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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贵女:地主来袭-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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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六六回身抱住发抖的舒氏,细声细气道:“三奶奶去哪,我就是去哪。”
她只能以此相迫,但愿姚泽生不要那么愚忠。
“好孩子。”舒氏因为姚六六的跟随,最后的那一点彷徨消失,剩下的只有坚定。
姚泽生胸膛起伏了数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随后牵着毛驴走出紫云涧时,不知道为什么,姚六六看到姚泽生的背影,有一种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感觉。
“三爷爷,你一定要回来,三奶奶不能没有你,六六也不能没有你。”冲着姚泽生的背影,六六带着哭腔的喊道。
在看到姚泽生僵硬的停了停,随之回头看了她们一眼,姚六六紧揪心的顿时松了下来。
她知道姚泽生定然能一点就透,田村像张氏那种,舍不得家中生畜的人,肯定是多数,农村赚钱不易,鸡鸭猪什么的,真要以价比价,确实比人命要值钱,那么带着这么多东西的村民,有几个能跑得过官兵的围堵?
他姚泽生那怕再聪明盖世,只怕也无法说服大家丢掉这些生畜,那他拼上自己的命前去相助,以他一人之力,又能救得了多少?
姚泽生点了点头,虽然没回答,但眼里的意思已经表达清楚了,他只报信。
到底不是个愚忠的书呆子,姚六六紧紧的抱着舒氏低下头,心定了不少,舒氏抽泣的咬住唇,直直的看着姚泽生走出她的视线,随后再也忍不住的低声哭了起来。
比起什么洪水、地震、兵乱,瘟疫的恐惧是那最骇人,也是最让人悲哀的。
姚六六记得曾经历史课上说过,在古代一旦发生瘟疫,那么面临的就是方圆百里的屠村烧尸,以防止瘟疫的扩散,虽然她还不清楚,这里是什么朝代,但眼前所经历的,就是这种做法。
“三奶奶,三爷爷是好人,好人肯定会有好报的,别哭了,六六听着心好痛。六六不去南河郡府,六六就跟着三爷爷和三奶奶。”姚泽生一走,相当走了一个主心骨,她不能坐以待毙,必须要想办法从舒氏这里套些话,只的摸清了具体的情况,她才能想别的办法,引导姚泽生和舒氏脱离危险。
舒氏虽然心碎,但并没有丧失理智,所以她只是压抑的大哭,并没有发出很大的声音,乍然听到六六这么贴心窝子的话,舒氏深吸了好几口气,重新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
“好孩子,真是好孩子,你放心,就算要去南河郡府,也要等你三爷爷回来,咱们一起去。”
“南河郡府是什么地方?比县城还要大吗?”
看着姚六六天真无邪的双眼,舒氏擦了把眼泪,点了点头:“大,至少是县城的三倍大。”
在舒氏眼里,六六是个极其乖巧懂事的孩子,以前话不多,遇见她和姚泽生时,最多就是甜甜的喊一声三爷爷三奶奶,像这样有一句没一句的跟她说话,是从来没有过的,但舒氏,自动将这些划到,孩子懂事,怕她着急心乱,所以找话题引开她的注意力。
多贴心,多懂事,多乖巧的孩子,这一刻舒氏想的是,如果六六是她的女儿那该有多好。
而姚六六因为要装孩子气的说话,又要小心的套取信息,所以感觉特别的头痛,好在舒氏在她七拐八拐下,很快就告诉她,这里并不是她所熟知的唐宋元明清,而是一个叫金陵王朝的朝代,当今皇帝姓杨,年号为永平。
正文 6。第6章 平安
说起来金陵王朝,还算是太平盛世,唯一的一次招兵,是在十年前,他爷爷姚泽佑****入伍,被选去西边的边陲镇压邻国,最后一次战乱便是七年前,月狼国的入侵,护国大将军霍元帅,带兵镇压,历经三年,将月狼国驱赶三千里,虎狼之师,威振左右邻国,造就了如今的太平盛世。
