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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服反派小狐狸[穿书]-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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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衍看得太专注,端木长安不得不咳嗽一声,提醒他注意形象,并指了指离门口最近的椅子,说道:“卫姑娘请坐。”
卫颜乖巧地在指定位置坐好——男女有别,且她年龄最小,坐上菜口顺理成章。
三人尬聊几句最近的天气,秦在和徐飞就到了,除他二人外,还有端木长宁和薛宝文。
座次是端木长安亲自安排的。
司马衍在主位,逆时针安排,依次是端木长安,秦在,徐飞,卫颜,卫颜旁边是端木长宁,两人略略保持一些距离,然后是薛宝文,薛宝文挨着司马衍。
人齐了,远山阁便热闹起来了。
走菜的走菜,聊天的聊天,喝茶的喝茶。
等菜品上了大半,天色也愈加黯淡了,从敞开的窗户中向远处眺望,能看到田间渐起的薄雾。
几只红烛亮起时,话题也从大真国的那场战争说到今年的秋试,最后又落回读书上。
司马衍出身皇室,生来富贵,但读的书一点儿都不少,他对几名少年存了考校的心思,一会儿谈诗,一会儿论经,再不然就是兵书和史书。
秦在、徐飞和薛宝文都是学霸,三人你一句我一句,聊得热火朝天,只有端木长宁始终保持沉默,眉眼间的戾气越来越重。
端木长安见弟弟脸色难看,颇为难堪,便道:“长宁,秦在比你大不了多少,你跟他多……”
“哥,咱好好吃饭不成吗,食不言寝不语。”端木长宁不满地打断他哥的话,“动不动就秦在秦在,要想让我跟他一样,估计咱爹娘得重新生我一回!烦不烦啊!”
“怎么说话呢?”端木长安的脸沉了下去。
“得,我不吃了成吧?”端木长安一下子站了起来。
“诶!”他后面有人发出一声惊呼。
卫颜立刻猜到了可能发生的事情,下意识地向旁边一躲,但已经来不及了,一盘热菜倾泻而下,全部洒在她脖颈、右臂、以及大腿上了。
房间里为之一静,抽气声此起彼伏。
秦在第一时间冲了过来,飞快掸掉卫颜身上的热菜,一边用帕子擦她脖子上的油,一边急急问道:“怎么样,有没有烫到?”
“不要紧,不要紧。”卫颜说道——菜里只有少许热汤,有些烫,但不算严重。
司马衍回过神,吩咐他身后的两个长随:“你们两个去买衣裳和烫伤膏,分头行事,速去速回。”
两个长随应下,出门了。
端木长安一拍桌子,沉着脸看向愣在一旁的端木长宁,“你哑巴了吗?”
端木长宁知道端木长安生真气了,蔫了不少,但还是小声犟嘴道:“我哪知道这个时候上菜……行行行,我错了还不行吗?”
他作势打躬道歉。
秦在赶忙扶住他,说道:“此乃无心之失,二公子不必介怀。”说完,他看向司马衍和端木长安,“三爷,世子爷,家里离得近,我先送她回去,去去就回。”
衍三爷道:“那不合适,今天你们都是我的客人,就这么回去便是我这做主人的不是了。烫伤等不得,已经去买药了,你们稍等片刻。”
端木长安也道:“都是我们兄弟的不是,就这么回去我心里不安。你去找个安静的房间,让卫姑娘去处理一下。”他最后一句话是对着上菜的伙计说的。
那伙计赶忙上前一步,做了个请的手势,说道:“客官请移步,我带客官去后院敷药。”
“这……”秦在有些迟疑。
卫颜说道:“也好,请带路吧。”客随主便,人家给脸她不要,那矛盾就升级了,正好,她也看看某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我陪你去。”秦在道。
“我也去。”徐飞走了过来,秦在只是卫颜口头定亲的未婚夫,他是亲表哥,比秦在更名正言顺些。
秦在拍了他肩膀一下,手在落下的瞬间曲指一勾,“不用你,反正都是在外面等着。”
“小事一桩,表哥不用来,我去去就回。”卫颜赶紧附和,徐飞不习武,万一真有什么岔子,多个人就多几分风险。
秦在挠的那一下让徐飞有所觉悟。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知道以秦在的聪明谨慎必定有不让他去的理由,所以,他从善如流地答应下来,坐回了原位。
下楼,从后门出去。
绕过假山,后面是一座花园式的庭院。
庭院很大,草木旺盛,因未掌灯,一切都笼罩在淡淡的暮色之中,很多景物都看得不太真切。
沿着游廊,伙计把他二人送到最里面的一个空房间里,点燃蜡烛,说道:“小的去打水,二位请稍等。”
“快去快去!”秦在有些急躁。
等伙计一出去,他就忙不迭地把卫颜身上的几大片油腻布料挨个提了起来,问道:“疼不疼?这样会不会好一些?”
