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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海兰珠之还君明珠-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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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尔衮心中一窒,脸上的恍惚淡了淡,手上的力度也消了不少。他不想听到海兰珠的孩子,那是她与八哥的孩子,八哥不但给了她孩子,还给了她大妃之位。这仿佛是在嘲笑他的懦弱与无能,比起八哥,他不配拥有海兰珠。
  布木布泰小心观察着多尔衮的脸色,静默片刻,怯怯开口道:“爷,让我也给你生个孩子吧!”她盈盈抬眸,轻咬下唇,转而又对他扬起笑容。那一抬眸的婉转,一勾唇的娇艳,都是她对着镜子练习了无数遍的,再熟悉不过。
  多尔衮望着眼前的这张脸,眼神在此恍惚起来。若是他与布木布泰的孩子,是不是也会与她有那么一分相像呢?
  他心意微动,从那腰身上滑下的手又再次顺势而上,一层层剥开那细软的绸缎,一头扎进温柔乡。
  诺敏怔怔盯着跳动的烛火,半晌,才向小丫头道:“去外头瞧瞧,爷歇在哪儿了。”这么晚,多尔衮还没来,想来不会再来了。
  小丫头一会儿就回来了,对着诺敏平静的脸,却有些嗫嚅:“福晋,贝勒爷……歇在西屋了。”
  诺敏只觉自己与眼前的烛火一样摇曳无助。她垂眸不语,好一会儿才挥退了丫头,直接吹了蜡烛到床榻上睡了。
  黑暗里一滴眼泪悄悄落下,她总是不晓得讨好他,也怨不得他要生气。
  …………
  皇太极一面为儿子的诞生满心欢喜,一面却也紧锣密鼓的在朝堂上进行了第一轮部署。
  他设总管旗务八大臣,总理一切事务,与诸贝勒偕坐共议,出猎行师,议定启奏,各领本旗兵行。凡国中大小事,皆听稽察。
  小小一步,看似是减轻了平日诸贝勒的政务负担,实际却是他在诸贝勒共同议政体制上凿出的第一条裂缝。如此一来,旗主贝勒们的权力被无形削弱,稍低一级的固山额真们的地位却得到了提高,是以上层有意见,下层乐开怀,大体上还能扛得住。
  皇太极踏下了这第一步,十分满意,回来逗弄着儿子,挠挠他的小脚丫,又见他吃吃的笑起来,顿时心情大好。
  海兰珠怜爱的看着丈夫与儿子,心里说不出的满足与快乐,笑眯眯道:“这孩子一点不怕生,每天这样多的人来拜见,抱来抱去的,竟也不哭,一个劲儿的笑。”
  皇太极很自豪:“我的孩子,自然不是那小门小户的,就该这样大气。”
  他又契而不舍的教孩子说话:“阿玛——”眼神里全是鼓励,可才一个月的孩子,嗷嗷叫两声可以,说话却是不行的。
  孩子咿咿呀呀半天,就是不能如了父亲的意,不一会儿就饿了,哇哇大哭起来。皇太极自讨没趣,孩子一哭,便脑袋都大了。
  海兰珠立刻上来心疼的抱起孩子哄了一会儿,等乳母来了,便待下去喂奶。不一会儿,听不见孩子哭声,她才安了心。
  屋里没了人,皇太极便腻腻歪歪贴上来,掰过她的脸颊便黏糊糊亲上去。近一年时间没有尽兴,皇太极忽然开了闸,直到夜深人静时方鸣金收兵。
  海兰珠才出月子不久,体力不支,倒在皇太极怀中,久久不能动弹。皇太极仿佛一只餍足的兽,微闭着眼,轻抚枕在胸口的海兰珠,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忽然,他眼中一亮,仿佛想起来什么事,兴奋道:“今儿我想着要给咱儿子起个名字,突然想起了件事儿。”
  海兰珠眼皮耷拉着,含糊的问了句:“什么事儿?”
