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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女千月-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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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后又惋惜道:“只是错长成女儿身,不然……”
花千月无语,为什么人人都希望她是男子?
花嘉崎走后,花千月想起前世表姐怀孕后嘴就变谗了总要吃东西,又去厨房忙了半天,亲自做了一蓝子蛋糕、一蓝子各色小饼干让荷露一并送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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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上午要出去做个讲座,更新会推到中午
☆、第二十四章 生辰
腊八过后,府里每个人都忙起来,除尘、洒扫准备过年。
腊月二十县衙封印那天明州谷家送了大红贴子过来,谷文修的婚期订在来年六月初八。谷氏很高兴写了信去京城问大谷氏准备什么见面礼,送礼就得大家统一,不然送多了会得罪人,送少了又落了面子。
本来花千月是不用准备礼物的,想到自己和谷文修交情特殊自己还说过“他交我这个朋友不吃亏”这样的话,瞧着时间还早决定上银楼看看有什么看得上眼的东西。
来仙茶楼里樊晨曦坐在二楼窗口喝着茶,看着街头来来往往的行人,樊忠双手抱胸依在窗口看看喝茶的樊晨曦又看看窗外。
真是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看的,自从少爷这次从京城回来后就爱隔三差五的坐在这儿喝茶看窗外,一看一二个时辰,少爷以前不是最讨厌浪费时间的人么,每次谈生意有客商迟到都是抬脚就走的,用他的话说‘不想把时间浪费在无谓的人身上,一个连守时都做不到的人还谈其他?’。
“走了”樊晨曦疲站起来,抖抖衣服头也不回的向楼梯口走去。
走了?
这么早?今天还不到半个时辰吧?
樊忠目光不由自主的向窗口瞟去,纯白的袄裙,比冬日的阳光还要明媚的脸庞。
“那个狂妄的……”
话及出口樊忠不可至信的看看走向楼梯口的樊晨曦,又朝窗外看去,窗外那人已没了踪影。
一坐半天是为看这丫头?
不会吧?
想跟他们家公子结亲的都快踏破门槛了,其中不乏世家千金,公子会看上这种狂妄没教养的丫头?樊忠摇摇头一定是自己想多了,一定是的。看着已到楼下的樊晨曦抬脚下楼跟了上去。
樊忠跟在樊晨曦的身后想着心事,忽然樊晨曦停下脚来,樊忠就直直的撞在樊晨曦的背上,诧意的抬起头顺着樊晨曦的目光就看到街角处那抹纯白。
她怎么在这里?不去酒庄来这做什么?
也对,再狂妄无礼她也是个丫头,丫头可不就爱逛个街,买个米分什么的。
樊忠自己都觉得好笑,在他心里好像从来没有把花千月和女孩划上过等号。
花千月走在热闹的大街上荷露跟在身旁,兰香拉着凝珊早不知跑哪去了,对面走过来一中年妇女衣着普通可能一时不查撞到了花千月上身,忙不喋声的道:“对不起、对不起。”
荷露忙过来查看,花千月摆摆手,示意不必在意,就要让那妇人离开。
“不许走,”一只手伸上来,一把抓住那妇人,花千月抬头一看有点眼熟,记不得在哪见过。
“拿出来,”樊忠一手抓着妇人的胳膊一手平摊着伸到妇人面前。
“拿什么?”妇人暗暗心惊面是却装着糊涂。
“这位小姐的荷包。”
花千月低头一看,果然腰上荷露给自己绣的四季平家的荷包没有了,那是自己刚醒来那会荷露给自己绣的,说是希望小姐以后都能平平安安的。
妇人只得拿出花千月的荷包还给花千月,低着头不断的哭求:“我家孩子病了……实在没办法了……我这是第一次……小姐求你行行好放过我吧……”
看到这边的动静,不少路人围了过来,对着这边指指点点。
有仇富的道:“这么多人欺负一个弱质女流真不要脸。”
听了这话有那正义的接道:“呸,什么弱质女流,你长没长眼?那是扒手(小偷)。”然后用一笔鄙夷的目光看着那人道:“你不会和她是一伙的吧。”
那人被噎的说不出话来。
作为事件的当事人花千月没空理会理会看热闹的路人,接过荷包把里面的碎银倒出来数数只有一两多,又跟荷露拿了三两多放到妇人手上道:“这些银子你拿着给孩子看病去吧。”扬扬手上的荷包:“不过这个可不能给你。”一脸的灿烂。
作为新世纪的穷人,花千月最能了解一分钱难到英雄汉的苦,因为懂得所以悲悯,来到古代摇身一变成了有钱人,花千月非常愿意帮助别人。
妇人看着手里的银子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一样,前一刻还害怕花千月等人把她送官犹如坠入地狱一般后一刻忽然又上了天堂,真是悲喜二重天。
樊忠下巴都快掉到了地上,就这样让人走了?这也太好骗了吧?
