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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商女:寡妇门前秀才忙-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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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勒,那我这就给你弄,你先坐一会儿,看看还要点啥。”
当沈玉抱着布回来的时候,杨氏已经从隔壁唠嗑回来了,看着她抱着纱布回来,疑惑的皱着眉头:“你没事买这个来干啥?咱家又没有小娃娃,拿它擦桌子也太不耐脏了吧?”
沈玉闻言笑笑,“娘,我又想到了一个赚银子的好主意,你跟我过来,我给你说说。”
杨氏闻言立马来了兴致,帮她抱着布便到了后头进了她屋里,看她拿出剪刀和针线来,疑惑的不行:“你想到什么挣银子的主意了,就用这种纱布,这能干啥呀?一点也不结实?”
“我想用它们做月事带,一次性的那种,用完就扔,咱们现在用的那种,实在是太麻烦了。”
沈玉说着将自己画好的图给她看了看,解释着说:“我做的这个东西很方便,用完直接扔掉,换新的就行了。又不用自个拿手去缝,又不用拿回去洗,多方便呀!”
杨氏闻言皱眉看着她,不是太相信:“你想这主意能成吗?咱们女人家用的这种东西,随便缝个布袋装点灰,就够用了,你做这个又用这棉纱布的,又费事,能卖的出去吗?”
沈玉闻言笑笑:“娘,能不能卖得出去,我先做一批,到时候给您试试你就知道了。”
有了方便的一次性卫生巾,谁还要去亲手缝,还要拿着那脏不拉叽的东西拿去洗,一把火拿去烧了多方便……
杨氏叹口气,不再说什么,按照沈玉的要求,去厨房弄点草木灰过来,放在一旁。
按照卫生巾的形状,剪了一条出来,她拿在手里飞针走线没多久,便缝的只剩一条小口,拿一张纸卷成筒,把那草木灰装进小布袋里,再封上口,一个半成品的卫生巾便完成了,接着是第二步。
将稀疏一点的纱布,剪成刚才的形状,缝好之后套上去。
沈玉江已经做好的简易卫生巾拿在手里,无论怎么揉捏,挤压,里面的草木灰都不会漏出来,唯一不好的就是,这个时代生产不出塑料,卫生巾的底层若是不用什么东西隔着,肯定会漏下去。
沈玉坐在床边看着手里的半成品,想破了脑袋,才忽然想起,这个塑料袋虽然生产部出塑料来,可能够隔水的东西却不是做不出来。
比如油纸,但是油纸实在是太贵了,用在这个东西上面造价太高,划不来。
想着双眼一亮,“娘,把你上回做鞋的上浆布拿来!”
第176章 太残忍了
杨氏上次买了布自己上了浆,准备给大家都靴子的,结果靴子还没做出来,家里出了一堆的事儿。
她拿着浆布疑惑的看着女儿,刷刷几下将它全部给剪了下来,垫在她做好的那个东西上,紧接着她便拿着一杯水来,将一杯水全部倒在了她做的那个卫生巾上面。
棉布本就吸水,水一落上去便被吸了进去,更何况里面的草木灰更是吸水之物,不过转瞬来一杯水便被吸了个一干二净。
最底下放着沈玉剪出来的浆布,她将吸了水的卫生巾拿在手里,看了看底下,果真一滴水也没了漏!
但她又觉得不放心,又倒了半杯又泼了上去,过了片刻她再去看,浆布点底层还是没湿,只是表面那一层,有些湿湿的但却并没漏水。
她瞬间眉开眼笑,就知道上了浆的布,肯定不容易漏水。
毕竟,将那么粘稠的浆抹上去晒干之后,连布都变得硬硬的,若是没有个半天的浸泡,想必是根本不可能漏水的,她便将那东西放在一旁,准备观察一下究竟多少时辰才会让布彻底浸透。
但是还需要浆布的话,这样的造价就高了一点,所以,她需要在原本的两层棉布之上,只选其中一层的底部上浆做底,保证不漏水就行了,这样就不需要有第三层布来做底了!
但这个东西她不太了解,所以还需要娘的帮忙,想着便将两种布各自剪出二尺来:“娘,你帮我把这两匹布上了浆,一匹上面浆,一批上糯米浆,我想看看上浆之后的这两种纱布,哪一个更不容易漏水。”
杨氏拿过那两匹布,看着她无可奈何的笑着摇头:“瞧你倒是折腾得有模有样的,到时候做了卖不出去看你怎么哭!”
