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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大毛的一生-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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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姑娘咱们不能娶。这样的品性可不行,亏得江嫂子把她都夸成花了“。
“娘,富贵的亲事您别再忙乎了,到时候推却的多了,人家还要说咱们眼高。等两年,两年后不论是咱家还是富贵都会大不同。富贵现在才十八,还小。两年后等他见的世面多了,或许就知道自己想找个什么样的了。可能都不用您操心,人家自己就找好了”。要给富贵两年时间经历些风雨,大毛觉着富贵现在还是个大孩子。
“可两年后富贵就二十了,你爹当年十八就娶了我,二十的时候富贵都出生了”。
“二十怕什么?您想想张老爷子当年都三十出头了,不还是有很多十几岁的小姑娘想嫁他。过两年咱家的铺子也买下来了,富贵也该闯出个名堂来了。到时候不怕娶不到好姑娘”。
“也对。男孩子只要有本事,家里条件好些,二十岁也不算什么”。李杏儿这回儿是听进去了。
“娘,你别再让人家介绍什么好姑娘,不过平时还是要留意着。觉着好的,咱两先去看看”。大毛要给富贵把把关。
李杏儿听了大毛的话不再忙乎着给富贵找媳妇,可她却是操心起了另外一件大事,大毛的及笄礼。下个月初七,大毛就十五岁了,是个能嫁人的大姑娘了。李杏儿寻思着怎么办,是回王家村办还是在这办。这里的及笄礼其实很简单,就是生辰当天请要好的亲友来家吃个饭,亲友们送上些礼物也就成了。按理来说肯定是要回去的,可李杏儿又担心铺子。
“回去办,到时候把铺子交给刚子。不回去她大舅二舅家可怎么来?”。杨二柱敲了板。
李杏儿这些天给大毛做了一套粉粉嫩嫩的襦裙。虽然和肤色不是十分的搭,可大毛试了试觉着还是怪好看的。大毛盼着日子能过得快些,倒不是说盼着及笄,而是她觉着好久没回王家村了,有点想文静,想张老头,想高老头,想自家的老房子。
因为回去还要打扫房屋,请人,借桌子椅子、碗筷盘子,一堆的杂事。杨家三口四月初四一早就赶着驴车回去了。驴车比牛车快一些,半晌就到了家。
“咱们才走了四个月,咱家怎么就变成丛林了?”。从下头上来的大路,是通到山上的,到大毛家还要岔到一条小路,如今这小路都已经长实了。
“还不都怪你和富贵。你不记得了?你五岁的时候,这一圈到处都被你埋的枣子。前几年我每年春天都要砍一砍。今年没砍就长成这样了”。李杏儿找了个棍子,扒开了一条路。
大毛想起来了,她那时候在家前屋后的埋下了许多奶枣子。可都十年过去了,她是一个奶枣子也没见着。多数的枣树根本就不结果,就是那少数几棵结果的,结的也都是木头枣子,无滋无味。
李杏儿先从扒开的小路回去拿了三把镰刀和铁锹来。三人先砍出一条能跑车的路来,杨二柱还把那些个枣树根子都挖了出来。
费了好一番工夫,三人才到了场机。场机边上的大红花、月季花、美人蕉开得正艳,芬芳的很。大毛深吸两口气,觉着还是乡下的空气好啊。
杨二柱和大毛把院子屋子都打扫了干净,大毛还把被子全抱出来晒了晒。李杏儿则把锅屋扫了扫,抹了抹,简单的做了顿中饭。
吃了中饭,大毛本来是可以舒舒服服地歇上一觉的。可如今只得拿着镰刀跟着杨二柱砍枣树去。为了防止毛辣子落到身上,两人都捂得十分严实。
