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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匠女[榜推]-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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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为了玥阳楼,其中的意义,不过是希望自己和元绍华可以看在齐家遭殃的份上,可以转而投入他们的怀抱,给曲家在反│攻皇室的时候,帮忙自己一把而已。
但现在满盘棋局皆落空,也不晓得曲家在知道自己完全成了瓮中之鳖后,会是怎么样的一个心情?
“任钥,现在明明大局就在本皇子的掌控之下……”周廉语没学到曲贵妃的脑子,可是性格倒是直接就学了十成十。他看着齐玥自信满满的模样,抬高了下颔,双手负在背后,语气颇为自信地说道,“齐家现在就在我曲家的手上,你最好还是乖乖领路,让本皇子从腹地直接进入皇宫──否则在晚一点,本皇子一旦改变了主意……等待你的,恐怕就只剩下一堆尸体了!”
“哦?原来五皇子殿下是如此的自信啊……”齐玥拉长了尾音,笑看着周廉语,很是疑惑地说道,“那么想来是五皇子殿下的手下太不给力了些,昨儿夜半闯入玥阳楼的宵小们,已经是在赵大人与魏大人的双双帮忙之下,全数给拿下了!”
她双眼逡巡了一阵跟着周廉语的人,果然是发现了几个不安的人影。也不点破、便是接着说道,
“也不晓得最后,到底都会被两位大人给问出甚么样的消息呢……”
‘啪’地一声,周廉语只觉得自己脑中的某根弦,在齐玥不断开口闭口之际,猛地断裂了!
170。 反噬力
(新书《绘农门》上传溜~希望大伙儿可以顺道移步作者讯息,就可以连过去啦(づ ̄ 3 ̄)づ)
齐玥刻意而不假修饰的话,让一向都努力地学着曲阁老要‘面不改色’的周廉语,终于在最后一刻,忍不住破功了!
“你以为你是谁?你凭什么以这种态度跟本皇子说话!?”周廉语全身微微颤抖,双目通红地瞪着齐玥,“玥阳楼不过一栋破楼子,人员都不齐,要是一整群人去,哪里可能会拿不下来?现在在这里打肿脸充胖子般地根本皇子叫嚣,不过也就是想自己多争取一点存活下去的希望罢了!”
齐玥看着周廉语音为紧张、而缓缓地渗出冷汗的额角,忍不住笑容是愈发地殷实了起来,
“看来,紧张的、想拖延时间的人,或许是五皇子殿下啊?听说曲家、五皇子殿下、宫里的曲贵妃娘娘,似乎是打算同时多管齐下,想要把宫中、到整个京城一起齐整地拿下的?怎么到了现在天都大亮了,这街上、却是一点曲家的人都看不到呢?”
齐玥句句咬着重点发问,偏偏周廉语还是一个问题都回答不过来。看着两方此消彼涨的气势,傻子才会看不出来谁才是那个色厉内荏的人。
“任钥,你说这话有甚么意思么?”周廉语看着齐玥等人,双眼忽地危险一玻В垌谢笳蠓胬墓饷ⅲ跋衷谡莆兆啪杂攀频娜耍故潜净首印退惬h阳楼因为齐家的人机智而逃过一劫,你们这边肯定也要在劫难逃!说了再多再冠冕堂皇的话,只要你们通通都死在这里,前面的那些话,也都没有任何意义了!”
“为何没有意义?”齐玥看着他。微微笑了笑,“临阵脱逃,说的就是五皇子殿下现在这个模样!”手里的软鞭毫不客气地朝着他一指。“你们人多势众是不错,但五皇子殿下有没有想过。咱们这边的人、武力值可是比您那头高上太多的!更何况比起熟悉地形,您有没有想过……咱们这头的人为何已经消失了大半了呢?”
周廉语猛然一惊,双眼快速地眨了眨,这才发现──齐玥和藏弓等人背后本该站得满满的人群,此刻已经只剩了小猫两三只,其他的人早已经跑的不见人影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他感觉到了身后的人群开始出现了悉窸窣窣的响动,不安的、紧张的、凝滞的气氛。感染得他几乎要挪动不了,“你一个平民百姓,竟然敢如此公然对皇家人动武?”
