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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就是这么任性-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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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廷玉保和殿大学士的位子还没有坐热乎,就被雍正给撸了下来,到了河东接田文镜的摊子。
  如果将朝廷比作一个班级,那张廷玉以前就是班级前三,现在得罪了班主任,一下子变成二十开外了,从尖子生一下变成中上等了,但凡是自尊心强点儿的,都受不了这样沉重的打击。
  于是,圣旨传到南书房,张廷玉跪着接完了旨,然后就一下子昏了过去。
  而张太医的情况却是与之截然相反。
  雍正说张太医年事已高,恩准他辞官回家,颐养天年。
  张太医接了圣旨,痛哭流涕,不断地感谢皇上的隆恩。
  你说张太医的心情是怎样的?难过?
  难过你妹啊,他是高兴!当太医的寿终正寝的能有几个?每天给宫里宫外那些贵人们诊脉看病,都是把脑袋别在腰带上,稍有不慎,小命就玩完!
  你说现在皇上让他退休,没有因为福惠阿哥的事情惩处他,这是多么让人欢喜的事情啊,庆祝,必须庆祝!
  雍正听了宣旨的太监回报,对张廷玉的嫌弃又加重了几分。以前没觉得,现在想想,张廷玉他也没干出什么政绩,都是些文字工作,翰林院的人好好的磨练一下,谁都能胜任。
  张廷玉的文秘工作需要人接手,雍正让怡亲王从翰林院给他挑了两个勤恳认真,文笔一流且年轻俊秀的学士,瞅着就比张廷玉那个老头子顺眼。
  而也就在这一天,又有一沓子奏报呈送到了雍正面前,巧的是无一例外,都是弹劾章佳·阿克敦的。
  如果这些奏折不是因为种种原因,同时呈到雍正面前,
  如果今天早晨,雍正没有发现石文焯和马尔赛它们两者之间的勾连关系,
  如果不是雍正心里信任阿克敦,且今早就收到粘杆处的密报,
  那么此刻,雍正很有可能下令将阿克敦下放到大牢里,再派遣官员去调查。
  可是,一切都被阿兰的大富翁系统给弄砸了。
  本该有先有后的奏折,因为下大雨,送折人员拉肚子,马匹撒欢跑岔了路等种种原因,一起汇聚到雍正面前,字里行间都是那么的相似,这要还是看不出朋党,那雍正的老花眼估计是又加深了不少。
  而本该无功而返的粘杆处人员也因阿兰的大福神加持和灾星嫁祸,掌握了广东官员大量贪污*,相互勾结的罪证,也都会爆到了雍正那里。
  因此,造成的结果是,雍正下旨将广东省的大批官员以朋党罪关到狱中,并派遣大量官员肃清广东,并对此案进行调查。
  而阿克敦呢,他是非常的幸运的,雍正本来想让他继续呆在广西,整顿那里的官场。
  结果武英殿修书的官员前来询问,纂修康熙实录的张廷玉被外放出京,该谁来接任总裁官一职?
  雍正当时眸光一瞥,就看到了阿克敦的名字。
  阿克敦这人可是文武兼备啊,上马管军,下马管民,尤其是学问方面,那是先帝康熙都夸奖过的。
  嗯,就是他了。
  因此,几天之后,在阿克敦一行人,舟车劳顿的将将要进入广西的城门口的时候,圣旨到了。
  雍正圣旨的核心内容就是:亲,你在广东的工作表现很好,让朕很满意,现在朕就给你升职加薪,让你做协办大学士,兼兵部尚书,你要好好干,别辜负朕对你的期望,接到圣旨后,即日动身返京,就是这样!
  别看这只是升了一级,从正二品到从一品,但这可是京官,协办大学士,那可是半条腿已经迈进了内阁的。
  阿克敦一家险些被这份巨大的惊喜给砸晕过去,阿兰更是没有想到,自己的大富翁系统威力竟是这么大。
  以前听说过学渣高考超常发挥,估计那位可能也是和他们一样,福星高照吧。

  ☆、第8章 尚书房

  这日晚上,雍正过来看了看福惠。
  父子俩说了会儿话,雍正觉得自己的儿子好像又成熟了不少。
  不过雍正并没有觉得诡异,只是觉得欣慰和怜惜。
  皇家的孩子本就懂事的早,福惠这孩子更是从小就多灾多难,磨难让他得到锻炼,促进他成长。
  对于福惠提出的明日去尚书房读书,雍正有些犹豫,这福惠的身子才刚刚有点起色,万一再累倒了怎么办?
