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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龙记-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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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果和尚等一众群雄,耳闻“生死铁判”雷公直这等言语,心中全都不由感觉十分怪异地暗忖道:“这侯天翔究竟是什么出身来历?那‘天龙游空’身法,又是哪一位武林奇人的独门绝学,竟值得这位‘昆仑’长老对他如此尊敬……”

侯天翔肃容点头道:“如此晚辈这里就先谢谢了。”

说着拱手一揖,随即转向“绿凤”楚依依道:“楚姑娘,我们走吧。”

声落,潇洒举步,儒衫飘飘,率先向西往凤阳城缓缓行去。

这回并未有人开口拦阻,任由侯天翔从容离去。

一众群雄目视侯天翔和“不醉三凤”与“飞燕队”的少女们的背影,直到远去消逝不清之后,心头方始略感轻松的微吐了口气。

“生死铁判”雷公直目光扫视了地上“南、北”双教弟子的尸首一眼,忽然轻声一叹,道:“他们几个死得实在太冤枉了!”

悟果和尚宣了声佛号,道:“雷公,贫僧请教那‘天龙游空’身法的来历?”

这话才一问出,一众群雄的目光,立即都一齐投注在雷公直的脸上,凝神静待回答。

因为,这正是众人心中一直深思不解,想问而未问出的问题。

雷公直道:“大师可还记得那……”

他“那”字以下之言尚未出口,耳畔突然响起一缕极细而十分清晰的传音,道:“雷老儿,事关重大,说不得!”

雷公直心中不由蓦然一惊!随即转脸目注南边二十丈之外,一座半人高的小土丘背后大声喊道:“酒老化子,是你么?”

小土丘背后立时暴起一阵哈哈大笑,道:“雷老儿,你记性实在不坏,五年多未见了,想不到你竟然还能听得出我酒老化子的声音来。”

随着话声,现身走出一胖一瘦两条人影,身形飞掠,接连两个起落,已纵落群雄的面前。

正是那名震天下武林,丐门的一双怪杰——“病,酒”二丐。

雷公直哈哈一笑道:“虽说只是五年多未见,就是再过五年多,你酒老化子那副油腔滑调的鬼怪声音,老夫也不会记不得听不出来的。”

语声一顿,倏然注目问道:“酒老化子,你们躲在那土丘背后已经很久了么?”

酒丐点头嘻嘻一笑,道:“不错,和那蒙面人前脚后脚。”

雷公直道:“知那蒙面人是谁吗?”

“不知道。”酒丐摇了摇头,道:“我们两个老化子本想跟下去看看,摸摸他究竟是个什么东西的,但是,又有点不放心这里,所以便只好算了。”

悟果和尚突然向雷公直道:“雷老,还是请接说那‘天龙游空’身法的来历吧。”

雷公直眉头微微一皱,转望着酒老化子问道:“酒老化子,可以么?”

酒老化子一摇头,倏然正容目视悟果和尚道:“大和尚,这来历问题,你最好别问了。”

悟果和尚道:“为什么?”

病丐突然冷冷地道:“什么为什么,要你别问,你别问就是了。”

悟果和尚脸色不禁微微一变!道:“病老可否说个理由?”

病丐道:“理由也就是不能说。”

悟果和尚双眉倏地一挑,道:“病老,你这可是存心给贫僧难堪,和贫僧过不去!”

病丐一声冷哼道:“是便怎样?”

梧果和尚双眉倏地一挑,道:“病老,贫僧因为你是丐帮长老,所以才十分尊敬你,可绝非是怕你,希望你能明白这个道理。”

病丐一声冷笑,才待开口,酒丐却包嘻嘻一笑,接口说道:“大和尚,你一定要知道么?”

悟果和尚道:“岂只是贫僧,眼下所有之人,只怕没有个不想知道的。”

酒丐眉头不由微微一皱,旋忽双目寒光电射地扫视了一众群雄一眼,沉声问道:“各位当真是都和他同一心意么!”

“病、酒”二丐一身武功高绝,游侠江湖数十年,名震天下,也是武林中有名难惹难斗的一双丐门怪杰。

他突然这么一问,群雄大都慑于这一双丐门怪杰的威名,是以一时之间,均不禁有点犹豫不决,未敢立刻开口答言。

“生死铁判”雷公直适时说道:“各位如果只是因为一时好奇,而实际并不一定要知道的话,便请听信老朽良言相劝,即刻离去。”

酒丐接着说道:“我酒老化子并且愿向各位保证,有关这‘天龙游空’身法的来历问题,不须太久的时日,各位自能明白一切。”

“黄衣瘦虎”司徒瑞祥忽然轻咳一声,问道:“酒兄,那大约须要多久的时日?”

