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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女千月-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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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黑了进来个猛兽,两人还不成了送上门的美餐,进来个老虎还好说,万一是条长虫……
    凉丝丝滑腻腻的感觉花千月想想都觉得汗毛倒竖,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忍不住打了个寒噤。揉揉胀痛的太阳穴,丢掉杂七杂八的胡思乱想,树叶凑到嘴边继续卖力的吹了起来。
    这丫头还真是倔,齐云闲摇摇头,这一点到是和五哥有些相像,说到五哥,也不知道外面怎么样了,宛玉和云萱没事吧?特别是云萱那个傻丫头,大哥不见了,一定在哭鼻了吧。
    吹着树叶的花千月心里也不平静。
    人生无常,世事如棋,上次弹奏这首曲子还在自家的花园对月寄情,没想到再次吹响它却身在阴冷黑漆的山洞里前路未知。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好端端的一首词硬生生的吹出了股悲凉的味道。
    “这是什么曲子?”齐云闲奇道,“以前竟从没听过。”
    “吹了那么久一点反应都没有。”花千月顿了顿道,“我猜想要么没听到,要么人声吵杂没人注意。”
    所以换首他听过的曲子,如果有听到一定会注意到的。
    “跟你说过了,这洞太深外面听不到。”齐云闲轻轻挪了挪,这个姿势保持的太久了后背有点累。
    “你怎么样?”动静虽然很小,在这静谧无声的洞里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暂时死不了。”齐去闲舔舔干裂的嘴唇道。
    听着中气还算充足的声音花千月‘哦’了声,继续着刚才的话题。
    “说话也许听不到,音乐不一样,音乐具有穿人心肺的魔力,有人在山里说话你可能不会注意到,但是有人在山中抚琴你一定会听到,是不是这个理?”
    齐云闲想想这话听着好像有些道理,可又觉着哪里不太对劲。
    随他怎么想吧,花千月拿起树叶从头吹了起来。
    远处的山脚下。
    齐昊天仍然保持着原来的形态一动不动,若不是潮湿的衣裳偶尔随风抖动两下过往行人一定会以为他是一尊赏心悦目的美丽雕像。
    亦木在心里叹一声,轻轻走上前去,按例报告搜寻结果。
    张张嘴刚要开口说话,齐昊天修长的手臂忽然往上一抬,阻止了他开口。
    “听——”因为过度激动声音显得有些颤抖。
    同时转身抬上眸扫向山腰,平静无波的眼眸着闪耀喜悦的光芒。
    听什么?
    亦木疑惑,屏息细听,呼呼的风声夹杂着沙沙的雨声,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
    主子不会思虑过度魔怔了吧?
    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的亦木,抬眸想要细看,齐昊天却早已一个箭步奔上山去。
    “等等……”
    亦木来不及细想抬脚追了上去,却差点撞在突然停下来的齐昊天身上。
    怎么没有了,刚刚明明有听到,齐昊天凝神细听。
    刚才难道是错觉?
    太想找到她,太想看到她没事所以产生了错觉?
    不会的,刚刚明明就是中秋深夜弹奏的曲子。
    齐昊天眯起眼睛,顾目四望,她一定就在这座山里,在一个没人注意到的地方。
    这一定是她的求救信号,因为她知道他听过这首曲子。
    这样想着,一缕若有若无的音乐声又传进了他的耳中,等他静下心来想要抓住声音的来源却又没了声息。
    难道真是错觉?
    抬目四望却见丈许开外荷露亦是满脸惊喜‘嗖’的从地上站起来,踮着脚尖四处张望。
    果然不是错觉,一丝笑容爬上了他冰冷的眼角,好似一缕春风吹进了寒冷的严冬,带着丝丝暖意。
    “荷露姐姐你怎么了?”
    突然的举动把凝珊吓了一跳。
    “都起来。”荷露拉着地上的两人,“刚刚好到听到小姐吹树叶的声音了。”
    听得此言两人顿时来了精神,屏住呼吸侧耳细听。
    “荷露你是不是听错了?”