  不过福惠态度坚定的表达了自己想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诚挚愿望。
  雍正最后还是答应了。毕竟不能拦着不让孩子学习不是?哪有那么当爹的?
  自己回头告诉朱轼他们少布置些功课便是。
  福惠见雍正神色倦怠,眼底下还有大大的眼袋和黑眼圈,又想着历史上他老爹不到六十便去世了,心中便是一紧,劝道:“父皇平日也要注意休息,都说积劳成疾,不休息,一味的吃药也是没有什么用处的,那奏折哪有批完的时候,适当的放松调节,身体才能康健。不然若像儿臣一样生病躺在床上,那岂不是什么事情都做不了成了,所以父皇就算是为了大清,也要保重自己的身体。”
  福惠的一番话可以说是推心置腹了,他也没想到对他老婆以外的人,他也有这么啰嗦的时候,但这话就情不自禁的讲了出来,不过讲完之后才发现这话说的有点问题,他老爹不会以为他在诅咒他吧?
  福惠这是多想了,雍正听完这番话,完全没有生气,反而是一股暖流萦绕于心,甚是感动。
  自从他当了皇帝之后,几乎是所有的人,一下子都和他疏远了。
  就连他血脉相连的儿子们,随着年龄的增长,说话也变得小心谨慎,父子相处,恭敬有余,亲近不足。
  在很多人眼中,他喜怒无常,冷酷无情,说话行事间稍有差池,轻则被斥遭贬,重则身首异处,抄家灭族。
  除了他的十三弟以外,没有人再与他说过这样掏心窝子的话了。
  雍正昔日千疮百孔的心瞬间被治愈了不少,满心安慰的拍了拍福惠瘦削的肩膀。
  父子俩又简单的说了两句,雍正便起身离开了。
  他还有一大堆的折子在等着他批阅,不过也许他应该按福惠说的休息休息,最近他总觉得身子不大舒坦。
  福惠之所以这么着急要去尚书房上课是有原因的。
  今天下午,张保和陈福两人将张廷玉的事情当成笑话讲给了他听。
  张廷玉被贬去河东做了总督?接到圣旨后昏厥过去,被人抬回了府中?
  福惠是听得目瞪口呆,他当时都怀疑自己的记忆出了问题,历史上张廷玉一直都挺受宠的啊,怎么会被贬官了呢?
  点开系统,调出文档,重新翻看了一下历史的资料,里面的确是从没有过张廷玉在雍正朝被贬谪的记载。
  历史上张廷玉处处小心谨慎,秉承着万言万当,不如一默的处事作风,在雍正朝官职是步步高升,被雍正视为股肱大臣。
  不过他其实并没有做出过什么伟大的政绩,干的也都是些文秘的工作。
  但关键就在于,他老实听话,以皇上的意志为意志,这样的臣子雍正最是喜欢。
  像他这样平日里都夹着尾巴的人怎么会开罪了皇上?
  这真是让福惠匪夷所思,又询问张保他们详细的情况,结果他们也不清楚,雍正和大臣们商量大事的时候,身边都不留人伺候,他们没有探听的渠道。
  因此,福惠想要了解事情的始末,那就只能去尚书房的师傅们那里套话了。最好是能探听到他未来岳父大人的消息。福慧心中暗暗祈祷着。
  第二天一早,寅时刚过,福惠就被张保叫了起来。
  福惠用手狠狠搓了搓脸,看了看窗外,一片漆黑。
  真是要命,他在现代的时候八点之前起床的时候都是极少,现在还没到四点就得爬起来。哎,他怎么就忘了还有早读这回事呢!
