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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花田医女-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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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离一直在帮她留意着。
所以,沐子苒死了,但是,一切都还没变。
除了她,变了心,变了身。
“先把这片空地种上药草吧!去家我家院子里的药草都移过来,好不好?”花倾染出声提醒道,面对这样一片宽广而空旷的空地,她很是佩服萧墨离,他怎么就有那个毅力?
“好。”
一切的一切,都该是付诸行动。
萧墨离正在用行动证明了一切对花倾染的感情与真心。
如果说,花倾染的心中设下了几重屏障,将自己的心孤立了起来,那么,萧墨离为她做的这些,显然已经离她的心近了一些了。
她虽然清冷,但是,她毕竟只是个未经人事的少女,也曾有过懵懂情感,只是在经历过一次劫难之后,她开始学着保护自己。
对萧麒,她只是懵懂,不说没有感情,但那种感情,远远及不上她对爹娘、妹妹的感情。
与其说是感情,更应该说的是责任。
她自认为作为未来太子妃的责任。
褪去那层身份,她对萧麒,什么都不算。
接着,他们整整用了七天时间,才将这片药田种满了大半的药草,而这些药草,有花倾染与萧墨离去院子里移出来的,也有萧墨离派人从远方移来的,还有花倾染去花萤谷移出来的。
他们还曾经回去花萤谷瞧过,虽然,花倾染什么也没提,但是,毫无疑问,萧墨离对她而言,已经是一个不能被改变的习惯了。
这期间,何长生也来过,当他瞧见这样一片药田之时,心中亦是震撼不已,他知萧墨离的身份不简单,但瞧见萧墨离竟然为花倾染做到如此份上,他还是很佩服萧墨离的,更或者,他开始自卑,开始学会退出与成全。
乔氏等人自然也知道了这片药田的存在,他们都很是欣慰,即使不知萧墨离的背景,但她却认为一个男人能为花倾染如此尽心,自然也是可以托付终身的。
花田村里的人很快也知道了这片药田之事,有些嫉妒拥有的这片药田的村民跳出来说这座山,这处山谷乃是属于花田村的,不能单独归了花倾染,萧墨离却是出示土地所有证,连花倾染都万万没想到,萧墨离竟然将一切都考虑好了。
于是,他们一群人努力的整理药田,再也没有人敢说什么。
又过了几天,药田快整理好的时候,荀捕头再一次上门了。
“染姑娘在家吗?”荀捕头这一回是一个人来的,倒一直是客客气气的。
苏玉正收着衣物,瞧见荀捕头,顿时吓得花容失色,着急的道:“你……你要做什么?”
荀捕头一愣,瞧见苏玉,忙拱手道:“这位姑娘,在下找你们家染姑娘。”
“小染她不在家。”苏玉忙道。
看见这捕头,苏玉自然知道还是张采莲那档子事,自然也就觉得心烦了。
却不料,苏玉话音刚落,便是瞧见萧墨离和花倾染并肩从外面回来了,苏玉顿时无语了。
“阿姐,怎么了?”花倾染正好听见苏玉说的话,便是出声问道,往屋里一走,便是瞧见荀捕头,不由得微微笑道,“原来是荀捕头啊!衙门修好了吗?”
荀捕头面上浮现几丝尴尬,轻咳一声,道:“抱歉,叨扰姑娘了,衙门修好了,县太爷请染姑娘去协助查案。”
“确定是协助查案而不是直接定我的罪?”花倾染挑眉,淡淡的反问。
“这……”荀捕头皱眉,道,“在下并不清楚。”
“看荀捕头也不像坏人,我就随荀捕头走这一趟吧?”花倾染浅浅一笑。
“多谢姑娘配合!”荀捕头忙道。
萧墨离低头,凑近花倾染耳畔,轻声说道:“我一会去接你。”
“嗯。”花倾染也没有拒绝,只是微微笑着,点了点头,随那荀捕头离开。
途中,荀捕头倒是随意问了几句,花倾染也就好心的回答了几句,等到县衙时,天已经黑了。
荀捕头带着花倾染入了县衙大堂里,这县衙大堂里,四周都点上了灯,这屋里瞧着也便清楚明白了很多。
大堂中央,张卢氏的尸体被横放着,上面铺上了一层白布。
想来,这尸体也有好多天了吧,居然没有发臭……
张采莲坐在一侧,发间别着一枚白花,见花倾染进了大堂之时,张采莲不由得朝花倾染投过去怨恨的眼神。
正堂之上,坐着的是此地的郭县令。
花倾染进大堂时,那郭县令正磕着瓜子,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
衙役们随着花倾染进了大堂,齐齐的站到两旁,拿起廷杖,抬头挺胸,威严的站立着。
那荀捕头上前一步,拱手对郭县令道:“启禀大人,花倾染带到!”