枣树虽然长得不粗,但是十分紧密结实,砍起费劲的很。大毛揉了揉自己酸胀的胳膊,觉着今天受的罪,都是小时候脑袋里进的水。
作者有话要说: 长大了
第116章 乡村及笄
第二日初五; 大毛一早就下去请人了。她先去了文静家; 文静如今在家备嫁,已经很少出门,人捂得比以前还要白些。
“大毛你可算回来了,我还怕你们要在县城里过呢,那我这礼可就送不出去了”。文静见了大毛,开开心心地把她拉进自己的屋子里。两人坐在床边上说起话来。
“什么礼?快快快; 拿出来我看看”。
“急什么; 等后天再给你看”。文静笑笑,卖了一个关子。
大毛猜; 估计是些胭脂水粉。“你三月份及笄的时候我都没能回来,实在是对不起你。算起来我还差你一份礼呢,今天来给你补上”。她说着从袖口里掏出一本小册子; 册子不过手掌大,大红的封面看着倒是很精致; 只是没有书名。
“这是什么?”; 文静拿过来看了看。可刚翻两下; 她就惊慌失措的把书砸到了大毛身上。“大毛你你你害不害臊?”。文静不知道是气得还是羞的,整个脸已经红透了。
“这是我好不容易淘来的呢,你不知道杨掌柜当时看我的眼神。这本我都看完了,还是有点用的。等你成亲的时候; 我再找本大的送你”。大毛把册子拿起来翻了翻,里头人物画的十分逼真。男的俊美,女的丰满; 倒是十分养眼。就是没有颜色,纯黑白的。
“文静,你也别不好意思,这种事情也是可以了解了解,涨涨经验的”。在大毛看来性也是婚姻中十分重要的部分,多了解一些让生活更和谐也没什么不好。其实女孩子也不是非得像木头一样躺着不动的。
“别说了,快别说了”。虽然屋里没有别人,文静还是恨不得捂住大毛的嘴。
大毛撇撇嘴,自以为扮了个可爱脸。“那你自个儿收好吧,我还得去和张老头、高老头他们说声”。大毛走到门口又想起来一事,“文静,二丫是不是已经成亲了?”。
“嗯,没出正月就出门了”。
“她嫁到哪里去了?”。
“也是吴家庄,我听我娘说她如今跟她娘一个德行,有事没事就去打牌”。
“她婆家人不管吗?”。
“这不是成亲没多久,男方还稀罕着吗。不过我娘听吴忧娘说,她那个婆家可不是什么好说话的,她要是不改改这性子,以后怕是没好果子吃”。
“哎,她小时候其实也挺勤快的。我记着那时候还常常来我家卖花棒棒呢。都怪她娘,好好的孩子给带歪了”。
“可不是,她还以为谁都像她爹这般好欺负啊。她要是不改,以后肯定没好日子过”。
“哎,不说了,我真得请人去了”。
初六这天一早,大伯就带着富学来了。两人这回各骑了一匹马来。富学今年已经二十一了,前年就已经成了亲,娶的是个顺城当地的姑娘。那姑娘手巧,是个绣娘。富学打十七岁就跟着唐掌柜出海,真真的风里来雨里去
“大毛,来,大伯给你弄了件好东西”。吃了中饭,杨大柱朝着大毛招手。
“什么好东西?”,大毛眼睛亮的放光,她似乎猜到了。
杨大柱对着富学使了个眼色,富学就去屋子里拿了个东西出来。虽说外面包了一层布,大毛还是看了出来。她跑过去,自己把布揭开,“真的是个摆钟!大伯你太厉害了,真给我弄了个钟来”。这钟和招财猫差不多大,青铜色,古朴又厚重。钟面似是一个铜镜,连指针好像都是青铜做的。钟面上标的字符大毛也不认得,不过这不打紧。钟的底座,左右还雕了两个小童,一男一女十分可爱。这简直是一件精美的工艺品。
“大伯,这得花不少钱吧”。大毛觉着这礼好像有些贵重了。
“这得问你大哥了,是他给你弄的”。
“大哥你花了多少银子?”。
“没花什么银子,这是我拿东西跟人换的。上次我去了西洋,用我身上的玉佩和一匹上好的丝绸同西洋人换的”。
