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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系统不让崩人设-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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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司伸了伸懒腰,总算觉得轻省了些,凑到薛娘身边,戳了戳她的脸。皱着眉寻思,药量也没多大啊,睡到这个时辰也该醒了。
  没她在一边儿犟嘴,着实闷得很。
  卫司眼珠转了转,鼻尖贴上她的,抱住肩膀,轻轻往下滑,落到腰间,挠痒痒。
  薛娘睡意昏沉,觉得身上不舒服得很,紧皱着眉毛,脸颊憋得通红,鼻息也渐渐粗重,似是受了委屈。
  卫司的手一顿,琢磨着要不要继续。就这么一会儿,薛娘眉头舒展,又有睡的迹象。
  手继续使坏,薛娘眉头紧锁,紧紧抿着唇,忽然睁大眼睛,一下子哭了出来。卫司僵住,她的神情委屈得很,眼神呆滞,显然是梦里难受了,这会儿还没回过神。
  他连忙起开身子,不让她发觉是他干的。听见仍在哭,抽噎个不停。卫司转过身子,把她抱在怀里,轻声哄着。
  薛娘往他怀里缩了缩,眼泪已经止住了,鼻尖红红的,时不时抽噎两声。卫司吻着她的额头,心里忽然发胀。不自觉勾起嘴角。
  屋里只有一盏煤油灯,光线昏暗,依稀能看得见人。过了半晌,薛娘回过神儿,猛地从卫司怀里挣出来,眼睛瞪得老大。
  卫司下意识地拿枕头挡在中间,他往后躲:“你,你别急啊。我也是没法子,你能理解,是吧?”
  他干笑了几声。
  薛娘看了看屋里的摆设,和一脸心虚的卫司,张着嘴愣了半天。她这是被绑出来了?
  心口顿时憋了口气,拿被子摔到他头上:“卫司你是不是有毛病!我都把你放了,你还来折腾我干嘛!”
  卫司把捂住脑袋的被子扯下来,顺了顺头发,皱着眉说道:“我舍不得你啊。”
  薛娘呸了他一声,撸起袖子过去打他。卫司站在那儿不动,受了她几巴掌,呲牙咧嘴吸着凉气:“你这也太狠了,打坏了还是你心疼。”
  薛娘刚醒过来,身子软的很,打的尤为不过瘾,又掐了他几下。卫司一把将她搂在怀里,让她不能动作,轻声说道:“你先听我说完再动手,成不成?”
  薛娘:“凭什么?”
  卫司:“行,有本事你动手。”
  薛娘挣了挣,憋着心口的闷气:“你赶紧说。”
  卫司支吾了一会儿,感觉怀里的人不耐烦,才开口说道:“事已至此,你就跟着我走好不好?”
