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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斗手札-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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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如今这样的装模作样做的很不自在,因而直言道:“本宫让你过来,是提点你,该与宛如郡主多多结交才是,宛如郡主如今有多得宠,你是知道的,说不得你求一求她,你就能出宫去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三章 棋子
出宫这个词,对傅佩瑶来说,太有诱惑力了,对傅佩瑶来说,先前期盼的身份地位全部都换成了悲戚,入宫的悲戚,无人照看,处处是算计的悲戚,家这个词,对她来说,实在是太过温暖了,祖父,父亲,母亲,哥哥,没有一个人不是她想念的。
她自然是想要出宫的,可也知道她出宫的事,是难于登天的,傅佩瑶眼底带着浓浓的期盼,扬起一张梨花带雨的脸,怯弱的问道:“妾身……可以出宫去吗?”
“自然是可以的。”皇后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来,是这个女人克死了自己的儿子,竟然还想着出宫去?出宫去嫁人过好日子吗?怎么可能?害死了她的儿子,她绝对不会让她好过!
傅佩瑶险些喜极而泣,顾不得其他,只先给皇后磕了三个头,磕的额头都红肿了。
皇后看着傅佩瑶这幅面孔,便觉得怒火腾腾的,费劲力气压制住了,牵出一抹笑意来说道:“你也不用急着谢恩,因为本宫如今没有这样的权势了,你想要出宫,求本宫,本宫却是不能允了你的,若真要去求,那就去求了宛如郡主吧,如今没有谁,比她说话更有力,也只有她到皇上跟前去说,皇上才会同意,不然的话,你这一辈子都不要想出宫去了。”
傅佩瑶不傻,也知道了宛如与皇上,与太子的牵连,她对宛如并没有太大的感觉,更不会因为太子的死,就将宛如恨得透透的,她与太子的情份,并没有那么深,拢共也没有见过几面,即便是同住在东宫里,也像是陌生人一样的。
若说她对宛如有什么不一样的感觉,那就是傅楚清的那些话,傅楚清与宛如郡主。想要走在一起太难了,她的哥哥,怕是要难过心伤了。
皇后见傅佩瑶不说话,没好气的提点道:“你要记着。约了宛如郡主明天去东宫用午膳,错过了这个机会,你以后想见宛如郡主都见不到了。”
皇后也不说,为什么以后见不到,只说完这话。就懒怠看傅佩瑶的那张梨花带雨的脸:“本宫累了,你跪安吧。”
傅佩瑶迷茫的退了出来,她再傻也知道皇后这样的安排是有着目的的。
舒茜送了傅佩瑶出来,到了宫门口的时候,低声说了句:“依着奴婢的意思,太子妃还是亲自去请了宛如郡主的好,让一个奴婢去传话,太过看轻了宛如郡主,郡主说不得一个不高兴,所有的事情就打了水漂了。”
傅佩瑶更是不明白了。这坤宁宫的人,都打着什么样的算盘?
傅佩瑶回到东宫,坐在妆台前坐了好久,用过晚膳后,傅佩瑶站起身来说道:“更衣,我要去了含清斋一遭。”
傅佩瑶在去了含清斋的路上,坐在暖轿里,还是放不下心来,她这样去了含清斋,皇后一定会知道消息的。那她当着宛如郡主的面儿,就不能说些什么过份的话……
宛如正坐在书案前瞧书,听到史嬷嬷的通禀,并不觉得意外。只笑着说道:“请太子妃进来说话吧。”
宛如的含清斋,里里外外只有史嬷嬷,盈君,慧娴三人操持着,稍稍有些忙碌,但好在宛如省事。一般也不用她们在跟前伺候着,因而为傅佩瑶和宛如上了茶盏之后,史嬷嬷便退了下去,傅佩瑶身边的宫女,却很没有眼色的,跟个木头桩子一样杵在那里。
宛如淡淡的扫了那宫女一眼,静静吃茶,只装作没瞧见,宫里的人,不可能这样没有眼色,傅佩瑶也明白,这宫女必然是皇后的人了。
傅佩瑶人在屋檐下,胳膊是拧不过大腿的,也不强争,只微弱的说道:“今个儿来寻郡主,是想要请了郡主明日在东宫一道用午膳的,咱们两个也算是前后脚入宫的,总也有几分缘分,我……一个人在东宫住着,也有些孤单,又不能寻了旁人说话,想来想去的,也只有郡主最合适了。”
傅佩瑶心底里还是将宛如当做自家人来看的,因而说的很是亲切和软,宛如细细琢磨了傅佩瑶这句话,抬眸说道:“其实,傅小姐还没有与太子行大婚之礼,若是想要出宫,想来太后与皇上也不会太难为,主要还是看傅小姐的意思。”
