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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系统不让崩人设-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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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殊同看着她,估摸着正在骂他,清了清嗓子说道:“我铺什么,赶紧洗漱去。”
其实薛娘真没骂他,听见他这么说还有点儿失望。瞪了他一眼,拿了木盆打洗脸水去。
林殊同暗自庆幸,多亏没按着她说得来,不然就不是瞪一眼的事儿了。
都收拾妥当,薛娘坐在梳妆台前打扮,林殊同搬了张凳子凑过来,给她选首饰。薛娘见他兴趣大得很,索性将盒子给他在一边儿挑,她自个儿先化妆。
谁知林殊同要凑过来给她画眉毛。他哪里会,不一会儿就把两条眉毛画的粗黑,薛娘连忙擦干净,让他往一边儿去。
林殊同拿了胭脂,点在手指,轻轻涂在她的唇上,表情专注的很。
口红涂了足有半个时辰,就原先沾的那一点儿,不如说是俩人调。情更贴切。
他们在酒楼腻歪到下午,林殊同才出来,神采奕奕。他打着扇子,向后瞥了瞥,果不其然,有人跟着他。
林殊同面上不露,走了几条街,将他们甩掉。走进一条小巷,敲开房门。里面住着的是个外地来的男子,叫杜云轩。
他是在家乡破了产,把房屋家业变卖,想来这儿投奔亲戚,好东山再起,谁知刚到这儿亲戚就死了。好在有一间屋子挡风遮雨,出门找活儿干的时候,遇见了林殊同。
林殊同也是没法子,那些成了事儿的生意人,都知道林老爷的意思,谁会驳了他的面子,来跟林殊同合作。
他只好找个不起眼儿的,好在杜云轩是个肚里有货的,只是缺乏果断。二人琢磨着一笔生意,此时已经水到渠成,快要成功。
林殊同因着花了几千两银子,挨了顿板子,实则一大部分全放在了生意上。林老爷多着心眼儿,除了派人跟着他,还去他玩儿的地方查账。
林殊同经常待的地方,早就与人混熟了,账目上的事儿谁会不帮。
过了会儿,林殊同从屋里出来,看了看外面没人守着,这才放心的走出去。既然生意快成了,以后林老爷那儿应能有所顾忌。
另林殊同没想到的是,林老爷还真没有,反而更变本加厉,似乎就是想证明林殊同没本事。那天有几个客人登府,林殊同特意挑了这天将挣了钱的事儿说出来。
客人皆是恭喜,说林老爷有福气。心里却是知晓怕是不高兴的。林老爷也笑吟吟的,待客人一走,脸色尤为阴沉。
林殊同转身就想跑,仍是被人按住执行了家规。他问了一句:“犯的是哪条儿规矩?”
林老爷这回竟然没编出来由头,抿着唇不说话。旁边儿的林夫人,想劝几句,正好被当成出气筒子。林夫人低着头不再说话,转过身子去找林殊浩。
这回下了狠手,打的尤其严重,躺在床上烧了三天三夜,请了大夫诊治,只说是尽力。即便治好了,也难保不会落下残疾。
薛娘听系统说了这事儿,压根不敢相信,鬼都除掉了,怎么还会这样。
系统叹气说道:“没法子,鬼影响他的判断,但是经过这么多回,他的性格已经变了。这会儿猛然清醒,更是不敢面对自个儿做的错事,只能继续下去,证明他是对的。”
薛娘胸口憋闷:“对个屁,哪儿有这样的爹。”
她让系统开了隐身,偷偷把给林殊同用的药给换了,这样便能确保没事儿。薛娘看着躺在床上的林殊同,尤为难过。
掉了几滴泪,被系统催着走了。
林殊同虽然发着烧,却还没糊涂,总是容易惊醒。薛娘落的那两滴泪掉在他的手背上。
林殊同觉得手背一凉,他扫了一眼,又看了看床顶,表情有些木讷。
过了一段日子,林殊同的事儿已经被传开了,在酒楼里有不少人闲谈,都不免说摊上那么个爹真是倒霉。
薛娘每天都过去看他,只不过是让系统开了隐身。
林老爷长了记性,察觉到林殊同在花销上做手脚,派了人去查。各个商户自然是咬紧牙不承认,不光是答应了林殊同,主要是让林老爷知晓受了骗,那以后还怎么见面。
查了几番,又到了薛娘这儿。那些人知晓薛娘跟林殊同关系不一般,压根不客气,直接让她把账本交出来。
张口闭口就是儿媳妇公公婆婆的。
薛娘听着烦,又被店里的人一起哄,让伙计去后院接了好几盆水,一并泼在他们身上。她怒道:“你当我是好欺负的,竟敢来这儿撒野,也不瞧瞧我是谁。你家老爷管儿子,我说不着什么,可若是再来我的地盘,便让你尝尝打断腿的滋味。”
这事儿过去好几天,林殊同才知道。心里害怕薛娘受委屈,她虽不是好欺负的,可那些奴仆尤其是好相与的。问下人又无人肯说,只能亲自去趟酒楼。
他的伤好得差不多,只是走路有些别扭。大夫原先说会落下残疾,后来又改口说不一定,也不知是什么情况。
这会儿酒楼里人正多,店小二一眼就瞧见了林殊同,这回连忙请他进去。店里的客人看见不由叹息一声。
薛娘在屋里待着,系统早跟她说了林殊同要来。她本是高兴的,可系统非要让她不给林殊同好脸子看。
因着这个人设,本就是个不留情的主儿。林殊同遇着这事儿,腿又不好使了,哪里还会好好待他。
薛娘脸色难看,压根不同意,不就是电么,忍忍就行。
系统说:“这可是崩人设崩的厉害了,说不准直接电到下个世界,你确定这会儿在他面前走?”
