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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帝强宠,嫩模皇妃太诱人-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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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怎么会找到这里?
    没天理啊没天理……苍天啊,你为毛这么对我?苍天啊,你这是要逼死我咩……





☆、【09】色魔 ☆
    不行!她要躲起来!
    “过来。”
    这道声音,犹如晴天霹雳,震得她的脑子轰轰地响。
    好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她深深地吸气、缓缓地呼气,稳定了心神,走进去,淡笑以对,“殿下有何指教?”
    本想装傻,可是她又想,既然他能找到这里,必定是花了不少精力,怎会轻易相信?
    燕天绝盯住她,深黑的眼眸似一汪无底深潭,看似平静,实则藏着未知的危险。
    这一刻,见她活生生地站在自己面前,他才真正地松了一口气:她真的没有死知。
    在见到她之前,他一直在生与死之间摇摆,无法确定她是否还在这世上。
    她没怎么变,只是肤色略黑了一点,衫裙清新淡雅,与在宫中的时候大不相同。可是,她还是她,容色清滟妩媚,纤腰盈盈一握,身姿窈窕,是记忆中的模样。
    渐渐的,他的目光变得如狼似虎,像要将她生吞活剥。
    “你可知,我如何发现棺木中的女子不是你?”
    “殿下天纵英明,迟早发现。”
    “血玉镯子。”
    赵怀薇惊诧之余,更多的是感慨:他发现血玉镯子不见了,只怕是天意。
    血玉镯子是燕惊洛拿走的,燕天绝从消失的血玉镯子猜到她并没有死,由此可见他的能耐。
    可是,他又如何知道自己在魏国大梁?
    “你想知道惊洛和你的朋友现下何处,还是想知道我如何知道你在大梁?”燕天绝慢条斯理地问,掀袍坐下,端起茶盏慢饮。
    “他们在哪里?”她焦虑地问,他想怎么对付他们?
    “你倒是关心他们的安危。”
    “他们是我朋友。”
    他冷硬的脸膛竟然浮现一丝微笑,“他们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毫发无损,倘若你乖乖听话。”
    卧槽!
    他竟然抓了他们来威胁她,卑鄙无耻!
    赵怀薇一再暗示自己:冷静!冷静!冷静!
    他找到自己,知道自己没有死,必定带自己回燕国。
    如若她真的被他带回燕国,那逃出燕城的这些日子不都白费了?
    不!她不能再回燕城!不能再回到那个吃人的宫城!
    然而,怎么做才能让他放过自己?
    “若你不听话,他们便会……”燕天绝好似有意打住,手持茶盏,“这茶真难喝。”
    “这里的茶水怎会合殿下的口味?”她故作轻松,实则很紧张,“殿下会怎样?杀了他们?”
    “惊洛毕竟与我情同手足,我会手下留情。至于那个姓杨的,我想他应该会客死异乡。”他的声音并没有多少戾气,却令人觉得蚀骨的冷。
    “我跟你回去,你就会放了他们?”
    他浅饮一口,轻轻点头。
    赵怀薇灵机一动,看着他,水眸扑闪,诚挚道:“殿下,其实我并不是不想跟你回去。不过,我不想夹在你和你父皇之间,名义上是你父皇的妃嫔,却又与你暗度陈仓,那种感觉……就像精神分裂,你明白吗?”
    他剑眉微紧,“精神分裂?何谓精神分裂?”
    她错愕,以最简单的意思解释道:“呃……精神分裂就是……一个人分裂成两个人,拥有两种身份,一会儿是那个,一会儿是这个,这么搞下去,人会崩溃的……我意思是说,夹在你和你父皇中间,我很难受,很辛苦,很痛苦,你明白吗?”
    燕天绝明白了,当初,初儿也是经受了三年的煎熬、折磨,日渐憔悴。
    见他有点明白,她继续道:“我逃出来,就是因为那种日子很辛苦、很痛苦,殿下明白吗?”
    他颔首,目色凝沉。
    “因此,我死也不会回去。”赵怀薇细细观察他的表情变化,“当然,如果殿下真的喜欢我,想娶我,劳烦殿下表现出一些诚意。”
    “娶你?诚意?”这次,轮到他错愕了。
    “对!如果殿下非我不娶,那么,殿下能否为了我放弃所有?比如,放弃燕国太子之位,放弃毕生的荣华富贵。”她觉得自己太聪明了,竟然想到这个绝世好点,“这就是诚意。”
    “太子之位,与娶你有何关联?”