  梳洗完毕,穿好衣服,两个小太监跟在他身后,一个举着灯笼照路,一个提着书箱,三人一起往外面走。
  先到雍正那去请安,雍正简单交代了几句便让跪安了。
  之后一路向东,沿着木桥,到了一处小岛之上,这里便是圆明园的尚书房,尚书房的东面是福园门东四所,一个四方形的院落。
  那里是已成婚皇子的住所,福惠的四哥弘历和五哥弘昼就住在那里。
  福惠到的时候,尚书房西面的厢房已经亮起了光。弘历和弘昼早就来了。
  福惠没有进去打扰,转身走进了东面的屋子。
  因为年龄差距,雍正没有让福惠与他两个兄长一同学习,拜的总师傅却都是一样,但总师傅他们大多公务繁忙,一个月也就能有一到两天回来授课。
  所以大多数的时候,他们都是由自己的老师班子负责教导,弘历和弘昼用的老师倒都是相同的。他们平日都是由老师一同授课的。
  师傅们要到五点的时候才来,之前的时间留给皇子温习功课。
  他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来上课了,他的伴读和哈哈珠子们也都放假在家,想必是在家呆的太舒服了,昨日通知了明日要到尚书房上课,今天竟然比他这个皇子来得还晚。
  不过福惠并没有什么不满的情绪,相反倒有些可怜他们,还都是小孩子,正是贪睡的时候,这么早就得起床出门去上学,真是没有人道,这简直是在摧残祖国的花朵。
  难怪他在现代的时候听人说,乾隆的身高不到一米七,而且他的记忆里乾隆也是不高的,问题很可能是出在这了!
  亏得那些史书上还描述说他是隆准颀身!
  史官们,你们还能不能讲究点儿职业操守了,节操已经碎了一地了,还拼得回来吗?
  两名太监立在窗外,福惠坐在屋中随意翻了翻书,不一会儿就听见外面有脚步声传来。
  房间的门打开,走进来三个小孩,福惠刚想说话,三个人“扑通”一声就跪下了,磕头道“奴才等人来晚了,请八阿哥恕罪。”
  这整齐划一的姿势,是之前排练好的吧!
  福惠对于古人动不动就下跪磕头的这项制度已经无力吐槽了,而他身为皇子也必须遵守这项规定。
  哎,他只能想着有一天他能当上皇帝,然后慢慢地改掉那些迂腐冗杂的制度。
  “快起身吧,下不为例便是。”不责罚不代表纵容,提醒还是必要的,要不然养成了毛病,被尚书房的师傅们发现,那就不是简单的下跪磕头可以了事的了。
  三人闻言,又磕了一个头,“奴才等定不再犯,谢八阿哥恩典。”然后才站起身来。
  这三人都是雍正给他精心挑选的。
  三人里,其中个头高,瘦长脸的男孩是他的伴读,觉罗·奉宽,比他大一岁,今年九岁,出身宗室。
  他是个可怜的孩子,他母亲生他的时候难产去了,父亲前几年也在战场上牺牲了。
  按说皇子的伴读多在近支宗室子弟中挑选,他家隔得太远,本是挑不到他头上,但雍正与他的父亲有些交情,知道了他们家的事之后,又曾听说这孩子素来聪敏,就将他叫进宫里,相看了一下发现所言非虚,就让他做了皇子的伴读。
  而另外两个,则是他的哈哈珠子,尚书房内,师傅授课的时候不准太监留在里面,所以就从内务府里挑选两个小孩服侍皇子与师傅的茶食。
  其中圆脸圆眼的一个是尚福海,他出身内务府世家尚家。内务府总管的位子从雍正元年起就被他们家霸占了。
  值得一提的是,他不是他父亲的亲生儿子,是过继的,而他父亲也不是他祖父的儿子,也是过继的。
  他的继祖父尚志杰是曾祖尚兴的长子,亲祖父尚志舜是次子。
  尚志杰可能是有克子的命,生的儿子全死了,到最后觉得没希望了,就从弟弟尚志舜家过继了一个儿子,可没成想,过继的儿子都成年了,生出的孩子也没一个立得住的,最后这个继子也gameover了。
  尚志杰哭的心都没了,无奈的又过继了弟弟的五儿子尚琇的次子来当自己的孙子。
  而这个孙子,就是尚福海。
  他的命倒是不错,过继来,正好给七十五岁的尚志杰送终。
  不过尚志杰死了,这内务府总管的位子雍正又让他的弟弟尚志舜坐了上去。由此可见,尚家还真是是备受雍正宠信啊。
  而且还可以看出的一点是,这尚家绝对是清廉之家,内务府总管可是个油水充足的官,而以雍正那貌似穷癌晚期,死扣的要命的行事作风,他能容忍内务府的人来扣他的小金库?显然是不可能。
  而他的另外一个长相斯文秀气哈哈珠子,则是高书麟。
  提到他的名字可能很多现代人都没听说。
  不要紧,那我们来看看他的父亲是谁,高晋!
  有的人可能一听这个名字就激动,高进!赌神!
  福惠要在这里郑重宣告诸位,是高晋,不是高进!赌神没有穿越!
