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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服反派小狐狸[穿书]-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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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恒在京城一向是横着走的,说话声音大,那一句“未来的状元”吸引了不少视线。
“哪个是未来的状元?”
“不大清楚,我猜是那个壮一点儿的吧。”
“什么未来的状元?大顺朝有十五个省,解元就有十五个。再说了,哪个说解元就一定是状元的?”
“这个确实,上次连中三元还是十年前的事呢。”
……
大堂里一片嗡嗡声。
司马恒一般只在乎自己讲了什么,很少会听别人说什么,他没事人似的在秦在的位置上坐下了。
掌柜亲自过来招呼,点了茶,拼了桌子,又伺候着端上碗碟,这才倒退着回了柜台。
周围有人见状,知道来的不是一般客人,登时收敛许多,不过,他们对秦在和薛宝文的关注却一直保持着。
“那个……谁,你怎么没回奉天呐。”司马恒拉着长音,斜腰拉胯地坐着,还翘着二郎腿,一手就搭在秦在的椅背上。
秦在不客气地把椅子向旁边搬了搬,这才说道:“世子,在下秦在,之所以没回奉天,是想留在京里学习,以免来回奔波浪费时间。”
司马恒眼里闪过一丝愠怒,又道:“哦,这样啊,可真是让本世子好找,听说你画画不错?”
秦在明白,这纨绔不满意他刚才搬椅子的举动了,而且他与曹五一丘之貉,此刻提到画画就是想替曹五整治他了。
这状元茶楼最不缺的就是才子,只要他扇些阴风点些鬼火,就会引来不少才子对他大加鞭挞。
他故意为难地说道:“看来世子听说曹家的事了?在下画画只是一般,与‘不错’二字相差甚远。”他用了些许内力,所以声音很大,至少可以保证方圆两丈以内的人都能听到。
“是啊是啊,秦在专注学习,很少画画,水平的确一般。”薛宝文不笨,猜到秦在的境况,也替他解释了一句。
另一个纨绔便笑着说道:“专注学习啊,看来状元非咱们秦公子莫属了?哈哈哈……”
这人神经病似的浪笑起来,替秦在引来不少书生的瞩目。
这回,人们终于确定了目标,又猜测秦在不是任何一位权贵家的子弟,且与这位权贵子弟不睦,便有不少人放肆起来。
“太狂妄了,毛都没长齐呢就想当状元了?”
“此次恩科别的不多,就是解元多,这毛头小子想当状元还得几年。”
“正是正是,大才子郑云贤就在京城,我觉得他明年有戏。”
“也不见得,听说这位秦在在奉天省中了小三元,底子打的极牢。”
“哈哈,你还不知道魏学政吗?那老匹夫取上来的有几个是真材实料的?”
“这倒也是,罢了,不提魏家也罢,晦气。”
……
众人议论的声音大了些,司马恒听得清清楚楚,心中的郁闷减了一半,他把卫颜和曹五两人在心里比较一番,感觉救命之恩还是比狐朋狗友更重要些,遂决定放秦在一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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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行了,状元不状元的咱们说了不算,还得秦公子苦读才行。”司马恒心意一转,便打算把刚刚给秦在下的套解了。
他那几个跟班心领神会,偃旗息鼓,大家伙儿嗑瓜子,吃点心,喝茶水,间或分享几个权贵圈中的大新闻,气氛迅速缓和了。
来状元楼的人都是有点儿底蕴的读书人,要么有钱有权,要么有才有名,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傲!
司马恒不想对付秦在了,但他们中的某些人却有了一探究竟的想法,经过一番仔细观察后,他们发现秦在只跟先来的那位年轻人关系最好,与那世子及其狐朋狗友连泛泛之交都算不上。
一刻多钟后,终于有人起了身,缓缓踱到秦在等人的面前……
状元楼有个老规矩,但凡在此喝茶的,都可以发出“文比”的邀约,在琴棋书画、诗词文章中挑一样或者几样进行比试。
客人进了状元茶楼,就视为接受这个老规矩,也就意味着必须接受邀约,不可拒绝。
这也是秦在选择在这里与薛宝文见面的原因,他本是有所打算,但没想到事情会这样发展,而且来得这么快。
“听说你画画不错,我来跟你比试一番如何?”一个年约三旬的男子对秦在说道。
“什么?”他土包子似的问薛宝文,“我为什么要跟他比试画画,画画有什么好比的?”
