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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帝强宠,嫩模皇妃太诱人-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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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是巧合,是因为,赵国六公主与燕天绝相识。不仅仅相识,而且有一点点感情纠葛。
    去年六月,赵皇诞辰,大宴文武百官,诸国国君皆派使臣前往邯郸城贺寿。燕天绝便是贺寿的使臣。
    赵怀薇自然知道赵国六公主与燕天绝相识的过程,也知道她喜欢他,可是,这具躯壳的主人已经换了,是二十一世纪的薇儿,对他只剩下畏惧了。
    见公主回承欢殿,芳心喜极而泣,“公主,你终于回来了……奴婢好想你……”
    “我静一静,你先退下。”
    “公主,奴婢去做你最喜欢吃的桃花糕,可好?”芳心清秀的面庞泪光盈盈。
    “去吧。”
    芳心兴高采烈地去了,赵怀薇斜倚贵妃榻,默默地盘算着。
    总算顺利回到承欢殿,不枉向王姑姑讨了一个大大的人情。之后,她找齐做莲子百合红豆沙的食材,花了两个时辰,以这道甜品哄燕皇开心。
    接下来几日,才是最关键、最重要的,希望不要出什么岔子。
    只是,她的身子还是那么虚弱,身上的伤还没好一半,只能咬紧牙关挺过去。
    入夜,她早早地就寝,芳心在寝殿外守着。
    不知睡了多久,她觉得额头痒、脸颊痒,就连嘴唇也痒,便挠了挠,却还是痒。
    有蚊子!
    她气呼呼地睁开眼,却震惊地呆了,全身僵化,脑子也停止运转。





☆、水性杨花 ☆
    昏光暗淡的寝殿,燕天绝坐在床沿,正伸着咸猪手抚摸自己!
    对上他那双黑亮的深眸,她呼吸滞住。
    从未见过比这更深邃、冰寒的眼眸,比这更凌厉、阴鸷的目光!
    他……他竟然堂而皇之地擅闯他父皇的妃嫔的寝殿!还逾矩非礼!
    赵怀薇立刻弹起身子,用薄衾裹住自己,暗暗告诫自己,不能慌乱,不能害怕,“这么晚了,太子殿下来我寝殿,于礼不合。”
    一想起那间黑暗的包厢,想起那个冷酷、狠戾的黑道男人,想起他给予自己的痛楚与伤害,她就不由自主地发颤,又惧又恨。
    “大半月不见,你对我说的第一句话便是如此?”
    燕天绝身穿一袭黑袍,衬得黧黑的俊脸暗影重重,更添几分森厉。
    不然还能说什么?跟你谈情说爱咩?
    她一边腹诽,一边搜肠刮肚地想台词,“殿下有事找我?”
    他伸手轻抚她垂落在腮边的发丝,温柔之极,却让她惊骇不已,心“咚咚咚”地跳动。
    “世人都说水性杨花的女子不可饶恕,我应该饶恕你吗?”
    “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赵怀薇想用微笑缓和一下压抑的气氛,却笑不出来,变成了干笑,很难看。
    “你进宫那日,便对我发誓,为我守身如玉,绝不会成为父皇的妃嫔。”燕天绝语声平淡、宁静,却给人一种乖戾、嗜血的感觉,“我离京不到一月,你便忘了?”
    她骇然地愣住,被他的面无表情吓得说不出话。
    他这般神色、语气,与强*暴她的黑二代一模一样,令人胆寒。
    如若他没有说出这番话,她必定以为他与自己一样,从二十一世纪穿来。
    完了,他亲眼目睹自己坐在老皇帝怀中,不生气才怪。
    “我没忘……怎么会忘呢?”她努力地微笑,以此掩饰慌乱与害怕,“对了,殿下还要去巡视军情吗?”