  薛娘嗤笑了一声:“你敢做这事儿,怎么不敢说出来。这会儿只说让我跟你走,到了你的地盘,能有我的好吗。”
  卫司叹了口气,刚要说话,就听见她说:“你把我带出来,无非就是为了拿我要挟乾坤寨出兵。装作一副情深意切的样子,你当我会信么。说好了从此以后再无关系,你却来这招,简直是……”
  卫司接茬:“不要脸。”
  “你……”
  “混蛋,不知耻的东西。”
  “赶紧……”
  “赶紧滚,越远越好,再也不想见到你。”
  他把话都接了下来,薛娘心里的气没撒出来,气得脸都红了,看了眼搂在她肩上的手,狠狠咬了一口。
  卫司疼的想大叫,又不敢惊扰到别人。方才薛娘虽然怒气十足,可到底是睡了许久,声音大不到哪儿去,他一直都是压低着声音说话。
  只好皱着眉头,轻声哄她:“你先把我放开,我随你打成不?只要你解气就行,先松开,让我缓一缓。”
  薛娘松开他,卫司手背上一排深的牙印儿,有些发紫。他放到唇边吹着,皱着眉说她太狠了。
  薛娘坐在炕上看他,眼圈红了。他瞥了眼:“你哭什么,是我被你咬了。”
  薛娘转过身子不搭理他,卫司捏捏眉心,头一回做了没理的事儿,这么心虚。挪过去轻轻碰了她一下:“你不气了是吧?那咱好好歇着。”
  薛娘猛地做起来,俩人的头碰到一块,卫司倒没觉得疼,她皱着眉揉了一下,然后将两床被子抢过来盖上,躺下闭眼睡觉。
  卫司愣了愣,轻轻拽了拽被角,手背被打红了。
  薛娘是真的气狠了,当时卫司逃跑,便知晓他打的是要让她放他走的主意,倒是正合了她的心思。
  系统告诉薛娘,卫司早就开始查看地形,找了处沟壑,在脑子里练了好几次,才敢跳下去。伤势不轻不重,却也瞧着可怜。
  这才开口跟她说不再有牵扯的话,若是没有跳沟壑,怕是这个人设压根儿不会信,即便是信了,也不同意。
  薛娘这才顺水推舟应了,若是不打乾坤寨的主意,卫司还得有些时日才能成事,那她还能留得久些。谁知道,卫司竟然憋着坏,把她给绑了出来。
  系统居然也不提醒。她心里有好几股火气发不出来,憋得难受。
  系统叹了一声,它也有难处。算了,啥也别说了,吸吸鼻子,委屈得很。
  卫司脱了鞋,到炕的另一头抱膝打着盹。他赶了一天的马车,累得很,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听见他的酣睡声,薛娘皱了皱眉,这人胆子也太大了,就不怕她拿刀子杀了他。翻过身看了他一眼,撇撇嘴,坐起身,拿了一床被子轻轻给他盖上。
  折腾了一会儿,卫司也没醒。
  薛娘睡了差不多一天,这会儿精神得很,裹着被子跟他面对面坐着。看了他半天,低头叹了口气。
  一直快到天亮,她打了个哈欠,把卫司身上的被子拿走,躺下闭上眼睛。
  卫司忽然觉得身上一冷,迷糊着醒来,揉了揉眼睛,窗外泛起鱼肚白。他看了眼仍在睡觉的薛娘,怔愣住。
  居然在她跟前睡着了,还睡得这么熟。
  卫司抿紧了唇,脸色有些难看。
  吃了早饭填饱肚子,又留下些银子,嘱咐这户人家不要说见他们,便匆匆赶路。薛娘发现卫司一路上都没开口说过话,心情似是差得很。
  她也不去猜,反正这会儿比的就是谁更嘴硬。
  竟是顺顺利利的到了京城,没碰见过乾坤寨的人,薛娘瘪瘪嘴,难不成不认她这个寨主了,打算重新选一个出来。
  卫司为了掩人耳目,把她安置在他的院子里。下人全都打发出去,不让进来。好在他一向喜静,也没人多想。
  软著声音哄了薛娘一番,见她仍是带着怒气,叹了口气,把头伸到她面前:“打吧打吧,使劲儿啊,轻了我可不乐意。”
  薛娘垂了眼睫:“你是不是觉得自个儿值钱的很,打一巴掌什么都能抵消。”
  卫司眼里的笑意一僵,沉着声音说道:“是因为我只有这个值钱了。”
  又补充道:“不管你信不信。”
  薛娘没动手,他等了等,站直了身子,看了她一眼:“好好在这儿待着,若是让人瞧见了……”
  “瞧见怎么样?把我杀了?”
  卫司笑了笑:“我杀你可舍不得,最多是把看见你的人给杀了。”
  薛娘嗤笑一声:“你当我是什么善人,怕你这个?”