宛如称呼其为傅小姐,本就表达了自己的意思,傅佩瑶心内感激,自己还什么都没有说,宛如就玲珑剔透到知道自己是什么意思了,傅佩瑶心里有些愧疚,可又不知道该怎么跟宛如说明白,明日之行,怕是有什么事情在里头。
“我就是想要与郡主说了这个的,想来郡主能在皇上跟前说上话。”傅佩瑶说完这话,突然站起身来说道:“不管怎么说,还请郡主明日一定要去了东宫用午膳,我亲自下厨招待郡主。”
傅佩瑶说这话的时候,漆黑的眼眸紧紧的盯着宛如,希望宛如能明白自己话语里的意思,到底是什么事情,要她亲自下厨不可,又是为什么,她这么笃定宛如在皇上跟前说话管用的。
傅佩瑶只希望,宛如能心思玲珑的想到后果。
宛如盈盈一笑,拉着傅佩瑶的手说道:“我明日一定会去东宫的。”
在宛如拉着傅佩瑶手的那一刻,借着宽大的淡蓝卷草纹袖摆,在其手心写下“放心”二字。
若是傅佩瑶如此明显的示警,宛如都不明白,那可就当真是白在宫里住着,白白在太后跟前服侍了。
只不过宛如不希望傅佩瑶因为给自己示警,而受到牵连,因而才会说出,她一定会去东宫的话来。
傅佩瑶走后,史嬷嬷从正厅绕过来,低声说道:“郡主,东宫之行,怕是有诈,老奴看,您实在是不宜出面。”
宛如意味深长的笑了笑道:“嬷嬷放心,我是答应了要去东宫,却没有说,我是要什么时辰去的。”
与此同时,舒茜也与太后说着同样的事情,太后唇角微微上扬,低声与舒茜说了两句:“你就这样吩咐玉琴就是,等着她办好这件差事,就可以出宫去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四章 被遗弃
坤宁宫中,皇后正一心一意的绣着一个青绿荷包,上面用银丝线勾勒了一个莲花图样。
玉琴从外头撩了撒金帘子进了暖阁,见皇后在烛光下格外认真,元宝发髻上赤金嵌翡翠珠子缠丝步摇轻轻晃动着,发出簌簌声响。
玉琴小心上前,石榴红的软缎鞋子踩在银红色的绒毯上,没有半丝声响,行到灯烛前,轻手从单螺发髻上取下碧玉簪子,在灯芯挑了一挑,烛火闪动,光线愈加明亮。
皇后抬起头来,扫了玉琴一眼,手上的动作很是温柔,轻声问道:“事情办妥了?”
玉琴将簪子重新插回发髻之上,福身回道:“太子妃看样子很想要出宫,是亲自去请了宛如郡主的,可宫女传回来的话却说,太子妃话里话外,似乎再给宛如郡主提醒。”
皇后手中的绣针微顿,冷哼了一声说道:“这个下作的东西,本宫给她一个立功的机会,她竟然还学会了吃里扒外!”
玉琴一时不语,没人比她更明白,皇后是不可能让太子妃傅佩瑶出宫的,没让傅佩瑶陪葬,已经是皇后看在毅国公府的份儿上了,若不是担忧毅国公府会与皇后敌对,皇后早就处死傅佩瑶了。
如今说出要让太子妃出宫的话,也不过是个幌子,等着明日,皇后的计划一成,太子妃与宛如郡主都没有活路。
玉琴垂眸,盯着自己月白底绣竹叶梅花的百褶裙,轻声说道:“不过宛如郡主倒是表示,明天一定会去了东宫的,奴婢仔细忖度太子妃与宛如郡主的表现,应该是太子妃想要警醒宛如郡主,而宛如郡主不疑有它,到底宛如郡主与太子妃同龄,且一直觉得太子妃是个没心机的,所以娘娘的大计。是不会有什么差错的。”
“恩。”皇后听了玉琴的话后,心里熨帖了很多,低下头,又继续绣手里的莲花。
玉琴在一旁服侍着。轻声提醒道:“娘娘,很晚了,这荷包,明日再绣不迟。”
玉琴一语落,还没有反应过来。皇后已经恶狠狠的将自己手中的银针扎了过去,落在玉琴的手背上,划了很长一道划痕,下一刻就沁出血珠子来:“这里哪里有你说话的份儿?这是太子的旧物,是本宫当初为太子绣制的,这些年,他一直当宝贝一样戴在身上,即便是磨损了,那莲花已经瞧不出当初的模样,他依旧戴在身上……
本宫一直说。等本宫得空了,重新给他绣制了新的,可太子却说这个很好,很喜欢这个,让本宫得空将这个修补一二也就是了,本宫只觉得一国太子,此举实在是太过节俭,吩咐内务府制了许多新的过去,可太子仍旧用了这个……
是本宫没有注意到太子对本宫的情意,是本宫忙于应对文贵妃那个贱人。没有注意到太子,本宫与太子相处的时间实在是太短了……”
玉琴不敢去擦拭了手上的血珠子,急忙跪地求饶:“是奴婢多嘴,是奴婢的不是。还请娘娘饶命。”
皇后瞪了玉琴一眼,看到自己手中的绣针落到荷包上,氤红了一片莲花瓣,皇后的怒火再也忍耐不住,抬了脚,莹白色白鹤展翅的绣鞋落在玉琴的身上:“都是你这个贱婢。都是你这个贱婢,你的血污了太子的东西,你这个贱婢!”