  皇太极嘿嘿一笑:“我记得当时派人去暗中查探你的底细,派出去的人给我带回来一件事儿,不知道是真是假。”他顿了顿,看海兰珠虽然累,却还勉力在听着,便继续道,“据说,你十一二岁上生了场大病,后来奇迹般的醒过来,科尔沁大祭司见到你,竟当场预言,你将荣耀科尔沁,可有此事?”
  忽听他提起,海兰珠混沌的脑袋仔细回忆了一阵,方记起确有此事。她一时摸不着头脑,便胡乱点了头。
  皇太极得到了确定,便低下头在她耳边道:“既如此,你也算实现了这预言,这大祭司说得不假。如今福泽已降,我甫一登位,儿子便出生了,不如就起名叫福临,你以为如何?”
  福临?这两个字仿佛一道惊雷,瞬间划开海兰珠脑海中的迷雾。她惊讶的瞪大眼,双手撑着他的胸膛,腾的一下坐起来:“福临?”
  这不是原来布木布泰的孩子起的名字?后来这孩子还登上了皇位,在皇父驾崩后,入主北京城,成为了满清入关第一帝——顺治皇帝!
  皇太极见她反应这样大,有些惊讶:“是啊,福临。”他疑心她觉得这名字不够文雅,又补了句,“白日我也特意请教了范先生,说这名字浅显直白,寓意真挚,是个好名字。”
  海兰珠想起正史中,皇太极的儿子清一色都是满人名字,只这顺治帝,名福临,汉人一看便懂,如此突兀,想来是天生的皇帝命。这名字含着父母对孩子将来能顺利成长,福泽绵长的期望,怎么会不好?
  她压下心里纷杂的情绪,莞尔道:“的确是个好名字,我也觉得很好。”
  皇太极松了口气,当下便高兴道:“那便这样定了,明日便写入族谱。福临啊,咱们的福临……”
  他满足的喟叹,海兰珠悄悄望着他闪闪发亮的双眸,眼角悄悄沁出泪痕,但愿一切顺利,不要像那梦境里一样凄惨收场。


第79章 探亲
  79 探亲
  皇太极初继位; 大金正内忧外患,需要休养生息。他立时发挥了自己善忍的优点,即便对袁崇焕恨之入骨,也还是亲自写信,遣使送到袁崇焕手上; 表明希望彼此休战和好。
  袁崇焕初掌辽事; 与皇太极一样需要时间; 自然是欣然应允。然而大金上下却有了不一样的遐想; 纷纷表示大金与明廷势不两立; 怎能就此求和?
  十一月; 吴克善与满珠习礼应皇太极之邀,赴沈阳探亲。皇太极携众贝勒到城外相迎; 见面行抱见之礼,以示重视。
  满珠习礼留了吴克善在外头与众人周旋往来,自己向皇太极表明想先去探望海兰珠。
  皇太极当即允了:“去吧去吧,你姐姐惦记你许久,我再拦着,她该恼了。要不是忙着照看福临,你姐姐一定要亲自来接你了。”
  满珠习礼笑着应了; 便兴冲冲朝汗宫里去了。
  不多时,他便被带路的小太监带到了中宫:“哈日珠拉!”他一出口; 又觉不妥; 踏进屋里的脚步缓了缓,沉稳些行礼:“给大妃请安!”
  海兰珠早听到他中气十足的一嗓子; 现在又瞧他这正经样子,立刻笑开了:“好了好了,自家姐弟,你别在我这儿装了!”
  满珠习礼这才抬起头仔细打量她,长久不见,她看来成熟了些,生产过后更添了些当母亲的样子,愈加美丽了。
  他满意点头:“看来大汗待你很好,一点没瘦,生了娃娃脸色也不差。”他忽而转头四顾,“福临呢?我的小外甥呢?”