    “当然有。你是太子,我是你父皇的妃嫔,而你父皇还生龙活虎,你如何娶我?”她开始怀疑他的智商了,他的智商变成负数了吗?她越说越起劲,“因此,若殿下有十分的诚意,那便放弃所有,当一介凡夫俗子,与我隐居山林,过平凡、平淡的日子。”
    燕天绝飞扬的剑眉紧紧蹙着,黑眸却渐渐变得清亮,好似有了决断,“你所说的诚意,我会慎重考虑。”
    赵怀薇笑开了花,却只是乐在心中。
    他放下茶盏,往外走去,“带我去寝房。”
    她握紧双拳,做了一个“Power”的姿势:耶!
    ————
    赵怀薇安排了一间寝房给燕天绝,不过这间寝房离她的寝房很远,可谓一东一西。
    这是她的小伎俩。
    她以为他要歇会儿,正要退出去,他却说要沐浴更衣,她只好去吩咐灶房烧水。
    备好热水,她急忙出去,却被他叫住,“这里的下人手脚粗鄙,薇儿,你来服侍。”
    卧槽!
    凭什么让我服侍你?
    她一边腹诽一边盘算,罢了罢了,还是服侍他沐浴吧,如果把他伺候好,他心情好,也许会“手下留情”呢。
    于是,她乖乖地留下来,为他宽衣解带。
    这还是第一次为一个大男人解衣,赵怀薇面红耳赤,深深地觉得这个过程特么的漫长,深深地觉得这个男人特么的魂淡。
    忍!
    她微闭着眼,小脸本能地转向一边,小手扒开他的衣袍。
    燕天绝欣赏她的娇羞与手颤,欣赏她粉红的嫩腮与低垂的水眸,心情出奇的好,唇角微勾。
    “手摸到哪了?”
    头顶落下一句低沉的话,她吓得回看,啊——
    她的手竟然摸到了他的……要紧部位……
    缩回手,她窘迫地转向一边,头越垂越低。
    他脱了所有衣服,步入宽大的浴桶,坐下来,冷冷地看向那个不知所措的女子。
    “我先出去了,殿下慢慢沐浴。”赵怀薇恨不得立刻飞出去。
    “我让你走了吗?”他慢条斯理地说道,“给我擦身。”
    神马?擦身?
    擦你妹!
    她气得咬牙,慢吞吞地走过去,拿了绸布给他擦身。
    再忍!
    宽肩窄腰,长手长腿,该结实的部位结实得令人流鼻血,肌肤为古铜色,光滑如镜,威猛霸气……好吧,她承认,他的身材身材一级棒,可现在她压根没心情欣赏猛男的好身材。
    燕天绝伸直手臂,她知道他的意思,便往前走两步,擦洗他粗壮的手臂。
    忽然,他使力一拽,她头朝下、整个人往浴桶里跌,水花四溅。
    她没防备,喝了一口水,被他托起来,从头到脚湿透了,狼狈之极。
    看着她这副“落汤鸡”的模样,他愉悦地笑。
    “你神经病啊!”赵怀薇脱口骂道,怒火熊熊。
    燕天绝将她扯到胸前,轻而易举地卸了她的力道,禁锢着她。
    她心惊胆战,双手被他扣在身后,挣了挣,却毫无作用。
    色狼便是色狼,无时无刻地伸出色爪子。可是,他不仅是色狼,还是恶魔。
    色狼加恶魔,便是色魔。
    “我不打扰……殿下沐浴了……我……”见他目色渐炽,她的舌头好像打结了,结结巴巴。
    “分开数日,你不想我吗?”他的语气五分邪气、五分乖张,令人心尖发颤。
    “殿下想我?”赵怀薇反将一军。
    “想……”燕天绝扣住她的后脑,压向自己,“很想……很想……将你吞进腹中……”
    他们靠得很近、很近,她目测,唇与唇的距离只有一公分,因为,她感受到他灼热的鼻息。
    擦!
    这句话不就是色魔赤果果的***吗?
    此时此刻,她断定自己难以逃脱魔掌,只能破釜沉舟了。
    她的藕臂环住他的脖颈,浅浅地笑,“与殿下成亲后,我自当尽心尽力伺候殿下。三百六十五势,殿下想要我摆什么姿势,我就摆什么姿势,只怕殿下十八般武艺不精。”
    燕天绝眼眸灼亮,“不如现在试试?”
    “自然是成亲后见真章。”赵怀薇媚然一笑,“今日这鸳鸯戏水,殿下还不尽兴吗?”
