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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佛系反派-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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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不杀他了,一顿晚膳不吃又怎么了?十顿不吃他也甘愿!
  荣楚摇摇头,唉,这个视奴才于草芥的古代,让奴才们自己都有了一个根深蒂固的念头,他们的命不值钱!
  这一世的原身荣楚,是大夏国皇帝荣晟唯二的儿子,也是夏国皇室唯一的嫡出皇子,因此在他出生后立即就被封为太子,成为储君,荣晟对他付诸了全部的心血和期望,希望他成为一个博学多才,仁厚爱民的好太子。
  可是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集万千宠爱与期望于一身的原身并不是一个出众的人,他远远达不到荣晟的期许,从小,他的功课就一塌糊涂,太傅授课时,他要么在呼呼大睡,要么在戏弄其它姐妹,长大后,武功也学不好,让他骑马,他把马给逼疯,让他射箭,他射不中靶子,却把教头的帽子给射掉,让他舞剑,他把剑给舞进了湖中,文气死太傅,武逼疯教头。
  重要的是,他还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整日沾沾自喜,不知人生疾苦,亦不知他的父皇,大夏的国君为了他都愁白了头发。
  原身一直以为整个皇室就只有他一个皇子,这大夏国的皇位不传给他传给谁?
  直到他十六岁那年,他不惧落入湖中被人所救,他才知道,宫中不止他一个皇子,荣晟在冷宫中还有一个儿子,比他小两岁,名荣麓。
  荣麓是那唯二的另一个皇子,他是一个犯罪嫔妃的孩子,生下来不久就因为母亲与皇后的争宠中失败被共同贬至冷宫,长到了十四岁,直到母亲死去。
  十四岁的荣麓在冷宫中承受了许多的冷眼和虐待,慢慢养成了表里不一,伪装善变的性子,他发誓要离开冷宫,成为所有人瞩目的对象,于是,他将母亲为数不多的遗物变卖,买通了原身身边一个宫女,助他成事。
  那宫女特意告诉荣楚在冷宫附近有一个湖,湖里有好看的锦鲤,纨绔的原身觉得十分稀奇,立即带着宫女去了那个湖边,却意外落入湖中,宫女吓得跑去找人救他,不会游泳的原身在水中扑腾着,觉得自己小命休矣。
  荣麓等到千钧一发之迹,才从暗处出来,假装路过无意发现原身落水,不顾一切跳下去将原身救了上来,成功取得了原身的信任。
  原身傻不拉叽将荣麓当成了救命恩人和好兄弟,将他带出了冷宫,带到了荣晟面前,荣晟感念荣麓救了太子,且罪妃已死,孩子这些年在冷宫也可怜,父爱泛滥的荣晟摈弃前嫌承认了荣麓的身份。
  而荣麓以他八面玲珑的性格,在宫中混得风声水起,最后赢得了荣晟的喜爱,让荣晟对原身恨铁不成钢的时候,脑中冒出了他的身影,虽然只是一时的,并没从未当真过。
  荣麓知道,要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必须要除掉原身这个绊脚石。
  夏国重视农桑,农户的地位在国家中很高,荣麓便买通了几个农民,在他与原身经过时看似无意在背后说原身的坏话,将原身激怒,原身不负所望的惩治了那几个农民。
  原本百姓私下诋毁储君,受到惩治也合理合法,可在惩治过程中出了意外,原本原身命人责打那几个农民二十板子,刚打到一半,就死了两个。
  闹出了人命可不是小事了,哪怕原身是一国太子,也得秉承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的理念,为此事承担该有的责任和处罚。
  可原身并不觉得自己有错,他认为是那些农民太过孱弱,十板子哪就能打死人了?在宫中,随便就是几十板子,那些犯事的宫人在床上躺十天半月便又如常干活了。