太子身故后,皇后一直压抑着情绪,在皇后身边服侍的人,一个不小心,就会失去了性命,因而坤宁宫上下伺候的人,格外小心,玉琴已经谨慎的不能再谨慎了,不想还是惹了皇后着恼!
“来人,将这个贱婢给本宫拉下去,关进后殿,一口水都不许给了她!”皇后嘶吼着说道:“指不定就是你去给宛如郡主报信的,你当本宫不知道,你早就背叛了本宫吗?你瞧不得本宫与太子好,本宫就先要了你的命!”
玉琴连一句话都不敢替自己辩解,她生怕一张口,就会被皇后赐死,被关去后殿,还有一线生机。
坤宁宫上下的宫女太监愈发的胆怯,能不在皇后跟前出现,就不会出现,连坤宁宫的掌事姑姑玉琴都被关了,还有谁敢在皇后跟前伺候?
玉琴被关在后殿中,方桌上有一盏昏暗的油灯,她伺候皇后多年,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这样一日,不,也许这样的情景,她是想过的,只是从来没想过,是会被皇后关起来。
曾经的她,甚至想过,也许有一天,有人诬陷皇后的时候,她可以挡在皇后跟前,就算是慎刑司使出所有的手段,她也能不吭声,不背叛皇后,而如今……
可见这忠心,也不一定就会得到好报的,只要主子有一丝丝的怀疑,也就足够了。
嗓子干裂的厉害,玉琴却觉得自己的心更加干裂,用了大半辈子的时间,努力做得事情,转眼间就成了笑话,还有比这个更加让人心寒的事情吗?
外面响起了开锁的声音,铜锁与木门碰撞,发出暗沉的咚咚声。
“谁?”玉琴躲在墙角,下意识的抓住了身边的一根打水的扁担。
玉琴在宫中多年,知道失势的人会遇到什么事情,那些个曾经被自己踩在脚下的小太监们,说不得认为她永远不能翻身,而过来糟践她,在这个宫里,从云端跌入泥土里,不过是转瞬间的事情,而这个宫里的人,拜高踩低是强项,落井下石的事情,他们从来不会觉得卑鄙。
门被打开,又轻轻合上,借着昏暗的油灯,玉琴隐约瞧出是个宫女模样的人,心里松了口气,又见那宫女捧着一个托盘,隐约有饭菜的香气传过来。
玉琴心中狐疑,等那人将托盘放在方桌上,玉琴就着油灯的光亮,才算是看清楚了来人:“舒姑姑!”
舒茜转过身来,含笑说道:“是我,你为太后办差,太后怎么会弃你于不顾?听闻皇后娘娘发话,你连口水也不能喝,我便连夜给你送过来,还是热乎的,你赶紧吃。”(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五章 峰回路转
玉琴激动的说不出话来,只给舒茜狠狠的磕了个头,她自以为可以给她后半辈子荣华的主子,弃了她,可她不得已寻到的新主子,却是比前主子要暖心的多,如此峰回路转,也算是人生的际遇了。
“快别这样,你我都是为人奴婢的,可受不得你这么大的礼,快来用吧,若是让人发现了,怕是又惹了麻烦。”舒茜含笑在方桌前坐了,笑着冲玉琴招手。
玉琴站起身来,到了方桌跟前,看着托盘里热乎的饭菜,第一次觉得,这样的粗茶淡饭格外香甜。
见玉琴只瞧着,不动筷子,舒茜搅着手心里的藏青底镶银边帕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对不住,我只能拿了下头粗使宫女的份例,若是拿了我的份例,怕是会被发觉了,你忍耐一二,好歹垫垫肚子吧,等熬过今日,就好了。”
玉琴听舒茜的意思,竟是只要熬过今夜就好,诧异的问道:“这话是何意?”
