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快穿之佛系反派-第1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公主,等等奴婢,哎哟!”春杏跑得眼花缭乱,没注意到主子已经停了下来,生生撞到了她身上,“公主,你没事?奴婢该死……”
华阳一把捂住了春杏的嘴,看着一处道:“你别出声,你看那人是不是在荣氏医馆门口险些撞到本公主的人?”
春杏朝她看着的方向望去,见一个人鬼鬼祟祟往一处巷子去了,她也认出那人来,点了点头。
华阳放开她,拉住她的手,“走,我们去看看他究竟在搞什么鬼!”
“驸马爷,药已经让公主服下了,很快就有结果!”
“好,你办得不错,后面还有戏要唱,你可得记好了,别说错了话!”
“奴才知道!”
听着脚步声远去,春杏才敢出声,“公主,那不是长公主的驸马吗?他们偷偷摸摸在商量什么?”
华阳摸了摸下巴,道:“不知道,不过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我这位皇姐夫的心思可不如他外表那么干净,不管他们,我们去长公主府找新月算账!”
……
“不好了,长公主小产了!”
华阳带着春杏刚进得长公主府的门,就听到里面传出一声惊叫,主仆二人对视一眼,怎么觉得事情这么古怪?
“本宫的孩子,是谁害死了本宫的孩子?”府内,新月公主正躺在床上,满头大汗一脸苍白的指着一地的奴才怒喝!
华阳正要入内,一个人影一阵风似的刮了进去,她定眼一看,正是先前在巷子里与下人偷摸说话的驸马楚不凡,她止了要进去的步子,站在门外静观。
楚不凡快速进得内室,见到婆子们一盆一盆的往外端血水,悲痛得一个踉跄险些倒地,他稳住身子冲到妻子床边,握住她的手悲痛问:“公主,这是怎么回事?我们的孩子……”
华阳看着楚不凡的表演,暗叹真是不去唱戏都可惜了。
其实楚不凡的悲痛也有三分真实,这个孩子帮他官复原职,又取得了新月公主的信任,且荣兴是个废物,他对这个孩子还是有几分期盼的,亲自杀掉他,他也很难过,可为了自己的前途,这点难过又算得了什么?自古以为无毒不丈夫,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今日本宫像往常一样服用了安胎药,可刚服下不久就腹痛如绞,接着我的孩子就……没了,驸马,一定是有人害本宫,我的孩子怀得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就流掉了?”新月握住丈夫的手哭得伤心不已。
楚不凡怒不可遏的看向下面跪了一地的仆人,吼了出来,“公主的药是谁负责的?”
“是奴才负责的!”一个小厮颤抖着答道。
华阳见那小厮就是先前在荣氏医馆险些撞了她,后面又与楚不凡在巷子里秘密说话的人,不由得眯起了眼睛。
楚不凡冲过去一脚将他踹翻,“是不是你害公主?”
“奴才冤枉呀,公主的安胎药用完了,奴才去药铺抓,可是走了几家药铺都少了公主安胎方子里的一味药,最后在一间名叫荣氏的医馆里找着了,便在那医馆抓了几副!”小厮钱三顾不得痛,爬起来急道。
一旁的大夫朝楚不凡道:“还请驸马爷将公主服用的药渣及他抓回来的几副药拿来给小人一查!”
“听见没?还不快去!”楚不凡朝钱三吼道。
钱三应着是,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很快将东西取了来,“所有的药和药渣都在这了。”
大夫接过,一一查看,顿时脸色大变,“回公主驸马,这药里原本应该有一味白术,但不知为何会变成了三七!白术健脾益气,燥湿利水,止汗,安胎,可三七却是散瘀滑胎之物啊!”
“一定是医馆的大夫抓错了药,才导致公主小产的!”钱三立即喊道。
大夫点点头,“白术和三七切片炮制过后,确实十分相似,一时看错也是有的!”
楚不凡握紧拳头,咬牙切齿道:“本宫一定要让害死我孩儿的人血债血偿!”
新月亦目露狠光,荣氏医馆不就是荣素月所开的吗?没想到她还没去找荣素月的麻烦,荣素月却先害了她,这新仇旧账,她一定与她算个清楚!
……
“公主,驸马为什么要害死长公主的孩子陷害荣氏医馆?”回到宫中,春杏忍不住问出了一路上憋在心中的问题。
华阳一脸冷意,答道:“楚不凡曾经调换了荣楚的试卷给楚兴,然后得到父皇责罚,楚不凡一定是怀恨在心,所以想以此除掉荣楚!”
