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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系统不让崩人设-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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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府,大门紧闭。门口放着两张长凳,几个人坐在上面,旁边还有站着的。西面的偏门开着,马车作势要往西面走。丁文渊掀开车帘看了看,沉声道:“就停在正门前面。”
  赶车的连忙勒马,正门口的人见府门前挡了三辆马车,顿时呵斥道:“你们是何人,这里岂是你们停车的地方。
  后面两辆马车里的人出来喊道:“你说是何人,连自家的主子都不认得了。”
  那看门的嗤笑道:“坐辆马车就想当丁府的主子了,睁大眼看看这处宅子,像你这样的几辈子都挣不来。”
  马车的人还要与他争辩,丁文渊直接下了马车,站到正门前,命那奴仆开门。
  那人见了丁文渊眼前直发黑,众人连忙将门打开,随即跪到地上讨饶。丁文渊转身回到马车前,薛娘正要提了裙摆下来,他伸手去扶。
  薛娘侧身避开,丁文渊跟着她动,如此反复几次,两人都不耐烦,丁文渊直接单手抱着她从马车上下来。一抱就抱进了府里才松开。薛娘挣扎着下来,正要发火,丁文渊一脸无辜的看着她,把右脸冲着她:“只要你解气,随便打。”
  薛娘从不干这种崩人设的事儿。于是她只能怒视,然后冷淡,保持距离。
  这是什么苦逼的人设,连打人撒气都不行。
  府里正厅,丁大户夫妇与几个妾室等着丁文渊回来。丁谦也在旁边站着。丁陈氏刚看见丁文渊就激动得眼里闪着泪光,互相问了身体如何,又寒暄了一番,薛娘与丁文渊才坐下。
  二姨娘仗着今日得宠,多嘴问了句:“大少爷这是去哪儿休养了,看着精神许多。”
  丁文渊端着茶杯轻轻吹气,尝了一口后与丁陈氏继续说话。二姨娘面色不改,仍是笑吟吟的,时不时插几句嘴。
  又听他们聊到生意,便随意说了句:“大少爷身子大好了,这就是吉兆头,日后丁家的买卖肯定是财源滚滚。”
  这句话,偏偏丁文渊听到了耳朵里,他看着二姨娘:“姨娘这话说的对,今后的生意,丁家肯定是不能再明里进账暗中赔钱了。”
  二姨娘见他没反驳身子大好这句话,再想到见他时,已经感应不到鬼魂,心不由沉了沉。面上笑道:“这是哪儿的话,连我个不懂生意的妇道人家都知道,丁府是年年赚个盆满钵满的。”
  丁文渊不说话了。丁大户冷笑一声,紧盯着二姨娘道:“你不懂生意,倒是懂得在我眼皮底下养汉子。”
  此话一出,丁谦的脸顿时惨白。
  二姨娘反倒镇定下来,府里喂养的鬼被除,丁文渊也被治好,如今有了眼下这一刻也是自然。她脸上充满着屈辱与愤怒:“老爷这话是何意!我虽出身为戏子,却从没做过那不要脸面的事。进了丁府我就一心一意的伺候您,只是没能给丁家添子嗣,这是我的罪过。您若是以这个斥责我,我即便是现在吊了颈子也不冤。可您若说我不守妇道,实在是天大的冤枉!”
  丁陈氏听的直发笑。
  丁大户直接让丁谦也跪下。丁谦硬着头皮跪在地上:“敢问侄儿犯了什么事儿?”他心里发虚,声音却尤为平稳。眼下只有冷静,他自认就算丁大户能查出来账本里曾经的猫腻,而他与二姨娘的奸情却是绝没露出过一丝马脚。
  丁大户不留情面,连着说了他一大堆罪行:“你与丁府姨娘私通,违背伦常,此乃其罪之一。其罪之二便是欺上瞒下,借着我给你的信任将商铺的钱全部放到自己腰包里。其罪三,不知感恩,反倒恩将仇报!这三条罪,简直是极其厚颜无耻,你有何颜面苟活于世!”