薛娘心里发慌,只盼着林殊同别进来。可恨这屋子直通大堂,没有其他的路,衣柜又装不下她。
门敲响了。
她应了一声,林殊同推门进来,脸色苍白得很。
薛娘手中拿着茶杯,看了他一眼:“你怎么过来了?”
林殊同一怔,没料到她是这样的反应,尤为冷淡,找了个凳子坐下,尽量掩饰住走路的怪异。
他说道:“我听人说我爹找人来这儿闹事了,你没事吧?”
薛娘瞥了他一眼,觉得他大惊小怪:“没事儿啊,你看我像有事儿的样子么。”
林殊同心里想能不能不装,她眼里满是慌乱,这会儿还硬撑。
他又说了几句,问她生意好不好,睡的香不香,薛娘一皱眉:“你还有别的事儿吗,我这儿忙得很,你若是想闲聊,找别人去吧。”
林殊同垂了眼,嗓音低沉:“你就不问问我怎么样了?”
薛娘说道:“你挺好的,这不在这儿了吗。”
林殊同轻声笑了笑,摇头说道:“我原先特别不服气我爹偏心,不,不能说是偏心,应该是不正常。他越是这样,我越是卯足了劲儿要赢。不管挨多少次打,我都不认输。”
他忽然抬头看了眼薛娘,正好对上她的目光,薛娘下意识躲开。
林殊同:“这回我彻底寒了心,躺在床上一动弹身上就疼,连水都不能多喝。我清醒了,也没个人说话,只能发着呆数床穗子有几根。连跟他争的那股劲儿都没了。可是我心里有你,就想撑过来。”
他盯着薛娘的侧脸,喉头酸涩:“所以你心疼心疼我,若是有难言之隐就给我提个醒,让我知晓你不是这么想的。”
“薛娘,你是我的念想啊。”
☆、第76章 老板娘X公子哥(五)
说完了话,林殊同就这么抬着头看薛娘,眼神平静,一丝波澜也无。薛娘一直别过头不去看他,紧紧抿着唇,过了半晌,她慢慢说道:“我只问你一句,后悔遇见我么?”
林殊同目光里透着情意,想了想,才开口说:“你可后悔?”
薛娘把头微微抬起来,等眼眶里的泪珠没了,才扭过头说道:“悔,后悔的不得了。也不知是做了什么孽,活着不踏实,死了以后也没个安宁的时候。”
林殊同没弄明白她说的意思,只按着是胡乱说出来气他的,他叹了口气:“真要赶我走?”
薛娘垂眼琢磨了会儿,他若心里有数,应是能明白的。犹豫地问道:“你的腿可还能恢复?”
林殊同刚要开口,就听她使劲儿的清嗓子,然后在桌上拿杯子倒茶。薛娘回头看了林殊同一眼,盯着他也不说话。
林殊同本打算将大夫的原话告诉薛娘,这会儿却瞧见她这副做派,心里有些纳闷儿,他想了想,说道:“自然是能恢复的,只是要养一段日子。”
薛娘点了点头,心道还好没把实话说出来,不然真得把他赶出去。又问道:“你家里是怎么回事儿,哪里有亲爹把自己儿子往绝路上逼的。”
林殊同抬眼看她,眉间隐约透着笑意:“才说再不与我来往,这会儿就打听上了?”