如此无脑的话,简直是要让人笑瘫了。
齐玥一面甩着鞭子。一面笑着,毫不留情地对着周廉语说道,
“亲爱的五皇子殿下……在您说这句话之前,是否还有考虑过您此刻的行动到底有没有切合‘皇家成员行动的准则’呢?您好好的别宫不待,先是眼巴巴地跑去西宫门参与了攻门的行动。紧接着发现了苗头不对,直接放弃了自己的亲外公,带着曲家的菁英势力来妄想站领御造局……我说五皇子殿下,身微一个合格的、正准备参与朝政的皇子……您不觉得您这一个晚上、一个早上出没的地点,也未免太不对劲了吧?”
就在周廉语被问得难以招架时。另一头的曲阁老,面对了周仲舒的质问,也到了退无可退的地步。但是事已至此,根本就没有他能退后的可能。想到迟迟没有下文的外孙,曲阁老牙一咬,恨恨地说道,
“所有人……都给老夫上了──!只要把西宫门攻下,回头五皇子殿下就会带人来与咱们会合了!”
“您终于不再装做无辜无奈不小心路过啦?”周仲舒笑死人不偿命地站在那里,看着曲阁老如表演般的行为,最后是鼓着掌说道,“御造局被任钥拦了下来,您似乎……很惊讶呢?”
“五皇子殿下是不可能会失误的。”曲阁老从周廉语还小的时候,便是手把手地启蒙着,这么多年来,周廉语到底都长成什么样子,他自己还是很清楚的,“任钥不过是一个哗众取宠的贱│民,哪里可能有见过甚么世面?五皇子殿下带的人都是曲家的精锐,要拿下御造局,根本就是分分钟的事情!”
“您还以为……现在的御造局,还是曲家上一次痛快直入的御造局么?”周仲舒看着曲阁老自信满满的模样,有些可怜他地摇了摇头,“要是真的是这样,现在您早就已经一路打入了慈咸宫,杀了太后娘娘与皇帝陛下,直接让五皇子殿下、喔不、或许您自己也可以──站在大殿上称帝了!哪里还会需要在这里委委曲曲地与本王这个武夫虚与委蛇呢?”
曲阁老听了周仲舒的话,不屑地自鼻孔喷了一口气,
“御造局的匠人都是一群被养废了、根本不知道与人争执是何物的普通人……就凭着五皇子殿下和他带过去的人──即便那个任钥再怎么厉害,也是绝对不可能打得赢他们那么多人的!”
“要是不信,您大可以派人过去瞧瞧。”周仲舒潇洒地一摆手,指着御造局的方向,便是对着曲阁老说道,“而且本王还可以保证,齐家此刻早已解除了危机!而曲贵妃娘娘那里,恐怕……需要担心的,是曲阁老您自个儿了!”
到了现在都还能让他们僵持成这样,唯一可以说明的,就是事情已经全盘都在他们的掌握之中了。要不是因为动了曲家的人太过彻底会造成大夏朝的动荡,恐怕慈咸宫里等待了许久的那位,早就让人来传令直接把曲阁老与他的手下们全都给当场绞│死了!
“哼──!”曲阁老字鼻孔哼了一声,亲自抽出了身边一个部下的刀子,直直地对着周仲舒说道,“你这一辈子都只能当人走狗的家伙、还有淮亲王府的那个残废,是永远都不可能懂得背水一战、奋战到底的精神的!”说完,一刀对空砍过,就是吼道,“只要杀入西宫门,老夫每个人都承诺,至少有一个将军的位置!”
现在如果不是重利,恐怕是不可能完全地调动起所有人的战意了。曲阁老自己也是很清楚,只得不断地鼓舞着大家,夸下海口、以及连篇根本不可能成真的诺言了!
“冲啊──!”跟在曲阁老最贴近的几个人,都是从潜邸就一路跟着曲家到发达的老人了。此刻随着曲阁老的喊声,也晓得要是不拼一把,他们也是只有死路一条。纷纷是举着刀子往前冲,甚至、还有人抢过早已呆掉的人手里的火铳,直直地对着周仲舒等人就是射了过去!
而人就是这么奇妙的生物,只要有人行动,剩下的人就是吓得手脚发软,也会从心底深处盲目地跟着激发出阵阵勇气──一个跟着一个,像是被施了法术,又像是被人给催了眠,不要命地都往宫门里的人冲了过去!
“矛手预备──!盾牌起来──!”周仲舒自己架起了地上本来就放好的木趸,与身边两个将领便是快速地朝着举着火铳的人冲了过去,扯着嗓子大声说道,“大家都不要怕──!他们昨晚攻门已经要把火铳的存货都耗尽了!只要咱们顶过了这一波,就可以毫无压力地直接把他们拿下了!”