“拿自己的孩子来除掉仇人,驸马他的心也太狠了!”春杏觉得全身发冷,此刻觉得长公主用人参害自家公主的事情都是小事了。
华阳道:“虎毒不识子,楚不凡的心可比野兽还恶毒!”
“对……啊,公主,是太傅大人!”春杏还要说什么,见荣楚急匆匆而来。
华阳压下心中的情绪,平静的迎向前,“荣太傅!”
“臣参见华阳公主!”荣楚行了个礼,就准备绕开她出宫,他刚得知医馆出了大事,他得马上回去。
华阳拦下他道:“荣太傅,本公主有一个问题要问你!”
“公主有什么事可不可以晚点再说,臣有要事出宫!”荣楚急道。
华阳摇摇头,“本公主就是要现在问你!”
“那公主请问!”荣楚拧了拧眉,想到原文中,十六公主也是被楚不凡害死的,对她也有一丝怜悯。
华阳知道他急着出宫,也没拐弯抹角,直接问:“如果再给你一次机会,本公主和你夫人之间,你会怎么选?”
“臣仍旧会选拙荆。”荣楚毫不犹豫的回道。
华阳捏紧手指,“为什么?难道本公主还比不过一个商女?”
“臣从未拿公主与拙荆相比,公主金枝玉叶,高高在上,貌美天真,如果真的要比,拙荆比不过公主,但臣与公主并无交织,而拙荆却对臣有相助之恩,我们还有青梅竹马一同长大的情意,所以,无论如何臣都不会离弃她!”
华阳再问:“如果没有她,你会同意父皇为我们的赐婚吗?”
“臣不会同意。”荣楚看着她答道。
华阳眼里已有怒意,“为什么?娶了本公主你的前途将不可限量,这对你一介贫寒学子来说可是飞上枝头的幸事!”
她是赵国最尊贵最得宠的公主,才貌都不输任何人,荣楚为什么不愿意娶她?
“臣虽出身贫寒,渴望能有一番作为,但臣想凭自己的努力得到一切,臣不会为了攀附权贵而利用公主,但如果在后面的相处中,臣喜欢上了公主,臣会主动向圣上请婚,绝不委屈了公主!”荣楚一脸真诚道。
华阳脸色缓和了些,“你的意思是,并不会因为本公主是公主所以对本公主趋之若鹜?你想要的是一份真情?”
“是的!”荣楚点头。
华阳深吸一口气,怪只怪她与荣楚相识过晚,罢了,她扬手道:“本公主的话问完了,荣太傅请!”
“臣告辞!”荣楚转身快速离去。
华阳看着他远去的身影露出一个释然的笑来,荣楚的确不是普通的凡夫俗子!
“公主,我们要不要帮荣太傅?”春杏问。
按理说,长公主害了公主,她们是应该帮荣家的,□□楚却拒绝过娶公主,刚刚又那般不给公主面子,实在让人生气。
华阳没回答,转身往宫里走,问:“春杏,大家都说本公主只会恃宠而娇,蛮横无理,你怎么看?”
“奴婢觉得公主并非如此,是世人误解了公主。”春杏回道。
她家公主为了帮助皇后和太子稳固地位做了很多事情,以至于败坏了自己的名声,不过好在皇上没有听信谗言,是打心眼里喜欢公主的。
华阳笑看了她一眼,大步离去。
春杏不明白她的意思,追上去问:“公主,我们到底要不要帮忙?”
……
“大人,前面是长公主府的马车!”荣楚坐着马车快速往荣氏医馆去,行驶到半路上遇到了另一辆马车,车夫将马车停下,对荣楚禀道。
荣楚撩开帘子,就见得楚不凡来到了马车旁,他跳下马车,也未行礼,看着面前衣着华贵,与他长相极为相似,却已有了岁月痕迹的男人,冷声问:“驸马爷真的不顾昔日恩情,要赶尽杀绝吗?”
“荣太傅言重了,我没想伤害你们母子,只要你即刻辞官离开京都,我可以将这件事情抹平!”楚不凡负手笑道。事情到了这一步,谁也不必再戴着面具了。
荣楚冷冷盯着他,“如果我不同意呢!”