薛宝文有些尴尬,他没想到秦在来了状元茶楼,却不知道状元茶楼的规矩,“这是茶楼的规矩,你进来了就得认。”他干巴巴地解释了一句。
“哦。”秦在若有所思,“那就是必须比了。”他看向那男子,见他文质彬彬,颇有些仙风道骨的气质,想来在书画上有所造诣,不然不会出这个风头。
秦在权衡了一下,他觉得他的绘画水平顶多算可以,比之发起比试的男子来说,赢面连五成都不到。
绘画需要天赋。
而天赋这东西是上天赐予的,他秦在能有,别人也能有,而且,即便这位男子没有天赋,十几年的光阴和笔耕不辍的勤奋也足以替他赢得比试。
秦在聪慧,却也从来不小看别人的勤奋。
“兄台想比什么?”秦在故作憨厚地笑了笑,既然必须比那就比吧,此时此地,比试白描的可能性更大些,恰好,近两年他在白描上有所突破。
就算输了也没关系,卫颜说过,黑红也是红,只要能红就行。
薛宝文跟秦在先是对手,现在是好友,对秦在这种看似无害的笑容最是熟悉,他撇撇嘴,心道,这厮心里不定憋着什么坏呢。
那男子被秦在的笑容晃了眼睛,一时有些失神。他活了三十一年,还从未见过如此俊逸的少年,白皙的皮肤,英挺的剑眉,柔情似水的眼睛,高挺的鼻,上勾的薄唇,竟无一处不精致,好看得让人挪不开眼睛,很想立刻摆上一副画具,把他带到画里。
他有些机械的说道:“白描人物画。”
白描,国画基础,用淡色线条勾勒形象,不用颜色渲染,正适合这种短时间创作的场合。
“好。”秦在心里一松。这两年他一直在教卫颜画画,但反过来说也是成立的,卫颜也一直在用她的画法影响着他。
“哦哟,还真比啊。”司马恒有些意外,他分明不想整秦在了,不过……他转念又想,曹五被家里打成那样,让秦在出个小丑也算不得什么吧?
“好啊,有热闹看了!”司马恒心思一定,眼珠子转了转,又道,“就画本世子好了,谁画得好本世子就收谁的,装裱好了挂在本世子书房里。”
他这么一说,大堂里的气氛又浓烈了几分。
“这人是哪个世子啊。”
“不知道啊。”
“啧,这都不知道,此乃靖江王世子。”
“这么大的来头啊,可是惹不起。”
“画画罢了,什么惹得起惹不起的?机会正好,我也去画上一画,说不定就入了世子的眼呢。”
……
状元茶楼掌柜和伙计都是训练有素的,不多时,大堂里的桌子便摆成了另一种格局:椅子在外围摆一圈,中间四张大桌子,桌子上放着八套上好的文房四宝。
司马恒来状元茶楼就是为了看热闹,见过不少诗词和对联比试,但画画还是头一次,而且画的还是他,不免格外郑重些,特地从侍卫手里借了把长剑,挂在腰带上,威风凛凛、器宇轩昂地站在几张桌子前面。
他巡视一周,瞪着眼睛威胁道:“都好好画,画得不好看,本世子砍了你们的狗头!”
他此言一出,几个临时决定参加的吓得面色如土,小身板抖得筛糠似的,纷纷萌生了退意。
一个纨绔出言安慰道:“世子逗你们玩儿的,都好好画便是了。”
司马恒骂道:“要你小子多嘴?等下他们画不好,唯你小子是问!”
