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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比原主更作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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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啊,对啊,我记得那年她走的时候,也是和宁婉师妹对上了,最后输的很惨。没想到十年后又回来了。”
  “估计是不死心吧,你猜她这次能胜过小师妹么?”
  “我看难,小师妹这些年的成绩,大家可是有目共睹呢。”
  “我也觉得,而且她没有剑骨,这辈子都不可能比过小师妹的。”
  “就是,就是。”
  一旁没有剑骨的人,心中虽然不忿,但是碍于实力差距,没有做声,只是专注的望着台上的宁清。
  宁婉瞧着对面的宁清,面色有些复杂,她一直知道自己有个姐姐,但是父亲从未让自己过多接触这个姐姐,怕对方影响到自己修炼。所以,虽然是姐妹二人,但其实两人和陌生人差不多。
  “你确定要和我比试么?”宁婉开口,她并不想和这个姐姐比试,有种胜之不武的感觉。
  “对。”宁清面色平静坦然。
  “你又何苦?”宁婉不解。
  “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罢了。”
  “如果你非要比试,我是不会留手的。”宁婉蹙眉。
  “不需要。”宁清直接拒绝。
  “不识好歹!”既然对方不领情,宁婉也不打算和她多废话,直接拔出碧水剑。
  碧水剑,剑柄翠绿,镶有一枚波纹形状的透明晶石,剑身修长轻薄,轻轻挥动间,犹如碧波荡漾。
  宁清不疾不徐,轻轻拔出了手中的飘雪剑,对,当初师父赐给她的时候没有名字,所以她给这剑取了个名字。
  台下一名白衣男弟子惊讶道:“我没看错吧,她刚刚是不是拔剑了?我记得从比试到现在,她可是一直未曾拔剑。”
  旁边一名面目沉静的弟子接口道:“对,你没看错,她确实拔剑了。”
  白衣男弟子接着问道:“可是你有看到剑么?为什么我只看到一个剑柄?你说一个剑柄还需要什么剑鞘啊?至于么?”
  旁边有看明白的人接口道:“至于,你虽看不见,但并不代表没有剑,因为那是一把透明的剑!”
  “透明的剑?那可真是闻所未闻啊?”白衣男弟子有些惊讶。
  “你未曾听过,并不代表没有。”
  “那你说这次宁清能打败宁婉么?”白衣弟子接着问道。
  “切,怎么可能,宁婉师妹可是公认的天资聪颖,就凭她宁清,也配?一个没有剑骨的庸人罢了。”说这话的人自然是拥有剑骨的修士。
  旁边有人低声道:“嘁,自己就算有剑骨,也没瞧见多厉害啊,还好意思说别人。”
  “刚刚说话的是谁?给我站出来!”那嚣张修士听到旁人对他的讽刺,一脸怒容大声叫嚷道。
  结果他刚喧哗出声,就被底下维持纪律的弟子警告。


第22章 
  台下众人都能注意到宁清的剑。台上宁婉自然也注意到了。
  可是她注意到的,却是这剑拔出的瞬间,那股冰凉刺骨的寒意,修真之人本有护体真气,可这寒意居然能穿透护体真气,看来宁清并不简单。
  不过那又如何,她对自己的剑法有信心。
  “宁清,今日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剑!”宁婉说完轻喝一声。
  “碧海潮生!”
  右手持剑,轻轻抖动剑身,身姿轻旋,仿若舞蹈般。
  然后,碧色的波纹轻轻荡漾开,似潮水起落间荡起的波纹,一层又一层,以宁婉周身为中心,朝外扩散。
  碧水盈盈,看似温柔至极,却又藏着无限杀机。
  眼看碧色的波纹就好靠近宁清。
  台下众人,不禁为宁清捏了一把冷汗!若是被宁婉师妹的碧海潮生波及到,同等修为的修士,肺腑绝对会被震出内伤。
  不巧的是,宁清刚好和宁婉一样,同是筑基中期。
  台上的宁清动了,只见她轻轻跃起身。
  众人摇了摇头,以为这样就能躲开碧海潮生么?还是太年轻了,看来宁清此次必败无疑啊。
  就在众人以为宁清必输无疑之际,宁清握着那看似秃秃的剑柄,轻轻舞动起来,刚开始还慢悠悠的,到后来越舞越快,到最后只能看到淡青色的影子。
  “她在干嘛?宁婉小师妹的攻击都快到了!”台下不明所以的白衣男修士道。
  这次那个看起来博学的修士没有开口,眉头蹙了蹙。
  “啊!你们看?下雪了!”台下忽然有人惊呼出声。
  “天啦,这可是四月春暖花开啊?怎么可能下雪?”
