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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帝强宠,嫩模皇妃太诱人-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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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他当真发狠、粗暴起来,她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
    想到此,她惴惴地看他,集中精神想法子逃过今晚这一劫。
    “去岁我离开邯郸后,你可有发生什么事?”燕天绝问,怒气减退,面上的冷郁也渐渐消散。
    “没……有。”赵怀薇愣了一瞬才回答,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问这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仅仅是一瞬间,已让他起疑。
    他几乎可以断定,她必定发生了什么,才会性情大变。
    那么,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趁此良机,她推开他,取了外衣披上,下了寝榻,离他远远的。
    燕天绝缓步走过去,黑眸俊美勾魂,目光却冷厉骇人,“你胆敢红杏出墙,便要承担后果!”
    红杏出墙?
    去你麻痹的红杏出墙!
    我不是你的人,你管我有木有红杏出墙!
    赵怀薇气得咬牙、握拳,却只能硬生生地压下来,“什么后果?”
    “你无法承受的后果。”
    此语,语声清逸,语调平淡,却无端地给人嗜血之感,隐隐有杀伐之气。
    他阴鸷的眼风在她绝美的小脸凝住,半晌才移开,转身迈步。
    见他的背影终于消失,她高悬的心落回原位,觉得疲乏之极,上了寝榻,不多时便呼呼大睡。
    ————
    一整日,赵怀薇冥思苦想,想得头疼欲裂也想不到令姚贵嫔现出原形的绝妙法子。
    怎么做才能让她认罪呢?
    赵怀薇以静养为由,深居简出,也不接待访客。
    后宫看似平静,实则波澜暗涌,她心中有数。
    这夜,派出去的两个内侍来报。
    “禀昭容,这三日来,奴才一直注意姚贵嫔的日常膳食、茶水、衣物等等,皆无发现。”
    “禀昭容,奴才在姚贵嫔的寝殿外盯梢,姚贵嫔足不出户,偶尔在窗前赏花,并无不妥之处。”
    “是你们办事不力,还是没有发现?”赵怀薇语声缓缓,却颇具威严。
    “奴才竭尽全力,昭容明鉴。”两个内侍倒是异口同声。
    她不想再浪费唇舌,挥挥手,让他们退下。
    芳心见公主面有不悦之色,道:“公主,不如先沐浴……”
    赵怀薇站起身,丢下一句话,便匆匆往外走。
    芳心刚听完公主那句“我去外头透透气”,便见公主的倩影消失在大殿。
    出了承欢殿,赵怀薇一路往西,前往与无名私下相会的那座殿室。
    今夜无月,浓稠的夜色沉重如浸了水,若无烛火,根本看不清前路。那墨蓝的苍穹犹如一匹无与伦比的墨色丝缎,光滑如镜,镶嵌着璀璨流光的星辰。星光熠熠,光色流转,为这个漆黑的夏夜增添几分迷离。
    越往西走,灯火越少,零星的昏影与星光遥相呼应,颇有几分意趣。
    夜风凉爽,拂去身上的燥热,分外怡人。
    虽然时辰还早,但她越来越觉得阴森可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尤其是风过树梢所引起的树叶沙沙声,在这偏僻、静谧之地,分外的响,分外的骇人。
    她总觉得身后有人,转过身看了几次,却看不到人。
    应该是错觉。
    到了那座殿室,赵怀薇戒备地环顾四周,此处黑魆魆的,风摇树梢,枝影凌乱,半空中好像潜伏着张牙舞爪的猛兽,随时袭击人,诡谲可怖。
    等啊等啊,不知等了多久,还是没有等到无名。
    她知道,无名行踪不定,怎么可能每次都等到他?
    罢了,还是回去吧。
    正要举步,忽然,她听见飞鸟振翅飞翔的声音。
    然而,却不是。
    一个身穿夜行衣的男子飞到她面前,挺拔轩举,丰姿卓然。暗影笼罩下,这张美玉般的俊脸蒙了几分冷意与神秘,却丝毫不减他的俊俏风流,温润似兰泉,皎洁如明月。
    无名!