他这样一说,几位参与者心里重新有了底,既然是玩笑话那就无所谓了。其实也是,新皇圣明,靖江王世子再纨绔也不敢因为一副画像杀人。
不过……听说这位喜欢特殊,还是把人画得好看些最为稳妥。
好好的绘画比试就变了味。
如果卫颜在此,定会觉得这不是绘画比试,而是美颜照骗比赛。
秦在不怕司马恒,而且,要赢就必须画得像,但画得像,并不一定非要画得丑,他可以弱化其缺点,强化司马恒的漂亮之处,比如浓黑的眉眼,再比如高壮的身材。
……
圈里面的人专心绘画,圈外面的人一边闲聊一边看热闹。
“那位秦公子不知功底如何,我看过邹先生的画,已经初具大家风范,只是需要一个契机罢了。”
“别说邹先生,就是其他几位先生也是京城小有名气的,今儿是这姓秦的运气不好,正赶上邹先生与其他几位小聚切磋画技。”
“这也算是邹先生出名的契机了吧?”
“唉……虽说是个机会,却也失了风度,跟一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比,就算赢了又能怎样?”
“你们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邹先生不过是技痒,又想看看这位世子吹捧的解元有何独到之处罢了。”
……
薛宝文仔细听着周围人的议论,对秦在的处境捏了把汗。
在县学时,秦在也画画,而且还卖钱,不过那都是仨瓜俩枣的小钱,可见其水平有限。
京城乃卧虎藏龙之地,名家名师的徒弟有的是,他一个自学的能有几分胜算呐?
真要输了,只怕曹家就有机会扳回一局了,别的不提,一个沽名钓誉就足以混淆是非,再次引起一场风浪了。
第104章
白描有两种技法,一为单勾,一为复勾。
秦在使用复勾的手法,先用淡墨全部画好,力求线条流畅,精准到位,再用浓墨对局部勾画,辅之以淡墨渲染,使司马恒的画像更加立体、形象。
在此基础上,他接受了卫颜的透视方法,加了素描技巧,对人体结构的表达变得更为准确。
当然,时间也用得最长。
其他人陆陆续续回到座位休息时,他还在画。
司马恒虽说早就坐下了,但他孤零零一人呆在前面感觉很没意思,便催促道:“秦在,你赶紧的,人家都画完了就你还磨磨蹭蹭的,到底还差多少呢?”
“多谢世子,世子可以走了。”秦在早就把司马恒的细节特征记在脑子里了,照着本人画的从来都不是他。
“你小子行不行啊?”司马恒起了身,往秦在这边走了两步,想先看看秦在画的,但想了想,又作罢了。他们比的是白描,最讲究线条,一旦被他碰坏一笔,可是要担责任的。
他舒展了一下筋骨,朝自己的位置走了过去。
一个纨绔问道:“世子,你觉得这小子能赢不?”
司马恒得意地说道:“看情况咯,若是水平都不相上下,我说谁赢就谁赢。”
“那就让他输好了。”另一个纨绔说道。
“嘁,你们还真看得起他,我问过了,人家那是邹先生,咱京城小有名气的画师。”
“还有那个也不错。”一个纨绔指指着一个下巴刮得非常干净的中年人说道,“听说那些头牌的画像都是出自他之手。”
“哈哈,必须让他输,好给咱曹五报一箭之仇。”
薛宝文偷偷抹搭几人一眼,什么东西,曹五逼着人两口子退婚,还想让混混们玷污人家卫颜,别说送大理寺,就是打杀了他也不为过。
看客们也在议论着。
“这毛头小子怎么还没画完,是不是画坏了,在那儿反复描摹呢?”
“他想要状元,绘画必定会耽搁下来,没有手感,慢是正常的。”
“什么手感,就是水平不行。”
“哈哈,兄台说话总是这么耿直。”
……
秦在完全不在乎越来越大的嗡嗡声,不急不躁地把最后一条衣纹晕染好,再退后两步,端详两次,终于放下了毛笔。
“晚生也好了,让前辈们久等了。”他自信地淡笑着,团团抱拳,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怎么样?”薛宝文拍拍他胳膊。
“还行吧。”秦在说道。
还行吧?