  如果觉得这个名字的知名度不高,那他伯父,他堂弟,他堂姐,你应该是听说过的。
  高晋的父亲高述明是祖父高衍中的长子,高进的二伯父就是高斌,高斌的独子高恒是他四哥的哈哈珠子,史上有名的贪官,而女儿则是历史上乾隆的皇贵妃,慧贤皇贵妃。
  高家长房虽然没有二房知名度高,但确实地地道道的好官,为官清廉,而二房虽然声名显赫,却是除了高斌外,尽是贪赃枉法,贪得无厌之徒。

  ☆、第9章 蜡烛说

  觉罗·奉宽站起来看了看福惠的脸色,皱了皱眉道:“之前听说八阿哥生病了,现在可还好?”
  福惠点了点头,“已经好很多了,不必挂心。我生病这些日子,你们在家过得可还好?读书有没有偷懒?”
  闻言,觉罗·奉宽头摇的像波浪鼓一样,急忙道:“不敢不敢。”
  师傅们太凶残,阿哥们回答不上问题,由哈哈珠子替他受罚,可他这样的伴读要是犯了错,可没有人来替他分担。
  福惠瞧着奉宽那紧张害怕的样子,就想起了自己的当年。
  他总是不爱写作业,第二天浑水摸鱼不交,弄得他老婆一整天都会神经高度紧张,就怕老师发现会打他骂他。
  有一次真的被老师逮到了,当着全班的面,他狠狠地挨了顿骂。
  他倒没觉得怎么样,反正也不是他一个人不交作业,没有什么羞耻的,但这事却把他老婆给弄哭了,那老师在上面骂,他老婆就坐在下面哭。
  刚开始老师骂的太投入,没看到她,骂的口渴,歇下来喝水的功夫,就看见了这小姑娘在那抹眼泪呢。
  这把老师弄得都蒙了,以为自己的行为吓到了这个乖巧可爱,品学兼优的好学生,感觉自己就是童话故事里的大灰狼,把小红帽给吓哭了,心中充满了诡异的负罪感,也就不再继续骂下去了。
  而从那以后,老师们再也没有骂过他了,不是因为怕吓坏其他学生,而是因为从那次之后,他不爱写作业的毛病就彻底改了,再也没有犯过。
  想到这,福惠不自觉得露出一个微笑。
  不过看这在奉宽眼里,却是实实在在的打趣。
  奉宽冲着福惠做了一个鬼脸,然后走到福惠斜后方的书桌旁,将书箱里的书拿出来放好,坐了下来。
  尚福海和高书麟都没带什么书本,师傅们不会过问他们的功课,不过这两人都向来好学,老师讲课他们就坐在门边的矮凳上,听得颇为认真,回家之后老师布置给阿哥功课,他们也都会照做一份。
  尚福海拿起剪子将蜡烛残留的烛芯末端剪掉,高书麟则是又从外面给他和奉宽上了茶水。
  福惠想了想,对他二人说:“以后你们也可以把自己的功课拿到这里,我会和老师们说说,让他们有空的时候给你们看看。”
  闻言,尚福海和高书麟都是眼睛一亮,欣喜非常,连忙跪下磕头谢恩。
  福惠摆了摆手,这本不是什么大事。于他不过是动动嘴的事。
  本来福惠还想让人给他们两个也都备上桌子之类的东西,老师上课的时候,也让他们跟着一起写,一起读。但后来觉得这样不合规矩,师傅们可能也会觉得这是对他们的不尊重,所以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不过只是让师傅们稍微指点一下,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几人在屋中静静地看书,福惠把他和奉宽的书各拿出一本借给尚福海和高书麟二人读,也不能让他们除了端茶递水外就干坐着。
  让福惠感到有些心烦的是那个蜡烛,总要去剪那个烛芯,虽然不用他去动手,但也还是觉得麻烦得很,而且那气味也很是难闻,还冒着黑烟。
  在现代停电的时候,他也用过蜡烛,当时没有这么多毛病啊!
  而且他老婆还在他身上玩过一回滴蜡呢,要是像这样又有怪味又冒黑烟的,那还有什么情趣了?
  这后来的蜡一定是做了改进的,短时间内他还用不上电灯,让他看看能不能先改造一下这蜡烛。
  将远处的烛台拿过来一个观察了一下,真的是有很大的不同。
  首先这蜡就不是石蜡,不过这涉及到一些专业知识,只能等以后让83号宅男交易给他一些相关的书籍,不然他可没那个本事去提取石油。
  在现代他跟着他老婆念的是文科,大学念的也是国际政治,学过的那点知识,早就还给老师了。
  其次就是这灯芯里的棉线了。他怎么记得现代蜡烛里的线是几根线拧在一起的呢?