“不要听信那个奸│人的话!”曲阁老心下一惊,知道自己这方的底牌、已经被对方给摸的差不多了。立刻心里一恒,也跟着扯着嗓子说道,“你们打算让前朝的后人复辟,这种险恶又恶心的用意,是想要再瞒上多久?”
一团混乱之中,被曲阁老给爆出了这么一句,可以说是效果超群、直接轰得双方的人一阵阵眼冒金星。
“曲谢!你自己不要脸、也别丢了大家的脸──!”周仲舒直觉上觉得曲阁老说的恐怕是实话,但是由他对太后娘娘的了解、以及对故去的皇后娘娘的了解,他很清楚周廉谦的血脉,是无庸置疑的大夏人。
“不要脸?”曲阁老看着战况因为自己的话再度胶着了起来,心底悄悄地喘了一口气,便是打起了精神,继续大生的说道,“你们一个个都是闭的闭、闪的闪,专门挖了坑给咱们曲家跳,好给人让道不是吗?先是让三皇子殿下失去了竞争力,现在又要把五皇子抹黑……残留能继承的人不是卫王就是雍王……可是卫王是什么样的人?要是雍王开了口,他会不让吗?”
周廉谦一向都是以‘谦让’扬名的、最为没有存在感、但却也是人民口耳相传中、最负盛名的皇子。曲阁老此话一出,虽然有点过于夸张,但毕竟还是很切合现实。
怀疑是一枚种子,只要能种下,它就能发芽。
“你不要胡搅瞎瞒了!”周仲舒眼皮一阵狂跳,对于对方这个回马枪,实在是恨得都要把牙龈咬出血了,“卫王和雍王平日兄友弟恭,你也能扭曲成这样……皇位一切都是由陛下决定的,他们都是皇子、都是陛下的儿子,根本就没有决定权!要不是五皇子殿下自己品性有亏,哪里会连点争取的机会都没有?曲阁老,你不要含血喷人了──!”
171。 尘埃定
太后娘娘满脸疲倦地端坐在椅子上,朝阳跃升、慈咸宫满室的宫灯被撤了下去。霞光布满了正殿,照得她因为彻夜熬夜、而有些了无血色的脸庞,更加的苍白荏弱。
周伯良坐在一旁,整夜的消息接踵而至地铺│路,连续的打击让他已经难以再多做出甚么反应。看着曲贵妃凄惨的模样,他心里已经连最初的疼惜也没能留下半点,表情淡淡地坐在那里,眉头疲惫地蹙起,眼神放空地看着远处,让人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
后半夜,因为没了周伯良的庇护,在几名专门的太监与宫女们双双用刑之下,曲贵妃已经不得不把大部分的事情都给招了。难为她心底还捱念着周廉语和曲阁老,能往自己身上揽的责任,曲贵妃是没有半点犹豫,全都招呼到了自己的身上。
人证物证都在,就算知道不是曲贵非做的,也已经没有办法再把曲阁老和周廉语拖下水了。太后娘娘伸手一挥,韩公公便是默契地给了几个太监和宫女一个眼色──不到几个呼吸之间,本来还围在曲贵妃身边的人便是退得一乾二净,垂首背手,贴到了墙角去。
曲贵妃涩涩发抖地像只虾米般蜷缩在地上,往常的高傲自信早已丢到了爪哇国,头发被割去了大半,妆容尽毁,一道道行│刑过的印痕交错在身上,十指早已因为她自己的关系迸裂;可后头又给人上了夹型,养尊处优的白嫩手指已经紫胀而满是血丝。
“曲贵妃……妳认了那么多的罪了,哀家念在妳为了皇上运玉两名子嗣,也不愿意再对妳动手。”太后娘娘居高临下地看着曲贵妃,声音清清淡淡地,疲惫、却也显得特别高冷,“但想着当初妳入宫时那般单纯活泼的直白模样。哀家便是再问妳最后一次──到底都是谁指使妳做的?如果妳供出了背后的那个主事者,哀家还能做主为妳保留一条全尸!”
谋害皇室子嗣,偷偷倒卖朝中消息。光是这两条。按着大夏朝的律力,就已经足以将曲贵妃处已凌迟之罪。现在太后娘娘网开一面。特地拿了说实话这事免去了曲贵妃的苦难,也就是希望她能把曲阁老和周廉语其中一个人给说出来,好让大伙儿都能省省力气。
“不──!”被折磨了一晚上,心情更是从天堂一路跌至地狱。曲贵妃虽然已经疲累倒不行,身体上的伤残更是让她难以承受──全身上下的吋吋肌肉都在呼吸着死亡,她不甘心地瞪着周伯良,不敢相信这个她最爱的、也该是最爱她的男人。到了最后一刻,却像只受了惊吓的仓鼠,躲了椅子上,什么也不敢做!
