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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恶毒男配之后[穿书]-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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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摔到他面前,他忙不迭捡起来,划开视频。
他一听到伍青那阴阳怪气的声音就头皮发麻,一刻也不敢多留地划到了后半部分。
“看到后面那一排密封罐没有?……”
同一句话不断地在黑鸦鸦的仓库中响起,就在盛煜觉得自己快被他逼疯时,伍柏按下了暂停键。
“这个地方……这个地方我好像去过……”他冥思苦想了半天,终于一拍脑门:“这里好像是他前两年专门为向琳琅买的房子!但……”
伍柏顿了下,语气十分犹豫:“但向琳琅经常去的影视城他都有买房,所以我也不知道这幢房子到底是哪里的影视城。”
几乎是听到这句话的瞬间,徐清翊拔腿就往外跑。
片刻后,已经冲出去的人又倒了回来,对盛煜道:“留点内伤,别太明显。”
伍柏一听慌了,即刻大喊大叫:“你不是说只要我帮你找到就放过我吗?”
此时徐清翊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见,盛煜嗤笑一声:“伍先生可别给忘了吧?你敢让人来偷徐氏的东西,就该料到会有什么下场。”
“出来,好好伺候伍先生。”盛煜松开脚,几个大汉得到指令后从黑暗中出来。
正午时分,从厂房里出来时,阳光照亮了盛煜身上的每一处。
关上门的同时,凄厉的惨叫声,撕破了明亮的天空。
第35章
不出一个小时; 当地的警察就赶到了伍青藏身的洋楼。
破窗进去的时候; 伍青还正坐在沙发上; 音响里放着向琳琅曾经出演电视剧时唱的插曲。
摇头晃脑,嘴里禁不住跟着轻哼,像个上了年纪的老大爷; 独自一人听着小曲儿,一边跟着唱一边逗鸟。
抓捕他倒是没有什么难度; 当地警方担心的是他会恼羞成怒; 对裴桉不利。
但抓捕过程出奇地顺利; 伍青也十分配合,让举手就举手; 也乖乖地戴上手铐,跟着警方走。
走的时候嘴里还哼着那首歌。
一句“我愿意帮你,安静地离开”被他从抓捕唱到押上警车。
负责这次行动的组长刚开始没怎么注意,这会儿终于觉得不太对劲了; 他看着载着伍青的车离开后,问同僚:“证物搜完了吗?”
“还没有。”同僚回道。
组长点点头,出了解剖室。
不得不说伍青当真是个疯子,整栋洋房都被他塞满了向琳琅的痕迹。
空白的墙壁挂满了向琳琅的海报、贴画; 到处都是向琳琅的仿真比例立牌。
每一个角落都是向琳琅; 她无处不在,就连卫生间的镜子周围; 都贴着向琳琅。
就像是,向琳琅站在那里; 肚子被无限撑大,里面塞了一面镜子。
组长觉得反胃极了,一刻都不想多呆,抬脚离开了卫生间。
他又独自转了一会,在伍青家里发现了一个被锁住的房间。
很快,警员上来了,直接破门而入。
甫一进门,就被里面的场景吓到了。
那是一间所有东西都一应俱全的卧室,床、梳妆台、衣柜、衣架、卧室自带的卫生间浴室……凡是一间卧室应该有的,里面都有。
但每个地方,都有一个向琳琅。
不是贴画,也不是人形立牌,而是,仿真人的向琳琅。
一模一样的比例,一模一样的大小和五官,一个穿着睡衣的坐在梳妆台前,手里拿着吹风筒;一个躺在床上,侧卧着看着另一边;一个站在衣柜前,只穿了一件盖过臀部的衬衫;还有一个,躺在浴缸里,周身都是泡沫,正在泡澡。
震惊过后,被叫上来的其中一个同僚用戴了手套的手轻轻动了动离他们最近的,正在衣柜前挑选衣服的向琳琅,而后皱着眉说:“组长,是充/气/娃/娃。”
刚才见到伍青时,只觉得厌恶,厌恶这样一个人,居然能够做出这般违背道德的、残忍的事,但现在,在场的所有人,都切实地感受到了,那种无法言喻的恶心感。
尤其是床上的那个,一件衣服都没穿,只盖了一条薄被,遮住了小半个身体。
组长站在门口,看着组员取证,这时,突然有人在背后喊他。
