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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服反派小狐狸[穿书]-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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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飞便问道:“姓秦?”
那伙计一拍手,“正是正是,你们也知道啊。听说这家人的大儿子叫秦在,偷他娘治病的钱来端山读书,啧啧,长得倒是人模狗样的,听说学业也好,做人咋就做不好呢?”
卫颜的脸就沉了下来。
她带着斗笠,伙计瞧不见她的表情,继续说道:“镇上的人大多知道这事,都说不做他生意呢。也不知山长咋想的,留这样的人在书院,不是一条臭鱼搅和一锅腥吗?”
徐飞忍不住反驳道:“这是污……”
“咳咳……”徐海临剧烈地咳嗽起来,把徐飞的话生生憋了回去。
“这位大叔不会生病了吧,风寒可是会过人的。”那伙计戒备地往后退了一步。
“没有没有。”徐海临赶紧否认,“就是唾沫星子呛进去了。那啥,小兄弟,端山书院不可能要这样的学生的,是不是哪里误会了?”
那伙计冷哼一声,“误会什么误会?书院倒是解释过一次,不过大家伙儿都不信。那妇人病得那么厉害,我们可都是看见了的,一家人在我这住的大通铺,连早饭都吃不上呢。”
所以,这就是谁惨相信谁了?
秦猎户还真是变聪明了呢!
三人办好入住,徐家父子要了个双人房,住客栈后面的院子,卫颜是单人间,在二楼。
放好东西,卫颜要水洗了洗脸,换身长衫,然后跟伙计招呼一声就出了客栈,往端山书院去了。
秦在手里没多少钱,这都三个月了,她真挺担心的。
书院在端山镇北侧,出客栈,沿马路往北走一刻多钟,再沿着一条上坡路走不到一刻钟就到了。
卫颜在门前瞻仰一番,把门上的对联咀嚼两遍,就往敞开的侧门走了过去……
“你找谁?”一个四五十岁的大爷从门房里钻出来,拦住了卫颜。
“我找秦在……”那厮的名字将一说出口,卫颜便想来了,那厮现在挺不招人待见的,报他的名字说不定连门进不去吧。
果然,那大爷脸色一变,厌弃地吐了口吐沫,说道:“都没下课呢,出去等着吧。”
“我……”
“别磨叽,赶紧出去,我这儿还忙着呢!”大爷转身进了门房,还把门摔上了。
卫颜想要发火,又觉得欺负一个老头没啥意思,只好将脚下地一颗石子狠狠地踢了出去。
“啪!”石子撞在迎面疾驰而来的一辆马车的车身上。
“吁吁!”马车慢了下来,缓缓在卫颜身边停下,车夫跳了下来……
“三丫三丫!”后面有人叫卫颜。
卫颜一回头,见徐飞正从坡下急急往上跑,一边跑,还一边喊,“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没事。”卫颜见徐飞跑得气喘吁吁,心中微暖,说道,“没事,你走慢点儿,我就是踢石子,碰着人家车了。”
“是你?”一个少年从马车上跳了下来,又道,“我没认错人吧。”
卫颜一看,竟然还是认识的,赶忙拱了拱手,“原来是大公子,刚刚冒犯了。”
“哥,你认识?”一个十三四的公鸭嗓少年从车窗里探出头来,看了看卫颜,“男的也有叫三丫的吗?”
徐飞赶到,气还没喘匀,先“噗嗤”一声笑了。
卫颜一时不知如何解释,只好瞪了徐飞一眼,心想,这土了吧唧的名字是挺烦人。
端木长安一伸手,把公鸭嗓少年从车窗里按了回去,又问卫颜:“你来书院做什么?”
卫颜道:“秦在在这里读书,我过来省城玩,顺道看看他。”
端木长安道:“哦,这我倒是不知,他来多久了?”