后又经几年后,姚泽生的大哥,也就是姚六六的亲爷爷,复员归田,因月狼国之战,姚泽佑左脚和右手受了重伤,导致行走不变,右手无力,因此姚家获得特赦,免赋税二十年。
之后的事,舒氏便不再说了,只是叹气,说姚泽佑命苦。
舒氏不说,姚六六自己多少也猜到一些,想来也是因为姚泽估受过重伤,所以不能务农,那张氏又是个刻薄刁钻的性子,自然是给了姚泽佑不少气受,最终才会回家不到五年便死了。
本尊的记忆里,姚泽佑是她两岁的时候死的,两岁前,姚六六虽然要做事,但做的都不算是重活,而且还吃得饱,穿的暖。
真正的苦B日子是姚泽佑死后,张氏一手遮天,指使她们这些孙女们干活,更加变本加厉,不管是重活,累活,脏活,没有一件不是让她们去做的,做的好,没有一句赞赏,做的不好,挨骂还只是小事,挨打和挨饿,那是家常便饭。
姚家大房和二房的五个姐姐还算好,平时做的不好,挨了骂,挨了打,至少不会挨饿,而她,因为那什么面朝天出生的预言,成了姚家最不受人待见的赔钱货。
张氏叫二房的姐姐干活,二婶李芳草就会想尽千方百计的把事情推给她做,根本不顾她是不是只有四岁,也不管这件事,她做得了,还是做不了,而张氏明知道李芳草偷懒护犊,顶多也就是骂两句,并不会为她出头,反而要因她做不好,而挨打挨饿。
至于那对极品亲爹亲娘,姚六六冷嘲,虎毒尚不食子,张氏心狠手辣,远远不及这对亲生父母给的伤害更大。
而本尊的性格又是极其软绵,只会逆来顺受,叫干活,便干活,给一口吃的,她就吃一口,不管家里人怎么对她,她都没半点反抗。
也许那个预言有一个是对的,那就是男孩若是面朝天出生,将来要做大官,是有出息的这句是对的,本尊虽受尽压迫,但却极为聪明,并从小就流露出喜欢读书识字的爱好。
每次本尊干完活,都会偷偷的躲到启蒙学堂的窗下,听姚泽生上课,虽然本尊一直以为姚泽生没有发现她,但其实姚六六猜想,姚泽生肯定是知道的,只是一直没有点破。
这也就是姚泽生,为什么护她的原因。
在农村来说,喜欢上学的孩子,就是好孩子,虽然重男轻女,但多少会对喜欢上学的女孩多注意几眼,在本尊的记忆里,有一次她躲在启蒙学堂的窗下听课时,姚泽生对着不好好学习的孩子们故意说了一句:“你们身在福中不惜福,可知还有别人,是多么想光明正大的走进这里识文断字?”
这句话,姚泽生是对着窗外说的,本尊听不懂,但姚六六能听懂,这话就是对她说的,可见姚泽生对本尊是很喜爱的,只是碍于她是女孩,所以姚泽生才没让她进去光明正大的上学吧。
一边引导着舒氏说话,一边细细的思索,很快天边开始放亮,舒氏拉着她的手站了起来,忧心冲冲的看着紫云涧入口,不再跟她说话。
而姚泽生在走出紫云涧,便想明白姚六六话里的含义,其实他也知道,以他一人之力又做救多少人?只是他不舍,也不忍,毕竟那是同他一起生活了数十年的右邻右舍啊,更何况还有他姚氏一脉。
抄着小路往猴儿山一路狂奔,终于在官兵之前赶到山脚。
猴儿山是田村这边最有名的大山,其山腹之中又有一个天然的溶洞,里面有一条地下河,其河水直流田村,那怕在最旱的季节,此洞里的河水依旧不见干枯,因此只要干粮足够,在里面呆上几个月都不成问题。
之所以叫猴儿山,只因此山猴儿众多,平时猎户很少上这打猎,所以此山的名气又因这些调皮的猴儿出了名。
他这头毛驴养了快三年,年年旱季都要牵驴去猴儿山溶洞中取水,所以六丫头说用毛驴报信的方法,极为可行。
毛驴识路,眼下又是夏季,只要他在毛驴上身上带上信,赶驴上山,他自然可以全身而退,但这样,如果村民跑不掉,那他岂不是成了村民眼里的无情无义之徒,他这名声只怕就要因此一落千丈。
但若自己上山报信,那么他肯定是没有时间下山回紫云涧,到时若彩云真的回了田村,那他不是悔恨终生?
这是一个两难的选择题,上山,那就是名声和不归的选择,不上山,那么他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无数村民被抓或者被屠,他要怎么做?
姚泽生睁着通红的眼睛,猴儿山上山的路就在眼前,他到底是进还是退?
