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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凤凰男-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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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年言华生日没有什么客人,就是一家五口杀了只鸡一半红烧一半炖了蘑菇。
  让人惊讶的是,言华生日那天早上居然早早的就起来了,还第一次主动帮起了方菜花跟言容烧火做饭。
  方菜花装作惊讶的样子歪着身子去看外面的天,然后感慨,“哎呀今天这太阳也没从西边儿出来啊,咋滴了三丫头,是不是惹什么祸了?”
  言容也在一边笑,“说不定是馋嘴了想起来赶紧吃生日鸡蛋呢。”
  说罢手里在稀饭里搅的大勺子就舀起来了三枚鸡蛋,将大勺子里的饭抖落出去,言容将鸡蛋倒进一旁装好冷水的盆里。
  热乎乎的鸡蛋突然碰了冷水,待会儿剥壳的时候才不会黏壳。
  这三枚鸡蛋一枚是言华的,另外的两枚自然是言裕跟言四海的。
  虽然家里现在宽裕了,可方菜花还是注意节俭,反正今天有鸡有肉的,吃了鸡蛋也是白瞎,吃肉不比鸡蛋有营养?
  言华用火钳夹了一拢干草塞进灶洞里,火红的火光照得她脸上烧呼呼的。
  言华撇了撇嘴,“我不是听人说孩子的生日就是母亲的苦难日么?我还想跟妈说声辛苦还有谢谢呢,你们这么笑话我我就不跟你们说了。”
  言华原本还踌躇着不好意思说出口呢,结果这才刚酝酿着,方菜花跟言容就开始笑她,言华觉得有点扫兴,噘着的嘴巴上都能挂油壶了。
  偏偏方菜花一点没感觉到言华的决心,站在锅边贴着饼子一边哈哈的笑,“要说生你的时候,那还真是一点感觉都没有,要不是当时我忙着做早饭憋了一会儿没去上厕所,说不定华华就要被我生到尿桶里去了,哈哈哈哈。。。。。。”
  言容倒是觉得自己阿妹说出这话很难得,应该被温柔对待,然而他们妈妈方菜花显然是没有那根温柔的神经,说起开头,就开始说起当初生他们的事儿了。
  “生容容的时候倒是真的痛,痛了我一天一夜,连你阿奶我都痛得骂了一回,那还是我第一回 骂你们阿奶,谁让她连个接生婆都舍不得给我请呢。”
  “哎说起来,后来你们阿奶不喜欢容容还针对我,我琢磨着还是有这件事的原因在里头。现在想想,那时候你们阿奶一个人拉扯着两个儿子长大,前后脚的也才刚给两个儿子娶了媳妇儿,家里拖着的饥荒也还要急着还上,不请接生婆也是没办法的事儿。。。。。。”
  言容还是第一次听方菜花说这个,倒是有些意外,她一直以为阿奶小时候那样针对她跟方菜花,单纯就是因为她不是个带把的孙子。
  方菜花没注意到两个闺女的情绪变化,说这些也就是随口一说,说到一半见着锅里的饼子有点糊了,话题戛然而止转而吩咐言华压压火别烧得太旺。
  吩咐完也不接着上一个话头继续说了,方菜花又开始念叨起今年过年怎么过,开春后要留言裕在家过二十岁生日之类的。
  给言华过完生日,转眼就是农历十二月里头了,忙忙碌碌的准备年货,彭海国那边也从山城回来了,第二天就火急火燎的请了方婆婆来商量着年前就给两个孩子把亲事给定下来。
  方菜花想着也是,要是搁在年后,那时候又要忙着拜年走亲戚又要忙着给言裕过生日,掐着指头算起来,还真就只有年前最有空。
  这定亲也不麻烦,请三舅公给看了个好日子,两边把日子一定下来,到了那天言家请了言老太太言五湖以及三舅公老村长二姑婆这些近亲或长辈到家里来。
  男方就拎着聘礼带着父母上门。
  彭海国就只剩下一个母亲,本家叔伯之类的也不是什么好货色,彭海国就没请,干脆叫了他们西冉村的村长一块儿过来。
  西冉村的村长四十多岁,论起辈分来,彭海国还要叫他一声三叔,定亲这事叫他过来也说得过去。
