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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佛系反派-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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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妈?”春花一脸不敢置信,“您说的是真的吗?”
荣楚点点头,“只要他愿意帮你赎身,愿意娶你为。妻”
“他愿意,他愿意的,妈妈,我晚上就叫他来!”春花几乎已经欢喜得不成样子,最后一把将荣楚给搂住了,“谢谢您,妈妈,我以为您不会同意的,所以一直没敢跟您说,没想到您竟然同意我赎身,您放心,我赚的银子只留一半做嫁妆,其它的全部给您!”
荣楚不动声色的推开她,“一切等晚上他来了再议。”说完就走出了房间,出得门,他见春花仍旧欢喜得在屋里又蹦又跳,无声叹了口气,离去。
春花的眼光不好,没相中一个值得托付终生的男人,给她写情诗那个男人叫宋华,是名书生,但家中已有妻子,那妻子赵氏是个跋扈彪悍的,宋华家境不好,读书及家中花销多半来自他的妻子娘家,因此宋华在家中没有半点地位。
来醉月楼也是因为在赵氏处受了气,被同窗拉来喝花酒解闷,无意中看到春花,被她的容貌吸引,相处之下又觉得春花性情温柔,才情出众,比家中母夜叉强上百倍,慢慢喜欢上了春花。
但宋华是不会娶春花的,一来家中悍妇不会同意,二来,他有远大志向想考取功名,娶了一商人之女已是为了读书的花费及家用不得已而为之,如果再娶一个青楼女子,将来就算考取了功名,也将会因此受到影响。
原身不让春花赎身一是怕春花走了醉月楼生意受到影响,二就是看穿了宋华的心思,所以百般阻止,到头来,春花对原身怨恨不已,反倒成全了宋华。
宋华哄骗春花,他日得了功名定回来帮她脱离苦海,春花信了,怀抱着他的承诺日日苦等,终于让她等来了这一天,可却是希望破裂的一天。
宋华后来考上了探花,衣锦还乡,路过醉月楼,春花以为他是来为他赎身的,谁知宋花却半刻也没停的走了,春花追上去拦他,宋华却让左右将她拉开,并将她狠狠痛斥辱骂一顿,春花那时候明白了宋华的绝情,可情根深重的她,受不了这重大打击,大病一场后郁郁而终。
原身也因此损失了一员大将,此后便将赎身的条件提高,让姑娘们歇了赎身嫁人的念头。
其实原身也并不是全为了自己,她久经风尘,看破人心,知道像她们这样的风尘女子哪怕嫁人也不会有幸福的人生,所以自踏入风尘那一刻就别再想干干净净离开了。
荣楚之所以同意让春花赎身,是想让她早些看清宋华的真面目,免得用情至深后再承受不了打击赔上自己的性命。
傍晚时分,醉月楼灯笼高挂,楼里无比敞亮,姑娘们都打扮得花枝招展,满脸是笑的在门口迎接客人。
男人们远远便笑着过来,搂着约好的姑娘,笑哈哈的进了楼里。
四大花魁一般不轻易接客,要接也是接些大客户,所以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楼里的台子上蒙着面表演才艺,以吸引恩客花重金买她们一夜。
春花、夏雨、秋月、冬雪四大花魁轮流下场,今夜正好轮到夏雨。
夏雨擅长抚琴,此刻正弹奏着一首春江花月夜,客人们一进来就被琴音迷住,在台下静静欣赏。
时间越晚,楼里越是热闹,而楼外却清静异常。
一轮圆月挂在空中,略显清凉。
萧风坐在楼顶,听着楼里的袅袅琴声,一时技痒,忍不住拿出随身携带的潇吹了起来。
夏雨听到潇声,抿唇一笑,立即换了首曲子,与之相和。
一琴一潇,楼外楼里,竟配合得无比默契。
荣楚站在二楼扶栏旁,静静看着,未发一言,直到白灵来报,“妈妈,春花姑娘请您过去一趟。”
“走!”荣楚从夏雨身上收回视线,转身去了春花的房间。
房间里,宋华已经到了,一袭白袍,绣有玉兰,容貌清秀,满身书卷气,翩翩佳公子。
春花一袭淡绿云衫,娇好的容貌着了精致的妆容,身形婀娜,透着女子该有的娇柔妩媚。
两人站在一处,倒是十分相配。
“妈妈。”见荣楚进来,二人纷纷行礼。
荣楚点点头,坐了下来,看向宋华,“今夜叫你来可知何事?”