也许上天真是厚待姚泽生,就在他两难之时,山边的跳出一个年约九岁的男孩,一看到他,便惊喜的冲了过来。
“姚先生?你可来了,爹让在我这里接应你,总算是等到了,舒婶子人呢?怎么不见她?”
男孩叫宋宝,是村尾宋家的长子。
姚泽生惊喜:“小宝,太好了,大家是不是都躲在山洞里?”
“是啊。”
“快,你赶紧上山告诉里正,官府带兵上山了,马上就到,你让里正赶紧吩咐大家丢掉一切沉重的物品,沿着后山抄小路往南走,去南河郡府。”
“啊……”宋宝闻言惊骇的脸变色。
“快去,我要回去接应你舒婶子,但愿大家能平安无事。”
“那……那先生,是不是到了南河郡府大家就能安全了?”宋宝虽然只有九岁,但却是启蒙堂学习最刻苦的孩子,因此心智要早熟许多。
“我不确定,但至少比在这里要安全,记住,一定要大家丢掉那些沉重的累赘,否则是跑不过官兵的追捕。还有,咱村里,可有人感染了瘟疫?”
“好像没有。”宋宝的脸再度变色,现在是谈瘟疫,众人色变,那怕他年纪小,也知道那可是要命的病。
“太好了,如果没有感染,那么去南河郡府,大家就有一线生机,快去。”姚泽生急忙说完,看到宋宝一赤溜的往山上跑时,又喊了一声:“我侄儿他们可安在?”
“在的。”宋宝回头又应了一声,看到姚泽生眼神复杂的挥了挥手,赶紧又往山上跑。
姚泽生咬了咬牙,最终还是牵着毛驴转身往紫云涧回奔。
他能做的就这么多了,大家能否逃出生天,就要看天意。
“三奶奶,我们再等等,三爷爷一定会回来的。”看着舒氏全身发抖的纠结,姚六六赶紧安抚。
此时天已越来越亮,舒氏虽然没动,但抖动的身体告诉姚六六,她在选择是否回田村。
就在此时,二人同时看到入口露出两只尖尖的驴耳,随之是满身露水的姚泽生。
舒氏狂喜的叫了一声,向姚泽生扑了过去,她担惊受怕了一晚,总算看到他平安归来,怎能不激动,怎能不心喜。莫不说她,就是姚六六也激动的挥了挥小手,这才赶紧三步两步的走了过来。
“三爷爷。”
“乖,让你们担心了,我们赶紧离开这里,去南河郡府。”
回来时,姚泽生就想到,如果官兵在猴儿山没有发现村民,那是肯定要进行大面积的搜山,紫云涧就是再偏也难逃搜查,所以绝不能在此再留下去。
正文 7。第7章 天花
风驰电掣的出了紫云涧,便沿山往南抄小路往南河郡府逃命,照姚六六和姚泽生的推测,上河村发现瘟疫,肯定已经上报了南河郡,那么大路肯定有官兵把守,防止难民入城,将瘟疫进行扩散。
所以姚泽生依着当年赶考的记忆,沿小路而行。
一路上三人均不敢多言,三人分食了一张面饼后,便急速的前进。
面饼虽然隔夜,但却没有异味,就是太干太硬,但在喝了一肚子水后,面饼立马发涨,并不感饥饿,就是味道实在差强人意。
姚六六苦笑,在本尊的记忆里,这种杂粮面饼还是最美味的食物,虽说如今太平盛世,可那只是对京城或府城的人如此,对农村而言,只是再没听说饿死人罢了。
像张氏家里,平时主食便是粗粮土豆,白米白面什么的,只有在逢年过节时才能吃到,更别提肉食。
眼下正值逃难,也没得选择,能不饿着,就已经是天大的喜事了,姚六六自然不敢挑剔。
急速的走了一上午,正要翻过小路穿大路时,三人同时看到路边倒着一个大约十二、三岁的少年,看其衣着,桨洗的十分干净,着装也并非是普通农村的样式,头戴着一顶薄铜冠,不张扬但显精致,合身的劲装贴身,显出少年均称的身材。
再看其长相,虽两眼紧闭,但五官清秀,从脸上便能看出,这少年,虽年幼,但身上有一股贵气凛然的威摄,一看便知不是庄稼人。
“嘶,生哥。”舒氏抽了口气,惊恐的拉住六六。
此少年半躺在路边,因为猛不丁的看到,给人直觉,便是此人死在这里。