“哎呀,娘,这还没做呢,你就来打击我,有您这样的嘛……走啦,走啦,正好教教我怎么上浆。”
给布上浆是很容易的事,将面粉和糯米粉各自搅拌成略微粘稠的状态,将布匹摊平,用手将面浆和糯米浆均匀的涂在抹在上面,接着挂着风干就行了,沈玉学着娘的手法,上了糯米浆。
她知道前世有糯米胶这种东西,所以在上浆的同时,她也琢磨着后期的话可以用这糯米浆来封边,那就省去了手工缝制的步骤,也能提高产量。
想到这里,她便有点心痒难耐,又跑进屋子里剪了两只布过来,还是卫生巾的形状,一片用糯米浆蜂封边,那一片用面浆封边,只等干了之后她试试哪一种不容易扯坏,以后在投产当中就用那种浆。
这几天天气好,没有下雨,上浆的布风干起来也很快,两天之后那布就硬邦邦的了。
她封口的棉布袋也已经干了,把他们都从屋檐上取下来,沈玉先是拿着用面浆封边的那一个,用力的扯了扯,只用了三成力不到,那袋子便被扯烂了。
紧接着她去扯那糯米浆封边的那个袋子,稍微要费力一点才能扯开。
这也就证明了,糯米浆比面浆粘得更紧。
不过虽然是开了,她也决定以后的投产之中,就用糯米浆来封边,而不用手工缝制,因为这种东西,谁买了去都是直接用的,也不会无聊的拿手用力的撕扯。
接下来就是实验渗水性了,她又做了几片卫生巾,每一片上面都倒了满满的一杯水,在半个时辰之内,基本上都不湿了底。
放置一个时辰之后,底部才微微有些湿润,而两种浆布点渗透度,却是并无什么差别。
所以卫生巾底部的话就用面浆纱布,毕竟糯米浆成本又高了一些。
将所有的试验步骤和结果,以及一系列对于产品的想法和计划,她又在纸上重新地列了一遍,仔细的看过才长出一口气。
她造福古代广大女性的第一步就要迈出来了,希望以后的每一步都能顺顺利利。
可即便计划做的再好,也不过是纸上空谈,要付出行动,不知道又有多少困难在等着她。
比如她现在,想生产这个卫生巾,就是要有场地,有厂房,有工人,有原料,有一系列完善的制度,和销售渠道。
而现在摆在她面前的第一道坎,就是厂房。
现在她手里差不多有二百两银子,若是想要建一个小厂的话,估计不是问题,但建在哪?建多大,厂房如何设计?生产线如何规划?这一切她都需要好好的想想,再制定一个详细的计划。
而这边,经历了七八天的路程,楚云亭才到了京城,回去之后,他先去了一趟赵府。
赵雪词现在没有烦心事,呆在家里只等着嫁人就行了,她也不是怀春少女了,也没有期盼着入洞房的兴致了。
那大红色的嫁衣,她都懒得自己绣上一针,这一日听说儿子回来了,眉开眼笑的亲自迎了出去。
楚云亭一路风尘朴朴,胡子也长了出来,看着有些疲惫,赵氏立马便命人备水沐浴,为他整肃仪容。
当他收拾好自己出来的时候,晚饭的时辰也到了,和外祖一家同坐一桌,谈了谈这阵子发生的事情,一家人和乐融融的,用过饭之后,和外公去书房下了两盘棋,他再回来,丫鬟直接带着他去了赵氏的院子。
一进门,他看着母亲坐在上面,正无聊的拿着一本书看看,他进来行礼:“娘。”
“坐,娘有话问你。”
他知道娘要问什么,淡淡一笑:“您说。”
赵氏看着儿子,一段时间不见,他历经了这些事,也越发沉稳内敛了,可以想到他上次的那封信提的那个要求,她便觉得有些头疼,指尖放在鬓角,轻轻的揉着说:“云亭,你上次来信是认真的吗?”
赵雪词明知道儿子没有在她面前开过玩笑,肯郑重的写了信来,就必定是下了十足的决心,可这是孽缘呢……人家君毅还没死呢,人家夫妻早晚都是要碰面的,儿子这样,算怎么回事儿?夺人之妻?