“大约三个月了吧。”卫颜瞄了眼早就从门房里溜出来的看门大爷,后者与她视线相对,赶紧讨好地笑笑,还打了一躬。
“哥,秦在我知道,名气大得很,可惜不是什么好名声,嘻嘻。”公鸭嗓又把头探了出来。
端木长安没理会他,瞧瞧后面排队等着出去的马车,说道:“明日中午我做东,在省城全福楼,叫上秦在,还有……”他看着徐飞。
卫颜赶紧说道:“这是我表哥。”
“嗯,一起吧。”端木长安跳上马车。
卫颜不怎么想去,但也知道不能拒绝,便自动自觉地往一旁让了让,目送端木长安的马车离开书院。
……
第43章
端木长安一走,看大门的就赶紧凑了过来,又是拱手又是道歉的,好话说了一箩筐。
不等卫颜问,他就主动告诉卫颜,公鸭嗓少年叫端木长宁,在端山书院也算一霸,是镇北候世子的嫡亲弟弟。
书里是说端木长宁在端山书院读书,因为寄宿很少在卫蓝面前露面,描写不多,只说他浮躁贪玩,便再无其他。
说完端木长宁,卫颜又问了问秦在的情况,得知很快就要散学,便赶紧往书院里走。
走了不过几十步,就听“嘡嘡”几声锣响,半坡上的十几间教室门同时打开,学子们乌压压地跑出来,再忽啦啦地往坡上面跑。
为了不与秦在失之交臂,卫颜和徐飞赶紧朝丙六班的方向小跑几步,到了跟前才发现,丙六班还没下课。
两人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外。
就听里面的夫子说道:“秦在,既然你来了也是睡觉,下次老夫的课你可以不必上了。”
“关夫子,学生偶感风寒,方才只是头痛趴了一下而已。”秦在的嗓音很沙哑,听声音就知道他可能得了风寒。
“你还敢顶嘴?出去,你给我出去!”关夫子大声喝道。
教室里一片静寂。
这是什么情况?太不通人情了吧。
卫颜与徐飞面面相觑。
“好,你不走我走!”那夫子话音将落,重重的脚步声便响了起来。
徐飞赶紧扯上卫颜的袖子往一旁躲。
卫颜跟着闪了一步,但左脚却留在了原地,然后抬高,勾……
“诶呦!”
“扑通!”
一个大脑袋的老夫子重重地趴到了地上。
卫颜微微一笑,原地不动,右手一推,让徐飞往后退了半步。
“哪个,哪个拌的我?”关夫子站了起来,他受了点轻伤,两只手掌破了很大一片皮,血糊糊一片,长衫上都是土,发髻也歪了,像一坨大便堆在头顶,形容狼狈至极。
卫颜抱了抱拳,压低嗓音说道:“这位老夫子,您老出来得太快,小子刚刚躲闪不及,实在抱歉。您老有没有摔坏哪里?小子这就带您去医馆看看,以免有后顾之忧。您老岁数大了,万一有什么意外就不好了。”
这话说的好像没毛病,但细琢磨起来,总觉得别扭。
关夫子想骂卫颜,但人家认错态度良好,无可指摘。而且,一旦污言秽语出了口,只怕又要被人指责,说他养气功夫不好了。
他指着卫颜,气得浑身发颤,却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这时候,有其他夫子路过,见这边出了事,过来问明情况,见事情不大,赶紧息事宁人,拉扯着关夫子去找书院的专职大夫了。
学生们这才鱼贯而出……
秦在是最后一个出来的。
他穿着灰色长衫,脸颊无肉,五官下陷,面色晦暗,就像一杆发了霉的长竹竿上顶着个骷髅头。
卫颜和徐飞双双瞪大了眼睛。
“这才几天啊,你怎么这样了?”徐飞一把抓住秦在的手,又摸摸他的额头,“你在发热啊,那位夫子他……”
“无事!”秦在打断徐飞的话,书院里很重规矩,夫子再不对,也不容许学生公然诋毁,他的处境已经很艰难了,不想再节外生枝。
“你们怎么来了?”他看看徐飞,又把视线挪到卫颜身上,登时吓了一跳,“你,你是三丫?”
如果说他现在丑的翻天覆地,那卫三丫只怕就是美得地覆天翻了。
乃至于他第一眼并没有认出她来。
卫颜看了看关夫子离开的方向,说道:“早知道你这样,我就该再狠一些,丑八怪!”
秦在瞧着卫颜,眼神复杂,却一句话都没说。
徐飞拍拍秦在的肩膀,道:“走吧,我们下山吃饭去,你走得动吗?走不动我背你。”
秦在现在瘦得跟纸片人似的,风大一点儿就能刮走。
秦在迟疑一下,取出一块棉帕擦了擦鼻子,点点头,“走得动,慢慢走。”
这个慢慢,是真的慢慢,卫颜觉得比蜗牛快不了多少。
“你怎么搞成这样了?”她实在有些不解,这可是书里的大反派啊,精明得没朋友,怎么可能让人熊成这个熊样呢?
