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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系统不让崩人设-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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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门怕是要散架了,清瑶想。
  这门怕是要散架了,清瑶想。

☆、第51章 富贵女X势利男(四)

    院内置着红木摇椅,绿得发亮的树叶把日头挡住,矮叉上挂着笼子,红嘴鹦哥扒在镀了金的杆上来回跳。
  宸王在椅子上假寐。近来天气热,在院子不远处挖了一方池塘,开着粉绿的荷花,风拂过带着一股清凉。偏他身子爱热,总觉得黏腻。领子被扯开,露出胸口前麦色的肌肤。
  旁边的翠梧取了冰块,放在镶着玉的锦盒里,朝他的方向轻轻打着扇。宸王仍觉烦躁,在躺椅上来回翻腾,看得翠梧悬着心:“王爷,您慢着点儿,这万一摔下来可怎么办。”
  宸王坐起来,皱着眉语气不善:“摔下来又如何,我又不是那纸糊的假人。”
  正说着话,一丫鬟托着银盘,里面铺着厚厚的碎冰,放着香甜的果子,看上去尤为清凉可口。那丫鬟走到他旁边儿:“我的爷,您可别闹脾气了,这果子已经冰了一会儿,快尝尝消消暑。”
  宸王捡了块儿扔嘴里,冰冰凉凉的,又连着吃了十几块儿,才觉得好受些。他眯着眼重新躺好,瞧着头顶那片叶子。
  翠梧笑着打趣儿:“王爷真是比这天气还要难捉摸,方才还急得看什么都不顺眼,这会儿眉头又展开了。”
  宸王闭着眼道:“你们这群丫头,看看哪家王府的下人敢这么跟主子说话。也就是我这个不受待见的王爷,如此由着你们。”
  语气平淡,听不出情绪。却是让众丫鬟屏息,直直跪下,哭泣道:“我们哪里敢。”
  宸王摇着躺椅,哼着戏曲小调,也不说让她们起来。反倒有一个丫鬟没跪着,正是拿冰镇果盘的流芷,俏生生地站在那儿,瞧着跪了满地的丫鬟,含着一分笑意:“我这累了一身汗给您拿来冰镇果子,怎得还成了不敬。爷,您是从哪儿学得整治我们下人的法子,我告诉您,不用吓唬,我本就胆儿小,怕着呢。”
  流芷走到宸王身边,盈盈下跪,眼里泛着水光,委屈道:“爷,奴婢胆儿小,经不住吓。”
  宸王半睁眼瞧她,流芷穿一身碧绿,衬得皮肉娇嫩,肤色雪白。他摇头笑笑:“你胆子小?这堆人里就属你胆子大,别人都可怜巴巴的下跪求饶,就你还拿这张小嘴来招我。这副狐媚子相倒真没白费,爷看着顺心极了。”
  流芷两颊泛红,羞得只低头。
  宸王哈哈大笑,把流芷搂到腿上:“爷说你狐媚子,你还越发扮上了。你也是在身边儿长大的丫鬟,知根知底儿的,等过些天,爷把你收了做侍妾如何。”
  流芷羞得说不出话来,只是一个劲儿地躲,眼角含着风情去瞪他。
  宸王把她放开,重新躺在椅子上,枕着双臂:“行了,都起来吧。以后别光会掉眼泪,连怎么哭的好看都不用心琢磨。”
  众丫鬟起身,眼睛红红的。翠梧瞥了眼流芷,她正在整理衣襟和发髻。
  流芷悄悄站到丫鬟后面,旁人当她还在害羞,实则是悄悄问系统:“刚才好感度涨了么?”