  卫司勾着嘴角没说话,迈着步子往外走,将门关上。然后去洗了个凉水澡,站在冷风中吹了大半天。
  这些天没睡好,再加上这么一折腾,顿时染了风寒。他舒了口气,等着明天轻一些了,往宫里去。
  皇帝也不是傻子,卫司刚到府上,他那儿便得着信儿了。琢磨着怎么给卫司添堵。这些天竟然查不到他去了哪儿,无声无息的消失,又悄悄的回来。
  皇帝脸色阴沉,语气极为不善:“叫温华公主过来。”
  温华正在宫殿里歇息,听见太监传旨,连忙梳洗了一番,匆匆地过去。刚进了门,就觉得不对劲儿,提心吊胆地跪下。
  不出所料,皇帝数落了她好几个时辰。温华心里也不痛快,却只能受着,从殿里出来,抿着唇揉了揉发酸的膝盖。
  他这个皇帝当真是够没出息的,自己斗不过,就要把她搭上。谁当皇帝,跟她有什么关系。自己的兄长待她如此,若是换成了旁人,还能比眼下差到哪儿去。
  这个夜里的人皆是心事重重,无法入眠。
  卫司的房里吹灭了灯,床上空无一人,书架的后面热闹得很。灯火通明,卫司跟封越站着,那人仍蹲在墙角,害怕的发抖。
  卫司笑了笑,向前走了几步,那人抖的更厉害,嘴里不住地呜咽。卫司停住脚,与他之间有几步的距离。
  轻声说道:“这么久不见,还这么怕我。”
  那人瑟缩着。
  卫司垂下眼,冷着声音:“知道怕就好,你说我对你可好?”
  那人咬着牙抬起头,眼里充满着恨意。卫司却笑了,胸口微微震动,摇着头说道:“看来我对你是真的太好了,让你还有心思恨我。”
  忽然他脸色一变,没了笑意,弯腰抓住那人的头发,一下子露出那张脸。卫司一怔,嗤了一声:“你说我做了什么孽,跟你长了同一张脸。”
  那人被拽着头发,仰着头看卫司,声音有些嘶哑:“你根本不该出现,你是多余的。”
  卫司抓着他的头往墙上撞,那人顿时头晕目眩。卫司神情发狠:“你当我稀罕这一家子,分明恨不得我死了,还假惺惺的说到底是自个儿家人,哪里能那么狠心。结果,我在你们跟前活得比要饭的还不如。连人都不能见。”
  那人大笑:“你活该啊,谁让你是晚出生的那一个。爹娘喜欢我,你就应当被掐死。他们发善心,却留了个祸害。”
  卫司抿着唇:“祸害?”
  他努力维持着的怒火,冷了下去,无趣的很。当年卫家夫妇恩爱的很,卫夫人有了身孕,本来是喜事,到了临产那天,却成了祸事。
  双生子,视为不吉。卫老爷在朝为官,若是让人知晓,怕是会被皇帝嫌弃晦气,又狠不下心将其中的一个溺死,只好让先从肚子里出来的当公子。
  剩下一个,卫夫人想送到别的人家去。卫老爷害怕惹来祸事,自个儿偷偷养着,不敢让人知晓。老大吃得好,玩得好,有人伺候,长得越发壮实。
  小的都是偷偷摸摸喂养,时不时还吃不上。瘦弱得很。卫家夫妇心里越来越愧疚,只能都弥补在老大身上。时日久了,便成了真的偏心。
  老大一顿饭不吃,就心疼的直掉泪。小的一天不见踪影,却担心让人瞧见了相貌惹事儿。甚至故意忽视小儿子,让自己心里好受一些。
  老大原本是争气的,府里请的教书先生直夸聪明,小儿子偷偷趴在床底下听课。只是越来越大,心性就变了,与一些纨绔子弟混在一起,失手将一个青楼女子推下楼摔死。
  心里越来越害怕,求着小儿子帮他去挨卫家夫妇的责罚。小儿子念着趴在他床底下听课的情分,应了他。
  老大从此像开了窍,什么难差事都让小儿子去做,不然就把他捆家里好几天,不给他饭吃。反正卫家夫妇早已经权当没这么个人了。
