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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女千月-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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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他说道。“我让人备车。”说着转身而去。
花千月对红露、青露使了个眼色抬脚跟了上去。
两人会意,青露特意落后步。
“你们两个也上去。”樊晨曦冷声对红露、青露道。
“那怎么行,”红露说道,“奴婢们怎么可以跟主子平起平坐。”
青露则低着头若无其事的捏了捏衣袖。
适才花千月给她使了个眼色。她立即回屋写了个字条,本指望着趁他们不注意找个小孩送到楚王府去,现在看来只怕是要落空了,这个樊晨曦真是狡猾的紧
“哪来那么多费话我家少主人让你们上去你们就的上去。”那日参于掳人的汉子凶狠道。
女人你就是不能给她好脸色,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红露、青露只得上了马车。两人歉然的看了花千月一眼,花千月摇了摇头给两人一个稍安无燥的眼神。
不过花千月并没打算吃这个暗亏,掀了帘子对樊晨曦一笑,“樊少主真是教的好下属啊!”
话中的讽刺之意不言而喻。
樊晨曦的脸色白了白,花千月的意思他很明白,连个下人都管不住的人还惶论什么拿回自己应得的东西,真是可笑之极!
“你留下,不必跟着去了。”樊晨曦对着那人冷声道。
得!拍马屁拍马腿上去了。
那汉子头偏了偏,想为自己辩解几句,抬眸遇上樊晨曦冰冷的目光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灰溜溜去到一边。
樊晨曦抬脚也跨了上来,四人坐在樊晨曦那宽大豪华的马车里一路无话。
马车哒哒的在大街上走了很久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我们这是要去哪里?”花千月打破了沉默。
“那儿也不去,走走。”樊晨曦说道。
“走走?这就是你所谓的走走?”花千月无语,如果所谓的走走就是这样她何必出来受这份罪。
花千月透过帘子向外看,这会她们已经来到了闹市区,街道两边琳立着各式的商铺,而商铺门前更是红红绿绿的铺满了各式各样新奇玩意的小摊贩。
蓦地,人群中她看到了个熟悉的身影,他正朝着她的方向走过来,一个多月不见他清减了许多。眼窝深陷,线条分明的脸庞更加的清冷,虽走在暖风阵阵的三月街头却冷得如同北极的千年冰山。
花千月一阵心痛,这一个多月不知他是如何熬下来的。她的手不受控制的抖动起来,眼泪簌簌而下。
樊晨曦朝外看去,立即变了脸色,迅速从靴子里掏出一把匕首架到红露的脖子上。
“如果你敢喊一句,我立即杀了她!”樊晨曦沉着脸如同鬼魅。
“你卑鄙!”
这个时候她只能选择保红露,花千月眼睁睁的看着齐昊天从车窗外错身而过。
“你可以把匕首放下来了。”花千月冷冷说道。
“我知道你现在很看不起来。”樊晨曦说道,“不过没关系,只要能把你留在身边你怎么看我无所谓。”樊晨曦收起了匕首。
“要不要买点什么?”马车转上另一条街后樊晨曦似是为了弥补适才的过分举动主动问道。
花千月看了看窗外眼睛一亮。
“有什么可买的。”她漫不经心的说道。
“还是买点吧,出来一趟总得带些什么回去吧。”樊晨曦在讨她欢心。
“还是不用麻烦了。”她说道。
“有什么麻烦的,这不是就在街上吗?”樊晨曦极力推荐。
“那好吧,”花千月仍是漫不经心的说道,似是顺手一指,“去帮我买些新茶吧。”(未完待续。)
☆、第二百十七章 大红袍
顺着花千月的手指,樊晨曦看到了一家新开的茶叶铺子。
“要什么茶叶?”樊晨曦问道,“我去买。”
“武夷大红袍。”花千月淡淡说道。
樊晨曦一撩帘子下了车,向车外的随从使了个眼色,随从们立即有意无意的向车窗、车门的位置靠拢过来。
经露、青露看着这情景撇了撇嘴。
王妃顶着那么大的肚子她们能往哪里跑?这些人真是……
茶叶铺中没有顾客只有一个伙计在守着铺子打着盹,听到沙沙的脚步声赶忙睁开眼睛。
“客官,你买什么茶?碧螺春、雨前龙井……咱这里都有。”伙计热情的介绍着。
一看这位公子就是有钱人,长的细皮嫩肉的,他得好好把这大主顾伺候好了。
“大红袍”,樊晨曦说道,“武夷大红袍。”
武夷大红袍?