可这个男人就是再孬、也有一个好母亲、好几个好儿子、更有无数的好臣子帮忙。而她呢?她身后除了曲家。就只剩下周廉语一个人了……
她是绝对不可能出卖自己的儿子的!
“妳要是不说,至多给妳缓刑三天,哀家还是得让人将妳拖到曲家大门口行刑的。”太后娘娘看着曲贵妃的表情,自然知道这个女人的心里到底都在想什么。
为母则强,她们都是一路在刀尖上走过来的人。光是看着对方的一个小动作。脑子里都能描绘出彼此的心里了。
“事已至此,无非都是死路一条罢了。”曲贵妃惨然一笑,转头对向了周伯良,恨声说道,“山水总相逢!陛下──!您今日未曾护下臣妾……那么咱俩下头相见。您最好也要保证……臣妾那时已经投了个好胎、没法子找您的麻烦了!”
她除了曲家、除了儿子,付出最多的,还是眼前这个男人。天真烂漫的年纪进了后宫,端庄贤淑了皇后娘娘死后,她便是后宫的第一人。一直没受过什么苦的她,本来以为可以一直幸福下去的──没想到一次次选秀女,充实了后宫,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周伯良流连于他人的禢上,让自己的心不断地扭曲。
最后放下身段,低声下气的去争取了男人的心。结果呢?
“妳……妳想干甚么!?”周伯良看着曲贵妃狰狞的表情,惊慌失措地说道,“朕、朕对妳这么的好……妳、妳看看妳到底都做了甚么!?后宫专宠,后终实际的权利也都给妳了!妳要周廉语可以入朝提早做事、拿着与他兄弟一般的俸禄与工作,朕也都给了……妳到底还想要甚么?”
“陛下……臣妾要的是甚么?”曲贵妃喃喃自语地说着,表情有些恍惚,“陛下,臣妾要的一向都是那么的简单……您却从来都不打算给的……对吧?您装着您自个儿甚么都不知道──其实就是不打算给臣妾,是这样的吧──!”越说越激动,曲贵妃双手撑着地面,吃力地硬是站起了身,摇摇摆摆地走向了周伯良,“臣妾为了您付出了多少?陛下,您难道都看不见么?”
以往丰腴白皙的美丽身体,此刻就像是被玩│坏的娃娃,华丽的宫装残破不堪,灵动的眼眸、此刻透出了一股死寂;近乎透明的肌肤之下,是发青的血管,攀附在曲贵妃本就修长诱人的脖颈之上,此刻看上去,就像是结着死气的蜘蛛网,让人浑身发毛。
“妳不要过来!”周伯良吓得整个人都跳了起来。他惊恐万分地躲到了椅背后头,紧张兮兮地看着曲贵妃,表情是害怕得难以自己,“朕、朕什么都不亏欠妳的!妳、妳好好的走吧!”
“陛下──!”太后娘娘就做在周伯良的旁边,看着周伯良年纪越大、就越不顶事的模样,气得浑身发抖,“她就是一个只剩一口气的废人了!您好歹是我大夏朝的堂堂国君,九五至尊、与天地气应相存,能不能就稍微硬气一点儿?这个模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您多委屈呢!”
慈咸宫里气氛看似紧张,实则荒唐的可怕。周廉策看着几个人的互动,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心底,却始终有个声音为催促着他,让他走的远远的,不要再把生命浪费在这些没有意义的事情之上。
“好了好了──!”太后娘娘看不下去了,招过了韩公公,便是让人将曲贵妃一棒打晕,直接锁到了后宫最西北角的冷宫去,“过了现在,所有人就把事情都给哀家烂了肚子里去!从此宫里就再没有曲贵妃这个人,她已经死了!”