    “明日做什么甜点给父皇享用?”燕天绝不答反问。
    “我还没想好……”
    见他一双黑眸冒着森冷的寒气,赵怀薇立即道:“刚才想了想,应该是牛奶水果。”
    他的眸色微微一沉,显然没听说过这道甜品,她赶紧道:“这道甜品以鲜果和牛奶来做,下次做给殿下尝尝。”
    他盯住她,“为何这么做?”
    她大惑不解,“什么?”
    这问题没头没尾,跳跃性太大,她怎么知道他问的是什么?
    “听闻你被萧贵妃罚去杂役房服苦役,你不好好反省思过,为何想方设法回承欢殿?”
    “我堂堂赵国六公主,怎能待在杂役房?万一传出去,我岂不是丢尽颜面?我父皇也会被我连累,颜面尽失。为此,我只能想办法哄陛下开心,回承欢殿。”赵怀薇暗暗嘀咕,他不是刚回来吗?这么快就打听到自己发生了什么事?





☆、不要碰我 ☆
    这形势太危险,她必须有所行动。
    于是,她整了整白丝寝衣,故作从容地下榻,“我口渴,去斟茶喝。”
    就在她以为即将逃离床榻、远离这个面目阴沉的男人的时候,一双铁臂勾住她的纤腰,牢牢地抱着她。
    擦!搞什么突然袭击!
    她心中哀嚎,哭笑不得,微笑扭曲成一朵饱受摧残的娇花,“殿下,我想喝茶……”
    燕天绝逼近她,与她的鼻子仅有微末的距离,“你不担心父皇忽然兴起,宠幸你?”
    赵怀薇被他炙热的鼻息烫得往后缩,却退无可退,只能缩在他的臂弯里,“你父皇龙体抱恙,不会有宠幸妃嫔的念头……再者,你父皇年事已高,足可当我祖父……在你父皇眼中,我就是个黄毛丫头,就跟孙女一样,不会对我怎样的……”
    “父皇当你是开胃的甜点,恨不得一口吞了你。”
    “不会吧……”
    她被迫看他,他线条冷硬的俊脸在她面前无限放大,瞳仁深黑,宛若可吞没人的无底漩涡,布满了危险的气息。她心尖一颤,四肢僵硬,后背冒汗。
    四目相对,目光相缠,而且挨着这么近,太暧mei了。
    她不能让这样的情形继续下去,道:“殿下,无论以往如何,如今我已是你父皇册封的昭容,木已成舟,无法改变。不如让往事随风,你我都忘记前缘,这样便不会闹出什么皇室丑闻,让燕国臣民和天下人取笑……啊……”
    话还没说完,她的白丝寝衣就被他撕烂了。
    那声“嘶”的轻响,清脆而轻细;破烂的寝衣被他抛落在宫砖上,仿似一朵凋零的皎洁梨花。
    肤如凝脂的娇躯,身骨纤细单薄,该丰腴的地方也丰腴饱满,令人无法移开目光。秋水为神,裁玉为骨,凝香皓雪,盈盈的雪光诱人得紧,撩人心怀。
    “不要碰我!”
    赵怀薇本能地双臂护胸,惊惧地瞪他。
    燕天绝黑眸微眯,轻而易举地拉开她的双手,将她拽到怀中,精准地叼住她的唇。
    她急速闪避,激烈挣扎,却躲不过他的追捕与封锁,沦为他的甜点。
    饶是如此,她紧紧闭唇,坚守阵地。
    他猛攻不下,转移阵地,右手邪恶地揉nīe她润圆的胸。
    痛!
    她克制不住,张唇惊呼,他趁势闯入,狂野地吮吻柔嫩的唇瓣,吸尽甜美与柔香。
    当嫩模的那几年,时常发生被色狼揩油、强吻的事,但她从未遇过像他这样邪肆、粗暴的人。她丧失了反抗的余地,只能使出绝招!