姚泽生挡住舒氏,再细看了几秒,在看到少年微微起伏的胸膛时,松了口气:“人没死,别怕。”
稍稍一走近,姚六六便看到,少年的手上和脸上皮肤呈赤红,其中更长了一些白色的豆疮。
三人均倒抽了口气,舒氏惊恐万分的将六六拖拽到身后:“生哥,这是瘟疫。”
姚六六急速的呼吸了几口气,在看了那一眼下,她便猜测到这是什么瘟疫了。
不是出麻,也不是出豆,而是在她的记忆里,早就灭绝的天花。
别是说古人谈天花色变,就是姚六六的年代,也是谈天花色变,被称为“穷人的核弹”,此病感染力极强,姚六六能一眼看出来,还是因为当年她好奇过天花和水豆的区别,所以特地在度娘里查过,尤其是看过那些天花图片,那种惊怵和头皮发麻,她记忆犹新。
“我们快走。”姚泽生呼吸急促,转身拉着她们便火速的离开。
姚六六平息了下来,频频回头查看,少年面相不凡,衣着也整洁,必不是穷苦人家的孩子,就算在昏迷当中,脸上也带着坚毅和震摄。
若想结束这种逃难,最好的方法是抑制和治愈天花,她记得有几种常见中药是可以治天花的,只是以她现在四岁的身子,说出来肯定是无人相信的。
姚泽生和舒氏一直将她拉出数百米外,才停下喘息。
夫妻二人脸色均发白发青,眼中的惊恐尽显于表,姚六六心里装着事,所以一路之上都将视线留意在山边的杂草上。
从紫云涧出来,她就发现路边有不少野生的仙人掌和板兰根,这两种草药一外敷一内服,若是精心照料的话,姚六六有四成把握,如果再加上病人自己身强体壮的话,那么最少有六成把握。
只是她要如何才能劝说姚泽生和舒氏返回去,让她试试?
“生哥,那少年是不是从南河郡出来的?如果是,那这如何是好?只怕瘟疫已经传染到了南河郡了呀。”舒氏白着脸道。
姚泽生摇头,忽然一下,他感觉南河郡府只怕……只怕也围城了,那少年看起来就像是从南河郡府方向出来的,如果是的话,那么他们往南河郡逃又有什么意义。
姚泽生心乱,姚六六定了定神,露出恐惧和害怕的扯住舒氏的手臂:“三爷爷,六六腿发软。”
这一路行来,只要山路好走,舒氏便把毛驴让给六六骑着,可到底只是四岁的身体,长途跋涉的急行,就连姚泽生和舒氏都吃不消,更何况四岁的姚六六。
“别怕。”姚泽生安抚道。
“三奶奶,那咱们不去南河郡了,以前我看李爷爷上山打猎,经常十天半个月不回村,咱们一定可以躲开的对不对。”细声细气的童音带惊恐,舒氏立马轻抚她的后背,小声安抚。
舒氏以为姚六六是又惊又怕,再上蛇毒未清,身体本就虚弱,所以说话才有气无力。
而实际这句话,姚六六又在借村里的猎户,引导姚泽生,他们只有三个人,不像田村村民,人数众多。大山之中到处都有藏身之地,何必硬要往人堆里扎,像天花这种病,如果发现控制的急时,那么也就是一两个月的事情。
农村人靠山吃山,靠田吃田,这个年代又没有烂杀烂捕,只要躲在山中,那么就有八成的生机。
若是去南河郡,照眼前的情况看,姚六六断定,连四成生机都不到。
更何况,这一路上观察,姚泽生虽是秀才,却并不是那种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书生废物,相反姚泽生身强体壮,若是在山里寻个安身之所,静等风波过去,并不是不可能的事。
姚泽生再次看了眼六六,随之低头沉思,惊慌的脸色明显镇定了许多。
六六赶紧低下头,心里懊恼,姚泽生这是生疑了,稍后要如何打消他的怀疑,而不让他察觉她已不再是本尊。
良久后,姚泽生抬头张望了四周一眼:“六六说的对,我们人少,在山中寻藏身之所不难,可是我们要如何不挨饿受冻?还要免遭野兽袭击?”