“娘,你也知道她的,想必也了解她是个好姑娘,我也相信自己不会看错人,和她在一起,我很安心,很欢喜。”
这一刻赵氏无比的后悔,为什么在知道儿子有心上人的那一刻,不逼问着他喜欢上的到底是谁?现在这大半年过去了,儿子已经情根深种了,他本就是个执拗的性子,如今再想让他那念头斩断,怕是不容易了……
可还是要劝一劝的,总不能看着他费尽苦心到将来,竹篮打水一场空吧?那该多伤心?
楚云亭知道娘想说什么,站了起来,深深鞠了一躬:“娘,我的脾气您知道,认定了什么事,便不会轻易放弃。”
“我喜欢沈玉不是一天两天了,我对她的用心你也都看得见。我不管现在我是身份,将来我是什么地位,但我对她的心,我可以对您发誓,这辈子我都不会变。”
“我也更不会像王爷那样,喜欢一个人却不肯真心相待,我喜欢一个人,便是认定了她,这辈子,都绝不食言,绝不背叛!”
楚云亭说着跪了下来,磕了一个头,再抬眸时眼底有微红:“所以娘,我求你成全我吧,她是我的奢望,我想和她携手白头,儿孙绕膝。”
赵雪词哭了,眼泪就这么掉了下来,儿子的一番话说到她一颗心都要碎了,没有哪个女人,不渴望这样的真心。
她苦苦等了十八年,最终等到了,如今看着儿子为情所苦,若是求而不得,又会变成当年的自己,她如何舍得自己的亲骨肉受那样的苦?
哽在喉咙里的那些话,便再也说不出来了,她擦擦眼泪深吸一口气,过来将儿子扶了起来:“你是娘的心头肉,是娘唯一的儿子,娘哄着你都来不及,又怎么会舍得你伤心……可儿子,如今你身份已然不同,婚事也不是娘能做主的了……”
“你和她的事情,娘可以不管不问,可王爷那边,娘就能为力了!”
如今儿子与那沈玉情投意合,赵雪词便不打算将君毅活着的消息告诉他了,她做娘的,不想亲手在儿子的心上插刀子!
这太残忍了,她做不到!
第177章 人家是青梅竹马
反正如今他们都在京城,见面不过是早晚的事,儿子能多开心一日便是一日吧……
楚云亭神色淡淡的,回到房间里才觉得娘刚才似乎有些不对劲,好像有什么想说的话没有说完。
可想到娘对她他的疼爱,不阻挠这件事已经够好了,心中有她的思虑,也是难免的事情,便不再多想,关门歇下了。
安王得知儿子回京,直接去了赵府,还在那里歇下,连来看他一眼的意思都没有,他气得晚饭都多吃了两碗。
书房里灯火通明,他手里摩挲着雕虎玉佩,眯着眼想,会不会是上次不允他和那个小寡妇的婚事,他恼了自己了?
“哼,你是我堂堂战神的儿子,什么金枝玉叶娶不到,喜欢上人家的女人,什么眼光真是!”
眯着眼想了想,觉得要不然安排小寡妇和钟镇边见上一面?人家本就是夫妻,若是见了面,自然是要旧情复燃的……到时候,他那个傻儿子,肯定要被人家小寡妇给撇开……
但转念又想,这个方法不好。
如今这件事就赵雪词和他知道,连钟镇边自己都没想起来他还有个妻子在乡下,若是他这边走漏了风声被儿子知道。他这个爹亲手把他喜欢的女人,推进了别的男人的怀里……即便钟镇边本来就是人家的丈夫,那执拗的小子,怕是也要跟他成仇了不行……
将那不靠谱的念头给甩掉,他长叹口气,将玉佩收了起来,“备车!”
赵雪词还没睡,儿子的心事也是她的心事。
她希望儿子能娶到自己喜欢的女人,一生都幸福安乐,可是,谁又能保证君毅一辈子都想不起来,万一过阵子人家想起来呢?
君毅和沈玉也是青梅竹马长大的,那是多深厚的感情,若是记忆想起来,发现自己的妻子,被自己的儿子给夺了,那是多大的仇恨呢!
