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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服反派小狐狸[穿书]-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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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院门一开,赵氏便笑着迎了出来,身后还跟着卫颜的二舅母刘氏。
  赵氏上前拉住徐氏的手,热情地说道:“哎呀,可算把你们盼来了,刚才我还和你弟妹说呢,也不知美心的气消没消,要是还没消,我这当人嫂子做人儿媳的罪过可就大了。”
  徐氏脚下一顿,扭头与卫格对视一眼,这才淡淡说道:“嫂子言重了,咱爹在家吗?”她一句废话都不想多说。
  赵氏热脸贴了个冷屁股,当时就有些下不来台,想要说两句刺耳的,却被徐海临拦了过去。
  徐海临道:“爹在家呢,早就盼着你们来了,进去吧。”
  大家伙儿就往院里走。
  卫颜卸下米面,一手提一个大口袋,跟在后面。
  刚走两步,就见徐飞快步过来,说道:“表妹,我来拿。”
  卫颜狐疑地看看徐飞的两条细胳膊,摇摇头,“不用了,我拿得动。”
  徐海临听到了,回过头,“让你表哥拿,有大小伙子在,小姑娘家家的就别逞能了。”
  卫颜挑了挑眉,徐氏为了还徐家人情,买了米面各两斗,加一起大概一百多斤,她真不觉得徐飞能提起来。
  但长辈说了话,应该照做,况且,她其实也很乐于见到徐飞出丑。
  “那就烦劳表哥了。”卫颜把两个大袋子轻轻放下。
  徐飞微微一笑,“表妹说的哪里话,不劳烦,一点儿……都……”他也想一手拎一只袋子,却一只都没拎起来,俊脸涨得通红。
  卫颜不想他太难堪,只把唇角勾起,露出一个大大的笑意。
  手里拎着鸡鸭的小石头却不管不顾,开心得直跳脚,“表哥真菜,表哥真菜,堂堂男子汉,还不如我三姐有力气呢!”“真菜”是他从卫颜那剽窃来的,一直当口头禅用,习惯了。
  徐飞出了一脑门的汗,羞的。
  徐双双推开跨院的小门,怒道:“小崽子你叫什么叫,你以为谁都像母老虎一样力大无穷呐?”
  “大肥猪你叫什么叫,你以为谁都像表哥一样是绣花枕头呐?”小石头在镇上受过徐双双好几回鸟气,还击起来驾轻就熟。
  “你个狗崽子,看我不弄死你!”徐双双最讨厌别人叫她肥猪,当即扑了过来,一脚朝小石头的胸口踹了过去。
  卫颜冷哼一声,单手一抓,将那条满是脂肪的小腿抓住,一巴掌就扇了上去,“啪!”
  院子里陡然安静下来,众人呆若木鸡。
  卫颜歉然说道:“本想拦住你就算了,但没实在忍住,手滑。”
  “你放屁,你就是故意的!你个母老虎,我跟你拼了!”徐双双怒气攻心,竟忘了自己的腿还掌控卫颜手里,手一扬,又要打过来。
  卫颜便忽然松了手……
  徐双双立刻失衡,“扑通”一声摔了个大屁墩儿,硬生生坐在石头蛋子铺就的甬路上,当下疼得大哭。
  赵氏终于醒过神,疯了一般地朝卫颜冲过来,“你个骚狐狸!我跟你拼了!”
  “赵氏!”徐海临喝了一声,一把将她抱住。
  “放肆!”徐老秀才终于从堂屋里走了出来,指着赵氏说道,“把他们娘俩关起来,没有我的允许,不准放她们出来。没规矩,不修妇德,太不像话了!”
  徐双双登时收声,用手捂住了嘴。
  “你们夫妻跟我进来。”徐老秀才转身往回走。
  赵氏不敢跟公爹对着干,用眼睛剜了徐海临一眼,恨恨地嘟囔几句骂人的话,和刘氏一起,架着徐双双去了跨院。
  大人们都走了,只剩下徐飞和两姐弟,其他几个表姐妹都在跨院,被赵氏和刘氏赶了回去。
  徐飞挠了挠头,说道:“双双被我娘惯坏了,你们姐俩千万别介意。”
  小石头促狭地做了鬼脸,脆快地说道:“没事儿,能骂的我们骂回去,能打的都打回去,大表哥也别介意哈。”
  这个回复很给力!