酒丐微一沉思,道:“大约半年以后。”

司徒瑞祥道:“一定要到半年以后么?”

酒丐点了点头,道:“不错,必须要到半年以后。”

司徒瑞祥心念忽然微微一动,问道:“酒兄,这半年以后之说,可是在过了明春二月三日之期么?”

酒丐眉头微皱地道:“司徒老弟,江湖上有许多事情是不宜问得太清楚的,我酒老化子这意思,你明白么?”

司徒瑞祥年已六十多岁,也是个久闯江湖,阅历极深,一点即透之人,哪还会不明白酒丐的这种话意。

于是,酒丐话音一落,他立即轩眉哈哈一声大笑道:“兄弟明白了,如此,兄弟就此告辞。”

话罢,抱拳朝“病、酒”二丐和雷公直三人一拱,率领着他“东堡”的一众高手,掠身飞驰而去。

“黄衣瘦虎”司徒瑞祥一走,那适才幸由侯天翔掌下逃得活命的胡长胜,也立即抱拳朝三人一拱,道:“今夜承蒙雷老相救,此恩胡长胜异日必当图报!”

声落,转朝他所串教众挥手轻喝道:“走!”

身形当先掠起,疾奔而去。

接着,那“洞庭水寨”一行为首的“巡江太岁”沈百宏,也抱拳拱手作别地率领其属下十多名高手掠身离去。

“白骨教”高手,自“丧门煞星”朱兆鹏毙命后,已是群龙无首,早就都走得一个不剩了。

“东堡”、“南教”和“洞庭水寨”三派的高手,都先后相继的走了。

如此一来,当地也就只剩下以悟果和尚为首的“峨嵋”弟子,和那直到现在从未开口说过一句话,由“辣手嫦娥”花如芳为首率领的“凝翠宫”的一众淫娃荡女,仍然站在原处未动。

雷公直双眉一皱,倏然目射寒电地注视着“辣手嫦娥”花如芳,冷冷地道:“花姑娘,你们为何不走?”

“辣手嫦娥”,花如芳嫣然一笑道:“雷老,曲未终场,人未尽散,事情也未了,安身为何要提前离去呢!”

雷公直脸色沉寒地道:“姑娘,如此你是要等曲终人散尽,事情全了之后才走么?”

花如芳螓首微点地道:“妾身正是此意。”

雷公直道:“那么,你也一定要知道那‘天龙游空’身法的来历么?”

花如芳螓首轻摇了摇,道:“雷老,这个妾身已经知道了。”

雷公直神情不由一怔!道:“姑娘已经知道了?”

花如芳笑道:“雷老可是不信妾身之言?”

酒丐目光倏然凝注,问道:“姑娘,你是如何知道的?”

花如芳秀眉一扬,道:“当然是猜到的了。”

酒丐忽然哈哈一声大笑,道:“姑娘心思玲珑,慧质兰心,想来必是不会猜错的了。”

花如芳明眸轻转,嫣然一笑道:“酒老,妾身有没有猜错,你且先打发了这些和尚再说好么?”

酒丐点了点头,道:“姑娘说时是。”语声一顿,双目陡射寒电地沉声喝道:“悟果,你打算怎么样,你说吧!”

情势一变至此,实是大出悟果和尚的意外,闻喝,心神不禁懔然一震!干咳了一声,道:“贫僧并非不通人情世故之人,此事既有酒老作了如此保证,自然愿意听从酒老的吩咐了。”

语落,也不待酒丐再说什么,迅快地转过身躯,大袖一挥,领着一众光头,掠身如飞而去。

雷公直望着悟果和尚等一众如飞驰去的背影, 忍不住哈哈一声大笑,道:“酒老化子,这倒真应了那句:‘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俗话了。”

酒丐嘻嘻一笑,才待说话,但他口刚张,那“辣手嫦娥”花如芳却突然咯咯一声娇笑,道:“酒老,这悟果和尚,实在令妾身失望得很!”

酒丐微怔了一怔,旋即恍(书)然(网)明白了“辣手嫦娥”这话意所指地哈哈一笑,道:“姑娘,他这可也有句俗话呢!”

花如芳道:“是句什么俗话?”

酒丐嘻嘻一笑道:“识时务者为俊杰呀!”