她心里真是矛盾的很,一方面想让儿子幸福,一方面又怕以后会出事。
真是孽缘……
她在床上翻来覆去,门口吱呀一声响了,她扭过头一看,他来了,便拥着被子坐了起来:“夜深露重,你怎么来了?”
安王过来,本来打算和她商量一下儿子对那个小寡妇的事情,谁知来了之后,见她娇娇柔柔的坐在床上,衣领有些开着,瓷白的肌肤让他也看得眼热,没忍住就坐下将手伸了过去……
赵雪词没有心情,一把将他的手拍过去,嗔怪的看他一眼:“你还有心思想这个?儿子的事怎么办?”
安王见她不许,也没有强求,张开双臂搂着她的身子,躺在了她的床上,手在她肩头轻轻的抚着,说:“还能怎么办?拖着呗!本王打听过了,近段日子钟镇边一直在找大夫看他的脑子,指不定过阵子能想起来呢。”
“等他想了起来,咱们不用出手,人家自然会回乡下管好人家的女人,到时候云亭没了办法就只能放弃了。”
赵雪词闻言皱着眉头:“那若是,钟将军一直想不起来呢,王爷,那你许儿子的婚事吗?”
安王闻言斜她一眼:“你开什么玩笑?本王堂堂战神的儿子,怎么能娶一个乡下丫头?只不过不想亲自出手断了他的念想,让我们父子关系雪上加霜罢了,哪里就是同意他们的婚事。”
“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乡下丫头罢了,进王府做个妾,本王都觉得身份太低了,还娶?你有空多劝劝他,叫他少做白日梦!这件事啊,趁早打消念头,也省得以后难受了。毕竟人家是正经夫妻,怎么着也轮不到他。”
赵雪词闻言难受的不行,眼眶又红了:“可孩子的性子我知道,他认定了那个姑娘,若非无路可走,他是决计不会放弃的,我还想着不如趁现在武威将军没想起来,赶紧让儿子娶了她,以后他就想起了前尘往事,那也彻底晚了呀……”
安王就知道这个女人护着儿子,护到了一种盲目的地步,什么事都想同意,也不看看那个女人是什么身份?
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能般配吗?也不怕风大被吹下来!
不过话却不能这么重的说:“我说你着什么急,儿子跟今年刚刚回来与我团聚,娶亲之事再晚两年也不迟呀。更何况,若是你我刚刚成婚,没隔个一年半载儿子就成亲,你说难不难听?我皇家的脸面往哪放?”
赵雪词闻言哼一声,不理他了,别以为她猜不到他,就是嫌那个姑娘身份低,进不了他王府!
可仔细想想,一个乡下长大的丫头,还真是拿不出手啊……毕竟她的儿子,将来可是要册封世子承袭王位多,娶了一个卖包子的商女,怎么看都是一场笑话……
想着便重重地叹口气:“那如今就只能盼着,那孩子早些想起前尘往事了……”
“不着急,本王这几日就派人去民间遍访名医,想来用不了多久,这件事就能解决了。”
“对了,明儿一早,本王就让儿子回王府,年纪轻轻的男子汉瞧着弱鸡一样,让他去军中历练,每日忙得连喝水的空都没有,就不会在想那个小寡妇了!”
“可儿子来年春日就要下场了,如今进军中若是耽误了功课,来年可如何是好?”
安王闻言拧拧她的脸:“本王的儿子只要会骑马打仗就行了,春试那是文人干的事儿,他去不去都行,不必在意!”
赵雪词很想问一句,什么时候给儿子请封世子?可又想,现在还没成婚呢,又问这些也显得太急了点,沉下心,反正世子之位,迟早跑不了!
一早南君便接到命令,让带着楚云亭回王府,这一次他并没有拒绝,只是回府之后没有先去见安王,而是去找了府里的工匠,准备做一辆马车。
王府品级之高仅次于皇宫,因此诺大的王府一些边边角角里养着各种各样的人,王府日常房子总有些地方损坏的都需要这批木匠来修,楚云亭找到他们的时候,将手里的图纸过去,只问了一句:“能做吗?”