  卫颜点了点小石头的额头,嗤嗤笑了起来。
  徐飞愁眉苦脸地看看姐弟俩,想起自己的婚事,他实在笑不出来,说道:“表妹,祖父和我爹还想……唉,算了,跟你说也没用,我还是先把这两袋子弄库房去吧。”
  卫颜明白他的意思,与他一人拎一袋去了库房,边走边说道:“好马不吃回头草,你放心吧。”
  徐老秀才确实有让卫颜徐飞重新订婚的意思,但卫格和徐氏都不同意,于是,徐老秀才又提出借三十两银子,他也想让徐飞去省城读书。
  这可不是小数目,而且卫格本身也要读书考学,徐氏对徐家人早已失望,只答应借十五两,而且说好了,这是她这个做姑姑的一点心意,将来有就还,没有也可以不还。
  徐家对徐氏可从没这么大方过。
  徐老秀才知道有些事情已经无法挽回,只好厚颜收下银子,再无二话。
  ……
  卫颜一家在李家村过了端午,初六载上行礼搬到渔关镇。
  新家离海边不到半里地,出门即可见海。
  院墙是土坯的,推开漆了黑漆的木板门,走上二十几步就是三间稍微有些老旧的正房,另有两间小耳房,一间放杂物,一间做厨房。
  家具也旧,但都合用。
  两边邻居是渔民,其中右边邻居的小儿子在私塾读书——这个院子是他家的老院子,因为小,所以另起宅基地盖了个大的。
  房子是干净的,只要把拉来的行礼各就各位即可。
  娘仨忙活小半个时辰就把东西打点好了。
  中午,卫颜借着买菜的功夫把镇上逛了一遍。
  渔关镇比李家堡小多了,主街上的铺子只有五家,杂货铺,小饭馆,米铺,粮油铺,还有个小药铺,其他的,镇里人都去县城买。
  菜市场倒是不小,蔬菜不多,以鱼虾为主。
  因为不是船上岸的时候,海鲜不算很鲜活,卫颜多买了些蛤蜊,其他的只挑好的买了一点点。
  往家走的时候,遇到一个去市场卖生蚝的老大爷,卫颜毫不客气地包圆了。
  于是群里杂货铺便又多了八百七十文的流水,总计五十五万多,群排名倒数第四位,地位稳固,无进无退。
  倒是精神力贡献榜在稳步提高,不过区区数日,便又超过两人,已经是第四百八十四名了。
  回到家,小石头像小青蛙似的扑了过来,挂在卫颜腿上,嚷嚷着要好吃的。
  可惜好吃的没有,待洗的海鲜一大堆,卫颜哄着他一起把活干了。
  徐氏一边收拾鱼一边瞧着姐弟俩吵闹,嘴角的笑容一直没有散过。
  虽说她生小石头伤了身子,从此再不能有孩子,但她觉得这一生有这样的两个宝贝疙瘩已经足够了——姐弟同心,其利断金,一想起姐弟俩收拾徐双双,她就打心眼里想笑。
  皮皮虾出锅时,卫格恰好进院子。
  “爹!”小石头飞奔过去,“饭好了,就等爹了。”
  卫格把他抱起来,笑道:“小石头真乖,明儿就跟爹去私塾念书好不好?”
  “爹,我也想学。”卫颜端着两盘虾出来,正好听到刚刚那话。
  “行,爹在家教你。”卫格答应得格外痛快。
  没有心里负担的日子确实好过,就连读书都轻松了几分。
  而这一切,都归功于一个多月前闺女替他做的那个决定。
  从主家手里接到那一两银子的坐馆钱时,他的手是抖的。
  没有什么比自力更生更让一个成年男人自豪的了。
  当银钱换成米面和肉油送回李家村,卫老爷子的那种由衷的欣慰让他既愧疚,又感激。
  他慈爱地摸了摸卫颜柔软的发顶,“既然想学,就好好学,知道吗?”