郭县令眯着眼,抬头往前面看了看,借着昏暗的灯光,他看不大清楚花倾染的相貌,便是抬手拍了下惊堂木,怒道:“大胆民女,见到本官为何不下跪啊!”
花倾染看向那郭县令,冷笑一声,只道:“你有什么资格让我跪?”
“大胆!”郭县令怒了,又是狠拍一下惊堂木,怒道,“你这小女子好生无礼,你现在是杀人犯,你居然还敢跟本官横!”
“你有什么证据?”花倾染淡淡的问道。
郭县令陡然起身,指向张采莲,然后对花倾染道:“死者的女儿亲眼所见,你敢说,你没有杀人?你真当本官糊涂不是?”
张采莲瞧见,立马抹泪,道:“大人,您要为民女做主啊!民女的阿娘死得好惨啊!大人,您一定要将凶手绳之以法啊!”
“听听,听听!”郭县令指着花倾染,一副正义凛然的模样说道,“你杀了人,还不承认,当着死者女儿的面,你还敢抵赖!简单胆大包天!来人,用刑!”
花倾染的眼中闪过几丝寒光,这狗官,居然想直接用刑,打算来个屈打成招吗?
花倾染越发觉得,上次梓木没有将县衙烧个彻底,是一大败笔。
“大人,你还没问清楚,怎么能直接用刑?”荀捕头忙提醒道。
“要你多嘴!”郭县令没好气的瞪荀捕头一眼,懒洋洋的坐下,随意的说道,“荀捕头,你只负责抓人,其他的就跟你没关系了,这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了,这小女子杀人,铁证如山,该死!来啊,给这小女子用刑,看她还嘴硬!”
“是!”衙役们忙应声。
花倾染冷笑,盯着郭县令一眼,忽而浅浅笑道:“大人啊,你最近是否胸闷,心悸,手脚无力,夜间还盗汗的?”
郭县令一听,顿时有些惊讶,摆了摆手,对那些衙役道:“等等。”
然后,郭县令倒是来了兴致,盯着花倾染道:“姑娘,你是大夫?”
“不错。”花倾染淡淡回答道。
“那你告诉本官,本官这是怎么了?”郭县令忙道,“本官都找了好多个大夫看了,那些大夫都笨得离谱,根本查不出来病因,你既然是大夫,那你告诉本官,本官到底是得的什么病啊?”
张采莲瞧见,顿时心慌了,忙道:“大人,您不是要替民女做主的吗?”
郭县令不耐烦的摆了摆手,道:“你的事先等等啊,是死人的事重要还是活人的事重要啊?真是的!”郭县令说着,便又转向花倾染,笑眯眯的道,“染姑娘啊,之前那么对你,真的不好意思!来人哪,给染姑娘搬张椅子来。”
花倾染清浅的笑着,倒也没拒绝郭县令的好意。
那边的荀捕头整个人都懵了,完全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了!
椅子搬了过来,花倾染便是很自然的坐了下来,面对这么一具尸体,她倒是丝毫不觉得有什么,反正,尸体她也是看多了。
郭县令忙从位子上绕过来,走到花倾染面前,点头哈腰道:“染姑娘啊,你先帮本官治病吧?”
花倾染冷冷的瞧了一眼张采莲,唇角扬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道:“还是先断案吧,万一我医好了你,你又直接想屈打成招我岂不是亏了?”
“这……”郭县令看了看张采莲,又看了看地上的尸体,一时间难以抉择。
原本,他还真是想先治好病,然后,再帮张采莲惩治花倾染,这样就可以两全其美了,可是,这世上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大人,我可是提醒你了,像你这症状,再过个十天半个月,可就病入膏肓,没救了。”花倾染似笑非笑的看着郭县令,似是蛊惑,又似是现实。
想两全其美?门儿都没有!