“小生不知,还望妈妈明示。”宋华彬彬有礼回。
荣楚看了春花一眼,直接说了,“听春花说你们两情相悦?你可愿替她赎身,娶她为妻?”
“这……”宋华闻言犹豫了。
春花以为他是为赎身银子担忧,立即道:“赎身的银子我已经有了,不用华郎忧心。”
宋华看了春花一眼,张了张嘴没出声。
春花忙再道:“除了赎身的银子,我还有一笔私房,可以拿来赠与你读书。”
她曾听闻过宋华家境不好,所以不能时常来见她,要留着银钱读书,所以她都帮他准备好了一切。
“宋公子,春花已经为你做到如此,你还在犹豫什么呢?”荣楚盯着他问。
宋华看了春花一眼,又看向荣楚,“妈妈有所不知,家母善在病中,此时不宜成家。”
“既你母亲病着,想来你要读书也无人照料,正好把春花娶回去替你伺候母亲,岂不一举两得?”荣楚道。
春花亦点头,“华郎你放心,我会尽心照顾你母亲的。”
以后与华郎成了亲,华郎的母亲便是她的母亲,她自然会好好伺候,做一个好妻子,好媳妇,不辜负华郎的一片深情。
宋华面露难色,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
见他不出身,春花心里有些急了,“华郎,你可是还有别的顾虑?你可一道说来,看看能不能帮你解决!”
“春花,我……”宋华是打听过楚娘的脾性的,知道她视财如命,绝不会放手中的姑娘离开,所以才对春花许下娶她的诺言,他没想到楚娘竟然突然就同意让春花离开了,这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他是喜欢春花的,但喜欢与功名前途比起来,就完全没有可比性了,他可以继续与春花这样相处下去,但从未想过给她名分呀,而且家中已经悍妇,哪会同意他纳妾?
春花柔声问:“华郎,究竟是何事?你说出来听听看。”
“春花,既然宋公子开不了这个口,那我来替他说。”荣楚实在忍不住了,春花虽是青楼女子,但生性善良,为人体贴,处处替情郎着想,可宋华却从未想过要给她一个家,将一个深情于他的女子活活逼死,实在可恨。
他看着宋华道:“宋公主之所以如此寡断是因为家中已有妻室,无法娶你为妻。”
“什么?”春花吃了一惊,宋安不是说还未成亲吗?她看着宋华问,“华郎,这是真的吗?”
宋华深吸一口气,“事已至此,春花我也不瞒你了,我确实早已娶妻,之所以没告诉你是因为不想因为她而影响到我们之间纯粹的感情!”
“那……我可以做妾,我本就是卑贱之人,我不强求能成为你的妻子,哪怕是做妾也行,只要能待在你身边,日日陪着你,我不在乎名份。”春花忙道。
像她们这样的人,有人真心相对已经很不容易,她又还怎么去强求更多呢?
宋安看她一眼,低下头道:“何必呢?现在这样不也挺好吗?”
“不一样的呀!”春花急道。
她若身在青楼,每日必要迎来送往,面对不同的男人,可若成了他的妾,她就只属于他一人了。
荣楚不忍春花如此,直接问宋华,“一句话,你究竟愿不愿意娶春花?”
“家中妻室跋扈,不会同意我纳妾的,更何况是个青楼女子?”宋华道。
春花闻言一个踉跄,“那你以前说要娶我都是哄我的?”
“春花,逢场作戏嘛,何必当真?我将来要考取功名,你的身份真的不适合待在我身边,我们就像现在这样不也挺好?我答应你,以后一定常来陪你,好不好?”宋华向前去拉她。
春花猛的甩开他的手,“不好!你说过要娶我,让我脱离苦海的!”
“别闹了,若把事情闹大,让我家那悍妇知道了,我就再也不能来见你了!”宋华一脸为难道。
“砰!”房门突然被大力踹开,一个身材魁梧,长相普通的妇人怒气冲冲走了进来,指着宋华怒道:“我这个悍妇现在就已经知道了!”
“娘、娘子?”宋华脸色大变,全然没有先前的风度,一脸惧怕的向前解释,“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我与这个风尘女子毫无关系,我只是、只是替陈兄来取落下的东西的,对,我是帮陈兄忙而已!”