    可是,他的警觉性很高,在她正要咬他的时候,他灵敏地绕开,以巧劲反戈一击,弄得她气喘吁吁,憋闷得快断气了。
    只要一使力,就牵动身上的旧伤,隐隐作痛。
    这虚弱、病痛的身子,无法给她一个强健的体魄,只能任人鱼肉了。





☆、热气腾腾 ☆
    赵怀薇这么想着的时候,燕天绝压倒她,唇舌烫在她的脖颈、锁骨上,湿re滑行。
    热度骤升,似有大火蔓延,热气腾腾。
    她越来越心慌,那滑动的唇舌是一柄锋利的小刀,在身上划下一道道伤口,鲜血淋漓,狠戾,冷酷,无情……
    不能再这样下去!
    “殿下想与我淫乱宫闱吗?”赵怀薇以讥诮的口吻笑道,“我倒是不介意,你父皇也好,你也罢,是谁都好,反正结果只有一个。殿下就不一样了,如若陛下知道了,只怕太子之位难保。再者,与父皇争女这种丑闻,万一传扬出去,只怕殿下会成为天下人口口相传的笑柄。”
    “你不介意,我也不介意。”
    虽如此说,燕天绝到底抬起头,手指轻抚丝绸般柔滑的肌肤,悠闲得很。
    她恨恨地看他,脑子急速转动:他会不会用强?为什么他突然兴起?
    他压着她,欲色分明的脸膛瞧不出喜怒,倒令人觉得高深莫测。
    ————
    庆幸的是,燕天绝终究放她一马。
    赵怀薇目送他离去,大口地喘气,好像经历了一场生死之战,精疲力尽。
    可是,他临去前说的那句话,就像紧箍咒,令她失眠。
    他说:薇儿,这只是小小的惩罚。我最厌憎水性杨花的女子,你最好不要让我厌憎,因为,令我厌憎的下场只有一个:生不如死。
    她明白了,他忽然“性起”,是因为自己说的那句话激怒了他:不如让往事随风,你我都忘记前缘,这样便不会闹出什么皇室丑闻,让燕国臣民和天下人取笑……
    他不容许她背叛!
    可是,她对他只有畏惧,没有半点感情!
    这只恶魔盯上了她,事不宜迟,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不过,原本她就打算回承欢殿第三日就设法出宫。
    燕皇没有起疑,赵怀薇说要做一道鲜美可口的甜点,可宫中的膳房缺了一种最重要的食材,必须亲自到宫外采买。他没有多想便应允她出宫,嘱咐她早些回宫、做甜点给他吃。
    如此,她没有对任何一人提起,从西门走,顺利地离开燕国皇城,火速进了一家成衣铺,买了一套男子衣袍换上,再买干粮、水,然后直往南门出城。
    徒步行走是最笨的逃跑方法,她雇了一辆马车,却没想到,坐在车中等着出城,竟然睡着了。
    她不知,有人从外面往里面吹迷烟,等她发觉气味怪怪的时候,已经晕乎乎的了。
    醒来时,赵怀薇震惊地发现自己不在马车上,而是在一张床上。
    怎么回事?
    这厢房大多是女儿家之物,桃红纱幔静静地低垂,妆台上的金玉饰物琳琅满目,旁侧的衣架挂着几身艳丽花哨的衫裙,其他案几、箱柜之类的器具,大多是廉价之物。
    这是哪里?





☆、妩媚动人 ☆
    这厢房大多是女儿家之物,桃红纱幔静静地低垂,妆台上的金玉饰物琳琅满目,旁侧的衣架挂着几身艳丽花哨的衫裙,其他案几、箱柜之类的器具,大多是廉价之物。
    这是哪里?
    她坐起身,还好还好,身上的男子衣袍完好无损。
    房中烛台已点燃,难道已经入夜了?速度闪人最要紧!