秦在叹息一声,说道:“没办法,晚上实在睡不好,又无法在镇上租房子。”
徐飞吓了一跳,惊讶地看着秦在,“也就是说,你三个多月没睡一个好觉?”
秦在“嗯”了一声。他是真的睡不着,想去镇子里租房,却要顾虑秦猎户对他的威胁。另外,如今以他的名声,只怕想租也租不到。
秦猎户在端山书院下不去手,便在镇子上大肆宣扬,导致流言四起。秦在很清楚,一旦顾山长顶不住压力,只怕他立刻就得从书院离开,滚回历县了。
三人边走边聊,一刻钟的路,硬生生走了三刻钟。
为照顾秦在,卫颜就近选了一家中型饭馆。徐飞想要反对,但想想秦在,也只好捏着鼻子同意了。
卫颜带秦在进去,徐飞回去找徐海临。
一进饭馆,一伙计就看到了秦在,面色一变,就要过来赶人,却见卫颜捏起拳头朝他晃了晃。
端山书院是才子们聚集的地方,得罪一个秦在无所谓,但因他再得罪旁人可就没必要了。
那伙计只好把人请到大堂里安坐。
两人选了靠窗的角落。
卫颜叫壶好茶,点了两个拌菜、两个肉菜,然后让伙计把蔬菜瘦肉粥先做上,其他的等徐海临父子来了再点。
“麻利点儿,赏你了!”卫颜扔了块儿银角子给那伙计。
伙计一把接住,掂掂分量,登时喜笑颜开,小跑着下单去了。
卫颜又把秦在从上到下打量一番,说道:“骗人好玩儿吗,啧啧,还真是现世报啊。”
秦在默不作声,又擦鼻子。来省城求学,是他脱离秦英控制的第一步,关系此后一生,如此重要的事,他为什么要实话实说?
“毛尖一壶。”伙计殷勤地把茶端了上来。
卫颜接过茶壶,给自己倒上一杯,专心喝茶。
她以为自己至少能收到一个道歉呢,却不料什么都没有。真以为全世界都得围着他一个人转了?什么玩意儿!
秦在见卫颜甩了脸子,不由有些讪讪,瘦得只剩一层皮的脸上堆起几丝苦笑。
好吧,骗人的确不对,在恩人面前委屈点儿也不算什么。
他拿起茶壶,先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给卫颜续上,说道:“确实骗了你,不找借口,很抱歉。”
“这还差不多。”卫颜达到目的,见好就收,脸上有了笑意,又道:“原谅你啦!来前我娘给我带了治疗风寒的药,你等下跟我回客栈,把药吃了再回去。”她空间里还有几粒速效感冒胶囊和三粒抗生素,在保质期内进的空间,可毕竟十年了,也不知还能不能吃,好歹试一下,说不定效果不错。
秦在鼻头登时就是一酸,忍受了三个月的冷眼,辱骂,以及针对,这一刻的心情他无法形容。
一杯热茶无知无觉地喝了下去,他竟然没觉得烫。
卫颜没有注意到他的情绪,继续絮叨着说道:“卫蓝也来了,她让我先给你带个好,她过两天就来看你。”
提起卫蓝,秦在滚烫蒸腾的心忽然冷了一半,他给自己续上茶水,问道:“她去做什么了?”
卫颜就把来龙去脉说上一遍,没有故意诋毁卫蓝,但也没有替她粉饰——不管怎么说,卫蓝是可以拒绝廖氏的,但她选择妥协,就是把秦在排到了利益后面。
秦在只笑了笑,未置一词。
他对人心很敏感,早已有所准备的事,不值得一而再地为此伤感。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比起卫蓝,他更想知道卫颜的想法。
卫颜挑了挑眉,无辜地反问道:“咱们不是朋友吗?而且,我也没做什么吧,不过一副药而已。”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秦在又道。
卫颜道:“以前是以前,以前你们还总说我爹娘无能,吃闲饭,浪费卫家粮食呢。你们可以诋毁我爹娘,我不可以打你们?有那么便宜的事吗?”为了掩盖真相,她开始讲歪理。
秦在被问住了。
是啊,卫颜为什么跟他们打架?
他又为什么只看到卫颜打人,而从未想过她为什么打人呢?
