嘈杂,卢淼刚把耳朵贴上想要细听,门“咯吱”一声开了。
里头一个肥粗大扁胖的中年女人把着门,看见卢淼后一愣,然后气壮山河的问道:“干啥的!”
卢淼机智的跳开,避免了被喷一脸口水的结局,诚挚道:“走错门了大……”卢淼卡了一下,娇笑道:“姐姐~”
中年女人被卢淼一声“姐姐”叫的“嘿”的一乐,赞赏的看了卢淼一眼,用三倍气壮山河的声音冲着楼下吼了一声:“小二,再上两份猪大肠!”回身“哐当”带上了门。
卢淼这次没能躲开,被吼的耳朵“嗡嗡”作响,一直到趴在另一侧隔壁的门上听了半天,还怀疑自己被那老娘们吼的失聪了,屋子里静悄悄的,连碗筷碰撞的声音都没有,她可不相信着四面漏风的破门,能有什么好的隔音效果。
就在卢淼打算顺着门缝扒眼看的时候,门骤然开了,有人将她一把拽了进去,门又重新合上。
熟悉冰凉的触感贴上卢淼的脖颈,背后的人手臂环过她的脖颈,将弯刀抵着她的脖子。
一样的黑色劲装,一样的冷芒弯刀,但卢淼却瞬间就做出了反应,小腿后抬,直取对方小弟弟。
味道不对,这绝对不是她四哥哥。
对方轻易的抬脚格挡,化解了这见不得台面的阴招,嗤笑声传来,却被卢淼接着一个手刀撞吼,撞回了嗓子。
这点阴损的小伎俩固然出其不意,但是在这帮刀口舔血的死士面前来耍,就简直拙劣,卢淼脖间一痛,顿觉妈卖批。
这弯刀的锋利程度可想而知,她这是经历了钢钉穿脑之后,有要经历一次抹脖子么?
☆、快点,亲我!
预料到的鲜血迸射身首异处并没有到来; 勃颈上的就要切进她脖子的弯刀; 被令一柄弯刀及时勾住。
卢淼借机飞快的矮身; 脱离了身后人的桎梏,这才抬头直视“救命恩人”。
“救命恩人”看也不看卢淼一眼,对着刚刚那个要抹卢淼脖子的人简单粗暴的解释道:“宰相嫡女。”杀不得。
那人是一个俊秀少年摸样,撇了撇嘴; 弯刀收鞘,一脸不屑道:“哦,就是那个名动皇城的宰相嫡女……”戏谑的看了一眼卢淼; “不是和你的现任主人约会么?怎么好好跑来这里偷听?”
卢淼眼看着救命恩人眉角一跳; 无声的抿起了嘴角。两次见人都是乌漆墨黑的夜里,终于青天白日见了一次; 真是帅炸了!
一屋子人随着少年的话音落下,都同时回头看卢淼。
卢淼这才看清,一屋子都是黑色劲装弯刀在腰的死士; 虽然大多都是少年模样但是一身杀伐戾气却丝毫不遮不掩; 这要是换人被这一群死人堆里泡出来的煞气一冲,说不定就当场就吓腿软了。
卢淼腿也软; 但却是被四哥哥酥软的。
眉斜飞,眼尾垂; 口若含珠唇,加之皮肤白皙,这本是一副放在男子身上太过精致的相貌,但有了那横亘在脸上的一道长疤; 将阴柔之气尽数遮掩成了阴鸷之气,简直妙极。
众人见这宰相嫡女不仅没有像别人一样对他们避之不及,甚至在他们的共同的逼视之下都丝毫没受到影响。
一直在满脸春花灿烂的看着……
众人顺着卢淼的视线又一同转向四哥哥,四哥哥被看的脸色泛红,抬头凶狠的瞪视着卢淼。
嗷……为四来的,四可是他们队里出了名肃穆严禁,寡言少欲。众人都抱着看热闹的态度看着这两人到底是什么发展。
脸色泛红,眼中含嗔,看在卢淼的眼里,真是一丝一毫的威慑力也不存在。
“四哥哥~”卢淼刻意拉长了尾音,有心想好好看看四哥哥羞涩的模样。
岂料这帮子半大小子还真是给力,卢淼娇声一出,这帮子此起彼伏的一和,“哇~四哥哥啊!”甚至还有人吹起了口哨。
四哥哥沉着脸,捉住卢淼的手腕,强硬的将人带出了包厢,一出门口,就在四哥哥想要甩开卢淼的时候,卢淼毫不迟疑的贴了上去。
“我今天就是来见你的!”卢淼将自己当成一块化瘫了的粘糕,任四哥哥撕了手臂沾小腿,踹开小腿手臂又黏上。
到底是光天化日之下的公共场合,四哥哥执行任务从来都习惯黑夜,即使是白天,也惯于隐藏,这种搞不好下一刻就会有小二上菜的“大庭广众之下”被卢淼这死不要脸的德行给恼的不行,急于脱身,二十七来年清醒如一的脑子一抽,就脱口而出道:“你不是来见主人的吗?缠着我做什么!”