  丁谦跪在地上,直挺着腰板:“叔父,您这般冤枉侄儿实在是让人寒心。如今文渊堂弟身子好了,您若是嫌我碍事,我绝不赖在丁府一刻。何苦……”
  话没说完,丁文渊打断他:“丁谦堂兄这话说的怪异,难不成早已认定我身子好了,整个丁府便会对你一点旧情都不念?”
  “想来没有证据,堂兄是如何也不会认的。”
  丁文渊让人把对薛娘行凶的吴老六带上来。他面容透着红光,一双眼睛油亮油亮,像只精神的老鼠。跪在地上一言不发。
  丁文渊问二人互相可认得。
  丁谦否认,吴老六却满口说认得。
  丁谦哪里肯认,他与吴老六根本没见过面,都是属下跟他联系,所以才会让他活到现在。吴老六熟络得很:“您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儿。当天我刚出了号子,就碰上您给我送买卖。要我找机会杀了……嘿嘿,杀了这位姑娘。这才多久,一条人命的事儿,您这么快就忘了?”
  丁谦脸煞白:“叔父,此人满口胡言,我与薛娘并无恩怨,哪里会找人杀他!”
  丁大户怒喝:“住口!你图谋家产,勾结妖妇,还敢狡辩!”
  丁谦急道:“此人没有证据!”
  吴老六接茬:“有的有的,当日我急着要钱,你身上没带银子,便随手将手上的扳指丢给我了。你看。”伸开手,一枚通体洁白的玉扳指躺在掌心。
  丁谦完全蒙了,满脑子只剩下荒唐二字!
  丁大户见他没话可说,怒声道:“真是个畜生,等会儿交予族长处置,叫大哥大嫂也过来。”
  二姨娘在一旁只剩下流眼泪。丁大户嗤笑道:“你这是认了?”
  二姨娘哭着说道:“我不认!我从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可您若是看我不如意了,想随便拿个由头把我除了,我一个妇道人家,能说什么?”
  丁大户叫上来二姨娘房里伺候的丫鬟。那丫鬟低着头一五一十的将二姨娘与丁谦的奸情全说了,甚至连欢爱时的话都学了一两句。
  二姨娘根本不信,每次与丁谦相见时都用了鬼魂在外面守着,怎么会有人偷听不发觉的道理。正待她欲辩解之时,丫鬟又说她亲眼看见二姨娘今日将一枝珠花给了丁谦。丁谦亲手将它放进了口袋。
  几个奴仆压着丁谦,去搜他的身。果真从胸前摸出一枝珠花。
  丁谦与二姨娘都傻了眼,二人今日在这厅上是第一次见面。
  丁大户起身对薛娘说道:“如今丁某家中丑事败露,这妖妇会些邪术,还望薛娘相助。”
  薛娘看得一愣一愣的,连忙答道:“一定一定。”
  二姨娘看看丁大户怒极了的脸,和低着头站在一边儿丫鬟,身边的丁谦正在发抖,坐着的丁陈氏一副看戏的模样。她忽然看向薛娘,定了几秒,开口大声笑着,凄厉又悲伤。
  她挣开束着她手脚的人,像个疯子一般撞向红木柱。
  顿时,血流了满脸,人咽了气。

☆、第11章 女神棍X病美男(十一)

  二姨娘当初进门儿时,没入族谱,丁陈氏就让人将她的尸首扔进了乱坟岗。丁谦被族长打断了腿,从族谱上除名。丁谦父母不依,再三争辩,最后还是丁大户出面,说此事不仅是给家族抹黑,更是犯了刑法,若他们二位不嫌丢脸面,那就上衙门说去。