    正要下床,房门被推开,一个颇为美艳的半老徐娘和两个丫鬟模样的小姑娘走进来。
    半老徐娘打量赵怀薇,她也打量半老徐娘。
    以她见惯声色场所男女老少的毒眼目测,这女子浓妆艳抹,装扮得花枝招展,身段如水蛇般夸张地扭动,嘴唇猩红得像涂了血水,目光轻浮,却犀利得像剥开自己的衣袍一览无余一般。
    如此半老徐娘,应该不是良家妇女。
    鉴定完毕。
    半老徐娘走过来,抬起赵怀薇的下颌,近距离地审视,“的确是妩媚动人。”
    刹那间,赵怀薇可以断定,她是青楼妓馆的老鸨。
    “这是哪里?”
    “我是凤朝凰的老板,你可以叫我妈妈。”老鸨端着架子,装得高贵冷艳,拖长了腔调道,“进了凤朝凰,就别想着出去。乖乖地听我的话,今晚接客,你就能吃香的、喝辣的,过几年兴许还能觅得好夫郎,幸福地过下半辈子。若你胆敢在凤朝凰撒野,休怪我如月心狠手辣!”
    赵怀薇幻灭了,这里真的是青楼。
    这老鸨竟然要自己接客!
    不是雇了一辆马车出城吗?怎么睡了一觉就躺在青楼的床上了?这次又是谁的手笔?
    不能慌乱,要冷静!
    不就是青楼吗?她这枚二十一世纪嫩模,怎么说也有一点才艺傍身,还扭转不了自己的命运?
    她乖巧地起身,甜甜地笑,“遇到像您这样高贵美艳、温柔大方的妈妈,能得到妈妈亲手调教,是我三生修来的福气呢,还愁赚不到银两吗?”
    这马屁拍下去,如月眼睫一翘,抹了一层厚厚脂粉的脸庞立即柔和了几分,飘飘然地手抚飞髻上的珠花,展现最美的身姿。
    “妈妈,我早就听闻凤朝凰是燕城最赚钱、最奢华的温柔乡、销金窟,是天下数一数二的青楼。”赵怀薇继续下měng料,“因为妈妈眼光独到,凤朝凰才有千娇百媚的姑娘,才客似云来、财源广进,凤朝凰闻名天下,妈妈的美名也享誉诸国呢。”
    “当真?”如月的眼眸亮晶晶的,脸庞笑开了花儿。
    “我初来乍到,根本不知这是凤朝凰,怎会瞎编乱造?我在路上听人说的,不少人都在说凤朝凰和妈妈呢。”
    “他们说我什么?”
    “他们说凤朝凰的老板如月不仅美艳动人,而且经营有道,是一个能干的女子,巾帼不让须眉。”
    如月美滋滋地笑,面上竟有娇羞之色。





☆、重操就业 ☆
    赵怀薇差点儿呕出来,趁她心情正好的时候道:“妈妈,我想过了,我会唱曲儿,不如明晚我在大堂唱曲儿,如何?我保证,我这曲子独一无二、精彩绝伦,一定能吸引所有人的目光,让所有人热血沸腾、血脉贲张,还能让凤朝凰大赚一笔。”
    闻言,如月将信将疑,“那不如现在就去唱曲?”
    赵怀薇脱口而出:“不行!哦,我意思是,我唱的这曲子,乐师从未听过,怎么为我抚奏?还有,我唱曲的时候要穿一件与众不同的衣裳,现在哪有我看得上眼的衣裳?”
    “你要穿什么样的衣裳?”