薛娘瞪他一眼,这会儿心里也踏实些了,指着门口说道:“你若是想把那句话当真的,也不迟,我这就喊人送你出去。”
林殊同见她开始说笑,明白这是没事儿了,站起身子把凳子搬到薛娘跟前坐着,眼巴巴地看着她:“我可没那么说,你若是想听,我说给你就是。”
薛娘摆摆手:“我也不是想听,就是跟你发发牢骚,着实没瞧见过这么狠心的。”
林殊同轻轻笑了一声,薛娘坐在椅子上低头瞧了他一眼:“还笑,真不知你是傻,还是不知道发愁。”
他坐的椅子偏低,胸口正好冲着薛娘的膝盖。听见她的数落,垂了眼睫,抱住她的膝盖,侧着脸趴在上面。
薛娘也没挣扎,只是说了几句,便由着他去了,听着林殊同声音发软,她拍了拍他的后背。
林殊同闭着眼睛说道:“我若是像你说的知道发愁,怕是早就愁死了,连你的面儿都见不到。”
薛娘低头看他,只瞧见头顶,挑起他一缕头发,在手指上缠绕,轻声问道:“你就打算一直这么下去?”
林殊同摇摇头,深吸一口气:“我往日虽明白他看不上我,只以为是偏见,想着哪日比他强了,让他服气。只是没想到,我却猜错了。”
薛娘轻抚着他的头,应了一声,听他往下说。
林殊同:“他那么要面子的人,怎么会因着我有了本事,就转变态度,这不是明摆着打自个儿脸么,怕是会更见不得我好,所以这回才下了狠手。”
他语调平稳,声音低沉,慢慢地说着话。
薛娘说道:“瞧着你往日精明,这会儿怎么才悟出来?”
林殊同抬头,下巴支在她的膝盖上,唇边带着笑:“真觉得我精明?我都被你数落成什么样儿了,竟还能落得如此评价。”
薛娘戳了戳他的脑袋,也忍不住弯了弯嘴角:“那我在你心里就没好了,全是骂你样子。你还赖在我这儿做什么。”
林殊同皱眉:“不光骂我,还有别的。”
“别的,什么?”
“勾引我啊。”
薛娘戳他的手指被含在嘴里,弄得她指尖发痒,垂了眼看林殊同,他也正盯着她。薛娘嘴角勾了勾,偏过头说道:“你这会儿伤口不疼了?还有心思做这事儿。”
她软著声音,尾调带着弯,泛着媚意。
林殊同含糊不清地说道:“疼啊,你给我揉揉。”
薛娘把手指拿出来,抵着他的额头。林殊同有些不满意,想再去握她的手,都被薛娘故意躲开了。皱着眉看她,薛娘一副瞧好戏的样子。
林殊同有些无奈,本就是俩人的事情,她却看上戏了。索性直接抱住她的腰,挠痒痒。
薛娘受不住这个,不禁笑的厉害,抵着他额头的手也收了回去,嘴里求着他饶了她。林殊同岂会听她的,不一会儿,薛娘眼角泛出了泪,笑声也小了许多,林殊同这会儿才收手。
薛娘轻声喘着气,软着身子坐在椅子上,若不是林殊同扶着,怕是要摔在地上。
林殊同凑过去瞧她的神情,薛娘累得说不出话来,又见不得他这般得意,瞪了他一眼。因着方才闹得厉害,她脸颊泛着红晕,额头上还有一层薄汗,她天生长得好,这会儿瞪人,也似是在嗔怪,透着一股勾人的意味。
林殊同把薛娘抱起来,往床边儿走。薛娘还没反应过来,离床只差两三步的时候明白过来,她挣扎着要下来,这什么时候了,也不怕伤口变得严重。
结果刚一动作,就被电了。
这人设有那么饥。渴么。
林殊同察觉到薛娘的不对劲儿,眼神变了变,却笑着说道:“这会儿知晓害羞了,我也不瞒你,早就想着让你看看是不是银样镴枪头,我可记得你说我的那句话。”
薛娘瞪他:“你裹什么乱。”
林殊同一皱眉:“老实待好了,别动,摔下去屁股变两半儿,我可就有的笑了。”
薛娘:“那你出去,我不想瞧你了。”
林殊同马上变了副表情,眉间透着愁苦,眼神尤为难受,沉着声音说道:“你竟又在耍着我玩儿?”