那么狂妄无礼的丫头这么好骗?
看不懂,看不懂,樊忠挠挠头找他们公子去了。
路人见再无热闹可看都散了开来该干吗干吗去了,花千月一眼就看到了街对面的樊晨曦樊忠。人家帮了自己,总要打个招呼还行,花千月对着樊晨曦头头点算是打了招呼,带着荷露找兰香凝珊去了。
这两丫头不知道疯哪去了,这边这么大动静都没发现。
樊忠瞟了眼远去的背影道:“这样的丫头也能当酒庄的掌舵人。”
樊晨曦看着那道白影转过街角再也看不到了,收回目光道:“这样的人才可怕,也许用不了多久柳溪镇第一酒庄的名头就要姓花了。”
可怕?白痴一样被人骗还可怕?
花家成为柳溪镇第一酒庄?
她能比咱家大公子还利害?不信,更别说大公子还有自己身边的二公子这位好帮手。
“你不懂”樊晨曦看着樊忠迷惑的样子摇摇头:“这样的人能收买人心。”
“收买人心?没看到啊。”樊忠摸摸鼻子。
自己当时就在她旁边真的没看到啊。
“就是这样不着痕迹的才可怕,因为她是无意的,而别人却是心甘情愿。”
樊忠撇撇嘴腹议道:“别人?没看出来,说你自己还差不多。”
樊晨曦知道他想不明白解释道:“对一个妇人来说最看重的莫过于自己的孩儿,既然那妇人把自己的孩儿说事,再加上那妇人哭的那么真切这就有了六成的把握,再加上路人围观那妇人不愿抬头示人说明有羞耻之心,又多了两成把握,这就有八成了,有了这八成也就够了。退一万步来说三、五两银子对花小姐来说不算什么,就算被骗了也不打紧,如果是事实却是救了一条人命。”
那丫头有这么利害?樊忠表示怀疑。
这主仆二人的对话花千月自是不知,不会还在寻找着兰香凝珊。
“月儿,这里、这里”花千月顺着声音望去,兰香凝珊和闽浩清坐在豆花摊前。
花千月坐在豆花摊上,看着闽浩清道:“好巧啊,表哥怎么有空闲逛?”
闽浩清已经习惯了花千月改叫他表哥,端了碗豆脑放到花千月面前没好气道:“巧什么巧,特意来找你的,先是去了府上,门房说你去酒庄了,我估摸着这么早你不可能去酒庄所以找这来了。”
以前的花千月经常溜出门吃小吃,这点和花千树到是很像喜好美食。
花千月望着闽浩清意气风发的脸亮亮眼晴心道:“这个闽表哥到是很了解以前的花千月。”
花千月不好意思偷偷享受本人属于别人关怀,好像自己做了贼般,心虚的把豆脑推到闽浩清面前,随口客气道:“还是表哥你吃吧。”
闽浩清的脸色瞬间像被点燃的烛光一样柔和起来,笑道:“还是月儿最了解我。”
闽浩清的小厮看着自家做起生意来雷利风行在花千月面前却执意讨好的主子拆台道:“您每年生辰都要和表小姐起来吃豆花,她能不知道吗?”
看这表小姐就不顺眼,他们家少爷谁不高看一眼?少爷又把谁放在眼里了?偏偏要在表小姐面前伏低做小,每年表小姐生辰少爷都要挖空心思的给她准备生辰礼,表小姐道好,每年一碗豆花就把少爷打发了,连自己这个下人都看不下去了,少爷还高兴的什么似的。
原来是生辰啊;难怪笑得像朵嗽叭似的。
想到闽浩清送的万花筒;花千月觉得自己似乎也应该回送点什么;摸遍了全身也只有荷露绣的这个荷包拿得出手些;可是这是荷露给自己绣的不能转送他人;貌视在古代女子的贴身用品也不能随便送人吧!