  这两年言家还真是喜事连连,去年是言裕考上大学,今年是言容说了门可靠的好亲事。
  老村长三舅公他们都是老人了,那双眼睛看人厉害得很,言家请这些长辈来也有帮忙掌掌眼的意思。
  一群长辈见了彭海国,拉着说了许多话,中午饭桌上还灌了酒,要看男人的人品如何,那就想办法灌醉他。
  酒品如人品,彭海国醉后就神神叨叨的喊了几声“容容”,等言容红着脸应了一声,估计是听见言容的声儿了,彭海国傻笑一声倒头就睡着了。
  言裕将彭海国扛着胳膊给夹到了自己房间,把未来姐夫给扔到了床上。
  言容不放心的跟在后面帮彭海国脱了鞋子跟外套,最后还给好好的盖好了被子。
  原本一直陪着笑心里止不住担忧的肖淑芬见状脸上忍不住露出个满意的笑,这样贴心的儿媳妇,肖淑芬总算能够放心将儿子的下半辈子交到对方手上了。
  无论孩子长到多大,到了父母心里,那永远都是放心不下撒不开手的孩子。


第92章 去白鹤镇【营养液满八千五加更】
  定完亲; 彭海国下午醒过来晕乎乎的时候,走出房间看见坐在堂屋饭桌边正在闲聊着做针线的方菜花言容言华以及他母亲肖淑芬。
  彭海国傻愣愣的看了言容老半晌; 然后突然就拔高着嗓子喊了声“妈”。
  肖淑芬以为彭海国是在喊她; 扭头去看,却发现彭海国在叫方菜花呢。
  方菜花还没回过神; 彭海国又看着言华喊了声“阿妹”; 最后看着脸通红的言容低下嗓音傻嘿嘿的喊了声“容容”。
  这会儿方菜花是回过神来了,顿时一拍大腿哈哈笑了起来; 肖淑芬觉得自己儿子这样子也太傻了吧,心里还觉得方菜花这是在嘲笑彭海国。
  结果肖淑芬还没说什么话打圆场呢; 方菜花就点头干脆的应了一声哎; “海国这孩子好; 实诚,这叫妈叫得这么大声,可见是真把我这个岳母当成另一个亲妈来叫的。”
  说完这话; 方菜花扭头对肖淑芬说道,“肖妹子; 以后啊咱们两家就是一家人了,我家容容来年嫁到你们肖家,有什么不满的尽管说; 我跟你都是容容的妈,教育孩子是理所应该的。”
  “当然,要是到时候海国有什么做得不好的,我这个当妈的也要不客气的教孩子。咱们啊只盼着两个孩子以后能过得和和美美的早日生几个大胖孙子。”
  方菜花这么一番软硬皆有的话说下来; 任是谁也挑不出错来,肖淑芬自己不善言辞又是个和善的人,觉得方菜花说的这个话太好了。
  看来亲家一家人没谁不是好脾气的,肖淑芬很是松了口气,还对方菜花描述的未来生活充满了期待。
  不得不说,方菜花在周围妇女当中,也可以算作是头脑圆滑得很的人,口才也是一等一的,像肖淑芬这样总是不自觉的主动一步将自己抢先摆在弱势上的人,还好方菜花现在对她还没有起什么别的心思。
  定亲的事告一段落,结婚的事就等着明年春节彭海国回来再办,中午那几位长辈吃了午饭再聊了一会儿就各自回去了。
  毕竟这冬天里天黑得早,也怕留着长辈们在这里吃了晚饭再回去,别回去的时候眼睛一花踩空了滚进水田里就糟了。
  老头老太太们自己也早睡习惯了,还挨不住傍晚外面的寒风,都主动早早的表示要走了。
  方菜花把中午炖得烂烂的几样菜给长辈们都打包带了回去,晚上热一热也就是一顿不错的晚餐了。
  彭海国睡了大半下午,跟肖淑芬两个也是刚跟言家成了一家人,晚饭当然是留下来吃了,方菜花还热情的留两人住一晚。
  肖淑芬说不过方菜花,而彭海国呢一是舍不得就这么走了,二也是想找言裕说说事儿,因此两人也就留了下来。
  好在彭海国担心肖淑芬身体不好,家里也没让养什么家畜,丢开手一晚上不回家也不碍事。
  晚上彭海国跟言裕睡,肖淑芬就睡了言容那张床,言容跟言华挤着睡一晚。
  彭海国跟言裕说了自己山城那边的安排,“也不能直接彻底给退了,一个是坤市那边好歹能从这里那点钱,另一个明年我跟你阿姐结婚好歹多花点钱办得热闹点,毕竟这是我跟你阿姐一辈子只有一次的喜事儿。”
  彭海国在言容面前容易脸红,到了言裕这里说起这些事来却是坦然得很。
  言裕也没觉得怎么样,彭海国这样反而显然是真心实意要跟言容踏踏实实过一辈子的意思,言裕点头表示理解。
  “不过山城那边你丢了手,估计最多过个两年,那边就要散。”
