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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佛系反派-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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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统领!”奴仆们跪地朝他一拜,站起身朝后门跑了。
  众人刚走,门便被撞开了,一众官兵冲了进来,将院里挺拔而立的红衣绝色男子团团围住。
  领头的是刘福海,他来到荣楚面前,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荣大统领,哦不,现在你已经不是禁军统领了,你只是一个弑杀君主的反贼,咱家奉圣母皇太后的懿旨,将你捉拿归案!”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只是我绝不会认什么弑君的罪名!”荣楚道。
  刘福海冷笑一声,“这可由不得你了,给咱家将这反贼带走,府中一干人等就地格杀!”
  “刘公公,府中除了荣楚外,再无一人!”
  荣楚刚被押出府,便听到里面传出禀报声,嘴角勾起。
  刘福海气道:“这么大一个府邸,怎么会没人?是不是从后门跑了?给我追,全部抓回来杀掉,一个不留!”
  “是!”
  刘福海气极败坏的走到荣楚面前,见他竟然在笑,气得想踹他两脚,但想到余氏的吩咐,他又没敢踹,尖着嗓子命道:“带走!”
  荣楚被押着上了囚车,临走时见巷子里朱砂等人捂着嘴泪流满面的看着他,他不动声色的收回视线,一副壮士断腕的决然。
  ……
  “公主,大事不好了,皇上驾崩了。”蔷薇从外面惊慌失措的跑进来,回道。
  本坐在桌前看着荣楚的画像一脸神伤的玉罗惊得豁然起身,“皇上、皇上怎么会驾崩的?”
  “皇上是中毒了,七窍流血而亡。”蔷薇抖着声音回道。
  玉罗不敢置信,“皇宫重地,谁敢下毒谋害一国之君?而且中午的时候,本公主还听说他在皇后娘娘宫中用膳,他还好好的……”
  皇甫兴在皇后宫中用过午膳就中毒而亡了,那一定是皇后毒害了皇甫兴,皇后是母亲的亲外甥女,是母后让皇后毒杀了皇甫兴!
  连一国之君都说毒杀就毒杀,母后她疯了吗?!
  玉罗不由得抱紧了手臂,觉得全身都冷透了,她怎么会有这样一个心狠手辣的母亲?
  “公主,还有一件不得了的事!”蔷薇急道。
  玉罗问:“还有什么事?”
  “大家都说是荣统领毒杀皇上,圣母皇太后已经下了懿旨,将荣统领打入死牢了,说是……”
  玉罗抓住蔷薇急问:“说什么?”
  “说是明日在城门口处斩!”
  玉罗如被雷击,放开蔷薇,不敢置信的后退了几步,“母后她果真容不下他!”
  “公主,怎么办呀?荣统领明日就要被处斩了!”蔷薇向前扶住玉罗急道。
  玉罗恢复一丝神智,整理了衣发道:“去大牢,本公主要把荣楚哥哥救出来!”说罢便往门口快步而去,可刚走到门口,就见余氏一身威严的带着人过来了。
  “站住,玉罗,你这是要去哪?”余氏堵在门口,厉声问。
  玉罗道:“我要去大牢,我要去救荣楚哥哥!”
  “荣楚那阉人弑杀君王,死路一条,谁也别想救他!”余氏冷声道。
  玉罗看到她满脸的狠毒,惧怕的看着她,声间颤抖道:“母后,你还是我的母后吗?”
  “你是因为皇上突然驾崩伤心傻了吗?竟问出如此愚蠢的话来?哀家不是你的母后,又是何人?”余氏不满问。
  玉罗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她一圈,摇摇头,“不,你不是我的母后,我的母后她温柔善良,知书答礼,她不会这么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你是妖怪,你占据了我母后的身体,你把我的母后还给我!”玉罗说着向前去抓余氏。
  余氏烦燥的将玉罗推开,斥道:“哀家看你是伤心过度,得了失心疯,来人,即日起将公主的寝宫封了,不准公主踏出宫门一步,免得出去胡说八道,有辱皇室颜面!”
  “皇室的颜面!”玉罗几乎是吼了出来,红着眼睛看着面前面目全非的母亲,掷地有声道:“皇室的颜面难道不是让母后您一个人败坏光了吗?”
  “住口!玉罗,哀家是你的亲生母亲,对你有生养之恩,你不知报恩却如此指责哀家,你这个不孝女!”余氏怒声喝斥起来。
  玉罗寒心道:“自古以来,父慈子孝,兄友弟恭,上粱正方能下粱不歪,母后如此心性,怎来要求儿臣当个孝顺孩子呢?”她眼泪止不住的滚落,指着余氏道:“我就是太过孝顺,所以才让助纣为虐,让母后您变成今天这个凶残的模样!”