伙计挠了挠头,“没听说过。”
“没听说过?”樊晨曦疑惑的看了眼不远处的马车挑眉,“是你不知道还是这世上根本没有这种茶?”
“也不是!”伙计又挠了挠头。
也许同一种茶只是叫法不同,也有可能是什么新品种,这他哪说的准呢?
伙计一时有些迟疑不定。
“那到底是什么?”樊晨曦见伙计迟疑不定不免放高了音量,“你会不会做生意,难怪这店里没生意。”
谁说没生意,咱铺子生意好着呢!
伙计想这么回一嘴,可到底跟着东家来京城没多久被樊晨曦这么一喝,顿时紧张起来,吱吱唔唔的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呀哎!对不住!”随着这声清亮的嗓音后堂转出一位身材匀称皮肤白暂的年青小妇人,樊晨曦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时却又想不起来。
“这伙计是新来的不懂事,您别跟他计较。”花千丽陪笑道,“不知客官你要什么茶?”
“武夷大红袍有吗?”樊晨曦试探道。
‘不知武夷大红袍是不是这个味道。’那天廊下花架下花千月喝着橙黄明亮的顶级大红袍如是说。
“有、有有,”花千丽内心天雷滚滚面上却丝毫不显。
指使着伙计把那东面架子上最上层一阁的茶叶取了两包下来。
“就这些?”樊晨曦看着那小包茶叶道。
“客官您也是懂茶之人。这武夷大红袍其树不过三株,这茶叶更是千金难求,有这些已经很不错了。”
花千丽说着花千月从‘山海经’上看来的武夷传奇茶树。
“是吗?”樊晨曦平素只喝铁观音是以对大红袍并未关注太多,“那么喝的起的人也不是太多啰?”
这就是她要买茶叶的用意?樊晨曦心中涌起一股怒意。
“平素都有什么人买这种茶呢?”樊晨曦似是不经意的闲谈道。
花千丽心中一凌。糟糕!她似乎掰过头了。
“怎么会,”花千丽笑着把话圆了回来,“京城这地方最不缺的就是银子,再说了,”她话锋一转。“如果不是抢手货怎么卖得起价。”
樊晨曦想想似乎是这个理遂放下心来掏银票付账。
待亲眼看着樊晨曦拎了茶叶上了街对面的那辆豪华的乌木马车花千丽立即对丫环道,“去看看对面那马车驶向哪里。”
然后又吩咐愣在一旁的伙计跑一趟楚王府。
齐昊天漫无目的走在街头,元易对亦木使了个眼色。
“走的有些渴了不如找个茶楼喝点茶水?”亦木会意道。
“经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有些渴了,”元易说道,他拉了拉齐昊天的袖子,“王爷你渴不渴?”
齐昊天白了两人一眼,他是出来躲清静的没想到这两家伙这呱噪,早知如此还不如呆在书房里等消息。
“前面就是三姐开的茶叶铺子去拎个几包回去够你喝的了。”他认真的说道。
那叫前面吗?隔着两条街的好不好?不过他们也并非真要喝什么茶,不过是想逗逗齐昊天说话而已。
自从花千月被劫之后齐昊天的神经一直绷的紧紧的他们担心再这样绷下去就算是铁人也经受不住。
不过还好。还能来个冷幽默还不算太坏。
这两人暗自庆幸,花千丽却是急的不行。
“不在?怎么会不在?”她在屋里来回的走动着。
怎么办呢?怎么偏偏这个时候不在,真是急死人啊。
“门房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她问道,“算了,你再跑一趟,这次不要回来了在王府门口守着。”
伙计应了声撒丫子就跑,花千丽坐在大堂里揉着太阳穴。
半晌脚步声传来,“不是在你在那里守着不要回来吗?”花千丽说道。
“哟!三姨奶奶好大的火气,这是谁惹您生气了?”亦木嘻嘻哈哈的贫嘴道。
闻言花千丽嚯的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冷不丁的吓了亦木一跳。
“真是太好了。正着急找你们呢!”花千丽惊喜道,“我有三妹妹的消息了。”
“当真?”齐昊天浑身一震,沉如深潭的双眸顿时亮如星辰。
太好了,继而又患得患失起来。他不会是在做梦吧!
齐昊天在袖子里悄悄掐了自己一把。
疼!果然不是在做梦!