原来是野外求生存的问题,姚六六松了口气,知道这个时候自己不易再说话了,相信姚泽生在选择走还是躲上面,定能审时度势,这一路上,姚泽生可没有让她失望过。
“生哥,我也觉得躲进山里比去南河郡要安全,咱们带的干粮,若是省着点吃,拌些野菜,应该能应付半个月。”沉默了一下,舒氏又道:“山里的野菜多,只要我们小心一些,避开蛇虫野兽,兴许可以一试,更何况,咱们在这里长大,也从没听说过,山里有大虫野狼什么的,生哥,要不咱们就不去了吧。”
姚泽生忧虑的点点头,目光在姚六六身上停了几秒:“也罢,那咱们不去南河郡府,咱们进山吧。”
只是这次他无法再给大嫂他们送信,但愿她们能平安无事。
伏在毛驴背上的姚六六,感觉到姚泽生的目光在头顶停了数秒,心跳瞬间加快了少许,她知道,早晚少不了姚泽生的询问。
但好在姚泽生并没有再带着往前,而是寻了一条比较好走的山路,带着她们进山。
六六紧张记住路线,并在心里划了一份地图,想着一会到了落脚之地,她想法再折回来找找那个少年,如果少年还在,她说什么也要试一试。
进山的路并不好走,因为没有常年行走开辟的小道,全凭感觉往里深入,因此走的并不快,不久便在两山之间发现了一小块平地,边上又有一条小溪,在姚六六眼里看来,此处是今晚最好的落脚之地。
曾经她参加过很多次野外生存的夏令营,自然能分辩出安全还是不安全,提心看姚泽生也在思考打量四周,六六便垂下眼帘,想着一会用什么方法悄悄的折回。
正文 8。第8章 救人
空地约八十平左右,正值夏季,草地昂然,旁边的小溪清可见底,泉水淙淙,一看便知是最天然最纯净的矿泉水。
姚泽生仔细的看了看周围的地形,最后决定,今晚在此过夜,随后他交待了几句后,和舒氏商量去林中设陷井,既然决定了不去南河郡,那么裹腹的东西自然不能全靠着带出来的那几张杂粮面饼。
姚泽生一走,六六便对舒氏道,去山边采些野菜,舒氏一开始不允,后来看姚六六身体确实恢复的不错,也禁不住姚六六再三请求,便犹豫再三后,同意了她去,但让她不要走太远,一个时辰内必须要回来。
姚六六应了一声,便由舒氏自己琢磨今晚过夜的东西。
其实姚六六自己也在担心,要如何在山中渡日,舒氏和姚泽生带的东西极少,没有帐蓬,也没有过多的毛粘薄被,要想在山里长期住下去,眼前这些东西是肯定不够的。
沿着小溪折回,一路上采了许多仙人掌和板根兰,姚六六赞叹,这个时代就是好,就连板兰根这种廉价的草药,也遍地都是,而且个个根径肥大,比起现代的板兰根,绝对一个顶三个。
认识这些东西,还全靠当年乡下的爷爷,记忆中那年她出水豆,爷爷就是用仙人掌磨成汁给她擦,再用晒干的板兰根煮水喝。
水豆和天花,虽然不同,但病况差不多,只要好生照料,不高烧的话,那么活命的机率是很大的,而且发过一次,终生免疫。
因为担心本尊体弱,会被传染,所以快要下山的时候,姚六六又用稀泥和水,把自己身上涂了个遍。
这个时代没有隔离服,她只能依靠这些厚厚的泥层,但愿可以起到隔离效果。
回到刚才的大路边,那个少年还在昏迷当中,姚六六深吸了一口气,走近他身边。
近看,这少年长的器宇轩昂,剑眉浓密,长长的睫毛如扇般垂下,棱角分明的薄唇,紧抿一线,一看就知并非池中之物,那怕是昏迷当中,那气质,也绝非普通农户家的孩子应有的。
至于他脸上和身上的豆斑并不大,只是肤色赤红,显然已经进入了发烧状态。
将手里的仙人掌和板兰根放在一边,然后拣了根长棍,戳戳了他。
“醒醒,咳咳,能听到我说话吗?”
少年不知道昏迷了多久,迷迷糊糊中仿佛听到有人说话,微微的睁开双眼,便看到眼前站着一个泥猴般的小人。
“你是谁?”少年开口,声音嘶哑,每说一个字,浓眉便拧紧一分,可见其连说话都很困难。
姚六六屏住呼吸:“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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