王府里养着的木匠自然也不是吃素的,当场便应下来,南君很是疑惑问:“公子,您做马车做什么?”府里马车多的是……
他自然知道府里马车多的是:“姑娘在小镇上偶尔出行不太方便,我便想着做辆马车给她送回去,回头你将府里的好马挑一匹温顺的,一并送回去,她用着我也好安心。”
南君摸摸鼻子,原来是这样,难怪公子还亲自画了框架图……他一早便该想到的,还去专承的问,最近一段日子玩骰子玩多了,脑子都不够使了……
楚云亭去见安王的时候,已经快到午时了,安王也下了朝,正在书房里看公文。
一听儿子来,唇角勾起一抹笑,下一瞬却又恢复稳若泰山的样子:“让他进来。”
楚云亭进去躬身行礼:“见过王爷。”
见过王爷?安王一听,手里的公文啪的一声便摔在了桌子上,一张脸也升腾起了阴沉的怒气。
“怎么还叫王爷,就不能改改口吗?”
楚云亭闻言直起身子抬眸淡淡的看他一眼:“我娘还没进王府,也没上皇家玉蝶,您急什么?”
小兔崽子倒是会狡辩!叫声父王就那么难呀?能少块肉啊,真是气死人了!
怎么叫赵老东西外祖父,就那么顺口,一点也不别扭?到他跟前,叫他叫声父王,好像杀他一样……
冷冷的哼一声,将那公文拿进手里,随意批一下放在一旁,这才看着他:“今晚准备一下,明日一早,本王让东君带你去西城军中,日后吃住便在那里,每十日回府一次。”
他说话的口气像是在下命令,不容抵抗,不容置疑,楚云亭并未反驳,他的安排必定最只会对自己有好处,更何况,既然站到了这个位置,有些责任他也该担起来。
第二一早天还未亮,东君便带着一队人护送楚云亭去城西军中,衣服行囊之类的一并带上,此去十日,他进了军中完全就是新兵蛋子一个。
一切衣食住行,都依照军中安排。丝毫不会因为他是王爷的儿子和他的身份而有任何的变化。
一开始东君不知道为什么王爷要让公子去西军,而不是带他去皇城里的武场,让他和其他王府的世子公子朝廷大员家的那些些公子们一起习武学文,后来仔细想想才明白。
一来现在公子的身份还不能摆在明面上,又没有请封世子,自然不能大张旗鼓的去皇家武场,受人嘲笑非议。
二来若论实力,皇家武场的那些教头师傅虽然高超,却并不一定有军中的这些大将们那股狠劲儿,毕竟那些主儿可都是细皮嫩肉的,他们可不敢太过分。
更何况西军可不是普通的军队,那是皇上得力的裴大将军一手管理的,西军中的每一个兵都是全国各地万里挑一选出来的,有各地官员保送举荐上来的,还有京中各大世家偏房分支的远房子弟。
其中也不乏京中不少官家中的嫡系子弟,这里人脉关系错综复杂,公子若在这里呆上一年半载,不但能磨练锻炼身体和意志,更能让他了解关于京中世家各部的事情。
但最重要的是,历来西军出去的人才,大部分都进了皇城做禁卫军,依照本人自身本领和家族举荐,决定他们在何等的位置上,能否受到重用。
东君觉得王爷让公子来到这里历练的目的……想想还真是深谋远虑呀!
西军在京城西部圈了很大的一块地,高高的围墙围着,看着就不可侵犯,庄严肃穆。
还未穿过那大门进军中,远远的就听到那围墙里面齐声的呼喊声,操练声,声声如雷,震慑人心。
这里有最严厉的教头,最严苛的条件,最严格的训练制度,每年一开始选拔上来的人都不少,可最后能坚持下来的人数都不过万。
但同理,能坚持下来的个个都不是凡夫俗子,手上都是有真功夫的。日后不管去了何处当差,都不会默默无闻。
马车不能进军中,楚云亭下了马车,跟着东君随着一个前来接应的人进去了。
这时天已经朦朦亮,诺大的操练场上,黑压压的站着不知多少人,一眼望去看不到头,只听了一声声震心的嘶吼,震耳欲聋。
在这里管事的是裴将军的几个副将参将,几人分工明确,各司其职,接待楚云亭的是陈参将,主管军中一些人员调动和一些杂事。
因为安王提前打过招呼,所以楚云亭进来之后,便直接安排进了一个房间之内,军中不分贫贱,所有人都是挤在一块,一条大通铺上面睡十个人,左右两侧一个房间总共二十个人,其实有些挤。
现在冬天还好,若是夏天那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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