虽然这声音压的极低,但两人之间零距离是绝对能听的真切。
四哥哥说完之后惊觉失言,被自己含有浓重歧义的话,震的魂飞天外。
卢淼一愣之后,却是狂喜如海啸般铺天盖地的一股脑涌向她,喜的她语无伦次,“我,我就是来见你的!我除了这,这个方法,我怎么找你?见不到啊……”
“见我?”四哥哥虽然视线正对的位置是卢淼,但是要是仔细看就会发现,他的眼神是没有聚焦的,梦呓一样自言自语道:“为……”还没等这梦呓一样的话说完,四哥哥短暂的飞离神志的心魂,就回到了身体。
这世上谁会为了专门见他这样一个人而来?
再也不说话,也不看卢淼,低着头绕过卢淼就想走。
卢淼好容易逮住这个机会,从背后死死抱住四哥哥精瘦的腰身,被四哥哥仍旧不停的脚步拖行了几步,也不管她这样一个大活人被另一个人拖着走的行径,像极了为一串糖人而当街撒泼的稚童,只执拗到,“我就是为了见你而来……”
“那日合欢夜宴,我不顾女子廉耻心的叩拜皇帝,想求的也不是什么三皇子,而是你!”
听到这里四哥哥总算站定,卢淼生怕一松手人又抓不到了,用环抱着四哥哥腰的姿势,自四哥哥的腋下钻到前面,仰着脸诚挚道:“我说的都是真的,不信你翻我的胸口,那天我画了一副你的画像,本来想送给你,但是被皇帝和贵妃看到,偏偏那些半成品的眼睛鼻子都被墨汁糊到了一处,只能辨别出是一个男子,却无法辨别相貌,这才引起了误会。”
卢淼难得肃穆认真,她深知什么时候必须严肃,告白这样的大事,可不能再像先前一样没正调。
“那天最后我是打算把画像拿出来,解除误会。但是皇上盛怒,贵妃装……晕倒,没来的急啊!”
卢淼将手臂环的更紧,一边荡漾在四哥哥终于老老实实的让她抱这件事中不可自拔,一面自虐般保持着清晰的思路,继续道煽情道:“画像我都一直随身带着,就揣在我的衣襟里……”卢淼故作羞涩的把脸埋在四哥哥的胸口猛吸气。
低着头掩饰自己一脸陶醉的色鬼样,又忍不住娇嗔的调戏到:“要不……你摸出来看看就相信了~”
四哥哥绝对是被卢淼难得认真的语气给震住了,以至于等到听到熟悉的调戏,才发现他竟然纵容卢淼抱了他这么久。
难道肢体接触也会强行习惯吗?
四哥哥一脸黑线又极其隐晦的扫了一眼卢淼并不算汹涌,但却很挺翘的俩啥啥,没看出有放了东西的轮廓,拽着卢淼的后勃颈将人从身上撕下来,甩手就要抡出去。
卢淼何等的机智,被抡了三次,早已经攻破了这个姿势的弊端,顺着四哥哥的手劲向后一仰,又粘乎乎的抓着人的手臂借力粘了回来。
四哥哥:“……”倒是个习武的好苗子。
卢淼见就要留不住人,索性低头一酝酿,放了大必杀!
一把撸起衣袖,卢淼把将将结痂的手臂举到四哥哥面前,咬着唇,泪汪汪哭唧唧的说:“你看,我连你带给我的伤疤,都当成恩赐,不舍得让它痊愈……你就不能信我一次么。”
饶是四哥哥再怎么镇定,也忍不住看着卢淼细白手腕上的极不相称的紫红色长痂愣了神,他觉得他自己今天有点不对劲,因为看到那道狰狞在一片细白上的疤痕,他竟然会有一种莫名其妙让人心惊的愉悦,自心底丝丝缕缕缠绕而生。
这皇城中的贵女们,哪个不是爱惜自己的皮囊如命,恨不得蚊子叮一下都找个大夫给调上一瓶用于涂抹的良药,生怕落下什么印记,所以宫中的太医,市井的大夫,可能头疼感冒看的稀松二五眼,除疤去痕美容美发的方子却几乎个个都有几副压箱底的。
什么理由会让一个娇养长大以爱美为天性女子,舍不得去掉一个丑陋的可能会跟随终生的疤痕呢?