  “嗯。”
  被当成孩子待了呢,卫颜心里美滋滋的,暗道,偶尔做回小孩子也不错嘛。
  “他爹回来啦,快洗洗手,吃饭了。”徐氏把最后一张凳子搬出来。
  饭桌放在葡萄架下,上面摆着红烧肉、清蒸鱼、清炒小白菜,再加上两盘冒尖的皮皮虾,可谓丰盛。
  ……


第39章 
  卫颜一家享用海鲜时,端山书院的学子们也正在食堂里用餐。
  秦在穿着灰色长衫,坐在一大群灰突突的学子们中间,即便不言不语,也依然鹤立鸡群。
  他端着白米饭,面前摆着一碟咸了又咸的酱豆芽,和一盘淡了又淡韭菜炒鸡蛋。
  ——不好吃,但不用担心有毒,没什么比这个更让他感到幸福的了。
  “秦在,秦在在吗?”食堂门口忽然传来看门大爷的叫喊声。
  秦在夹着豆子的筷子停在半空,过了一息,才把那颗豆子放到嘴里。
  他沉默着,把剩下的米饭、酱豆芽和韭菜炒鸡蛋倒在一个盘子里,搅拌,放下筷子,用瓷勺吃,几大口便结束了用餐。
  端山书院免了他的学费,但不免他的三餐,而且浪费粮食者罚钱一百,他必须吃完。
  这功夫,已经有同窗指引着三个人往里面走来了。
  还没等到跟前,就听一个妇人先剧烈地咳嗽几声,然后哀哀地哭道:“人在哪儿呢?秦在,我的儿啊,咳咳咳……”
  “娘你别急,我哥在呢,就在那儿。”
  “你娘眼睛都快哭瞎了,这不孝的小畜生还有心思吃饭呐,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风尘仆仆的三个人,面色黯淡,衣冠不整,凄凄楚楚地站在他的餐桌前。。
  秦在甚至能听到秦靖肚子里雷鸣般的“咕咕”声,他了然一笑,果然是秦猎户一家到了,跟他预计的时间相差无多。
  他起身离开凳子,绕过桌子,走到秦猎户跟前,低声道:“爹娘,你们怎么来了?”
  秦猎户怒不可遏,两只大手捏成拳头,恶声恶气地说道:“怎么来了?当然是看看你这不孝子是不是还活着了?”
  “哥,路上三天,咱娘没怎么合过眼,总是哭,你怎能这么对我们?咱爹只说让你缓缓再来省城念书,并没说不让你来。你怎能偷了家里的钱,就这么跑出来了呢?”秦靖用食指指着秦在,义愤填膺。
  “偷?”秦在淡淡一笑,“既然你说我偷,那你说说,我偷了多少银子?”
  “五两。哥,那可是咱娘救命的钱,你怎么忍心!”秦靖大声说道。偷钱,再加不孝,这个罪过就更大了,因为期待,他似乎有些兴奋。
  秦在手里肯定有银子,他一直在给书斋抄书。秦猎户打听过,总共赚有六两多银子,路上会花掉一些,所以,这个数字是他们三口人仔细推敲后定下的。
  吃完饭的书生见有热闹看,纷纷围了过来,不少人小声议论着。
  “偷钱啊,真的假的?”
  “都是一家人,搞到这个地步,只怕平时就有矛盾吧。”
  “一个巴掌拍不响,我看咱们这位同学……啧啧,人不可貌相。”
  “我怎么瞧着不像一家人呢?这长相差了十万八千里啊!再说了,哪有亲爹妈这么干的,怕是捡来的吧。”
  “哟嗬,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了,还真没准儿。”
  “确实确实。”
  ……
  瞧瞧,谁都不是瞎子!
  秦在又是一笑,说道:“既然家里丢了钱,那就赶紧找,我这里肯定没有,不如爹娘你们报个官?到时候该怎么查就怎么查。”
  “你……”秦猎户气得手直颤,“要不是怕你小子……算了,我找你们山长去,你去收拾东西,马上跟我回家。”
  “嗯哼!”
  一位在食堂用饭的老夫子从夫子用餐的区域走了出来,清了清嗓子,说道:“山长不在此处,这位仁兄有事可与老朽说说。”
  秦在嘴角的笑意淡了些,心道,有这位夫子在,今天的事怕是很难善了了。
  关夫子,进士出身,但因长相太丑,而被朝廷拒绝录用。
  大顺朝才子颇多,所以选官看脸,而且还有一套八字用人标准,即“同、田、贯、日、气、甲、由、申”。
  “同”为面方体正,“田”为举止端凝,“贯”为身材颀长,“日”为骨骼精干,此四者合格。
  “气”是体貌歪斜,“甲”是头大身小,“由”是头小身胖,“申”则为两头小而中间粗,此四者不合格。
  关夫子便是占了“甲”字,是个大头人,粗眉,牛眼,香肠嘴,下颌还留着几撮杂草般的山羊胡,甚是丑陋。
  是以,他平生最讨厌小白脸,而秦在恰巧是小白脸中的小白脸。
  秦猎户打了一躬,说道:“夫子午安,在下打扰了。”
  关夫子拱了拱手,“仁兄客气,请讲。”
  “夫子啊,我家这孩子太不懂事。贱内生病,在下手头银钱紧张,就让他迟些日子再来省城,并不是不让他来,可这孩子,唉……”秦猎户悲愤地挠挠头,做出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憋了好一会儿才道,“都是家丑,在下也是实在没法子了,这孩子就偷了贱内治病的银钱,偷偷跑来了。夫子您给评评理,这样不听话的孩子再有才华又有什么用,他心里连他娘都没有,就算做了官,那心里也不会有百姓吧。”
  关夫子捻着胡须不住的点头。
  “他爹,给孩子留点面子,有话咱回家去说,咳咳咳……”王氏怯怯地劝了一句,又一声一声地咳嗽起来。
  “还留什么面子,再留面子连爹娘都不认了!”秦靖大声嚷嚷了一句。
  “家门不幸。”秦猎户又打了一躬,“夫子,在下这就把他带回去,他什么时候悔改了,在下什么时候再送他来。”
  秦在冷笑一声,道:“爹,既然丢了银子那就该报官,而不是空口白牙的诬赖亲人。如果你去搜我的宿舍就会发现,我手里只有抄书赚来的几百文,并没有您的五两银子……”
  秦靖上前一步:“哥,你还在撒谎,银子你在路上都花了,又哪里还能凑得上五两?”