  系统:“没有。我说了宸王不好原主这口。”
  薛娘穿过来接收到系统传输的信息后,就觉得它是在耍她。原主是个一心想爬上目标床的丫鬟,各种小招数全使上了。被同是大丫鬟的排挤也不在意,应该说压根看不上。她想得是当王府里的宠妾。
  要说原主长得确实漂亮勾人,可关键是宸王表面上是个因不受皇帝待见,从而自暴自弃,只顾行乐的糊涂王爷。实则,暗地里谋划,想把皇帝从皇位上拉下来,他坐上去。
  立储立长,皇帝却是宸王的弟弟,因着受宠得了皇位。皇帝继位尤为忌惮宸王,宸王被压制的狠了,便想谋反,却失败了。砍了脑袋,除了爵位。而失败的缘由竟是皇帝身边有人相助,招了鬼魂迷住先皇心智,又在宸王想要刺杀皇帝的时候,以鬼魂挡了他的命脉,救了一命。
  薛娘问系统:“你们地府之前也不说管管?”
  系统一脸正直:“这不是来管了么。”
  经过刚才那一出,薛娘的日子更不好过。倒不是说吃的用的,就算宸王是个落魄王爷,府里的吃穿用度从未节俭过。宸王认为越是小心翼翼,皇帝疑心越重,索性不管不顾的玩乐。连带着她们这些大丫鬟,金银首饰也都不少。
  可府里的酸言冷语,薛娘一句没少受。她每每跟系统诉苦,系统都一脸冷漠,说她都死这么多回了,还怕这些?
  薛娘惆怅得很。她抱着宸王的衣衫,准备送到屋里去。走到长廊过道上,正巧碰上翠梧,装束素净,却有一股静雅的气质。正要拿着鸡毛掸子去收拾屋子。
  翠梧叫住她:“你要去王爷屋里?”
  薛娘看看怀里抱着的衣服:“衣服洗干净,我刚仔细着检查了一遍,正要送过去。”
  翠梧上前看了看,点头道:“拿来给我吧,我也正要把这鸡毛掸子拿过去。”
  说着就要去接过来。
  薛娘躲开,皱着眉道:“那哪儿行,我的事儿让你做了,到时候还要来还你人情儿。不过就是用用两条腿,我还是能做的,咱俩正好一起去,结伴儿说话。”
  翠梧脸色难看,鼻孔出气:“别,你这打扮耀人得很,跟你走一块儿,别人怕是以为我是你丫鬟呢。”
  薛娘穿着粉色抹胸,绣着鸳鸯戏水,和青色纱裙,外罩着淡色薄纱。用一只白玉簪子斜斜挽了个发髻。手腕上的玉镯子,衬得皮肤白嫩。
  她笑笑:“那我就借翠梧姐姐吉言了。”
  谁让原主的脑子都用在琢磨宸王心思上了,没有富余的去处理人情往来,这会儿不正面吵嘴,根本不合理。
  宸王正拿着酒壶倒酒喝,边喝边摇头,说酒的味道越来越差。薛娘正巧进来,跟他请了安。然后把衣服放到柜里收好。
  宸王瞧见她道:“过来喝一杯怎么样。”
  薛娘往这边走,嗔怪道:“您竟说笑,我平日里不喝酒的丫鬟,哪儿来的酒量跟你喝。”
  宸王见她只提酒量,丝毫没说地位不同不敢同桌的礼数,他眼睛有些浑浊,唇边笑着让薛娘过来坐。
  薛娘眼里似有说不完的情话,歪头看他一眼,真就坐到了宸王对面。宸王笑得越发高兴,放下酒杯拍掌道:“来来来,坐我身边儿。”
  薛娘朝他那儿犹豫地挪。刚挪了一点儿地方,宸王就把她抱过去,鼻尖满是美人香,双眼微醺,点着薛娘的鼻子道:“你这模样儿,是不乐意赔爷喝酒?”
  薛娘本来低着头,听见这话抬眼看他,带着一丝娇嗔。
  宸王凑近她耳边:“那天我说要提你做侍妾,是不是说到你心坎儿上了?”
  薛娘:“我,我不敢。”
  宸王挑眉:“不敢?”