花如芳小嘴儿忽地一撇,瑶鼻儿微皱,俏脸儿上满是那鄙宜不屑之色地冷哼了一声,道:“如此虎头蛇尾,嘴硬骨头软的人,要是也算得上俊杰的话,那么天下之间的‘俊杰’该是比比皆是多得无法计数了。”

语声微顿,话锋忽地一转,脸露如花般的嫣笑道:“酒老,如今曲终人也散尽,妾身也该告辞走了。”

酒丐两眼忽地一翻,道:“姑娘,你怎么这就要走了!”

花如芳娇声道:“酒老,妾身本想看看峨嵋光头们能够强出个什么花样的,如今峨嵋光头都已经走了,也没有得热闹可看了,妾身不走,还等什么呢!”

酒丐嘻嘻一笑,道:“姑娘,我酒化子可有事情想请教呢!”

花如芳秀眉微微一扬,娇笑道:“酒老是想考考妾身么?”

酒丐道:“姑娘,要说考,我酒老化子可实在不敢当,只不过想听听姑娘心里所猜想的而已!”

花如芳明眸轻转了转,秀目倏然深注,道:“酒老,妾身请问,中秋节夜,黄山天都峰顶现身的那位黑衣受信人,酒老认识他么!”

酒丐心头不禁怦然一震!但,神色却装作一片困惑地摇摇头道:“不认识,姑娘忽然提起她作甚?”

花如芳咯咯一笑,道:“酒老,你这是由衷之言么!”

酒丐脸孔不由一红,有点窘迫地道:“姑娘,你……”

花如芳接笑着道:“怎么样!酒老,可是妾身说得不对么!”

酒丐目光倏然凝注,忽地一点头,道:“我酒老化子不否认,姑娘你说对了。”

花如芳嫣然一笑,道:“如此,妾身请问,他是谁!”

酒丐摇头道:“请姑娘原谅,酒老化子不便奉告。”

花如芳美目眨了眨,道:“那么,妾身便说给酒老听听如何!”

酒丐心中微微一惊!连忙摇头道:“姑娘,你也别说了。”

花如芳咯咯一笑道:“如此,酒老是已经相信妾身之言了。”

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酒丐他还能再不相信。

于是,他点了点头,但,旋忽双目倏睁,凝望着花如芳美艳的俏脸儿,道:“姑娘慧质兰心,聪明过人,实在令酒老化子衷心佩服,可惜……”

语声倏然一顿而止,“可惜”什么?他没有接说下去。

而花如芳对此似乎也未在意,她笑了笑,道:“酒老,你这就捧错了人了。”

酒丐正容说道:“姑娘,酒老化子这可不是捧,乃是出自肺腑衷心的赞美!”

花如芳微微一笑道:“多谢酒老你这出自肺腑的赞美,不过,这值得赞美的人,应该是我们宫主,并不是妾身。”

酒丐诧异地道:“贵宫主也来了么,怎未见她现身?”

花如芳螓首轻摇了摇,道:“宫主并未来此,但却已带着‘双鸾’、‘四娇’赶往金陵去了。”

酒丐双目陡射奇光地道:“她去金陵做什么?”

花如芳忽然咯咯一声娇笑,道:“酒老,你别紧张好么?‘凝翠宫’的人,绝不会得对公子有半点恶意的,你只管放心好了。”

语声微顿,朝酒丐等三人裣衽施礼的道:“妾身该走了,就此别过三位前辈。”

声落,娇躯已飞掠而起,率领着一众属下疾驰而去,转瞬已驰出百丈以外,消失在一片苍茫的夜色中。

※※※※ ※※

傍晚时分,侯天翔回到了金陵城内自己的家中,丐帮金陵分舵舵主胡正信已经得到消息赶了来。

驼老罗三震不待侯天翔询问,立即双手呈上了一张字条,说道:“公子请先看过这张字条,老奴再详为禀告一切。”

侯天翔接过字条看后,顿时剑眉双挑,道:“驼老,葛少爷和姑娘已赶去了么?”

罗三震点头道:“还有范姑娘,兰儿和八名‘铁骑旅’的高手。”

侯天翔道:“是什么时候动身的?”

胡正信在旁接口答道:“是罗老离开金陵后的第四天,葛首领和姑娘走后的第二天,本舵也就接到开封费舵主的飞鸽传书,但已慢了一步。”

侯天翔剑眉轻蹙,微一沉思之后,望着罗三震道:“驼老,就这一两天之内,那扬威漠北的‘金翅大鹏’西门延吉师徒必将来到,你不妨直告诉他,我已经动身追赶葛首领兄妹去了。”

罗三震点头应道:“光奴遵命。”

侯天翔转望着胡正信含笑说道:“胡凡这里的一切,可还要拜托胡兄多多费心劳神照顾些了。”

胡正信连忙肃容恭敬地答道:“公子靖不要客气,这是正信理当效劳之事。”

侯天翔随又转向罗三震问道:“少林四位罗汉大师已经返回少林去了么?”