  “简直岂有此理,玉罗,你得了臆症,从今以后就待在寝宫,哪也不要去!”余氏说罢,气恼的带着人离去。
  玉罗朝着她的背影跪下,哀声喊道:“母后,如果您还认我这个女儿,我求您放了荣楚哥哥,如果荣楚哥哥死了,女儿也活不了的!”
  “如果你不要你公主的荣耀和体面,为了一个弑君的反贼要死要活,那母后就当从未生过你这个女儿!”余氏说完,带着人头也不回的走了。
  玉罗摊坐在地,不敢置信的看着母亲远去的身影,泪如同断线的珠子一般滚落,过了好一会儿,她突然笑了起来,“我太蠢了,我算个什么东西,竟以为是她唯一的女儿,她对我疼爱有加,多少会顾念我一些,所以我想着能嫁给荣楚哥哥,用自己的一生来护他最后周全,可是我现在才知道,哪怕我嫁给了荣楚,她也不会放过他!”
  蔷薇跪在玉罗身边,心疼不已,“公主……”
  “荣楚哥哥说得对,我所谓的弥补,并不是他想要的,而且,用我的方式,我永远也无法护他周全,我错了!”玉罗爬在地上失声痛哭。
  ……
  余氏带着林阿善来到牢房,看着哪身陷囹圄也一身冷傲的男子,想到曾经那段屈辱的过去,她嘴里吐出无尽的讥讽,“荣楚,阶下囚的滋味儿如何?”
  荣楚闭眼端坐在石头砌成的床上,一身红衣仍旧张扬似火,他眼皮也没有抬,“阶下囚的滋味儿如何,你亲自进来体验一下便知。”
  “死到临头还逞口舌之快,荣家的男人,也不过就这点本事罢了!”余氏讽刺道。
  荣楚睁开眼睛,淡淡的看过去,“荣家的男人再没本事,也绝不会要你这种心思恶毒,心狠心辣的女人!”
  “你说什么?!”余氏抓住牢门怒问。
  荣楚道:“我说什么你心里应该很清楚,当年我父亲拒绝了你,娶了我的母亲,你一直怀恨在心,你凭借一切的关系进了宫,成了先皇的妃子,你就是为了报复我父亲!”
  “你怎么知道的?”余氏有些惊讶,那件事情除了她和荣宪,无第二个人知道,她想到什么怒问:“是不是荣宪告诉你的?”
  荣楚摇摇头,“我父亲对此事一字未提,是我猜出来的,就连我的母亲也不知道,曾经有一个女子深深的爱慕着我的父亲,求而不得,因爱生恨,害得我荣家家破人亡!”
  “我就是要让荣宪为当初的决定后悔,不过他应该后悔了,拒绝我将是他人生中做得最错误的决定!”余氏一脸大仇得报的痛快:“因为他的拒绝,荣家举族尽灭,他一定悔青了肚肠,哈哈哈……”
  没错,在她还待字闺中时,一次偶然,她遇到了荣宪,深深的爱上了他。
  那时候的荣宪,长得无比英俊,满腹才华,玉树临风,是整个京城闺阁女子想嫁的良人,她对荣宪一见钟情,爱得不能自拔,她甚至丢掉女儿家的矜持和自尊,对他表明了心意,可是荣宪呢?他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她,转身娶了白锦素那个要长相没长相,要身材没身材的土包子。
  她余香儿哪点不如白锦素,荣宪他简直是瞎了眼!
  荣楚道:“不,我父亲没有后悔,他到死那一刻都握着我的手说,他从不后悔拒绝你,因为你这种毒如蛇蝎的女人,不配得到他的爱!”
  “你胡说!”余氏怒恨不已,指甲都掐进了肉里:“他怎么可能不后悔?因为他的拒绝,荣氏一族灭了,他荣家绝了后,他怎么能不后悔!”她看着荣楚那张绝美至极的脸,冷笑道:“如果他娶了我,这辈子飞黄腾达,前程似锦,可他瞎了眼,娶了白锦素那个没用的女人,只能落得个全族覆灭的下场!”
  荣楚摇摇头,“余氏,让荣家全族覆灭的人是你,不是我的母亲!”
  “那又如何?谁让荣宪他拒绝我的?我就是要让他尝尝拒绝我的后果!”余氏疯魔了一般道:“他不要我,我也不会让他去碰别的女人,所以我请旨让先皇将他处以宫刑,让他变成一个阉人!”