“组长,我们在嫌疑人解剖的房间搜出了这个。”
他手里是一个安眠药的瓶子,“里面一片都没有剩了。”
组长怔了两秒,顿时觉得全身上下的寒毛都竖起来了:“立刻打电话给医院,通知他们受害者可能服用了大量安眠药。”
…
伍青在被抓捕前收到了信息,说是警局有突然行动,并且通知了医院,因为过于突然,警局大多数的人也不知道是哪个案子。
等警方的车进了他所在的小区里,他才收到线人的信息,里面提到了他的名字。
就算时间紧迫,但他想要杀了这个心思恶毒的女人何其容易?他手上还拿着手术刀,只要他一刀下去……警察抓到他的时间,够他捅个十刀八刀了。
可伍青突然有了个想法。
他想起了自己无法沉浸在假向琳琅的假象的每一个夜晚时,逼迫自己睡觉用的安眠药。
直接杀了多没意思啊,既然这边的警方愿意出警来抓捕他,那他也该给他们准备一份礼物。
悄声无息地。
多刺激啊。
…
徐清翊到H市时,裴桉还在抢救。
整个过程持续了三天,她才从危险中脱离。
中途她醒了两次,没多久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真正清醒、不再过于嗜睡时,已经是第四天下午了。
裴桉醒来时,脑袋昏昏涨涨,紧接着病房门被人推开,医生和护士将她团团围住。
医生很严谨地问了她很多问题,又指挥其他人给她做检查。
不知过了多久,医生离开后,她才见到那个、好像阔别多年的人。
她半靠在病床上,手背搭在腹部,还在输液。
他给她倒了杯温水,凑近时,能闻到身上极重的烟草味。
“伍青呢?”她听见自己问:“他对我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不用担心。”他坐在病房里的沙发上,手机捏在指尖打转,回话显得漫不经心。
“没什么事你也不至于……”她掀起眼皮,直直看向他:“这么担心我。”
徐清翊平时虽然抽烟,但身上不会有如今这样的、仿佛他一天抽了一箱烟的味道。
而他老干部一样的生活,也绝不会允许他连胡渣都没有刮干净,更别说眼下那一圈青黑。
“我昨天刚到。”他也抬起头,平静地看着她:“我很忙,如果不是警方非要我过来,我是不会来的。”
闻言,裴桉没立刻接话,她盯了他好一会儿,才开口问:“那你为什么一副、看起来很不高兴的样子。”
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唇线耷拉着,或许他自己都没感觉到眉头拧地死紧,像是整个人都绷着。
他起身,不屑而短促地笑了一下:“我没有不高兴,我早就提醒过你,要注意身边的人。对你,我已经仁尽义至了。”
“我们,难道不是合作关系吗。”他看着她,一字一顿:“所以,我的话,随便听一听就好,不用放在心上。”
徐清翊一贯的淡漠语气,陡然间让她想起了,那天他也是用这样的语气,甚至带了点嘲讽,亦或是轻蔑,对她说。
“我建议你不要把脑子用在不切实际的幻想上。”
她突然的回忆,像一个重击,狠狠击在脑门上,击在心里,力道大地她忍不住发颤。
这些日子以来的不确定,他忽冷忽热的态度,以及她经历过的所有委屈,顷刻间,层层叠叠累积在一起,像被人打开了开关,迅猛而汹涌地,喷发出来。
那种压抑不住的酸涩感,委屈感,比火山喷发来的还要激烈。
徐清翊见她低垂着头,一点动静都没有,心里莫名其妙的怒火越烧越旺。
他觉得自己不能再在这个病房待下去,免得做出什么令他后悔的事情来。
猛地移开自己的视线,他逼着自己如平时一样,不能过于急迫地离开。
快走到病房门时,他蓦地听到几声声响,比他的内心更急,好像是在跑。
下一瞬,他的胳膊被人一把抓住,生生转个半个身子,脖子被人勾住,用力往下拉。
紧接着,他一直绷着的唇,贴上了什么,软软的,温热的,因为太久没喝水还有些干。
然后,他所有的、莫名滋生的怒火,就在那一刹那,全部熄灭。
心中那一块地方,也在那一瞬间,尽数塌陷。
然后不停下沉、不停沉沦,最后,他听见了自己坠落的声音。
她的力道意外的轻,明明是格外鲁莽的行为,却带了点小心翼翼。
严丝合缝地贴了两秒后,离开。
“就算是不切实际,我也不想再忍了。”他听见她低低的嗓音里的忐忑不安,看见她不敢抬头看他,看见她后知后觉的紧张,揪住自己的衣角,无意识地揉搓。