    兰香拢了拢被风吹得挡住视线的头发,四处张望。
    “小姐每天晚上呜啦呜啦一吹就是半宿,怎么会听错,就是吹树叶的声音。”
    荷露非常的笃定。
    荷露什么性子,在这一起这么久了两人怎会不知,既然她说得如此肯定,那便是真得听到了,两人遂收敛心神细细的听了起来。
    半晌果然有一缕似真似幻的声音随风而来。
    “听到了,听到了。”兰香、凝珊拥抱在一起小哈巴狗似的欢快的跳了起来。
    “小心脚下。”
    两人只顾着高兴忘了所处的位置,要不是荷露两人只怕一起滑了下去。
    “快走吧。”
    荷露摇摇头,这么大人了还像个小孩似的。
    那边再次听到声音的齐昊天也朝着一个方向奔了过去。
    洞口传来了有力的脚步声,花千月心中一喜。
    “有人来了,他们果然听到了。”
    花千月放下树叶愉悦道。
    “你确定?”
    齐云闲的声音里可没有一丝喜悦,不仅没有喜悦甚至带着一丝紧张,对就是紧张,紧张里还带着此许的防备。
    花千月也跟着紧张起来,她相信齐云闲的耳力,瞪着眼紧紧的盯着洞口的方向,那踏踏的脚步声,一声声就好像踏在她的心口上,令她后背凉嗖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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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四章 巨蜥

花千月死死的捂着嘴巴;眼睛瞪的像铜铃;浑身的毛孔根根坚了起来。
    视觉上所带来的冲击力远远大于内心的恐惧。
    这是什么怪物?
    这身量体型无疑是条巨鳄;可嘴里那条长长的肉米分色信子明明白白的告诉花千月这不是鳄鱼。
    蜥蜴?
    前世小区里有人养了一只蜥蜴当宠物;每日早晨出门晨练总爱把它放在肩膀上。
    花千月每次遇到了总会起一身的鸡皮疙瘩,并远远的避开。
    邻居却笑着说;“别怕;它很温和的;不信你摸摸。”
    摸摸?
    它?
    花千月连连摇头。
    尽管花千月并不承认自己是个外貌控;可要她将那满身疙瘩咝咝吐着长舌头嘎嘎怪叫的丑东西当成小猫小狗那样可爱的小动物还真做不到。
    眼前这个庞然大物足足有邻居家那只几十倍;不几百倍大吧?
    有这么大的蜥蜴吗?花千月困惑起来。
    暮地脑中火花一闪。
    “这种蜥蜴比蝮蛇还要厉害很多……平时就藏在十厘米下浅层沙里,看不清楚的人一脚踩下去,拔出来慢些腿就废了……沙漠蜥蜴最恐怖的地方在于咬合齿力度极大……专门进攻黑暗中熟睡的生物,比如宿营的驴友……”
    这是前世里某天闲着无聊看动物世界看到的画面。
    这只跟那动物世界里的一样吗?
    关健是——它吃人不?
    看着它那白森森的牙齿;花千月脑海中情不自禁的浮现出侏罗纪世界里恐龙咬断手脚血淋淋的画面……
    而那咚咚之声跟本就不是什么脚步声;而是巨型蜥蜴的长尾巴敲打着地面发出来的声音。
    花千月惊恐的紧紧贴在石壁上;后背的冷汗从头流到了脚跟。
    她非常希望自己能够两眼一翻晕了过去;可惜她那强有力的小心脏跟她配合的不是十分的默契。
    而它显然已经闻到了猎物的味道;动作十分迅速的向花千月靠拢过来。
    完了;小命要交代在这儿了!
    她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没有期待中的疼痛;怎么回事?
    自己被无视了?蜥蜴比较喜欢帅哥?
    花千月悄悄睁开一只眼睛;巨蜥倒在离她不足一尺的地上;脖子上;眼睛里各插着一支箭;箭头深深的没入皮肉里;外面只留下一小截白色的箭羽,四条小短腿不停的抽搐着,鲜血沽沽的流了一地,染红了她的胖头布鞋。
    如同抽干了力气的娃娃;花千月顺着石壁软软的瘫坐在地。
    齐昊天也是惊出了一身冷汗;刚才要不是自己当机立断……眼光飘向满地碎叶中头发散乱的花千月;脊背一阵发寒。
    “他在里面;出去时给他眼睛蒙上黑布;黑暗里呆久了适应不了外面的光线。”沙哑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疲惫。
    说完,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阵阵倦意袭来;靠在温暖的怀抱沉沉睡去。
    夕阳染红了天际;华龙寺沐浴在夕阳之中显得无比的庄严肃穆。
    僧人们正盘腿坐在大殿上嘴里念念有词的做着晚课。
    “开门开门,快开门。”
    嘭嘭嘭的敲门声响起;伴随着响亮的大嗓门。
    众僧一惊;听说有两位少年公子上午在后山遇刺;贼人被赶过来救援的护卫息数杀死。
    瞧这来势汹汹的阵仗,定是贼人余孽下山杀人泄愤来了;众僧惶惶,大殿里一片嘈杂。
    “都坐好;尔等哪有一点方外之人的样子。”
    老方丈巍巍不动;不怒自威。
    一句方外之人使众僧汗颜;稳稳神重新坐定潜心颂经。
    “去打门找开。”
    方丈神色平和处变不惊。
    “该来的总归要来;不过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再不济舍去这一身臭皮囊;你们那,方丈摇摇头,还是修行不够。”
    一席话说的众僧个个面带愧色;果然还是修行不够难成大道;佛祖当年不正是舍弃自身割肉喂鹰终成大道么。
    那么他们以血肉之躯来平熄别人的怒火有何不可?