    “我稍后好好想,明日一早再跟妈妈说。”
    “好,依你便是。我现在让乐师来,你和乐师好好合计。”
    “妈妈,如若凤朝凰当真大赚一笔,我要三成的银两。”
    赵怀薇提出要求,因为从宫中带出来的珠宝已经飞了,她必须赚些银子傍身,否则寸步难行。
    如月瞠目结舌,但见她胸有成竹,便应了她。
    ————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真的有一个乐师来敲门。
    赵怀薇唱了一首曲子,乐师跟着她唱出来的旋律、节奏用琵琶弹出整首曲子。虽然琵琶的乐音略显单调,但琵琶特有的激越气势是其他乐器无法比拟的。
    这夜,她睡一阵、醒一阵,挨到天蒙蒙亮,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门,却惊讶地看见,门口站着两个门神,而且,他们站得笔直,双目炯炯有神。
    原来,如月为防自己逃跑,派人守门,可见她打定主意盯死自己。
    她只能继续睡觉,天亮后再想其他法子。
    一夜未归,芳心一定担心死了。也许再过不久,老皇帝就会知道自己没有回宫,派人出宫寻找。那个燕天绝,若知道自己要逃跑,想必不会轻易罢休。
    吃过早膳,她就开始冥思苦想,之后以各种借口、方式逃出这个厢房。但是,无论是大方地离开,还是偷偷摸摸地逃,都没能成功。
    一个白日,说短不短,说长不长,就在她千方百计出逃的时候,夜幕悄然降临,凤朝凰寂静的白日结束了,迎来喧哗、热闹的夜晚。
    她直条条瘫在榻上,唉声叹气。
    一整个白日,已经试过六次逃跑了,不是有丫鬟看着,就是有打手守门,就连上茅房也有跟班跟进跟出,她根本没有机会逃走。
    难道真的要在这个不知猴年马月的古代重操旧业咩?
    一计不成,只能再生一计。那么,实施第二个计划。
    粉幔高张,轻纱飘扬,灯火通明的凤朝凰人声鼎沸,充斥着女子的嬉笑声与男子的呼喝声。浓妆艳抹的姑娘或倚门拉客,或陪酒卖笑,低劣的脂粉香浓郁得呛鼻,花花绿绿的倩影皆有自己的一份身世悲凉与人世无奈。





☆、妖娆之美 ☆
    大堂华灯璀璨,台上的姑娘跳着柔美的舞,台下的老少男人饮酒赏舞,美酒飘香,与女人的脂粉香交融在一起,融合成一种鼓动人心的香,令人的血液沸腾起来,激动忘形,再无半分礼义廉耻。
    二楼厢房里,赵怀薇坐在妆台前,丫鬟正为她上妆,她搜肠刮肚,就是想不到一个溜之大吉的绝妙法子。
    丫鬟给她梳的发髻丑得没边,她不耐烦道:“梳螺髻便可。”
    梳好螺髻,她取了一条红丝带束在髻上,垂下两根长长的红丝带,再无其他珠玉宝饰。接着,她在丫鬟描的俗艳妆容的基础上加料,干脆以鲜红脂粉弄成夸张之极的烟熏妆,嘴唇也抹成鲜红欲滴的色泽。
    之后,两个丫鬟要她选衫裙,赵怀薇看了五套衫裙,失望地摇头。
    如月派人来催促,她计上心来,让丫鬟去取一匹红纱。
    待一切准备就绪,她款款来到大堂。
    如月应了她的要求,大堂只留着两盏灯笼,昏暗的光影让人只能看见身边的人。因此,赵怀薇走上大堂北首圆台的时候,无人注意。
    所有灯笼再次亮起来,所有人都发现圆台上多了一个火红的女子,安静了一瞬间,便群情激动,纷纷站起来,口哨声、呼叫声混杂在一起,几乎冲破屋顶。
    赵怀薇手臂微伸,摆动了两下,示意众人安静。
    老的少的慢慢静下来,她深深地吸一口气,再慢慢地吐出来,挺直xiōng部,以模特步迈出第一步。
    虽然没有节奏感强的走秀音乐为她伴奏,不过她暗中为自己设了劲爆的节奏;虽然没有高跟鞋衬托,但她仍然秀出傲人的身姿,顺利地走出模特步,身姿妖娆,冷艳高贵,吸引了所有目光。