“只有一点点,不用紧张。”卫颜说笑着说道,这点伤对她来说连毛毛雨都算不上。
从后厨端上二楼,菜的温度已经不那么高了,她该庆幸的是端木长安没让人用热汤。
“脖子都烫红了,怎么会不要紧?”秦在的视线落在卫颜脖颈上,眉头紧紧地拧了起来。
卫颜正要回答,却见伙计端着铜盆快步走了进来,手臂上还搭着一套衣裳,便道:“好了,你出去等我。”
“好。”秦在把伙计手臂上的衣裳拿下来,放在椅背上,又闻闻伙计带进来的烫伤药,确认是好的,这才与伙计一起出了屋子,又小心谨慎地关紧了门。
“我就在外面,有事喊我。”他隔着门说道。
“好。”卫颜用手巾沾水,把烫到的几处打湿。
水是井水,沁凉,皮肤上的少许痛感立刻又减轻不少。
冷水降温后,她用指尖挑出一些烫伤膏,轻轻抹在脖子上,与此同时,集中精神力,静静分辨着房后的几道呼吸声。
如果是端木长安的人,他们大概不会等到她脱下衣服再进来,但如果是司马衍的人,就不一定了。
不过,上药也不非得脱衣裳才能上,手伸进去也是一样的。
大家耗着呗,看看谁的耐性更好。
大约过了盏茶的功夫,卫颜把药膏涂完了,正要整理衣裳,就听外面有人说道:“秦在,你怎么在这儿?来来来,既然碰到了就一起喝一杯。”
卫颜想,这回该来了吧。
她这个念头一出,就听后窗“吱嘎吱嘎”两响,四条人影分别从两扇窗中扑了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小仙女们的营养液,笔芯!拱手!
第77章
“什么人!”卫颜大喝一声。
那四人当然不会理她,三人围上来,第四人则几步蹿到门口,把门栓上了。
卫颜早有准备,反应极快,右手抓铜盆,砸她右手边的黑衣人,左手抓烛台,刺向她左边的人,中间长腿一弹,将正面扑过来的人挡在安全区域之外。
“开门开门开门!”
“有强盗啊,快来人,有强盗!”
“咣咣咣……”
秦在一边喊,一边在外面疯狂砸门。
卫颜没有刺到那人,但烛火却熄灭了,每个人都是眼前一黑。
卫颜对屋里的摆设比黑衣人熟悉得多,抓住几人失措的瞬间,抄起椅子向迎面那人砸去。
那人虽然看不清,但迎面而来的风声让他做出了正确预判,向后一躲,那把椅子便贴着他的头皮飞了出去……
“咣当!”
椅子砸在窗棂上,带着半扇窗子掉到了外面。
前面的窗子一开,屋里光线变强,四个黑衣人立刻重新朝卫颜攻了过来。
而此时秦在已从窗户的破洞处跳进来,手里握着卫颜送他的小刀,直接朝离他最近的黑衣人刺了过去。
黑衣人发出一声轻蔑的冷哼,放弃卫颜,躲过秦在的小刀,一拳朝他的鼻子砸过去。
秦在的反应更快,侧身躲避的同时,小刀又刺向另外一个黑衣人。
那名黑衣人正在专心对付卫颜,被秦在一刀扎进上臂,不由闷哼一声。
秦在一击而中,信心大增,迅速找到昨晚与卫颜交手的感觉,对上两个黑衣人,竟暂时撑住了场面。
四名黑衣人没想到二人如此扎手,手上不免愈加狠辣。
秦在很快便挨了两掌,被狠狠拍出去,连退数步,最后摔在地上。
那四人终于再次汇到一处,专心对付卫颜。
卫颜双拳难敌四手,桌子、椅子,凡是能入手的东西都被她丢了出去。
没有武器,这几乎是难以完成的挑战。
四人步步逼近,卫颜节节败退,一直退到秦在身旁。
两人已经再无退路……
就在这时,外面的嘈杂声大了起来,已经有人到了窗外,“咔嚓咔嚓”两声,两扇前窗全部被砸,几个大汉接连跳进来,开门的开门,救人的救人。
那四人见势不妙,彼此对视一眼,一起扑过来,两人困住卫颜,两人抓住秦在,随后跳出后窗。
卫颜与那两名黑衣人支应两招,正要下死手,便听到一声尖利的“呼哨”,那二人突然丢下她,也逃走了。
卫颜心中大骇,想也不想就追了出去。
穿过庭院,从大望楼的后门出去,再追出胡同,卫颜眼睁睁地看着那几人上了等在路边的马车,“驾驾”几声,往南疾驰而去。
卫颜继续跟,跑了两三里地,却始终与马车保持了二三十丈的距离。
她忽然明白了,对方不是跑不快,只是在等她出手,拿出他们想要看到的东西而已。
那……还追不追?