“太谢谢大哥了,我以后给你寻快更好的玉佩”。大毛拿着那钟是爱不释手。
“大哥,富学这老在海上飘着也不是事。他如今都成家了,你们有没有什么别的打算?”。杨二柱心里还是觉得他哥不着调,生怕误了孩子前程。
“我们也准备开个铺子,开个卖布匹成衣的铺子。这个你大嫂以前就做过有经验。且富学媳妇是绣娘,不论是做衣还是绣花都十分拿手”。
“好,这是好事。铺子找好了吗?”,杨二柱觉着他哥终于要走正道了,十分开心。
“找好了,就等之前租铺子的掌柜把铺子腾出来了”。
“你们手里的银钱够不够?”。
“足够了,租的铺子又不是买的,能花多少钱”。
大毛听着,心想幸好之前把大伯家的钱还了,要不或许就耽误人家大事了。
终于到了四月初七。大毛穿上了那套粉红色的襦裙,脚上穿着一双透新的绣鞋,那绣鞋的面也是粉红色的。她打来一盆水放在凳子上,对着脸盆还画起妆来。她左右动了动脑袋,仔细看了下自己的眉毛,觉着眉形很好,眉毛又浓又黑也不错,就是有几根长杂了。她用镊子把那几根拔了,其余的也不修。她把脂粉和擦脸防冻的茯苓膏掺在了一起,匀匀地抹在了脸上。这样脂粉就不会哗啦啦地往下掉,看着也熨帖一些。一白确实是遮三丑,抹了脂粉后整个人好像都变了。最后她上了口脂,这面妆就成了。至于发型,还是留给李杏儿捯饬吧。
大毛跑去找李杏儿,“娘你看我脸上的粉抹匀没有,我自己看的不是太清楚”。
“哎呦,我家闺女可真好看。抹匀了,看着跟真的似的”。李杏儿拽着大毛的膀子,把她上上下下看了遍,总觉着好像少了什么。“我说怎么老觉着不对,大毛你就还差个耳坠子了。你说你,我往常要给你扎耳眼,你死活不肯,这下好了吧,戴不了耳坠子了吧。等回去了一定得扎个耳眼,我家闺女那么长的脖子不带个耳坠子实在可惜”。
大毛摸了摸自己的长脖子,心想这不是应该和项链更配吗?“娘你帮我弄弄头发,今天是不是要盘个好看的头?”。
“对,走去你屋里盘一个”。
大毛闭着眼睛由着李杏儿摆弄,没多会儿就好了,显见也不是什么复杂的造型。她对着脸盆看了看,好像是从耳朵旁边朝上编出两个小辫子,头顶窝成一个丸子头,连着辫子也一起窝进去,后面留下一大撮长长的散发。头顶的丸子上还插了两根红色赤金的头花。头花带着珍珠的穗子,头一摇就跟着晃,既漂亮又有趣。
“娘,这对头花多少钱啊?”。
“快三两银子了,你以后可得爱惜,不能弄丢了”。
“这么贵!你给我买个银的就成,怎么还买个金的”。太浪费了,而且还有点重。
“你这一辈子就这么一次,还是买个金的吧”。李杏儿难得大方一回。
杨二柱和李杏儿都忙的脚朝天,大毛却是十分轻松。她就打扮地漂漂亮亮地和来往亲朋打个招呼就成。也不知道富贵能不能赶得回来,大毛估摸他着是赶不及了。
如今天还不算热,杨二柱就把桌子摆在了院子里。大毛则坐在堂屋,有人来了她就招呼下,闲话几句。碰到相熟的,她还要拉着人家要礼物,譬如文静。
文静这次送的倒不是什么胭脂水粉,竟是一对漂亮的银色耳坠子。“大毛,为了能戴上这队耳坠子,你以后也得打耳眼了,听到没?”。
“好,好,听到了。你这个花了多少钱?”。这耳坠挺长的,看着就值钱。
“你呀,从小到大就知道钱。我就问你喜不喜欢?”。
“喜欢。文静啊,你往后可得省着点,多攒点私房钱啊”。吴忧即便成了亲以后也难分家,到时候挣的钱估计得上交给吴家老两口。文静要想自己买些什么,估计就得用自个儿的私房钱或是嫁妆了,所以还是省着点好。
王婶子来的时候,大毛竟还见到了成才。她看着成才居然也没觉着尴尬,不知怎么地竟还有些好笑。“成才你怎么有空回来了?”。大毛笑着问了一句。