卫颜喝了一口茶水,继续歪歪:“心要是歪了,眼睛看到的一般也是歪的,因为你只看到你想看到的东西。”
秦在愕然,混沌疼痛的脑子忽然清醒了一下,说道:“就算我歪了,你也不正吧。三叔三婶要是做得对,你又为何逼着他们同意分家呢?合着大家伙儿批评说道两句,你就能名正言顺地喊打喊杀了?这不是强盗逻辑吗?”
卫颜见糊弄不过,干脆不说话了。
又一盏茶下肚,徐家父子到了,大家寒暄两句,重新落座。
徐海临又点两个素菜,之前点的东西也就到了,大家伙儿边吃边聊。
半个时辰后,四人出了饭馆,从客栈后院回了各自房间。
秦在跟徐家父子去客房。
卫颜去熬药。
秋天天黑得早,秦在吃完药,天色已经十分黯淡了。
徐飞把他送到后院门口,说道:“好好休息,等我考完试,咱们就可以一起了,到时候换个房间便是。”
秦在勉强笑了笑,拱手告辞。
刚要转弯,就见一条人影猛得拦在他面前。
秦在感觉心脏一下子跳到了嗓子眼儿,眼前忽然一黑,便人事不知了。
第44章
“怂货!”
卫颜一把兜住秦在,在他脸上拍了拍,见其没醒便笑道:“这都能吓昏过去,瞧你出息的。本来还想者给你再开一个房间,好好睡一觉呢,看来不行了。”
卫颜碎碎念着,把秦在拎起来,挂在后背上,背着他进了前堂。
那伙计不在,掌柜的只看了她一眼,没问什么。
卫颜顺顺当当地把人扛上楼,进了房间,然后扔在那张不足一米五的简易架子床上。
卫颜把枕头给他垫好,刚想掐人中把人叫醒,就听到一阵轻微的鼾声。
“原来睡死过去了。”她松了口气,摸摸秦在的额头,上面已有一层薄汗,不由笑道,“看来速效感冒胶囊的药效还不错嘛。”
卫颜从衣襟里拉出张棉帕子,替他擦了擦汗,叹息道:“每个反派都有一个常人无法想象的悲惨童年,这厮看似风光,但也是打掉牙往肚子里咽,过得确实不容易呢。”
她把秦在搬到床里,盖上客栈的被子,然后去楼下洗漱。
回来后,卫颜打开自己带来的行礼,取出枕头和被子,在他身边躺下,也沉沉睡了过去。
……
第二天早上,秦在是被鸡鸣声叫醒的。
他看着眼前乌漆嘛黑的床帏子,竟一时不知身在何方。
定了定神,他忽然想起昨晚的事来,随即后知后觉地感觉到自己身后似乎还躺着一个人。
转身……
因为戒备而变得灼灼生辉的两对眸子对了个正着。
“是你啊。”
秦在看到卫颜那双幽深清冷的眸子,心一下子静了,万籁俱寂的静。
“完了”这个念头将他的脸色刺得惨白。
“你醒啦。”卫颜的声音里还带着一丝未睡醒的沙哑,她扭头看看窗帘,见外面还黑着便又转了过来,说道,“风寒病需要多休息,你多睡一会儿。”
她闭上了眼睛。
秦在有些发懵,这是吃定自己了?
也是,打又打不过她,又真的一起睡了。只要自己不同意,她豁出去一闹,自己这辈子就真的完了。
这丫头好毒啊!
不过也好,总比落在秦英手里好一些。
想起卫颜收拾关夫子,以及那碗药,秦在心里居然有了一种尘埃落定的安稳感。
“你为什么这样……”
卫颜一伸手,把秦在的脸推过去,她精神力强劲,有人盯着她,她不舒服。
秦在感觉自己的脸被那只温热的手摸了个正着,连嘴唇都压牢了,脸一下子变得燥热起来。
卫颜无知无觉地抽回手,继续说道:“你放心,我睡觉很老实的,咱们清清白白的,连手都没拉一下,就跟李家村那些在大炕上一起住的亲兄妹一样。”
秦在又把头转过来,他没想到自己已经接受现实了,听到的却是这样一番话,一时不知该如何说下去,不由变得有些磕巴,“这……你……我们又不……”
“好啦!什么你呀我呀的,我昨晚本就想着给你开个单间,让你留下来睡一宿的,但无奈话还没说你就昏过去了,所以只好把你带了回来,也没敢让你自己住,怕再出什么意外。”卫颜把经过说清清楚楚,省得秦在多思多想。
她可没有恋童癖,秦在若真要弄出个负责来,她这张老脸可就没地儿搁了。
——卫蓝还不得把她当变态啊,同为穿越者,她不想被嘲笑。
秦在能念着救命之恩就好,千万别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她最烦这个。
再说了,他这等狡猾的男人,她根本玩不转,也不想动那个脑筋。
秦在明白了,如果卫颜当着徐家父子的面,说给他单开一间房,会引他们的诸多猜忌,所以她才在客栈外面等着自己。
这丫头想得还挺周全。
“睡吧,还早着呢。”卫颜又把眼睛闭上了,闲着也是闲着,她想冥想一会儿。
“好,好吧。”秦在松了口气,也闭上了眼睛。
他心想,既然她不介意,那我还介意什么呢?就算睡不着躺一会儿也是好的,跟宿舍比,这里实在太好了,好得让他不想起来。
如果……
秦在睁开眼,转过头,看着卫颜沉静的睡颜,心里忽然冒出一个念头——如果就这样跟她定了亲,是不是也不错?