  海兰珠招来乳母,从她手中接过孩子,轻轻哄两句,便交给满珠习礼抱一抱。满珠习礼动作十分熟练,一手托着福临的小脑袋,一手托着他的身子,倒让海兰珠有些吃惊。
  “你倒是熟门熟路的,什么时候学会抱孩子了?”
  满珠习礼嘿嘿一笑:“大哥去岁也添了个新侄子,我没事也去瞧瞧,小孩子挺有趣儿。”
  海兰珠看他一眼,忽然觉得他许久不见,俨然不是个少年了,也到了可以娶妻生子的年纪了。
  “你也不小了,可有中意的姑娘?阿爸与大哥有没有帮你看看?”
  满珠习礼脸上多了分不好意思,舔笑道:“有是有,不过听大哥说,阿爸有些想让我娶个大金的格格。”
  海兰珠顿时想起了宜尔哈,自满珠习礼上次离开沈阳,那丫头有事没事想打听他是否会再来。可日子长了总没信儿,便慢慢的不说了。这次她生子,满珠习礼要来,那丫头着实开心了好几天。
  这头正想着,那头正主就到了。
  门口突然传来“哎哟”一声,一个女子的身影顿时跌倒在地。她尴尬得不敢抬头,滞了片刻,站起来拍拍衣裳,一溜烟儿又跑走了。
  海兰珠与满珠习礼面面相觑,又同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那小姑娘正是宜尔哈,平日里也都稳重,这会儿冒冒失失的,想必是听到了方才满珠习礼的话。
  满珠习礼笑着笑着回过味来,也觉得有些尴尬,渐渐的就不笑了。海兰珠笑道:“你瞧宜尔哈怎么样?我觉着是个好姑娘。你若中意,不如我替你向大汗求了来。”
  满珠习礼涨红了脸,含含糊糊道:“我……我再想想。”
  海兰珠知道他乍一听这事,不好意思当着自己的面认真的考虑,也就随他去了。满珠习礼忽而转移话题:“来沈阳的时候,我在外头听到了些传闻。”
  海兰珠从他手里接过福临,怜爱的抱着哄着,回他道:“什么传闻?”她心里大致有些数,整个科尔沁恐怕都关心这件事,只等着他开口问。
  满珠习礼斟酌着话语道:“听说大汗给明将袁崇焕去信,要彼此休战和好,不知是否有议和的心思?”
  海兰珠面不改色看他一眼,反问了句:“你觉得呢?”她晓得科尔沁的顾虑,为了同大金结好,科尔沁诸台吉痛下决心,断了与明廷的来往,若此时皇太极有了议和之心,他们此前的努力却都要白费了。明廷每年拨给的大笔银两,都要倾数进入大金的国库了。
  满珠习礼思索一番,不确定道:“我以为,大汗不是会轻易议和的人?”
  海兰珠莞尔一笑:“没错,大汗从不认输,更不会议和。不过暂时休养生息,将来必有一战。你和大哥回去都告诉阿爸,大汗承英明汗遗愿,立志发明,勿急勿躁。”
  满珠习礼心里的石头落下,站起来开心道:“我就知道大汗是个了不起的人物,断不会做那懦弱之事。将来大金但有战事,我定会主动请缨。”
  晌午,大汗摆筵席宴请蒙古贵客,待吴克善与满珠习礼如上宾。
  布木布泰作为汗妃与蒙古贵客们的亲妹妹,在众位福晋中间,俨然像一位大福晋一般受到礼遇。她来到大金,第一次感受到权力与地位带来的愉悦感受,不禁朝着更高位上的海兰珠看去。
  那个位子,原来属于多尔衮的母亲,多尔衮差一点点,也能坐在皇太极的位置。布木布泰恍惚了片刻,忽然想起,即使多尔衮当了大汗,坐在他身边的也是诺敏而不是自己。
  她看了眼身边的诺敏,诺敏正低头吃饭,时不时同众人说会话。她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打量,实在找不出诺敏比自己好在了哪里。诺敏除了有个疼爱女儿的父亲,没有哪一点比她更出挑。她心里有一丝嫉妒,原来都应该是属于自己的东西,到头来却都被抢走了。
  她再抬头看高位上那万众瞩目的女子,脸上忽而绽开一朵笑,端起手中的酒杯,朝那边走去。
  海兰珠瞧着端着酒杯过来的布木布泰,也笑着招来吴克善与满珠习礼:“大哥与弟弟繁忙,还没时间见布木布泰,想来都想念得紧。”布木布泰近来十分安稳,也不多在她眼前晃悠,也不故意找茬,不知是不是醒悟悔改了。
  此三人是一母同胞的兄妹,骤然相见,也有些感慨。吴克善拍拍布木布泰的肩,问道:“妹妹嫁给多尔衮贝勒,过得可好?”