  考试为官,当兵打仗,皆是顶替。小儿子早可以逃跑,可是心里渐渐有了不甘,却又不知是什么。
  直到有一回,老大又惹了事,故技重施,拿着鞭子抽,却早已打不过小儿子,他被摔倒在地,半天起不来。
  小儿子脑门一热,笑了出来,终于明白为什么不甘心了。
  从此,换了身份,有了名字,成了卫司。他原本是没名字的,只有卫家三个人知晓他,叫他时,只唤一声哎。
  卫司闭了闭眼睛,从里面出来,天已经大亮。揉着额头让封越看好薛娘,他这会儿得入宫去。
  封越给他倒了杯茶,卫司灌下去,脑袋里面仍是一团浆糊。宫里的人连忙去禀了皇帝,让卫司在外面候着。
  不过是老一套,说话夹枪带棒的。他头疼的厉害,说了几句话,便想着法子让皇帝赶他出去。
  站在宫门口,凉风一吹,才觉得好一些。这天的风跟带着薛娘逃跑时一样,吹得人舒坦的很。
  薛娘打开门,就看见守着一个人,她瞥了一眼,长相平凡,身材却是极好的。摇了摇头,卫司也真放心,就她这人设,一高兴就勾搭上去了。
  等卫司回来的时候,正好瞧见薛娘在跟封越说话。封越皱着眉,嘴里蹦出一两个词。薛娘还在一边儿问能不能出去转转。
  卫司一把拽住薛娘的胳膊,两个人往屋里走。门关上,薛娘挣扎着:“你一回来就发疯,我招你惹你了。”
  卫司看了她一眼,声音有气无力:“我得风寒了,难受。”
  薛娘:“吃药啊。”
  卫司颇为嫌弃:“有你这样的么,劝别人吃药。”
  薛娘伸手试了试额头的温度,有些发烫,皱着眉说道:“废话,你生病了不吃药能好么。”
  卫司抓住她的胳,软着声音:“我吃过了,想喝鸡汤。”
  薛娘瞥他一眼:“哦。”
  卫司可怜巴巴的:“你去给我做好不好。”
  薛娘看他的眼神尤为怪异。
  到最后还是封越熬好了鸡汤送过来,薛娘喂给躺在床上的卫司喝。从碗里舀了一勺,轻轻吹得不烫,送到他的唇边。
  喝了一碗,卫司眼睛有些发红,趁着薛娘转身去盛鸡汤的时候,捂住脸,闷声说道:“我不喝了。”
  薛娘嘟囔了一句抱怨的话。
  卫司弯了弯嘴角。
  小时候他跟那个人玩捉迷藏,一起偷偷趁门房不注意跑出去,俩人却迷了路。那人嚷嚷着进树林采蘑菇回家给卫夫人吃。
  天色已经暗了,他拽拽那人的衣袖,因着在府里待着怕人发现他,说话的声音一直压低,渐渐小声的很:“回去吧,要是晚了,爹娘该担心了 。”
  那人皱着眉说了句胆小鬼,便进了林子。他踌躇再三,想到卫夫人吃着他采到的蘑菇,笑着夸他,也跟了进去。
  直到天全黑下来,也没走出去。偏偏那晚又开始下起大雨。
  卫府的人找了个遍,终于在天刚亮的时候找到了。俩人紧紧挨着,冻得发抖。卫老爷发现后,心里一紧。靠着衣裳分辨出大小。
  抱过大儿子搂在怀里,看了眼小的,皱着眉说道:“你是哪家的孩子,赶紧回去。”
  他脸上的灰被雨水浸湿,黏在脸上,让人看不清相貌。
  卫府的人脚步匆匆的走了,他软着腿在后面跟上。等人不多了,爬着树攀上了房檐,高的很,跳下去却没死。
  只是胳膊着地,使不上劲儿。
  偷偷走到卫夫人的院子,躲着下人。屋里进进出出,忙得很。一会儿煎药,一会儿打热水。
  卫夫人忽然走到门口,焦急地问:“鸡汤熬好了没,他已经一晚上没吃东西了,这会儿得了风寒,身子受不住。让你们做个鸡汤这么磨蹭。”
  下人们连忙请罪,正好一个丫鬟端着鸡汤过来。卫夫人顾不上数落,张口让丫鬟进去,忽然瞟见躲在一边儿的小身影。
  她一怔,屋里的下人喊:“夫人,小少爷找您。”