听了花倾染的话,郭县令小腿不由得一软,身躯一抖,险些栽倒。
“哎哟,大人,您慢点!”跟在郭县令身后的师爷忙顺手扶了郭县令一把。
郭县令站直了身子,看着花倾染,心有余悸试探着问道:“那依姑娘之见……”
“自然是先断案了!”花倾染勾唇一笑,回道。
郭县令先前离得远,并未注意到花倾染的容貌,如今离得近了,再瞧见花倾染这笑容,顿时心也飘飘然起来。
这郭县令一边想着,一边又扭头看了看张采莲的方向,这么一看,却是觉得这张采莲跟花倾染简直没法比啊!
张采莲是表面比较迷人,可是,花倾染却是自骨子里发出了那种绝美的气质,让人一眼望去,便是陷入其中了,越挣扎越沦陷。
郭县令这般一比对,当下铁了心,对着花倾染呵呵笑道:“染姑娘,本官相信你,相信不是你杀的人,你先给本官看病吧?”
花倾染好笑般的看向这郭县令,如果朝廷全都是这种官员,想必东临早就完蛋了!
想着,花倾染禁不住摇了摇头,有些无奈。
“哎哟,染姑娘,你这到底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啊?”郭县令顿时着急了。
花倾染浅淡的笑了笑,道:“大人,你不过是神经衰弱,这病说重也不重,我只需开一贴药便可药到病除了!”
“啊?那快点开快点开!”郭县令更加心急,急切的说着。
花倾染转了目光,只是看向地上那具尸体,问道:“大人,这张卢氏是怎么死的?”
郭县令被花倾染给问住了,扭头看向一旁的师爷,问道:“怎么死的?”
师爷顿觉为难了,皱了皱眉,道:“大人,您没有让仵作检查尸体啊,这……这小人哪知道呢?”
“那你还不去传仵作?”
郭县令眉一竖,一脚踹在师爷的腿上,师爷连蹦带跳的跑了出去。
荀捕头瞧着郭县令这荒唐的举动,忍不住摇头,简直不忍直视。
郭县令这回又转向花倾染,谄媚的笑道:“染姑娘啊,什么叫神……那什么神经衰弱啊?”
“医学名词,你听不懂,不足为奇。”花倾染冷淡的解释道。
那边张采莲慌张的站起身来,急切的说道:“大人,你刚刚说过要为民女做主的,你现在……你现在要反悔么?你怎么能说话不算话?”
郭县令听了张采莲的话,脸色顿时黑了,转头怒视张采莲,道:“你这小女子怎么这么无礼?本官是说要替你做主来着,现在要仵作来验尸,这不是做主吗?你状告染姑娘杀人,可是你总得拿出点实际的证据来吧?”
张采莲不由得瞪大眼睛看着郭县令,不可置信的摇头,道:“大人,您忘了您说的话了吗?民女……民女……”
“哎得了吧!”郭县令没好气的摆手,道,“你开出的条件的确挺诱人的,你长得也确实够美的,但是,本官要是连命都没有了,还要你干嘛?”
张采莲脸色顿时煞白一片,接下来要说的话也顿时没有了。
郭县令对待张采莲,已经由开始的殷切变成不耐烦了。
花倾染却是不动声色的瞧了张采莲一眼,听张采莲的意思是……要委身郭县令,只求郭县令替她做主?
呵,可真够出息的!
张采莲咬了咬唇,恨恨的看了花倾染一眼,心中更加抑郁。
为什么呢?她都放下一切了,可是,怎么还是抵不过花倾染?
那日,她去找何长生,可是,何长生就那么清楚明白的拒绝了她,她甚至说她不介意做妾,可是,何长生依然没有动摇。
她真的好恨,为什么花倾染清醒过来才这么短的时间,就将何长生整颗心都给抢去了,而她陪在何长生身边这么多年,却什么都没有得到!
明明,何长生是她的,可是,这一切都被花倾染破坏了!