薛宝文不知道这是能赢的意思,还仅仅指画的还行。他还想再问,但掌柜从楼上请下来一位老先生,此人大概来头不小,现场一下子安静不少,便把滚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他想,不管是能赢,还是画得还行,反正也这样了,跟秦在一起受着便是。
来人姓黄,御用画师,擅长人物画,宫里没有任务时,常常出没于状元茶楼,是茶楼的供奉之一。
这位黄先生与掌柜先到司马恒面前行了礼,寒暄两句,这才与早已站起来的邹先生等人一一打了招呼。
秦在不认识此人,也无意巴结,便只拱了拱手。
薛宝文担忧地说了一句:“不知道这位品行咋样。”
秦在笑了笑,说道:“状元茶楼口碑不错,请的人应该不会太差。”
“倒也是。”薛宝文点点头。
掌柜把黄先生和司马恒请入上座,亲自拿起第一张画,迈着小步转了一圈,让大家伙儿都看清楚,这才放到二人面前。
“这是本世子吗?”司马恒狐疑地看看画面,又指了指伙计,“去,拿面镜子去。”
“哈哈哈……”不少人哄笑起来。
有纨绔揶揄道:“世子英姿飒爽,一表人才,着实俊逸不凡。”
“确实确实,嘎嘎嘎……”
司马恒一挥手,“滚一边去,老子长啥样自己不知道?少他娘的糊弄我!”
黄先生笑眯眯地审视片刻,说道:“线条尚算流畅,但过于柔和,转折顿挫笔力稍弱,衣纹繁琐不精练。至于像不像嘛,大家伙儿都看出来了,老朽就不赘述了。”
掌柜听他评完,又赶紧接过伙计递过来的第二张,再转一圈,又在一片笑声中放到黄先生和司马恒面前。
司马恒看看画,又照照镜子,拍着桌子说道:“本世子的脸型有那么难看吗,这腮帮子圆润得跟女人似的。谁画的,给本世子站出来!”
一个穿着儒衫的年轻人站了起来,红着脸说道:“世子息怒,是学生画技不高,并非世子脸型难看。”
黄先生给年轻人使了个眼色,扭头对司马恒说道:“人年轻,笔力确实不够,世子息怒。”
司马恒只是好玩好闹,心胸并不狭隘,他摆摆手,“下一张下一张,这都画的什么玩意儿!”
接下来的四张还算不错,画技纯熟,与司马恒本人有七分相似,但距离“很好”还差那么一点儿。
最后两张是邹先生和秦在的画,掌柜先拿了邹先生的。
秦在个子高,画的时候就已经看到邹先生的画了。此人画技着实不错,胆子也不小,不但没对司马恒的容貌进行艺术加工,而且每一处都画得极为写实,笔线流畅,外柔内刚,是幅不错的白描作品。
黄先生大加褒奖,众人亦纷纷喝彩。
“好,像,那小子输定了。”
“邹先生就是邹先生,功底过硬,果然只差了契机。”
“是吧,在京城,能赢邹先生的不多。”
……
有纨绔们故意起哄,众人也被带着打鸡血似的夸,只有两个人面色严肃,一个是邹先生,他在离开时看了一眼秦在的画,他以为此子画技纯熟,确实不错。所以,此刻的褒奖声音越大他越不安。另一个是司马恒,他觉得邹先生画得太丑,跟他本人完全不像,已经不高兴了。
薛宝文此时已经不再期盼秦在赢了,只求他别像前两个人那般丢人就行。
“画得确实不错,不过,他年岁在那儿摆着呢,输了咱也不丢人。”他悄悄对秦在说道。
秦在又笑了笑,笑容从容自信。
薛宝文一怔,说道:“咋,你能赢?”他一激动,声音也稍微大了些。
旁边有人说道:“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儿吹牛,没听黄先生说吗,邹先生的画技……”
掌柜把秦在的画团团展示一番,大堂里便诡异地静了下来。
“哈哈,好,很好,非常好!”司马恒一拍桌子,“这才是本世子嘛,瞅瞅,你们都瞅瞅,跟照镜子似的,像,真像。”
黄先生脸上的笑意淡了,站起身,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看了许久,直到下面议论声又起才又开了口,说道:“这一位了不得了,他开创了白描人物画的新技法,已可自称一派。人物真实且有神、韵,笔意虽比邹先生稍逊,但未来可期,老朽亦自愧不如啊。”
此言一出,人们先是面面相觑,随即又沸腾了起来。
“真的假的?”
“不可能吧!”
“就是,他才多大,自创画技?怎么可能呢!”