花千丽点头,把适才的情景又说了一遍。
“武夷大红袍跟本就没有这种茶,不过是那日我们姐妹三人喝大红袍三妹妹说了一嘴,说是山海经里记载有个叫武夷山的深山中有三棵及珍贵的大红袍茶树,所产的茶叶千金难求,没想到今日果然有人指明要买这种茶。我想定然是三妹妹想要用这种方式告诉咱们她在哪儿,所以我让我的丫头跟了那马车……”
丫环又把跟着乌木马车的事说一遍。
“奴婢一直跟到直门大街,再往前人就少了,奴婢怕他们发现看着马车驶进了新元巷就回来了。”
“大街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你就没有跟丢?”元易不相信一个用双脚走路的丫环能跑得过马车。
“那么大的乌木马车整条街上就这么一辆哪会跟丢。”丫环比划着反驳道。
这人好生无礼,当她是瞎子吗?真是的,难不成这世上就他有些本事不成?
乌木马车?
闻言三人脸色具是一变?
刚刚……好像……一个时辰以前他们有见过……
“走!”齐昊天不再多想急急冲了出去。(未完待续。)
☆、第二百十八章 出卖
终于要到了!
樊晨曦高悬着的心放松下来,出门的提议是他主动提出来的,其实说出口的当下他就后悔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就说出样的话来。
许是她的安宁让他觉的少了以往熟悉的生气,许是他自己单纯的想让她陪着他走走,只是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似乎都没有达到他想要的那种结果。
不过不管怎样终是有惊无险,也许这样已是最好的结果了吧。
樊晨曦撇了眼身旁的花千月,许是有些累了此时她正靠在车壁上闭目养神,长长的睫毛花蝴蝶似的上下翻飞,纤长的手指相互交叠着放在膝盖上,樊晨曦忍不住伸手握了下。
花千月皱了皱眉,在樊晨曦放手之前率先抽出了手,却依旧没有睁眼。
樊晨曦晒笑了下,她不是说时间是最好的良药吗?他有的是时间等待。
而花千月的内心其实远没有她表面看上去的那么安详宁静。
让樊晨曦去买茶叶不过是临时起意,本没报太多的希望,想不到还真买回来了,那一刻她内心的欢喜无以复加,她怕自己再控制不住情绪让樊晨曦看出什么端倪只能如此闭目假寐。
此时三姐姐应该把消息递给齐昊天了吧?不知道他们能不能及时追赶上来呢?
适才她在街头看到齐昊天了,三姐姐赶去王府报信岂不是要错过了?
想到齐昊天因此而懊恼她又有些于心不忍,为了她的事他都熬成什么样了呀!
如果这次能够顺利归去的话,她一定要给他多做些好吃的把他养的胖胖的。
完全放松下来的樊晨曦十分好心情的看着窗外的景致。
此时马车正行驶在一个小池塘边,波光粼粼的水面上几只大白鹅扑凌着翅膀追逐嬉戏,三五只鸭子迈着八字步在靠近岸边浅水地带吃着水中的泥螺,身着黄裳的二八少女端着木盆婀娜走上码头准备洗衣裳。
码头!渡头!
樊晨曦突然想到了什么,头脑中的画面变得清晰起来,难怪适才茶叶铺中那个年青的妇人似乎有此眼熟。
他一把抓住花千月的手腕,花千月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攸的睁开眼睛,樊晨曦眸光晦涩不明咬牙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好好好。
他连说三个好字,铁青着脸更用力的从牙缝中挤出一句,你真是好啊!
旋即撩起帘子对着车夫吼道:赶快点!再快点!