    但见此人一身黑衣,轻功了得,从天而降,赵怀薇惊喜万分,没有看清楚他的脸,加之心中记挂着无名,便理所当然的认定来人是无名。她欣喜若狂地拉他的衣袖,“你来啦!”
    黑衣人引臂揽她入怀,低声道:“你我当真心有灵犀。”
    她蹙眉,不对,无名的声音不是这样的。
    她惊骇地挣脱开来,当一张熟悉的俊脸映入她的眼帘,她惊得后退一步,“怎么是你?”
    “不是我,又是谁?”燕惊洛翩然上前,欲拉她的皓腕,却被她躲开。
    “你穿夜行衣做什么?为什么夜探皇城?”她还没回神,问了特别二的问题。
    “夜探皇城自然要穿夜行衣。”他笑如夜风,清凉怡爽,“薇儿,你这般关心我?”
    赵怀薇没好气地瞪他,真是瞎了眼,刚才怎么会当他是无名?
    燕惊洛出其不意地执起她的手,“为何不戴我送你的血玉镯子?”
    她用力地甩开手,“我怕有血光之灾。”
    “怎么会有血光之灾?”他耐心地解释,“血玉出自西域的雪域高原,色泽殷红,虽色泽似血,却极富灵性。一旦血玉认定你是主人,便与你心意相通,为你挡灾挡煞。”
    “当真这么灵?”
    “当真。”
    “等我看顺眼了再戴。”
    他见她如此坚持,便不再逼迫,无奈地摇头。
    见惯了他一袭白衣胜雪,今夜他着一袭黑衣,虽然还是那个人,却令人觉得气质大不相同。
    赵怀薇觉得,他着白衣时,衣袂飘举,清逸如仙;着黑衣时,多了几分冷鸷、神秘,仿佛从黑暗的魔界而来,带着少许凛寒之气。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
    燕惊洛问:“此处偏僻,宫人鲜少走动,你为何来此处?”
    赵怀薇从冥想中回神,“我随便走走,就走到这里了。那郡王为什么夜探皇城?”
    “你一人在宫中,势孤力单,我如何放心得下?”
    “对了,郡王不是说要为我筹谋?想到法子了吗?”
    “苦想数日,还是一无所获。你放心,我不会让你久留宫中。”
    见他神色诚恳,不似大话空话,她灵机一动,“郡王可否帮我?”
    他毫不犹豫地点头。
    她简略地说了王九与姚贵嫔之间的事,道:“我想找到他们私通的罪证,或者让姚贵嫔自动现形,郡王可有法子?”
    燕惊洛道:“捉奸一双,就是最好的罪证。然王九已死,捉奸一法已不可行,且姚贵嫔为保清白,必定矢口否认。”
    “如果王九与姚贵嫔私通已达数月,那么,姚贵嫔会不会有孕?”赵怀薇寻思道。
    “我有法子。”
    说罢,他扣住她的皓腕,疾步若飞。
    她还没来得及挣脱,就被他揽带着飞奔,穿梭于暗影之下。
    那一次,无名将她揽在身侧飞奔,大鸟一般飞翔,一如今夜此时。夜风从耳际擦过,从脸庞滑过,从指尖掠过,爽爆了。
    这种感觉,很像。
    燕惊洛是无名吗?
    ————
    古代的轻功真是不可思议,为什么就能疾步如飞、飞檐走壁呢?
    宛若追风逐月,他们在殿宇、宫道之间飞奔,好似脚踏飞轮,疾速飞驰。
    赵怀薇转脸看他,燕惊洛面庞冷毅、目光坚定,与以往很不一样。
    此时此刻,她竟有错觉,无名和燕惊洛的侧颜如出一辙,脸部线条刚硬,下巴坚毅。
    不多时,燕惊洛止步,她魂游天外,刹不住身子,所幸他早已紧揽着她,她才没有往前冲。
    她惊醒,看见自己依在他胸前,顿时,脸腮热起来,连忙从他怀中挣出来。
    举目一看,这才知道,他带自己来到了姚贵嫔的寝殿:横云殿。
    他带自己来横云殿是为了查证姚贵嫔是否有孕?