    凤朝凰的客人目不转睛地看她,虽然看不懂她这古怪的步履、身姿,却觉得这样的姿势、走法独树一帜,尽显妖娆之美,有一种高高在上、无可匹敌的气势。
    再者,她的妆扮与众不同,尤其是那袭衫裙——那根本不是纱裙,似乎只用绯红纱裙裹着曼妙玲珑的身躯,用绯红纱裹着的部位是胸bu以下、膝盖以上,其余部位皆暴露在贪婪的目光中。
    其实,用绯红纱裹身是意外得来的神来之笔。
    赵怀薇看不上那些恶俗艳丽廉价的衫裙,丫鬟拿来一匹红纱,她便裁了一节,裹在身上,绕了三圈,最后用针缝上,这样就不会半途掉下来。
    引人注目的还有她右肩锁骨处的刺青。
    那是色泽鲜艳的赤色刺青,形为鸾羽,不大不小,精致艳丽,栩栩如生,宛如刚刚刺上去一般。
    这鸾羽刺青,点缀在莹润如雪的锁骨间,轻盈若飞,红艳夺目,与绯红纱裙相得益彰。
    而左肩的伤口,她做了巧妙的处理:用一朵假花黏在上面,盖住伤口。





☆、魅惑人心 ☆
    藕臂,香肩,雪颈,锁骨,鸾羽刺青,酥xiōng半露,白皙小腿,还有用绯红纱裹着的、曲线毕露、若隐若现的雪白身躯,都在挑战他们的感官与色yù。
    简洁的螺髻,飘逸的红丝带,夸张的红晕眼妆,立体的精致五官,再加上大胆的绯红纱裙,整合出一个艳媚入骨、魅惑人心的妖娆女子,令全场所有目光都落在她身上。
    如此妖媚女子,走着如此奇特的步履,扭着如此撩人的身姿,无法不令人一眨不眨地看她,无法不令台大堂内所有老少男子色心勃勃。
    在圆台走了两圈,赵怀薇不着痕迹地做了一个手势,示意乐师奏乐。
    乐声响起,略带沙哑的声音随之扬起:
    爱情不过是一种普通的玩意
    一点也不稀奇
    男人不过是一种消遣的东西
    有什么了不起
    虽然琵琶的旋律和她的歌声不是很契合,但更突显她歌声的力度与歌词的另类,令人瞠目结舌。
    她一边扭动S形身姿,手臂和纤腰一齐摇摆,惹火的动作令人心驰神荡。她的眸光横扫全场,时而像女王一般藐视众生、目空一切,时而像妖姬似的媚眼如丝、魅惑人心。
    男人们目不转睛地赏舞、听曲,不时伴有嘘嘘声、议论声。
    什么叫情什么叫意
    还不是大家自已骗自己
    什么叫痴什么叫迷
    简直是男的女的在做戏
    是男人我都喜欢不管穷富和高低
    是男人我都抛奔
    不怕你再有魔力
    歌曲已至高*潮部分,赵怀薇扭得更狂野,那纤细的腰肢仿似无形的水、无骨的蛇,无声无息地淹没了人的理性、缠绕住人的心,令人无法抵挡。
    最后,她一边疯狂地舞动一边手指观众,激情四射地唱出最后一段:
    什么叫情什么叫意
    还不是大家自已骗自己
    什么叫痴什么叫迷
    简直是男的女的在做戏
    你要是爱上了我
    你就自已找晦气
    我要是爱上了你
    你就死在我手里
    最后一个字,余音袅袅。她猛地收回手,霸气收势。
    全场寂静,所有人目瞪口呆,浑然不觉这曲子已经唱毕。
    这曲词太过稀奇古怪、惊世骇俗,老少男人都被这气势磅礴的曲词震慑住了。
    仅仅是一瞬间,大堂爆发出热烈的掌声,不少年少轻狂的男子吹响口哨,喝彩声此起彼伏。
    ————
    如月没想到这姑娘唱的曲子这般惊世骇俗,更没想到仅仅是一支曲子便引起全场轰动,惹得这些在风月场风流多年的男人们争相询价。
    她宣布开始竞价,价高者,这位叫做薇儿的姑娘便陪酒半个时辰。
    从底价一千两到两万两,报价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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