罗三震摇头答道:“没有,老奴因为葛少爷所留守葛府韵人手力量太薄弱了些,恐怕再生意外差错,所以便商请悟道大师他们四位,暂时移住入葛府内以防不测。”

侯天翔点了点头,星目一转,突又望着胡正信问道:“胡兄,最近几天来,可曾发现有什么行迹可疑的江湖高手,在这金陵城内现踪么?”

胡正信闻问,立时肃容答道:“此事正信正要禀告公子,并请公子裁夺。”语声微微一顿,接道:“那向来极少在江湖上露面的‘凝翠宫’宫主司空艳,不知何故竟突然来了金陵,并且还带着属下高手‘双鸾’、‘四娇’等人,就落脚在巷外不远的‘东来顺’客店内,并且包下了整座客店。”

侯天翔剑眉微微一轩,问道:“她们是什么时候来的?”

胡正信道:“前天午后。”

侯天翔道:“群共有多少人?”

胡正信道:“二十五人。”

侯天翔微一沉思,道:“有何异动没有?”

胡正信摇摇头道:“直到现在还未发现有何异动,正信已派了五名精干的弟子在附近严密监视着,一有异动,绝难逃过五人的耳目。”

侯天翔点点头道:“如此甚好,她们如是没有什么异动就别理她们,倘有异动,便不妨请少林四位罗汉全力出手好了。”

※※※※※※

这是一座小镇,藏名“折岭”,隶属湖南宜章县治。

“折岭镇”地当官道要径,是以,镇虽不大,倒也是个往来客商云集,颇为繁荣热闹的地方。

这天,傍晚时分,“折岭镇”上来了一位满脸风尘之色的白衣少年美书生,他正是那武功绝世的侯天翔。

敢情他此次自金陵动身南下,竟未骑着他那匹异种龙驹的白马。

侯天翔凭着一身精湛深厚的功力,两条腿,于三天两夜的时间中,竟然奔驰了将近两千里的路程。

人,毕竟是血肉之躯,不是铁打的金刚,任凭功力修为如何的深厚,也经不起如此长途奔驰!

因此,三天两夜下来,体力消耗得太多,他实在已经很疲累,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了。

于是,一进镇,他立刻找了家清静的客店,落了店,盥洗净身,饱餐了一顿酒饭之后,便觉得一身轻松,倦然思睡。

于是,他立即关上门窗,挥手熄掉烛火,盘膝趺坐床上,开始闭目运息调气养神,以消除疲劳。

此刻时候尚早,还未及起更时分,店中喧嚣扰攘嘈杂之声不绝于耳,一时之间,实在令人很难静得下来。

幸好侯天翔只是运息调气养神,清除疲劳,并非是行功入定,倒也无所谓。

突然,侯天翔星目倏睁,目中寒电一闪即隐,唇角浮现一丝冷笑。

原来他听到了一阵“沙沙”的脚步声响,在他那间房的窗外静止了下来。

那脚步声极轻极轻,若非他内功修为已臻上乘,值此店中声音十分嘈杂之际,根本无法听得出来。

他虽已发觉有人到了窗外,身躯仍跌坐床上未动,但已潜运起神功罡气护体,凝神以待!

他心里并在冷笑着暗想:“我倒要看看你是个什么东西,有多高的功力,如何向我下手,竟然如此大胆,敢在这个时候来暗算我……”

他暗想中,那窗外之人竟大出他意外地,轻咳了一声,道:“公子休息了么?”

听语声苍老低沉,而且中气不足,推断其年纪当在五旬以上,功力身手似乎也极普通,最高也不过是个江湖二流脚色。

侯天翔不禁心中微微一怔!他原本以为此人是来图谋暗算于他的,但是,现在听这口气,分明不是。

他心念电转,便立即飘身下床去打开了房门,入目之下,侯天翔心中不由暗说了声:“惭愧。”

原来窗外之人,乃是个破衫褴褛的老叫化。

老叫化目光向左右张望了一下,见没有人注意,这才身形一闪,飞快地闪入房内,扑身下拜行礼道:“丐帮弟子徐孝叩见公子。”

侯天翔连忙伸手扶住,含笑道:“老人家快请不要这样多礼,请坐。”

徐孝垂手肃立着道:“公子别客气,徐孝是特来向公子禀报消息的。”

侯天翔一听是来禀报消息的,当下也就不再多作客套的说道:“如此,我也就不客气了,有什么消息,老人家便请快说吧。”

徐孝脸色神情一肃,道:“是关于……”

一语未毕,口中突然闷哼了一声,身躯一颤,向前仆地栽倒地上。

侯天翔心中不禁诧然一惊!急忙问道:“老人家怎么了?”