  因为彭海国是整个事业的发起者领头羊,且彭海国在外面还是很有领导能力的,将几个性格各异的人管得不错。
  大家或许都多多少少有点别的小心思,可是彭海国就是能叫他们暂时放下小心思,一心一意将这个属于大家的事业搞起来。
  对于言裕的话,彭海国也是惆怅的长长一叹,显然心里也是认同这个说法的。
  “说实话就这么丢手我也觉得很对不起东海他们,当初是我让他们来搞这个的,可现在最先丢手的也是我。”
  东海全名展东海,就是上次去搬家结果被女主人挠花了脸还赔了一百块钱的那个瘦白高个儿男人,跟彭海国是交情最好的兄弟。
  言裕坐在书桌边整理好笔记本电脑跟纸笔,“既然不好丢手,不如就直接别丢得了,安排个信得过又管得住人的暂时把山城这边的稳住,你就说你是去坤市打开新市场的,到时候两边一联通,你们还能搞个从坤市到山城的快递运送点。”
  言裕这么一说,已经躺在床上捂着被子的彭海国皱着眉想了想,最后一拍被子,豁然开朗,“这还真是!之前咱们不是正愁没人嘛,到时候就让他们负责不需要技术的那一波,等到了坤市那边培训处第一批技术人员正式开始运作,至少这边底层的市场没有扔掉,咱们也可以先从这边试着接一些不算多珍贵但是又需要技术的活当做技术员工的实践磨炼。”
  无论是哪个年头哪个行业,永远都最缺的就是技术人员,要想培养出一批技术人员,前期投入不说,还要给这些人足够的实践机会。
  否则所谓的技术人员永远都是半罐子货,拿不起重任,顶多外表好看点儿,当个绣花枕头唬唬人。
  可彭海国他们要开的不是“皮包公司”,而是实打实的要干大事,技术人员这一关一定要把好关,免得等真的有了点名头接个什么大活。
  要不然一个疏忽,最后搞砸了不仅倾家荡产,说不定还要去蹲几年号子。
  就像本身越有钱的人就越忙是一个道理,越想挣更多的钱,所要承担的风险就要越大。
  第二天彭海国就跟肖淑芬回去了,彭海国又跑了一趟山城。
  那边如何安排的暂且不说,年三十越来越近,村里出外打工的人不管是挣了钱还是没挣钱的,也都陆陆续续的回来了。
  腊月二十三那天胖子给家里来了电话,说是有人组织了高中老同学聚会。
  现在才刚各奔东西一年半,大家都还对高中有着种怀念,说起要聚会,一个个的还是十分积极的表示要参加。
  “你们钟班长从老同学那里弄到了我的电话号码,说让我问问你去不去。”
  问是这么问,可话里话外胖子还是十分想言裕过去。
  言裕对高中的同学没什么印象,不过想着这段时间还时不时冒出来的陌生号码短信,言裕应下了这个事儿,表示到时候会按时到。
  胖子觉得挺意外的,原本还以为要丢了脸皮死缠烂打言裕才会肯去呢,不过这样更好,胖子连忙跟言裕约好到时候谁先到就谁在校门口等另一个人。
  原本言裕以为发短信的事件只是老同学里有人无聊在逗人玩,结果昨天明夏那边居然说起最近这段时间总是收到陌生人的短信。
  不过因为短信内容就是些莫名其妙的一个字甚至一个字符,所以明夏没当回事,跟言裕提起来也就是随口一提。
  被陌生短信搞得有点心生反感的言裕对这个事却很敏感,顺着话头问了明夏那些陌生号码,明夏翻着手机给言裕念了。
  两边一对比,言裕发现这件事似乎并不是先前他想的那么简单,因为单纯想要整蛊他的老同学不可能还要去给明夏发短信。
  哪怕没有这个突如其来的校友聚会,言裕也要去白鹤镇一趟。
  自从高中毕业以后,言裕想起来自己似乎已经很少去白鹤镇了,现在家里有了言四海的摩托车,无论是要买什么还是去市里,都是走的龙凤镇那边。
  毕竟龙凤镇那边至少还有个可以歇口气儿的“中转站”。
  同学聚会这天言裕早起,出门的时候跟方菜花说了一声表示中午不回来,之后就像以前刚来到这个世界那时候一样,走了两个多小时的山路,然后站在路边等王大海的拖拉机。
  好像不管外面的世界怎么变化,这个小镇的人跟物还是没有多少变化。
  就像是有什么让他们的时间走得更慢了。
  王大海还是那副样子,拖拉机也是照旧突突突的冒着黑烟,瞧见路边站着等车的言裕,王大海还惊讶了一下,“哟,言家二娃?你咋上这边来了?”