    而这个别人是官是匪又有什么区别?
    佛语有云;众生平等。
    连众生都是平等的,何况人乎?
    众僧忽然觉得自己的形象无限高大起来;胸中充斥着满满的浩然正气。
    众僧准备着慷慨赴死;而领头跨进门来的白衣少年眼梢都未抬一下;对着方丈道了声‘打扰’;抱着怀中另一受伤俊后生目不斜视的越过众僧向着内里供香客歇息的厢房而去。
    简直比自己家还方便自由!
    紧接着一大汉背着另一石青色衣裳眼蒙黑色布带的美少年在一应健壮男子的拥簇中呼啦呼啦走了过去。
    他们竟然直接被无视了?
    怎么回事?
    为什么跟设定的不一样?
    究竟哪里出了差错?
    众僧一时有些呆愣。
    后院厢房。
    花千月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靠在床头;眼睛上蒙着的黑布还未取下;身下垫着厚厚的棉絮。
    踏踏的脚步声响起;荷露端着一盆清水跨了进来;齐昊天一声不响的伸手接过。
    荷露动作一僵;本能的想要说一句;“让奴婢来吧;”想到山洞里他阴沉着脸抱着花千月目不斜视的从迎上来的她们错开大踏步的走过;硬生生的把这话吞回了肚子,默默的站到一旁。
    指甲翻卷;血肉模糊的手掌里粘满了沙石;齐昊天一寸寸细心的清洗着原本细滑此时惨不忍睹的双手;不知是心疼还是什么原因,头上冒出了一层密密的细汗。
    “忍着点;上完药就不疼了。”
    齐昊天安慰着手不停向后缩却咬着牙一声不吭的花千月。
    “齐云闲……没事吧?”
    这货要是出了事;她可没法向童宛玉、齐云萱交代;而且两人刚刚共患难也算是同一战壕里的战友了吧。
    齐昊天却突然有些不爽;自己伤的不轻;却还有心思去关心别人。
    当然他并不是说不该关心齐云闲,至少要先关心关心自己吧。
    不爽归不爽问题还是要老老实实回答滴。
    “他没事;骨折的有些严重;不过他底子比你好;愈合的要比你快的多。”
    这就好;花千月点点头。
    门外又响起了脚步声。
    “各位施主;”知客和尚行了个佛门之礼;“素斋准备好了。”
    花千月这才发觉从早上到现在粒米未进却实有些饿了。

  ☆、第一百零五章 山寺

花千月站在窗口居高临下的望着后山的那一片灿若红云又险些让她丧了命的桃林。
    齐昊天说船上湿气太重不利于养伤;把她和齐云闲留在了寺里;童宛玉和齐云萱也一并搬了过来;只留下三五个护卫看守船只。
    人员众多;又要在寺院住一个多月;于人于己都十分的不便;齐昊天找了方丈两人一合计;寺院让出偏静之处的一处阁楼归他们使用。
    这处阁楼在寺院的最高处;共有三层;原本楼里的东西现在都存放到了一楼;侍卫住二楼;花千月、童宛玉、齐云萱住三楼东;齐云闲、齐昊天在三楼西。
    站在房间的窗口不仅可以看到后山若大的桃林;就连整个华龙寺、华龙山都尽收眼底;甚至不远处波光粼粼中渡头画舫都看的一清二楚。
    夕阳西下之时;金色的阳光洒在华龙山上;将一切染成了金黄;站在这阁楼之上;看着山、寺、水浑然一色;仿佛自己整个人也与这天地日月融为了一体。
    花千月在这阁楼之上住了有十多天了,日子过得无聊而又安逸;每日早上踏着悠扬的钟声起床;夜晚则漫步寺院听那虫鸣鸟叫。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撩帘而入的齐昊天看着窗边的小人儿不经意的随口问道。
    “我在想这么漂亮的桃林若能入画带走该多好;可惜……”