    “不尽兴。”
    “成亲后,我一定让殿下尽兴。”
    她浅笑如兰,他俊眸灼亮,火热相拥,姿势火辣,却各怀心思。
    她的青丝滴着水,鬓发贴在脸边,水莹莹的小脸娇嫩诱人,令人想咬一口。
    陡然,他吻她水润的唇,狂野如狼咬,凶猛如虎啃。
    她抵挡不住这猛烈的攻势,也没有闪避的余地,备受蹂躏。
    疯了……疯了……他一定疯了……
    痛死了……他这是往死里整她吗?
    赵怀薇痛得抽气,拼命地推他、抓他……在这场实力悬殊的激战中,他扯开她的夏衫,就连她贴身的丝衣也撕裂了……春光变成了诱人至深的雪玉莹光,饱满挺俏,是粉红的水蜜桃……
    燕天绝的大手覆上去,邪恶地揉捏……
    一股酥麻的激流袭来,她身子一颤,一声轻吟从口中飘出。她本能地挣扎,想离他远远的,可是,他的铁臂禁锢着她,她动弹不得,也无力逃脱。
    她佯装配合,主动吻他,吻至他耳垂的时候,用力地咬下去……
    他又惊又怒,推开她,却因为太痛而产生过激反应,用力过猛,把她推到浴桶的另一边。
    她撞上桶沿,后背立即疼起来。
    他没想到她这般狠心,她也没想到他这般狠辣。
    如此良机,怎能不好好把握?赵怀薇立即爬出浴桶,却只是刚抬起右腿,便被他拽下来。
    燕天绝将她封锁,眼中戾气浮动,“你竟敢咬我!”
    面对这个恶魔男人,她心神已乱,却强装镇定,桀骜不驯地瞪他。
    “我死也不会屈服!”
    “是吗?”
    他不费吹灰之力就攫住她,蓄势待发的利箭对准了水润的娇躯。
    她骇然变色,相信下一刻便会利刃割肤、强攻而入。
    他死死地看她,目光森凛如剑,所到之处便是剑气封喉,所向披靡。
    赵怀薇心惊肉跳,强烈的恨与绝望的惧令她把心一横,扭头撞向浴桶边沿。
    燕天绝眼疾手快地伸出手,她的额头便撞在他的手臂上。
    这女人,竟然如此刚烈。
    ————
    夜凉如水,月冷如霜。
    寝房里昏暗,从窗扇漏进来的月色映出一丝丝青蓝的光。
    燕天绝躺在床上,饶是数日来不眠不休,此时也无眠。
    薇儿性情活泼,伶牙俐齿,且刚烈得很,他不是不知。因此,他没有强逼她。
    倒不是怜惜她,而是他想缓一缓。
    而此次找到她,想必是天意。
    他问过芳心,血玉镯子是否被宫人偷了。芳心说没有人来认罪,如此,他决定开墓、开棺。
    这个决定是对的,他得到了想要的答案,而且是上苍给他的答案。
    棺木中没有血玉镯子,躺在棺木中的女子,的确和薇儿很像,七八分像,却不是她。
    薇儿诈死逃走,以她一人之力,不可能成事,必定有人助她。而燕惊洛正巧不在京中,很有可能他便是她的合谋者。他猜想,他们应该已经逃出燕国。
    之后,他花重金请逍遥门寻找他们的下落。逍遥门是江湖数一数二的门派,门下弟子遍布天下,可寻人,也可杀人,只要肯花重金,比登天还难的事也能完成。
    只用了三日时间,逍遥门就找到他们的下落——他们在魏国大梁。
    因为“千杯不醉品酒会”,不少人见过他们。
    燕天绝带足人马,快马加鞭赶到大梁,所幸他们还没离开大梁。
    昏黑中,他的眼眸犹如野狼的眼,孤绝,狠戾。
    忽然,静夜中出现了动静。
    他凝神细听,动静越来越大,他立即起身,奔出寝房。
    果不其然,有贼夜探。
    是偷人的贼。
    那黑衣人挟着薇儿在屋顶飞奔,飞往西门,很快就飞出这栋宅子。燕天绝立即飞身而起,跃上房顶,疾飞追去。
    夜幕星光熠熠,两抹黑影在屋顶飞跃弹跳,一前一后,疾驰如大鹏。
    眨眼间,他们已跃过几户民宅。
    燕天绝断定,那人轻功不在自己之下,只怕武艺亦高超。他猛地发力追上去,挺剑杀去。
    那黑衣人察觉杀气袭至,纵身跃下,稳稳当当地站在昏影绰绰的街上。
    他也飞下来,与黑衣人仅有三步之遥,森冷道:“放下她。”
    深夜长街,一个人影也无,只有冷风吹拂,凉意瑟瑟。
    这黑衣人用黑布蒙脸,可是,他断定,黑衣人不是燕惊洛、便是那个杨逍。
    他将他们关押在一个隐蔽之地,没想到他们竟有能耐逃出来。
    想带走薇儿,没那么容易!