  秦在不慌不忙,道:“我是跟省城贩皮子的商队一起来的,一路烧水做饭,搬货刷马,靠劳动换路费来的省城,分文未花,有盛元生的伙计们替我作证。你们说我偷了家里的钱,有证据吗?”
  秦猎户不善言辞,被秦在问住了,一时无言以对。
  又是秦靖开了口:“要证据?哥,你丧良心!我们怕你出事,办了路引就来了,从家里追到省城,就为了诬陷你偷钱?”
  关夫子早已怒发冲冠,大手使劲一挥,道:“端山的学生德才兼备,这种不忠不孝的学生我们不要,仁兄尽管带走,山长那里我来说。”
  秦在冷哼一声,“关夫子,学生是山长亲自录取的,您无权处置学生。”
  说完,他又看向秦猎户,“爹,我不会这么不明不白地跟你走,山长说过,只要学生住在书院,安全就由书院负责。没有山长的同意,没人可以违背学生的意愿带走学生。”
  “确实,入学的第一天,山长就说过。”
  “这位大叔,反正你儿子也跑不了,就等山长来了再说呗。”
  “是啊是啊,已经有人去叫了。”
  ……
  “都住嘴,书院的规矩是陌生人不得随意带走学生,跟父母何干?”关夫子气得胡子一颤一颤的,“这等混账留他作甚,带走带走!”
  秦猎户拱了拱手,与秦靖换了个眼色,双双上前,想将秦在夹起带走。
  秦在想,他只要坚持到山长到就可以了,便连退两步,正要再开口,却听人群外围有人说道:“这一家子好大的脸啊,还为人父母呢,真当我们秦在孤立无援吗?”
  一个身材健壮衣着华丽的年轻人推开人群走了进来,身后还带着两名彪悍的长随。
  他指着秦猎户说道:“五两银子还不够你们一家三口在历县全福楼塞牙缝的吧。”
  秦靖被戳中痛处,登时急了:“你胡说……”
  “我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最清楚。”那年轻人不客气地打断秦靖的话,用折扇点了点秦猎户,“那日你在大堂撞了人,与人吵闹不休,不巧的是那人我认识,而且正好与我一起上省城来了,是真是假,咱一问便知。”
  王氏脸色煞白,也不咳嗽了,愣愣地看着那年轻人。
  秦靖反应虽然不慢,但社会经验不足,一时也被将住了。
  秦猎户面色阴沉,问那年轻人:“这位公子是秦在的朋友吧。”他不明白,这位明明是秦在的对头,为何会突然跳出来替秦在说话呢?难道是活得不耐烦了不成?
  “历县的书生都知道,我薛宝文与秦在势不两立,诸位,有没有历县的?”那年轻人问道。
  “我是隔壁县的,但你俩不睦的事我们确实知道。”
  “嗯,我也听说过。”
  “还有我。”
  薛宝文洋洋得意地看着秦猎户,“怎么样,咱去找找证人吧,问问历县全福楼一家三口吃顿饭要多少银子,不然派个人去全福楼看看账本也成。”说到这里,他把扇子一合,在自己的脑袋上轻轻一敲,“啊,对了,瞧我这记性,你们村里人都说秦在是你捡来的,他小时候还被你丢到山里喂狼,幸好被别的猎户遇到了,这才捡回一条小命,有没有这事儿?”
  “轰!”