薛娘眨眨眼:“没,没有。”
林殊同颇为满意:“我也知道你没有,来,让我好好抱一会儿。”
他是不是摸着路数了……
倒在床上,俩人衣服都脱光了,林殊同在她身上摸索,半天找不到法子。薛娘手脚缠上他,二人拥吻。
过了会儿,总算是抱在一起,林殊同额头上都是汗,他用胳膊一蹭。薛娘看他脸上发红,原先以为是情绪上头,激动的。
可是见他两眼发直,凑到跟前儿了又下意识看向别处,她才明白这是不好意思了,难怪被她用一两句话就给勾到手。
开始是这样,没过多久他就撒开欢儿了。
薛娘喘息渐渐变重,有些受不住,速度不禁慢了下来。林殊同正在兴头上,尤为不满,拍了她好几下。
薛娘觉得一阵发麻,瞪他也不好使。
林殊同嘴里还说:“赶紧快点儿。”
薛娘:“不,不行……”
林殊同:“怎么不行!”又拍了她一下。
薛娘:“那你出去!我不要你了,赶紧走!”
他耷拉着脑袋,可怜巴巴:“薛娘,你别让我走。”
……
林殊同:“你倒是快点儿啊。”
拍了几下,声音响的很。
薛娘不想说话了。
结束后,俩人躺在床上都是气喘吁吁。薛娘闭着眼睛歇息,浑身软绵绵的,连指尖儿都提不起力气。
林殊同也好不到哪儿去,他先前一直在床上躺着,这会儿猛然用了那么大劲儿,自然累得不轻。
薛娘不由笑了笑,仍是闭着眼睛:“你这会儿认不认那句银样镴枪头。”
林殊同不乐意听,胳膊肘支着身子,侧过来看她:“你说我认不认,嘲笑我的时候也不看看你自个儿什么样儿。”
薛娘睁开眼睛,瞥了他一眼:“我什么样儿,你告诉我。”
林殊同唇边带笑,凑到她耳朵旁嘀咕。
不一会儿,薛娘脸颊染了红晕呸了他一声。
闹了半晌,俩人又说回到正事儿上,薛娘问他以后打算怎么办。林殊同搂着她说道:“自然得想个法子,先偷偷摸摸攒笔钱。”
薛娘枕在他胸口,明知故问:“你缺银子花?”
林殊同在她背上捏了一下,薛娘喊疼,他仍不松手:“若是玩乐的银子花多少有多少,做正经事儿一文钱都没有。”
薛娘反手去拍他:“那你爹够宠你的。”
林殊同越发使劲儿,薛娘不耐烦回过身子坐起来,露出一片雪白,他眸子一暗。
薛娘瞪他一眼,拿衣服遮住,躺在床上。林殊同又缠过来,低声说着:“这几日,我怕是不能再来这儿。我得去忙了。”
薛娘问他:“身子受得住么?”
她这一句是实打实的关心,却又被他想歪了。
再回到林府,天色已经黑了。无人问林殊同去了哪儿,是因着他身后有人跟着。负责盯着林殊同的人去回了林老爷。
林老爷听人说完话,便打发他出去。看着门关上,他才叹了口气。坐在椅子上想事儿,心里有些憋闷。
他究竟是招了什么邪,竟犯糊涂把自己儿子弄成这样。如今却也不能收手,不然面子保不住是小事儿,今后处处都要想着对不住林殊同,还不如给自个儿来一刀痛快。
况且,林殊同对他也不亲近了,瞧他的眼神透着冷意,连恨都没了。
他想着想着,鼻尖儿竟有些发酸。想喊人倒茶,却发现喉咙哽咽喊不出话,站起身子走到半桌旁,窗子开着,他随意瞟了一眼。
林殊同穿着一件青色缎子面儿衣衫,从外面走过。
林老爷怔了怔,腿脚似乎有些不利索。他发了呆,茶壶仍往外倒水,茶杯里的水溢了出来,烫的他连忙丢了杯子,摔在地上。
林老爷吹着被烫红的手背,起了水泡,他心里的火气冒的更大,将半桌推倒,上面摆着的茶壶茶碗一概摔了个粉碎。
林殊同回到房间后,躺在床上一会儿喊这儿疼,一会儿喊那儿疼,让下人来回的跑腿。他如今不得势,下人们以前往他跟前凑还能得些银子,这会儿想着应是什么都没了。
下人没过一会儿就不耐烦,直接撂挑子不干,躲在外面装聋子。
林殊同又喊了好几声,皆是没人应。他这才从床上起来,走到书桌旁,拿了纸笔,匆匆写了一张字。
心急地将墨迹吹干,攥成团,握在手里。他取出装药丸的盒子,把纸团放进去,拿药瓶挡住。
一切都收拾妥当,他弯着身子,费力地走到门边,打开门瞧见几个下人守在那儿,当即发了火。