    突然,燕惊洛勾住她的纤腰,往暗处闪避,速度之快,仿佛只是眨眼之间。
    他们身处横云殿的西北方位,闪避的地方是小花苑的树荫底下。
    一列巡守的禁卫持戟走过,她大气不敢出,憋出一身汗。
    后宫禁地的巡守尤为森严,禁卫走来走去,他们只能继续藏匿于此。
    憋得久了,赵怀薇觉得难受,便缓缓呼气,却猛地发觉,燕惊洛站在自己斜后侧,半搂着自己,脸靠着自己的脸,极为暧昧。她感受到他炽热的鼻息,感受到他胸膛与掌心烫人的热度,感受到他身上那雄性的体味袅袅而来,笼罩了自己……
    她往旁侧挪了挪,他的臂膀陡然收紧,更紧地搂住她。
    “郡王,不要这样……”她压低声音,轻微地挣扎。
    “有人!”
    燕惊洛将她搂在胸前,就在一列禁卫从前面走过的当儿,啄吻她细嫩的耳珠。
    热气铺洒,弥漫开来。
    赵怀薇想躲开,却碍于前面的禁卫,不敢动弹。
    他得寸进尺,唇舌往前,吻她滑嫩的侧腮,一路畅通无阻……
    禁卫终于走远,她愤恨地挣扎。
    你妹!乘人之危!
    燕惊洛非但没有停住,反而扳过她的脸,精准无误地吻住她的芳唇。
    赵怀薇越是反抗,他的双臂越是收得紧,唇舌功夫越是厉害,紧紧地吸,密密地封,狂狂地霸,让她动弹不得、闪避不了。
    自从去年在邯郸赵宫与她相识,他从未一亲芳泽,这次,他誓要一尝夙愿。
    她犹豫了,激烈地反抗,还是暂且让他得逞、不暴露行踪?
    这个怀玉郡王太坏了,竟然趁此机会强吻!她特么地想一脚踹他到大西洋!
    罢了,就让他占便宜吧。
    燕惊洛品尝着温软香滑的唇瓣,沉溺于可令人尸骨无存的柔香之中,无法自拔。
    她一动不动,仿若僵尸,睁目看他。他剑眉飞拔,俊眸轻阖,点缀着缕缕柔情,交织成一张网,网住人的心……
    感觉他减了力度,赵怀薇用力地推,他松开她,含笑凝视她,眉宇流光,目光迷离。
    “你再这样,我不客气了。”她气哼哼道。
    他牵着她的手,从树荫底下出来,倏然紧扣她的腰肢,在她心头冒火的时候带着她飞上横云殿的屋顶。尔后,他们猫着身子、小心翼翼地步行于屋顶。
    来到寝殿的顶上,燕惊洛取出一片琉璃瓦,往下望去——
    姚贵嫔站在寝榻前,两个宫娥为她宽衣。
    赵怀薇觉得奇怪,她身上只剩白丝寝衣,为什么宫娥还解开寝衣?
    当她看见那一幕,不由得又惊又喜地笑起来。
    宫娥解开姚贵嫔小腹上束着的绑带,那微微隆起的小腹,应该有四五个月的身孕。
    若非怀孕,姚贵嫔不会无缘无故地绑着小腹。
    又有禁卫走近,燕惊洛携着她飞下去,隐入重重暗影之中。
    这种飞翔的感觉,自由自在,会让人上瘾的。
    来到一处隐蔽的地方,赵怀薇欣喜地笑,“姚贵嫔果然怀孕了,太好了。”
    “你如何得知,姚贵嫔的腹中胎儿是龙种、还是孽种?”他云淡风清地问。
    一语惊醒梦中人!