“就是就是。”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走,看看去。”
不少人迫不及待地围了上来,都想瞧瞧所谓的新技法是个什么法。
司马恒嚷道:“可以看,但谁都不准动。这是本世子的画像,谁摸本世子剁谁的手!”
作者有话要说: 白描的这些东西都是渣作者根据百度以及自己的体会写的,有点瞎,有不对的地方大家忍耐一下,或者提出来我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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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剁手肯定是玩笑话,但大家伙儿不敢不重视,纷纷放慢了动作。
黄先生建议道:“既然大家都想看,那就把画放在桌子上,只准用眼不准用手,世子以为如何?”
司马恒同意,让小厮在一旁看着,他脱了身,到一旁坐着去了。
“兄弟,不错嘛!”他大喇喇地拍拍秦在的肩膀。
秦在笑了笑,“误打误撞而已。”他这不是自谦,而是事实。
他是跟镇上的先生学的绘画,启蒙后一直靠自悟,没见过几幅真正的好画,虽然从别人的嘴里了解过各个画派,但大多是纸上谈兵。
说白了,秦在的专注点就在科举上,绘画这种怡情养性的事,做得很少。
他能在绘画上有所突破,功劳全归卫颜。
卫颜除了赚钱,唯一的乐趣就是写字和绘画,他为了她才在这方面多花了一些心思,没想到,最后成全的还是他自己。
“哈哈,谦虚啥,本世子看好你,状元非你莫属。”司马恒话里有了两分真心。
他虽纨绔,中二,却也不是笨蛋。
秦在十七岁,不但中了小三元,而且还是新科解元。如果说小三元有水分,那解元总该是真实力。
能跟这样的年轻人来往,那也是他这个纨绔慧眼识人。
秦在笑道:“世子说笑了,全国考生不下三千名,想要脱颖而出谈何容易,在下只求不落第便阿弥陀佛了。”
“倒还有几分自知之明。”一个纨绔冷声说道。
“行了行了,别翻那点儿旧账了,事情是在奉天发生的,那么快传到京城,摆明了这事儿跟秦在无关,还念什么念。”司马恒打断几个纨绔的小声嘀咕,“再说了,他曹五坏人家姻缘倒也罢了,还……罢了罢了,大家都是好兄弟,过去的事就算了,不提了。”
按说,曹五派去的人想玷污卫颜,这是大恶,卫颜是他恩人,他该替卫颜讨一讨公道才对,但没办法,曹五是他最好的兄弟之一,如今卫颜没出事,曹五也吃了大亏,这事他就只当不知道了。
反正他就是个纨绔,做事向来没有正形,想来不会有人苛求他。
司马恒吩咐身旁的护卫,“等会儿你去找个稳妥的匠人把画裱了,放我书房里,等我回去亲自挂。”他站起身,“饿了饿了,吃饭去,秦公子和薛公子也一起,本世子请客,大家一起乐呵乐呵。”
薛宝文刚从看画的人堆里挤出来,正要给秦在拍几个彩虹屁,却冷不丁听见这么一句,心里有些为难,却又不敢表现出来,更不敢拒绝,只好视死如归地跟了上去。
“兄弟你可坑死我了。”他一上车就说道。
秦在挑了挑眉。
薛宝文苦着脸,“我爹不让我跟他们来往。”
“倒是连累你了。”秦在拱了拱手,经过今天的事,他对薛宝文又多了两分好感。
薛宝文见秦在如此郑重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连连摆手,“谈不上连累,挨顿骂,被关几天的事。”说到这儿,他竖起大拇指,“不说别的,咱单说画,好,真好,兄弟我太佩服了。”
“没……”
“不用谦虚,我不想听。”薛宝文打断秦在的话,亲热地往秦在身边凑了凑,“大家都是兄弟,我就不客气了,等殿试结束,你也给我画一幅呗?”
秦在:“……”
……
秦在在状元茶楼大出风头,结交司马恒一干纨绔的消息很快传进了卫国公府。
曹老夫人头上绑着抹额,病恹恹地躺在炕上,烛火摇曳,光线不明,让她的憔悴又多了几分。
卫国公板着脸坐在太师椅上一言不发。
曹鹏坐在曹老夫人身边,温言劝道:“娘,老五那边没事,虽说人在大理寺,但好吃好喝供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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