“那就不好办了,荣氏医馆毒害皇室血脉,可是灭九族的大罪!”楚不凡一脸为难道。
荣楚冷笑,“荣氏的九族,驸马爷也在其中,你就不怕我将你所有的事情都抖出来?”
“你不会,你是一个孝顺重情重义的孩子,你不会拿你母亲和妻子的性命来冒险的,对吗?”楚不凡一脸万事皆在他掌控中的自信笑容。
荣楚对楚不凡的厌恶已到达了顶端,他咬牙道:“驸马爷若执意要逼我,那我也不会顾及什么了,母亲和妻子的命我会救,荣家与驸马爷的恩怨也会结算清楚,驸马爷请好自为之!”他说完不想再理会他,上得马车快速离去。
待荣楚走后,楚不凡脸上的笑意淡去,握紧拳头,“我倒要看看你拿什么救你的家人?又拿什么与本宫斗!”
“驸马爷,他不答应离开,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做?”马奎走过来问。
楚不凡目露狠光道:“那就送他们一家人下地狱!”荣楚,荣素月,你们可别怪我,是你们逼我的!
……
“府尹大人,我娘她绝不会抓错药的,你们是不是弄错了?”荣氏医馆内,孙弱语挡在荣素月面前,拦住要向前抓人的官差大声喊道。
府尹安淮朝孙弱语还算和善道:“荣夫人,我们也是依律办案,长公主府的下人状告荣老夫人抓错了药,害得长公主小产,如果事情查明属实,这可是谋害皇嗣的大罪!”
孙弱语急得都要哭了,“不会的,我娘医术高明,前段时间还医好了太子殿下,是绝不会犯抓错药这种浅显的错误的,一定是误会,府尹大人可不可以等一下,我们已经让人去通知我家相公了,可不可以等我相公回来再说?”
“一码归一码,老夫人医好了太子确有其事,但抓错药也很有可能,荣夫人,天子犯法皆与庶民同罪,就算荣太傅回来,这该抓的人一个也不会少抓,而且查明确实是荣老夫人犯案,太傅大人也要受到牵连!”
“我相信娘绝不会……”
“语儿,别说了,清者自清,赵国向来律法严明,我相信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的!”荣素月拉住孙弱语,看向安淮道:“我跟你们走,但不要抓我医馆里的伙计和我儿媳妇!”
安淮为难道:“荣老夫人,这您可为难本官了,上面下了明令,荣氏医馆的人要尽数捉拿归案,所以得罪了!”他说完,朝官差命道:“全部带走!”
“为什么要抓我家小姐,小姐什么也没做……”翠儿急得大喊道。
孙弱语阻了翠儿,“翠儿,别说了,我愿意陪娘一道去牢里!”丈夫不在,她没能力救下婆母,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陪她一起去蹲大牢!夫家荣耀她能享,夫家危难她亦要担!
“语儿!”荣素月感动万分,都说患难见真情,这个时候最是见人心的时候,这个儿媳妇没娶错!
安淮摆摆手,“走,上面还等着我等复命!”说着带着人出了医馆,并道:“将医馆给我封了!”
“是!”两名官差取出封条,很快将医馆封上了。
安淮领着众人就要离去。
“且慢!”这时,荣楚从围观的人群中走了出来。
孙弱语喜道:“相公,你终于回来了!”
荣楚朝孙弱语及荣素月投去一个安抚的目光,走到了安淮面前,“安大人,事情善未查清就要抓人封铺,是不是太过着急了?”
“下官参见太傅大人,回大人的话,荣氏医馆涉嫌谋害皇室血脉,并非小案,下官也是依法办案,还请大人理解下官的难处!”安淮抱拳一拜,回道。
荣楚问:“安大人要带她们去哪里?”
“下官要缉拿所有嫌犯前往刑部大牢候审!”
荣楚拱手朝宫中方向一揖,道:“本官身为太子太傅,一言一行一风一平皆会影响到太子声誉,若今日让安大人将本官母亲妻子拿往刑部下狱,岂不是让太子颜面无存?且本官母亲先有解瘟疫祸事之功,后又医治了太子长年顽疾,连圣上也金口玉言夸母亲是神医,如果连抓药这种小事都能出错,岂不贻笑大方?”
“大人所言有理,但长公主府震怒,命下官彻查此案,下官只能依律办案,得罪之处,还望大人见谅!”安淮对荣楚这个年轻有为,才学过人的太子太傅还是有几分敬怕的,因而刚刚也只是命人拿人,别的一概没做。
荣楚道:“长公主府出事确实非比寻常,但本官相信母亲绝不会犯如此低级的错误,出宫之时,本官已向太子殿下请命,求皇上亲自审理此案,请安大人将本官家人带至宫中面圣!”