  所以在荣晟面前,他不但不承认错误还口出狂言,遭到不少人反感,此事一传十十传百,原身就这样惹了众怒。
  荣晟压不住百姓的怒火,不得不忍痛废掉了原身的太子之位,并将他赶到农庄耕种反省。
  可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原身并不知道这一道理,所以直到他被废了太子位,被贬至破旧农庄,他仍旧不觉得自己错了,整日在农庄喝酒闹事,打杀下人,更别提什么耕作反省了。
  荣晟自小对原身宠爱有加,给予厚望,是打心眼里疼爱原身的,所以在原身被驱至农庄半月后,派荣麓前来探望,哪怕原身有半丝悔改之意,他都会想办法帮原身回到宫中,待风波平静,再找个理由恢复他的太子之位。
  只可惜原身并不理解父亲的良苦用心,所以,荣麓看到的就是刚刚的一幕,荣麓也不会像先前所说的那样替原身说好话,而是会将事情添油加醋禀报荣晟,荣晟大怒,从此打消了接他回宫的念头。
  更有甚者,原身听信了荣麓的话,不但将身边忠心的下人赐死,还跑出去打死了许多农民,原本就未平息的风波越演越烈,那些受害者的家人聚集大半个京城的农户,整日在宫外哭泣,痛诉原身犯下的恶行。
  原身将自己作到了人人得而诛之的地步。
  荣晟大怒,亲临农庄斥责原身,可原身像魔障了一般,竟要刺杀荣晟,以图夺取夏国皇位。
  意料之中,荣麓向前替父亲挡住了刺过来的匕首,身受重伤。
  荣晟看着弑君杀父的嫡子,搂着为了救他身受重伤奄奄一息的庶子,终是对原身彻底失望了。
  可哪怕如此,荣晟也未曾想杀他,他只是把原身关进大牢,终生囚禁,原身却在牢中自尽身亡。
  原身当在不是自尽,而是被荣麓弄死的,造成他自尽的假象,原身先前发疯弑君亦是中了荣麓的下的毒,导致性情暴怒,神志癫狂。
  原到咽气的前一刻才清醒过来,也明白了他堂堂太子,一国储君落到声名狼藉,命丧囚牢的下场全都是拜他这位好兄弟所赐。
  他明白了,他信错了人,但已经晚了。
  在原身死后,荣麓因救驾有功,又是夏国唯一的皇子,被封为太子,并娶了原本要指婚给原身女子,手握兵权的大将军郭青之女郭秀为妃,在他被封为太子的一年后,荣晟暴毙而亡,他顺理成章的当上了夏国的皇帝。
  只是在他登基的前一天晚上,太子妃郭秀与下人通、奸被捉、奸在床,郭秀自知羞耻,悬梁而死,郭家觉得愧对荣麓,在荣麓登基后,上交了兵权,并辞官回了家乡,却在回乡途中遭到山贼抢劫,一家人都死在了山林中。
  荣麓登上皇位立即迎取了礼部侍郎范仪的嫡女范玉为后,帝后二人伉俪情深,成为史上一段佳话。
  原身死后,灵魂飘荡人间,看到了故事结局,他看到荣麓的阴谋一个个得逞,看到父皇被他害死,看到他为了兵权娶了郭秀并诬陷郭秀私通,逼死郭秀,郭家人也是被他派人杀死。
  原身心中无比悲愤怨恨,他向系统许愿,如果人生能重来,他希望自己不再眼瞎信错人,从而改变自己的结局,亦能保护住那些被荣麓害死的人。
  “任务一:改变原身的结局,成为一个被百姓认可爱戴的人。任务二:救下父亲荣晟及郭秀一家。任务三:撕开荣麓伪善的面具。”
  荣楚接收完任务,陷入沉思中,此刻正是原身被废太子位贬至农庄反省之时,他刚刚在荣麓面前那一番表现,足以让他回宫后在荣晟面前添油加醋败坏掉他所有的形象,不过没关系,反转一击才是他的行事风格。
  他想了想,抬步回了那间满是酒味的房间,爬上床裹上被子睡了。
  ……
  荣麓回到宫中,立即去了荣晟宫里禀报探视的情况。
  “父皇,儿臣去时大皇兄正喝得酩酊大醉,疯魔了一般对着奴才们又是打又是骂,儿臣去劝也被他踹了几脚,不过儿臣并不痛,咳咳……”荣麓嘴上说着不痛,却捂着胸口咳嗽了起来。
  荣晟气得拍案,“这个混账东西!”
  “父皇,大皇兄还扬言不会放过那些状告他的百姓,并、并辱骂父皇您……”荣麓说着,一脸惧怕的低下头,不敢再说下去。
  荣晟怒问:“他还敢骂朕?他骂朕什么了?你说!”
  “儿臣不敢说!”荣麓恐慌不已 。
  “你说,朕赦你无罪!”
  荣麓犹豫不绝,还是说了出来,“大皇兄怪您废他太子之位,骂您是昏君,还说夏国的皇位只该是他的,如果父皇您不传他皇位,他就、他就……”
  荣晟气得胡子都要飞起来了,“他就怎么样?”