  她回过身,转过身子应了一声,从丫鬟手里接过鸡汤赶紧进去。
  盛着鸡汤的砂锅,锅盖晃了一下,流出一缕香气,随着冷风灌进他的五脏六腑。
  作者有话要说:  总算写到这儿了~大家天冷多加衣

☆、第92章 反贼女X朝廷男(九)

  薛娘看了看冷掉的鸡汤,端了出去。门外守着的封越接过来,没有动作。她也不说话,直接回了自个儿的房间。
  关上门,走到桌子前倒了杯茶,温热的,喝下去反倒不缓解烦躁。她舒出一口气,仍是不舒服。自从知晓这是最后一个世界,心里就像压着块石头。
  面儿上虽然不显,其实早喘不过气了。那天在农户家里,只不过是被挠了痒,梦里什么都不知道,却觉得委屈,迷糊了半天,才知道自个儿哭出来。
  不是真的气恼了什么,而是太压抑了。
  卫司这段日子再头疼,还能在她面前说个乐子,不必端着。可她一会儿得装死对头,而且还是那种对他有感情的死对头。一会儿又得扮上若无其事的模样,跟他说笑,好让卫司站到她这边。
  这个人设弄得她都快得精神病了。
  跟这个世界的卫司性格正好凑一块儿,俩疯子。
  在心里骂了一阵儿,痛快了些。坐在凳子上,两眼无神的乱看,忽然盯住一扇窗子。这间房有一面墙是靠着边的,那扇窗子若是打开,看到的应该是院子外面。
  走到窗户边,轻轻推了推。薛娘皱眉,使劲儿推了推,没推动。
  抬头看了看,这窗户从外面订死了。
  就说卫司怎么会在这儿犯傻,还真是滴水不漏。乾坤寨那帮人不出几日就该过来了,有陆墨在,卫司的如意算盘若是想要打得响,得费些劲儿。
  也不知道陆墨哪儿来的那么大的劲头反朝廷。等到七老八十了也要反。
  许多日子过去,薛娘在院子里逛逛这儿,看看那儿,身后永远有个尾巴跟着。弄得急了,她再吼两嗓子,既不崩人设,又解了闷儿。
  折腾了几回,封越开始头疼了。她倒是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儿,即便做了也正常,谁被困在这儿,能不嚷嚷。
  可他一个大男人天天跟在薛娘的屁股后面来回转,担心她磕着碰着,又操心她动心眼儿逃走,卫司还不让把她关在屋里绑起来,这不是他俩闹别扭,耍着他玩儿么。
  封越委婉的对卫司说了说。
  卫司按着薛娘又耍脾气了:“你就当没看见,她过会儿就好了。院子没人来,嚷嚷几声也传不出去。”
  封越为难:“她不发脾气。”
  卫司合上书本,看了他一眼。
  封越说道:“她就是爱来回乱转。”
  卫司弯了弯嘴角:“我当什么事儿,不要紧,这院里没怕让她看见的东西。”
  封越还欲开口,又找不出别的理由,憋了憋,点头应了。
  薛娘掰着手指头数日子,陆墨要是再不来,她就要演不下去了。卫司也不知道是不是吃准了她的心思,惹她一回,又软着声音哄。
  他在一边儿偷乐,她还得装作没发现。
  卫司这会儿端着一碟儿包子,凑到薛娘跟前,问她吃不吃。脸上的笑温和的很。薛娘瞥他一眼,这天天跟逗小娃子一样,他不觉得烦么。
  她咧着嘴角笑了笑:“全倒你肚子里去,甭来我这儿烦人。”
  卫司低头笑着,拿了一个在手里。包子皮儿外面刷了一层油,闻着喷香,里面是纯肉馅儿的。
  凑到她唇边,卫司说道:“我自个儿吃不完,你赶紧吃。剩下了,我都给吃干净。”
  薛娘揉了揉眉心,这会儿该吵了,眉毛一皱,眼睛瞪大:“你什么意思,把我困在这儿,还来装好人。我缺你这点儿吃的?”