他喉头忍不住滚动了一下,那种,被猫挠了一下的、酥痒的感觉,让他心中被压制的冲动越来越明显。
裴桉确实是后知后觉了,捏着衣角的手心微微渗出了汗。
然而,就在她再也无法忍受这般压迫的氛围时,被人猛地扯住,转了一圈,而后狠狠甩在墙上,因着他手掌抵着,并没有撞疼。
还未等她反应过来,唇就被人堵住。
他的唇齿间有她想象中的烟草味,不似她方才生硬的贴合,而是重重含住了她的唇瓣,一点点地,吮吸,撬开牙关,再一点点地,如同在泄愤一般地,侵占。
他卷住她的所有气息,包围住,再环绕住,在她的所有里,留下他的印记。
她被动地承受,被他吻得腿软,忍不住再次伸手勾住他的脖子。
直到裴桉觉得自己快撑不住了,快呼吸不过来了,他才堪堪放过她,下巴搁在她的颈窝里喘气。
裴桉只觉得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不对,是已经烧着了,被他压着颈窝,就连锁骨都在发烫。
她好像……被他咬了……唇角有些刺痛……
他怎么能这么……这么……
“嗯,不忍了。”他的声音比平时更沉,略微低哑,压着下颚,有一点点含糊不清。
手悄然无息地从两边绕过,搂住她的腰,紧紧地,像是要把她镶嵌进自己的身体里。
“对不起。”他轻轻地说,带着愧疚,又有点懊恼。
“你对不起我什么?”裴桉有点茫然,一直揪着自己衣角的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阵地,改为攥住他腰侧的衣料。
他默了默,像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怎么说,又像是在组织语言,过了好一阵子,才呼出一口气。
“让你猜测了那么久,我还一直……像你说的忽冷忽热,刚才还对你发脾气。”他闭了闭眼,再睁开,讽刺地扯了扯嘴角:“是我一直把自己困在不确定里,所以……”
“所以……”裴桉茫然地摸了摸自己有点肿的唇瓣,平静地问:“亲得那么娴熟,看来你之前有过很多个女朋友”
第36章
徐清翊:“……”
他舔了舔下唇; 气笑了:“现在这个很重要吗?”
“很重要。”裴桉点头:“我们是夫妻嘛; 要……要坦诚相待。”
“是么。”徐清翊冷笑一声; 指尖捻住衣领开始解扣子:“行啊。”
裴桉:???
他一手解一个扣子,跟剥豆子一样,一解就开; 惊地裴桉一把摁住他的手:“你……有话好好说。”
徐清翊停下动作,一脸疑惑:“不是你说的‘坦诚相待’么?”
对不起我错了你别再耍流氓了!!!
突然; 徐清翊瞟到她右手手背上一点点的红; 渗了一点痕迹在周围。
“你拔针了?”
手被人蓦地攥住; 裴桉有种干坏事被人抓包的感觉,声音细弱蚊吟:“不拔怎么来抓你嘛……”
“你还有理了?”他禁不住轻嗤了声; 对着病床扬了扬下巴:“先回去,我出去叫医生。”
“哦。”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她很乖顺地回了床上。
没一会,医生跟着徐清翊回来了。
所幸药水滴得差不多; 只剩下最后一点,医生帮她处理好之后,嘱咐她多休息就离开了。
徐清翊打算让人送吃的来医院,但裴桉觉得太麻烦了; 便让他到医院底下的饭堂打两份饭上来。
他离开时; 裴桉弯着眼角哄他:“医院的饭菜比较清淡,对我身体好的。”
徐清翊的脚步停顿了下; 临出门前望了她一眼,欲言又止。
裴桉大概是懂了的; 医院的饭菜,她也没抱有太大期望。
直到徐清翊将饭拿上来,她打开饭盒时,才明白徐清翊那一眼里,那欲言又止里,满满劝说和无奈。
白花花一片的豆腐周围散落着几根菜叶子,往下翻一圈有零星三四块肉片,而旁边,是看起来真真是不要钱的白米饭。
只不过她看了一眼对面桌子上摆着的菜色跟她相差无几,心里莫名又平衡了些许,夹了块豆腐塞进嘴里。
外面有一点点、略微的咸味,豆腐煮地老,咬开之后,内里比白开水还淡的味道在唇齿间四散开来。
裴桉默了默,掀起眼皮,把筷子一撂:“你当初为什么不阻止我。”
“我说过了,你没有听。”徐清翊从盒饭中抬起头,理直气壮。
语罢,他接着动筷子,吃相斯文优雅,速度还快。
裴桉难以置信:“你怎么能吃得这么香!?”她嘴里都快淡出鸟来了好吧?