  “他就逼宫夺位!”荣麓说完,立即匍匐在了地上。
  荣晟气得呼吸急促,猛的将桌子上的东西稀哗啦全扫在了地上,拍得桌子啪啪直响,“这个逆子,大逆不道的混账东西,朕还想着他能有一丝悔改之心,没曾想他却变本加厉,还想行大逆不道之举,传朕旨令,大皇子荣楚不思悔改,出言不逊,此生都不准再回皇宫!”
  出得荣晟寝宫,荣麓眼底的笑容如何也掩饰不住,荣楚,你完了!
  ……
  “大皇子荣楚,不思悔改,出言不逊,心存大逆不道之举,辜负朕望,朕心甚怒,命荣楚此生都不准再回皇宫,钦此!”
  听完旨意,荣楚摊坐在地,一脸死灰。
  宣旨太监看了他一眼,嗤笑一声走了。
  “大皇子,您没事?”小福子担忧的问。
  荣楚没出声,过了好一会儿,他站起身对小福子道:“去,给本宫拿酒来!”
  “大皇子,还喝啊?”小福子不愿主子再堕落下去了。
  荣楚大手一挥,“拿,本宫此生都无法回宫了,不喝酒做什么?把所有的酒都给本宫拿来,快去!”
  “是!”小福子没办法,只好听命去拿酒了。
  其余四名太监相视一眼,神色莫名。
  ……
  郭秀从马车上下来,看向面前破旧的农庄,拧起了好看的眉。
  小福子从庄子里出来,便撞见郭秀带着贴身侍女玉兰往里面走,忙行礼,“见过郭小姐!”
  “小福子公公,太……大皇子殿下可在庄中。”郭秀温和问。
  小福子点点头,面露担忧,“郭小姐,奴才求您帮忙劝劝大皇子,他已经喝了三天三夜了,再这样下去,身子可就废了。”
  郭秀眉头又拧紧了几分,“劳烦小福子公公带路。”
  跟至小福子进到庄里,只见里面一片萧条,不见一人,奇怪问:“庄里何以如此安静?伺候大皇子的人呢?”
  皇帝虽然将荣楚贬至农庄,将还是遣了四五名宫人跟随伺候的,那些人都去哪了?
  “郭小姐有所不知,那些势力小人闻听殿下此生都不能回宫了,都找了关系回宫去了,现在庄里只有奴才一人伺候!”小福子气愤道。
  郭秀叹道:“世人皆是如此,捧高踩低……”她未说下去,问:“殿下在何处?”
  “在正屋。”小福子指着正对庄子门口的那间屋子道,说着向前敲了敲门,“殿下,郭小姐来了。”里面没有人出声,小福子对郭秀说:“殿下估计喝醉了,郭小姐要不改日再来?”
  “啪啦!”
  这时,里面传出酒坛子摔破在地的脆响。
  郭秀道:“既然来了,就进去看看殿下!”
  小福子只好再敲了敲门,里面仍旧没人回应,郭秀见状直接向前推开门走了进去。
  只见得一地的酒坛子,满室的酒味,屋子门窗紧闭,光线极暗,门一打开,太阳光直直照射进去,才让她看清了半躺在地上喝得不省人事的男子。
  被推门声吵醒,恢复一丝清明的荣楚抬手遮挡住刺眼的太阳光,好一会儿看了来人一眼,淡淡的收回视线,拿起一旁的酒坛往嘴里灌酒。
  “别喝了!”郭秀走过去夺下了他手中的酒坛,“你就算将自己喝死,也于事无补!”
  荣楚嗤笑道:“对啊,反正没有人在意本宫,本宫是死是活又有什么关系,不如今朝有酒今朝醉!”
  “谁说没有人在意?我在意!”郭秀脱口而出。
  荣楚愣住,惊讶的看着她。
  一旁的小福子和玉兰也惊呆了。
  夏国民风保守,女子不但要三从四德,还要遵守妇德妇容等□□,哪怕是正常夫妻亦不能在外人面前有亲密举动,否则就会被人说轻浮放荡,像郭秀刚刚所言,若是传出去,将会名声不保,还会累及家人。
  郭秀也被自己的话惊了一跳,但她本就是直爽的性子,平日被框框条条捆绑着,不能做真实的自己,如今既然已经撕开了口子,不如洒脱一回。
  她举起手中的酒坛灌了大半坛子的酒,深吸一口气道:“大皇子,既然刚刚我已经说了那话,索性今日我就将所有的心里话都说出来,没错,我喜欢你,不管你是太子、皇子还是庶民,我都不介意,就算天下人都不在意你,我在意你,所以可不可以请你为了我保重,不要再这样作贱自己了!”