  他挥手让众人退下,翠梧正把屋子收拾了半截,见宸王如此,顿时明白他要做什么,心下更是愤怒,恨不得这会儿能指着薛娘的鼻子骂狐媚子,贱皮子。
  翠梧怎么想,薛娘不想管。可宸王明明不待见原主,干嘛要往床上带。到了这会儿,好感度还是显示为零。薛娘紧张得很,面儿上还得一个劲儿的做戏。
  宸王横抱起薛娘,往床的方向走,酒喝得不少,脚底下有些打晃,他拍拍她的腰:“王府的菜色好,居然把你养得我都抱不到了。”
  薛娘抬起埋在他胸前的脸,瞪了他一眼,有着羞恼和朝气。
  然后薛娘就被电了。
  宸王却怔住了,他停下脚,轻轻吻薛娘的眼睛。不一会儿他的眼神变得恍惚,走到床边,把薛娘扔上去。他压在她身上,把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
  薛娘明明穿着衣服,却被他的眼神弄得直起鸡皮疙瘩。怕再忍不住瞪他,就把眼睛给闭上了。结果就听宸王说:“把眼睁开。”
  她双目含情,眼波流转。
  宸王却败了兴致。了无兴趣地解开衣扣,脱掉衣衫。伸手去解薛娘的,一抬眼就看见她那双眼睛,他烦躁地道:“闭上眼。”
  薛娘听话地闭上。
  宸王去吻她的纤细的脖颈,直至锁骨,越来越往下。终于薛娘忍不住把他推开,伸手拢好她的衣襟。颤抖着手,越想系好越麻烦。
  宸王瞧着她这副模样,有些摸不着头脑:“你这是犯什么浑,到了床上了又反悔?”
  薛娘眼里闪着泪光,手哆哆嗦嗦地拢衣襟。全是因为被系统电的太疼了。这次人设算是崩了。宸王心思又活泛起来,上去按住她的手,又把她压在身下。
  “你闹什么,上床前你可是乐意得很,哪有半截了反悔的道理?”
  说着就要继续,薛娘仍来回挣扎,宸王出乎意料的耐着性子哄她,终于感觉到她安静下来,他去看拱进他怀里的薛娘,竟发现她晕过去了。
  宸王哭笑不得,笑骂一句:“没出息的。”
  薛娘当天没被宸王丢出去,就让她躺床上一直睡到傍晚。她一睁眼就觉得胳膊腿麻得很,刚揉揉发僵的脖子,就听方桌那边有人道:“醒了没,醒了就出去吧。”
  薛娘下床穿好鞋,软着身子,看见宸王还坐在那儿喝酒。眼里带着醉意,摇头对她道:“走吧,过了今儿一下午,外面指不定怎么传我英勇神武。”
  薛娘暗地里撇嘴,用手梳理了一遍头发,没有那么凌乱,才上前跪那儿道:“我该死,求爷轻饶了我。”
  宸王不耐烦地瞥她一眼:“滚出去。”
  薛娘一出了门儿就埋怨系统下手太重。真把她电死了倒也好,说不定能分到一个不坑的世界。系统委屈,这都是设定好的,大崩大电,小崩小电,它就是跟薛娘有点儿情分在,也不管用啊。
  薛娘头一次见系统这么委屈,问它能不能做个弊,主要真挺疼的。
  系统拒绝,疼啥疼呀,忍忍就过去了。
  一人一系统刚吵停当,就有主动吵架的凑过来。大丫鬟都是四个睡一间房,薛娘回来的晚,没赶上开饭,从摆在桌上的点心碟上拿了一块儿垫肚子。其他三个都各做各的,没与她打招呼。
  薛娘吃着正香,心道王府的点心是不一样。翠梧绣着一块帕子,瞧见薛娘这样儿,心里尤为不忿,咬断丝线,把帕子放框里,也不看她:“仗着有几分姿色,就巴望着飞枝头,也不怕一场空,做了笑话。”
  薛娘头疼,怎么又来了:“你说谁呢?”
  翠梧一瞪眼:“谁应声我说谁。”
  薛娘一乐:“我这叫有几分姿色?那我倒要问问你这没我长得好看的,是不是能算丑了?”