赵氏哪听他的,向前揪住他的耳朵就是一顿狂煽耳光,“你吃我娘家的,用我娘家的,我娘家还供你读书,替你那老不死的娘买药,我给你洗衣做饭伺候老娘,你倒好,半点不念我的好,竟背着我找窑姐,看我不打断你第三条腿,让你再风流!”
“娘子饶命啊,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宋华就差点跪地求饶了。
赵氏全然不顾他的哀求,揪着他的耳朵就将他拉了出去,“回去再好好收拾你!”然后回头对春花道:“有我在你想进门,下辈子!不要脸的贱货!”说完一边骂宋华一边揪着他的耳朵走了。
他们走后,春花再也坚持不住摊坐在地。
外面围满了人,荣楚朝采环看了一眼,采环立即向前招呼姑娘们将客人带走,又将门给关上了。
荣楚向前递给春花一条帕子,“想哭就哭出来!”
不发泄出来,回头憋出病。
“妈妈,他骗我啊!”春花哀声痛哭着,扑进了荣楚的怀中,“他说过要娶我的,说过生生世世只爱我一个人,他怎么能骗我呢?妈妈,我的心好疼啊!”
荣楚轻轻拍着她的背,却说不出安抚的话来,他心中还有一丝悲凉,应该是原身的情感,这便是青楼女子的悲哀。
春花还是病倒了,但好在并不是太严重,在床上躺了几日便就慢慢好了起来,他擅长绘画,可她画出的画再也没有原来的灵气了。
宋华那日回去后与赵氏打了一架,当初是被赵氏打了,鼻青脸肿,数日不能出来见人,而后他也再没来过醉月楼,不过不久后又有人在对面街的万花楼见到他,因为赵氏怀孕了。
春花得到这个消息,只是拧了拧眉,便继续作画。
直到那一日,街上突然锣鼓宣天,她被侍女拉着出门看热闹,见宋华被官差锁着押往衙门,她心中才算真正放下了。
宋华在万花楼找上另一个青楼女子的事情被赵氏得知了,然后赵氏大着肚子闯进了万花楼,将宋华和那青楼女子一道捉在了床上,赵氏气得狠了,抓起一个花瓶就朝宋华和那女子砸去,宋华本能的将那女子拉过来一挡,结果正好砸在那女子脑门上,碎片扎进双眼,生生将那女子的眼睛弄瞎了。
宋华也是急了,推了赵氏一把,结果赵氏摔在地上,肚子里的孩子没保住,赵氏也因为大出血而死。
两死一伤,宋华被逮捕了,别说考功名,此生都将在牢中度过,这一生算是毁了。
“姑娘,好在你与宋华断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侍女在一旁庆幸道。
春花看着原身风度翩翩的佳公子一身狼狈颓废的被押走了,深吸一口气,道:“是啊,还好断了。”
回到醉月楼,春花去找了荣楚,她跪在荣楚面前,感激道:“谢妈妈救命之恩!”
“这是说的哪的话?”荣楚故意装糊涂。
春花道:“若不是妈妈同意我赎身,让我看清了宋华的真面目,春花估计还被蒙骗着,最后也落得个非死即伤的地步。”
“起来,那人确实不是良配,你现在看清了也好,免得将来受更多罪!”荣楚扶起她道。
春花点点头,一脸认真,“妈妈,从今以后我再也不东想西想了,我要好好帮您赚钱,回报您的恩情!”
荣楚:“……”
这与任务貌似背道而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卡文卡成狗了,几近崩溃的边缘,嘤嘤嘤,求安慰!2018最后一天,12月的最后一天,祝大家新的一年幸福甜蜜,阖家欢乐!大家有营养液别忘了投哦,爱不离不弃的小可爱们!
第43章 逼良为娼的鸨母2
“姑娘; 今夜无客; 早些歇息!”丫头小蝶一边收拾着桌子上的琴谱一边朝自家主子道。
夏雨执笔在纸上记了两笔,头也不抬道:“我把这首曲子作完,趁这几日改修好,练熟了,下次轮到我上台好弹奏。小蝶,你先去休息,不用陪着了。”
“是,姑娘; 那您也早些休息。”小蝶帮她收好琴谱行了礼转身出去了。
夏雨把曲谱写好,又坐到琴前弹奏了一遍,觉得不满意,继续修改着。
醉月楼里的姑娘还是很自由的; 没客的时候可以在自已房间内做自己的事情,现在虽已是半夜时分,醉月楼里却仍旧灯火通明; 热闹非凡。
夏雨擅琴,众所周知; 因此从她房间内传出琴声所有人都觉得理所应当。
“是夏雨姑娘又在谱写新曲了?”隔壁秋月房间的客人与秋月碰了杯酒笑问。
秋月点点头,“是啊,夏雨姐姐才华横溢; 可是我们醉月楼的大才女呢!”