    她点点头,“我踢爆了她的秘密,但她必定说腹中胎儿是陛下的龙种,还会指责我诬陷她。到时,我百口莫辩。可是,她这么绑肚子也不是法子啊,怀胎八*九月的时候,她想遮掩也遮掩不了。”
    他眉头微结,“她绑束小腹,便是尚未对陛下说出有孕一事,想必此胎与彤史有出入。”
    “一定是这样!否则她应该早早地上禀陛下。”
    “你打算如何揭发此事?”
    “不急不急。”赵怀薇神秘地笑,“郡王,今夜谢谢你啦。”
    “你就这么谢我?”燕惊洛迅疾地揽她的纤腰,收入怀中。
    “刚才你趁机吃豆腐,还想怎样?”她粗鲁地推开他,恨恨地拍掉他的爪子。
    “吃豆腐?”他又错愕又不解。
    “我回寝殿了。”
    她火速逃离,离开这个越来越危险的怀玉郡王。
    燕惊洛望着那抹倩影越来越小、融入暗夜之中,面上的微笑愈发灿烂。
    ————
    七日后。
    负责膳食的宫人又购进两大箩筐荔枝,燕皇决定与妃嫔、宗室子弟分甘同味,举办荔枝宴。
    负责荔枝宴的督导事宜,自然是萧贵妃。
    这日,宴开松风水榭。
    松风水榭位于花苑东北,靠近朝议之殿太极殿,因此,宫中宴饮时常设在松风水榭。
    松风水榭高为两层,立于一泓碧水之上,雕梁画栋,宽敞透亮,四面迎风,宏大而奢华,为消暑佳处。
    日落时分,宫人已在二层摆好宴饮所需的宴几、进膳用的金玉器具等物。
    燕皇未至,妃嫔与宗室子弟闲话家常,水榭内不时传出欢声笑语。
    赵怀薇站在最偏僻的角落,只有芳心陪着,青翠纱幔遮掩了旁人的目光。
    燕天绝将与燕皇、萧贵妃一起来,燕惊洛倒是与其父王、庆王都来了,方才他看了她一眼,便没有再看过她,被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妃嫔围住了,根本出不来。
    她看着他在女人堆中游刃有余的轻狂、得意样儿,不禁佩服他的能耐。
    残阳烧尽,西天的红霞慢慢变成黛灰之色,暮色沉沉,带着潮气的暮风吹入水榭,为众人送来一丝丝的凉意。红莲宫灯渐次亮起,红艳的光影洒照四方,将水榭妆扮得金碧辉煌、流光璀璨。
    她望着碧水中聘婷的粉荷,不由得赞叹其出淤泥而不染的品格。
    可惜,正因为太过纯洁、不染尘埃,赏花之人不敢靠近,粉荷便一世孤单。
    “在想什么?”
    赵怀薇望着荷花出神,陡然听见这话,吓了一跳。
    燕惊洛站在她身侧,眉宇染了红艳的光,而芳心已在一旁把风。
    “可是想我?”他清逸地笑。
    “原来郡王是一个自作多情之人。”她讥讽地勾唇。
    众目睽睽之下,她不信他敢毛手毛脚。
    他眉宇含笑,那明媚的微笑,阳光帅气,虽有三分风流不羁,却分外迷人,令人无法抗拒,“经过那夜之后,我相信,我不再是自作多情,你我是心有灵犀。”
    她斜眸瞪他,不想浪费唇舌反驳他。
    数日前那夜,她看见了他的另一面,觉得他和无名很像,心中存了疑惑,他就是无名吗?
    她无聊地做了对比,无名吻自己的那次,燕惊洛那晚吻自己,两次的唇舌功夫有点像,那种感觉更像。这让她更加怀疑,也许燕惊洛的另一个身份便是侠盗、剑客无名。
    自此以后,她对他有了不一样的感觉,也许是爱屋及乌吧。
    燕惊洛见她神色怔忪,似在想什么,悄然靠近她,握住她的小手。
    由于广袂宽大,遮掩了他们的手上动作,他便肆无忌惮地摩挲她的掌心,挑*逗她。
    赵怀薇怒目而视,抽出手,却抽不出来。
    拉扯之间,动作越来越大,他有恃无恐地笑,“你想让所有人都看见你与我在此暗通款曲吗?”
