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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2搜神篇-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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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我见她竟毫不犹疑点头,心中也被她对你的关怀所感动,私下有点不忍,于是也就不由分说,与她一起来给你诊症。”
  “来到你家的时候,你已全身火热,恐怕再这样下去若然不死,也会变成痴呆,可是药铺们早已关了,纵然我开方亦无药可配,但雪缘姑娘说不要紧,她有方法可找药回来,跟着她便不顾横风横雨,拿着那张药方扑了出去……”
  “一个时辰后,她不知从何处带药回来了,我见她一身白衣满是泥泞,当下也明白是什么回事,遂也不再多问,赶快煎药给你服下,才险险把你救活过来。”
  阿铁倏地感到心头一阵绞痛,他可以想像一个白衣的少女冒着狂风暴雨,独自在山间苦苦寻药,那种旁惶凄楚,只果全为了一个她心中的人!
  他突然惊觉,原来雪缘待他是这样的好,可是他却负了她……
  但他不是一心为她设想而要逼她难去吗,即使知道她对自己这样好也绝不能心软!
  “这之后,你经过两天眼药与调息,终于好转过来,而在第三天,雪缘姑娘已来找我,给了我一些银子。”唐大夫见阿铁不语,又道。
  “她,何来银子?”阿铁本坚决硬着心肠,然而还是不禁一愕,唐大夫道:“初时我也不大知道,只管收下,心想这些银子也足够自己素来所收的诊金,总算没有白医一趟,岂料第二天,雪缘姑娘又来登们造访,再给我一些银子………
  “我受宠若惊,一时贪心便收下了。但第三天,也即是昨天,她又来给我银子:算来已有半两,我实在受之有愧,于是便推说不想接受,只是雪缘姑娘坚决他说,这既然是她与我议定的,我不须可怜她,她要守信,嘱我照收好了………
  阿铁一直在静静的听,心中也在暗暗琢磨,雪缘到底何来银子?这些银子若真的是从搜神宫分坛取回来的话,她只须把银两一次给唐大夫便成,何须天天前去找他?
  阿铁有点不好的预感,遽然问:“唐大夫,今天既然你说受之有愧,我想,你一定已知道雪缘从何处得来银子?”
  唐大夫垂着头叹息道:“是的!昨天我已知道了,听说……”他摹地欲言又止。
  阿铁追问:“唐大夫,有活不妨直说。…
  唐大夫终于鼓起-口气道:“好的!阿铁,我想你也有权知道,雪缘姑娘为了你,据说在倚红楼里工作。”
  倚红楼?天!真是晴天霹雳!阿铁乍闻这三个字,当场站住,脸色陡地发白。
  倚红楼是西湖一所妓院!雪缘在哪儿可以干什么?她为他那样做,他怎担戴得起?
  雪缘……
  唐大夫犹在道:“所以,这些银子我真是受了也寝食难安,我连本来的诊金也不要了,阿铁,希望你把这些交给雪缘姑娘……”说罢又把那包银子递给阿铁,然而他并没有接。
  “雪缘!”阿铁翟地高呼一声,再不理会那个唐大夫,发狂般冲了出去。
  只因为,一股潜藏在他心底已久对雪缘的感情速如山洪爆发,他一直假装的铁石心肠终于崩溃,他很后悔会那样苛待她!他以为这样做是为她好,谁知其实对她更不好!
  情若要来,谁都阻挡不了!当他发觉自己其实是天下间最幸福的人时,会否太迟?
  倚红楼,楼高三层,是西湖市集内一座甚为触目的楼房,因为怡红楼外,一年四季,从早到晚,从晚到早,左右两旁总高悬着两排大红灯笼。
  倚红楼亦不冷清,相反其门如市,客似云来,这个世上,只要有肯买的男人,便有肯卖的女人。
  不过,倚红楼今日却来了一个很特别的不速之客,一个双目茫然、不知在找些什么的客人!这个人正是阿铁!
  他走进倚红楼后,刹那间竟觉惶然失措。
  但见楼内厅堂之上偌大无比,满是红男绿女,熙来攘往,女人们的衣饰更是俗艳华丽,令人眩目,阿铁只感到眼花撩乱。
  此时一个脸怀大痞的鸠母已迎了上来,涎着脸道:“嘻嘻,这位官人,是来找姑娘吧?…
  阿铁没有答她,只一直向前行,鸠母见自讨没趣,轻啐一声,径直走开,又强颜欢笑地去迎接登门而进的其他客人。
  阿铁站在厅堂中央,翘首扫视在上两层倚栏媚笑的姑娘,各女花技招展,争妍斗丽,零沽色笑,然而众女之中,没有雪绿……
  雪缘在哪?难道她正在……?