  荣楚微微仰头看着面前容貌娇好,身材婀娜的少女,她那双乌黑明亮的眸子中全是对他的担忧和爱意,他垂下头去,不知在想什么,好一会儿抬起头,脸上已不见先前的颓败,他道:“夏国大皇子荣楚,定不负郭秀小姐这份深情厚爱。”
  郭秀意识有些迷糊,但他此刻的神色和承诺却清晰的印在了脑海中。
  郭秀离去后,荣楚果真让小福子将所有的酒都拿去扔了,并换上了粗布麻衣和草鞋,扛了把锄头出了庄子。
  “大皇子,您去哪?”小福子忙追了上去。
  荣楚步子未停,只是说道:“笨奴才,问那么多做甚,跟着本皇子便是!”
  小福子提起袍子快步跑到了他身后,紧紧跟随。
  荣楚转头看了眼低头亦步亦趋的人,摇头叹息,真是忠心的傻孩子,要不是那日他去得及时,这傻孩子就跳井而亡了。
  既然他这个时候穿来,自然不能眼看着这些忠心为他的人丧命,任务中的人他会护住,任务外的他也不会坐视不管。
  佛家以普度众生为已任嘛!
  ……
  两刻钟后,荣楚站在了一片荒地面前。
  小福子在他身边站了许久,终于忍不住出声询问,“殿下,我们来地里做什么?”殿下不会是来耕作的?
  荣楚一边挽起袖子,一边道:“我要耕作。”
  “啊?”小福子吃惊不已。
  荣楚看了他一眼,重复道:“从今日起,我不再是什么大皇子,我就是一个农夫,我要将所有的荒地种上庄稼,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是的,他要开始改变了。
  那日救下小福子后,他就开始等着契机,改变原身人设的契机。
  而这个契机就是郭秀。
  郭秀挣脱封建束缚的表白,让他这个被所有人放弃的皇子重新振作起来,靠自己的双手开启新生活。
  他不再管皇权纷争,亦不再理会世俗,他要做一个寄情田间的农夫。
  原文中,郭秀亦来找过原身,只是原身紧闭房门未曾见她,还隔着门将她羞辱了一通,把郭秀气走了。
  因为原身听荣麓说郭秀也曾在背后说过他不配做太子。
  原身对太子之位十分重视,谁要是说他不配做太子,他就把谁拉进黑名单,所以郭秀也成了他黑名单中的成员。
  被羞辱的郭秀生了一场大病,而荣麓乘虚而入,赢得了她的好感,那份好感让她从此踏上了不归路。
  这次他并没有羞辱郭秀,而是让她认为自己为了她振作起来了,相信郭秀能抵抗住荣麓的虚情假意了。
  他酗酒的目的还有一个,就是制造假象迷惑敌人,跟他来庄子里的宫人有荣麓的眼线,只要他让荣麓的人认为他已经彻底堕落了,对荣麓没有威胁,他们就会主动撤走。
  他需要的人不用太多,忠心就可。
  小福子总算是信了自己的耳朵没出毛病,扶了扶险些惊掉的帽子,忙不跌应道:“奴才也回去更衣,大皇子,你等着奴才一块干!”大皇子终于振作起来了,皇上知道了一定会很高兴的!
  看着小福子一阵风似的刮走了,荣楚笑了笑,看向地里长满的野草,下得地中开始锄草。
  一边锄草,他一边在系统商城选购着种子。
  这具身体养尊处优,才锄了方寸之地已经满头大汗气喘吁吁,荣楚抬袖擦了擦额上的汗,继续,同时也看中了系统商城中的种子,棉花和红薯。
  他上学的时候在史书上看到过有棉花的记载,棉花的原产地是印度和阿拉伯。在棉花传入中国之前,中国只有可供充填枕褥的木棉,没有可以织布的棉花。
  宋朝以前,中国只有带丝旁的”绵”字,没有带木旁的”棉”字。”棉”字是从《宋书》起才开始出现的。可见棉花的传入,至迟在南北朝时期,但是多在边疆种植。棉花大量传入内地,当在宋末元初,关于棉花传入中国的记载是这么说的:”宋元之间始传种于中国,关陕闽广首获其利,盖此物出外夷,闽广通海舶,关陕通西域故也。”
  而全国棉花的推广则迟至明初,是朱元璋用强制的方法才推开的。
  如今的夏国并不是历史中的夏朝,是架空的时代,并不知道是什么时期,但可以肯定的是也没有棉花的,人们常养蚕吐丝积锦为衣,冬日又多以动物皮毛御寒。而贫寒之家也是以麻为主。
  丝绸一般人家不舍得用,动物皮毛亦太过杀生残忍,至于麻就更多蔽处了,粗糙不吸汗而且美观度不高。
  红薯传入中国通过多条渠道,时间约在16世纪末叶。