  丁谦父母,家中虽不如丁大户殷实,却也不愁吃穿,几个儿子也都成家立业,还有孙子绕膝。他们夫妇哪里敢上公堂理论这件事,那是要被人戳一辈子脊梁骨的。
  如此,丁谦拖着断腿住进了贫民巷。没过几天,就有人在臭水沟旁发现他的尸体,身上到处都是淤青,头后面有个血窟窿。
  几个捕快查看一番,将街边儿讨饭的乞丐抓走。同在一块讨饭的说,乞丐一见到丁谦就恨得牙痒痒,总下死手打他,都不知道二人有何冤仇。
  丁府,二姨娘与丁谦似乎从没有出现过。薛娘待在府里,看着丁陈氏如平常一样管束府中女眷,发放月例银子,只是脸颊添了些肉,笑脸儿也多起来。
  丁大户倒是与之前大不一样,每天都在柜上忙活,饭点儿一准儿回府。
  饭桌上,晌午的饭菜尤其丰盛,丁陈氏特意让人把桂花树下埋得两坛酒挖出来。
  这时,管家进了膳厅,说是柜上的伙计有事儿找丁大户,他怕误了事情,不敢耽搁。丁大户听了眉头紧皱,直说扫兴。另一边儿丫鬟倒好酒,扑鼻一股酒香,丁陈氏递给丁大户酒杯,让他尝尝如何,别动气。
  丁大户接过酒,连声称赞。
  薛娘喝了口,品不出好坏,只觉得辛辣呛人。丁文渊连着喝了两杯,见她放下杯子不再斟饮,悄悄说道:“这酒劲头足,许是入不了你的口,喝多反倒伤胃,你多吃些菜。”
  他说着便从丫鬟手里夺了布菜用的筷子,给薛娘夹了一筷子肉丝卷。
  薛娘吃了,方才她就一直惦记着,就是不敢多吃。丁文渊看她吃得高兴,索性把自己的碗碟退到一旁,只管给她夹菜。
  在丁文渊悄悄说话时,丁陈氏就注意到了。虽动作未曾犯了礼数,可说话的音量让人都听进了耳朵,其中的关怀之意,凡是长了心的都能听出来。
  丁陈氏喝了口汤,开口道:“近来事多,薛娘在府里住的可还习惯?”
  薛娘正咬了一口蹄髈上的肉,咽了下去才琢磨出这话里的意思。她在府里的时日长了,这会儿问是否习惯,怕是要下逐客令。
  她回道:“我不讲究那些。”
  丁陈氏一怔,随即笑道:“薛娘真性情,就怕哪里照顾不周委屈了你。因我儿的身子,留你在府中多日,耽误了你……”
  话未说完,被丁文渊脸色难看地打断。
  “我身子还未好清,麻烦薛娘再多留几日。府里的丫鬟小厮我待会儿就亲自去说,让他们都上心,绝不能有任何怠慢。”
  薛娘淡淡一笑,点头应了:“你也不必苛刻,他们已经很尽心了。”
  丁陈氏见二人全当看不见她,黑着脸多喝了几杯。丁大户只顾喝酒,觉得肚子饱了,赏了管家一杯酒喝,随后让他带路,出了膳厅。
  丁陈氏也没了心思吃饭,打发了几个小妾下去,就让丫鬟扶着回房去了。薛娘跟丁文渊像是回到了庄子上,一个投喂的不亦乐乎,一个吃得欢天喜地。
  薛娘在见识了丁大户一家,审二姨娘和丁谦时的威风后,也吓得想赶快换地图。可问题是,怎么让丁文渊成为人生赢家。
  这世界连个新啥方厨师培训都没有。
  系统给她念了句话:“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薛娘直接呵呵,又问:“那你们系统里的赢家,是什么标准?”