再说了,花倾染已经勾搭上一个那么好看的男人了,凭什么还占据着何长生的心?
所以,她要报复,她得不到的,花倾染也休想得到!
花倾染看着张采莲,不由得勾唇轻笑,她倒是想看看,张采莲究竟想唱一出什么样的大戏,简直可悲,可叹!
不多久,仵作便是到了堂前,给张卢氏验完尸体之后,仵作便是诚实的告诉郭县令:“启禀大人,死者乃是中毒而死,砒霜之毒。”
“哦?中毒?”郭县令也有些意外,这具尸体被抬上来之时,他也没有查看尸体,光顾着看张采莲的美貌去了,现下听到仵作说中毒,他着实也有些意外。
张采莲听了仵作的话,忙道:“大人,就是花倾染害死我阿娘的,我阿娘一直都好好的,怎么花倾染来过之后,我阿娘就出事了呢?这事一定跟她有关系!”
花倾染冷淡的笑了笑,道:“张采莲,你怎么不说……是你故意让你阿娘引我去你家,好让你毁我容貌的事?”
张采莲脸色一变,恶狠狠的瞪了花倾染一眼,道:“你胡说!我阿娘请你来为我治病,你不好好给我治病就算了,还想拿着剪刀杀我,苍天有眼,你没有伤到我分毫,反而扎伤了你自己的手,大人,你若不信,现在便瞧瞧,花倾染她的手上还有剪刀造成的伤痕!”
花倾染轻笑,这张采莲颠倒黑白的功夫可真是厉害极了!
花倾染伸出自己的手,看着上面缠满的纱布,有些无语!
其实,她手上的剪刀伤早好了,只是,这些日子有些忙碌,伤口有些发炎,萧墨离便是给她上了药,非得将她的手包成了粽子才肯放手,着实无奈。
想着,花倾染便是对着郭县令道:“大人,我这伤的确是剪刀造成的,不过,具体是什么原因,还请大人自己判断。”
花倾染说着,停了停,又继续道,“大人,你可得想清楚了,你到底是信她的,还是信我的……”
信她的,你的小命可就保不住了,信我的……小命能不能保住我也不清楚!
这是花倾染心里的话,只不过她也没说出来,只是很随意的打量着自己的手,低低的笑着,笑得很玩味。
“大人,您别被她骗了,她根本是庸医,她骗你的。”张采莲连忙说道,企图动摇花倾染的医术之名。
郭县令不敢相信的看了看花倾染,又看了看张采莲,也不知道该信谁的。
“不好了不好了,大人,后院着火了!”正在此时,一名衙役焦急的跑过来喊着,“大人,您快去看看,来人说,若是您对花倾染姑娘不敬,整个衙门都要起火了!”
“什么?又起火了?”郭县令一听见后院着火,整个人都不好了,这上次不是才烧过吗?
听衙役说这火势大有蔓延之象,这郭县令哪里还有心思去审案,后院啊,前院啊,到处都是他的银子啊,他这才刚稍微修葺好了那么一点点,他哪里舍得就这么被烧了!
“花倾染无罪释放,没有证据,她没有杀人!染姑娘,回头你一定要给本官治病啊!其他人跟本官去救火!”郭县令丢下几句,便是心急的领着一群人出门。
花倾染起身,冷淡的看着郭县令等人的背影,这才回头看向张采莲。
“张采莲,你这么做,未免代价太大了。”花倾染冷笑道。
“你别得意!”张采莲握紧了拳头。
花倾染无视她的恨意,只道:“究竟是谁杀的人,我想你自己心里清楚,就算是你杀了张卢氏,这也跟我没什么关系!不过,倒是奉劝你一句,人在做,天在看。”
“你有什么?你凭什么霸占长生哥的心?你不过是个傻子,即便现在不傻了,但是你过去受人欺负的傻子生活是不会消失的。”张采莲紧紧盯着花倾染,恨恨的说道。
花倾染轻哼一声,似是自嘲的开口,说道:“我有什么?我有什么呢?”这也是她想知道的问题,可是,现在她却很想告诉张采莲她有什么,事实上,她也不怕打击张采莲,笑着说道,“我有萧墨离,你瞧,你在这边算计我,他却马上能烧了这县衙,对不对?我从前是个傻子又如何?从前,我的家人从未因为我是傻子而嫌弃我,不是吗?”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承认她有萧墨离了,可是,这么说,她觉得心里挺痛快的。
萧墨离,是她的。
张采莲一是语塞,她说的都对,从前,即便她是傻的,可是,她的家人还是对她好,对她特别特别的好,从未因为她是傻子而虐待她嫌弃她。
张采莲忽然很羡慕花倾染,因为,花倾染有着这世上一切的美好。
“醒醒吧,这杀人的罪名,你还是自己担吧!你逃不了的。”花倾染说罢便是转身离开。
张采莲的下场不用说了,不管张卢氏究竟是怎么死的,张采莲也绝对逃不了!