  一念及此,阿铁忽地心焦如焚,他原来如此在乎她?
  是的!他在乎她!即使她已沦为零沽色笑又如何?他绝不会计较,他只想找回她。当在不需要她的时候,当在苛待她的时候,她仍然坚持待他好,她便是真正的好。阿铁又回望厅堂上的众生,但见一片黑压压的头影,尽皆面目模糊、然而……众里寻她千百度,摹然回首……
  在那灯火阑珊深处,一条白影正徐徐的步出后园。
  是她?
  雪缘?
  阿铁心头一阵惊喜,就像如获至实一般,乘着鸠母们不觉,也跟着步出后园去。
  倚红楼原来像一个里外不一的伪君子,外表虽然风光旖旎,后园却污秽不堪。
  所有废物、剩菜全都弃在后园,故这里不但亢,还臭气熏天。
  这些地方只适合那些低贱的人在此工作,然而此时一条白色的影儿正把一盆满是碗碟、酒具、剩菜的大盆子捧至后园的空地上,旋即拧起衣袖,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下,干起清洗的粗活来。
  周围虽臭得中人欲哎,惟这个人一点也不介意,因为她所干的,都是为了心中的那个人,只要那人能健健康康的生活,她捱这点苦又算得什么?
  纵使日后他把她视如陌路,她也不会怨他!
  她正是雪缘!
  她并没有于阿铁所想像的工作,只因如今她所干的粗活,就连那些妓女也不屑做!
  盆中的碗碟、酒具异常多,好像雪绿无论如何努力,如何洗得浑身是汗,还是洗个不完;不过她心中有数,她必须在黄昏来临前把所有做好,再赶回家中煮粥,免惹起阿铁怀疑。她不想他知道她为他干了什么,免得他心理上再添额外的压力。
  只是她一面洗,一面似是在想着一些事情,故此也浑忘了警觉,她居然没有发觉不远站着一条人影,正偷偷窥视着她所干的一切,那个人已面无血色。
  雪绿想了一会,终于停了下来,她掏出一些碎银子,数着算着,还自言自语琢磨:“怎么办?只得这样少,相信还要干好些时日……”
  原来她所想的仅是如何赚钱还清阿铁的诊金?
  正自想得出神,倏地,她赫然发觉地上乍投一条人影。
  谁?她惊诧于自己的出神,竟然不知道有人到了身后,慌忙回身。
  一看之下,她的心登时差点跳了出来!
  她身后的人,竟是她朝恩暮想的一阿铁!
  阿铁正定定的看着她,一脸死灰;他的死灰,是因她为自己不惜如斯卑躬屈膝在这种下流的地方干尽粗活,他不知该如何感激!
  可是他向来都对她很冷,眼前他脸上的死灰却令她误会了,撤底的误会了!
  “阿铁……”她以为阿铁又要再次发怒,又要再掷她的银子,更何况她如此倒的态已结他瞧见了,自惭形秽、无地自容之下,她凄惶紧抓手中的银子便向厅堂的方向冲去!
  阿铁本想好好的和她说话,役料到她会夺路而逃,连忙紧追其后;二人甫出厅堂,阿铁已一把捉着她紧抓银子的手,张口正想解释:“雪缘……”
  只是她以为他又要再掷她的银子,慌忙道:“不!阿铁!求求你!别要再掷……这些银子!”
  话虽出口,惟二人这一纠缠,她一不留神手上一松,银子还是“的的答答”的撒了一地,她的心登时又如水晶般迸碎了。
  厅堂上所有客人和女人都不期然向二人望去,但见雪缘已狼狈地俯身捡拾那些银子,口中犹在道:“阿铁,这些银子都是我…辛辛苦苦以血汗赚回来的,求求你,别再…赶我走,请给我…一个机会…重过新生,即使是…很短的…时…间……”
  她的声音已渐硬咽,出奇地却井役下泪,只因千百双眼睛正盯着她在捡拾银子,还有不少人在穹穹嗤笑,幸灭乐祸,尽管他们不明白到底发生何事!
  她不要在人前流泪!她要坚强!她只想拾回自己光明正大、辛苦赚来的银子!
  阿铁站站的看着她一身出尘白衣满是污渍,看着她那双因长期干清洗粗活而泡至发白脱皮的手,他的心深深震动!