  荣楚看着她,冷声道:“余氏,你真可怜!”
  “你说什么?”余氏怒瞪着他道。
  荣楚道:“哪怕你不折手段,你也永远得不到你心爱的人一丝好感,你只是像一个小丑一样上镩下跳,让人觉得可笑至极!”
  “得不到我可以毁了,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别想得到!”余氏面目几乎到了狰狞的状态,“荣家的人都死绝了,你这个小阉贼也该死了,就凭你和皇甫兴这两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儿也想与哀家斗,你们太嫩了一点!”
  荣楚低头笑了。
  余氏怒问:“你笑什么?”
  “没笑什么,笑玉罗太傻,竟然为了你这么一个女人毁掉自己的一身,太不值得了!”
  余氏冷哼道:“死到临头就不要嘴硬了,留点精力,明日上断头台!”说罢,转身离去,“你放心,明日哀家会亲自去送你一程的。”
  一直在一旁没有出声的林阿善看了荣楚一眼,快步追了上去。
  荣楚嘴角浮现淡淡的笑意,他何曾怕过死呢?
  ……
  余氏回到寝宫,突然觉得一阵头晕目眩,险些就晕倒在地。
  林阿善忙扶住她,紧张问:“太后,您怎么了?”
  “头晕得厉害。”余氏按了按太阳穴道。
  林阿善问:“是不是最近太累了?要不要宣太医过来看看?”
  “也许是,不用,哀家睡一觉就好了,小林子,今晚上不用伺候了,哀家要早点睡,明日好亲自送荣楚上路!”余氏道。
  林阿善点点头,“那好,太后好好歇息。”
  “百合,去召个太医过来。”林阿善走后,余氏对百合吩咐道。
  百合奇怪问:“太后,刚刚不是说不用吗?是头更晕了吗?”
  “哀家现在倒是不晕了,只是哀家的月事已经推迟好几日了,近来又总觉得疲累不堪,加上刚刚那阵头晕,哀家有些不放心。”余氏不安道。
  这些症状可是妇人有孕之症……
  百合点点头,又问:“那为何要支开林总管?”
  “此事不好让他知晓……你便去召个太医来,不要多问。”余氏不耐烦道。
  百合眼神微闪,应了声是,转身出去了。
  没多久,太医来了,给余氏把了脉,看了百合一眼,回道:“太后近来只是太过劳累,有些气血不足,所以导致头晕目眩,只要好好休息,再适当进补便无大碍。”
  “可是哀家的月事近日迟迟不至,又是为何?”余氏闻言放下心来,却还是问了一嘴。
  太医道:“也是因为劳累过度,气血不足导致的,只要调理好气血,月事便会如期而至。”
  “是吗?那好,你给哀家开一副进补的方子。”余氏彻底放下心来。
  太医领了命,下去开方子了。
  余氏正要歇息,牡丹前来禀道:“太后,皇后娘娘求见。”
  “让她进来。”余氏只好又坐了起来。
  很快马氏便走了进来,行了礼,脸色有些不好。
  余氏奇怪问:“怎么了?”
  “姨母,刚刚我去见了齐王。”马氏道。
  “然后?”
  “我问齐王封我为后的事,齐王竟然将我斥骂一顿,还说要将我腹中胎儿打掉,将我赶出宫去,姨母,当初我听您的毒杀了皇上,您答应过我要保我皇后之位,如今齐王还未登基,却要这般对我,以后我可怎么办?”马氏哭道。
  余氏拧了拧眉,耐着性子安抚,“你听他胡说什么?他能不能当皇帝不过是哀家一句话的事情,他若不同意让你当皇后,那哀家就废了他,立别的皇子便是。”
  “真的吗?”马氏喜问。
  余氏点点头,“那是自然,这次你帮了哀家的大忙,哀家无论如何也会护着你的,只是……你肚中的孽种留不得,这样,让太医院给你开副打胎药,把这孩子打掉,这样你才能再当新皇的皇后呀!”
  “打掉孩子?”马氏惊了一跳,“姨母,能不能留下这个孩子?”
  余氏板起脸来,“糊涂,这是皇甫兴的孩子,你留着这个孩子恐将是祸害,当初哀家就不应该心软留下荣楚,险些让他镩掇皇甫兴断了哀家的后路,你若生下这个孩子,将来孩子长大知道是你亲手杀死了他的父亲,他难道不会为他的父亲报仇吗?”