  系统:“每个任务都得到完美。”
  薛娘:“我怎么突然好同情你。”
  系统叹了口气:“唉,没事儿。我认命了。”
  “……”
  薛娘想让丁文渊成为最成功的商人,可眼下有点儿行不通。一来,搭进去的时间太多,二来就是丁大户夫妇现在怕她把丁文渊勾搭走,一心想让她出府,虽然有丁文渊挡着,但她这人设可不是赖在别人家不走的主。
  所以她开始考虑系统念得后一句话。
  丁文渊再来找薛娘的时候,她态度温和许多,也与他说说话。丁文渊原本只是上午来这儿坐坐,后来变成下午也要过来。
  连着来了几天,丁陈氏派来丫鬟问薛娘可缺些什么东西。薛娘一概装傻充愣,都打发走了。后来又一次,正巧丁文渊在这儿坐着,丫鬟又过来了,没轮到薛娘开口,丁文渊就把人赶跑了。
  薛娘看他黑着脸,不由笑着道:“我都不急,反倒要把你急死了。我看你也是,见天儿的往我这儿跑,你自己的前程到一点儿也不操心。”
  丁文渊蹙眉,盯着薛娘道:“我的前程便是跟着你。”
  “跟着我?那多没趣味。”薛娘看他又要急,打断他道,“你先听我说,你莫不如先考个功名,也好给家里一个交代,不枉费他们对你的养育。
  丁文渊从椅子上站起来:“你莫不是要反悔,我说这几日你怎么对我好言好语,竟是打得将我甩掉的主意。”
  薛娘:“我几时答应了你,何来反悔一说。再有,我又什么时候说要离开?”
  丁文渊听的糊涂了。
  薛娘道:“我不走,陪着你考功名。”
  丁文渊哪里肯信,在地上走了几步,转身见薛娘正在喝茶,他长长出了口气,沉声道:“只要你不走,怎样都依你。”
  丁文渊展现了一个作为目标的能力。看书过目不忘,做出的文章行云流水。薛娘能做的就是躺在贵妃榻上看话本,吃点心喝茶。只要丁文渊一抬头就能看见她。
  丁大户夫妇许是因为自己儿子开始上进了,对她陪在身边也就睁只眼闭只眼。薛娘日子过得极其舒心,等赶考过后,她就能换地图走人了。
  转眼已经到了中秋,天刚黑,外面就开始敲敲打打,好不热闹。薛娘在府里待不住了,要出去看看。丁文渊赶紧把书本放下,想换了衣服陪她一起出去。
  薛娘瞪他一眼:“好好念书去,怎么如此没有定性。”
  丁文渊不同意,非要跟着一块儿去。薛娘不想与他多做纠缠,答应带上两个丫鬟和一个小厮陪着。他这才不放心的看着她出了府。
  街上舞龙舞狮的队伍看着威风的很,喇叭锣鼓与鞭炮声叠加着在耳边响。小摊上摆着各色丝线,胭脂和香包,过往的姑娘时不时驻足。
  路上来往的行人都带着笑意。人越来越多,身边跟着的丫鬟小厮,被挤来挤去,一转眼就与薛娘走散了。
  薛娘见身边没人了,就到河边的大石头上等他们,顺带看别人放河灯。河面亮着烛火,盈盈波光,看得人赏心悦目。
  中秋这天没有宵禁,一直到天明都有好玩儿的事儿。薛娘见他们还没找到她,也怕他们着急,就买了五串烤肉串,往丁府走。
  还未到丁府,远远就看见门前灯火通明,许多奴仆往外面走。走近时,先看见她的小厮扑通跪下了,哭喊着:“薛娘回来了!”
  丁文渊立刻从门里出来,一把抓住薛娘手腕:“你跑哪儿去了?”