  布木布泰朝多尔衮看了一眼,有些羞涩的略低了低头,笑着答道:“贝勒爷待我很好,多谢大哥关心。”
  满珠习礼哈哈一笑:“过得好我便放心了。布木布泰,你出嫁时我们未好好相送,是哥哥的错,别介意,哥哥们还像过去一样疼你。”时间久了,他心里对布木布泰的那点膈应也都消失了。
  布木布泰想起成婚时的寒酸样子,娘家没人撑腰,婆家没人怜爱,顿时有些哽咽。她摇摇头:“哥哥宽心,妹妹不会介意。”委屈又隐忍的样子,教人觉得她深明大义。
  不多时,兄妹深厚的情感尽现,布木布泰满意的回了座位。方才同诺敏说话的几位福晋,突然都争相过来同布木布泰说话。原来她们只当大妃同诺敏更亲近,布木布泰则是个大妃不大喜爱的亲妹妹,如今一看,关系似乎也没那样差。
  她再朝着主座上的海兰珠看去,心中回想方才站在那万众瞩目之处的滋味,实在出奇的好。她回神,又同旁人闲聊,勉力克制自己的胡思乱想。
  另一个人也在胡思乱想。
  宜尔哈坐在海兰珠身边的位子上,时不时抬头看一眼满珠习礼。近两年不见,他变得更加英俊,仿佛天空中一道阳光,格外明朗好看。她不禁心砰砰跳起来,脸也红了红。
  她想起上午在中宫门口听到的对话,他也许会娶一位大金的格格……她心里升起一些小小的希冀,忍不住又看一眼。
  满珠习礼似有所觉,也朝着这边看一眼。二人眼神忽然撞在一起,又同时如触电一般移开。
  两个孩子的心事海兰珠看的一清二楚,她笑而不语,心里却为这桩可能的姻缘而高兴。皇太极已经开始着手考虑同科尔沁加强联姻,他二人若是两情相悦,自然是再好不过。
  门口忽然传来一阵喧哗,皇太极顿时有些不悦,海兰珠一看不对,赶紧派了人去询问。
  不一会儿,侍卫们从筵席末端的座上押了个喝醉的人过来。海兰珠仔细瞧了,方认出这是个汉人生员,却记不起名字。
  皇太极脸色冰冷,看着座下醉酒的男子道:“岳起鸾,你有什么话要说?”
  岳起鸾晃晃脑袋努力清醒,对着上座的皇太极下拜:“大汗,听说您对汉人看重,我十分感激,正是有您的仁慈,我今日才能坐在此处,是以,我有肺腑之言要上奏。”
  皇太极看他稀里糊涂,头重脚轻的样子,心里冷哼,那些人,以为他是可以随意摆布的软柿子,真是大错特错了。他缓和了脸色,问道:“何事?直言便可。”
  岳起鸾头点地,猛的朝一侧栽倒,惹得底下众人哄笑。他手脚并用爬起来跪好,才道:“大汗,我……以为大金应与明朝议和,否则,人民将逃亡殆尽;若和好,也应速行放还汉人,或归其绅士……”
  皇太极脸色越来越冷,耐着性子听他把话说完,扫视四周一圈。众人皆道大汗对汉人一味宽容,如今更是主动向袁崇焕去信,如此一来,会使越来越多思念大明的汉人外逃,引起大金的混乱。
  底下的众人都目不转睛看着皇太极,心中猜测,按着大汗待汉民的宽容,大约又是不了了之。海兰珠有些担心的朝皇太极看去,皇太极放在桌下的手悄悄握了握她的,她才放下心来。
  皇太极意有所指看了一眼阿敏等人,这岳起鸾被谁撺掇,他们心知肚明。他招来左右侍卫:“岳起鸾肆意妄言,立即斩杀。”
  众人哗然,大汗竟一句话不多说便斩杀了此人!难道过去的仁慈,一夕之间都改变了?