“秋月,你这话可就有些妄自菲薄了,在这东临城内; 谁不知道醉月楼的四大花魁个个才艺卓绝,这春花姑娘画作出众,夏雨姑娘琴技无双,冬雪姑娘诗情一绝,而你秋月姑娘却是棋场高手,东临城难逢敌手啊!”步东一口饮尽杯中美酒笑道。
秋月笑看他一眼,“四大花魁中,我的容貌最是普通,而相比与几位姐姐的才艺,我的棋技就不值一提了,来醉月楼的客人,哪个不是玩乐解闷子的,可下棋恰恰是那最闷人的,所以,我可比不得三位姐奶。”
“若真如秋月你说的那般不堪,你又怎么能排在四大花魁第三?且步某觉得秋月姑娘的容貌绝美如同天上美月,姑娘又何必如此自贱呢?”步东笑道。
秋月自怜道:“我等风尘女子本就是低贱的又何必我自贱?”
“秋月,你知道我从未轻视过你的。”步东放下酒杯道。
秋月点点头,感激道:“秋月知道步公子与旁人不同,但秋月亦有自知之明,公子能记得秋月,偶尔来醉月楼坐上一坐,秋月已经很满足了。”
“你放心,我会记得你的。”步东给她倒了杯酒,一脸真挚道。
秋月抿唇一笑,与他复饮了一杯。
步东放下酒杯问:“前次我请教姑娘的棋局,姑娘可有破解之法?”
“我已破了困局,请公子移步这边,秋月解给公子看。”秋月站起身带着步东走向一旁棋盘处。
……
“怎么总是觉得不对呢?”夏雨已经反复修改了无数次,仍旧觉得曲子不满意,但又不知道是哪里不对。
“你把第二段第一句未尾一个音调高半度试试。”突然传来一个男人的提醒声。
夏雨朝声音处看去,见不知何时窗户上竟然坐着一个男人,一身黑衣,与夜色融为一体,不知在窗户上坐了多久,她竟一点也没发现,不过她只是惊了一下,立即照他说的修改了曲谱,再一弹奏,果然满意了。
她面上一喜,起身朝男子一礼,“多谢公子提醒。”
“姑娘不必言谢,不过小事罢了。”男子摆摆手道。
夏雨却道:“若不是公子这一提醒,我估计在这坐一晚上也找不出问题所在,公子请受我一拜。”
“说了不必,姑娘请起。”萧风一个翻身倒到了夏雨面前,阻止了她要拜下去的动作。
夏雨见他容貌英俊,身手不凡,一身桀骜之气,微微一笑,问:“公子可是江湖中人?”
“在下萧风,确实是浪迹江湖的无根之人。”萧风回道。
夏雨道:“我亦是这风月场中挣扎的无根之人。”
“那在下与姑娘便是同病相怜了。”萧风笑道。
夏雨点点头,问:“公子也是懂曲之人?”
“谈不上懂,不过是喜欢罢了。”
夏雨看到他腰间挂着的萧,想到什么问:“公子可是那多次与我合奏之人?”
“在下途径此处,闻得楼中琴音动人,一时技痒,故而献丑了。”萧风取下腰间的萧在手上把玩着答。
夏雨笑道:“公子的萧声十分悦耳动人,今日谱得新曲,可否邀请公子合奏?”
“好啊,这曲作得极好,在下正有此意,姑娘请!”萧风应道。
夏雨欠身一礼,走到琴前端坐,朝萧风点头示意开始,白嫩纤手放在琴弦上,轻轻弹奏起来,随着她的手指而起是悦耳动听的旋律。
萧风将萧放在嘴边,和声而起,萧声与琴音交汇在一起,缠缠绕绕,难舍难分。
“夏雨姑娘这是与谁在合奏,如此默契?”
“估计是客人!”
“很难听到如此默契的琴萧合奏,太好听了。”
“是啊是啊,这首曲子太好听了!”