卫三丫能干,会赚银子,容貌也不错,性情开朗,会照顾人,还……能打架!
秦在的脸又红了,他觉得自己好像越来越不要脸了,但又觉得这个主意无比的好,可谓一举两得——卫三丫能嫁出去,而他也有了依靠。
对,依靠。
自打在教室外面见到卫三丫,他便始终都有这种感觉。
如果你此刻睁开眼,我就跟你说定亲的事。
秦在在心里说道。
然而并没有,卫颜呼吸节奏平稳,睡得又熟又香。
等了大约盏茶的功夫,卫颜连姿势都没变一下。
秦在的视线便放肆了一些,在凌厉的眉峰上,浓密的睫毛上,以及红润的菱唇上流连不去。
当卫颜全心全意冥想时,对外界几乎没有感知。
于是,她间接地挽救了秦在的颜面,也打消了他想走捷径的不当念头。
秦在失望之余,又无比感激。
他深深吸了两口气,把所有的心事压下去,又小睡一会儿,直到楼下有开门声传来时他才醒来。
而这时卫颜也结束了冥想,两人同时起床,像老夫老妻那般各自叠着各自的被子,谁都没觉得别扭。
卫颜是因为末世时,经常与男人混居,习惯了。
至于秦在嘛,他不会在一件已经接受的事情上,浪费两次精力和感情。
就像对卫蓝。
洗漱,吃饭,服药,都完成后,卫颜陪秦在回书院,顺带着观光一下真正的古代书院。
两人边走边聊,快到大门口时,看门大爷大老远地迎了上来,又是点头又是哈腰,态度极其谦恭。
“这位公子好,秦公子回来啦。”
秦在有些惊讶,方才吃馄饨时他就觉得有些奇怪,可这会儿忽然确定了,镇子上的某些人和这位看门大爷对他的态度变了。
两人与看门大爷点点头,穿过大门时,秦在问道:“为什么?”
卫颜笑道:“昨儿就是在这儿碰到的镇北候世子,当时他也在场。倒是没想到,一个看大门的也能有这么大能量,不过一晚上,能知道的都知道了。”
“哦……”秦在笑着摇摇头,这倒是意外收获。
他哂笑一声,居然还能狐假虎威一下,也许明天就可以申请换房间了,而且花钱也不必像之前那么畏首畏尾了。
这丫头真是自己的福星啊!
秦在感慨着回到宿舍,又体会了一下舍友们久违的同窗之情,颇费一番口舌,才重新回到卫颜身旁,两人溜达一会儿,这才回到客栈与徐家父子汇合。
四人在巳时正到达南城门,然后找了间车马行把骡车寄存,又雇了辆带厢的普通马车前往全福楼。
卫颜等人一下车,丁齐就迎了上来,“卫姑娘,秦公子,我家大公子已经到了,请随我来。”
秦在拱了拱手,笑着说道:“丁大哥,在下偶感风寒就不上去了,劳烦丁大哥替在下给大公子带个好。”
他吃了两遍药,内里的症状好了许多,但鼻音还很重,一听便知其真的生病了。
“这样啊……”丁齐给门口的小厮使了个眼色,小厮便进了全福楼,他又说道,“秋天风寒露重,秦小兄弟身子骨单薄,要多加保重才是。”
今天上午,丁齐已经调查过秦在的事,所以,他这句话其实另有所指,“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尽管讲。”
“多谢丁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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