四哥哥第一次将视线移到卢淼脸上,心中那坚若磐石的缝隙中,颤巍巍的伸展出一颗细小的青苗,细细软软的随风摇曳。
卢淼惊鸿一瞥四哥哥眼中的动摇,灵感排山倒海而来,抓住这浮光掠影的瞬间当机立断的告白道:“我从一开始喜欢的就是你,只有你,没有别人,也永远不会有别人。”
卢淼用一种极其缓慢的,带着试探和小心翼翼,轻轻柔柔的勾住四哥哥的手指,放柔了语调:“我喜欢你,不是想和你春风一度或者几度的那种喜欢,而是想和你一路春风吹到底。”
卢淼将手整个埋在四哥哥的带着茧子的手中,剐蹭摩擦,“我喜欢你,是想要和你在一起一辈子的那种喜欢,我想嫁给你啊……四哥哥。”
卢淼将四哥哥的手举到她的面前,在四哥哥的手心无比虔诚的落下一吻,然后将脸埋在四哥哥的手心,“我想和你一起吃饭,一起睡觉,一起变老啊。”
说道最后,这告白已经变成的刨白,最后卢淼几乎哽咽,不知怎么想起了这书中女主向男主表决心的台词,脑子一抽,就秃噜了出来。
卢淼带着执拗又倔强的哭音道:“尾生抱柱,至死方休!”
这话音一落,卢淼还没来得及看四哥哥眼中的动容是否更甚,就听见了一声透着嘲讽语气的调侃:“哟,不是说去尿尿吗?”
正是被卢淼撇下就跑的窦跳板。
一瞬间卢淼就感觉到贴着她脸颊的手飞快的抽了回去,由于速度过猛,手心的茧子刮的卢淼脸生疼。
妈的,窦璎!!!
卢淼低着头揉了揉自己的脸,要是怨念能化为实质将人追杀千里,此刻窦璎早已尸骨无存。
揉个脸的功夫,四哥哥就没影了,卢淼很想迎面甩窦璎两巴掌,然后潇洒的走人,但是想到以后见四哥哥还要用到这个杀千刀,卢淼搓了搓牙花子,在心中用九天神雷将窦璎劈的里外焦糊,这才恶狠狠的回了包厢。
回到包厢后,两人心怀鬼胎的坐下,卢淼控制不住的冲着窦璎飞眼刀,窦璎则是不阴不阳的冲着卢淼笑的一脸意味深长。
窦璎流连花丛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被花上的刺伤到,没想到这宰相嫡女看着清纯高贵,实际上也是个淫。荡。女。
一面虚情假意的和他约着会,尿个尿都能勾搭上他的死士,堪当他这些年来见过品味最清奇的高门贵女了。
窦璎怒火滔天,那种打雁多年,一招被雁啄了眼的屈辱感扑面而来。
这件事简直是他战无不克的情史上难以容忍的污点!
心道别说就算卢淼是宰相嫡女,就算是个仙女,这样淫。乱品性,倒贴他都不屑要!
窦璎意味深长的开口道:“你喜欢那个死士,很简单啊!我把他打包送……借给你两天。”让你玩个够!
卢淼满腹被打断好事的怨念,冷不丁听到窦璎的话,眼睛登时比大圣爷的还要亮,瞪着窦璎一脸荡漾的问:“真的吗?”随机又忧虑道:“他能愿意吗?”
窦璎极其不屑的嗤笑一声,但是卢淼此刻已经被自己脑补出二十里地的甜蜜日常蒙蔽住五感,分不出神经来解读窦璎的表情和语气。
“他会愿意的。”窦璎阴恻恻的说。
卢淼欣然应允,愉快的跳进了窦璎挖的巨大坑中……
坐着马车回程的时候,一路都是美滋滋的,眼前星星月亮全围着她乱转,感觉自己就是世界中心。
心道窦璎总算干了一回人事,要是把四哥哥借给她,不用太久,只要两三天,就算不能让四哥哥的眼中那霎那的动容,变成动心,最起码可以想办法让人相信她。
对!她直到今天才发现,四哥哥根本就从来都不相信她喜欢他!
入夜。
卢淼等的好心焦啊好心焦,窦璎那死种马,说好了把四哥哥借给她做两天侍卫,可是这天都黑透了,人呢?!
卢淼在屋子里简直要上窜下跳,火烧屁股一样无法安静片刻。
窦璎只说会好好劝解四哥哥,叫卢淼回去安心等着,今天保证人到。
可是这天都黑了,卢淼瞪着眼睛熬没了一整根蜡,感觉她自己的耐心,也随着满桌子稀淌哗漏的蜡油流出了体外,焦躁的恨不得窜上房顶登高远望。
终于,就在卢淼马上就要忍不住出府迎人的时候,彩蝶和月儿终于一脸一言难尽的告诉卢淼,三皇子送人来了。
卢淼开心的不行,忙叫丫鬟快把人带进来,然后在两个丫鬟惨不忍睹的脸色中,懵逼在了当场。
门推开,四个小厮抬着一个一身精壮线条修长的成年男子走了进来。
之所以说的不是衣服而是肌肉线条,是因为来人一身薄透的红纱缠身,半遮半掩几乎无法蔽体,更香艳的是那红纱的外面更是缠了恰到好处的黑绳,将一身精壮流畅的曲线,捆缚的淋漓尽致分毫毕现。
卢淼刚想骂人,心道妈卖批,我特么说把四哥哥带上来,你们给我抬了个什么玩意!
但是等她看清那被塞着布巾,一身红纱外绑醒目黑绳男子的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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