萧墨离既然来了,断不会让张采莲再有什么机会出去蹦跶来陷害她,萧墨离从来就不是什么善人。
出了衙门,远远的便是瞧见了萧墨离。
他的一身白衣,在黑夜里,尤为耀眼。
对视一眼,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回家,回花田村。
如今,已是五月初了,算是初夏夜了。
绿野之中,萤光点点,缠绕成一幅唯美的画卷。
一道流星,划过天边,转瞬即逝。
他们并肩走在绿野之中,朝着花田村的方向而行。
每每夏季,自初夏开始,花田村的周围绿野皆是为萤火虫所环绕,于夜空之中,装点成一道绮丽的风景。
重生还没多久,花倾染却觉得似乎经历过太多太多,这一切压得她有些透不过气来。
一路之上,她与萧墨离并肩,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却都是说这些无关紧要的话语而已。
到了村口,村里大多熄了灯熟睡着,唯独她自己家,那盏灯依然明亮着,那是为他们而留的。
怎么办?她好像……越来越爱这种宁静了。
她想着,不由得停下脚步,有些颓然的站立着。
“怎么了?”萧墨离伸手揽着她的肩,温声问道。
她摇了摇头,道:“我只是……只是有些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既然喜欢,那便永远过这样的生活,便好。”萧墨离轻声说道。
她微微一笑,点了点头,黑暗中,他眸中的坚定却让她莫名的多了几分心安的感觉。
她知道,她相信他,而他,一直让她相信着。
“再有几日,药田就能完工了。”萧墨离说道。
“嗯,多亏了你。”提到药田,花倾染便是说不出的感动。
很多时候,她都觉得,她是不是上辈子做多了好事,所以这辈子才能有萧墨离为她的付出,不管如何,她知道她还是被感动了,萧墨离这般待她,她想不感动都难!
“我能做的,便只有如此了。”萧墨离轻声说道。
“谢谢。”除了感谢,真的无言以对。
“要我说多少遍,你我之间,不需要谢。”萧墨离微微笑着,摇了摇头。
花倾染伸手去握住萧墨离的手,萧墨离不由得一愣,侧过头看向她。
花倾染则是恬淡的笑了笑,道:“瞧瞧,你包的粽子手。”
萧墨离不由得轻笑,抬起另外一只手,抚在她缠满纱布的手上,道:“过几天可以拆纱布了。”
“早就可以拆了。”花倾染无语。
她不过是被剪刀割伤,以她的医术,这点小伤简直是小儿科,几天就好了。
可是,萧墨离居然给她缠了快十天的纱布,实在是无语至极。
“不行,不能留下任何伤口。”萧墨离忙道。
“就算留疤又没有什么关系!”花倾染皱眉。
“留疤没什么,我是怕发炎好不好?”萧墨离无语的解释。
“我是大夫还是你是大夫?”花倾染挑眉。
“你是……”萧墨离浅笑着,轻抚了下。
“那你还包成这样?”
“我这是以防万一!”
“……借口!你就是怕留疤了难看!”
“那是你的手,留不留疤你比我介意吧?”
“胡扯,我怎么会介意?”
“我更不介意了,我巴不得难看点,这样,就只有我看得上你了,多好,没有情敌了!”
“……”
最终,花倾染无言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净陪着萧墨离折腾这些没营养的对话?
果然跟萧墨离待一起久了,智商都跟着降低了!
可是,明明萧墨离智商比较高……
接下来的日子,萧墨离便是陪着花倾染一起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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