  卫司扬了扬眉头:“饿上你几天,看看你还说不说这话。”
  薛娘伸手推他:“你把我饿死了,你也落不着好。”
  卫司嗯了一声,把手里的包子放到她面前:“这会儿能吃了不,张嘴。”
  薛娘歪了歪头,不去看他。被他握住下巴,张开嘴,把包子放到嘴里。薛娘咬了一口,挺香。
  卫司一手捏着她的下巴,一手给她喂包子。
  连着吃了仨。
  他摇着头说道:“你饭量还挺大,一般人家可养不起。”
  薛娘看了看那碟子里剩下的几个跟小孩儿拳头大的包子,懒得搭理他。卫司把剩下的都嚼着吃了。
  不经意问了问:“你说你在这儿待了多久了,手底下的人也不着急找你。”
  他嘴里嚼着东西,说话含糊不清。薛娘歪了歪头,问道:“你说什么?”
  卫司看了眼薛娘:“没什么。”
  连着过了好几天,薛娘也不掰着指头数了,有点儿演上瘾的感觉。不用卫司主动撩拨她,就先凑过去。毕竟,自个儿一个人带着闷了些。
  虽说有个封越,可他一天能说上五句话,就算稀罕的很。还不如待在屋里翻看那些淘回来的话本。
  忽听门响,她在榻上歪着身子,看了眼屋门,应声说道:“进来说吧。”
  门打开,她继续说道:“你今儿怎么主动来找我……”
  薛娘的话没说完,噎在嗓子眼里。进来的不是封越,而是一个丫鬟。这段日子,从未见过有人进院子。
  她以为是卫司派过来的人,却听那丫鬟小声喊了一声寨主。
  薛娘一愣,心里有些狐疑,说道:“你……”
  丫鬟走到她跟前,递过去一张字条,在耳边说是陆墨让她带过来的。然后便急急忙忙地往外走了。
  薛娘后知后觉走到门口,过了会儿,喊道:“封越。”
  无人应声,松了口气,也不知用的什么法子把他支开了。
  展开手里的纸条。
  莫要心急,三日过后相见。
  薛娘眉头一皱,点燃了火折子,将纸条烧成灰烬。院子里脚步匆匆,门被瞧得咚咚响,连忙将盘子盖住灰烬,回头应了一声:“什么事?”
  封越脸色焦急:“我有几句将军的话要转达。”
  薛娘坐到榻上,让他进来。封越走进来后,偷偷看了看屋子,见一切无异,才稍微松了口气,胡乱编了几句,便出去了。
  薛娘这才起身,将桌上的灰吹散,让人瞧不见。陆墨挑的时段,倒真挺好的。这些天,卫司一直往宫里跑。每回去的时候,跟做贼似的不让她瞧见,也不知道怎么想的。
  回来后已经是傍晚,让封越把门口堵上,不让她出来。他才迈着步子进到屋里。有一回薛娘悄悄透过窗子瞟了一眼,他神色疲倦的很。
  这么过日子她都替卫司累得慌。
  好不容易有一天不用往公里跑,卫司想待在院子里跟薛娘说会儿话,却觉得她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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