  “是宁清!宁清!快看,她挡住了碧海潮生!”
  “天啦,这也太神奇了,怎么可能?”
  宁婉脸上有一瞬间的错愕,就在刚刚,宁清从高空中挥下一剑,然后有无数纷飞的白雪飘然而至。
  轻飘飘的落在那碧色的潮浪上,寂静无声般,就这么消融掉了碧海潮生。
  宁清持剑落地,望着惊愕的宁婉,面色平静道:“这一招雪落无声。”
  雪落无声,雪落无声,好一招雪落无声,宁婉低喃轻嗤,你能接住碧海潮生,不代表你能接住我的下一剑。
  “积水成渊,起!”宁婉低喝。
  宁婉周围忽然出现五个大小一样的水漩涡,在她周身飞速旋转着。
  透明的水漩涡好似花瓣一般,将宁婉包围着,随着宁婉注入灵力,漩涡越来大,逐渐成为五个锥形水柱,然后宁婉握剑朝上,五个漩涡开始靠近,然后融合,成为一个数丈高的漩涡,周围的空气剧烈波动,带起一股巨大的狂风,台下修为不济修士身形都站不稳。
  “天啦,我站的这么远,身形都不稳,宁清站在对面居然纹丝不动,不会是强撑的吧?”
  “那就不知道了,不过我记得上一场,就是这招积水成渊,宁婉师妹将一个筑基后期的修士一招打下斗法台。”
  “宁清这次怕是不妙啊。”
  台下议论纷纷的间隙。
  宁清一袭长裙被空中漩涡带起的风劲吹得猎猎作响,她抬头望了望上空的水漩涡,瞧了眼宁婉,唇角微弯道:“既然你送我一场龙卷风,那我就送你一场风花雪月如何?”
  说罢,轻轻一跃,右手揽剑一挥。
  周围被漩涡搅动的风逐渐变得柔和,满峰的桃花瓣纷纷朝着宁清飞来,周围飘起了鹅毛般一片一片的飞雪,那透明的剑身终于现形,散发出一种似月辉般的亮光,极柔极美。
  宁婉再也忍不住,持剑往下一挥,天空中数丈高的水漩涡立即朝下,漩涡口对着宁清袭去。
  宁清不慌不忙,朝着漩涡轻轻一挥。
  无数的桃花瓣夹杂着白雪,飞向水漩涡。
  水漩涡把桃花瓣和雪花都搅在一起,眼看所有的桃花瓣都要被吞噬殆尽,台下众人屏住呼吸,以为下一秒宁清就要被打下斗法台。
  却见本来疯狂旋转的水漩涡一下子慢下来,下一秒直接分崩离析,桃花瓣瞬间四散纷飞,仿若下了一场桃花雨。
  隔着桃花瓣,宁清看到宁婉的死死盯着她,面色气的微微泛红,虽然极力控制着,但是急促的呼吸还是泄露了她的情绪。
  是啊,自己引以为傲的剑术,被她这个没有剑骨的废柴给破了,能不生气么?
  可是更生气的还在后面。
  “这次该我出手了!”宁清一声轻喝,剑身开始开始凝聚寒气,背后开始有无数冰刺形成,在日光的照射下显现出一种晶莹剔透的美,飘雪剑朝前一挥,无数冰刺以极快的速度刺向宁婉。
  宁婉见状,双手握剑,汇聚自己全身的灵气于剑上,一声轻喝,“万水千山!”
  碧水剑朝前一挥,无数的水柱和高山拔地而起,迎面撞上那飞速袭来的冰刺,发出砰砰砰的撞击声。
  “天啦,这是万水千山么?我还是第一次在斗法台上看到宁婉师妹使用呢!”台下白衣男修士发出啧啧惊叹声。
  “宁清能接住这招么?”