  翠梧气得一拍桌子,指着薛娘鼻子骂:“你自己不知耻,没名没分勾引王爷,这会儿还不是回来与我们住,估计到了明儿,王爷怕是连你长什么样儿都忘了个干净。我们倒平白受了你这份儿恶心。”
  薛娘柳眉倒竖,吵架一点儿不含糊:“什么叫我勾引王爷,爷是那种见了女人走不动道的人么,我一个丫鬟若不是真讨爷的喜欢,怎么会有机会贴身伺候。我倒是不明白,你急什么,到底是气我不知廉耻,还是气今儿陪爷的人不是你。”
  翠梧上前就要打她,被薛娘拽住胳膊一使劲儿把她摔在地上。然后就侧躺在地上直掉眼泪儿。看着她这副惨样,薛娘睡觉前愣是没敢闭眼,怕翠梧想不开,半夜拿剪刀把她杀了。
  次日,清晨。薛娘揉揉酸涩的眼睛,挑了件儿衣服换上。打了水去洗漱。她一惯去宸王屋里伺候的迟,翠梧她们已经先走了。到了宸王那儿,她就愣住了。
  满眼碧色。全是绿裙子在眼前晃。宸王还在那儿眯着眼一脸的享受。薛娘差点儿没憋住笑,明明特膈应原主,却要因为个糊涂王爷的名头来受着,这会儿可倒好,但凡是个女的,都眼角泛着媚意。
  宸王要水果吃,一丫鬟端来一盘青提子。他觉得绿色晃得他眼晕。摆手让她们都退下,瞧见一个穿水蓝色衣服的,随手一指让她留下伺候。
  过了半晌,宸王酒壶空了,唤丫鬟过来续上。抬眼一看,竟是薛娘。她正去桌上拿酒壶。他深吸一口气问:“怎么换衣服了?”
  薛娘怯怯道:“怕爷看腻了。”
  宸王大笑,挥手:“倒酒去倒酒去。”
  薛娘拿着酒壶出去,系统告诉她好感度涨了百分之二。薛娘顿时有种云开雾散的感觉,这些天一直发愁这个人设不讨喜,照这样下去,怕是待到宸王死了好感度也刷不上去。灌满酒,送回屋里。宸王刚喝了一口,王府管家就过来报:“宫里派人请王爷去一趟。”
  管家语气焦急,宸王稳住心神仔细问了问,才让薛娘服侍他更衣。薛娘取了朝服,伺候他换上。准备打水给他洗漱,宸王却摆手说不必。整个人跟要去打仗似的出了府。
  薛娘叹气,帝王家破事儿真多。知晓宸王眼下不会出事,所以并不担心。可也知道今儿这关,他怕是不好过。死对头哪儿会没事聚一起,又不是闲的没事儿凑一桌麻将。
  她这儿安静从容,其他人那里都炸了锅。有多嘴的见到管家前来传话,说是府外面还派了侍卫来接。以往皇上传唤,哪里有这么严重过。有那胆子小的,三言两语就抱在一起哭了。宸王若是倒了霉,他们这些做下人的哪能讨到好。
  有机灵懂事儿的在那斥责:“你胡说些什么,议论朝堂是咱们这些下人该做的么?若是这话传到王爷耳里,活活打死你也不冤。”
  人就怕话赶话,见到有人出头,本来正犹豫的人反倒起了心思:“什么叫胡说,这眼下什么情况你我都看到了,还要用黑布遮着眼睛装看不见么?是不是非要等脑袋落了地才舒心?”
  命是自个儿的,一番话说得众人都动了心思。
  薛娘没去理睬他们,就算提醒说无事,也会被顶回来。一个丫鬟知道什么。准备回房躺着,就听有人唤她,薛娘装作没听见,直往前走。那人竟还追了过来,跑到她前面拦住。
  翠梧面带傲气,斜着眼看她:“你是不是心里怕了想跑?我们这些下人贪生怕死,跑也就跑了。你可是王爷的人,这可是万万不能的。”
  怎么哪儿都有她。
  薛娘问:“你是不是特闲,一大堆丫鬟婆子聚在那儿说闲话,都不干活儿了?”