马夫一甩鞭子车像箭一般的在路上急驶起来,花千月在突如其来的冲力下向前栽去。
“小心!”樊晨曦顾不得于她计较忙将她拉住。
樊晨曦觉得自己真是够贱的。眼前这个人明明出卖了他,将他的一颗真心踩于脚下,为什么他却对她的危险却做不到视而不见。
马车急急的闯向大门,门房开门慢了半拍,左边的大门被马蹄子踢了下来嘭的声掉到地上。不知发生何事的诸人皆跑过来查看究竟,樊晨曦跳下车大声喊道,“赶紧的,捡要紧的东西收拾收拾马上走。”
众人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慌乱的四散而去。
樊晨曦吩咐马夫把花千月三人直接从乌木马车转移到另一辆马车,自己则向皇后娘娘的院子快步而去。
皇后娘娘的院子里丫头、婆子们拎着东西来来去去慌乱的奔忙着。
“这些东西都不要了,捡那要紧的。”樊晨曦急声说道。
丫头、婆子们听了樊晨曦的话忙放下手中的东西去搬那些玉啊、珊瑚啊之类的盆景。
“我说过了,这些东西都不要了,捡那值钱的金银细软都带上就可以了。”樊晨曦大怒道,“咱这是逃命你们以为去渡假呢。”
这些蠢蛋真是不知所谓。
闻言众人脸色发白连滚带爬的赶回屋里重新收拾。拖着病体的皇后娘娘听到这话却从屋里冲了出来。
“你又干了什么好事?”皇后娘娘声音尖利着扑上来抓住樊晨曦的衣襟。
“今日过来时遇上齐昊天了。”樊晨曦声音躲闪。
“遇上齐昊天?”皇后娘娘冷笑,“要不是你把那下贱的女人掳了来用得着怕她吗?”
樊晨曦严厉的瞟了桂姑姑一眼,桂姑姑忙看了皇后一眼,意思是我也没办法,皇后的脾气您是知道的,我想隐瞒也瞒不住啊。
“先别说这些了。”樊晨曦烦燥道,“快走吧,再晚恐怕就走不了了。”
“走?走哪去?”皇后娘娘带着一丝绝望。
她苦苦经营了那么多年的势力就这样被樊晨曦为了一个贱女人给轻意的毁了。
她真是错了!错的太离谱了!
当年就不该把孩子交给一个商贾来抚养,低贱的商贾怎么可能给她陪养出高贵的皇子来?果然是烂泥扶不上墙的东西。
皇后娘娘肠子都悔青了,她等了那么多年盼了那么多年。却原来盼了个讨债的回来!
她的仇、她的地位,她还怎么一点点夺回来?她还怎么把那些人一个个踩在脚下?
对这一切都是那个贱女人的错,如果没有那个贱女人她就会有一个乖乖听她话的好儿子。
对!没错,就是那个贱女人!她要让她消失!
樊晨曦并不知道皇后娘娘心里想着什么。
“樊家还有另外一处院落。”他说道。
其实那座院落是他掳走花千月之前刚刚买下的。目的就是想用来安置花千月的,没想到这回却派上了用处,樊晨曦不知自己该庆幸还是该生气。
齐昊天带着侍卫赶到那座院落已经人去楼空,满目的凌乱显示着院中之人的仓惶。
那辆高档豪华的乌木马车静静的停在院子里,紫藤花架的石桌上针线箩里小小的毛头衫上还残留着她的气息。
齐昊天轻轻的拿起针线箩中的毛头衫,嘴角咧了咧。针角密实平整,心中的痛像潮水般涌了上来,整日关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这件事可做了吧。
他似乎看到了花千月坐在石桌前低着头一针一线认真的缝制着衣裳的情景。
步入屋中,这里却于外边的凌乱格格不入,窗台上青露折的梅枝开的正艳,架子床上的被子叠的整整齐齐,床的内侧放着一整叠柔软的毛头衫……
他俯下身去把那叠衣衫裹进怀中,最后贪恋的环顾一眼。
“去樊家酒楼。”他说道(未完待续。)
☆、第二百十九章 折磨
“少爷,您这是做什么?”樊忠一脚踏进樊晨曦的屋子看着满地的狼籍吃惊道。
“这些先别管了,我正要找你。”樊晨曦急速说道,“赶紧去前头把柜台上的银子都拿过来。
“发生什么事了?”樊忠也着急起来。
他家少爷一向都是轻轻慢慢,不徐不急,今日怎么像换了个人似的?而且还要动用柜面上的银子,那银子是能随便动用的么?