“这里的食堂有分病人区和家属区,我这份是在家属区打的。”他面色平常,又夹了条青菜放嘴里。
“真的吗?”她不太相信,凑到桌子对面,把脸凑过去,正想要张嘴;与此同时,徐清翊刚好举起筷子,在她脸凑过去的瞬间——
戳中了脸颊。
他的力道不大,一次性筷子圆圆的头戳进去,像是戳进了个软软的沙袋,陷进去一小块。
半晌,徐清翊若无其事地收回筷子。
收到一半,他想起了什么,动作一滞,又缓慢地伸出去,迟疑着问:“你要试试吗?”
裴桉用鼻腔沉沉地呼出一口气,然后尽量保持平静地问他:“你知道我凑过来是要你喂的意思吗?”
徐清翊:“……”
他不动声色地夹起一块土豆,喂到她嘴边。
依然神色淡淡,但裴桉还是依稀看出了那么点诚恳的意味。
她扯了扯嘴角,这才十分勉强地咬住了那块土豆。
…
两天后,裴桉出了院。
因为公司那边有紧急会议,徐清翊提前一天就回了S市。
这一场闹剧下来,林娜、虞心包括严哥都知道了她已婚的事。
听说严哥是在下楼梯的时候看到消息的,差点没一个踉跄从台阶上栽下去。
回剧组的路上,裴桉听林娜说伍柏得罪了徐氏,这回伍青又绑架了她,徐氏估摸着会不对少对伍青下功夫,估计他这辈子都别想从监狱里出来了。
《天眼》那边因为她耽误了好几天的戏,这会儿出了院她都必须一一补回来。
她的戏排得很满,几乎是每天都泡在片场。
而作为女一号,跟殷许的对手戏最多,两人免不了要凑在一起对戏。
比如说今天,裴桉一整天都要补跟殷许的对手戏,尽管她真的不想跟殷许这种人待在一块,但为了电视剧,她还是硬着头皮去找殷许。
到殷许跟前时,他正在打电话,注意到她来了,跟对面说了句什么后挂了电话。
“对戏?”他看到了她手中拿着的剧本。
裴桉不置可否。
闻言,殷许也拿出剧本,直起身,问:“就在这里对吗?”
裴桉想了想:“都可以吧。”
于是殷许点了点头,打开剧本:“我们接下来那场是第……”
他翻到要对的那一幕,正好裴桉也翻到了,看着剧本开始酝酿情绪。
裴桉这时候还没卸妆,脸上仍然是刚才拍上一场戏时化的、受伤的妆容,就连身上的戏服都还没换。
殷许看着她,想到前几天她受伤的事情,忍不住问:“听说那家伙对你用了剂量不小的安眠药,没留下什么后遗症吧?”