  “不会的,姨母,只要我将这个孩子送出皇宫,送得远远的,不让他知道他的身世,他就不会知道一切,姨母,这个孩子是无辜的,求您饶他一命!”马氏跪地求道。
  余氏冷声喝斥,“你醒醒,你肚子里揣着皇甫兴的种,齐王怎么会同意让你当皇后?听哀家的,立即把孩子打掉,否则的话,别说齐王,就是哀家也不会同意你当皇后的,到时候你就随便找个冷宫了此残生!”
  “姨母,我可是您的亲外甥女,我帮你毒杀了皇上,您就连这点小请求也不答应我吗?”马氏伤心问。
  余氏跌下脸来:“若兰,哀家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你立即回宫打掉孩子,去,哀家乏了,要安歇了。”
  马氏咬了咬唇,站起身走了,出得宫门,她面露寒霜的看了身后一眼,大步离去。
  余氏喝了药睡下了,本来想着好好睡一觉,可一晚上腹中隐隐作痛,翻来覆去的几乎没怎么睡着,次日醒来,整个人憔悴不已,精神不济,但想到要去送荣楚上路,她强撑着起床了。
  “太后,衣裙上怎么有血?”百合扶着余氏起来,见她裙子上有些血迹。
  余氏突然就松了口气,道:“难怪哀家昨晚小腹隐隐作痛,原来是月事来了。”
  百合闻言垂下头去。
  “快伺候哀家上妆,别耽误了送那阉人上路的时间。”余氏的心情突然好了起来,虽然昨天太医说她没有身孕,但她总觉得不放心,如今来了月事,她总算是将心放回了肚子里。
  百合应下,赶紧忙活起来。
  “玉罗那边如何了?”余氏坐在铜镜前问。
  牡丹回道:“公主哭了一场便睡了,现在都还没起,寝殿的门紧闭着。”
  “马氏和云氏呢?”余氏再问。
  “皇后娘娘昨夜已经打掉了胎儿,在寝宫休养,云太后仍旧软禁在佛堂。”
  余氏满意点头,“把所有人都看好,这个关键的时刻,千万不能出差池,等哀家解决了荣楚再回来料理其它人!”
  百合和牡丹相视一眼,齐声应道:“奴婢知道了!”
  妆扮好,余氏看着铜镜中虽然不如往日气色好但也绝美的自己,在心中狠道,荣宪,我这就送你的儿子与你一道团聚,看,这便是你拒绝我的下场!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还有一章,故事结束,别夸我,我就是这么速度!


  第56章 心狠手辣的宦官6

  初秋的风吹散了空气中最后一点热气; 丝丝寒意渗入; 让人不由得裹紧了衣裳,只觉得今年的天气十分反常,夏天异常炎热; 而刚入得秋又冷得像是到了冬日一般; 让人生受不住。
  此时的皇城脚下,正宫门口; 围满了百姓; 人挤人的好不热闹; 倒让人突然忘却了那不正常的冷意。
  原本他们都得令待在家中,可今日大早有官差敲锣打鼓的下答旨令; 让他们来宫门口看弑君的人犯行刑; 他们便早早的过来了。
  “听说要处斩的是禁军统领荣楚呢!”
  “荣统领不是皇上根前的红人吗?他怎么会毒害皇上的?”
  “没错啊,他是皇上面前的红人,杀了皇上对他一点好处也没有; 他估计是遭人诬陷!”
  “谁敢诬陷皇上身边的红人?不要命了?”
  “哎哟,宫中之事岂是我等升斗小民可以整明白的,这一国之君都说毒杀就毒杀了; 更何况是一个小小的禁军统领?”
  “看着这朱墙玉砌; 金碧辉煌的,实则满是龌龊肮脏; 啧啧!”
  “我是相信皇上不是荣统领杀的,我一家子的冤屈都是靠荣统领才得以平反,我不信这样为民做主的好官会行这等大逆不道之举。”
  “我也相信荣统领!”
  吴七带着荣盛和朱砂等人也挤身人群之中; 听到百姓的议论心里总算是舒服了一点,荣楚虽然杀了不少人,但那些都是贪官污吏,鱼肉百姓的狗官,荣楚杀了他们是替老百姓做主,百姓哪能不念着他的好呢?
  “吴七叔叔,义父怎么还没出来?”荣盛坐在吴七的肩膀上,朝宫门口伸长脖子望了许久,也没见到有动静,着急问。
  吴七道:“时间还早。”傻孩子呀,你义父要是出来了,就离死又近了一步。
  “我好想义父,不知道他在牢里有没有受苦,那些坏人有没有打他,他那么爱干净,牢中那么脏那么臭,他怎么受得了?还有,他的肠胃虚弱,没有好汤水怎么吃得下饭?”荣盛担心得直哭。
  吴七也是拧紧了眉头,是啊,大统领那么身娇玉贵的人,怎么受得了这些呢?