  明朝万历年间闽人陈振龙贸易其地,得藤苗及栽种之法入中国。值闽中旱饥。振龙子经纶白于巡抚金学曾令试为种时,大有收获,可充谷食之半。
  此时的夏国同样还未引进红薯。
  夏国之所以鼓励农桑,就是因为年成不好,常年衣食缺稀,他想过了,要想改变原身的形象,成为百姓爱戴认可的人,必须要做出一件对百姓极其有益的事情,而解决百姓的温饱问题便是重中之重。
  只是这两样种子竟然十分昂贵,棉花要1500积分,红薯要2000积分,竟要花去他一半多的积分。
  不过他还是没有犹豫的点击了购买,看到系统背包里那亮着的棉花种子和一袋红薯,他鼓气劲来继续锄草。
  小福子换了衣服扛着农具回来后,便见到自家养尊处优的主子撸着袖子卷着裤管在地里干得哈哧哈哧满头大汗,顿时敬佩万分,忙跑了过去:“殿下,奴才来干,您快歇歇。”
  “不用,你帮我把这些拔好的草弄出去,都晾晒好,我有用。”荣楚一边擦汗一边指着他锄好的那堆草道。
  小福子立即应下,开始干起来。
  ……
  “二殿下,大殿下那边真的不用让人盯着了吗?”吕成询问正在挑选首饰的荣麓。
  荣麓一手拿着一只玉镯,一手拿着一支步摇,有些无法取舍,随意回道:“那个傻蛋,已无东山再起的机会,就任他自己去作死,我们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何事?”吕成问,这挑了一早上女人的首饰了,是想干嘛?
  荣麓最终还是选了步摇,装进锦盒里,递到吕成手中,“拿下郭秀!”说着大步出了门。
  吕成接过盒子微沉思便明白了他的用意,郭家手握兵权,要是娶了郭秀,不等于大权在握了吗?二殿下真是高明。
  ……
  郭秀从农庄回到府中就醉倒了,昏天黑地的睡了一天一夜,次日中午时分才起床,醒来后头痛极了,她揉着头问前来伺候她洗漱的玉兰,“本小姐这是怎么了?”
  “小姐,您忘了吗?昨日你去农庄看大皇子,喝了半坛子酒,回来就醉到了,睡了足足一天一夜呢!”玉兰回道。
  经过昨天的事,她又佩服了小姐几分,她家小姐果然是女中豪杰,竟然敢向男子表露爱意,此乃大夏国第一人也。
  郭秀回想着昨日去农庄的事,突然涨红了脸,“玉兰,我昨天是不是做了什么出格之事?”
  “没有啊,您不过是将心中的爱意朝大皇子表露了而已!”玉兰笑道。
  郭秀捧着自己滚烫的脸,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睡了一觉起来,她的勇气都跑没了,此刻只觉得羞愧。
  不过,荣楚好像因为她的表白而承诺了她什么……
  她忙问:“农庄那可有什么消息?”
  “奴才知道小姐挂心着,特意让人去查看了,大殿下已经振作起来,带着小福子在耕作了呢!”玉兰一张脸上写满了机灵。
  郭秀嗔了她一眼,嘴角却不由自主的上扬,他真的因为她振作起来了,那她哪怕再丢人也是值得的!
  “小姐,二皇子来了,指名要见您,将军已请他在偏厅喝茶,让您快些出来见客!”这时,门口有下人禀报。
  郭秀恢复了往日神色,略思索了片刻,道:“去回二殿下和父亲,我马上就来!”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更晚了,构思新世界耗费了点时间,对不起大家了。
  感谢大家的灌溉,爱你们哟!

  第38章 废太子种田记2

  “臣女郭秀参见二皇子。”郭秀来到客厅; 朝坐在椅子上的荣麓盈盈一礼。
  荣麓温和扬手; “郭小姐不必多礼,快快请起!”
  “女儿见过父亲。”郭秀起身又朝父亲郭青行礼。
  郭青让她起身; 笑呵呵道:“秀儿,为父有点事情要去处理; 你替为父好生招待二皇子。”说着朝女儿使了个眼角; 又朝荣麓告了罪; 离去。
  郭秀拧了拧秀眉,面色平静的朝荣麓道:“二皇子贵人事多,今日怎么有空到臣女家中来?是有什么事吗?”
  父亲找借口走了,将她留在此处; 显然荣麓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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