    “你也知道害怕?还不放手?”她压低声音,气得咬牙。
    “你不觉得偷香窃玉更好玩吗?”
    “你想死就自个儿去死,不要拉我下水。”
    燕惊洛兀自没心没肺地笑,却不再硬抓着她的手。
    她往后边挪了挪,离他远点儿,“郡王是否已想到法子?”
    恰时,内侍的声音高高扬起:“陛下到——太子到——萧贵妃到——”
    水榭内众人连忙躬身迎驾,他们赶过去,混在人群中。
    燕皇踏入水榭,面色红润,步履轻快,可见龙体已然康健。他左后侧是太子燕天绝,右后侧是萧贵妃,三人一齐走向正北方位。
    “平身。”燕皇挥臂,墨色团龙绣金常袍塑造出他的王者之气,先前的病气一扫而空。
    “谢陛下。”众人齐声道。
    君臣落座,燕天绝与萧贵妃的宴几相对而设,燕惊洛父子同案,赵怀薇则混在一众妃嫔中。
    燕皇说着冠冕堂皇的场面话,萧贵妃面露微笑,当一个大方得体、贤惠端庄的贵妃。
    之后,她拊掌,宫女上前为君臣斟酒,一众内侍鱼贯而入,端来一碟碟珍馐美味。
    内侍循序退下,她微微地笑,“陛下,上次荷花宴,昭容献上一道‘冰肌玉骨妃子笑’,可谓惊艳。臣妾想着昭容有此天分,埋没了实为可惜,便让她督导膳房的宫人,负责今日的荔枝宴。”她伸臂指向宴几上九道菜式,“这九道荔枝菜式皆为昭容督导宫人所做,陛下与诸位可要细心品尝。”
    众人的目光齐齐转过来,赵怀薇淡淡一笑,从容以对。
    “朕先尝尝。”燕皇举起银箸,指向一道菜,笑呵呵地问,“这是什么?”
    “劳烦昭容为陛下、诸位介绍。”萧贵妃道。
    “是。”赵怀薇站起身,目光与燕天绝相撞,迅速转开,“陛下,这道是‘雪域红梅’。”
    “‘雪域红梅’?连菜名都如此诗情画意。”燕皇惊喜地笑,夹了菜肴放入口中,细细品尝,“红红白白,点点似梅花,远看又有远山含黛的意蕴,美轮美奂,卖相绝佳,口感亦佳,酸甜爽口。”
    “这道‘雪域红梅’,荔枝去核,以荔枝肉裹红色的话梅肉,以此做成。”她介绍道。
    众人跟着起筷,品尝这道“雪域红梅”。
    燕皇又指向一道菜,她含笑道:“陛下,这道是‘千树万树梨花开,无人知是荔枝来’。”
    燕天绝剑眉微紧,“这不是虾仁吗?”
    燕惊洛笑道:“殿下,珍馐百味、山珍海错乃口舌之欲,若加入一点诗情画意,那便如品茗一般,情操高标,闲情雅致,有何不好?”
    赵怀薇笑道:“郡王书画双绝,所见所食皆为诗情画意。”
    这句话的言外之意,便是嘲讽燕天绝是只有口舌之欲的凡夫俗子。
    接着,她又介绍了“比翼双飞”“荔香咕噜肉”“荔枝红枣汤”“香芒荔枝”等几道菜式,君臣吃得唇齿留香,赞不绝口。
    “薇儿当真厨艺了得!今日这些菜式,色香味俱全,朕从未尝过,诸位可有尝过?”燕皇笑赞。
    “臣从未尝过。”
    “臣妾从未尝过。”
    “陛下,昭容为了这荔枝宴,费了不少心神,当赏。”萧贵妃语声柔缓,却极有力度。
    “该赏!该赏!”燕皇笑眯眯道,“赏羊脂玉扇。”
    众妃嫔不约而同地抽凉气,羡慕妒忌恨地看赵怀薇。
    这羊脂玉扇乃天下十大珍品宝物之一,以极其珍贵的西域羊脂玉制成,其价值与声名更在于,这羊脂玉扇是前朝闻名天下的玉匠所打制,举世无双,是燕国国宝之一。
    多少妃嫔想得到这价值数城的羊脂玉扇,皆无法让陛下松口赏赐。这个昭容,还未侍寝,竟然轻轻松松便得到了这令人垂涎三尺的稀世宝物。
    太可恨了!