  皇太极环顾四周,目光所到之处,众人皆噤声,不敢多言。待全部安静下来,皇太极才沉声道:“我从前主张善待汉民,如今成为了大汗,也是一样。”众人诧异,他继续道:“然宽容不是纵容,只有衷心我大金的汉民,才是我皇太极要善待的。先汗立志伐明,我皇太极秉持先汗遗愿,必会报宁远之仇!”
  底下的女真族人顿时沸腾,宁远之仇,对大金来说乃奇耻大辱,谁也不敢忘。如今大汗这样说,实在很合众人心意。
  “然而,”皇太极话音一转,“我后方还有朝鲜与毛文龙作乱,唯有解决了这后顾之忧,才能一心伐明,以报父仇。”
  众人一听,仔细一想,顿觉十分有理。朝鲜不除,便贸然向大明出兵,十分容易陷入腹背受敌的状况。
  海兰珠却在心里暗叹一声,又担忧又埋怨的看着皇太极,他这样说,便是又要出征了。


第80章 出兵
  80 出兵
  皇太极继位为汗; 连大明都曾来信恭贺,唯朝鲜作为大明属国,竟无任何表示。更可恨的是,不少大金逃民逃至朝鲜,大金多次遣使要求其归还; 朝鲜非但置之不理; 反而将这些逃民悉数送至大明; 皇太极勃然大怒。
  开了年; 才入正月; 皇太极便在朝堂上表示; 朝鲜勾结皮岛毛文龙,多次骚扰大金; 欲出兵讨伐。
  海兰珠叹了口气,凝望着皇太极,眉间隐隐有忧愁。
  皇太极在朝堂上气势凌人,好不退让,一见到这样的海兰珠,顿时软了下来,朝服还未全部褪去; 便不耐烦的挥退了丫头,大步过来把妻子捞到怀里:“怎么了; 谁给你不痛快了?”他伸手抚平海兰珠眉间的几丝褶皱。
  海兰珠娇嗔一眼; 拉住他的手,又担忧又不满:“儿子还这样小; 你怎么就舍得离了我们娘俩出征去?”
  皇太极愣了愣,忽然笑开了:“我当什么呢,谁说我要出征了?”
  海兰珠眨眨眼,疑惑道:“你不是说要出兵讨伐朝鲜吗?”
  皇太极哈哈大笑:“是啊,出兵朝鲜,可没说亲征啊!”
  海兰珠一怔,是啊,如今皇太极是大汗,没有必要事事亲为,此番出征朝鲜,也可由他人代劳。既然皇太极不离开,她便放了心,当下脸色又和煦了不少。
  皇太极却忽然神秘莫测道:“你猜猜,这次我会派谁去?”