  这会儿翠梧没说话,那一堆儿的丫鬟说道:“连个通房都没混上呢,就拿起当家主母的做派了。你放心,我们不干活儿顶多挨顿打,罚几个月例钱银子。你要是不当心,说不定就要被踢出府咯。”
  话毕,众人皆笑的前仰后合。
  薛娘站在原地寻了一圈儿,没找着家伙,把手腕上的银钏砸到地上。气愤地道:“你们这些良心被狗吃了的,爷待下人是最好的,还没出事儿就想着逃命。满嘴胡咧咧,不知糟践我能让你们沾什么光,也不怕嘴里长疮。”
  翠梧道:“我们哪里能跟你比,只不过是闲聊几句,就被你说了没良心。真是吓人,走走走,大伙儿们咱干活去。”
  众人嘴里嘟囔着散了,心里都还愤愤不平。
  薛娘看着地上的银钏,狠狠踢了一脚,落到花丛里。快着步子回了房间,走的时候朝西墙角瞥了一眼。
  待院里没人了,一个书生模样的男子从那儿出来。瞧着那一排花丛,不禁笑了笑。
  天刚擦黑,宸王就回来了。浑身上下没一个伤处,就是脸色苍白得很。一回来就扎到房里要酒喝,给他拿了四五坛酒,便把下人都赶了出来。
  下人生怕议论的话传到宸王耳里,各个都噤若寒蝉。有机灵的还去讨好薛娘,求她千万别说出去。薛娘脸色难看的应了,说都是做下人的,自然理解这些苦楚,可乱嚼舌根总是不好的。
  他们连忙道歉,说下午不该那么说薛娘。
  薛娘脸色虽不再那么难看,却还是绷着,点头道:“如此甚好。”
  围着她的丫鬟还要再说什么,就见外面进来个丫鬟道:“流芷姐姐,王爷找你呢。”
  薛娘连忙起身过去,见她走了,众人心戚戚。翠梧正在照镜梳妆,瞧着薛娘出去,冷哼一声。
  宸王正拿着酒杯喝,屋里的酒气重,薛娘站在门口施礼。他唤她到跟前来。薛娘走过去见桌上的几坛酒都打开了,可里面的酒还是满满的。
  宸王问她:“你今儿同他们吵架了?”
  薛娘脸色一怔,把头扭向别处,一脸不想说又不敢不说的样子。宸王低声笑道:“你竟也有那么厉害的时候,那你平日在我眼前的媚样儿全是装的?”
  薛娘低头,脸红道:“爷,您说什么呢。”
  宸王站起身,叹着气捏住薛娘下巴,迫使她抬起头。薛娘面色含春,一双眼睛说不尽的风流,眼神一转,让人浑身酥麻。
  “我说你平日全是装给我看的?”