    花千月黑宝石般的漆黑眼珠一转,低头看了看她的两只棕子。
    兰香低了头嗤嗤的笑。
    她家小姐除了头面首饰之外;就没见她画过别的;不过是哄了楚王殿下给她画画;京城谁不知道楚王画艺一绝;却从不轻易下笔。
    果然;楚王大人大手一挥。
    “笔墨伺候。”
    凝珊立即奉上早已准备好的文房四宝。
    花千月眼睛亮亮;笑的一脸灿烂。
    小树的生辰礼有着落了。
    经常在她耳边叨叨;楚王的画如何如何的千金难求;如何如何运笔奇特;不就是想要又不好意思开口么;有什么呀;姐这就给你弄一幅回去。
    看着她那招牌的笑容;齐昊天忽然有种掉进坑里的感觉。
    半个时辰后。
    “好了;”齐昊天丢下笔满意的点点头。
    “我看看。”花千月迫不及待的急步走了过来。
    这家伙臭屁的很,竟然不许她们旁观;非要等画完了才能看;连她准备好留下磨墨的眼线凝珊都赶到了一边;叫了亦木进来磨墨。
    不就是作画么,有什么了不起。
    不过她还是相当的好奇;这个声名在外的家伙究竟有什么神奇之处。
    奇峰、怪石;红花点点;似云若霞……笔锋流畅犹如行云流水,色彩运用洽到好处。
    唔;不错不错;果然有大家风范,等等……那桃林里巧笑兮倩的女子为何如如此眼熟?
    花千月歪着头,两条黛眉挤到了一起。
    这画拿出去送人不合适;就算……是她弟弟也不合适。
    “那个……那个……你给我再画一幅呗!”
    某人有些厚颜无耻起来。
    “怎么,不喜欢?”
    齐昊天眉头微挑;嘴角弯弯。
    “既如此——亦木;收起来吧。”
    内心狂笑;面上却装作十分的委屈。
    “哎!……哎!”
    花千月眼睁睁的看着煮熟的鸭子被亦木收起扬长而去。
    “我只让你再画一幅;这个没说不要啊!”
    某人有些傻眼,内心在滴血。
    “你刚刚说什么?再画一幅?”
    齐昊天掏掏耳朵;一副你说什么?我没听清的样子。
    花千月使劲的点头;亲自上前帮忙磨墨,小山扇子猛扇,溜须拍马的话张口就来,只说的口干舌燥。
    某人听得摇头晃脑十分的受用。
    花千月见火候差不多了,这才小心翼翼道:“刚刚那幅就很好;只是画里别再画人成么?”
    “也不是不行。”
    齐昊天懒洋洋的扫了眼身上珍珠白的衣裳;转动着袖口。
    “你这顺道买了又顺手送我的衣裳很合身;辛苦辛苦顺道再弄件来;就免为其难给你画幅吧。”
    顺道再弄件?
    这下轮到花千月傻眼了;明明挖好了坑等着猎物掉进去;为什么最后掉进坑里的会是自己。
    不仅免费给人当了模特;还要搭进去一件衣裳。
    这道顺得!她也太……太亏了点吧?
    半个时辰后齐昊天的房间。
    伴着淡淡的檀香味;齐昊天低头裱着刚刚的那幅桃林美人图。
    “事情办好了?”
    手里动作未停依旧摆弄着那张画;清冷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元易却知道他心情不错;没有情绪就是最好的情绪。
    “都办好了;保证她不敢再有下次。”
    “下次?”
    “她若敢还有下次;我会亲自杀了她;不会再有任何的顾虑。”
    拿起桌上的抹布擦擦手丢到一边。
    别以为是伯爵府的人他就不敢把她怎样;踩了他的底线;他不介意立即除掉她。
    周身瞬间笼罩了层令人窒息的高气压。
    元易默不做声的静静在站在一边,经验告诉他主子发火最好不要凑上去。
    “云闲怎么样了?”
    他突然改变了话题。
    “啊?”