虽说少爷管理着樊家京城的酒楼生意,但这酒楼也是属于樊家的,动用柜面上的银子就是动用樊家公中的银子,没有得到樊家当家老爷的允许就私自挪用那是要家法伺候的。
一般人家的家法大多是一根碗口粗细的棍子,打的你皮开肉绽也就是了,这种棍子打着吓人可顶多也就皮外之伤,卧床多休息些时日也就是了,可樊家那家法可是于别家不同。
樊家并不是柳溪镇人,家族生意做的很大,就是因为各房各怀心思中饱私囊最后落的败落的下场,后来嫡系这一支搬到了柳溪镇又壮大了起来,为了吸取从前的教训特意重金请得能工巧匠制了个特殊的家法,外表皮肉无损内里却骨头尽碎,是以樊家从没一个人敢犯此家法。
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不然他家少爷不会如此不知轻重。
“没时间跟你解释,快去!一柱香后偏门会合。”樊晨曦边翻着东西边说道。
他哪里有那么多的时间可以浪费,齐昊天说不定已经在半道上了。
“我这就去。”樊忠急步走了出去。
也许这事很不合理,也许这么做伤害了樊家的利益,可他是樊晨曦的随从,这个时候他不帮他谁来帮他?
半柱香后樊忠抱着大包的银两依言来到偏门,樊晨曦已等候多时。
“走吧。”他说道。
两人刚走到巷口,就见一身劲装的齐昊天领着一支人马向着樊家酒楼急驰而来,樊晨曦忙拉了樊忠一把及时隐身阴暗中。
齐昊天从樊晨曦藏身的巷口驰过直奔樊家酒楼正门而去。
樊晨曦拉着樊忠从阴暗处走出来,汇入满街的人流之中……
“王爷没有人。”元易说道,“不过樊晨曦可能回来过。据掌柜讲一柱香之前樊晨曦身旁的樊忠强行拿走了柜上所有的银两。”
“把所有人给本王赶出去,这樊家酒楼封了!”背手立在檐下的齐昊天说道,淡淡的声音带着不容否决的杀意。
他本就没指望在这里能够抓到樊晨曦,他就是要知道没了樊家这个有力的后盾樊晨曦还能憋多久。而且这样一来樊家也成了他的潜在的助力,现在樊家的人想必比他更想早日找到樊晨曦吧。
当然这其中也有一点泄愤的味道,樊晨曦掳走了花千月,为了花千月的声誉他却不能声张,这口气他憋的太难受了。
“不行。咱不偷不抢老老实实做生意,凭什么封了我们的酒楼。”樊家酒楼的掌柜喊道。
“就是,就是,凭什么封了我们的酒楼。”伙计也跟着吵吵嚷嚷起来。
“吵什么吵,”亦木瞪眼,“樊晨曦以次充好用劣质酒冒充御酒送进宫去,你们知道这是什么罪吗?这其中是你们樊家的授意还是他自己的意思?”
他威严的扫过樊家酒楼诸人。
众人的气焰顿时矮了下来,御酒以次充好?那可是欺君之罪啊,谁担待的起?
掌柜本想帮着樊晨曦辩解几句,‘差大哥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家少爷?这怎么可能呢?’可是他想到适才樊忠强行拿走了柜上所有的银两又把话咽了下去。
而且……似乎……这一个多月樊晨曦是有些反常……
掌柜艰难的咽了口吐沫。“这从何说起呀……这绝对跟我们樊家没有一丁点关系。
“有没有关系可不是你空口白牙说说的,”亦木说道,“现在樊晨曦跑了,你们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只有早日找到樊晨曦才是。”
“就是,有这闲功夫在这里叫嚷还不如想想办法看怎么早日找到樊晨曦才是。”元易也跟着不阴不阳道。
听得这话掌柜忙赶回柳溪禀报自不消说,而余怒未消的皇后娘娘却是趁着樊晨曦不在发落上了花千月。
“给本宫跪下。”皇后娘娘端着皇后的架子直直的端坐要红木太师扶手椅上对花千月喝道。
本来她想把她拉出去一刀砍了了事,转念一想这样岂非便宜了这个贱人?想当年她爬上了皇帝的龙床,委曲求全的博得了皇后姐姐的同意,可太后那个老虔婆却说什么也不同意,她想尽了办法百般讨好却不为所动。最后她不得已狠下心来在慈宁宫门外跪了一天一夜,老虔婆架不住议论这才免强同意,她所受的这一切怎么可以就这样算了,现在她还不能从那老虔婆身上讨要回来。那么就先在她孙媳妇身上讨些利钱回来好了。
‘跪你?凭什么?’花千月嘴角带着一丝嘲讽挺挺的站着,居高临下的冷眼看着太师椅上的皇后娘娘。
当然花千月很想这样很有骨气的跟皇后娘娘对峙,可是她知道她不能,现在她面前的人就是个疯子,跟一个疯子你置什么气?
“给皇后娘娘请安。”花千月挺着大肚子吃力的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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