  言家这一年多的改变那可是被传了好一阵子,大家说起言家,首先就要竖起大拇指夸一夸言家那个大学生。
  言裕笑着喊了声“王叔”,王大海被言裕喊了这么一声,觉得通体舒泰。
  王大海车上也没什么人,,后面原本用来坐人的两块板子也都拆了,王大海伸手拍了拍自己身侧那个工具箱位置,“是要去镇上吧?赶紧上来,就冲着你这一声叔,今儿不收你车费。”
  车费已经从五角钱涨到了一块钱,陆陆续续的也有人摸索着买了那种带斗子带挡棚的三轮车跑生意,专门拉人。
  也能包车专门给拉粮食甚至鸡鸭肥猪之类的,比王大海的拖拉机方便多了,所以王大海现在拉人的生意也不比以前了。
  王大海现在也不经常跑着拉人了,今天也不过是赶巧要去镇上看看明年开春有没有什么新种子型号之类的。
  言裕可不好意思占人家便宜,可王大海鼓着眼睛就好像言裕不答应这就是看不起他。
  言裕头疼,最怕遇上这样的事儿了,想着等回头跟言四海说一声,到时候能还人情就给还了。
  见言裕坐上去了,王大海这才高兴的重新露出个笑,开着拖拉机突突突的往前走,一路上问起言裕大学里的学习跟生活。
  “我们家那闺女也不知道搁哪儿听说了读书没用还不如打工挣钱这套蠢话,回来就跟我们两口子闹腾着初中毕业就不上高中了,要去打工挣钱供她阿弟上学,回头等你这事儿一出我就回去教育我闺女了。。。。。。”
  王大海是个难得坚定认为读书有用的种地汉子,而且对家里的闺女也是这么同一个看法,有这种思想觉悟的人,在重男轻女成为主流思想的农村,真的很少见。
  言裕跟王大海认真说了些外面大都市的事,“越繁华的地方虽然竞争更激烈,可同时也意味着我们想要的机遇更多。”
  王大海点头表示回去就要好好给闺女上一堂更深层次的思想课,让孩子坚定继续念书的决心。
  言裕到了镇上跟王大海告别之后往中学那边走,却是在等到胖子之前就见到个十分意外的人。
  长大了一些的俞梅跟着一个背着大包拎着行李袋明显刚从外地回来的年轻女人,跟言裕在同一边马路道上碰上了。
  从街口到学校,距离学校不远处就是白鹤镇客车停车站,估计俞梅跟那个年轻女人是刚从车上下来,从那边往街口走。
  俞梅比言裕更早看见他,毕竟言裕对俞梅的印象,还停留在那个穿着斑点裙埋着头不吭声的小姑娘身上。
  而言裕人高不说,走在街上也好似一个移动发光体,街上的路人没有谁没多看言裕两眼的。
  事实上对于俞梅主动跑上来打招呼这个举动,言裕是惊诧的。


第93章 老同学聚会
  俞梅看起来跟着她姑姑过得不错; 虽然打扮没以前那样讲究了,可是精神面貌很好; 扎着两个高辫子; 面色红润,穿着一件淡蓝色半旧棉衣; 俏生生站在言裕面前对他抿唇一笑。
  “大哥哥是回老家过年的吗?”
  或许俞梅跟她姑姑说起过言裕; 听见俞梅这样称呼言裕,旁边那个年轻女人眼神里的戒备缓和了下来; 不过还是站在旁边。
  比起俞梅姑姑,俞梅似乎已经对以前那件事释怀了。
  贾老师虽然在关键时刻大喊自己患有性功能勃起障碍; 没有对俞梅进行实质性的性侵; 可是首先他是一名教师; 其次他确实对俞梅进行了身体以及精神上的猥亵侵犯以及极其严重的精神伤害。
  所以最后贾老师被当做江泽市典型案例处以重罚,判四十年有期徒刑,剥夺终生政治权利。
  鉴于贾老师被捕入狱的时候已经四十多了; 也就是说如无意外,他的人生将在监狱中结束。
  这些都是后来有亲戚在公安局工作的人传出来的; 不过对于一些好事的村里人来说,这样的真相一点都比不上那些各种版本的谣传来得有意思。
  言裕嗯了一声,问俞梅; “你现在是在外地上学吗?”