“这……”安淮面带疑虑,“太傅大人可有凭证?”
荣楚取出一面令牌高举,“这是太子令,安大人不信本官之言吗?”
“太子殿下千岁千千岁!”安淮立即带着众人跪了下去,行完礼后,站起身更是恭敬了几分,“如此,就听太傅大人的!”
荣楚满意点头,来到荣素月面前,“儿子已经为母亲在圣上面前求得自证清白的机会,母亲可有什么要准备的?”
荣素月道:“还得烦请府尹大人把医馆的药,每样带上一些,务必要从药柜中取出。”
荣楚看向安淮。
安淮点点头,命人去办。
半个时辰后,文武百官齐集金銮殿,高昌端坐在龙椅之上,身旁侧座上坐着太子高睿,皇后秦氏,殿中跪着荣楚一家子及长公府的下人钱三。
高昌脸色十分不好,这件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了,让他不知如何是好。
先皇后只留下长公主这一条血脉,所以他向来疼爱她多一些,如今她已三十高龄,骤临丧子之痛,整个人都如同跨掉一般,而这令她承受巨痛的又是他最器重的臣子的家人。
一边是疼爱的女儿,一边是有功于朝廷的臣子,如同手心手背一般,令他十分为难。
头突然痛起来,他揉了揉太阳穴,看向殿内,威严道:“荣氏,长公主府的下人指认你抓错药,害死了长公主腹中胎儿,你可知罪?”
“皇上,民妇冤枉!”荣素月叩了个头,大声喊冤。
高昌又看向钱三,“钱三,你将事情如实道来,不得有半点不实之处!”
“是,皇上!”钱三将抓药之事说了一遍,并道:“奴才亲眼见到这位荣大夫在柜中取的药,药抓好后我半刻也没停的回到府中熬制给公主服下,过了不久,公主就出事了!”
高昌问荣素月,“对此你有何辩解?”
“回皇上,今日这位小哥确实急匆匆到我医馆抓药,说是主母动了胎气,要抓几副方子上的安胎药,民妇看过方子,是上等安胎方子,便照着方子抓齐了药,民妇确定,药一定没错,这位小哥说的白术变三七纯属子虚乌有!”荣素月回。
钱三面露气愤,“那药确实是你抓的,我并未动分毫,如今出了事,你就想狡辩推卸责任,我看你就是故意抓错药,想害公主!”
“敢问这位小哥,我与公主素不相识,我为何要害公主?”荣素月反问。
钱三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一时间有些着急。
“因为你要报复公主!”这时,殿外突然走进来一个男人,替钱三回答了荣素月的问话。
荣素月寻声望去,顿时惊住,“楚凡?!”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故事差不多要结束了,大家有没有想看的故事,古代的,现代的编辑不让写多了。
第35章 伪善状元郎6
“楚凡; 真的是你吗?我这不是在做梦?”荣素月激动而又欣喜的站起身跑了过去; 仔细的打量着面前的男人,好一会儿欣喜道:“没错; 是你,楚凡; 真的是你; 你这些年去哪里了?你让我好找啊!”
是皇上帮她找到了丈夫吗?
荣楚起身拉住母亲; 小声道:“娘,金殿之上不可喧哗!”
荣素月忙回过神来,重新跪了回去,激动道:“皇上恕罪; 民妇之所以殿前失仪是因为见到了失散十八年的丈夫!”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所有人都齐齐看向楚不凡,眼神中全是审视和猜疑。
高昌一惊,指着楚不凡问荣素月:“荣氏,你说他就是你的丈夫?”
“没错; 他就是民妇请皇上帮忙寻找的丈夫楚凡!”荣素月回道。
高昌拳头紧握,果真是如此!
皇后豁然起身,威严道:“荣氏; 不可胡言,他怎么可能是你的丈夫; 他可是长公主的驸马,楚不凡!”
“臣楚不凡,叩见皇上皇后太子殿下!”楚不凡掀袍跪在了地上。
“长公主的驸马?楚……不凡?”荣素月惊住; 转头看向自进来就一脸冷漠愤怒望着她的男人,他的容貌并没有太大的变化,可以说眉目依旧,却再也不复往日柔情,她不敢置信的摇头,“不,不可能的,他怎么会是驸马爷?他就是我的丈夫楚凡!”她再次失态,爬起来跑到楚不凡面前,拉住他的衣袖问:“楚凡,你告诉大家,你不是什么驸马爷,你是我丈夫楚凡!”