荣楚站在窗前,抬着看着夜空中的月色,嘴角浮现一抹笑意。
“好琴!好曲!”一曲作罢,萧风收了箫郎声夸赞道。
夏雨笑着回道:“公子的洞箫也是一绝,而且公子只听我弹奏几遍而已,竟不看曲谱就能记住整首曲子,奴家真是敬佩不已。”
“是你曲子作得好,我听过就记在脑中了。”萧风夸赞道。
两人相视一笑,一种觅得知己的喜悦感在他们心中悄悄滋生。
……
“步公子今夜不在此留宿吗?”秋月从塌上起身,询问已经准备要离去的步东。
步东摇摇头,“今日府中还有要事,就不留宿了,你放心,我已经付了银子包你一晚,今晚你不必接别的客人了,早些歇息!”
“奴家谢公子大恩。”秋月盈盈拜谢。
步东捏了捏她的手,急步离去。
秋月微微一笑,正要回屋子,见荣楚来了,忙向前福身,“妈妈怎么来了?”
“刚刚在撞见步公子急匆匆离去,可是你惹他不悦?”荣楚问。
秋月忙道:“并非,我与公子解完棋局,步公子说家中有要事办,所以才急急离开的。”
“哦,那便好,做我们这行的,哪怕有什么不喜不愿的,也最好不要得罪客人。”荣楚放下心来道。
秋月乖巧应道:“我知道的,妈妈。”
“嗯,你们四个,我最放心的就是你了,既然客人已经走了,但他已经出了包夜的银子,今晚你就不必接别的客人,早些歇息!”荣楚道。
秋月点点头,“谢妈妈。”
荣楚转身欲走,突然想到什么,问:“秋月,他原本是说要留下过夜吗?”
“是啊。”秋月回。
荣楚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朝她道:“没事了,你回去歇息,我去其它地方看看。”
秋月行了礼,关上了门,她慢慢往里面走一边疑惑,楚娘最后问那一句话是何意思?
荣楚离开秋月的房间,来到楼梯口,望向人来人往的门口,眼睛眯了起来。
方灵奇怪问:“妈妈,您在看什么?”
“没看什么,就是觉得今天晚上似乎不太平。”荣楚说完,转头看向她,“昨日收到你家人的来信,他们已在路上,这几日就会到东临城,你这几日小心点,别给我惹事,好让你家人清清白白净你接回去。”
方灵喜着应下,“妈妈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听采环姐姐的话的。”
荣楚满意点头,似乎想到什么,问道:“你今年多大了?”
“十四。”方灵回。
荣楚一脸怜惜,“才十四啊,应该在家爹妈疼着才是,可受苦了。”说完,他不再多言,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采环姐姐,我怎么觉得妈妈今日怪怪的?”方灵拉住要跟上去的采环,疑惑道。
采环怜悯的看她一眼,“估计是最近生意不好,妈妈心情不好,我们赶紧回去伺候着,别惹妈妈不高兴了。”
方灵闻言也不敢再多问,忙与她一道追了上去。
……
“方灵,快,你家人来接你了,快跟我走!”采环在后院找到了在浣衣的方灵,拉着她就往外跑。
方灵也是大喜,忙把手中的衣服放下,在身上擦着水,跟着跑了出去。
现在是白天,楼里还没营业,姑娘们也都还在休息,所以格外安静。
方灵和采环来到一楼大堂,见楚娘坐在太师椅上,看不清神色,她身旁站着三儿和几个打手,她的父母站在一旁,脸色有些不好,她心中有种怪异感,却说不上是哪里怪,此刻也顾不得去细思,向前朝父母道:“爹娘,你们来了,你们终于来了!”
“来了来了。”方父朝她点了点头,想向前,但看了妻子一眼又悻悻然止了动作。
方灵很激动,也没注意到爹娘的异常,扑过去哭道:“女儿可算把你们给盼来了,女儿好想你们啊!”
“灵儿你说,你是不是在这吃了亏?”方母拉着方灵问,不等方灵回答,方母又道:“你别怕,爹娘来了,要是这楼子真的逼迫你受了委屈,娘就是拼了这条命也要与你讨回一个公道!”
方灵闻言忙摇头,“不不,娘,妈妈和姑娘们对我都挺好的,我没吃亏。”开始确实是受了几天皮肉之苦,但皮肉之苦与名节相比又算得了什么呢?
“灵儿,是不是这老女人威胁你不说实话?你别怕,爹娘已经报官了,定叫这肮脏的楼子还你公道。”方母扯着嗓子大喊道。
楼下的响动,把休息的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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