也不知道以前的花千月会送些什么;又不能当着闽浩清的面问荷露;真是伤脑筋。
忽然花千月一眼瞧见了对街的烧饼炉子顿时有了主意。
一个时辰之后蛋糕出炉花千月又用鲜牛奶打发了奶油;涂抹在蛋糕坯上;又用桔子瓣拼了朵花在上面。
在众人惊艳的目光中闽浩清双手接过花千月递过来的蛋糕嘿嘿的傻笑。
花千月看着傻傻的闽浩清心道:“真是个容易满足的孩子;这种拙劣的蛋糕就能高兴成这样。”
“第一次做生日……咳……生辰蛋糕;做得不是很好。”
“第一次做?我第一个收到这生……生辰蛋糕的人?”闽浩清笑意更浓了。
如果前世那么多都不算的话;应该是第一个吧!前世这么丑的蛋糕拿去送闺蜜的话会被砸脸上吧?
花千月笑笑点点头。
闽浩清脸上的笑容就一圈一圈的荡开来;像一朵艳丽的花。
☆、第二十五章 年货
腊月二十三花千月起了个大早给谷氏闽老夫人请过安之后套了三辆载货马车去了东市。
十天前花千月就在东市的几家南北杂货铺订了很多年货;三天前又到肉铺订了五头大肥猪。花千月知道古代物质贫乏古人买肉都偏爱那肥肉;交代屠夫猪越肥越好。
兰香看着满满三大车东西噘着嘴道:“小姐您何必这么麻烦像往年一样给银子不就成了么。”
荷露不满道:“就你话多;小姐自然有小姐的用意。”
“哦;我的用意是什么;你猜猜看?”花千月歪着头道。
荷露讪讪然:“小姐的心思奴婢哪猜的着。”
花千月神秘一笑;掀起窗口的车帘:“看”
荷露迷惑的把头伸到窗口向外面看,街面上人来人往跟往常没什么不一样啊。
“仔细看,用耳朵听。”花千月补充道。
仔细看?
到底要看什么呢?
街面上的人来来往往,没什么啊,哦!好像很多人对着她们家的马车指指点点,还有很多人投有羡慕的眼神,对是羡慕。
荷露做正身子放下帘子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动静,断断续续、隐隐约约的声音透过厚厚的帘子传进马车里:“女子就是女子识见短头发长……”、“这花小姐真是败家的主……”、“老夫人怎么把……”
荷露睨了眼一脸平静的花千月,继续凝神细听:“哎!这种败家的东家我咋遇不上……”、“花家伙计真是……运了”、“不知道来年花家酒庄还招不招伙计……”
花千月淡然的听着窗外的议论,心里感谢着后世不记得名字的给了自己灵感的人,花千月曾经看到过一篇文章,文章大意是作者过年时给老丈人送了很多钱,而他的连襟却是送的吃食。是什么东西花千月记不清了,只记得作者说整个春节因为这种吃食不断的在老丈人宴请的餐桌上出现,受到亲朋好友的关注大家纷纷询问是哪来的,老丈人笑眯眯的回答是女婿送的,于是大家都赞叹作者的连襟是好女婿孝顺,而作者送的钱可以买十倍同等价值的吃食,却无人提起……
其实最开始这是无奈之举,十几天前五老爷来找花千月商量年关的事,往年除工钱外都会每人额外给一点银两有些类似后世奖金的,可今天先是花嘉峻过世遭遇大量退订,后沉掉的货物又赔银子,那些零星收入只能勉强维持酒庄日常运转,这次冬酿买原料的银子还是从花府账上拿的。
虽说这些日子五老爷东奔西走确实拿到好几个订单,可是付的订金支付完过年的工钱也就没有了,动用府里的银子发奖金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府里明年的支出怎么办?
而银子给的少于往年对刚刚稳定下来的酒庄也不是好事。
俗话说穷则思变,正当五老爷一筹莫展时,花千月不知怎的忽然就想起这篇文章来,和五老爷一说,五老爷觉得也只好,反正有比没有强……
而花千月却忽然脑洞大开……
议论的不光是路人,这时酒庄里的掌柜伙计心里也在打鼓,酒庄的状况大伙清楚,不知道今年还会不会有额外的银子,如果没有的话明年是不是要考虑另找活计。
凭心而论东家还是不错的,可大家都是家里的主要劳动力,没有工钱拿回去的话全家都得饿肚子,东家再好也不能当饭吃不是。
有那沉不气的就开始互相打听起来,三五成群窃窃私语起来。
李二棒子见此扯着嗓子道:“都干吗呢,活不用干了?”