    赵怀薇谢恩后落座,迎上燕天绝、燕惊洛的目光。
    这二人的眼神,大同小异,微含诧异。前者冷郁逼人,后者隐隐含笑。
    忽然,有宫人扬声道:“陛下,贵妃,贵嫔身子不适。”
    众人望过去,身穿素色衫裙的姚贵嫔,左臂撑着宴几,右臂捂着小腹,额头点缀着汗珠,长眉紧蹙,一脸的痛苦模样。
    “贵嫔这是怎么了?”萧贵妃惊诧地问,语声缓缓,保持着临危不乱的御姐气场。
    姚贵嫔似是腹痛,痛得说不出话,身边的近身侍婢道:“贵妃,贵嫔吃了这些菜肴,腹痛不止,想必是这些菜肴不干净所致。陛下,贵妃,贵嫔身子不适,望陛下恩准,先行退席。”
    萧贵妃立即起身,跪在御前,“陛下,今日荔枝宴乃臣妾督办,贵嫔食之腹痛,不知是菜肴不干净,还是中毒。臣妾失察,臣妾有罪,还请陛下下旨,传太医为贵嫔诊治。如若断症,也好还臣妾清白。”
    燕皇点头,内侍去传太医。
    姚贵嫔的面上立现慌色,“陛下,臣妾只是微感不适……该是吃不惯荔枝所致,并无大碍……不必为臣妾传太医……”
    萧贵妃立即道:“贵嫔,腹痛可大可小,切不可掉以轻心,太医诊断无事后方能安心。再者,荔枝宴乃本宫督办,本宫必须查清楚,给陛下一个交代,否则,宫里宫外便有流言蜚语,说本宫借宴饮之机,谋害妃嫔。”
    “贵妃想多了,怎么会有这类流言蜚语呢?”姚贵嫔忍着腹痛,无力与她争辩到底。
    “贵嫔先歇着,太医很快就来了。”萧贵妃好言相劝。
    赵怀薇冷目旁观,在这场合,姚贵嫔无法抗旨,又慌又急地想法子保住秘密。
    可是,萧贵妃岂会让今日这场局功亏一篑?
    不多时,太医孙志坚来了,奉旨号脉。
    姚贵嫔又慌乱又惧怕,面色惨白,手臂颤抖,不知如何是好。
    很快,孙志坚把脉后禀奏道:“恭喜陛下,贵嫔是喜脉。不过,贵嫔误食不洁的膳食,以致腹痛。陛下放心,微臣开一方子,贵嫔服下后卧榻静养,便无大碍。”
    姚贵嫔面如死灰,身子一顿,好像全身筋骨已松。
    闻言,众人吃惊,燕皇亦惊喜,眉开眼笑地问:“贵嫔当真是喜脉?”
    “当真,贵嫔已有四月余的身孕。”孙志坚回道。
    “好好好,太好了。”燕皇欢喜得忘形,因为,十余年来,妃嫔从未有孕。
    “陛下,臣妾有一事不明,不知当说不当说。”萧贵妃寻思道。
    “说。”他豪爽道,满面笑容。
    “臣妾看过彤史,四五个月前,陛下似乎并无宠幸过贵嫔。”她娇柔道。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瞠目看向姚贵嫔。
    姚贵嫔面容惨淡,一动不动,目光呆滞,好似并无争辩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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