楚不凡一把将她甩开,“无耻妇人,你还敢羞辱本宫吗?”
荣素月被大力甩开,一个不稳就要栽倒在地,荣楚快速向前扶住了母亲,怒指楚不凡,“楚不凡,你再敢动我娘一下试试!”
父子俩怒目相对,剑拔弩张。
“楚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爹他……”
荣楚打断母亲的话,怒道:“他不是我爹,他不配!”
“老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高睿担忧的问道,皇姐夫楚不凡竟然是老师的父亲?
高昌亦问:“荣太傅,你早就知道驸马是你父亲了是吗?”
“回皇上、殿下,此事臣也是在得知母亲出事后,出宫之时才知晓的!”荣楚拉着母亲跪了回去,抱拳回道。
高昌看了眼已哭成泪人倒在孙弱语怀中的荣素月,怒瞪了楚不凡一眼,问荣楚:“荣太傅,你且把事情一一道来!”
荣楚叩了个头,才悲痛回道:“自臣懂事后,臣就知道臣没有父亲,母亲荣氏含辛茹苦将臣拉扯长大,臣也问过母亲,父亲是谁,在哪?母亲只说父亲姓楚名凡,有要事出了远门很快就会回来,臣相信了母亲,每日都在等着父亲回来,臣希望像别的孩子一样,有父亲疼有父亲爱,被人欺负了有父亲撑腰,可臣一直都没能等到父亲!”
“楚儿,娘对不起你!”荣素月哭得肝肠寸断,她只觉得儿子比别的孩子早熟,却不曾想,在儿子心中竟是这般渴望着父亲的爱,她更难过的是,他们母子等了十七年的人,竟然是别人的丈夫和父亲!
孙弱语也早就哭成了泪人,婆母和相公太可怜了!
殿中众人都红了眼眶,原来荣太傅还有如此悲苦的幼年。
高昌更是频频朝楚不凡投去责备的目光。
高睿见楚不凡始终面色平静,未露半丝慌乱之色,不由得奇怪,他为何如此镇定?
楚不凡跪在地上,如同没事人一样,好似荣楚说的那个没良心的父亲不是他一般。
荣楚拍了拍母亲的背安抚,抹了抹眼晴,继续道:“那日高中状元之时,臣在殿中见到驸马爷,觉得他与臣长得十分相像,臣心中很是疑惑,特意去问了驸马爷,可驸马爷矢口否认,说与臣毫无关系,臣不愿让人诟病攀附权贵,此后再没去找过驸马爷,直到先前出宫时,驸马爷拦下臣,主动承认了他就是我的父亲,并提出让臣辞官带着家人离去,以免他与母亲的事情暴露影响到他驸马爷的地位!如果臣不同意,他就要置我们一家人于死地!”
“楚凡,荣家哪里对不起你,你竟然如此对我们母子?”荣素月哭着质问。
十七年来,她无时不无刻不在挂心着他,为他的消失找了许许多多的借口,但从未想过竟是这样的结果,他连名字都是假的,她的等待,她的付出,都是一场笑话!
“真没想到,驸马爷竟然做了这等事,这岂不是等于背叛长公主?”
“岂止是背叛长公主?这可是欺君之罪!”
“看着仪表堂堂,一脸和善之人,竟背地里做了这么多的龌龊事,果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就是就是,可怜的荣氏母子,可怜的长公主,都被他玩弄于鼓掌之中!”
“……”
“岂有此理!”高昌亦是拍案大怒,“楚不凡,你好大的胆子!”
皇后看了殿中众人一眼,道:“皇上请息怒,此事不可听荣太傅一人之言,也得听听驸马如何解释!”
“母后,儿臣知道您向来怜惜长姐自幼丧母,孤苦伶仃,对她视如已出,因而对皇姐夫也格外偏宠,但赵国律例,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皇姐夫今日所犯的是欺君之罪,就算事出有因,这对老师母子及皇姐的伤害已是事实……”
皇后打断儿子的话,道:“太子所言有理,但哪怕是死刑犯亦有为自己辩解的机会,赵国律法严明,总不能事情善未查清就要定一个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