这李二棒子自己从上次得了银子后就像打了鸡血似的,不管大事小事他都要插一棒子,真成了名副其实的李二棒子。
见李二棒子又上来插一棒子,柱子不服道:“就你能,你能,你家人都不用吃饭?”
李二棒子闻言脸一红强辩道:“东家小姐是好人……我们不能忘恩负义。”
闻言大家想到上次李二棒子的事,想到花千月每次对大家和颜悦色,一时都沉默下来。
不知是谁小声嘀咕道:“自己不吃家里人也要吃啊。”
顿时有不少人点头响应:“是啊,是啊”、“就是,就是。”
也有人像李二棒子一样持反对意见。
两伙子人,吵吵闹闹僵持不下。
大管事虽说心里也打鼓可自己毕竟是领导不是,看两伙人僵持不下出言道:“好了,多别吵了,东家马上要来了,你们这样吵吵闹闹像什么样子。”
话音未落,有门口观望的小伙计跑进来:“来了,来了,东家来了。”又比划道:“满满三大车。”
众人一呆,三大车?什么三大车?
花千月跨进院子发现众人都看着自己,对众人和煦一笑道:“都别傻站着啦,找管事把年货领好,到饭厅吃年夜饭。
此时闽老夫人坐在院子里晒着太阳;王嬷嬷在一旁服侍;小丫环打扫着青砖地面上的落叶。
闽老夫人面色红润;阳光洒在脸上就像涂上了一层金色的釉彩;光彩照人。
王嬷嬷看着就忍不住道:“瞧您现在脸色多好;可见还是要多晒晒日头。”
闽老夫人闻言温和的笑笑。
见闽老夫人没什么兴趣王嬷嬷转移了话题:“小姐真了不起居然能想到这样的法子。”
闽老夫人闻言笑道:“谁说不是呢;原先还以为要个三年五载没想到短短半年不到事事都不用我操心了。”
“清少爷也是个有福气的。”
见提到自己的侄孙;闽老夫人也来了兴趣;身子挪了挪道:“怎么说?”
王嬷嬷道:“能找上我家小姐呀;会做生意还能下厨房那一手点心做的我看连京城的御厨都比不上呢。”
“哄老太太呢;”闽老夫笑道:“月儿那丫头哪能跟御厨比,”忽尔又道:“也不知酒庄里现在是个什么情形。”
酒庄里什么情形呢?
伙计们一桌一桌整齐的坐在餐桌前;桌上摆的满满的菜;却全都忘记了夹。
“刚刚东家说的什么?”
好听的女声似乎又在耳边想起:“酒庄的情形不用我说大家也知道……给大家发些年货不值什么钱……大家回去安安心心把年过好……辛苦了这么多年……按照……分红……”
后面说了什么?……不重要了……
分红啊?
什么概念?
酒庄赚越多自己就能拿的越多?
老天爷这不是在做梦吧?如果是做梦就让我在梦中永远不要醒来吧。
梦?
不,不是梦,红红的股权书分明稳稳的握在手里。
看着陶醉不已的伙计花嘉崎的心算是放回肚子里了;这个侄女每每总能给他惊喜。
花嘉崎正暗自高兴,门房过来道:“大掌柜有人找。”
花嘉崎不以为意高高兴兴的跟着门房出去了。
半个时辰后,伙计们吃的正欢,荷露过来对花千月耳语道:“五老爷在外边等您,瞧着脸色不大好,不会了什么事吧。”
花千月悄悄退了出来,只见花嘉崎背对着自己站在葡萄架下风吹起了他的衣袍,周身透着一股子苍凉,没来由的花千月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第二十六章 退货
花千月没有说话;走过去和他并肩站在了一起。
花嘉崎望着身旁不及自己肩膀的女孩心中充满了苦涩;脱口要出的话在嘴里转了几转又咽了回去。
两人就这样默默站着;许久花千月道:“走;去我工作间。”
小小的工作间花嘉崎曾来过无数次;所有的陈设还保持着原来的样子;宽大的工作台整洁干净;墙边一溜的多宝阁上摆放的不是古董名作而是一只只小巧的瓦罐;说不定哪只罐子里装的酒就能成为一个新厂品。
“到底什么事?五叔您说吧。”花千月开门见山道。
荷露给两人各上一杯茶;退到一边。
花嘉崎看着茶杯上腾起的热雾咽咽吐沫艰难地道:“刚刚有两个大客商一起来找我……有人告诉他们云度酒庄的酒是一帮小孩子酿的……且东家也是未及笄的小姑娘……一起指责我拿生意当儿戏……要、要退货……
看着沉默的花千月狠狠心继续道:如果其他客商闻风而动那……”
“不管我怎么解释……都道此事没得商量……
“五叔;那两个客商现在在哪?带我去见见他们。”花千月松开袖子里紧握的拳头道。
花嘉崎闻言吓了一跳:“使不得;你一个女孩子怎可随便见外男……”
还有半句没有说出来,将来什么嫁人啊。
花千月不在意道:“有什么关系;酒庄的管事、伙计哪一个是女人?”