  他一直都高估了她的美貌,低估了她的意志,也低估了她对他的感情。
  他绝不想她沦落至此,他忽地鼻子一酸,心头涌起一股莫名的冲动,他想上前紧紧拥抱这个未尝过半点人间温暖的可怜女孩,他要以最温柔的语调对她说一句:我喜欢你。
  可是,就在阿铁正欲上前拥抱她的时候,雪绿已把银子拾回,她不敢再宜视阿铁,只把头垂得很低很低的道:“阿铁,我…知道是自己…不对,若你…要责备…我的话,就待…今晚回家…才骂吧……”
  说罢也不给机会阿铁说话,卑微地不敢看厅中众人,匆匆步出后园去。
  阿铁并没追出,他只是痴痴的看着她伶仃的背影,私下已下了一个决定。
  今日阿铁的家,未到该弄晚饭的时候,很早的时分,已升起了缕缕炊烟。
  那是因为阿铁已决定不再酗酒,从今以后,他要当一个好男人。
  她的男人!
  所以,这个下午,他特地买了菜和肉回来,他要为她一锅汤。
  汤,蕴含了世间无比温暖;若非喜欢一个人,谁愿站在家中个多时辰,苦待那杨“功成出关”。天下男女老幼,每天归家,也只不过是希冀喝地一口汤吧?
  更何况,这些菜和肉,已花光了阿铁向丰的钱,酒钱!
  不过他不管了,今夜,他决定要好好的待她。
  他要给她一个意外的惊喜,他会在她回来时,首先装作对她更为冷漠,不瞅不睬,然后就在她心灰意冷之际,他便会突如其来手紧紧拥抱着她,再说那句今日中午他在倚红楼欲说未说的话:雪缘,我喜欢你。
  是的!只说了这句话,他与她之间的情便可正式开始,只要说了这句话……
  即命名过后她的下场是死,他也会陪她一起——死!
  一切对他俩的阻挠:他都不怕了,只要这段情能够开始,谁还关心结局?
  既知难以永,不若珍惜片时。
  地老天荒于他和她,也许会因将来重重困阻变得遥不可及,然而至少,此时此地,此人此也,如她所愿,就让他俩不愿后果地真真正正活一次吧!
  想至这里,阿铁脸上泛起一丝温暖的笑意,他细心的拌着那锅混和了他无限心意的汤,徐徐的舀了一口,细意品尝,感到味道还不错。
  扑鼻的汤香,动人的心意。
  他要给她一个最意料之外的惊喜!纵使明白阴晴未定,但片时欢笑且相亲……
  把一切粗活于完的时候,雪绿并没有立即回家,只是漫无目的地在街上逛。
  因为她感到害怕。
  她的事已被阿铁知晓,她知道,回家后他一定会对她更冷,她不敢面对他!
  她不明白,为何每次看见阿铁冷漠的表情时,便会很不开心:有几次,她真的想过要放弃,回到那寂寞无比的西湖下,继续她修练的不死生涯。可是每一次她还是会留在他的身边,她始终离不开他。
  夜色愈来愈浓,黄昏眨眼便已过去,晚风也愈来愈寒,雪缘以双手紧抱着自己单薄的身子,一身白衣在晚风飘飞,一身飘零的身世了民在晚风中轻汤……
  她抬首看天,心想:天色已晚,也许,阿铁的气已消了?不若现在回去……
  然而,她还没回到家里,便已发觉,阿铁早已默默的坐于屋外的竹篱笆下,低下头一脸漠然。
  雪缘心积压不妙,估道他定是在生气了,每次他生气的时候,他总是冷若寒霜。
  她步至他的身边,歉疚地、轻声地道:“阿铁,对…不起,我…瞒着你…在倚红楼…干活……”
  阿铁不闻不答,因为他要为她带来更大的惊喜?
  雪绿见其不语,心里更觉难受,遂轻轻搭着他的肩膊,道:“阿铁,请你…原谅我……”
  她明明没有做错,却反过来求他原谅,可知她如何喜欢他!
  只是,阿铁仍没答话,他要到何时方才肯对她说他早已预备的话?
  雪缘于是又把脸凑近他的脸一点,她痴痴的看着他,再次轻唤:“阿铁……”
  他和她,此刻的距离是如此接近,只要他略为趋前,他便可紧紧的拥抱她,深深的亲……
  果然!阿铁霍地倾前紧紧的拥抱着她,他要立即向她表明心迹?