拿起几个石子儿扔了过去,指着鼻子骂:“爷我还没死,就轮到你们这么作践,谁要是来我跟前儿耍本事,都他妈别想活着出府。我这辈子已经是有命无运,巴不得挑几个不顺眼的当垫背。”
下人们噤若寒蝉。
林殊同仍骂骂咧咧:“都哭丧着脸做什么,爷我哪点儿说错了。即便是错了,也轮不到你们给我脸子看。”
下人们跪在地上磕头:“大公子,我们不敢,再也不敢了。都是一时犯糊涂,求您饶了我们。”
林殊同罚了他们半个月的例钱,有的下人机灵,连忙把他扶回床上歇着,又去找了大夫过来。
原本给林家瞧病的是一个老大夫,那时候林殊同犯拧,还没学会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经常遭林老爷的打,老大夫过来给他治伤,已经是熟悉的不得了。
当年老大夫身边总要带着一个学徒,只要一说起来这个徒弟,语气都是自豪的很,似是个关门弟子。
学徒名叫戚荃,与林殊同年纪相仿,二人说得到一起,脾气又合得来。林殊同多留了个心眼儿,将一些钱放在他那儿,虽说芝麻粒不大,经不住多了。
跟杜云轩做的生意,只是一批货物运完了,还有好几批在那儿压着,等林殊同的钱过去。林殊同原本是想着林老爷知晓后,变了态度,他再去做,更有面子。谁承想,玩砸了。
连带着挣得银子也被夺了去。
好在戚荃那儿还有些,凑活着把一批货运过去,后面就好办了。因着有人盯梢,林殊同只能想这样的法子,他的伤已经无了大碍,方才跟下人说的病症全然不是该有的。
希望戚荃能明白过来,别让老大夫过来瞧病。
门外脚步匆匆,林殊同盯着那扇门,一打开,瞧见的是戚荃,他放了心。躺在床上,嘴里直说不得劲儿。
戚荃带着药箱子走过去,问道:“公子哪里不舒服?”
林殊同将前几天难受时没影响的地儿说了个遍。
戚荃叹了口气,面色忧愁:“公子的病症加重了,可是没好好休养?若再这么折腾,怕是……”
后半句没说出来,摇了摇头。
下人们不敢抬头,退在一边守着。只有被派来监视林殊同的人,方才得着信儿赶过来,眼睛都不眨地盯着。
戚荃嘱咐了一遍按时上药,又开了一副药方。林殊同这才问道:“是不是那些药丸子就不用吃了?”
戚荃说道:“自然是用,那些药丸公子吃着可有效?”
林殊同皱着眉说道:“有什么效,若不是因着你一直来这儿的缘由,我还以为是个江湖骗子开的药。”
他这话说的重了,下人们神色皆是一变。
戚荃又不是林府的下人,岂能这般对待。林殊同似是还觉得不够,直接将装药丸子的盒子扔给他:“把这东西拿走,我瞧着就心烦。”
戚荃沉下脸,攥着手里的药盒,说了句:“如此我便先走了,公子还是放宽心的好。”
出了府门,下人们一再赔不是,林殊同得罪了大夫,他们林府还要靠着大夫诊治,哪里能不急着道歉。
戚荃拱了拱手,转身往药铺走。到了药铺,老大夫叫住他问林殊同怎么回事儿,戚荃笑着说道:“他能有什么事儿,就是待着闷了。”
回到房里,将药瓶倒开,里面一个小纸团,展开铺平。
戚荃从柜子里拿出钱匣子,用钥匙打开,把银票揣在怀里,去找杜云轩。
杜云轩在家里愁得喝闷酒,才进来手里一些钱,又断了财路,倒是能拿挣了的钱做笔小买卖,可是尝过赚大钱的滋味儿,哪里还能甘心从小虾米开始。
忽听有人敲门,他酒气熏熏地过去,边走边嚷声问:“谁啊?”
打开门一瞧,是个生脸儿,从未见过。皱着眉头刚要问是不是找错了,就听:“你可是杜云轩,杜老板?”
杜云轩点头:“你是?”
戚荃说道:“还是进去再聊。”
二人进屋,戚荃说明来意,将林殊同写的纸条给他看,又将银票给他。杜云轩心里顿时透亮了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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