  “是啊,在姑姑上班的工厂小学上五年级,言华怎么样?”
  “挺好的,去年她跳了一级; 明年夏天结束就上初中了。”
  俞梅垂眸哦了一声,心里对言华越发羡慕。
  想着去年回老家结果被父母关在门外不准回家的狼狈,俞梅民乐抿唇,到底没说出什么来。
  今年原本春节是不准备回来的,可是工厂小学没有六年级,俞梅姑姑只能送俞梅去外面的正规小学上学。
  可正规小学哪怕交了借读费,依旧需要户口本之类的东西,这回俞梅跟她姑姑是回来找俞梅父母拿户口本的。
  言裕跟俞梅两人似乎除了言华,也没别的可聊的,站在路边随便聊了两句就该各走各的了,言裕将手揣在衣兜里摸了摸,摸出一只笔跟一个随身带的便签小方本,“我写个号码给你吧,深市离坤市也不算远,如果以后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就给我打电话。”
  俞梅有些意外,抬头看垂眸认真写着号码的言裕,而后腼腆笑的接过了言裕递过来的纸条,“谢谢大哥哥,你是个好人。”
  言裕摇头,“当初我没能帮到你。”
  俞梅笑了笑,“是我那时候太悲观了,或许大哥哥说那些话只是无心之举,可是却是你让我明白了自己的梦想跟人生,没有自己的允许,别人又有什么资格来帮我丢掉。”
  站在一旁的俞梅姑姑也在这时候声音粗嘎的向言裕说了声“谢谢”。
  言裕这时候才明白为什么俞梅姑姑一直没说话,俞梅长得其实挺像她姑姑的,两人都是眉清目秀的那种,可是俞梅姑姑的声音低哑且粗糙,很像变声期的少年公鸭嗓。
  言裕叹了口气摇摇头表示自己不接受这份感谢,“正如你所说,如果不是你自己愿意,你的梦想跟人生也不回重新回到你的手里,你应该感谢的是你自己,以后好好生活,能放弃自己的永远只有自己。”
  俞梅点头应下,侧身跟言裕挥了挥手,自己拉着姑姑的手往街口走。
  遇到言华的大哥是场意外,俞梅却因为这个意外心情明朗了许多。
  虽然出去以后姑姑给她买过关于生理的书,让俞梅明白了自己其实跟别的女孩子一样,没有瑕疵,也没有肮脏。
  可是对于那段经历,俞梅还是有些心理阴影。
  加上去年回家被父母骂骂咧咧的说没有她这个丢人现眼的女儿,俞梅想着待会儿回去还要求他们抬手拿户口本,心里就不安到惶恐。
  只是因为有姑姑在俞梅强忍着没有表现出来罢了。
  现在想想,或许没有她的允许,谁又能用语言来伤害到她呢?
  俞梅如此强烈的渴望有一个刀枪不入的强大内心。
  到校门口的时候胖子还没来,言裕双手操在裤兜里站在校门口垂眸盯着种满万年青的花坛出神。
  “哎?这不是言裕吗?来了怎么还不进学校?钟班长说咱们直接到食堂外那小操场碰面呢。”
  来人是个戴眼镜的男同学,以前跟言裕是一个宿舍的,叫杜军,人家都叫他杜眼镜,他身边还有几个同学,其中就有以前跟郝俊玩得挺好的张强。
  言裕露出个笑摇头,“你们先进去吧,三班的胖子让我在这里等他一会儿。”
  杜眼镜看了看言裕,点头说了声好,回头就跟同学说着话就先进去了。
  杜眼镜学习只能算一般,高考的时候又因为拉肚子考得更差,最后上了个大专学校。
  这次见到言裕先打招呼,也是因为当初高考那回言裕曾经好心提醒过他们,事后还主动帮他们叫了老师过来。
  为着当初没听言裕劝告这事,杜眼镜后悔了无数次,现在看见言裕孤孤单单的一个人站在校门口,还以为是言裕不好意思一个人进去,这才想着带他一个。
  不过既然言裕拒绝了,杜眼镜也就没说别的了。
  胖子约摸十几分钟后小跑着到了,瞧见言裕等着,顿时笑嘿嘿的上前十分做作煽情的展开双臂要给言裕来一个久别重逢的拥抱。
  “噢我亲爱的,可想死我了~”
  言裕好笑的抬手挡开,“要进去就赶紧进去。怎么这回你们班跟我们班的同学聚会凑到一块儿去了?”
  同学聚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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