    话题一下子变得太快,元易不免有些怔怔。
    “恢复的很好;已经能下床了;听齐风说早膳吃了三大腕素面;还一个劲的叫饿。”
    不愧是齐昊天的贴身护卫;稍一愣神立刻反应过来。
    噗嗤一声,齐昊天笑了,乌云散尽满脸霞光。
    “寺院不能食晕真是难为他了。”他思付片刻说道;“去船上取些食材过来;晚膳我们去后山桃林烤着吃。”
    老实说吃了十多天素,他的嘴里早就淡出鸟来了,要不是经常趁齐昊天派他下山办事偷偷吃点,早受不了了,真是难为了这些天天在山上的弟兄。
    说到吃;元易忽然想起来他似乎忘了一件事……
    摸了摸袖子;还好!是温热的。
    “您先忙;晚膳的事我这就去安排。”
    说着不等齐昊天回答径直窜了出去。
    齐昊天抬眸看看天;明艳艳的太阳高高的挂在天空,还不到午时;午膳时间还未到。
    有这么着急么?
    下山办事肉他没少偷吃吧;就馋成这样了?
    而出门之后的元易并没有回自己的屋子;也未去按排什么晚膳;径直去了东边的屋子。

  ☆、第一百零六章 消息

花千月坐在一棵斜长出来的桃树上晃动着双腿欣赏着天际的落日余辉。
    身后一大群大老爷们围着火堆乱哄哄的大口嚼着美味的肉食;桃林中充斥的香味令人馋涎卻滴。
    蓦地一串香喷喷吱吱冒着油光的鸡翅膀伸到眼皮底下。
    花千月收回目光;一身米分色衣裙的童宛玉静静立在树下满眼期待;婉若枝头迎风绽放的桃花,美的令人心悸。
    她受伤以来童宛玉很愧疚;这些日子总是有意无意的讨好她。
    花千月举起两只棕子朝她晃晃;摇摇头。
    童宛玉脸色一黯;双肩垮了下来。
    “上来陪我吹吹风吧。”
    说着花千月向内挪了挪;用裹成棕子的手指了指身旁的位置。
    “真的可以吗?”
    “这说的什么话”花千月嗔道,“你还是我表姐不?”
    闻言童宛玉眉眼弯弯;手脚并用的爬了上去。
    “你说那天袭击我们的人会是谁指使的。”
    这些天元易总往山下跑;应该查出些什么来了;齐云闲肯定会告诉童宛玉。
    “你猜猜?”
    童宛玉眼睛闪亮,神神秘秘道。
    花千月失笑;“猜不出来;我仔细想过了;实在想不出会是谁;我也没得罪过谁呀。”
    “贺琳玲”
    “贺琳玲?”花千月讶然。
    “我好像没得罪过她吧。”
    得罪过她的人是花千月;她可是花子期呀;难道说他找不到花千月所以把愤怒发泄到了他身上?
    “皇上把她指给了三皇子;这事你知道吧?”
    童宛玉理了理被风吹到脸上的碎发,转头问道。
    花千月点点头。
    皇帝赐婚;天大的荣耀;京城各大街头都贴了皇榜的;谁人不知?;不要说人了;只怕是那墙根下的耗子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只是这跟她有什么关系?
    贺琳玲喜欢的人是太子又不是她;就算是她,杀她的不该是三皇子吗;为什么会是贺琳玲?
    一直以来她都以为是皇后干的;假借凤冠没能杀了她索性也就不再遮掩了,没想到居然会是贺琳玲,着实让她惊奇了一把。
    “本来皇后娘娘是想把贺琳玲指给你的。”童宛玉小声道;“皇上不同意;这才指给了三皇子。”
    遂将上元日灯宴上的发生的事细细告诉了花千月。
    “以贺琳玲的性子定然认为是你鼓惑了皇后娘娘把她赐给你;所以……”
    所以她再也不能进入梦寐以求的东宫;所以要杀了她泄愤。
    什么去东海采买珍珠;原来让她出来避祸的。
    本来只是想童宛玉透点消息给她;让童宛玉得以减轻内心里的负罪感;没想到竟听到如此惊悚的消息。
    指给她?
    花千月后背凉气嗖嗖直冒;老皇帝一时糊涂的话;她就要犯下欺君之罪了;到时不光她;花家满门;就连姨母全家少不得也要受到牵累。
    花千月摸了摸脖子;眼光飘向被篝火映红了脸的齐昊天。
    有一句话让他说着了;不战斗就只能等着皇后把她整死。
    不是她要站队,而是皇后非要把她划进**……
    京城伯爵府贺琳玲房中。
    “他真这么说?”
    贺琳玲心中狂喜;绣了几针的红盖头被甩到了地上。
    按理闺女出嫁要亲手绣一件嫁衣;可有钱人家哪真舍得让娇贵的女儿绣嫁衣;一般也就绣个红盖头应应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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