卫颜犹豫一下,很快给出了答案——追,必须追——不然以秦在的小心眼,前功尽弃怎么办。
跑,一直跑,不停歇的跑……
这是卫颜来到这个虚拟世界以来最艰难的一天。
有那么一刻,她以为,自己会追那辆马车追到天的尽头。
但其实没有,她只追到了气频喘,布鞋烂,腿跑断,最后倒地不起,仅此而已。
她一动不动地躺在黄土铺就的官道上,大脑放空,视线穿过璀璨无垠的银河,最后落在虚无的某处……
嘴巴却张得老大,像奔跑完的狗一般喘着粗气。
除了狼狈,还是狼狈。
良久,良久。
卫颜终于把气倒腾过来,大脑重新启动。
她心想,如此美好的一个暮春之夜,就这么被某些贪婪的人糟蹋了。
这个仇一定要报,如果秦在出了什么差错,她将来必定十倍奉还。
“卫颜,秦在……”徐飞焦急的声音从浓稠的夜色中传了过来。
“我在这儿。”卫颜说道,但她声音虚弱,弄出的动静还不及一只刚出生的小奶狗。
大约一盏茶的功夫过后,一辆骡车“嗒嗒嗒”地驶了过来。
“闺女啊,三丫啊,呜呜……”
“三姐……”
“表妹!”
骡车上传来哭咧咧地呼唤声。
“这儿呢,我在这儿呢!”卫颜终于积攒了一些力气,在几人叫喊的空当喊了出去。
“三丫,是三丫!”卫格一边喊着,一边跳下车,见卫颜瘫在路上,脚下一拌,登时摔了个大跟头,哭道,“闺女,闺女啊,你别吓唬爹,呜呜……”
“我没事,就是累了。”卫颜见卫格如此仓皇,心中酸涩,眼泪一下子流了下来,“爹,娘,我没事,真没事,就是累了,快扶我起来。”
“好好好。”听说自家闺女没事,卫格终于有了力气,把她抱起来,放到车上。
“呜呜……”徐氏见她一身泥土,大汗淋漓,脸色苍白,心疼得大哭。
小石头哪见过这么惨的卫颜,一听徐氏哭,他也跟着哭。
娘俩的声音一个赛一个大,把正赶过来的端木长安和司马衍吓得够呛。
司马衍面色凝重,说道:“不会死了吧。”
端木长安薄唇紧闭,一言不发。
“不能啊……他们几个身手不错,下手不会没个轻重,而且以眼下的情势来说,已经是第二个计划了,抓走秦在即可,没必要杀卫三。”
端木长安仍旧不说话,卫颜救了他,如果就这么死在他手上……后果简直不敢设想。
他敲了敲车厢,道:“再快些。”
两辆车相向而行,片刻后便相遇了。
车将停,端木长安和司马衍就跳了下来。
“卫姑娘怎样了?”两人异口同声。
此刻的卫格已经冷静下来了,下车后打了一躬,说道:“多谢世子关心,小女无大碍,只是累了,已经睡着了。”
司马衍又道:“秦在呢?”