舒茜长长的叹口气说道:“你还不知道皇后吗?皇后明天分明就是要对宛如郡主动手的,宛如郡主还有大用,太后提醒过皇后娘娘,奈何皇后娘娘根本就不听太后的,太后也保不住皇后娘娘,皇后娘娘现在动手,只有一个死字,你也瞧得明白,现在的宛如郡主,是皇上的心头肉。”
玉琴也跟着叹了口气,拿起筷子来,说道:“太子一死,皇后娘娘是半句话也听不进去了,我不过是劝皇后娘娘,明天再缝了太子殿下的荷包,皇后娘娘便恼了,将过去的旧话提出来,说我背叛了娘娘,投靠了宛如郡主,只要皇后娘娘还有半分理智,也该明白。我便是选了谁做靠山,也不会选了宛如郡主的。”
舒茜应道:“谁说不是呢。”
舒茜看了眼托盘上的饭菜说道:“净顾着说话了,你赶紧吃吧,吃完了我也赶紧走。若是被皇后娘娘逮住了,你怕是今夜都熬不过了。”
玉琴知道舒茜说的是实情,因而大口的将里面的蛋花汤和米饭白菜吃了,不过片刻间,就吃了个干净。
舒茜收拾着碗筷。低声说道:“今天你什么也别管,若是皇后娘娘起兴,提了你去问话,你也什么都不要说,只要熬过了明日,皇后一倒,你就自由了,我已经跟宫门口打了招呼,明晚上你就能出宫了,你老子娘没了孙子。糊涂了些,若是瞧见了你,说不得就能清醒了。”
玉琴听得直落泪,攥着舒茜的手说道:“多谢你了,若不是你,我怕是早就死了。”
“都是做奴婢的,听得都是主子的吩咐,当不得你这声谢,你不埋怨我,让你与皇后娘娘离心。我就阿弥陀佛了。”舒茜说道。
玉琴冷笑着叹了口气说道:“瞧舒姑姑说的,正如你所说,咱们都是奴婢,哪里就真的能与主子同心了呢?我如今是有命出去的。希望舒姑姑也能如同我一样,得个自由,也希望舒姑姑永远不会落到我这样的境地,总之,今日是你救了我,日后若真有那么一天。您要求了我,便直接去宫外寻我就是。”
舒茜垂下眸子,低声说了句:“我记下了,你歇着吧,熬过了今日,就好了。”
舒茜重新关了门,将后殿门落了锁,端着托盘,借着夜色掩映,出了坤宁宫。
的确是熬过了今日就好了,过一会儿,玉琴就会沉沉睡去,旁人只以为是睡着了的,可这一睡,她就永远不会醒来了,明天皇后是什么下场,舒茜不知道,但她确定,玉琴明天必死无疑。
就如她最后的那句话说的,她是做奴婢的,只能听从自己的主子吩咐,太后要她死,她就不能活着,舒茜唯一能做的,便是为玉琴选择一个舒服的死法。
只是舒茜有些感叹,等到自己死的那天,会不会如玉琴这样,有个好心的人,为她选择一个舒服的死法?
玉琴跟了皇后二十多年,落得这样的境地,她呢?她跟了太后四十多年了,太后有一日,也会……
舒茜微微闭了闭眼睛,没有继续想下去,既然进了宫,走了这条路,就由不得她做选择了,即便是到了死,她也不会如同玉琴一样,相信另外的人。
连自己服侍了那么多年的主子,都会做出这样的决定来,那些没有情意的人,又怎么会给予她好处?玉琴是人在局中,看不分明呢。
回到慈宁宫,舒茜将托盘放回了小厨房,重新换了一身衣衫,进了慈宁宫正殿暖阁。
太后正倚在贵妃榻上,枕着玄紫色貂皮软枕假寐,听到脚步声,轻轻的睁开了眼睛:“事情办妥了?”