  海兰珠仔细观察,见他看来胸有成竹,眼中闪过一道光,仿佛逮住了猎物一般,便知此事不是那样简单。
  皇太极的汗位实权不多,必定是想拿那三大贝勒开刀;再者,出征朝鲜也是大事,非三大贝勒不可。那么是谁呢?代善与莽古尔泰都是长兄,一个优柔寡断,一个莽撞冲动,不妥。剩下一个阿敏,乃舒尔哈齐之子,征战经验丰富,杀伐也算果断。
  海兰珠想了想,问道:“难道是阿敏?”阿敏可是这三位中,最该被皇太极拿来开刀的了,叔王之子,比起另外两个,根基不算太深。
  皇太极笑开了,点点她鼻尖:“聪明!不过这次算是个开端,他若安分,便多留些时候。”朝鲜可是块大肥肉,派谁去都会心动,就看能否把持得住了。
  正月初八,皇太极下令,命贝勒阿敏领兵三万,往朝鲜进发。
  此时的朝鲜,内政不修,人心散乱,于大金来说,如探囊取物般容易。朝鲜仍旧寄希望于明廷,遣使去信求援。然而明廷此刻自顾不暇,根本无出兵援救之意。
  求援信如石沉大海,朝鲜上至国王,下至百姓,皆如临大敌,抱头鼠窜,李氏朝鲜风雨飘摇。不少国王身边的近臣纷纷外逃,贵族与百姓无一有信心迎战。
  阿敏的三万人马兵临城下,顿时如入无人之境。大金铁骑长驱直入,一路抢掠,正月十四便下义州,二十六日便进入平壤。
  此时朝鲜王李倧方寸大乱,阿敏却突然向朝鲜发去了求和信。朝鲜王也算有些气节,国土危机之时仍旧态度强硬,不愿议和。阿敏得了皇太极的命令,继续攻城,每下一城,便去信求和。李倧顶不住压力,终是同意求和。
  最终,两国定下盟约,朝鲜每年向大金纳贡,后金使臣入朝鲜,与明使同。此外,朝鲜也不能修筑城池,训练兵马。
  此役到此便结束了,阿敏带着丰厚的战俘物资班师回朝,自然受到众人的祝贺吹捧,一时之间十分风光。
  满珠习礼上回说要跟着一起上战场,皇太极也允了,着他跟随阿敏一道去朝鲜。满珠习礼也是个有勇力的年轻人,头一回正经打仗,次次冲在最前头,杀敌无数,身边的将士们纷纷夸赞,回来后也十分风光。
  海兰珠拍拍满珠习礼的肩:“到底是大了,战场上独当一面了。大汗对你十分赞赏,夸了你好几回。”
  满珠习礼脸红了红,自信却不减:“我可是响当当的蒙古汉子,以一敌三!”他忽而像想起了什么,正色道:“此役虽收获颇丰,我却总有些话,不知该不该同大汗说。”
  海兰珠闻言,也收起了玩笑,摒退左右,侧耳倾听。
  满珠习礼悄声道:“我观阿敏贝勒,与朝鲜王李倧谈判时,他时时想与之单独会面,看来有些不大光明的意图。”这话说得隐晦,实是在指责阿敏有在朝鲜自立的心思。直接指控一个手握重兵的贝勒十分冒险,满珠习礼此举显然是深思熟虑了。
  海兰珠十分赞赏:“你做得好,其实大汗早已察觉,甚至是故意给了他这个机会。”皇太极肯派满珠习礼一道跟从,实际上也是存着暗中监督阿敏的心思,让他不敢真做出了不得的事来。
  满珠习礼十分震惊,怔愣片刻又仿佛明白了什么,大汗欲铲除另外三大贝勒,只缺合适的罪名……他恍然大悟,赞叹道:“大汗果然思虑深远,让我不得不佩服!”
  海兰珠笑道:“是了,你的话我会向大汗转达,之后你便烂在肚子里,时机合适时,会有用的。”她转而又正色道:“既然大汗深谋远虑,你也更要用心,时时敬重,更要提醒阿爸与哥哥,千万不要掉以轻心。”
  满珠习礼深以为然,用心的听着,不时点头赞同。一事毕,海兰珠便提了正事:“你可知道我今日为何让你来?”她脸上突然多了点暧昧的笑容。
  满珠习礼不明所以的摇摇头。海兰珠笑道:“你可记得年前我同你说起的事儿?我家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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