“我刚跑了一趟镖,这几天正好得闲。富贵他回不来了,叫我帮忙给你带个东西”。成才说话的时候扫了大毛几眼,觉着她今天与往常有些不同,似乎更好看了些。
大毛看了看成才手里提的包裹,里头好像是个挺大的东西。“走,咱们去我屋子里看看,正好文静也在呢”。
三人坐在凳子上,大毛接过包裹迫不及待地打开了。“哇哦,是一面铜镜!看的还蛮清楚的。不错,不错,我以后再不用对着脸盆照镜子了”。文静也伸头来看,“大毛,富贵也太疼你了”。
“可不是”。大毛十分得意,觉着收礼物的感觉好极了。
“成才,你送大毛什么?”。
成才笑笑,从怀里掏出一本书递给大毛,“看看喜不喜欢”。
大毛拿过来翻了翻,越翻眼睛越亮,“不错,不错,太喜欢了!唉?这是什么?”。她从书里抽出一张折好的纸来,刚想打开看看,可电光火石间,她突地反应过来,又忙夹了回去。
第117章 一封情书
大毛把书合上; 忍不住低头勾起嘴角。她忍着笑; 抬头看了成才一眼,倒是把成才看成了大红脸。
“大毛给我看看,什么书你这么喜欢?”。文静伸手来拿,大毛忙把书举了起来。“你真的要看?那你看了可不能像上次那样仍我身上”。
”上次?“,文静突地也红了脸。“成才,你怎么能送她这种东西呢?你也太太不知羞耻了”。
成才有些懵; “你都知道了?”。
“逗你玩呢文静; 给你看吧”。大毛刚刚偷偷地把信藏到了自个儿的袖子里,这会儿大方的把书递了出去。
“这都是什么?鬼画符一样”。文静似乎欣赏不了。
“这是游记啊大姐; 这种图文并茂的游记上哪找去。我在杨掌柜的铺子里从来没见过”。不过作者的画工确实有些抽象,要是换了小人书的作者,估计是能画的更好。大毛把书拿过来仔细收好。
“我给你们看个好东西”; 大毛小心翼翼地把钟拿了出来。“我看看,现在都十一点四十五了; 估计快开席了”。
“好漂亮啊; 大毛谁送你的?”; 文静伸手摸了摸底座上的两个小人。
“我大伯,成才你见过这个没?”。
“没有。上面的小针怎么还在动?没人碰它怎么能动的?”,成才拿过来仔细看了看,觉着十分神奇。
“这个吗; 说起来有些复杂。你看见边上这个小柄手没,我这么转几圈它就能跑上一天,至于为什么我也说不清楚”。
“有什么用呢?”。
“用来看时间啊; 你看现在是十一点五十,正是午时”。
“不看这个我也知道是午时啊”。文静都习惯了看天,也不觉得这玩意有什么大用。
“现在是午时三刻,这你不知道了吧。这个钟是很有用的,看一眼就知道是几时几刻了。你和吴忧要是有了这个,以后约会什么的也不用等太久了”。
“瞎说什么呢。这一个得多少钱?你家不是在县城开了个铺子吗?里头有没有这个?”。
“不知道多少钱,我那铺子可没这个。这钟还是我大哥从西洋带回来的呢,宝贵的很”。大毛这是□□裸地炫耀。“不早了,估计快开席了,你俩快去外头坐好”。
这次一共请了三桌子的人,大家伙热热闹闹地吃了个中饭。直到下午三点,客人们才陆续散去。虽说请了三个帮忙的,可是这刷锅洗碗的还是忙了半个多时辰。再把那些个借来的东西一一还了,就已经六点多,天都快黑了。晚上就随便热了点剩菜剩饭,将就着吃了一顿。反正大伯和富学也不是外人。
晚上,大毛点了蜡烛,把那封信掏了出来,她要仔细研读一番。她很好奇这个年代的情书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大毛,我真的喜欢你”。嗯?没了?大毛把纸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发现真的就这么几个字!