“没有。”她摇摇头。
“琅琅已经听说了这件事了,她说很对不起你,待会要亲自过来找你道歉。”殷许说完,手机屏幕就亮了一下。
她没怎么注意,听到这话时摆了摆手:“不用这么麻烦,这也不是她的错,不需要给我道歉的。”
然而她话音刚落,殷许就朝着她身后努了努嘴:“琅琅来了。”
裴桉转过身,向琳琅果真就在身后,看见她时微笑着摆了摆手。
“我听阿许说你出院了,就想着是因我而起的,怎么说我都应该来看一下你。”她将手中的礼品袋递给裴桉,嗓音里充满了歉意:“是我没有约束好粉丝,连累你了,对不起。”
裴桉瞥了眼她手中的袋子,没有接:“你太客气了,这也不是你的错,不需要向我道歉。况且,这种极端的粉丝也不是你能约束了。”
“这不过是一点补品罢了,你还是收下吧,不然我会良心不安。”她温言细语地拉过裴桉的手,将礼品袋塞进裴桉手中:“网上的事情我已经亲自上微博澄清了,我们这边也联系了你的工作室一起解决了谣言,你不用担心。”
前几次与向琳琅的相处还算是舒服,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她总觉得向琳琅给她的感觉不太舒适,心里总是若有似无地觉得膈应。
总觉得她在,有意无意地彰显自己的高尚。
她突然没了再跟向琳琅周旋下去的心思,收了礼品袋,敷衍了几句后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向琳琅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后,从随身带的小包里拿出手机。
指纹解锁后,屏幕倏地亮起,正好停在微博私信界面。
而对方的备注,正是‘伍青’。
她翻了翻聊天记录,很长,但几乎都是伍青一个人在自言自语。
【琅琅,我真的太爱你了,今天纽约广场上的滚动巨幕你看到了吗?那是我为你包下的。】
【琅琅,这辈子除了你,我再也不会爱上其他人了。你喜欢殷许,没关系,只要他能够对你好就行,如果哪天他要是伤了你的心,我一定会帮你惩戒他的。】
【琅琅,你一定很伤心吧?都怪殷许沾花惹草!不过你放心,我会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裴桉是破坏你幸福的小三,我会让她永远都没办法翻身。】
【你听说了吗?裴桉现在什么工作都接不到了!琅琅,只要能让你开心,什么事情我都愿意做!】
……
【她竟敢?她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看来是我以前都太仁慈了,居然对我的警告置之不理!琅琅你等着,我这次要为你永远地除掉这个祸患!】
直到这里,向琳琅才回了一句【千万别为了我伤害他人,好吗?】
最新一条的私信很短,是几天前的。
【我绝对不会连累你的,琅琅,任何让你不开心的人都必须受到惩罚。】
向琳琅一条一条地将私信读完,接着手指轻点了几下,聊天记录顷刻间消失。
收起手机,她走到正在一旁等待的殷许面前,挽住他的手:“阿许,我们去吃饭吧。”
…
裴桉把向琳琅送的补品交给了虞心去处理。
今天裴桉的最后一场戏是与孙露西的对手戏。
孙露西在里面饰演的角色最后成了女主角的好朋友,而这场戏两人需要很亲密地、在孙露西的家里盖着被子聊天。
两人盖着同一张被子,靠在一起说关于男主的悄悄话,亲密地不得了。
然而导演一喊‘cut’,孙露西就立刻从被窝里钻出来,一刻也不想多呆的样子,拿着包离开了片场。
一副十足地与她势不两立的模样。
裴桉见她这副做作的样子没能忍住地翻了个白眼,走到导演身边看完了回放,确定没有什么问题后,才回到化妆台收拾东西。
这时有个平时跟她关系还不错的场务路过,笑着同她打招呼:“小桉姐,收工了吗?”
裴桉笑着应了一声。
“我看你今天的戏表排的可满了,真是辛苦你了。”场务妹子眨眨眼:“你饿不饿?等会儿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吃夜宵?”
裴桉这几天吃清淡的快给憋疯了,只想好好开个荤。
她收拾完后,叫上林娜和虞心,一起在等剧组今天最后一场戏收工。
裴桉有些无聊,想了想,发了条微信给徐清翊。
【你在哪啊?】
过了好一会,徐清翊才回她。
【在家。】
【你在做什么?】
【回邮件。】
【要不要跟我打电话?】
【不了,现在在忙。】
裴桉撇撇嘴,这人一板一眼的回复,跟以前没确定心意前没什么两样啊。
她只觉得跟徐清翊聊天没意思,随手切开别的界面后就没再回他。
或许是她之前在百度上搜过不止一次自己的名字,现在打开百度就能看到跟自己有关的推送。
她随手点开一条题目为“向琳琅发微博澄清:裴桉现在同殷许只是普通的同事关系。”
往下翻阅,这个营销号先是帮助网友把以前的纠缠回忆了一遍,然后再总结了这一次事情的来龙去脉,并分别贴上了各家的澄清微博。
裴桉住院时没有心思理会这些,她的澄清微博则是工作室的公关团队帮她发的。
各家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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