  这话听得朱砂等人都落了泪,想到荣楚马上就要被杀头了,她们就难过极了,荣楚对她们这等卑贱之人都如此保护关照,又怎么会杀恩宠于他的皇上呢?这简直是天底下最大的冤案!
  “来了来了!”人群中喧哗起来,所有人都朝宫门口望去。
  荣盛看到了囚车,虽未看清囚车里的父亲,却已经是急得大喊了起来:“义父,义父!”
  “公子,别喊,小心让官差听见!”吴七提醒道。
  荣盛抹了抹眼泪说:“我不怕被那些坏人听到,我只怕没有义父!”
  吴七左右看了看,见人太多了,大家都吵闹着,没有人注意到他们,官差离得远更是看不见他们,且这孩子如此孝顺,他也不好再说他什么,只好随他去了。
  荣楚盘腿坐在囚车里,出来前一身大红锦衣已被换成了粗陋脏臭的囚衣,但却丝毫没有影响到他绝美的容貌和气度,他闭着眼睛坐在囚车里,听着百姓的喧闹,丝毫不为所动,完全没有要上断头台的慌乱和恐惧,倒像是得道的僧人在打座冥想一般自在轻松。
  “下来!”到达目的地,官差朝他喝道。
  荣楚缓缓睁开眼睛,起身下了囚车,被带到了刑台上。
  “跪下!”官差把他押到刑台正前方,再道。
  荣楚并没有听他的跪地,而是像在囚车中一样,盘腿坐在了刑台上。
  官差怒喝:“岂有此理,荣楚,死到临头了你还不老实,看我不好好教训你!”说着就朝荣楚踢去。
  “住手!”监斩官傅正及时阻了官差,威严训斥:“混账,老百姓都看着呢,就算死刑犯也是依法处斩,怎么能动用私刑?还不退下!”
  官差吓得连连应是,退了下去。
  荣楚面色平静,目视前方,不为所动。
  傅正叹了口气,他是刑部尚书,刚上任不过月余,前刑部尚书犯案罢黜后,他便由原来的刑部待郎升到了尚书之位,荣楚对他算是有提携之恩,今日为他做这点事,也算是略微回报了当初的恩情了。
  “吴七大人,我们该怎么救大统领?”朱砂看到刑台上的荣楚着急的问吴七。
  吴七眼神闪了闪道:“我没有办法救大统领!”时机未到,他什么也不能做。
  “难道就这样眼睁睁看着大统领被杀头吗?”梦儿也急道。
  要不是荣楚,她仍旧过着被男人卖来卖去的日子,朝不保夕,随时可能死在哪个男人手中,□□楚给了她一个温暖的家,那个家里有很多的姐妹,个个都待她如同亲人一般,她感受到了家的温暖,她珍惜现在的生活,所以她很感激给她这样的生活的荣楚,她还来不及报答荣楚,荣楚就要被杀头了,这怎么能行呢?
  冷霜也道:“是啊,吴大人,你想想法子!”
  “我去救义父,我要杀了那些坏蛋!”荣盛抡着拳头就要从吴七肩膀上下来。
  吴七握住他的腿,劝道:“你们别急,大统领吉人自有天相,是不会这么容易死的。”
  “吴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朱砂似乎猜到了什么,急问。
  吴七刚要再说点什么,宫口门又传出了尖锐的通喊声,“圣母皇太后驾到。”他忙住了嘴,和众人一道跪地行礼。
  “参见圣母皇太后!”百姓跪了一地,声音起此彼伏。
  余氏昂头挺胸的走到刑台上,朝众人扬手,“大家免礼平身。”
  “谢圣母皇太后。”
  “好一个威严风光的圣母皇太后。”荣楚淡淡出声。
  余氏正准备转身去落座,听到他的话,停下动作看去,满是得意道:“哀家是国母,自然是风光无限,可怜你这个残废阉人却落得如此狼狈的下场!”
  “好一个圣母皇太后,好一个国母,不过是个人面兽心,蛇蝎肚肠的恶妇罢了!”荣楚大声道。
  一旁的刘福海怒斥:“大胆,竟然敢辱骂圣母皇太后!”
  百姓也都吓着了,荣楚竟然敢当众辱骂太后!
  “反正我都要被处斩了,骂与不骂又有何不同?不如逞着还能骂,多骂几句,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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