  雪缘没料到向来对她冷漠的阿铁突然如此热情,登时受宠若惊,心神一荡,脸上一阵绯红,她虽不明阿铁为何会突然一反常态,惟尽管如此,她已感到无限幸福……
  幸福,乎真的已降临在她的身上,她也有点不敢相信,但不能不信,阿铁的两片唇,已深深印在她粉颈之上……
  她只感到浑身发软,然后,她便赫然发现了一件事。
  印在她颈上的,并不是阿铁的吻!
  而是咬!
  野兽般的啮咬!
  雪绿私下为之一惊,慌忙运全身内力护体,猛地把阿铁重重震开,嚷道:“你不是阿铁!你是谁?”
  眼前人并没答话,仅是瞪着她诡异邪笑,嘴角犹渗着一道血丝。若雪缘不是有移天神诀护体,若雪缘不及时震开他,恐怕已被咬破咽喉了!
  她也愿不得颈上那个渗血的齿印,因为着着眼前人那张和阿铁一模一样的脸,她霍然涌起了一个异常恐怖的想法,她无比震惊地问:“你…是阿黑?天!大神官给你吃了什么?”
  阿黑依;日没有回答,他以行动回答!
  “嗖”的一声,他俨如一头黑色的豹扑向雪绿,身形快如闪电,那快,已超越了人类的快。
  “你吃了‘兽丸’?”她仍是无比震惊地问,同时间身形一幌,轻易便避过阿黑的攻势,可见阿黑虽快,她更快,快上许多倍!
  兽九?什么是兽丸?常人吃了之后会变成怎样?纵然雪缘身负绝世神功,但兽丸的可怕竟亦可令她不寒而栗?
  阿黑扑了个空,居然也不再缠斗,顺势向前飞逸;眼见阿铁久等的二弟经己出现,雪绿怎会如此轻易让他走?不由分说,闪电纵身而起,追!
  然而追至半途,她猝地涌起一个更为可怕的念头:“糟!中计!阿铁他……”
  天!
  第七章  惊逝
  阿铁他正在厅中静静的等,等着雪缘回来。
  只是,天色已渐黯黑,雪缘还是未有归来,阿铁开始尝到,以往雪缘每天在家里等他回来时是何等滋味。
  阿铁心想,雪绿下会是因他揭破她在倚红楼工作,而不敢回来吧?
  不会的!阿铁安慰自己,雪缘不会这样轻易便放弃他,他不相信她真的是那种遇上少许困难便退缩的人。
  她一定会回来。
  阿铁想着想着,又不由自主的步进厨内:掀开锅盖子,信手又舀了一口汤,放到嘴里轻尝。
  摹地,他眉头紧蹙。他发觉汤里有一阵奇怪的异味,一种很难形容的异味。
  怎会这样?
  他连忙定睛一看锅内,一看之下,脸色当场惨白!
  只见锅中除了原来的菜和肉外,不知何时,赫然多了一个脑袋爆裂、脑浆早已灼热的——人头!
  “啊……”阿铁低呼一声,一边疾退一边己不住狂吐起来,他适才还喝了一口,他简直无法相信竞有这种骇人听闻的事发生在自己身上!到底谁会干这样可怕的事?!
  就在此时,突听一个声音毫不带任何感情的道:“灼熟了的人脑虽然没有生的那样新鲜,不过已足够令你回味无穷!”
  声音低沉而有力,可是说的简直不应是人该说的‘人话“,令人闻之毛骨悚然。
  “谁?”阿铁怆惶游目四顾,厨内别无他人,声音从何而来?
  霍地,墙上突然爆出“隆”的一声,整堵墙赫然给人撞塌,一个人已气定神闲的走了进来,原来声音是这个人由屋外以雄浑内力传进来的!
  赫见步进来的人高达八尺,比本己魁梧伟岸的阿铁还要高上一个头,一头红黑“各据一方”的长发,更令他看来俨如一个弊睨苍生的魔神!
  是的!他是魔神!
  他一身灰黑的战甲,黑如他自己的心!
  他一莲火红的战袍,烈如他自己的火;妒火!
  如今这个如魔如神却不像人的男人,已昂然矗立在阿铁跟前。
  “你到底是谁?”阿铁心知事态不妙,一边说一边已向后退。
  来人上下打量着阿铁,据做地道:“我是天上地下独一无二的神将,也是你的情敌。”
  “情…敌?你…认识…雪缘?”阿铁一愕。
  神将点头道:“是的,她是我心中最完美无暇的神姬。可是,她却喜欢了你……”
  一想及她拣他也不拣自己,神将忽又怒火中烧,一反冷漠,勃然变色的暴喝:“步惊云!”情场就如战场,你有我这样。一个敌手可算是你的不幸,今日我一定要吸尽你的脑浆,看看是何等滋味,看看你到底有什么东西值得她喜欢你!“
  说着,神将大步上前,一指挺出,直戳向阿铁的眉心!