  薛娘皱眉:“我与他们走散了,这不是回来了吗。”
  “回来?是啊,你怎么不一走了之呢?把跟着的人都甩开,把我也甩到一边不管,你终于可以走了,怎么又回来了?”丁文渊瞪大双眼,激动道。
  薛娘不想跟他吵,可她跟别人走散还不到半个时辰,她还怕丁文渊担心,连忙回到丁府,可他还一脸她对不起他的样子。
  “我若是想走,即便是有人绑着我也能走。若真有那天,你拦得住吗?我既答应了你,就不会反悔。”薛娘不去看他的表情,使劲儿挣开,进府里回房。
  丁文渊叫住她:“你别想走。”
  等薛娘回头看他的时候,他已经出了府,命人不许跟着。
  到底在发什么神经。
  薛娘憋着这口气跟系统吐槽了一个晚上,也知道丁文渊一晚上没回来。天蒙蒙亮,她气才消一点儿,就听有人吵吵着大少爷回来了。
  她蒙上被子,烦的不想去听。过了会儿有小厮过来敲门,急得不得了:“薛娘求您去看看大少爷,他一回来就不对劲儿,脸色煞白煞白的,回到府里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薛娘心道,他那是一晚上在外面晃悠累了。
  丁文渊被人抬着送回颂思院,丁陈氏又在床边哭天抹泪。薛娘没见着人的时候不以为意,一进屋就觉得不对劲儿。屋里黑气浓郁,鬼魂都聚在这里。
  她连忙看丁文渊,顿时吓了一跳,他浑身上下被黑气缠绕,那些鬼魂正在吸食他的精气。这一晚上,他身上的衣服脏得不像话,沾满灰尘。
  丁陈氏正在帮他擦脸,薛娘赶紧把她拉到一边,却不小心将丁文渊的头发拽了一缕,上面粘着一片黑色的树叶。
  丁大户吓得面色惨白:“这是荒尘院才有的叶子,中秋节镇子上的人都把晦气聚集到那里,过了十五才会消退。从不敢有人在中秋这天靠近。他怎么……”
  还未说完,丁陈氏已经哭得昏过去,丁大户赶紧扶她坐下。
  薛娘走到床边,查看丁文渊的情况。他迷迷糊糊地,半睁眼看她,就像第一次见他时的样子,费力地说道:“我身上邪气未除,你我的缘分还未了。”

☆、第12章 女神棍X病美男(十二完)

  薛娘听了这话,直接问系统能不能暂停时间,她想揍丁文渊一顿,往死里揍的那种。
  系统沉默了会儿:“我是一个被淘汰的系统。”
  这下,空气里的悲伤更浓郁了。
  丁陈氏被丁大户掐人中掐醒了,拿着手绢抹眼泪,直呼冤孽冤孽。又拖着身子扑通跪下,给薛娘磕头,眼神悲切:“孽子不懂事,我们一定好好管教。还求薛娘先救救他,就算是可怜可怜我这个当娘的。”
  薛娘瞥她一眼,挪动脚步去把窗子关上,回过头来说道:“令公子的邪病我早已治好,只因曾说得到一块儿去,便想陪着他考上功名,我再离开。可没想到,令公子不领这份儿情,既然如此,待会儿把他身上的邪气祛了我就走。”
  丁大户夫妇连忙千谢万谢。就近拿了半桌上的纸笔写了条子,唤管家去账房支三千两银票,回来拿给薛娘。
  丁文渊急得直捶床。丁陈氏走到床头给他擦汗:“你别闹了,安心歇着,待会儿就不难受了。”
  丁文渊眼神追随着薛娘,嘴里喃喃道:“别走别走,你答应我的。”
  薛娘冷笑道:“你这会儿知道我答应你了,昨夜怎么忘得一干二净。你既不信我,我又何苦留着。还有,这是你自个儿的身子,是好是坏与我无任何干系。”
  丁文渊彻底慌了,挣扎着要从床上起来,却浑身使不上劲儿。
  薛娘掏出串铃,在他上方摇了摇,丁文渊身上的黑气顿时散了,可手脚却无法动弹。薛娘说等她走了,手脚就可活动了。管家拿着支票回来,薛娘接过来准备出门。
  丁文渊不再祈求薛娘留下来,两眼失神地看着床顶,像是感知不到外面的事。
  丁陈氏心如刀绞,握着丁文渊的手一紧,咬着牙去追薛娘,求她留下来。只说丁文渊不懂事,一定要好好谢谢薛娘,哪里能就这么走了。三千两银子,哪里够表达情意的。非得让薛娘留下来,过段日子要大摆筵席。
  薛娘一再推却,仍是没用,只好又暂时住下。
  系统跟她同时松了口气,差点儿玩脱了。
  一连过了许多日,薛娘都没有再见过丁文渊,但是每天她不管是刚起床洗漱,还是上午坐在院子里晒太阳,甚至是赏花的时候,都能听见丫鬟在窃窃私语,说丁文渊有多刻苦念书。
  偶尔有一次,她白天眯觉时间长了,夜里失眠。听见窗户轻微响动,顿时一惊,刚要大声叫人过来,系统就在一边儿说道:“别喊别喊,老熟人。”
  薛娘沉默地猜了猜:“丁文渊?”