“回太后,已经办好了。”舒茜拿了美人锤,跪在脚踏上,给太后捶腿。
太后深呼吸了两次,又重新闭上了睿智的双眼,朱唇轻启道:“哀家倒是有些好奇,宛如郡主明天会如何做了,她总是能让哀家另眼相看,若不是她入宫,这宫里愈发的无趣了。”
舒茜含笑附和着说道:“宛如郡主那么聪慧,自然明白东宫明日有诈,说不得根本不会出现。”
太后轻笑着道:“那可就没趣了,不出现,只是让皇后扑个空,下一次,皇后还是会有新的手段,下一次,可就不见得有太子妃那样良善的人给她提醒了,她是个聪明人,自然知道要抓住机会,你看当初文贵妃的事儿,宛如郡主可是做的很决绝呢。”
“太后说的是,宛如郡主一定会反击的,而且会用最简单的办法,获得最大的利益。”舒茜道。
太后重新睁开眼眸,面上的笑容温温和和的,徐徐说道:“这六宫妃嫔,都不是宛如郡主的对手,若是这宛如郡主当真成为了皇上的妃子,那怕是连哀家,都要让位了。”
“太后对郡主那么好,郡主一定会知恩图报的。”舒茜沉声说道。
太后冷笑了一声,凤眸微转,看向舒茜,笑着说道:“哀家不喜欢这样哄人的话,宛如郡主那么聪慧,如何不知道哀家是利用她呢?只不过哀家不会像文贵妃与皇后那样傻而已……”(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六章 疯癫
东宫中,太子妃傅佩瑶穿着一件折枝梅花大红色软缎宫装,双臂间挽着缕金丝缠枝莲蝉翼纱披帛,端坐在桌几后面,看着满桌子的膳食,糖藕团子,绿豆糕,薄皮馄饨,豆腐皮包子,并不是什么山珍海味,都是些家常的菜肴。
傅佩瑶看着这些菜肴,才算是多了几分笑意,到底她与宛如郡主都一样,都是从宫外进来的,并不适应宫里精致的菜肴,更喜欢宫外的食物,今天让御膳房按照宛如郡主平日里的膳食备下了一桌,傅佩瑶才知道,宛如平日里都吃些什么。
她也是喜欢吃这些家常的东西的,但是因为她突然间成为了太子妃,因为她不同寻常的身份,她不敢随便点了这样的东西吃,免得会被宫里的人笑话,可宛如郡主那样得太后和皇上的宠爱,却依旧用着这些吃食。
似乎,宛如郡主从来不在乎旁人说些什么,做些什么,她只是按照自己的步调,一步步的走下去,她心里明白,太子的心里没有她,纵是自己的哥哥说了那样的话,她也知道,太子对宛如郡主是不一般的,只不过,她并不往心里去了。
以前觉得,宛如没什么比她强的地方,可如今看来,她其实早就输给了她。
早已经到了午膳的时辰,可宛如郡主却是没有到,旁边的宫女急的直跳脚,太子妃傅佩瑶却是渐渐的平静下来,宛如郡主较之她想象的,要聪慧的多,所以她才会不被人轻易胁迫,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才可以做到如宛如郡主一般。
不来是正好的,就算皇后娘娘要追究,也追究不到她的头上,是宛如郡主自己不肯来的,并不是自己没有请。
就在太子妃刚刚拿起灵兽呈祥包银竹著。准备用膳的时候,却是皇后娘娘阴沉着脸,拖着明黄色孔雀纹缕金丝月华裙,进了东宫。
没有听到任何的通禀。傅佩瑶便见到皇后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傅佩瑶微微凝眉,却是撂下竹著,轻声请安:“妾身给母后请安……”
傅佩瑶这句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皇后一脚踢翻了跟前的红木桌几。上面的菜肴翻落满地:“谁是你的母后?只有太子才能称呼本宫为母后,你算是个什么东西?吃里扒外的贱人!”
傅佩瑶还没有缓过神来,她从未见过皇后这般模样,在她的眼里,皇后一直是雍容华贵的,虽不及太后风华绝代,但也是个难得的美人,可此刻的皇后,哪里还有平日里的温厚,分明是一副尖酸刻薄的模样!
“本宫给你一个机会。让你将宛如郡主召到东宫来,你竟然没有照办,你才入宫几日,就敢在本宫的眼皮子底下用手段,你以为你是谁!本宫今个儿就要你下去给太子陪葬!”
皇后在外头等了许久,等着宛如郡主出现,只要想到,自己很快就会让宛如郡主去地底下陪侍太子,皇后就莫名的兴奋起来,可是皇后左等右等。都没有等到宛如郡主,各宫的膳食早已经撤下去了,连个宛如的影子都没有看到。
皇后站得腿都酸了,却一无所获。她怎么能如此善罢甘休?
傅佩瑶一下子被皇后拽住了手腕,上面赤金珐琅昙花镯子硬生生的硌着傅佩瑶的手腕,傅佩瑶有些难以忍受,忍不住张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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