  宁清瞧见接踵而至的高山和水柱,轻喝一声,“冰封万里!”然后,右手持剑将飘雪剑插入前方的地上。
  然后,台下众人就瞧见,以宁清为中心,斗法台开始寸寸冰封。
  眼看结冰的地方就要和山水相遇,众人心中提着一口气,然后就看到那冲天的水柱与拔地而起的高山纷纷被冰冻住。
  整个斗法台被冻住的一瞬间,宁清持剑,向上一跃,然后飞速旋转向前。
  众人就看到那高山和水柱纷纷在宁清的剑下,粉碎成渣,然后宁清的剑已经架在了宁婉的脖子上。
  “你输了。”宁清说完,收了剑退到一边。
  宁婉的眸子一瞬间灰败、惊愕、不可置信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低声喃喃道:“我输了?我输了?”然后一脸茫然,深一脚浅一脚的踏出了斗法台。
  斗法台下,此刻鸦雀无声,那些刚刚还鄙夷宁婉这个没有剑骨之人,此时一脸灰败难堪,面色青白交错,傲气一点的的修士,一甩衣袖直接走人。
  而那些没有剑骨的人则是一脸兴奋与不可置信,宁清居然赢了?还是以剑术击败拥有剑骨的宁婉。
  “没有剑骨又如何,我们不差!”台下忽然有一人高喝。
  然后一声接着一声,“我们不差!”声音此起彼伏,振聋发聩。
  宁清笑了,直到这一刻,宁清才是真正发自内心的笑了。
  “诸位,今天这场比赛,我只是想告诉大家,就算没有剑骨,我们也不是废物,修炼一途,重在道心,道心坚定,就算没有剑骨又如何!”
  宁清的声音回荡在四周,掷地有声。
  上一次斗法台比试,他们眼中的希冀她看见了,所以她才能如此坚持不懈,因为她要做的就是成为他们的希望!
  明月夜,青霄宫。
  元江曲着一条腿,坐在凉亭下的木质栏杆上,望着月亮叹了一口气。
  “这是你今天叹的第一百八十次气了。”阮灵香坐在亭中的石凳上,玉白素手握着琉璃盏轻轻缀了一口淡酒。
  “有么?我怎么不知道?”元江转头问道。
  “你说你,日日吃好喝好,灵石法宝应有尽有,还享受众人的尊敬礼待,想要什么有的是人帮你做,你居然还能愁眉苦脸?这表情我可是最近才在你脸上看见,我之前还一直以为你就会笑呢?”阮灵香说完白了一眼元江,可就是这般不雅的动作,由她做出来却显得风情无限,妩媚动人。
  “可我不是国主之子啊,而且,你不觉得他们是在把咱当猪养么?”
  “你才猪,我可不是,别扯上我。”阮灵香立马反驳。
  “原来国主之子过得是这样的生活,可真是没劲儿。”
  元江的话刚说完,就听到一声朗笑,“吾儿,你可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国主之子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你居然嫌弃。”
  “谁在那里?”元江立刻起身呵道。
  一袭月白色长袍的中年男子从长廊尽头走过来,月光照在他的脸上,可不正是那闭关快有半年的国主。
  “国主!”元江惊呼,脸上的喜色显而易见。
  “怎么见到我就这么高兴。”国主说完踱步走来。
  阮灵香在瞧见是国主的时候,就已经起身了,站在一旁。
  国主进了亭子,才发现元江身后还站着一人,见到元江身后的阮灵香时,呼吸一窒,眸中闪过惊艳,随即眸色加深道:“纯阴之体?”
  观察到国主的表情,阮灵香并不意外,以国主大乘期修为,自己的易容术根本瞒不住,可是没想到自己的体质还是被一眼识破了,这可真是糟糕。
  瞧见阮灵香面上神色变换,国主轻笑道:“不要惊慌,我没有别的意思。”
  阮灵香这才松了口气,抬头瞥了眼元江,却见对方面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原来是这样,难怪当初那个修士不顾一切的模样。”
  “吾儿,今日才知道?这样的体质,你若是与她双修,修为增长会比旁人快数百倍,而且还不用受心魔干扰,你可真是捡到宝啊。”国主笑着道。
  听到这里,阮灵香呼吸一紧,抬眸紧紧的盯着元江,她在想,这傻小子知道自己体质后,会不会后悔他曾经的拒绝。


第23章 
  元江立马出声反驳道:“国主,我并不是你的儿子,所以请你以后不要弄错了,还有什么双修,与我没甚关系,修道如果需要榨取一个女子,那还修什么道。”在他心中,剑道一途,虽然清苦,艰难险阻无数,但是若让他依靠一个女子来修行,他会觉得这是对剑的一种侮辱。
  阮灵香笑了,她就这知道这人不会让她失望。
  听到元江的反驳,国主并没有生气,反而笑了,“想法不错。不过,你真的不愿意做我儿子?做了我的儿子,我身后的资源,以后可都是你的了。”
  “你知道我不是你的儿子?”元江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惊讶道。
  “那天接你回来的时候,我就发现了。”国主说罢直接折身坐到石凳上。
  “那你为何还要带我回来?也不解释?”元江有些不能理解。
  “那时,我刚好快要突破,需要闭关,这一去生死难料,身后这摊子总要有人管,我儿之前闭关出了岔子,一直在秘密修养,情况难料,所以大局不明,确实需要一个人能稳定局势。”
  国主说完之后,元江就指着自己的鼻子道:“然后就选了我?因为我和你儿子长的像?”