  系统:“嗯,来了好多次,你睡着了不知道。”
  薛娘炸了:“他都做了什么,你居然不告诉我!”
  系统:“就是在你床边看着你,然后就走了。我以为你们是在*。”
  薛娘:“谁告诉你这叫*?!”
  黑夜里,丁文渊默默站在床边,紧盯着她,一想到这个画面薛娘就一层一层起鸡皮疙瘩。
  丁文渊没有碰到任何物件,熟门熟路的走到薛娘床旁边。她一动也不敢动,想着要不要睁开眼,没等她多想,唇上一重。
  丁文渊你个畜生。
  他吻的很用力,似乎不怕惊醒薛娘。停下来后,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将她额前的碎发顺到耳后。随后又离开了。
  薛娘过了会儿才睁开眼,回过神。
  系统说:“你咋不反抗?”
  薛娘没吭声。
  转眼离赶考的日子不远了,丁文渊要提前从家里赶到盛京。一大家子为他忙里忙外,生怕在外面受委屈。
  在他走的前一天晚上,丁陈氏张罗一大家子吃了顿饭,特意亲自去请的薛娘。饭桌上,薛娘听着他们一家三口的临别之词,还有其他的小妾上赶着说吉利话,她坐在那儿尤为别扭。丁文渊试探着跟她说话,她也十分冷淡。
  过了会儿,终于熬到他们喝足酒说足话,薛娘这才回到屋子里。
  到了半夜,窗户又开始响。这些日子就没断过。薛娘已经能在他的注视下睡过去了。听他走得近了,这次没盯着她看,直接上手抚摸她的脸。
  摸得脸上痒痒的,温柔又带着一丝小心翼翼。
  丁文渊重重吻上她,缠绵至极。过了片刻才停下来,眼里满是渴求,他哑着嗓子:“我错了,不要生气了好不好。等我回来。”
  没等到回应,他又摸了摸她的脸,转身离开。
  次日,薛娘起了个大早。刚穿衣洗漱完毕出屋门,就听见丫鬟们议论丁文渊。她一日不见这样的场景,都不正常。正要走开,又听见丁文渊昨天半夜就出门赶路了。
  薛娘侧目:“你说的可是真的?”
  那被问话的丫鬟低头回话:“我说的都是真的,管家还嘱咐了厨房多做些开胃的菜,怕老爷夫人难过的吃不下饭。”
  薛娘怔住,那丫鬟久久没听见问话,问道:“可还有什么事儿?”
  薛娘回过神:“没事了,你忙去吧。”
  丁文渊一连走了十天都没音讯,薛娘看见丁大户嘴上急得起了泡。丁陈氏倒还好一些,只是整日里长吁短叹。每隔一天,总要来薛娘这里坐坐,说上一说丁文渊小时候的事儿。
  薛娘对她态度转变之快尤为佩服。
  这日正说着,有丫鬟慌慌张张进了屋:“大少爷来信了!”
  丁陈氏眉间的雾顿时散开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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