卫格道:“正要与三爷禀明,秦在被贼人抓走了,还请三爷帮学生报官。”
司马衍一摆手,叫来属下,“立刻去报官。”
端木长安惭愧地朝卫格抱了抱拳,说道:“卫先生,都是舍弟的错,如果不是他,卫姑娘和秦在不会出这样的事。”
卫颜没出事,他心中一块大石落地的同时,些许疑惑又不可遏制的涌了出来。
秦在是书生,就算有他在,那四人也不该被逼到用第二套计划的地步吧。
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现在急切地想要知道事情的演变经过。
把卫颜一家送回家,端木长安与司马衍一起回到谢家在端山镇的庄子上。
“哥,怎样了?”他一进堂屋,端木长宁便迎了上来。
“卫姑娘找到了,秦在还没找到。”端木长安说道。
端木长宁松了口气,他不关心秦在的死活,但卫颜真的出事了,他站在亲哥的立场,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你去吧,我和三爷谈些事情。”端木长安道。
“好。”端木长宁不敢再顶撞,乖乖回了自己的院子。
他刚走,外面就有人进来禀报道:“三爷,人回来了。”
司马衍登时精神一震,“叫他们进来。”
“是!”
禀报的人退出去,又进来四个狼狈不堪的黑衣人。一个脑袋长包,两个见了血,剩下的那个虽没有明显外伤,但两腿并得极紧,显然某个私密处受到了攻击。
这个德行,不用问也知道结果了——必定无功而返。
端木长安心凉似水。
“属下无能,请主子责罚!”四人齐齐说道。
司马衍奇道:“那卫三的武艺很高强吗?”
四人摇头。
“那秦在的武艺高强?”
四人还是摇头。
其中一人解释道:“这二人都是野路子,没招式,攻速快,瞎打一气,防不胜防。”
“详细说说。”司马衍道。
那么丢人的经历,四人都有些为难,但主子要听,也只好细细讲了一遍……
打发走四人,司马衍长叹一声,说道:“没想到那丫头的体力竟然如此之好,能把牲口追得跑不动,也是人才了吧。”
端木长安道:“她和秦在若在军中,应该都是好兵,秦在说不定还是个当将军的料。”
司马衍深以为然,“反应,速度,策略,都是上乘的上乘,只可惜啊,一个是书生,一个是丫头。”
“秦在从未习武,为何会如此彪悍?”端木长安有些不解。
司马衍摇头失笑,“有夫唱妇随的,想必也有妇唱夫随的吧,看秦在对卫颜的态度,后者的可能性不小。”
端木长安却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简单,他又陷入了沉思。
……
此时,妇唱夫随的秦在已经坐上了由老孟带过来的马车。
他阴着一张俊脸,靠在大迎枕上假寐。
老孟盘膝坐在一边,脸色一样难看。
秦在脸色苍白,显然有内伤,此事绝对瞒不过去。
虽然秦在三令五申不让他们三人出手,但这件事闹出的动静太大,过程也十分凶险。
院主知道后,他们仨一样要吃挂落。
果然,马车一进胡同,他们就被叫了过去。
进院子之前,秦在整理了一下衣服,这才迈着沉稳的步子走了进去。
沈思飞正坐在堂屋等秦在,见他进来,立刻问道:“端木长安安的什么心?是不是为了卫三丫的事?”
秦在没急着回答,先给自己倒了杯凉茶,一口喝光,直视沈思飞,说道:“是的,端木长安就是为了卫三丫,才搞出这么多事情。”
“姨母,你说说,卫三丫一个乡下小丫头能有什么秘密?”
“为什么总有人自恃身份,自觉能干,便想方设法地窥探别人的秘密,掌握别人的生活呢?他们不累吗,不觉得羞耻吗?”
“人,为什么要如此贪婪呢?”
沈思飞本想借端木长安的事对卫颜再探究竟,却被秦在一连串的问题问得哑口无言。
如果说端木长安自恃身份,那她就是自觉能干。
她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贪婪了?