  “不止如此,骨龄修为都差不多,以后,只要你愿意,就可享有皇子待遇。”国主说完望着元江,等着他回答。
  元江想也不想道:“不不不,不用了,既然国主你现下好了,我也是时候该离开了。”
  瞧见元江眼中的避之不及,国主笑了,叹了口气道:“我还从未见过哪个如你这般,面对如此财富和地位,一点也不动心的。”
  阮灵香在心里加了一句,对美色同样避之不及。
  若是宁清在这里,肯定要笑了,无垢之心岂是美色、财富以及地位能够诱惑的。
  元江一口闷掉琉璃盏中的酒,心中顿时觉得十分舒畅,脸上又扬起了阳光灿烂的笑意,终于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可把他给憋死了。
  瞧见元江离去之心,国主起身挥了挥衣袖道:“去吧。”
  元江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无数的‘去吧在他耳边回响,脑海中涌来纷杂的记忆,原来之前自己一直在山水界中,如今让自己离开,是不是代表自己通过了呢,元江还在不明所以当中,整个人忽然急速下坠。
  却说宁清这边,斗法台之后,再一次睁眼,就到了苍云山脚下。
  夜凉如水,弯月如钩。
  看守出口的苍云弟子,正靠在一旁的亭柱上,昏昏欲睡时,突然瞧见往日安静如鸡的山水界出口,闪过一道五色华光,他抬手揉了下眼睛,怀疑自己是睡多了,眼神不太好。
  讶异间,就瞧见一位身着素色长裙,面容明艳大气的女子走了出来。
  “是人是鬼?”身着白袍滚蓝边的苍云弟子提剑问道。
  “怎么?身为苍云弟子是人是鬼都分不清了?”宁清轻笑,山水界,果真是浮生一场大梦,大梦三生,她却悟了,凡事有舍必有得,不论是剑修也好,乐修也罢,不过是一种形式,不必拘泥于形式,只要心中有道,资质好也罢,坏也罢,道心坚定,终有一日,你会找到自己存在的意义。
  宁清心中豁然开朗,原主弃音修剑,落得身死道消,所以她毫不犹豫的弃了剑骨,没想到幻梦中百年来她却日日挥剑,有捷径却不走,偏偏死磕剑修到底,真是执着的可爱呢。
  有多久了,她都快忘记这种执着的感觉了。
  年少时,我们会为了一件小事儿争得面红耳赤,长大了,对于什么都提不起兴趣,旁人询问的时候,为了迎合众人,张口就说都行,都好,却独独忘了自己内心真正的想法。
  “就让我回想起那股执着的感觉吧。”宁清说罢,伸手拘起一捧白色的月光,笑的一脸舒畅。
  无论剑修也罢,琴修也罢,只愿这修真大道,心之所向,任我驰骋!
  白袍弟子上一秒,还在感叹数十年终于有人通过山水界,师门终于要热闹了,下一秒,就瞧见如钩的月被乌云遮住,云层中隐约有闷雷声传来。
  本来还在伸手捧月的宁清,脸色突然变了,啧,美不过三秒啊这是。
  糟糕,金丹后期的桎梏快要突破了,宁清急忙压制住体内疯狂乱窜的灵气,现在还不是突破的时候。
  又是一道五色华光闪现,元江再次睁眼,发现正是晚上,四处望了望,就瞧见前方不远处的宁清,立马兴高采烈的奔过去。
  “宁师姐!”
  “元江?”宁清回头就瞧见跑过来的元江,看来他也是过关了,不过她倒是有些好奇这家伙经历了什么。
  “是我,师姐,我也通关了。”
  “你在里面有遇到什么难关么?”宁清开口询问。
  “难关?”元江想了想道:“我感觉没什么难关啊,现在想想,我都有点怀疑,我去的是不是山水界了。”
  听了元江一番解释,宁清表示酸了,我可能是个柠檬精,这人与人之间的差别,有时候比人与狗的差距都大,这真是太扎心了。
  山水界居然考验元江对美色、财富和地位的自制力?对于无垢之心,这不是送分题么?