  呵铁惟有身形急向向后退,惟退了两步,背门已抵在墙上,原来己是退无可退;而此时神将的指已戳至他眉心前三尺之内,眼看他即将要被其戳破眉心,他死定了!
  就在生死存亡刹那,阿铁心头如电闪过无数回忆,他霍然记起雪缘为自己所干的种种事,她为他捱了这许多的苦,他绝对不能就这样死去,至少,他要熬至她回来后,对她说那句话:我喜欢你!他一定要说这句话,这已是他惟一能留给她的东西!
  “心念一决,阿铁的血霍地弃腾起来,一股潜藏体内的力量飞快连遍全身,就在这垂死绝望的一刻,他本能地以掌代剑打出他前身步惊云偷学自黑衣叔叔的一招——”悲痛莫名!“
  顷刻之间,掌影漫天翻飞,交织为纲,密密麻麻的迎向神将食指,短兵相接,当场发出“波”的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
  挡住了!阿铁也想不到自己竟可挡住了神将致命一击!可是神将身负灭世魔身绝顶神功,内力匪夷所思,空前强大的反震力登时把阿铁震得破墙而出,直飞屋外。
  神将也是一站,他本预算阿铁毫无还手之力,故适才一击仅施一成功力戳出,却想不到阿铁居然能挡,且在震飞阿铁之余,他自己的手指亦被震退一尺!
  纵然当年步惊云所使的“悲痛莫名”仍未达至此招功力顶峰,惟如今可阿铁本能使出来也有五成威力:但神将只使一成功力也仅是指退一尺,身形未动,可想而知灭世魔身威力之高,已是深不可测。
  然而一尺,对于自大的神将,这是一个多么羞愧的距离!神将怒了!他怒极而笑:“呵呵,倒还有两下子!瞧你还真像个登样的男人!难怪她对你死心塌地了!而且你敢以掌挡我,你也是一个勇者……”
  他说着定定的注视着阿铁的脑,露出贪婪的目光,舔着舌尖道:“老子对于勇者最有兴趣了,我最喜欢吃——”
  “勇者的脑浆!”
  语声方歇,神将身形一幌,阿铁还想瞧清楚他的攻势施以还击,但刹那之间竟失去了神将的踪影,啊!怎会这样?
  那只因为神将很快,快得难以置信,快得超越了肉眼所能捕捉,仅是眨眼之间,他不知何时已出现在阿铁身后,双爪暴出,阿铁双臂登时传出“咯嘞”之声,两条臂骨当场给他捏成寸碎。
  阿铁痛极翻滚地上,两条臂如无骨的带子般乱舞,但他仍不吐一声惨叫,他绝不要在这人眼前示弱。
  神将面上露出一丝残酷笑意,俨如猫捉耗子后要把玩弄至死的神态,他道:“呵呵,许久没有捏得如此痛快了!步惊云,你可知道?老子杀人从来都不喜欢用刀!我最喜欢听那些骨头被捏碎的声音……”说着一步一步踏前:“就让老子把你全身骨头捏碎,再吸食你的脑浆,我要你死得很惨很惨,我要她看见自己所爱的人的恐怖死状,我要她比我更痛苦!”
  神将意态疯狂,又再双爪齐施,阿铁的双腿腿骨登时又给他捏个寸碎,接着,神将粹地再一掌轰山,这一掌的目标,竞是阿铁的心!
  “死吧!步惊云!”他终于要下杀手!他要杀给她看!
  眼看神将的掌还有半尺便拍到阿铁心坎之际,电光火石间,突传来一声娇咤:“住手!一条白练同时随声闪电而至,”嗤“的一声掷着神将的掌,竟想硬生生把其掌拉止,但神将这一击本要轰穿阿铁乙脏,如今虽被白练所缠,这一掌的去势也仅灭缓四成,还有六成,已足可把阿铁当场轰毙!
  “彭”的一声撼心巨响,神将的掌终于重重拍在阿铁心坎之上阿铁虽未致被轰碎心腑,但已传来咯勒的肋骨迸碎声,口中鲜血狂喷,霎时一动不动。他……死了“
  “阿铁!”一声惊呼发自白练彼端折雪缘,她终于回来了,但会否太迟:不!还未太迟!只要她如今立刻惯输真气给阿铁,他还可以活过来!
  可是正当她要扑前抢救之际,神将已大模斯样的拦在她的面前!她急极而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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