大毛想吐一口老血。亏她一下午都还美滋滋地想着,不知道成才喜欢她什么?夸了她什么。她真想给成才回一封,叫他看看什么才叫情书。大毛又看了一遍,觉着成才的字倒是比以前写的好看了些。她也不知道上次富贵是怎么和成才说的,是不是没来得及告诉他?她想着明日还是去同人家说个清楚吧,可别耽误了成才的大好年华。
第二日吃了早饭,杨大柱就带着富学走了,他们回去还有好多事呢。
“爹,这几天你和娘都累坏了,咱们歇一天明天再回去吧”。大毛还想去找成才谈一谈呢。
“嗯,本来就是打算明天回的。我上午去看看咱家的地,下午再去山上看看牛”。
“好,那我去找成才玩了啊。我去问问富贵这回儿又跑哪去了,得多久才能回来”。
“去吧,去吧”。
大毛到了成才家,见院门开着,她就喊了两声王婶子。出来的却是成才,“我爹和我娘去点花生了,大毛你你找她有什么事?”。
“我其实是找你的,我来问问富贵的事。咱们找地方说说话吧”。要是往常,大毛就直接进去了,可这会儿却觉着有些不太合适,还是避避嫌的好。
两人也没什么别的地方可去,又往山上逛了。
“成才,富贵这趟去哪了?你知道吗?”。
“去了大理,估计得要个一个多月才能回来”。
“大理?大理是个好地方,你去过大理吗?”。
“没有,我这几年主要是跑的西北的镖。西北那边虽说贫瘠了点,可也十分漂亮”。成才自认为自己走了很多的路,也见了许多世面,可这会儿怎么心里还忐忐忑忑的呢?他有些害怕大毛提到昨天那封信,可隐隐地又有些期待。
大毛也同样纠结,不知道怎么地好像没话说了。以前每次见成才其实都有说不完的话,这捅破了窗户纸好像确实不一样了,似乎不能同以前那般畅所欲言了。算了,还是直奔主题吧。
“成才,你昨天的信我看了。你说你喜欢我?”。
“嗯”,成才低着头,连着耳朵都红了。
“成才啊,你现在还小,或许还不太懂什么叫喜欢。就像你上次不是还以为自己喜欢林雪吗?后来发现自己不过是羡慕她父母的相处模式,也不是什么真的喜欢。这次可能是我误导了你,让你以为能说到一起的就是喜欢的,其实也不是”。
“那你告诉我什么样才叫喜欢?”。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大概是见到那个人就开心,分开会思念。差不多就是这样”。
“那我就是喜欢你”。成才停了下来,看着大毛的眼睛说到,“我每次见你,心里都十分开心,分开就会常常想你”。
“那这就也不对。好像我每次见富贵也是这个感觉。男女之间的喜欢应该不是这样,大概是每次见着都想亲亲抱抱?”。其实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大毛是真的不知道。
成才的脸刚刚还是胭脂红买这会儿就变成了猪肝红。“大毛,你别管是什么感觉了,总之我是真的喜欢你。你你说这么多是不是不喜欢我?”。肯定是了,她连喜欢是什么感觉都不知道。
“嗯。不过可不是因为你不好,而是我如今没有这方面的心思。我现在就一心想着把家里的日子过好,反正我还小,再等个两三年也是来得及的。可是你是不能再等了,所以你还是考虑下别的姑娘吧”。
成才其实早就猜到了结果,他这会儿不生气也不难过,就是觉着有些奇怪。好像两人不是在谈什么感情的事,而是一件别的平常事。“大毛,不是我不懂什么叫喜欢,而是你不懂。喜欢这事用不着你这般分析。怎样叫喜欢,为什么喜欢本就没什么固定的说法。但是只要喜欢了,你自己肯定知道。你说林雪,我从没想过自己到底喜没喜欢过她,那时候我根本不在意什么喜欢。不过是找个人一起过日子罢了,只要能把日子过好不就行了?你说的很对,我那时候就是羡慕她的爹娘,想把日子过成他们那样。可是现在不一样,我有喜欢的人了,我想和喜欢的人过一辈子”。
大毛看着成才,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但是心里是有些感动的。她想说,成才你等我三年,若三年以后我未嫁、你未娶咱们就成亲。可这话她自己想想都觉得幼稚可笑又无赖。“成才,不知道以后如何,现在我还还不知道什么是喜欢。所以你以后完全可以喜欢别人,你或许会碰到一个更喜欢的”。“不喜欢你”四个字,大毛怎么也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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