第78章
那天晚上,秦在警告沈思飞,不要打卫颜的主意。
沈思飞表面上答应,但从来没打算照做。习惯于掌控一切的人,不可能让秦在身边存在这么大的一个变数。
于是,卫颜躺了三天,再次去海边进货时,身后多了两伙跟踪的人,一伙是端木长安的人,另一伙是梅院的。
若非有秦在提醒,以及她自身警觉,只怕真的要栽了。
没办法,卫颜只能老老实实地卖海鲜,连漆盒都没敢再进,去端山打獾猪的计划也泡了汤。
卫颜恨毒了他们,却也无可奈何。
三个月后,两伙人马未发现任何异常,撤了,卫颜的生意重新运转起来。
九月份,卫格的乡试以落榜收场——非是他无能,而是官场腐败——有端木长安和沈思飞盯着,卫颜亦不敢有丝毫动作。
举人是最难考的一科,卫格对落榜早有心里准备,他非但没有消沉,反而更加努力了。
读书,做生意,吃喝拉撒睡,卫家人的光阴在日复一日中悄悄流逝着。
隔年的三月一,同安帝如期病逝,睿王夺嫡失败,怡王登基,年号永清。
之后,官场发生剧震,大批贪官落马,大顺朝的官场清明不少。
永清元年八月,秦在、卫格、徐飞参加恩科乡试。
九月下旬放榜,秦在中解元。
有卫颜帮忙,卫格、徐飞再次以作弊的姿势高名次通过,一个第八,一个第十二。
……
十月十日,晴,宜出行。
卫颜前往京城,同行的有秦在,以及卫大丫和卫蓝。
卫蓝在京城开了三家香满园,无论规模还是业绩,都比省城好上数倍,如今,她们姐妹常驻京城卫国公府,省城的几个分店交由卫春山亲自负责。
卫大丫改名卫紫,去年春天定了门亲事,对方是大理寺右寺丞,正五品。
以卫春山的门楣,卫大丫能嫁给五品官员,看的自然是国公府的面子。
而且,此人已是而立之年,嫡妻病逝,虽无妾氏,但膝下已有嫡子两名,嫡女一名,最小的孩子也有七岁了。
明年三月,卫大丫就要嫁过去当后娘了。
书上说,这是门好亲,卫大丫本人也是这么认为的,所以人也更加嘚瑟了,动不动就斥卫颜不懂规矩。
卫颜实在懒得理她,干脆地去了秦在车上,裹上被子,以打盹儿为由修炼精神力。
秦在靠在她身旁,手里拿着本线装书,视线虽然盯在书上,可心思已经飞了。
他很不喜欢沈思飞早上交代的那番话,即便是暗示,也碰到了他的逆鳞——他的逆鳞就是卫颜。
与卫颜在一起久了,他对那些任何庸脂俗粉早已不感兴趣,没人能取代他的卫颜。
他不明白。
为什么忘恩负义这样的事情,到某些人的心里就成了审时度势呢?给大便裹上外衣,大便就不是大便了吗?
卫颜几次救他,又把他当亲人一样照顾,得到的结果就是做妾?
是谁给她的自信?
人可以狠毒,也可以算计,但不能忘本。
没人可以强迫他做不想做的事情,别说是姨母,就是亲娘也不行!
想到这里,秦在把书轻轻放下,凝神看向卫颜。
沉睡着卫颜很美,皮肤细腻,睫毛卷翘浓密,唇色浅淡,粉嫩的颜色像极了早春的樱花。
秦在看得有些失神,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当指尖落到凝脂一般的皮肤上时,他被自己吓了一跳,抽筋似的收回手,赶紧抓起那本书假装看了起来。
等了一会儿,身边的人毫无动静,依然睡得香甜。
这丫头睡觉好像不是这么死的吧?
秦在觉得奇怪的同时,胆子也大了不少。
他俯下身子,撅起嘴,直接在卫颜的脸颊上碰了一下,柔软的触感,以及那种难以形容的猎奇感让他心花怒放。
秦在抬起头,视线定格在那张粉唇上,他只象征似的挣扎了一下,便亲了下去。
轰!
他感到脑海中有烟花盛开,绚烂的颜色填满了他以往所有对亲吻的想象,妙不可言的滋味让他欲罢不能。
他辗转着,品尝着,一下又一下……
卫颜被秦在弄醒了,心里有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她只是修个炼而已啊,不是说好了男女授受不亲的吗?
这流、氓都快把她亲死了好吗。
要不要抽他一巴掌?
不行不行,动静太大,让外面知道了彼此都丢脸。
嗯……不如安静些,继续装作不知道。
她调动精神力,努力平复了内心的躁动。
心里一静,唇上的触感便愈加真切了,卫颜觉得身体某处发生了某种奇怪的感觉,这让她脸上急剧变热……
要装不下去了。
趁着秦在离开的瞬间,卫颜立刻转身,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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