    燕天绝持剑杀上前,那黑衣人立即放开薇儿、挺剑迎上。眨眼之间,薇儿的手中多了一柄长剑,加入厮杀,与黑衣人双剑合璧,联手对付他。
    他心神一紧,激战之时看到了一张男人的脸,那个“薇儿”是男人假扮。
    不好!调虎离山之计!
    越想速战速决,越是无法全身而退。这黑衣人已难对付,再加上“薇儿”,二人合力对付他,他更是无法抽身。
    只是一瞬间,已过了数十招,脑中滚过数个念头。
    这蒙面黑衣人的招式颇为诡异,不按常理出招,令人防不胜防。燕天绝尽了最大的努力才守住命门,揪了个空转身逃奔。
    那二人火速追上,他狂奔一条街,所幸青衣护卫来到,蜂拥而上拦截那二人。
    他拔足飞跃,赶回那栋宅子,虽然大有可能薇儿已被人带走。
    带走薇儿的人,会不会是燕惊洛?如若是他,他会带她去哪里?
    燕天绝飞越暗寂的街衢,身轻如燕,又似一柄锋利的匕首直插暗夜的腹部。
    脑中翻滚着一个念头:薇儿在哪里。
    **绝能找到薇儿吗?能带薇儿回燕国吗?





☆、【10】玉足(小虐精彩哟~~) ☆
    在燕天绝去追黑衣人之后,这座宅子陷入了混战。
    燕惊洛带着杨逍的护卫十余人闯入夺人,燕天绝带来的人马蹲在暗处,不久,两方人马打起来,战况激烈,刀光剑影与闪烁的星辉遥遥相映,铮铮的金戈声惊破了深夜的死寂。
    最终,燕惊洛带着赵怀薇冲破宫中护卫的重重封锁,逃到街上。
    “郡王,我们去哪里?”她被他拽着跑,气喘吁吁地问,“杨兄呢?”
    “他引开殿下。”他拉下黑布,“放心,他不会有事。我们立即出城。”
    她明白了,原来他们二人合谋救自己,分头行动。
    跑了一阵,骑上早已备好的骏马,他扬鞭抽马,往城南飞奔。
    她在前,他在后,躯体紧紧靠着,可是,这紧要关头顾不得许多了知。
    夜深人寂,整个城好像空荡荡的无一个人,“嘚嘚”的马蹄声分外响亮,踏在心坎上。
    希望,这一次能逃出燕天绝的魔爪。
    然而,刚刚祈祷完,赵怀薇望见,不远处的屋顶,站着一个人。
    那人仿若凌空而立,俯瞰众生,广袂与袍角飞扬而起,犹如一团黑色的火焰,似有一股杀气萦绕在周身,凛冽的霸气展*露*无*遗。纤薄的月亮就在他头顶,青蓝色的月华模糊了他的面目,令人觉得森然诡谲。
    即使看不清那人的面目,她也知道,他是燕天绝。
    燕惊洛也看见了他,戴上黑布,松了缰绳,骏马慢慢止步。
    燕天绝纵身飞下来,衣袍飞掠而起,宛如大鹏的羽翅。
    赵怀薇无奈地叹气:又一次功败垂成。
    可是,他怎么知道他们从这里经过?怎么知道他们往城南走?
    忽然,不远处的屋顶又出现了一人,轻松的几个跨越便飞来,张臂飞落,稳稳地站在燕天绝斜后侧。那飞落的姿势张扬狂野,犹如飞鹰。
    她知道,刚来的那黑衣人是楚至嚣。
    燕惊洛下马,缓缓走过去,抽出腰间宝剑。
    三柄宝剑,银光闪烁,互相辉映,光寒暗夜。
    很明显,一敌二的战况将会异常激烈。
    这三个男人,均为黑衣,皆为俊伟不凡、卓尔不群的人中龙凤,此时皆从容不迫,持剑而立。
    陡然,燕惊洛和楚至嚣不约而同地杀上前,燕天绝翻转手腕,仗剑迎击。霎时间,剑光暴涨,四处飞溅,交织成一圈凌厉的光网。
    眨眼之间,已过了数招。他们招招致命,凶险万分,一不小心便会命丧当场。
    三人的武艺难分伯仲,燕天绝以一己之力对付二人,初时尚算游刃有余,渐渐的便显得捉襟见肘、处处受掣,处境堪忧。
    他们越打越快,那光网越来越密集,只见三道黑影在其中穿梭、跳跃、变换,令人看不清。
    赵怀薇坐在骏马上,看着这三人为自己而战,惊心动魄,手心里都是汗。
    燕天绝龙吟虎啸,燕惊洛翩若惊鸿,楚至嚣矫若游龙,以快打快,出招狠辣。
    照此情形,再过不久,处于下风的燕天绝便会败在他们剑下。
    她目不转睛地观战,心头忽起一念:这机会这般难得,怎能不好好把握?