所有人均是唯唯诺诺地应了声,就是周伯良、也焉巴巴地耸拉着脑袋,小声地报备着就转头上朝去了。
“策儿,你过来。”太后娘娘看着与这整个宫里都分外有个格格不入的气氛的周廉语,在心底暗暗地探了一口气。犹豫了片刻,却终究没能拗过自己的良心,还是强装着温和地说道,“让皇祖母好好地看看你。”
淑妃死了,这也代表着周廉策从此在后宫,几乎成了没有人庇护的存在。没妈的孩子像颗草,淑妃生前再怎么示弱,也好歹是把人给拉拔了长大。现在事情动荡成这般,又偏偏牵扯到了西宫门宫变之事,就算最后澄清了关系,周廉策的处境仍是变得更加尴尬了。
“皇祖母!”周廉策强撑了一个晚上,又惊又怕的。即便是个十八│九岁的少年,短时间内遇到这些丕变的事情,也还是很脆弱的。
方才周伯良和曲贵妃形象大毁的模样实在太让人印象深刻,周廉策对于这种反差到现在都还有些恍神。即便曲贵妃最后被判定凌迟处死,淑妃的死,还有种种与过去认知落差太大的事情,仍就是让他很难接受。
“昨晚的事情,皇祖母都问清楚了。”感觉自己拉着的、充满年轻活力的手几不可查地抖了抖,太后娘娘的心底滑过了一丝怜悯,“你娘的事情,哀家会做主给予厚葬……至于日后的生活,皇祖母可以给你保证:只要有你哥哥和弟弟们的一口饭吃,你皇祖母怎么样也不会短了你的!”
依照周廉策的性子和擅长的东西,坦白说、要不是淑妃心心念念地想让自己儿子坐上那个位置──其实还真的与其他几个兄弟都没怎么冲突性。
“大夏朝的几个老将军年纪都已经太大了……”太后娘娘拉着周廉策的手,语气温和地与他交底,“桑家、元家、林家、陈家等等……就算有晚辈子承父业,但几个蛮夷蠢蠢欲动,皇祖母觉得以你之前在羽林军里的表现,也是够资格出去历练历练的……”
周廉策的确没甚么争位的心思,就算是有、也早就在西宫门破门的那一刻,被蒸发的烟消云散了。
太后娘娘此刻抛出的橄榄枝,近乎量身打造的设想,也让他沉淀下了浮躁的不安,回握住了老人家的手,真心诚意地说道,
“多谢皇祖母的厚爱……不过母妃扶养了孙儿一场,最后更是为了孙子而死于非命的……若是可以,孙儿还是希望,能够在替母妃守完丧之后,再行启程……”
看着周廉策能够先行想开,太厚娘娘松了一口气。
好在曲家垮了,周廉策也放下了,接下来只要再稿定一个──
大夏朝也中于能迎来一个新纪元了!
172。 急流至
疯癫起来的周廉语,带着一众曲家的精锐,也还是很有爆发力的。
齐玥一连串的话正中软勒,紧接着随后而来的魏琛等人,更是再再地说明了齐家那里的希望已经全盘落空。而皇宫的方向始终没有来人,觉得自己被所有人都给抛弃的他,终于和曲阁老做出了同样的举动──
带着亲信鼓动了手下的人,背水一战般地义无反顾的上了!
“藏弓,咱俩一左一右、琥珀在中间,魏琛他们从背后包饺子,怎么样?”齐玥将长鞭在地上甩了甩、迅速地荡起了一片片尘埃,眼眸中扬起了一片志在必得的光芒,“搞定了、咱们也就能休息了!”
御造局里最后的守备军和站在她附近的人听了她的话,都忍不住露出了善意的笑容。这最后一战,也不知道还会再死多少人──可是齐玥的话,也是给了他们希望。
只要努力杀了眼前的敌人,活到最后一刻……胜利,就是自己的!
“妳只要别掉链子,就比什么都还要好了。”藏弓站到了右侧,把人少的那边留给了齐玥,一面不屑地说道,“妳现在的身体开不得玩笑,让琥珀多照顾妳一点,凡事别逞强,后头的糙汉子那么多,犯不着要妳这个毛都还没长齐的小娃娃出头!”
神医大夫牙尖嘴利的能力,因为在玥阳楼和齐家待着的关系,成等比级数般地嗖嗖进步。眼看战火一触即发,他还能在如此紧张的气氛中耍嘴贱──这一个心里承受度,就让不少人望尘莫及。
不过也是托了他的福,大家紧张归紧张,笑了笑、也是从身体里涌起了满满的勇气,即便没有眼泛绿光,好歹也是不再怯懦了。
“就会拿着我开玩笑……”齐玥瞪了他一眼。嘟囔了一巨,也晓得对方是为自己好。想到这里,她忽地发现元绍华做为机动部队。跑去了宫里做支持,似乎到现在都还没有消息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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