花千月是现代人本来就没有什么男女大防的概念;眼看着老本都要赔光哪里还管什么男女。
花嘉崎却不这么想:“那能一样吗?”
酒庄的管事伙计跟府里的管事小厮一样算是自己人,和那些客商可不一样。
“无防,既然他们不想于你多谈,让我去试试,成于不成暂且不提。”
这些个老滑头玩什么花样?
儿戏?真可笑,下订之前你们不是都尝过没问题才下的订吗,这会子要提货了拿小孩子说事。
花嘉崎见花千月坚持,道:“他们都住在迎丰客栈,我这就带你过去。”
花千月目光微闪,住在一起,早就合计好的?
迎丰客栈二楼的包厢里花千月背对着窗口阳光照在脸上忽明忽暗看不清表情,一阵轻响花嘉崎带着两个中年客商进来了。一个三十多岁国字脸眼睛狭长透着精明,另一个身穿杭绸直裰面带三分笑,分笑着却让人感觉不到一丝笑意。
都不是善茬
花千月下意识的握紧双手,全身肌肉进入备战状态。
未曾落座先发制人:“要说什么快说吧,我们也没时间陪小孩子过家家。”
花千月没有答话而是看向花嘉崎:“这位是……”
花嘉崎指着刚说话的杭绸者:“这位是通州的赵老板,”指指国字脸道:“通江的区老板”。
花千月客气的朝两人头头点。
花嘉崎请两人落座后花千月道:“莹八岁,能咏诗,泌七岁,能赋棋,唐刘晏,方七岁,举神童,作正字,彼虽幼,身已仕。您二位觉得他们是儿戏吗?”
奶奶的,输人不输阵,不扳回来以后没法混了。
区老板嗤一声笑道:“好大的口气,你觉得你能跟他们比?”
花千月睨了眼区老板笑道:“您觉得您能跟他们比吗?”并不给他答话的机会:“我说这个并不是要和谁比不比的,只不过想告诉两位,小孩子和小孩子也不同的,有的小孩子可能比大人还要强的多的多。”
“有句话说的好,莫欺少年穷……,我酿的酒两位也尝过,不然以二位的经验也不可能签下合约不是?”
不过就是想压价罢了,前世开淘宝店经常会遇到这样的买家,先各种理由的挑刺降低你的自信心自己怀疑起自己来,最后来句能少点么?
对于这样的客人花千月一般都是不以理会的,可眼下不行啊,那么多人指着自己吃饭呢,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得奈着性子好声好气的跟他们说话。
闻言赵老板坐不住了:“是,酒我们是尝了,味道很纯正,只是我们都被你们给骗了,你们可从来没告诉过我们酒庄的老板是小姑娘。”
花千月气得差点仰到,你付银子酒庄给你酒,老板是谁于你何干?
真想一脚踹在两人精彩绝轮的脸上。
可是这里是古代啊,古代女子没地位,忽得有个女子还是小姑娘就这样堂而煌之的站到属于男人的位置上……
花千月不由得苦笑,闽老夫人让花千月掌管酒庄那天就对花嘉崎交代好了,花千月只管酒庄里的大小事物,经营上的事由花嘉崎出面,至于价格么跟据市场变化由花千月花嘉崎两人共同商量。
老夫人并没想让花千月站到人前。
想到这里花千月心里一跳,有什么东西在脑中一闪而过,是了,自己光为退货的事着急了,忽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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