  食堂里一下子开了锅,学子们纷纷议论起来,仔细听听,大部分人认可薛宝文的话。
  这戏演不下去了。
  有薛宝文在,他们带不走秦在。
  秦猎户给王氏做了个小动作,王氏便“哇”的一声大哭起来,片刻后,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娘,娘!”秦靖从后面抱住王氏,“爹,既然我哥不想回家,那咱改天再来,先带我娘去医馆吧。”
  “好,好。”秦猎户一弯腰,让秦靖把王氏放到他背上,又对秦在说道:“你要是有心,就来一品客栈瞧瞧你娘,若是没心,就当我没生养过你这个儿子吧。”
  作者有话要说:  小仙女们,今天小年夜啦,祝开心哦!
  再,求个收藏吧,谢谢,拱手!


第40章 
  秦猎户背着王氏走得飞快。
  不是他怕了,而是留下来毫无意义。
  跟一堆陌生人争辩秦在是不是他儿子,以及他十年前有没有扔过秦在?
  没那个必要!
  就算他不是秦在亲爹又怎样?
  他养了秦在十几年,有户籍为证,谁敢说他不是亲爹。
  至于扔没扔,只要他不认,这屎盆子谁都别想往他身上扣。
  妻子生病,只能伺候小儿子,他带着大儿子进山打兔子和野鸡有什么不对?而且,他当时可是做足了姿态,回村找来人手,在大雁山里找了一天一夜。
  错就错在他当时心慈手软,没直接杀了秦在。
  那时没杀,再动手就难了。
  这些年,他一直很纠结,总在杀与不杀之间左右摇摆,迟疑到现在。
  一来,秦在始终没得过大病,冒然弄死,会引起别人怀疑。
  二来,蒙汗药加烟气熏的手段他用过两次,但都没有奏效,到现在他也不知道秦在是怎么避过去的。
  三来,他只是个看家护院的,虽说有两手功夫,但从没杀过人,真下不去手。而且,秦在的生母早已失踪,秦在长得也不像那位。哪怕到了京城,站在那人跟前,那人也未必能认出秦在来,所以秦在只能是他儿子。
  他敬着、疏远着把秦在养大,为了让秦靖读书,顺道把他也供出去了。
  如今秦在举业顺利,又与镇北候世子有了关联,世事难料,关系着一家老小的未来,他就算再窝囊,也该做点什么了。
  一家三口上了骡车,秦靖问道:“爹,这场大戏唱成这样,你总得告诉我到底为啥了吧。”
  王氏不耐烦地说道:“小孩子家家的,别瞎打听,让你干啥你就干啥。”
  说到这里,她理了理凌乱的鬓发,又道,“他爹,要不就算了吧。那长命锁是我亲手买的,根本不是稀罕物,他凭那个找不着的,别自己吓唬自己。再说了,这是在省城,不是咱李家堡,真出了什么事咱兜不住。这么多年都这么一天推一天的过来了,这时候着急也没用了,瞅准机会再说吧。”
  看人看心,听话听音。
  秦靖觉得这事的风险好像极大,便又追问:“爹,娘,他到底什么来头,就告诉我呗!”
  秦猎户不理秦靖,骂骂咧咧地说道:“擦他娘的!以为那小崽子不在,咱们一家总算能吃顿好的,却没想到会弄成这样,这都什么事儿啊!”
  “当时我就劝你……”王氏顿了顿,把责难的话咽回去,“算了,已经这样了,后悔有啥用!咱还是好好琢磨琢磨,在省城找个营生,想办法安顿下来吧。”
  ……
  秦猎户刚走没多久,山长就到了。
  他在来的路上已然了解此事,见事情得到解决便也没说什么——清官难断家务事,他做到自己能够做到的便可,深究没有意义。
  关夫子虽然很想落井下石一下,无奈山长并不接招,只好讪讪地跟其他夫子一起离开了食堂。
  山长姓顾,是大儒,最是惜才,见不得像秦在这样的少年为了生计放弃读书,更讨厌家长目光短浅,拒不供读,浪费孩子的天资。
  秦在在来端山书院之前,对顾山长有一定的了解。
  因而,他在介绍自己的情况时,有所侧重地点明过此事。
  只要顾山长对秦猎户有成见,那么秦猎户想诬他偷钱,不孝,就需要证据了。
  书院会派专人调查此事,即便偷钱这事不好查,但孝与不孝村里的人还是能够证明的。
  而且,王氏是不是生病,大夫一看便知。
  生病是假装,不孝是污蔑,偷钱便顺理成章地子虚乌有了。
  秦猎户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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