  她和元江的差距,就好比于,她还在那边苦哈哈的刷着省份试题,人家却轻轻松松刷着帝都试题。
  这叫傻人有傻福么?
  元江和宁清在这边讨论的热闹,那边守门的苍云弟子可就苦了,一直插不上话。
  这就是,两个优等生考试之后,讨论试题热火朝的,他这个差等生只能在一旁干瞪眼,插不上一句话。
  或许是他的眼神太哀怨,一旁的宁清终于注意到了,略微不好意思的问了句,“师兄,你是有什么事儿么?”
  “不要叫我师兄,你现在还不是苍云弟子,叫师兄太早了。”守门弟子头顶乌云,面无表情道。
  “我们过了山水界,成为同门,不过是早晚的事儿?”元江在旁边插了一句嘴。
  守门弟子一脸僵硬的瞪了一眼元江,今天什么情况,过山水界就跟组队似得,一个接一个,一个比一个不讨喜。
  “好了,别说了。”宁清拍了拍元江的肩膀,示意他安静,然后抬头望着守门弟子道:“今日甚晚,还望仙长能帮忙安排下落脚处,明日有何安排我等好及时候着。”
  守门弟子这才面色稍霁,“跟我来罢。”
  第二日,艳阳高照。
  山水界入口处的弟子,瞧了瞧升起的朝阳,轻轻抿了口茶道:“第三日了,也是这二人该出来的时候了。”
  是的,在山水界中,宁清以为自己度过了数百年,其实不过数日罢了。
  苍云派上空。
  宁清和元江坐在飞鹤上,底下仙云缭绕,苍云大大小小的山峰看似散乱,实则以一定的规律旋转着。
  “师姐,这山峰是不是有一定的规律啊?”
  “以那座散发着金芒的山峰为首,你看看后面的连起来像不像一把勺子。”宁清伸手指着前方不远处的一座山峰。
  “听你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这是以北斗七星方位排列的吧?”元江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
  “仙子见识不俗,刚刚你所指的山峰,正是內峰之首的天罡峰。”旁边的修士淡笑道,面上却是油然而生的一种自豪。
  元江:“天罡峰?是何处?”
  “苍云派议事大殿。”宁清悠悠的接了一句。
  刚准备说话的修士有些讶然,“仙子来过苍云派?”
  宁清沉默,没有回答,原主出山门不过数十载,却已经被众人渐渐遗忘了,也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记得她呢。
  苍云大殿上。
  一个身着紫色抹胸织锦纱衣的妖娆女子慵懒的侧坐在椅子上,懒洋洋的打着哈欠道:“掌门师兄,这大清早儿的,你就急吼吼叫咱来,到底所谓何事啊?”
  “扶烟师妹,你能不能有个正形儿,好歹你也是一峰之主。”掌门方正阳颇有些头疼道。
  “道法自然,掌门师兄何必拘泥于形式。”扶烟说罢直接闭眼假寐。
  “你。。。。。。”
  “师兄,喝口茶。”眼看掌门方正阳就要发火,旁边秋雨泽笑眯眯的赶紧递上一杯茶,旁人做这个动作会显得猥琐,但是由他做来,却有一股王孙贵族的优雅。
  “可是为了昨日山水界之事?”纪南山也就是顾欢的师父用盖子拨了拨茶叶,表情平静自然,一袭淡青色领口绣青竹的长袍衬的他身姿修长,动作间自有一股君子如风。
  “真是什么事都瞒不过纪师弟。”掌门方正阳喝完茶叹了口气道。
  “若是有事儿可以瞒过执法堂的纪师弟,那纪师弟明日就可下岗了。”秋雨泽轻笑一声,一双桃花眼说不出的魅惑。
  几人正说着话,大殿门吱呀一声,突然被推开。
  逆光中走来两人,少女一袭素色淡青色长裙,脚步不疾不徐;少年一袭蓝色浮光锦窄袖长袍,昂首阔步。
  “殿下何人?掌门方正阳一脸威严。
  元江抬头,就瞧见主座上坐着一位面色威严,方脸长须的中年男子。
  宁清并未向元江那般好奇,而是在一旁垂首做辑道:“司乐峰乐微之女宁清,拜见掌门及各位长老。”
  元江立马跟随道:“漠北城元家元江拜见掌门及各位长老。”
  “宁清?当初那个私自跑出苍云的小女娃?一眨眼竟然是个大姑娘了。”旁边的秋雨泽语调轻缓,带着一股说不出的惑人。
  “死狐狸,又在魅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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