  正琢磨着,外面传来了脚步声,福惠连忙让高书麟将烛台放回原位,自己也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袍子,恭敬的站起身来。
  进来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皮肤黝黑,身材高壮的男人,方脸,脸上长着浓密的络腮胡子。他是孟六格,内务府包衣人,担任官内管领一职,也是他的蒙古语老师,为内谙达。
  孟六格是蒙古旗人,本姓蒙乌吉氏,不过内务府的习惯是取一字为姓,便简称为孟氏。
  六格是蒙古人里为数不多的书生,汉语不错,满语略通。不过看他的长相,你说是屠夫,有人信;你说是将军,也有人信;但你说是书生,估计大多数人就会说一句,眼瘸了吧你!
  雍正见他人品端正,说话流利,就让他来叫福惠蒙古语。
  刚一进门,六格就摆好架势要下跪,福惠快步上前,虚浮一把:“六格谙达不必多礼。”
  六格一脸尴尬的抬头看着福惠,下跪的姿势停在那里,“奴才谢八阿哥恩典,可是规矩如此,礼不可分。”说着便又要跪下去。
  福惠给高书麟和尚福海使眼色,二人立刻会意上前将六格搀起。
  福惠语气诚恳的说,“谙达教授我蒙语,便是我的师傅,哪有师傅给学生下跪的道理。”
  六格被身边两人搀着,无法只能起身,然后长揖一躬,抱拳行礼,“奴才六格给八阿哥请安。”
  而福惠侧身避过,“谙达请坐。”。
  其实,他没有那么尊师重教,但是有时候要的就是那么一个态度。
  再说汉人师傅见到皇子都是不下跪的,为毛到了满人和蒙古人这里就要下跪呢,要不跪,那就都别跪,这清朝还是满人建立的呢,到现在定下这么些规矩磋磨自己的族人。
  他就觉得鞠躬礼就不错,这下跪的行礼方式在他以现代人的眼光来看,实在是有些折辱人的尊严。
  福惠在现代的时候没学过蒙语,这一世的记忆里也只学了几句。现在他主要是口语方面的学习,蒙文的书写还是要等到十二岁之后。
  六格入座,开始教学。
  今天六格本来只打算考察一下福惠以前学的蒙语还记不记得,结果每次他提问完,福惠立刻就能答上来。
  福惠的记忆就像是存档,自从接手后,之前的一切都非常清晰,再说六格的提问也太简单了点。
  桌子用蒙语怎么说?椅子用蒙语怎么说?
  这比考英语单词简单多了,记住发音就行了。
  接着,六格临时又简单的交了两句长句子,福惠自己在系统里开了一个文档,将这两句话的汉语意思写上去,蒙语翻译用拼音表示,再写上同音汉字,这样方便他复习。
  学习蒙语的时间很短,一刻钟左右便结束了。
  六格走出房间,在登记表上填好了记录,很是高兴的回内务府上班了。
  过了片刻,就又走进来一个人,不到三十岁,长相要比六格斯文一些,但也没好到哪去,容长脸,嘴唇上面留着两撇胡子,不胖不瘦,身高比六格略矮一些,接近一米八。
  这人也是他的内谙达,教授满语满文,名字叫开泰,乌雅氏,满洲正黄旗人,是他老爹雍正的生母德妃,也就是孝恭仁皇后娘家的后辈族人,不过隔得有些远了,但倒也是亲戚。
  他是雍正二年的进士,被雍正看上了,就选来做了他的师父。
  同样,一进门就要行礼,被福惠拦住,改为躬身作揖。
  福惠本以为今日也要去拉那竹板弓,没想到开泰告诉他,皇上说先暂停挽弓,等身子好些了,再进行练习。
  皇子们大都是在十岁的时候才开始学习骑马射箭,在这之前都是挽竹板弓的,不需要费多大的力气。
  既然挽弓这一项省了,那接下来就是同之前差不多了。
  先将之前的复习了一遍,再学新的。
  满语福惠同样是没学过,这满语蒙语加一起都有些迷糊了。而且他也实在是没什么语言天赋。
  他老婆倒是个外交天才,小的时候看还珠格格,没对爱情产生什么向往,倒是对满语产生了兴趣,可是哪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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