    虽然逃脱的几率很低,但不试一试,如何知道?
    于是,她调转骏马,从另一条街直奔城南大门。
    ————
    赵怀薇庆幸,他们没有追来。
    城南大门遥遥在望,她狠狠地抽马,希望就此逃脱,让所有男人都见鬼去吧。
    就在即将抵达城门的时刻,忽有一人从天而降,站在城门前。
    有人阻拦,骏马受惊,嘶鸣尖厉。
    她费了好大劲才控制住马,定睛一瞧,这个黑袍男子是谁?为什么拦住去路?
    他站在那里,山峰一般屹立不倒,他的右手扣着宝剑,宝剑支地,气势慑人。一泓青蓝月华照在他脸上,他的容貌颇为粗野,嘴唇丰厚,鼻梁高挺,眼眸略小,是那种典型的单眼皮小眼。
    “姑娘走不掉的。”他的嗓音也是沉朗一派的。
    “你是什么人?”赵怀薇揣测,他是楚至嚣的手下?
    “卑职是中郎将啸西风。”他略略一低头。
    她明白了,王九死后,他顶替了中郎将之位,跟随燕天绝来到大梁。
    啸西风在这里出现,堵截她,是燕天绝的安排?
    如此看来,燕天绝倒是心思缜密、未雨绸缪。
    能坐上中郎将之位的,必定武艺不凡,有啸西风在此,她如何逃得了?
    她懊恼极了,却又无可奈何,跟他走。
    回到那座宅子,赵怀薇想起燕惊洛和楚至嚣,不知他们现下是什么情况。
    经过一场激烈的打斗,宅子里一片狼藉,她回到寝房,又困又乏,却全无睡意。
    咳,折腾了半夜,却还是回到这里,太悲催了有木有?
    半晌,她听见外面有动静,有人朝此处走来。
    咚咚咚。
    不用问她也知道,敲门的人是燕天绝。可是,他只是敲门,却不出声。
    这时候,他一定被怒火烧得失去了冷静,不知会做出什么事,要不要开门呢?要不要呢……
    敲门声越来越急促,好像敲在她的心坎,一下又一下,逼疯了人。
    犹豫了片刻,她决定去开门,却在这时,“嘭”的一声巨响,房门被踹开,令人心惊。
    燕天绝走进来,脸膛沉寒,目光阴鸷如冰锥,裹挟着一股可置人于死地的狠戾之气,令人胆寒。
    赵怀薇心尖一抖,惊惧得隐隐发颤。
    “我已布下天罗地网,纵然他们联手,你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他掐着她的双腮,怒火熊熊,语声却冰寒,令人如置河流冰床的底下。
    嘴被他掐着,痛死了,她根本说不了话。
    事已至此,她认输,但不认命。
    “那二人,我知道是谁。”燕天绝深黑的瞳仁剧烈地收缩,“虽有一人逃脱,但杨逍已被我擒获。”
    她心魂一凛,楚至嚣被他抓了?
    燕天绝寒声问:“他是什么人?”
    她发出“呜呜”的声音,他撤了手,她低声道:“我只知他是楚国人。”
    他讥讽道:“他相貌堂堂,武艺高超,有本事与自己的手下联络,还差点儿救走你,不可小觑。可惜,他为你如此涉险,你竟然不知他的底细。”
    “肝胆相照、两肋插刀的好朋友未必就要清楚彼此的底细。”
    “既然你不知他的底细,我也不必手下留情。我会好好命人招呼他。”
    “你想怎样对付他?”赵怀薇担忧地问。
    “自然是——生不如死!”
    燕天绝的眼梢浮现一抹阴沉的笑,令人心惊肉跳。
    她忧心忡忡,这夜睡得很不安稳。
    ————
    翌日,赵怀薇早早地起身,想去看看楚至嚣,却一再被护卫阻止。
    好不容易等到燕天绝起身出来,她见他面色平静、不露喜怒,犹豫这时候要不要开口。
    下人奉上早膳,他坐在石桌前,默然用膳。
    今日,他身穿一袭水色锦袍,无纹无饰,多了两分儒雅。
    “殿下,我想……去看看杨逍……”见他吃得差不多了,她终于鼓起勇气。
    “陪我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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