徐孝气息微弱地道:“小的已经中了暗算,公子请快往宜章。”

说罢,头一歪,竟自气绝死去。

侯天翔内心不由大感惭愧而又愤怒,凭他的一身武学功力,徐孝就站在他对面,居然遭了暗算毒手,这,实在令他太难堪,这个跟头也栽到家了。

蓦地,侯天翔剑眉陡挑,星目寒芒倏闪,身形电飘扑向了后窗。

推开窗门。

窗外,是这家客店的后院,院中花木扶疏,晚风轻拂,树影婆娑,四周一片沉寂,静悄悄地,哪有一个人影。

这座后院占地很大很大,院中遍植果树花卉,远隔十五六丈以外,花木扶疏间,隐隐透露出一线灯光,那显然是这家店主人的内宅了。

侯天翔掠身跃出窗外,在这院子里前后四周仔细搜索了一遍,结果,并无一点任何发现。

自然,那透露灯光的地方他也去过了,那果然是内宅,除了妇孺之外,连一个男人也未见到。

侯天翔心情十分沉重,既难堪而又懊丧地,仍由后窗跃入房内,突然,他惊怔地呆住了!

地上,竟不见了那徐孝的尸首。

徐孝的尸身哪里去了?

是徐孝死而复活,还是尸首会走路走了?……

当然,两者都不可能是,那么,这分明是有人趁他在后院里搜索的时候,悄悄地掩入房内,将徐孝的尸首弄走了。

但是,这人是谁呢?……

不用推想,十有八九就是那隐身后窗外,以淬毒暗器击、中徐孝背后“命门”大穴的恶贼无疑!

侯天翔呆立房内,剑眉深锁地默然沉思了稍顷。

旋忽,他剑眉倏地双挑,星目寒芒电闪,嘴角浮起了一丝懔人的冷笑,接着走到外面柜上留下了一锭银子,举步潇洒地出了这家客店。

※※※※※※

由“折岭镇”到宜章,路程并不远。

刚起更时分,侯天翔已进入了宜章城内。

街上,来往行人熙攘,茶楼酒馆,也正是生意最忙的时候。

侯天翔从容潇洒地在街上走着,他想找一名丐帮弟子问问他们这里分舵的所在,但是奇怪得很,他走过了半条街,竟然未见到一个丐帮弟子的影子。

这现象,令他心中觉得有点儿反常,也有些儿诧异!

忽然,他看到街旁不远的一条巷子里围了一大群人,那分明是发生了什么不平常的事情,才会惹得许多来往路人驻足围观。

于是,他便也好奇地走了过去。

地上,躺着一具无头的尸身,但是从衣着上,侯天翔队得出来,不但是丐帮弟子,而且好像是那徐孝的尸身。

徐孝的尸身竟会自“折岭镇”跑来了宜章城中,而且还被人割去了六阳魁首,这是怎么回事,已是不言可知。

侯天翔双目瞪视着地上徐孝的无头尸身,他俊脸一片煞白,嘴唇紧咬,那神色实在有点怕人!

幸而这时围观的群众,目光都注视在地上的尸首身上,没有人注意他,否则,要不被他那副脸色神情吓一大跳,以为他突然发了病,那才怪呢!

只听人群中一个商贾打扮的中年人,摇头轻叹地说道:“这真是世道人心九变了,一个讨饭的叫化子,已经够可怜的了,为什么还要杀死他呢!”

另一个围观的人接道:“这化子大概是丐帮的,不用说,这定是江湖恩怨仇杀了!”

另外一个年约五十多岁的老者道:“现在的年头不对,我们出门在外,还是少说话,少管闲事的好。”

那老者的话,立刻提醒了围观的群众,大都怕惹上是非,默然不语地纷纷走散开去,只剩下极少数的几个人虽然未走,但,也都离开得远远地望着。

侯天翔略为定了定心神,暗暗吸了口气,迈步走向一位站得距离较近,六十左右年纪的老者面前拱拱手,道:“请问老先生,可知道这里的丐帮分舵在什么地方?”

那老者目光微露异色的望了他一眼,道:“相公念书人,问这个干什么?”

侯天翔道:“这化子死状甚惨,理应前去送个信给他们帮里的人来此收尸埋葬。”

那老者点了点头,道:“相公说的很有道理,这化子死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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