  语气十分严肃,薛娘茫然,不知哪儿惹怒了王爷,连忙跪下道:“爷,您要冤死我了。我虽是个丫鬟,想奔个好出路,妄想留在您伺候。可您待我这么好,哪里敢有二心。听到他们那般说话,心里气不过,自然就吵了起来。”
  宸王没说话,站在她面前打量。他是站着的,给跪在地上的薛娘有一种压迫感,她一直低着头。忽听他道:“把头抬起来。”
  宸王瞧着她那张脸,摇头道:“今儿早上刚觉得你这狐媚子长相顺眼几分,可你若是一直像跟人吵架时那样,爷就真欢喜得很了。”
  薛娘一双含情的眼睛泛湿,眉头轻皱,委屈道:“爷,我就长这样儿。”

☆、第52章 富贵女X势利男(五)

    连着过了几日,薛娘同丁大户一家用过晚膳,朝府内大门走过去,嘱咐门房给她留门,便独自出去了。这几日风平浪静,一点闹鬼的动静也不见。
  二姨娘只在那晚放出一只鬼,此后就没了下文。每次见到她都十分亲切,要问上十来遍丁文渊的身子恢复如何,看着倒真像一个心地善良之人。
  薛娘一路上都在琢磨二姨娘这事儿怎么处置。还要分一半精力感觉身后有没有鬼跟着。逛了一多半儿,愣是什么也没有。
  二姨娘犯怂了?不应该啊,按原来的人设,她可狠着呢。再说身边儿还有个便宜侄子丁谦,这俩人哪里会放过她。
  系统倒是一点儿不急。巴不得这事儿慢点儿,让薛娘和丁文渊多相处些时日,深情值涨到百分之百。
  还未到宵禁,街上热闹得很。小贩步履轻便挑着担子,嘴里吆喝吃食,遇见买东西的就停下来掀开盖子,拿出来都还冒着热气。
  出来都大半天了,看来二姨娘今天不打算找茬。薛娘摸了摸钱袋,水绿色的布,绣着朵粉色牡丹花,从中掏出五枚铜板。走到卖混沌的摊位前,要了碗野菜馅混沌。
  这个时令,野菜一茬一茬往外冒,鲜嫩得很。配上肉馅,吃进去就是满口香。邻桌坐下三四个中年男人,要了几碗混沌,四五个小菜。一通闲聊,从天上地下扯到老婆炕头。
  薛娘把最后一口汤喝下,他们还在胡侃,打算起身走,又听说到丁大户。
  “我昨日刚听卖菜的王婆子说,丁大户家的公子都快要死了,硬是被个小姑娘给救回来,身子也比以前好得多。”
  “这有啥稀奇的,那招贴都挂在镇口多少年了。有人敢揭,定是有看家本事。不过一个姑娘家,有这般异能,怕也是个祸事,别把咱们镇子祸害了。”
  “他家那是招邪了,以前专往看病上使劲儿可不没效果,现下换了路数,说好就好了。”
  “你说他家咋招的邪?咱们镇上求神拜佛的不少,可真遇见灾啊病的倒没见过。要我说啊,就是丁大户小妾娶多了,当年为了娶那个戏子,原配上了吊都不管。随后见这个也生不出孩子,又娶了几个,好不容易得了儿子,还是原配生的。走了一圈又转回来了。”
  “哈哈,对。家里女人多,可不阴气重容易招邪。丁大户年纪大了顶得住,小的就不行了。”
  随后就是一些荤话,薛娘听着烦腻,但对上吊一事上了心。系统曾大概与她说了些,竟把这事儿给落下了。思索一番,薛娘让混沌摊老板弄几个凉拌菜,再盛两碗混沌,找个食盒装起来。食盒的钱连同饭钱一块儿算在内。
  丁文渊那儿也不能一直晾着。
  薛娘拎着食盒转悠了会儿,准备回丁府。路上人比来的时候少了些。越走越是安静,前面一个拐角处更是不见人影。
  系统突然让她快往左边躲。
  薛娘一闪身靠在青砖石墙上。刀尖映着圆月闪着光,那人拿着刀朝她扑过来继续捅。
  刀刀冲着要害处,分明就是想让她死。不图财,想着要她命的也只有那一位了。
  这二姨娘倒是不蠢,鬼弄不过,就派个人来。她一时没防备,真有点儿束手无策。身上连个趁手的家伙都没有。
  薛娘问系统,你到底给不给开金手指,再不开她就要死了。
  系统沉默,犹豫不决不知道怎么办。
  薛娘气得要死,只好来回躲避,手臂还是不小心被划了一刀。她咬牙忍痛,找了个间隙将手里的食盒打开,拿起烫手的混沌碗,连汤带碗用力向歹人丢过去。歹人正脸被泼,烫的连声喊痛,拿刀的手却丝毫不软。
  薛娘把食盒都抡过去了,啥用没有。
  歹人似是摸清了她的底子,知晓她在做困兽之斗,也不慌着杀她。追上薛娘两手用力按在她肩膀上,双腿也被制住,令她动弹不得。
  脸上疼得他倒吸凉气,气急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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